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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無崖子

  清晨的陽光從房間的窗格子處照入,傾瀉一片金色的斑斕,閔柔迷迷糊糊的慢慢張開瞭眼睛。

  剛剛恢復意識,昨晚的回憶便迅速湧上心頭。

  恍惚中,一根紫色的巨棒狠狠的貫穿瞭自己的身體,撕裂瞭自己的靈魂,如同永不停歇般狂野的侵襲……

  自己,自己失貞瞭!

  此時春藥的效果已經過去,閔柔也清醒瞭起來,隻覺得下體火辣辣的,似乎還殘留著被那根粗壯的東西撐開的觸感。

  師哥……師哥剛剛才下葬……屍骨未寒……我……我竟然就被人侮辱瞭……

  而那個男人,此時還躺在自己身旁!

  自己,自己竟然赤身裸體的被他抱著睡瞭一夜!

  閔柔用力推開趙志敬,驚怒交雜的掀開錦被坐起身來,怒道:「你……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你……你……」

  趙志敬嘿嘿一笑,好整以暇的看著閔柔那暴露出來的雪白乳房,隨著其急促的呼吸而微微上下輕顫,悠然道:「本座怎麼啦?你昨晚不是也喜歡得很麼?早上起 來便翻臉不認瞭啊?」

  閔柔被趙志敬的目光盯著,隻覺得一陣惡寒,連忙扯過被子遮住身體,顫聲道:「你……你身為正道領袖,竟然下藥……你……嗚嗚……你……嗚……」

  閔柔本想痛罵一番,隻是她性子溫柔賢淑,從不輕易動氣罵人,一時氣急竟是連罵人的話語都想不出來,隻好嗚嗚的哭瞭起來。

  趙志敬淡然道:「你忘記瞭麼,昨夜明明是你央求貧道為你兒子石中玉擺平一切仇傢,然後教他武功,甘願獻上身子。本座憐你一片母愛,方才應允,並把你弄 得無比舒服,嘿嘿,這麼快就全部不記得啦?」

  閔柔頓時想起兒子的事,神色一變,開口問道:「中玉,中玉他現在怎麼瞭?」

  趙志敬道:「他昨夜不過是去鎮子上的賭場與青樓轉瞭一圈,此時已經回到瞭龍虎山上,隻是找不到自己娘親,正焦急呢。所以本座正打算讓人帶他來此地找你 ,哈哈。」

  閔柔一聽,俏臉露出恐懼之色,連忙道:「不要!不要帶他過來!」

  趙志敬奸笑道:「怎麼瞭,怕什麼?你兒子知道你替他找瞭個有本事的幹爹,隻怕還會高興呢。」

  說罷,坐起身來,雙手伸過去,一下就摸上瞭那對柔軟的雪乳,用力搓揉著。

  閔柔其實是頗為傳統賢淑的女子,丈夫死後是打著一輩子不再改嫁孤獨終老的念頭的,昨夜中瞭春藥失身無可奈何,此時酥胸被抓,頓時反抗起來。

  趙志敬冷哼一聲,突然揚手啪的一聲打瞭閔柔一個耳光,把她整個人打得摔回榻上,冷笑著道:「你又不是黃花閨女,不過是個年華已逝的寡婦,既然昨夜已經 從瞭本座,現在卻扭扭捏捏的徒惹人煩!」

  閔柔性子溫柔柔弱,被打瞭一耳光,頓時懵瞭,不敢反抗,盯著男人,捂著臉,楞楞的又流下淚來。

  趙志敬不帶感情似的緩緩道:「本座也不喜歡勉強人,既然如此,那本座馬上就讓人把石中玉押送去雪山派,你也給本座滾出去!」

  閔柔心中唯一的希望就隻剩下兒子,聞言頓時哭著哀求道:「不要,不要這樣……嗚嗚……放過……放過玉兒……你……你明明答應過的……嗚嗚……」

  趙志敬聲音轉柔,道:「沒錯,我是答應過保住你兒子,隻是,你這當娘親的就要多多努力瞭。」

  說罷,大手伸過去,在閔柔雪白柔嫩的裸體上慢慢摩挲著,這回,閔柔嚶嚶的哭著,卻是不敢再反抗瞭。

  趙志敬得意一笑,在床上站起來,一把扯起閔柔,然後用雞巴抵著這哀哀切切的俏麗寡婦的嘴唇,喝道:「含進去!」

  閔柔心中不願,隻是想起這個男人剛才的話,為瞭自己的兒子,卻是不敢違逆,隻得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張開小嘴,強忍惡心把那碩大的龜頭吞入。

  趙志敬哈哈笑著,把這少婦的小嘴當成是騷屄般抽插,幹得她連起痘透過不來,最後把精液全部射到閔柔的俏臉上。

  看著這張溫柔嫻淑的美麗臉龐沾滿瞭白濁的液體,這妖道暗道:「按照最新的情報,現時石破天已經被長樂幫找到,那石中玉便沒有存在的必要瞭。遲點便弄死 他,毀屍滅跡,然後弄出他自己逃回長樂幫的假象,再替這俏寡婦接回石破天。反正那石破天傻乎乎的十分好糊弄,與石中玉又是雙胞胎,便讓他接替石中玉的身份 ,那麼利用閔柔就可以控制住這未來的頂級高手瞭。嗯,隻是那唯一知道秘密的梅芳姑也要殺掉,不然恐防泄密。」

