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幾天過去瞭,雖然甜兒母親越來越沉迷於和我的短信聊天之中,但我們的關系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改變,但僅僅這樣就行瞭麼?
這段時間我其實並沒有閑著,甜兒食髓知味,隻要有機會就和我翻雲覆雨一番,甜兒身子柔軟滑嫩,雙乳碩大挺拔,肉洞緊窄銷魂,給瞭我莫大的享受。這個單純的女孩實實在在是把我當成自己丈夫一樣盡力服侍,雖然她基本沒什麼性技巧,但每次和她做愛,我都有種靈與肉完美結合的感覺,而不是像那些女人一樣,純粹是同床異夢。
一邊用短信調戲母親,一邊用陽具調教女兒,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一天下午,甜兒來專櫃找我玩,告訴我,明天她們單位安排她們去另一個城市培訓,可能要五天才能回來。
“你給我管好自己的小兄弟啊,別讓別的女人給拐跑瞭!”甜兒斜著眼睛看我,一臉的嬌憨,美不勝收。
我又趕緊對燈發誓:“管好弟弟,等待妹妹!”
甜兒滿意地走瞭,她要回傢收拾衣物,我把情況簡單地跟項目組負責人交待瞭一下。
這個男人發過來一條信息:“準備就緒,明天發動。”
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在籌備針對甜兒母親的重點攻擊,一切已經準備就緒瞭,還通過關系,給瞭甜兒一個外出培訓的機會,把一切幹擾因素降到最低,便於制造我和甜兒母親獨處的機會。
第二天一大早,我開車把甜兒送到瞭火車站,和她依依不舍地告別,看著她窈窕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人群中,我心中暗忖,甜兒寶貝,下次你回來,我可能已經肏瞭你媽,當瞭你爹瞭。
忙瞭一上午生意,到中午我收到信息:萬事如意!
這是行動成功的暗號,我心中暗暗高興,不急不徐地回瞭租住的公寓,等待著甜兒的電話。
果然,下午兩點多鐘的時候,我接到瞭甜兒帶著哭腔的電話。
“林哥,你幫我個忙,好不好?”她抽抽噎噎地說。
“怎麼瞭?甜兒寶貝,安頓好瞭嗎?要我幫什麼忙,盡管說。”我“急不可耐”地問道。
甜兒又抽噎瞭好一會兒,才把事情的原委告訴瞭我。
甜兒母親是一傢公司的會計,昨天晚上臨近下班前收到一筆十萬塊錢的現金貨款,按規定應該及時存進公司的銀行賬戶,或者交給財務總監,由總監把現金收進保險櫃。但這筆貨款來得晚,銀行已經打烊瞭,而總監又恰好有事不在,所以甜兒母親就把錢鎖進瞭自己的櫃子,準備第二天一早就交出去,其實大傢遇到這種情況都是這麼處理的,也從來沒出過事。
可是,今天早上一到辦公室才發現壞事瞭。辦公室的窗戶被人砸開,玻璃渣子鋪瞭一地,櫃子被翻得底朝天,放在她櫃子裡的那十萬塊錢不出意外地不翼而飛瞭。
公司趕緊報警,警察到現場勘查後作瞭記錄,調取瞭錄像就走瞭。辦公室被盜,十萬塊錢丟失,公司高層震怒,不僅要甜兒母親賠償,還打算給她處分,甚至還要開除她。
甜兒母親精神恍惚地回到傢,結果還被她父親好一通埋怨,說傢裡的錢都搭在生意上瞭,抽不出多餘的錢賠償給公司,她母親一天水米未進,躺床上直哭。
我心中暗贊項目組設計的精妙,趕緊阻止瞭甜兒想馬上趕回來的沖動,我說:“你現在回來有什麼用?你有辦法解決麼?”
甜兒在電話那頭哭得更大聲瞭。
我柔聲細語地安慰瞭她兩句,向她保證,這事肯定會在最短時間內得到圓滿解決。
晚上十點,我打通瞭甜兒母親的電話,響瞭好一會兒,在我都懷疑她不會接的時候,電話接通瞭。
她的聲音很沙啞,完全聽不出平時的靈動。
“甜兒已經把全部的情況都告訴我瞭,你還沒吃飯吧,這樣對身體不好,你還是先起床吃個飯,洗個澡吧。”我柔聲地勸慰道。
“沒心情!”她生硬地回復瞭一句。
“哦?如果我告訴你,恰好我就能搞掂這件事,你會不會聽話地去吃飯,洗澡?”
