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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甜兒的初夜

  回到公寓,甜兒給我倒瞭杯水就想離開,卻被我借著酒勁一把抱住,她掙紮,反抗,卻慢慢熔化在我的柔情攻勢之下。

  我把她抱到大床上,慢慢地剝光瞭她的衣服,飽覽瞭她的胴體,順著她身體的曲線,貪婪地愛撫她的那兩團碩大的肉團、平滑的小腹和修長的玉腿,最終,我找到瞭女孩最私密的所在,未經人事的處女陰戶在微微顫抖,那個神秘的穴口被兩瓣粉紅色的花唇嚴密地保護著,隱隱能看到一絲晶瑩的水光從肉唇之間滲瞭出來,這正是女體動情的象征。

  我把頭埋在女孩的兩腿之間,橫著的嘴唇吻上瞭豎著的陰唇,鼻腔被茂盛的陰毛包裹著,嗅到一陣陣女性下體特有的咸腥味道,鼻子呼出的陣陣熱氣沖擊著處女的陰蒂,帶給女孩子一波波的奇妙感受。

  強健的舌頭分開嬌嫩陰唇,在花心處慢慢研磨,偶爾向著那緊窄的肉孔沖擊一下,女孩的呻吟聲更大瞭,兩條玉腿死死夾著我的頭,似乎在抵禦著我的侵犯,又似乎害怕我的離開。

  人們總有個誤區,認為處女初夜的疼痛來自於處女膜的破裂,其實,初夜的疼痛更來自於陰道的人為擴張,想想看,原本緊窄的肉孔被外力強行撐開擴大,怎麼可能不疼?尤其是這麼嬌嫩的所在。

  給處女開苞有什麼秘訣嗎?有,那就是耐心、細心外加狠心。

  愛撫處女的敏感地帶,要慢要柔,不能急,讓她感覺到你的愛意,對你敞開心防,從而願意接納你,包容你,一旦進入處女的身體,無論她如何哭泣求饒,千萬不能心軟,要狠著心一桿到底,但占有處女的身體之後,要註意她的情緒變化,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胡來,否則會傷到她的心,認為你並不愛她,隻是單純為瞭占有她。

  這種開發處女身體的感覺很奇妙。

  我抬起頭,處女的私密汁水淋漓,已經做好瞭接受沖擊的準備。

  我握著英姿勃發的陽具,在處女的洞口輕輕磨蹭著,將粘滑的蜜汁塗滿瞭整個棒身,緩緩地朝那從未開發過的處女地挺進。

  身下的女孩早有心理準備,但當這一刻終於來臨的時候,她的內心還是被恐懼所占據,她大聲喊著疼,求我放過她。

  我吻著她的耳垂,把舌頭伸進她的耳朵舔弄著,在她耳邊輕聲軟語地安慰著,但那根大肉棒還是緩緩地、堅定地插進瞭女孩的肉穴,肉棒撐開瞭處女的陰戶,處女膜應聲而破。

  緊張和疼痛讓甜兒魂不附體,兩滴淚珠沁出瞭她的眼眶。

  當肉棒齊根沒入女孩的肉孔後,我停止瞭動作,沒有進行活塞運動,隻是不斷舔吻愛撫著女孩肉體的敏感地帶,我得等待甜兒的私密適應我的粗大。

  我豐富的性經驗讓甜兒少吃瞭不少苦頭,當這個女孩慢慢適應瞭我粗壯的陽具,鼻息中開始釋放出甜美的哼叫,我才緩緩地在她溫暖緊窄的蜜穴裡抽插起來。

  甜兒剛剛破瓜,我不敢過度索求,在連續抽插幾十次後,我終於攀上瞭性愛的高峰,粗壯的黑龍顫抖著在女孩體內噴發瞭,一股股激射而出的精液沖擊著女孩從未有男人到訪過的隱私地帶,異樣的快感和破瓜的痛楚讓身下的女孩子淚流滿面,嬌軀痙攣不止。

  我緩緩地把漸漸軟化的陽具從陰戶裡抽出來,隻見龜頭上、棒身上鮮血淋漓,濃濃的精液混合著血絲從女孩體內緩緩流淌瞭出來,這就是處女獻給男人最珍貴的禮物。

  我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白色方帕,仔細地擦拭著男陽和女陰上的斑斑血漬,這是我第六塊藏品,與這塊不同的是,我跟前五塊的女主人幾乎不認識,隻是萬惡的金錢把我們聯系在瞭一起。

  破身後的甜兒眼淚汪汪地縮在床角,活像個小可憐。我去抱她,被她一把推開,可憐的女孩在低聲啜泣著。

  甜言蜜語、插科打諢再加上賭咒發誓,足足花瞭半個小時,我才終於把甜兒哄得破涕為笑,我趁機把她攬進瞭懷裡。

  甜兒狠狠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疼得我“噝噝”直吸涼氣,好半天,甜兒才松開口,恨恨地說:“好狠啊你,剛才弄得人傢好疼,疼死瞭。”

  我看著肩膀上那圈圓圓的細小牙印呼痛不止,苦著臉說:“我的小姑奶奶,第一次嘛,哪有不疼的,以後就好瞭嘛,以後你會爽得離不開我這根寶貝的。啊喲,皮都被咬破瞭。”

  甜兒滿意地笑瞭起來:“知道疼瞭麼,剛才你不是很得意麼?奪走瞭人傢的處女身子很高興,對不對?看來你很有經驗嘛,說說看,你以前有過多少女朋友?禍害過多少無辜的女孩子?”