  閔柔被這樣大量顏射,白濁的精液塗得滿臉都是,幾乎連眼睛都睜不開,隻覺得自己比勾欄裡的娼妓還要下賤,一時感懷身世,不禁彎下身子大哭起來,便是趙 志敬已經離去瞭也沒有發覺。

  過瞭一會,隻聽見一把女子聲音響起:「小柔姐,你別哭瞭,這樣會傷瞭身子的。」說罷,那女子便替閔柔用絲巾擦去瞭臉上的精液。

  閔柔聽出是甘寶寶的聲音,不禁想起自己昨夜與她共事一夫的醜態,臉上一紅,囁嚅著道:「寶寶,你……你為何會在這裡?」

  甘寶寶輕嘆一聲,道:「我丈夫已經沒瞭,又被人日月神教的惡賊追殺,卻也是沒處可去……」

  閔柔一楞,問道:「鐘谷主已經……已經……?」

  甘寶寶點點頭,幽幽的道:「是的,他被人害死瞭……唉,我騙瞭他一輩子,卻真是對不起他。趙掌教保護瞭我們母女,又答應替我報仇,我,我便從瞭他瞭… …」

  閔柔頓時感同身受,隻覺得升起一股怨氣,怒道:「枉我還把那人當作正人君子,豈料……豈料竟是這樣乘人之危的淫賊!」

  甘寶寶輕輕一笑,舔瞭舔嘴唇,露出嫵媚的誘人樣兒,道:「我也看開瞭,不也就是這麼一回事?反正,反正弄著弄著,就習慣瞭,還,還挺舒服的……」

  閔柔聽見閨蜜嘴角含笑,一副回味的樣子,不禁呆瞭呆,但想起昨夜自己忘我高潮,前所未有的刺激,也是臉上一紅,連反駁的話兒都說不出口瞭。

  甘寶寶嘻嘻一笑,摟著閔柔,卻是說起瞭悄悄話來。

  她頗有心機,最近看著趙志敬一步一步的往高峰踏上去,也是真的起瞭依附的心思。反正連母女同床這麼不要臉的事兒都做瞭,那麼自己與女兒這輩子隻怕都是 呆在這人身邊瞭。

  甘寶寶已經過瞭少女幻想的年紀,更加務實,趙志敬無論武功謀略以及江湖上的地位都比段正淳強得多,又沒有像刀白鳳這樣嫉妒心極重的大婦,況且那淫道的 床上功夫隻怕是天下第一,讓女人無比舒服。這樣對比下來,倒真的是比跟著段正淳強一些。

  既然如此,便得想法子提高自己母女的地位,讓以後的生活更好。

  在她看來,李莫愁、小龍女與洪凌波都是古墓派的,聯合起來自己母女自然不敵,於是她便把心思打到瞭閔柔這位閨蜜身上。

  那趙志敬最是好色,床上的變態花樣也不少,若能把閔柔拉過來,再幫忙馴服木婉清,嗯,以後把秦紅棉也拉下水,這般五個女人在一起,絕對能讓那好色的妖 道神魂顛倒。

  那幾個女人都是笨腦子,自己略施小計,便能讓自己母女得到不少好處。

  此時,趙志敬卻是已經進入瞭小龍女的房間裡面。

  沒想到自己竟真的把這位天仙化人的傾城美女弄大瞭肚子,趙志敬心中也是頗為自得。沒有明空插手,這可是自己三輩子第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孩子。

  此時小龍女躺在床榻上修養,肚皮還沒有隆起,但已經有瞭懷孕的反應,整天沒有胃口,不時還惡心想吐,好像做什麼都沒精神勁兒。

  看見趙志敬進來,想到自己腹中就是懷著這個男人的骨肉,小龍女稍嫌蒼白的俏臉沒來由的一紅,不敢與其對望,但心中卻湧起一種奇妙的血脈相連感覺。

  縱使她性子清冷,但身為女子,心底裡的母性還是有的,懷孕後便被激發瞭出來。

  趙志敬坐在床邊,輕輕握住少女的小手,柔聲慰問瞭幾句。

  呆瞭一陣,小龍女突然道:「這回,這回的感覺好像與上次的完全不同……」

  趙志敬知道她是對上次的懷孕有疑問,便若無其事的笑瞭笑,道:「那很正常,上一回你因為被尹志平污辱而因奸成孕,心中隻有對他的恨意,完全不想把胎兒 生下來,身體便會主動排斥應有的反應。而這回,縱然你心中不一定十分喜歡本座,但我們終究是夫妻,料想你對生下這個孩兒也並不排斥,自然就會如此。」

  小龍女不置可否的輕輕點點頭,輕嘆瞭口氣,摸瞭摸小腹,便不再說話瞭。

  這時,房門打開,程靈素與雙兒這對丫頭走瞭進來,看見趙志敬坐在床沿上,程靈素立刻道:「老爺,女子懷孕的時候可不能行房啊!」

  趙志敬隻覺得一陣頭暈,這丫頭把自己當成什麼人瞭,難道自己時時刻刻都要行房的麼?但也起瞭促狹的心思,淫笑著道:「這個我知道,隻是不知若是操後面 的屁眼兒會不會有影響?」

