大沙漠寒冷的月夜下,苗條婀娜,俊美逾恒的金發少女如嘆如訴,衣衫半褪,露出燦然熒光的雪膚,溫婉羞澀地輕揉著自己柔嫩酥胸,直似西域絕艷聖潔的幻夢,一個讓所有男人都會沉醉其中的飄渺白日夢。
此情此景,非復人間。
葉塵不是沒見過玉容麗色的美女,僅以五官相貌而論,或許唐芊還要略勝半籌,但北瑤嬋伽在優雅與放蕩、清純與嫵媚之間搖曳生姿,特殊的發色和眼睛更使她充滿瞭一股異域神話色彩。
在很多很多年以後,葉塵單獨教育他最風流多情的小兒子葉夢弦:除非是那種誰都可以上的淫娃蕩婦或陰謀詭計,否則絕不會有絕色美女主動來投懷送抱的,所以該膽大就一定要膽大,該無恥也要盡量無恥,你越是謹慎守禮、越把她們當做女神仙子,女人就會越矜持、越對你擺出高高在上、敬而遠之的假樣子,當你攻其無備、出其不意之時,很可能就……哈哈哈……
兩父子遂在莊嚴典雅的宮殿內放聲大笑。
皎潔的月光照在少年背後,使他的輪廓漾出一層渡邊似的銀白光暈,北瑤嬋伽慌忙合上衣服,想喊,但不敢出聲,又想跑,才發現根本無路可退。
葉塵不等她有所抵抗,就已經穿越日月無光劈出的異數時空,一下吻住瞭神話公主芬芳的櫻唇,濕潤溫暖的小嘴初始笨拙,但幾個眨眼之間,便熱切激烈地回應起來,陣陣甜膩脂香溢滿口鼻,葉塵暗暗好笑,不知是思春少女如火燃燒,還是自己魅力沖天,怎麼今夜竟這般容易「得手」?
實際無論相貌美醜、地位高低、氣質貴賤,也都是肉體凡胎,每個少女年齡漸長,初潮一到,自然便會幻想男女情事,乃人之原始天性,隻不過北瑤嬋伽自幼受著嚴格至極的神官領袖教育,心智方面也不如妹妹凝若成熟,久而久之,導致她這種欲望和幻想較常人略微壓抑和扭曲一些,此刻驀然和男人吻在一起,心臟都差點從腔子跳出體外,卻情不自禁地勾緊瞭葉塵脖頸,再也難以釋手。
葉塵暗暗好笑,神之國若知道他們的大神官被中原蠻人如此褻瀆,恐怕會有相當精彩的嫉妒表情吧。
「嗯……」
北瑤嬋伽本來想大聲斥責這個無禮男子的輕薄放肆,但看見少年明亮清澈的星目,以及身體上熾熱的快美,高貴的少女就隻能低頭哽咽嘆息。
「抬起頭來。」葉塵發出命令似的口吻,哪怕是矜持傳統的沐靈妃,經過他近一年的歡好開發,不僅可以極度自然的用她豐碩柔軟的巨乳夾起肉棒擠壓摩擦,甚至還可以淫媚地用嘴角津唾來幫助其潤滑套弄,最後則服侍討好般的用小舌頭舔幹凈剛在自己臉上發射完畢的龜首……眼前的金發少女深夜自慰媚骨,看起來也非常值得調教。
北瑤嬋伽活像一隻待宰的小羊羔,湖藍色的眼眸若往若還,可憐巴巴看著妹妹的「情人」,精致臉靨映著月光,一片緋紅,不僅被葉塵看到自己無恥自瀆,還被奪去初吻,這種情境,除瞭使她羞憤欲死之外,居然還感受到瞭一股異樣背德的刺激之意。
好像是捕捉到瞭少女心底那一絲非常隱秘的蕩意,葉塵也覺得空氣似乎多瞭幾分躁熱,再次俯身親吻瞭高貴的北瑤嬋伽,並且將手順著她纖細腰肢,滑到瞭那豐嫩圓翹的雪臀上面。
已經墮落欲海中的北瑤嬋伽隻覺得酥軟舒服,口腔中的柔舌百般迎合少年近乎粗野的侵入,至於其他什麼倫理道德、荒唐與否之類,完完全全是顧不上瞭!