  我趕緊舉手發誓:“沒有,你是第一個,唯一的一個!”

  開玩笑,這種場合,傻缺才坦白啊!

  甜兒雖然一臉不信,但她還是給我的傷口呼呼吹著香氣,然後抬頭看著我,溫柔地問:“還疼麼?”

  “疼,還疼,疼死瞭!”我趕緊擺出一副受傷的表情。

  “才怪!”甜兒不屑地瞥瞭我一眼,一本正經地對我說:“我不管你以前有過多少女人,從今往後,你隻屬於我一個人,這個牙印就是記號。”

  我點頭,鄭重其事地說:“好!”

  “你發誓!”

  “好,我發誓!”

  我舉起三根手指,對著燈念念有詞。

  “好啊,你糊弄我!”甜兒邊笑邊用力掐著我的胳膊。剛剛從少女變成少婦的女孩看起來有種特別的美感,我忽然對她產生瞭一絲絲的憐愛。

  和甜兒纏綿瞭一下午,連哄帶騙地又做瞭一次,這次甜兒已經適應瞭我的尺寸,這個初經人事的女孩開始享受到瞭性愛的歡娛。

  晚上,我帶著甜兒出門享受瞭一頓情侶大餐後,送甜兒回瞭傢,在她傢小區門口,甜兒依偎在我懷裡纏綿瞭許久,這才戀戀不舍地回瞭傢。

  回到公寓後,已經快十點鐘瞭,我打開電腦,開始和項目組的負責人聯系起來。

  他對我今天的表現評價很高,根據監聽和監視的結果,甜兒的母親對我的印象極佳,尤其是我兩次搶著幫她幹活,給她留下瞭眼裡有活,會疼人的觀感。

  項目組還監聽到瞭一條重要信息,甜兒母親有午睡的習慣,這次她卻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眠,還喃喃自語道:“這孩子,怎麼穿這樣的褲子,真是難看死瞭。”

  這時我才明白項目組給我準備這條褲子的用意,年輕男人的粗壯陽具不就是最佳的性暗示武器嗎!

  負責人對我說:“林少將,項目的第一階段目標己達成,我們可以進行下一步瞭。”

  “下一步計劃是什麼?”我問。

  “很簡單,和甜兒母親單獨聯系。”

  “好,什麼時候?”

  “就現在!老宋宿醉未醒,甜兒到傢就入睡瞭,而她經過一下午的休息正是精力旺盛又無所事事的時候,經過慎重考慮,我們編寫瞭短信內容,供您參考。另外,我們會把監視她的音頻和視頻同步發給您,以便您及時掌握她的動態。”

  我按照項目組發來的內容發送瞭第一條短信給甜兒的母親。

  “您睡瞭嗎?”

  回復得很快:“你是誰?”

  “一個傾慕您的人!”

  “你搞錯瞭吧?”

  “沒錯,就是你。”

  “你是誰?”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但是我想讓你知道,有個人愛著你,非常特殊的愛。”

  沉默,長久的沉默,她沒有回我短信,但從同步發來的視頻上看,她拿著手機在客廳裡走來走去,顯然內心極不平靜。

  故弄玄虛的東西總能激起人的好奇心,尤其是女人。

  半個小時之後,她竟然打瞭電話過來。

  “你是哪位?”好聽的女聲,正是甜兒的母親香蘭。

  “我該怎樣稱呼你?自從見到你,我心裡就有瞭盼望,夜不能寐。”我說。

  “什麼意思?”她問。

  她已經知道我是誰瞭,可是她並沒有說破,這讓我看到瞭一絲希望。

  “如果我說,我愛你,你會生氣嗎?”我說瞭這麼一句,這也是專傢建議的,如果她要是翻臉,當真是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瞭。

  但是沒有,電話那頭沉默瞭。

  有門!我興奮起來,接著說:“我想用愛讓你變得更美麗。”

  還是沒有回音,視頻上,女人似乎心神不寧,她踢掉瞭拖鞋,赤著一雙玉足在客廳裡駐立著。

  許久,她緩緩地說道:“你知道嗎?我知道你是誰,但我應該不知道,你明白嗎?”