  小龍女頓時啊的一聲驚叫,往後縮瞭起來,顯然對於屁眼挨操還是頗為抗拒。而程靈素與雙兒都是目瞪口呆,沒想到自己老爺能當面說出如此下流的話兒來。

  趙志敬哈哈一笑,長身而起,走到兩個小丫頭身旁,一把抱住,雙手上上下下的摸索瞭一番占瞭點便宜,把兩個丫頭弄得面紅耳赤嬌嗔不已,才走瞭出去。

  他事兒太多,又去木婉清房中安撫瞭這被操慘瞭的傲嬌女一陣,便馬不停蹄的趕回龍虎山上去。

  王語嫣在龍虎山上呆瞭幾天,心情漸漸平服瞭一些。

  她雖然溫柔,但骨子裡也多少遺傳瞭源自外婆與母親的執拗,遇到失身的打擊也並沒有像平常女子般要死要活,反倒是立下瞭一定要想法子報仇雪恨的心思來。

  隻是那「李延宗」實力不俗,又是西夏國的軍官,想要報仇卻絕非易事。

  失去瞭貞潔,已是無顏再見表哥瞭,那位趙道長說過可以帶我去找一個前輩讓我短時間內成為高手,卻不知道是真是假?

  她嘆瞭口氣,繼續書寫,那些秘籍卻是快寫完瞭。

  此時,趙志敬已經回到瞭正在修建的道宮旁的一處草廬,而全真四子與周伯通也在此處,整個全真教的高端戰力都集中瞭。

  趙志敬擔任瞭這麼長時間的掌教,又做瞭幾件大事,讓全真教一派威震武林的中興之勢,讓所有的全真教弟子都心服口服。

  王處一看著威嚴日盛的弟子,不禁心生感概,暗道:「志敬現時已經是十足十一教之掌,天底下有數的頂尖高手,真是如同夢幻一般。」

  王處一的感覺,全真教其餘二代弟子都是差不多,完全不敢違逆這位從小看著長大的後輩。即使是人人知道這位掌教似乎在龍虎山下養瞭不少女人,但現在教規 已經不禁止嫁娶,隻要你情我願,沒有強迫之事傳出,誰也不會自找不痛快去管那麼多。

  況且,趙志敬現時堪稱武林大豪,除非是有人刻意針對,否則喜好點女色也不過是小事罷瞭。

  此時,趙志敬緩聲道:「經過審問,已經確定瞭明教光明右使范遙的確就是汝陽王府的苦頭陀。他與光明左使楊逍勾結,長時間出賣中原武林的各種情報。范遙 與楊逍溝通的書信也已經被本座取得,足以作為證據。」

  他說的這番話無人反對,全真教上下對楊逍與范遙都不熟悉,但分屬正邪兩派,像丘處機這類自命正派的傢夥自然不會為明教說話。

  范遙被周伯通捉到龍虎山,趙志敬利用各種殘酷手段虐待後,再用移魂大法控制,讓他寫下瞭一系列所謂書信的證據,之後便滅口。

  這方世界高手倚天原著多,成昆假扮謝遜殺人挑動矛盾,也多有顧忌,造成的影響相對較小。但此時有瞭全真教這正道巨擘牽頭,那自然追隨者甚多,像本來就 和明教就有仇的昆侖、峨眉之類更是積極響應,圍攻光明頂的聯軍很輕易就組建完成瞭。

  除瞭前陣子為瞭避免參加大勝關英雄大會而宣佈封山的北少林以及剛剛被趙志敬弄殘瞭三位高手的嵩山派外,其餘中原的正道門派大多參加,聲勢比倚天原著中 更加大。

  趙志敬的目的是當上那真正號令武林的盟主之位,那麼此次組織武林各派圍剿傳承多年的明教,就是一次絕好的立威機會。

  反正明教的人死硬忠直,要想收服極難,必須得是打殘瞭後才好控制。

  而且,從范遙的口中趙志敬還得到瞭一個絕密的消息,原來當年他毀容投身汝陽王府,竟是另有隱情,絕非單純是因為黛綺絲的情傷。

  沒想到在這方融合位面,居然會發展出這樣的劇情來,實在太有趣瞭,陽頂天,你也是運氣不好啊,哈哈哈哈。

  嗯,這趟為瞭穩妥起見,周伯通也得帶上。

  由於考慮到各派路程不一,所以趙志敬就通知參與圍剿明教的所有人兩個月後在光明頂下集中,一起攻山。

  他分派任務,讓周伯通與丘處機、王處一帶領一百名三代以及四代弟子,作為此次圍攻明教的全真教主力軍,劉處玄與郝大通則留守在龍虎山上。眾人也是沒什 麼異議,周伯通知道準備打架,自然高高興興的接受。他們稍作整理籌備,會於三天內出發。