葉塵轉而舔弄她的耳垂,笑著道:「嬋伽白天是大公主,晚上就是個小淫婦,開窗捏奶,勾引男人……」
「不……我沒有……沒有……嗯……」北瑤嬋伽發出瞭讓她自己都覺得羞恥的哀怨呻吟,圓臀有意無意地前後扭動,以恥丘緊貼著葉塵火熱的勃起挨挨蹭蹭,沒擦多大一會兒,花底便泥濘濡濕起來。
濃柔的白金秀發幽香沁鼻,下體擠蹭著軟腴的腿心蜜貝,葉塵隻覺得自己好像也中瞭嗔火劍,被撩得熊熊上火,心道:白天還凜然不可侵犯的公主女神怎麼會忽然發起姣?如果沒中春藥,倒真像曉慧妹子的那個淫蕩媽媽季雨仙一樣瞭。
想到這裡,葉塵有心讓清純公主墮落欲望深淵,細看她那種反差的嫵媚,所以反而緩瞭一緩,指尖緩緩地在北瑤嬋伽豐滿酥胸輪廓上劃來劃去。
北瑤嬋伽氣喘籲籲地道:「啊……怎麼會……這樣的好受……我不要……不要活瞭……」
「大公主你可真是團幹柴烈火呢,竟一點就著瞭。」
當年在北燕客棧奸淫季雨仙時,自己走火入魔,腦袋不太清楚,和上官瑯璇是因為摩訶無心劍,而秦嫿錦是為瞭暗害自己……葉塵此時才發現,他完全是頭一次見到這麼渴望雲雨交媾的女孩子。
北瑤嬋伽名貴的外衫已經在摩擦中脫落,凸起的奶尖將黑絲內衣高高頂起,葉塵二指隔著薄薄蠶絲夾住她硬立的奶頭兒,用力向外拉瞭拉,還沒等少女掙紮呼疼,大手便握住瞭整個胸脯,毫不憐香惜玉的重重揉搓起來。
「呃……好喜歡……嬋伽好喜歡啊……」
北瑤嬋伽酥美得放聲嬌啼,葉塵舍不得放下掌心裡那枚圓滾柔軟的雪乳,不惜耗損一點真元,施展出瞭以意念憑空運轉混沌的神技,空間陡然震蕩,兩道陰陽圓環氣勁立刻阻隔瞭這座小樓與外界的連接。
「呵呵。待會兒你會更喜歡的。」
無論再如何荒誕離奇,懷中溫香軟玉、純潔神聖的西域絕色美女總不是假的,葉塵又非正人君子,否則也不會毫無顧忌的闖進北瑤氏大公主的女寢瞭。
他左手非常熟練的順著那小蠻腰滑到瞭少女豐潤臀瓣之上,頓時滿手柔嫩綿彈,比用眼看上去又多瞭一些青春少女特有的肥美盈手,再往下一伸,指尖已經觸到嬌膩花徑的黏肉,雖僅僅是一痕邊緣,但膩蜜纏綿,直是誘人欲探。
最隱秘的私處被褻弄,北瑤嬋伽嬌軀不住地顫抖著,她拼命告訴自己絕不可如此荒唐淫蕩,但卻實在無法抵擋蜜穴如潮水般的酥麻舒爽,隻能軟弱呻吟道:「為什麼……為什麼我好想要……我不要凝若不高興……啊……好舒服呢……」
葉塵見少女臉頰染滿淫媚粉暈,眉目俊美已極,一時間也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夜窺女寢逼良為娼,還是天生媚骨的她在「誘奸」自己……
「哼,這就舒服瞭?我還有幾十種法子讓嬋伽舒服的法子呢。」葉塵邪冶地動手剝去北瑤嬋伽的下裳衣裙,大聲道:「躺好瞭,不要亂動。」
明明文秀高貴、姍姍毓秀的北瑤嬋伽,此刻竟著魔也似的聽話倚臥在瞭胡床之上,柔荑羞澀的遮掩那雙赤裸雪白的玉腿,毫無瑕疵的玉足上依然穿著楚火羅國奇特的金色高跟鞋,裸露腳趾上亮紅的花油晶瑩生光。