“怎麼可能?我知道你有錢,可是就算把錢補上,公司一樣得追究我的責任,我工作二十多年瞭,從來沒出過這樣的大紕漏啊,我……”美麗的人妻哽咽瞭,那聲音聽起來是那樣的楚楚可憐,就像一個軟弱無依的小女孩。
“你相信我嗎?”我追問瞭一句,電話那頭,她仍然沉默以對,我知道,她並不相信我能夠幫她擺平這件事。
“還記得我第一次發短信時說的話嗎?我想用愛讓你變得更美麗。這不是一句空話,是要用實際行動踐行的愛的諾言。如果你相信我,就馬上起床,吃飯、洗澡,然後舒舒服服地睡一覺!相信我,明天一切都會回到正常軌道上來。”
掛瞭電話,我打開同步監聽設備。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看來這個美麗而哀傷的熟女最後還是起床去洗漱瞭。看來,我的這通電話還是讓她燃起瞭絲絲的希望之火,雖然她並不是那麼地相信我。
當天晚上,我睡瞭個好覺,夢見瞭甜兒和她的母親,我一左一右地擁著這對“香甜”母女花,親親女兒,再吻吻母親,她們全都嬌羞地低下頭,任我施為,我心懷大暢,正準備和她們來個盤腸大戰時,手機響瞭。
我朦朦朧朧地摸到手機,一看時間和來電人,頓時清醒過來。
是甜兒母親打來的,這個女人言語中透著興奮,與昨天的愁雲慘淡簡直判若兩人。
“你可真行,事情真的搞掂瞭!”電話那頭,她開心地說道。
她告訴我,今天上午,她心如死灰般地到瞭單位,單位那些平時關系很好的同事都躲著她,還不時對她指指點點,讓她覺得如芒在背,難受欲死。
財務總監把全體財務人員召集起來訓話,大傢的眼光都盯著她,似乎在可憐她,又似乎在幸災樂禍,她當時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可是當聽到財務總監說出的話時,又讓她有種置身夢中的感覺。
財務總監當著眾人的面“批評”她,說明明已經把十萬塊錢交給他裝保險櫃瞭,怎麼糊塗得記不起來瞭?居然報警說丟瞭十萬塊錢,凈給警察同志找麻煩,還驚動瞭公司高層,損壞瞭財務部門的聲譽,真是太不應該瞭!
甜兒母親一時愣住瞭,直到財務總監對她連使眼色,她才恍然大悟地接口說最近太忙瞭,賬目太多,自己記錯瞭。
財務總監假惺惺地關照瞭幾句要註意身體之類的話,就把她叫進瞭自己的辦公室單獨談話。
在辦公室,財務總監問她,認不認識當地的某位大領導,她說不認識,然後總監又問她林慕原是她什麼人,她說是她女兒的男朋友,然後總監就客客氣氣地把她送瞭出來。
她從總監辦公室出來之後,那些嗅覺靈敏的同事全都換上瞭一副諂媚的表情,湊上來對她連吹帶拍,都說她路子廣,辦法多,擺平事情不費吹灰之力。這讓她的虛榮心得到瞭很大的滿足。
“小林,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有本事。這次真的要謝謝你,不然我這次就……,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擺平的嗎?”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我不慌不忙地把準備好的說辭說瞭出來。我告訴她,接到甜兒電話之後,我到處托人,終於找到跟一位大領導有點關系朋友,那位朋友出馬,約大領導吃飯,酒足飯飽後,大領導同意幫忙,又把她們公司那位財務總監請瞭過來,有大領導的面子在,再加上我及時把錢給補足瞭,所以財務總監爽快地答應幫忙。
其實這件事,從頭到首都是項目組的精妙設計,從貨款到小偷,從公安局到財務總監,都是已經安排好瞭的,一環套一環,環環相扣,也隻有他們能夠調動這麼多的資源辦成這件事,作為局中人的甜兒的母親怎麼也想像不到她是被人設計的。
聽我簡略講瞭事情解決的過程,女人並沒有感到太過意外,中國人辦事本來就是如此,她有些尷尬地說:“小林,這次多虧你瞭,你花瞭多少錢,告訴我,我慢慢還你。”
我柔聲地說道:“我說過,我會用愛讓你變得更美麗,沒有煩惱的女人才是美麗的,不是嗎?你就像正在怒放的鮮花,我想呵護著你,保護著你,不讓任何人,任何事打擾到你的寧靜。不要再提錢瞭,好嗎,我不希望看到我傾慕的女人牽掛這些低俗的東西。”
電話那頭呼吸急促瞭,我能想像無線電波那頭的女人此刻是怎樣的心潮澎湃,擁有這樣一個不計功利,全心愛著她的年輕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那樣的年輕、英俊。這種虛榮心和滿足感足以令任何女人動心。
好半天,香蘭才慢慢地說道:“無論如何,這次是你幫瞭我的大忙,錢我一定要還你,要不,我請你吃飯吧。”
“其實我要什麼,你知道的。”我故意拋給她一個模棱兩可的答復。
項目組已經預料到甜兒母親會報答我,無非是還錢和吃飯這兩種,對於良傢婦女來說,用身體報答女兒的男朋友,無論如何不會是第一選項,那麼,我需要這種報答嗎?
答案是否定的。
我需要的是她死心塌地的愛上我,心甘情願地為我打破世俗的偏見投入我的懷抱,然而千難萬難,誅心最難。
又是長久的沉默,就在我懷疑她是不是掛瞭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瞭她有些苦澀的聲音:“如果年輕二十歲,我會嫁給你,如果你不是甜兒的男朋友,我會把身子給你,但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聲音。
完瞭嗎?結束瞭嗎?我心涼瞭半截,她說的這句話算是拒絕我瞭嗎?
我把電話打給瞭項目組負責人,把她說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瞭他,有些心灰意冷地尋問是不是沒戲瞭。
電話那頭負責人居然“呵呵”地笑瞭兩聲,他說:“恭喜您,林少將,您距離成功已經不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