  趙志敬自己則單獨行動,但兩個月後自會在光明頂下出現。

  過瞭兩天,在龍虎山腳下胡混的石中玉失蹤,經調查發現有長樂幫的人員出現的蹤跡。全真掌教雷霆震怒,直接去信長樂幫,要求其立即把人送還,否則後果自 負。

  長樂幫才剛剛把石破天找到沒多少天,就收到瞭趙志敬的書信。他們在這方位面連二流幫派都勉強,哪裡敢違逆全真教,隻好把石破天送到瞭龍虎山。

  反正他們讓石中玉當這個幫主也隻是為瞭去俠客島當替死鬼,再找一個便是瞭。

  閔柔找回瞭與石中玉性格完全不同的石破天,自然疑惑。但趙志敬說他是患瞭失心瘋,記憶錯亂,看著一模一樣的兒子,感受到那血溶於水的感覺,閔柔卻也沒 有懷疑,真的把石破天當成石中玉瞭,更是加倍的親昵,希望依靠母愛讓兒子變回正常。

  而石破天則本來就渾渾噩噩,但母子天性,隻覺得溫柔美麗的閔柔親切可人,也在龍虎山上安頓瞭下來。

  他們卻是不知道,那個名叫石中玉的小子,已經全身被砍爛的埋在瞭不知名的樹林裡;而那名叫梅芳姑的女人,也已經被薛鵲夫婦毒殺,毀屍滅跡。

  全真教的部隊下山後,趙志敬也帶著王語嫣向著擂鼓山出發。

  一路上,趙志敬絲毫沒有露出自己的禽獸面目,一直是一派謙謙君子的模樣。他裝逼的時候演技出眾,加上不俗的言談與才學,讓王語嫣時有如沐春風之感。

  在少女的心裡,這位全真掌教看過她的身子,也意外碰觸過她那些隱私的部位,連她被污辱後那最羞人的模樣都看過,自己在趙志敬面前已經沒什麼秘密可言瞭 。所以現在對這個男人也沒什麼戒心,反而是隱隱有些親近之意。況且現在她學武報仇的希望都系在這位全真掌教身上,更是依賴。

  當然,她心中喜歡的依然是表哥慕容復,但從小缺乏父愛的她卻把趙志敬當成是知心的父兄般,俏臉上也偶爾會展現些許笑容瞭。

  到達擂鼓山,函谷八友有幾個一直守在山腰,企求蘇星河能把他們重新收錄門楣。

  趙志敬亮出全真掌教這正道魁首的身份,說有要事找蘇星河,函谷八友也不敢阻撓,便也跟隨著上山瞭。

  到達山上,隻見一處清幽的院子坐落在鬱鬱蔥蔥的樹林裡,一個須發皆白略為枯瘦的老者正坐在一石桌旁,對著桌子上的棋局沈默不語,正是聰辯先生蘇星河。

  看見趙志敬等人上山,裝聾扮啞的蘇星河也不說話,隻是指瞭指桌上的珍瓏棋局。

  趙志敬之前去那無量山洞尋寶時就已經得到瞭珍瓏棋局的棋譜,兼且他早就通過劇情得知破解珍瓏棋局的關鍵,此時可以說是毫無壓力。

  他坐到蘇星河的對面,沈默不語的觀看著棋盤,過瞭一陣,突然執指落下,自填一眼。

  蘇星河眉頭一皺,暗道胡鬧,這樣下子豈非自尋死路?但眼前人的身份乃一教之掌,更是武林副盟主,他也不便得罪,便面無表情的繼續與其下棋。

  又過瞭幾手,蘇星河的額頭上漸漸冒出瞭冷汗來,趙志敬剛才看似自殺的一著,竟是妙不可言,一下子就把這看似無解的棋局闖出一片新的天地來。

  王語嫣也算是精通琴棋書畫,看著趙志敬與蘇星河對弈,不禁大起敬佩之心,暗道這位趙道長棋藝簡直是神乎其技,竟連如此置諸死地而後生的法子都能想到, 隻是不知道他帶自己來此處與教自己速成武功有什麼關系。

  趙志敬此時上山的時間比原著中珍瓏棋局發生的時間要早一些,還沒到無崖子讓蘇星河廣發邀請函的時間段,這番破局後,原著中的這個事件自然也沒瞭,虛竹 的機緣怕是也被斷掉。

  當然,有瞭趙志敬這蝴蝶的翅膀後,所有的時間線都已混亂不堪,也不差這一回瞭。

  良久,蘇星河長嘆瞭口氣,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居然用艱澀的聲音開口道:「道長棋藝通神,終是破瞭這棋局。」

  後面的幾個函谷八友頓時大驚,蘇星河已經不說話許多年瞭,今天居然重新說話,簡直是不可思議。

  蘇星河又道:「請道長進去那邊的木屋裡吧。」

  趙志敬吩咐王語嫣在此等候,自己毫不遲疑的走到院子裡那三間奇怪的木屋旁邊。

  這幾件木屋居然是密封的,沒有門口和窗戶,被釘得嚴嚴實實。但這自然難不住趙志敬,他微微一笑,運掌如刀,隨手劃瞭幾下,木板便如同豆腐被切開瞭一個 一人高的口子,他信步走瞭進去。

  走入黑暗的房間中,隻見一個人竟是坐在半空之中。一頭白色長發,身形瘦削,頗有氣質,明明是頗為年老,但面上居然沒什麼皺紋。

  趙志敬定神一看,便已發現無崖子是被幾條黑色的繩子纏在腰間與腿部,吊在半空,而因為後面的背景也是黑色的,兩黑雙疊倒是不易發現,心中不禁暗罵:「 媽的,真是裝逼,還用繩子吊到空中,讓你裝逼讓你飛。」