「你……你還要如何?」
「這是質問嗎?小淫婦聽我的命令就好瞭。」葉塵佯裝慍怒,亦攀上胡床,粗暴地分開瞭北瑤嬋伽緊並的細長雙腿,粉紅色的玉戶蜜凹此時早已黏膩不堪,纖薄花瓣肉唇微微張開,露出中間層層疊疊的粉色嫩肉,此時洞口還在不停的分泌出透明的淫靡汁液,暈得她小小肉芽兒宛若剔透蛤珠。
他用指腹在那凹蜜肉上畫圓徘徊,騷動少女敏感無比的花蒂,隻把北瑤嬋伽美得口角流涎,浪叫不止:「死瞭……好奇怪啊……嗯……我要死瞭……啊……」
室內水聲唧唧作響,葉塵忽然埋首進瞭少女膩潤腴美的腿心,挺舌對準瞭她潔凈無比的蜜穴入口戳刺起來,口鼻頓感嬌膩覆蓋,味若南疆新切魚膾,每擠五六下便上挑舔弄勃起的陰蒂,北瑤嬋伽猛然混身如遭雷擊,美得簡直魂飛天外,鞋內的腳趾死命朝內蜷縮瞭起來,隨即道道蜜液從陰內噴灑瞭出來,打濕大片床褥以及兩人的身體。
「這是……什麼……嬋伽是在尿尿麼……好羞人……怎能……在人前尿尿……但……嬋伽好舒服……要死掉瞭……」北瑤嬋伽喘息劇烈,玉顏春霧蒸騰,口中猶如夢囈般喃喃念叨著什麼。
「怪不得晚上自瀆啊。」葉塵驚異她如此敏感的身子,抬手攫住少女豐滿白嫩的乳房用力捏瞭起來,笑道:「嬋伽自己摸的舒服,還是我摸的舒服?」
不等回應,他便低頭吸住瞭一粒硬硬的乳頭,輕重交錯地又啜又咬。
「你好大膽……不是親那裡……還……還……」北瑤嬋伽幼細的手指摩挲著葉塵後腦勺,將他的顏面緊貼自己柔嫩柔軟的乳間,「還要你疼愛……嬋伽下面……」
說話間,剛剛高潮過的少女雙腿緩緩糾纏絞扭,竟又漿汁泛濫起來,暗中隻想有比舌頭更粗大的東西來填滿自己的身子。
葉塵暫時忍下挺槍挑瞭這淫冶少女的沖動,粗聲道:「我已經累瞭,接下來該怎麼辦,嬋伽自己琢磨一下吧。」
「我……我不會……也沒有力氣啦……」北瑤嬋伽最深層的寂寞還未破除,怎會徹底泄力?但再如何饑渴雲雨,她也不至於像身經百戰的季雨仙那樣,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體去誘惑男人,暗中咬牙掙紮半天,才幽怨地抬腳搖瞭搖葉塵胯下頂得高高的怒龍。
這一個無心之舉,正巧刺激瞭異常戀足的葉塵,他一手捉住北瑤嬋伽細細的腳踝,一手飛快地脫瞭自己衣服,笑著道:「小淫腳丫這麼調皮,可不準隻碰兩下那麼浪費。」
「什麼意思?」北瑤嬋伽不懂腳如何能跟淫字聯系在一起,在楚火羅國內,貴族女子穿鞋露出大半腳面肌膚,隱喻不走荊棘路,不做粗重活,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沒想到高深難測的俊秀少年會對自己腳感興趣,才輕碰兩下而已,肉棒竟似又增大瞭幾分。
假如北瑤凝若的玉足像一朵魅惑妖花,那北瑤嬋伽的腳兒就如同聖潔的優曇婆羅,白皙無瑕,雪酥魅惑,輔以金絲編就的高跟鞋子,顯得優雅而又媚人。