  啞謎麼?我微笑瞭,這個女人確實太空虛瞭,她需要別人的關懷,尤其是來自男人的關懷,她已經饑不擇食瞭。但她還想保持一份矜持,故意用這種啞謎似的話來考驗我,我自然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知道,你不知道我是誰。我暗戀你是我心中的美麗,不該是你的負擔。”

  這是我自己的答案,很文藝,也很騷包。

  她掛掉瞭電話。我們彼此已經有瞭默契,為瞭能繼續進行下去,我們雖然已經互相知曉,但我們要裝作互相不知曉。這就是文藝范兒的熟女,風騷但不放蕩,可做,但不可說破。

  接下來幾天,項目組每天都以我的名義給她的手機發送短信,全是肉麻的情話,但她一條都沒有回。

  “我一生都是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者,唯有你,我希望有來生。”

  “當你走向我的時候,我覺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當你朝我笑的時候,我又覺得三秋未見不過一日。”

  “你盡管大笑的跑著吧,我會追上你,我喜歡你笑的樣子,真好看!”

  雖然她從未回復,但通過監控顯示,她在傢的時候手機從不離身,而且還時不時地拿起來看一下,看來,她也期待著這些短信,能被一個年輕男人愛慕著,對她來說,確實是一種如初戀般的美好感覺。

  她的生活很有規律,大約七點左右吃晚飯,八點邊看電視邊用跑步機鍛煉,十點左右上床睡覺,很有規律,但很無聊的生活。

  她在傢裡一般穿居傢服,但鍛煉時會換上緊身的健身服,我第一次看到她穿緊身衣時,頓時被她纖細的腰身和碩大的胸部給震驚瞭,四十二歲的女人居然保養得如此之好。隨著她鍛煉的步伐,那對巨乳仿佛活過來一樣,在她胸口快樂地蹦跳著,看得我差點鼻血長流。

  這樣的尤物在傢,老宋卻硬不起來,這樣的資源浪費真是一種嚴重的犯罪行為。

  這期間還意外監聽到一次她和老宋的“夫妻生活”。

  那是一個夜晚,十點多鐘,甜兒母親來到瞭老宋的房間,柔聲地說道:“老公,睡瞭嗎?”

  老宋回答:“快睡瞭。”

  甜兒母親撒嬌地說:“那先別睡瞭,人傢想要!”

  老宋有些晦暗的聲音傳來:“老夫老妻瞭整那事幹什麼。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班。”

  甜兒母親賭氣地說道:“不,我想要,我不想浪費我該得到的享受,我需要你。”

  輕輕的摩擦聲響起,那是甜兒母親上瞭老宋的床,正在脫著衣服,聽到這兒,我不禁有些冒火,我吃老宋的醋瞭,憑什麼這個萎靡不振的老男人可以占有這樣一個成熟美艷的女人,而我卻隻能對著監聽打飛機!

  甜兒母親動情的聲音傳來:“你別動,讓我來!”

  “吸溜吸溜”的聲音響起,那是女人正在舔弄老宋的雞巴,我仿佛看到一個赤身裸體的巨乳美艷熟女,正跪伏在一個中年發福的老男人兩腿之間,用唇舌侍奉著男人那根萎縮的醜陋男根,美與醜,黑與白,對比是如此的鮮明,如此的讓人無法接受。

  耳麥裡傳來女人欣喜的嬌呼:“老公,你硬瞭啊!硬得真好看!你又像個大男孩瞭,可以肏我的屄瞭。”

  女人似乎翻身騎到瞭男人身上,“啊!”的一聲嬌吟傳來,暢美無比。

  女人在扭動著自己的嬌軀,她歡快地浪叫著:“美吧?肏我這個漂亮女人,美吧?”

  女人的浪叫聲摻雜著“咕嘰咕嘰”的水聲一齊傳來,充斥著我的耳鼓,讓我淫欲大動的同時,心中的妒火更盛瞭,騷女人,你為什麼不跪在老子的面前用你的淫蕩的舌頭侍候老子的大肉棒?你居然還上瞭老宋那個廢物的床,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就在這時,耳麥裡傳來瞭男人“呃呃”的喘息聲和女人不滿的抱怨:“這麼快就射瞭啊!人傢才剛剛有點感覺,你就不能忍一會兒嗎?”

  老宋也在嘆氣,他邊翻身邊說:“睡吧,睡吧,我沒有那個能力瞭。”

  甜兒母親下瞭床,邊走邊恨鐵不成鋼地發著牢騷:“沒出息,你那玩意兒隻能用來撒尿瞭。”

  聽到這兒,我興奮地幾乎想翻兩個跟頭,哈哈,老宋那方面果然不行瞭。想想香蘭生氣的話語,看來這次不成功的性生活給她帶來的失落感遠比沒有性生活更大,隻要加大火力,我應該很快就能把甜兒母親拿下瞭。

  晚上,我繼續給她發肉麻的短信,她居然罕見地回復瞭,我們互相聊到瞭下半夜,雖然隻是天南海北地胡侃,並沒有涉及到男女關系,但我知道,這是個良好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