  無崖子卻先開聲瞭,他雖然已經不能行動,但眼裡還在,趙志敬一進來,他便發現此人竟是江湖上頂尖的高手,比起當年的自己怕也是隻差一籌,不禁問道:「 你是何人?」

  趙志敬嘴角勾起詭異的笑意,隨意的拱拱手,道:「在下趙志敬,現為全真教掌教,更是武林副盟主,見過前輩。」

  無崖子頓時一楞,頓瞭頓,才道:「你是王重陽的傳人?怪不得,怪不得有一身如此深厚的功力,全真教的先天功乃天底下一等一的奇功。」

  趙志敬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無崖子嘆道:「這可難瞭,既然你是全真教掌教,那自不可以再歸我派門下……難、難、難、難、難、難……」他一連說瞭六個難字,顯然十分糾結。

  趙志敬道:「前輩可是在為難丁春秋那孽徒之事?」

  無崖子神色一動,問道:「你為何知道?」

  趙志敬淡淡道:「我曾遇過丁春秋,那人已經死在本座手底瞭……」說著,他頓瞭頓,面露詭笑,又道:「而且,你與他的齷齪事兒,我也全部知道,嘿嘿,真 是讓人意想不到,你身為逍遙派掌門居然有這樣的癖好,喜歡看自己的女人與野男人通奸,哈哈。」

  無崖子頓時變瞭面色,那仙風道骨的范兒維持不住瞭,顫聲道:「那孽徒……他……他告訴你瞭?」

  趙志敬嘿嘿一笑,便把從丁春秋處知道的事大略說瞭一次,無崖子面色陣紅陣白,過瞭一會,才有氣無力的道:「既然如此,你還來此處幹什麼,難道是專門來 羞辱我麼?」

  趙志敬此時已經完全占據上風,悠然道:「本座來此,隻是想與前輩做個交易。」

  無崖子也是聰敏之人,立刻道:「我這老頭子現時唯一的價值隻怕就是還懂得幾門不錯的功法,你若真的替我除瞭那孽徒丁春秋,我可以讓你選擇一門。」

  趙志敬不答,轉過話題道:「前輩一身功力通神,逍遙派內功也註重養生,即使中毒,但這麼多年調養,為何一直未能打通腿部經脈,重新行走?」

  無崖子不明所以,但還是答道:「那孽徒當年把我打下山崖,我雙腿的骨頭斷成瞭幾節,隔的時間又長,後來已經是愈合不瞭,再沒有希望瞭。」

  趙志敬點頭道:「和我想的一樣,既然如此,那本座有七成把握可以讓前輩重新行走。」

  無崖子一楞,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你有法子?」

  趙志敬道:「西域有一種奇藥名喚黑玉斷續膏,便是全身骨頭盡斷,殘廢二三十年的人用瞭此藥一樣能恢復過來。若前輩能與本座談妥,那本座自會去取來此藥 ,讓前輩重新站起來自由行走。」

  無崖子暗道這人沒必要騙自己,心底裡倒是泛起瞭希望,沈吟瞭一下,問道:「那你的條件到底是什麼?」

  趙志敬答道:「第一,我要你所知曉的所有逍遙派武功要訣;第二,我要你把身上的功力灌頂傳一半給外面的一個小女孩。那女孩可是李秋水的孫女。」

  無崖子面色頓時一變,喝道:「那豈不是丁春秋那孽徒的孫女!?」

  趙志敬點頭道:「沒錯,這女孩的樣貌長得和李秋水年輕時十分相似,你一看便能認得。」

  無崖子面現怒色,道:「我豈會便宜丁春秋的後人?」

  趙志敬笑道:「丁春秋已經死瞭,前輩又何必介懷那些舊事?況且,本座對前輩的口味十分清楚,本座終有一天會把李秋水祖孫三代同床操弄,到時候前輩便在 一旁偷看,那豈非是件妙事?」