葉塵扶著堅硬肉棒,來回刮擦著少女玉足細膩的五趾縫隙,涼滑嬌軟的嫩肉刺激著血脈賁張的龜首,迎來瞭陣陣迫人的酥麻爽美。
原來這就是男人的那根東西啊……北瑤嬋伽嫩足被硬熱的陽根硌著,黏液抹得精致腳兒像塗瞭層清油似的,但她隻顧羞澀偷瞧肉棒的形狀樣子,倒沒什麼其他舒不舒服的感覺。
「幫我脫瞭鞋子。」少女不敢說多餘的廢話,她怕這個美好的春夢會忽然碎瞭,「我替你弄……」
葉塵根本不聽她說話,而是捉好她細長的金色鞋跟,把肉棒塞進瞭北瑤嬋伽的足底和鞋子之間,軟嫩與硬滑的擠壓,加上對隱秘羞恥部位的幻想,隻把他爽得渾身發麻,差點一下繳械射瞭出來。
「好癢……沒聽說還有人喜歡弄腳丫兒的,也不嫌棄臟臭……」北瑤嬋伽心中好想少年來狠狠插入自己的蜜穴,所以賭氣似的表示「抗議」,使勁繃緊柔足,狠狠夾緊瞭那根粗碩肉杵。
肉棒幾乎能清晰感受到小腳兒腳心上滑嫩無匹的褶皺,葉塵喘息著道:「嬋伽不但喜歡噴水,連小腳都生的比其他女人淫蕩呢。」
已經忍到極限的北瑤嬋伽終於投降,似乎連吐息都帶著濃濃欲火,倏地抽回小腳,赫然起身抱住葉塵,胡亂親瞭起來,細白的長腿岔開,跨坐他的臀股上面,嬌聲浪道:「快些進來……要你放進來……人傢忍不得瞭……快些……」
「我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還什麼都不懂,嬋伽讓我進哪裡啊?」
「極其純情」的葉塵不好意思地搔搔腦袋,愣瞭半晌才下定決心不恥下問,盡管他滾燙的肉棍正抵著少女肥潤膏膩的肉縫,竭力忍耐著肏進去。
「你……你……」北瑤嬋伽羞恥得淚珠滾下眼角,根本說不出那些淫靡的字眼,但轉念一想,眼下都已經劈腿坐男人那根大傢夥前面瞭,再談矜持豈不成瞭笑話?
「進到嬋伽……嬋伽的……小穴裡面去吧……」少女沒想到淫語第一句說出口後竟這般自在,隨即伸柔臂摟著葉塵,邊親咬他的耳朵和脖頸,邊用泥濘肥厚的花瓣兒去親圓鈍龜頭,「不管是不是做夢……你……快些插進來……」
葉塵真怕精液被她提前撩出來,忙托起北瑤嬋伽屁股,憑經驗很快就尋到瞭蜜液潺潺、呵著熱氣的窄小洞口,用力向前一挺,粗大肉棒披荊斬棘,排闥插瞭進去,很快,從極度緊窄的蜜徑中不單榨出大把蜜液,還戳出瞭縷縷觸目驚心的鮮血落紅。
「啊?這……嬋伽你……你是處女呀……」
他實在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是這淫媚少女的第一個男人。
「好痛……不要……」北瑤嬋伽疼得周身顫栗,雙腿緊緊箍在葉塵腰間,想抬臀抽離,卻又眷戀這充滿五臟六腑的奇詭快美,一時間仿佛被吊在半空雲端,難以言喻,端可謂是欲仙欲死。