  無崖子不禁目瞪口呆,指著趙志敬,渾身輕顫,說不出話來。

  趙志敬邪笑道:「你想想看,李秋水和女兒與孫女的樣子都十分相似,你可以想象成三個李秋水一起被人操弄,多麼刺激,哈哈。」

  木屋外,王語嫣與蘇星河等候瞭許久,終於,裡面傳出趙志敬的聲音:「王姑娘,請你進入木屋裡頭。」

  王語嫣聽見吩咐,便走進木屋內。

  此時,趙志敬已經恢復瞭正氣凜然的模樣,而無崖子則是仙風道骨,完全看不出有絲毫齷齪。

  李秋水並沒有把自己被奸夫幹大肚皮的醜事告訴女兒,所以王夫人李青蘿一直以為自己的爹爹是無崖子,王語嫣也是這樣的認知。

  於是,一副虛假的祖孫認親戲碼便上演瞭。

  王語嫣的樣子與李秋水年輕時有八九分相似,無崖子隻看得心頭火熱,幻想著王語嫣被男人操弄時的景象,隻覺得無比刺激。

  當然,表面上無崖子絲毫沒有異樣,演出完認親戲後,便按約定替王語嫣灌頂傳功。

  完成後,王語嫣昏迷在地,無崖子則面色蒼白的萎頓在地上,喘著粗氣。

  他剛才逆運北冥神功,足足把近五十年的功力灌輸到瞭王語嫣體內,一下子就造就出瞭一位內功高手。

  趙志敬看著昏迷的絕色少女,嘿嘿一笑,竟是馬上脫起衣服來。

  無崖子一驚,問道:「你不是還要逍遙派武功的口訣嗎?」

  趙志敬淫笑道:「你一邊念口訣,我一邊幹,並不影響啊,哈哈。」

  邊說,便已扯開瞭王語嫣的衣服,露出秀挺的奶子瞭。

  他一手抓住王語嫣雪膩的玉乳,笑道:「前輩,這奶子和你妻子李秋水的像不像?」

  無崖子真是被眼前這男人的無恥所驚,但又覺得十分刺激,他本身就不是什麼正常人,不禁道:「挺像的,但相比之下還是小瞭一點。」

  趙志敬揉著奶子,嘆道:「畢竟還是小女孩,等本座多幹幾次或許就會大起來瞭,哈哈」

  就在無崖子的註視下,趙志敬很快就脫光瞭王語嫣的衣服,露出瞭晶瑩潔白的完美胴體來。

  男人的手指在那玲瓏的曲線上輕輕掃拔著,還笑道:「無崖子,你孫女的身材不錯,又白又嫩,哈哈」

  雖然明知眼前的女孩不是自己的親孫女,但那張與自己妻子李秋水極為相似的相貌,卻讓無崖子也產生瞭錯覺,不禁代入瞭外公的角色。

  想起趙志敬剛才的說話,他的變態心思也不禁活泛起來,自己的妻子,女兒,孫女都讓野男人操弄,真是,真是天底下最刺激的事情!

  雖然他因為當年雞巴中毒,早已不能勃起,但此時心底裡也是十分興奮,喘氣急促起來。

  趙志敬玩弄著王語嫣美麗的身子,突然想起一事,問道:「有件事貧道一直疑惑,既然前輩你想找丁春秋報仇,不惜犧牲自己,那為何不把功力傳給大弟子蘇星 河?他一身武功隻比丁春秋差一些,若得到你的功力,要勝過那丁春秋應該不是難事啊?」

  無崖子面露古怪之色,好一會,才嘆道:「星河他是不會讓我灌頂傳功的。逆運北冥神功傳功,會化去接受者的原有內力。所以要想贏丁春秋,必須要把我所有 的功力都灌輸過去才行。隻是這樣的話,沒瞭功力支撐,我就根本活不瞭多久。在星河他看來,若他接受我傳功,就等於親手害死我那樣,他是寧死也不願這樣做的 。況且,我死後,估計他也不願意獨活於世。」

  趙志敬大奇,問道:「這又是為何?」

  無崖子尷尬的道:「星河,星河他其實喜歡的是男人,他,他一直是喜歡我的……說,說若是我死瞭,他也絕不會獨活……」

  趙志敬真是目瞪口呆,不禁道:「丁春秋說,說蘇星河當年也有參與對李秋水的……的……那個啊?」

  無崖子點點頭道:「星河十分聽話,也知道我喜好,便是不喜歡女人,但為瞭讓我高興,便也幹瞭李秋水那婆娘幾回,倒是委屈他瞭。」

  真是天雷陣陣,蘇星河居然是搞基的,還,還喜歡上自己師傅無崖子……

  想到原著中蘇星河為瞭師傅隱忍幾十年,裝聾扮啞,不離不棄,無怨無悔,本還奇怪這對師徒竟可如此情深,沒想到竟是這樣的「真愛」。

  無崖子死後,蘇星河也身中丁春秋的三笑逍遙散而死。其實他與丁春秋是師兄弟,又鬥瞭幾十年,豈會不去提防丁春秋的成名毒藥?這般看來九成是看見虛竹已 經承擔起為無崖子報仇的責任,自己便借著丁春秋的手而死,實際上是殉情瞭啊。

  真是讓人肅然起敬的基情啊!

  無崖子又道:「我不好男風,這些年來真是苦瞭星河。幸虧他也收瞭幾個弟子,可以解解悶。」

  趙志敬一楞,脫口道:「你說,你說那函谷八友也是……也是……?」

  無崖子苦笑道:「函字本是錢幣中的術語,形容的是錢幣中的圓孔。函谷一詞其實就是指那圓孔的谷,他們八個,就算不是專好男風,但也是喜歡後庭圓菊的人 。所以這些年來,就算是星河已把他們逐出師門,他們也是呆在附近,不離不棄。」

  好吧,原來函谷八友的意思就是菊花八友,趙志敬簡直就是囧瞭。

  此時,趙志敬自己也已扯下瞭褲子,挺起瞭粗大的雞巴,揮去瞭腦海中那些詭異的畫面,重新把註意力集中到胯下這具嬌媚的女體上面。

  被點瞭穴道的王語嫣依舊昏迷著,但經過剛才男人的挑逗,俏臉潮紅,兩腿之間那隱秘之處也泛起瞭絲絲濕意。

  趙志敬分開王語嫣那修長潔白的雙腿,龜頭在少女的小穴外磨蹭瞭幾下,腰一挺,便緩緩的插瞭進去。

  昏迷中的王語嫣眉頭一皺,無意識的嗚瞭一聲,似乎感受到男子的氣息而在做什麼綺夢,竟是輕呼瞭一聲:「表哥……輕……輕一點……」

  趙志敬啞然失笑,難道這丫頭夢見和表哥歡好瞭?