環著她苗條的纖腰,葉塵不敢再野蠻用力,極緩地拉出肉棒,復又慢慢插入,雖無法和蜜潤熟透的沐靈妃相比,可如斯細窄緊箍的蜜膣卻是生平僅見,陰內黏膩豐富的肉褶死掐肉棒,陣陣擰嘬,同樣也是美入骨髓脊柱,並且不禁心道:幸虧今夜陰差陽錯的上瞭大公主繡床,否則憑她這媚骨無雙的特殊體質和性子,相信用不瞭多久就會被其他男人奪去紅丸,到時隻怕真會成個淫娃蕩婦瞭。
「好爽人……嬋伽舒服的要飛上天……怎會那麼舒服的……好人,你知道嗎……你插死嬋伽小穴瞭……我想一直被你插著……好不好……好不好……」少女很快就適應瞭碩大肉棒的抽插,圓翹肥美的雪臀開始主動旋扭,硬湊著葉塵插入的節奏,隨著速度的加快,柔嫩飽滿的玉乳也從黑絲抹胸內衣裡搖晃瞭出來。
「哼,簡直是個天生的小淫婦,第一次就騷成這個樣子,真虧嬋伽你平日裝得這般聖潔如神瞭。」葉塵摟緊她的身子,用胸膛摩擦著豐盈乳房,同時也放緩瞭速度,但每次插入都是後撤退到穴口,再細致夯入,直沒全部,混合著蜜液撞在腿心,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我是……小淫婦……是騷浪……不要慢慢的……快些……快瞭才舒服嘛……」北瑤嬋伽放聲呻吟中不斷聳動嫩臀,貪圖先前粗野的快插,似乎根本不存在什麼破瓜疼痛。
葉塵索性將浪意盎然的少女徹底推倒推倒在胡床上,輕聲道:「快自己把腿打開架好。」
床事天賦驚人的北瑤嬋伽不用他進一步的教導,居然主動分開雪腿屈起,並用雙手淫冶地架進腿彎,清楚露出自己粉紅黏膩的美鮑,姿勢之騷媚,比風月場上的花魁也是不遑多讓瞭。
葉塵再度進入細潤肉腔之內,狠狠刮刨起來。
「大棒子頂到……心尖兒上瞭……好燙人……啊……嗯……不要去頂凝若……嬋伽都給你……讓你插……讓你插……好不好……啊……」
體型纖瘦的北瑤嬋伽赤裸之後,竟是極品的瘦不露骨,無論愛撫還是摟抱,都還保留少女肉呼呼的柔軟健康,葉塵扶著她厚實蜜桃似的腴臀,肉棒混著血絲和白漿,在少女肥嫩蜜穴間啪啪快推著,幾乎可以次次撞中花宮盡頭的圓核。
忽然,劇烈無比的射意由胯下瘋沖進瞭腦仁兒,四肢百骸猶如觸電般的酸麻暢美,略一猶豫時,北瑤嬋伽不知怎麼好像似有所感,猛的雙腿絞緊少年的腰身,柔足交叉,火熱喘息道:「真是美死個人瞭……趕緊灌滿嬋伽……淫蕩的穴穴裡面……快……我要……我要……我要呀……」
葉塵再也憋不住尾椎酸脹刺癢的感覺,大股精液從馬眼轟然炸裂而出,沖得少女聖潔嫩陰一陣抽搐,第二次噴射出瞭一道淫水蜜液。
激烈過後,北瑤嬋伽覺得自己好像要散架暈厥——破身疼痛滾滾襲來、無邊羞恥滾滾襲來、對妹妹的歉疚滾滾襲來、對神官貞潔揮霍的罪惡感一樣也是滾滾襲來!
但那種空虛填滿的快活,卻又是如此誘人欲醉欲狂。
葉塵自然不會費心去想敏感少女心中的亂七八糟,踏月采花,一夜風流,僅此而已,反正如今的自己已經能承擔一切責任、面對所有後果,他也深知無聲勝有聲的韻味,躺在床上摟著白玉雕琢似的絕美少女,另一隻手則玩弄著那粒悄悄變硬的粉紅乳頭,嘴角似笑非笑,讓人難以猜測心事。