  「嗚……表哥……我……我對不起你……嗚嗚……語嫣已經不是個純潔的女子瞭……嗚嗚……」昏迷中的王語嫣居然流出瞭眼淚,那冰清玉潔的淒涼模樣真是讓 人憐愛。

  趙志敬對無崖子笑道:「這丫頭的表哥已經把她賣給本座瞭,隻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嘿嘿。」

  無崖子盯著王語嫣那與李秋水年輕時相似的身子,吞瞭口唾液,道:「莫非她表哥也是喜歡看著她被人玩弄?」

  趙志敬淫笑道:「那倒不是,但以後總要找機會在她表哥面前操著丫頭一頓,哈哈。」

  說罷,雞巴用力一頂,碩大的龜頭擠開少女嬌嫩的肉壁,插入瞭一大截。

  無崖子喃喃的道:「便是那騷屄的陰毛也長得挺像的……」

  王語嫣的小臉皺瞭起來,即使是昏睡中也露出瞭恐懼之色,似乎小穴被狠狠擠開的感覺與之前被開苞時十分相似,讓她勾起瞭痛苦的回憶。

  「嗯,很緊,不愧是剛剛才開苞的新鮮貨,夾得老子好舒服,哈哈。」趙志敬大手揉著王語嫣的乳房,腰部不停的挺動,雞巴在少女女的嫩穴裡快速進出。

  「嗯……嗯……嗯嗯……啊……嗚……啊啊……嗚嗚……」王語嫣雙腿被大大的分開,交合處隨著男人的抽插不停流出淫液,不時發出不明所以的呻吟聲來。

  此番沒瞭破處的痛楚,在趙志敬這淫魔的挑逗下,王語嫣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起瞭反應,即使是昏迷中也被刺激得興奮瞭起來。

  無崖子聽著那噼噼啪啪的肉體撞擊聲,看得呼吸急促,喘著氣道:「這淫娃,被迷奸也這麼爽,不愧是有著李秋水這賤母狗的血脈,嗬嗬,小騷屄,嗬嗬…

  …」

  王語嫣與小龍女及黃蓉是趙志敬在這個世間所遇見過的女子裡面最漂亮的,堪稱是女神級的傾城絕色,其他女子或許就隻有喀絲麗可以達到這個層次。壓在這具 如玉般嬌嫩柔軟的身子上面操弄,簡直就是人間極樂,能讓男人無比的滿足。

  幹瞭一陣,趙志敬把雞巴抽出來,然後讓王語嫣翻瞭個身,變成瞭趴在地上,然後從後捧起她的臀兒,讓她跪著分開雙腿。

  從後望去,兩瓣紅色唇瓣中的肉縫兒,以及那淌著淫液微微張開的肉洞和可愛的菊花都是一覽無遺。

  趙志敬用手指沿著少女的肉縫慢慢劃過,一直掃到那小巧的菊花蕾邊上,輕輕的揉按瞭一下,嘆道:「好誘人的屁眼兒,可惜若現在插入此處的話事後不好掩飾 ,隻能待日後再享用。」

  說罷,輕輕的拍打瞭幾下王語嫣那充滿彈性的臀兒,便扶著她那隻盈一握的細腰,雞巴對準小穴入口,一插而入,以老漢推車的姿勢從後操弄起來。

  「卻是不知段譽被捉去哪裡瞭,料想慕容復也不會殺他,羞辱一翻後便會放人。若是讓他看見心目中的女神現在一副小母狗的樣兒趴著挨操,表情定是十分精彩 。」

  想到自己 NTR瞭慕容復與段譽,趙志敬更是興奮,淫笑著,狠狠的操著身下這昏迷的美女,每一下都重重的幹進王語嫣緊窄溫熱的嫩穴深處,讓少女不時逸出嗚 嗚的悶哼聲。

  怕幹得太久弄傷少女,趙志敬又是猛幹瞭數十下,便不再控制瞭,低吼一聲,抽出雞巴,讓王語嫣翻過身來,把陽精全部射到她的乳房上。

  不知過瞭多久,王語嫣悠悠轉醒,衣服什麼的已經是全部整理好,沒有絲毫被侵犯的痕跡。雖然她覺得下體有點異樣,似乎是有點脹痛。但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 眼前這兩個看上去一臉正氣的男子私底下竟是如此齷齪,所以倒是沒有太過懷疑。

  一個是正道魁首,武林副盟主,一直正氣凜然;另一個是自己外公,仙風道骨飄然出塵。

  這樣的兩個人居然都是無恥下流的賤人,王語嫣如何能想象得到?