放下地位,舍卻光環之後,也不過就和喂不飽的小貓兒差不多,北瑤嬋伽實在太迷戀葉塵帶給自己的那種快美舒服。
她居然又想要瞭。
似是感受到瞭懷中少女的躁動,葉塵笑道:「怎麼?不疼麼?」
「已經不疼瞭。」
北瑤嬋伽答的異常幹脆,隨即發覺這幾個字簡直和說自己是欲求不滿的蕩婦一樣瞭,她立刻顧頭不顧腚,羞得把小腦袋藏進瞭葉塵的腋下裡去。
葉塵滿足欣賞著這具驚心動魄的美麗胴體,宛如水霧般朦朧的高貴氣質,完美無瑕的女性弧線,柔膩嬌嫩的雪白皮膚,加上那一頭完全不似人類的白金長發,自然讓剛剛才口吐白沫的龍陽又直挺挺的立瞭起來,並以極低的聲音呢喃著:「你在西楚做女神,受萬萬人敬仰,褻瀆重任就隻能由我來完成瞭。」
接下來葉塵使盡瞭風流手法,完全突破瞭北瑤嬋伽想象的極限。
包括哄騙少女像隻小狗那樣,雙肘支身,跪趴在床上,將白腴翹臀高高撅起,供葉塵從後面用手指玩弄撩撥可愛的菊輪和肥潤花唇,如蜜的汁液還在不停外泌,黏得指尖隻要一抽離,都會帶出一絲透明弧線,而且雪白桃尻左扭右旋,比剛才還要淫惑得多。
後來他甚至躺下來一動不動,誘拐北瑤嬋伽分腿蹲在瞭葉塵臉上,就這樣前後擺動,自己用陰蒂去刮蹭止癢……
終於,就在少女瀕臨崩潰的那個臨界點,葉塵勒令她轉過身去,坐起來從後面握住瞭她豐柔乳丘,同時膝蓋用力分開少女雙腿,第二次將堅硬如鐵的肉棒插進瞭已經綻放的蜜穴。
北瑤嬋伽非但沒有因這種近乎把尿的姿勢而屈辱,竟反而愈發興奮暢爽,酸得臉頰紅潤媚然,喘息呻吟道:「好醜的姿勢啊……戳得嬋伽裂開瞭……好哥哥……親爹爹……你可插死我啦……我錯啦……舒服……別停……」
花壁內膩得綿醇,肉棒縱情深伐,細品急遽張弛的曼妙包裹滋味,杵尖每次摩擦濕窄肉褶時,少女都會纖腰扭動,用肥厚的恥丘去反磨葉塵恥骨,增加兩人的貼合快感。
「哈哈……嬋伽你算不上天下最淫蕩的女人……卻肯定是整個天下最騷浪、最最淫蕩的處女瞭。」
葉塵有心征服這樣的極品尤物,就在北瑤嬋伽臨近高潮泄身,蜜穴痙攣緊掐,叫春近乎嘶啞的那個剎那,他猛然把起少女膝彎站立瞭起來,姿態如同輔助兒童撒尿一般,並徹底不再顧什麼處女妓女,急風驟雨似的狂沖硬搗起來。
「啊……啊……給我……親親爹爹給我……射進騷女兒的穴裡……啊……」北瑤嬋伽發出嫵媚腐骨的驚人浪吟,雙臂反摟住葉塵後頸,拼命「抵禦」巨物的鞭撻。
轟!轟!轟!
大漠夜空忽然響起滾滾雷轟巨響。
有事發生,葉塵心中苦笑,兇猛向斜上一頂,酥麻射完之後,才緩緩把肉棒退瞭出來,與此同時,一縷混著落紅的淡粉精液,從北瑤嬋伽大開的腿間嫩穴泊泊流淌出來,一直順著美妙玉腿蜿蜒流至秀美腳尖趾甲上。
顧不得繼續溫存,葉塵手捂虛脫少女柔軟的小腹,輸入瞭一道溫和渾厚的元始真氣,助她修補虧損的真陰元氣,並能大大減輕嬌嫩花徑的疼痛之意。
北瑤嬋伽飛快用絲巾擦拭幹凈狼藉的下體,穿好衣服後道:「剛才是什麼動靜?好像打雷一樣……呀……」
咔!
說著,雷鳴聲更強更響,腳下猛然地動山搖,小樓房頂嘩嘩落下許多陳年風沙灰塵。
葉塵亦是瞠目結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來的敵人很厲害嗎?你怎麼不說話?」北瑤嬋伽愣住,「要不要先去保護凝若?」
敵人襲擊什麼的,身經百戰的葉塵是絲毫也沒放在心上,他隻是再一次震驚北瑤嬋伽的奇異淫性,兩人剛剛如此激烈的歡好,稍有變故,她竟和沒事人一樣,看來以後要勉勵自己多加學習春宮床技,否則怕別滿足不瞭人傢而戴頂大大綠帽子。
「這路拳意有炸碎星辰的絕大氣魄,九成是聞心所發的,但我卻沒感覺到有其他敵人……走,一起去看看再說。」葉塵不理雜念,撤去封天環的圍鎖,閃身沖出瞭小樓。
就在不久前,有熊酋長在帳中大擺酒席,拍開烈酒泥封,端出窖藏果蔬,篝火上則烤上一隻新宰的大肥羊,油脂流在柴枝和木炭上,噼噼噗噗作響,誘人饞涎欲滴,但是相比醇美的白酒、鮮嫩的肥羊,葉塵當然更想去和邪魅的北瑤凝若單獨商討「西行策略」。
所以喝瞭一小會兒就聲稱有事要和北瑤氏商議,隻能對主人的邀請遜謝不遑瞭。
有熊看葉塵年紀輕輕,以為他隻是聞心的一個小跟班罷瞭,也沒多做挽留。
旁邊的聞心也沒必要對葉塵身份解釋什麼,況且,一個寒冷的沙漠夜晚,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和一個婀娜絕美的少女去單獨「聊聊天」,他為什麼還要留人傢在這裡割肉喝酒?少帥雖不太好美色,但如此大煞風景的傻事,他是肯定不會去做的。
有熊笑道:「怎麼瞭,兄弟你中午已經喝過酒瞭?」
聞心一怔,說道:「沒有。」
「沒有還愣著幹嘛!小男孩小女孩說悄悄話,你這樣的男子漢可不許跟老哥哥玩虛頭巴腦,來來來,我們喝!」有熊外粗內細,似乎也看出瞭一點道道。
聞心大笑道:「很好,好極瞭。」
羊肉同樣也烤得好極瞭,仆人在羊身刷上用孜然、鹽花、麻油、蜂蜜調和的醬汁,更增濃濃鮮美香氣,充斥著大帳。
聞心上前用匕首割下一塊肉來吃,一口氣就把一條羊後腿的筋肉吃瞭個幹凈,刀尖往嘴裡塞一塊肉,他就喝上一碗酒,很快就喝瞭足足十大碗白酒。
有熊開心得嗷嗷亂叫,同樣也喝上瞭十碗烈酒,大笑道:「哈哈哈,上次兄弟你和你那個中原神仙兄長來我這裡,咱們三人喝瞭幾碗來著?」
「九十壇?還是九十一壇?反正我隻記得把你酒窖都快喝幹凈瞭。」
「九十三壇子,那可是一百年前我奶奶嫁給我爺爺時藏下的珍品精釀,讓咱們三人全給喝瞭。」有熊也不怕火燙,撕下一條羊腿在嘴裡大嚼,「對瞭,你們哥倆上次說要查一個人的身世,到最後查到瞭沒有啊?」
聞心望著熊熊火焰,想到去年和四哥華太仙,以及三姐巫紅蝶遠赴楚火羅帝國,探秘先天武聖司空黃泉的身世秘辛,過程百折千回,結果確實成功捕捉到瞭一些蛛絲馬跡,進而由華太仙總結推理出瞭一個橫貫一百二十年的宏偉史詩,另外也是足能夠改寫中原和魔國戰局的可怕秘密。
武聖雖老邁的得即將隕落,但餘威仍可懾服諸天,他的秘密若真和華太仙推測一致,隻怕魔國傾巢而出也未必能夠相抗。
「查到瞭一點,但有些麻煩。」聞心抄起酒壇繼續大口下灌,續道:「我能做的隻有盡力壯大詭麗黑旗門,護住弟兄朋友的安危,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吧。」
有熊皺眉道:「到瞭這麼嚴重的地步嗎?連那位中原神仙都解決不瞭的大麻煩?」
聞心道:「呵呵,你怎麼成大媽瞭,這麼愛打聽閑事,快點喝酒吧。」
有熊喝下碗中酒,又在濃密胸毛上抹瞭抹手上羊油,嚴肅道:「反正老哥我有把氣力,還耍得動那口飛虎破邪刀,再加上帳下六百騎兵,不會眼巴巴看著好朋友落難的。」
「嗯……你喝多瞭。」聞心心下感動,嘴上笑道:「呵呵,八字還缺一撇,這麼蕩氣回腸作甚。」
這時,賬外走進一個神色枯槁的削瘦男人,正是黑旗軍負責接應的胡廣。
「誰讓你進來的。」聞心皺眉發問,胡廣竟比下午那時還要削瘦,也越發透出詭譎氣氛,「發生什麼事瞭嗎?」
胡廣啞聲道:「我有話想對少帥說。」
「想說就說,怎麼婆婆媽媽的!」
「很重要的機密,我想單獨和少帥稟告。」
有熊大笑道:「喝多瞭,我去外邊撒泡尿。」
聞心伸手一攔,冷聲道:「大丈夫事無不可對人言,我生平從不會瞞朋友咬耳朵,你有話就快講。」
「咕咕……咯咯……」胡廣喉嚨裡發出卡濃痰似的奇怪聲響,而且眼睛更加枯敗無神,腮幫子也更加深陷,跟副骷髏架子差不多,白癡都看出來他身體內出瞭極大問題。
帳中有熊的一個護衛警惕的近前說道:「廣哥您沒事吧,外頭有大夫,我領您過去找他瞧瞧去。」
嘩啦啦!
隨著毛骨悚然的裂帛聲響起,胡廣的脖頸驀然伸長瞭半尺有餘,頭顱上鮮血腦漿狂噴,居然好像植物開花一樣分開瞭六瓣!
「啊!怎會是阿巴托?!」那個護衛嚇得大聲尖叫,一屁股坐到地上。
「吱吱嘰吱……」
「胡廣」緩緩扭身,從他的脖頸噴血處蜿蜒鉆出瞭一條搟面杖粗細的紅色蠕蟲,那大蟲子皮似海參,無眼無須,嘴生細牙,看上去恐怖而又惡心。
多半是老早就寄生在瞭胡廣體內,不斷吸食他的精血和臟器,直到油盡燈枯才會破腦而出,尋找下一個宿主,眼見暗算聞心不成,那蠕蟲又將頭緩慢的對準瞭那個關心他的護衛。
一道雄渾的罡勁自聞心掌中沸騰,他朝虛空一抓,立刻將那護衛吸附瞭過來,萬沒料到蠕蟲更是快如閃電,嗖一下凌空鉆進瞭護衛口中。
「嘔!」護衛心膽俱裂,玩命死摳舌頭根,然而除瞭食物和膽水,半條蟲子也不見。
「他說的阿巴托是什麼玩意兒?」
一道霹靂閃耀,有熊酋長轟然拔刀,頓時血花濺滿帳篷帆佈,那護衛已被一劈兩半!蠕蟲剛一冒頭,刀光狂卷,將其絞成瞭一坨爛肉。
「是應該早已絕跡的死亡之蟲,我穿開襠褲時聽老人說起過……」有熊抹瞭抹臉上的血跡,「被它寄生的人、牛、駱駝等活物甚至會聽它指揮,活上好幾天,破腦而出時,屍體則會孵化新的蟲卵……但……但這東西早就被南疆來的薩滿法師絕瞭才對啊。」
「可能是沖我們來的。」聞心藝高人膽大,「你先帶酒出去,我一把火連人帶帳篷一起燒瞭,以絕後患。」
「好,小心點,不知道屍體腔子裡還有沒有……」
兩人的擔心是多餘瞭,此刻地下沙面蠕動起伏,嘻嘻唰唰地竟竄出來不下百條阿巴托蠕蟲。
聞心冷笑道:「久不在江湖走動,沒想到江山七傑這麼不值錢瞭,靠幾條長蟲就想困住我。」
極遠的地方飄蕩來一幽飄渺的聲音:「我還沒狂到隻靠寶貝蠕蟲來殺少帥,隻是想告訴你,整個昆蠍部落的平民兵士都在我掌控中,隻要我想,他們都會變成蟲子窩嘍。」
聞心生平不知經歷過多少狂風巨浪,哪會受敵人脅迫?他食指指天,一股宏大壯闊的旋風逐漸成型,隨後由慢到快的吸收著附近沙土、木屑、柴火、屍塊,乃至酒壇、兵刃和桌椅……
「你若不張嘴說話,暗用蠕蟲先控制住幾十人的話,我倒還真要怕你三分,但你竟小看我,用下五門的千裡傳音來挑釁,當聞心第一天出來混江湖嗎?」
最後一句話說完,他驀然收指反手握拳!
漩渦突然化作巨形風暴,將整座大帳蓬除有熊外的所有物事都化作瞭一團不規則的龍卷罡風。
沖天一拳崩出,波紋震撼整個綠洲,龍卷罡風裹挾球體轟然飛向綠洲西南方向,炸出瞭驚天巨響,拳勢距離之遠,威勢之浩瀚,端是驚世駭俗,讓隨後跑過來的葉塵都心中暗贊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