  況且,她體內所流轉著的渾厚真力也讓她註意力分散,所有心思都放在如何運用新得到的內力上面瞭。

  趙志敬已經與無崖子談妥瞭,無崖子不會透露丁春秋已死的消息,並且同意移居龍虎山隱居,而他弟子蘇星河也一起去龍虎山。至於那函谷八友,則由蘇星河出 面讓他們加入全真下院,充實全真教的力量。

  這八個傢夥實力有強有弱,但在江湖上卻是頗有名氣,特別是那薛慕華更是頂級名醫。這八人加入全真下院,能讓全真教的聲勢得到很大的加強。

  而趙志敬則會於一年內弄來黑玉斷續膏,替無崖子治療殘疾的雙腿。

  至於李秋水與李青蘿母女,兩個賤男人一個喜歡幹一個喜歡看,便約定以後再謀劃一下,看看怎麼樣把這兩個女人弄到手上。

  現時,趙志敬自己繼續趕往光明頂,而無崖子與蘇星河則帶著王語嫣回到龍虎山上。王語嫣新認瞭外公,在趙志敬的勸說下,不知該去何處的她也打算與外公多 相處一陣子,順便學習北冥神功收攏內力的法子,也便同意回龍虎山暫居。

  擂鼓山之行十分順利,沒耗什麼時間,趙志敬便顧瞭馬車,慢慢的往西域光明頂趕去,一邊修煉得自無崖子的逍遙派神功。

  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若能把逍遙派的武學融入自己的功法中,足以讓我更進一步!

  過瞭十多天,便已經進入西域,趙志敬一邊練功,也一邊註意收集情報。他在情報組織上下瞭重本,一路上都會有各種江湖上的最新情報送到他手上。

  「嗯,杏子林事件都過去一陣子瞭,但一直都沒有洪七公現身的消息。若這老乞丐還在,丐幫發生如此重大的變故,他是無論如何都會出現的。既然如此,難道 他真的與原著中一樣和西毒歐陽鋒在雪山上同歸於盡瞭?」

  「喬峰的軌跡沒有變化,依然是被玩弄在鼓掌之中,被幾次栽贓後變成瞭武林公敵。隻是現在江湖上的人註意力都被圍攻光明頂所吸引著,聚賢莊大會估計短期 內是辦不起來的。」

  「嗯,華山派是嶽不群帶隊,嘿嘿,這樣出風頭的事他自然要出現。嗯?令狐沖也跟著。令狐沖不是應該在思過崖呆一年的嗎?這麼快就出來瞭,不知道學會瞭 獨孤九劍沒有。嵩山派在劉正風府上吃瞭大虧,這次圍攻光明頂也不來瞭,估計會隱忍一段時間瞭,那麼笑傲原著中謀劃華山的行動或許也會有所改變。」

  「北少林的禿驢沒來,南少林的禿驢也來得不多。哼,他們知道此次掙不到領導者的位置,卻是不想讓我增添聲勢。」

  「嗯?有人看見四大惡人在西域出沒?按照甘寶寶所說,這四個傢夥現在已經屬於是日月神教新派瞭,他們出現在此,難道東方不敗……?哼,向問天那幫傢夥 知道瞭任我行囚禁在梅莊,這麼長時間瞭,不知道救出人來沒有。最好是新派與舊派自己先打個七零八落,老子最後才去收拾手尾,嘿嘿。」

  「武當與峨眉、昆侖之類來的人與倚天原著差不多,那估計沒什麼變量。」

  「哦?西毒都失蹤這麼久瞭,西域白駝山莊居然還在?現在管理白駝山莊的是西毒的一個弟子,是倭國人,叫敦下池矢?噗……蹲下吃屎?好名字……但想來也 是,歐陽鋒叔侄本來就是一年到頭都在中原晃蕩,那管理白駝山莊的理應另有其人。」

  「襄陽城沒什麼變化,最近異族的攻勢有點疲態,郭靖沒太大壓力。黃蓉懷孕的消息傳出瞭,嘿嘿,這可是老子的種啊。嗯,那邊要待到結束光明頂一戰以及全 真教正式重建山門後才有空謀劃瞭。」

  「嗯?疑似是金國王子完顏過的年輕男子在江南出現?楊過又跑過來瞭嗎?情報說他似乎在找柯鎮惡,現在與柯鎮惡的族弟柯督史交好……難道他在調查當年楊 康的事麼?」

  趙志敬一路練功一路向光明頂進發,又過瞭十多日,依照著情報,先找到瞭峨眉派。他退掉瞭馬車,躲在暗中仔細觀察,發現和原著中一樣,張無忌化名曾阿牛 躲在峨眉派的隊伍裡,而那因練千蛛萬毒手而毀容的殷離也在。

  趙志敬也不現身,暗中跟瞭峨眉派兩日,便是青翼蝠王韋一笑突襲殺瞭峨眉派一個弟子也沒有出來。後來張無忌看見滅絕師太要趕盡殺絕,同情心發作跑出來央 求滅絕放過已無抵抗之力的明教五行旗弟子,並甘願受滅絕三掌。

  此時,韋一笑又是突然出現,一把便抓住瞭殷離。

  原著中,張無忌就是因為要救殷離所以追蹤瞭韋一笑三天,巧遇說不得,並其用乾坤一氣袋罩住帶上光明頂,在機緣巧合下九陽神功大成,更學到瞭乾坤大挪移 這門神功。

  隻是,對於趙志敬的計劃來說,神功大成的張無忌卻是不好控制。

  隻見韋一笑抓住殷離,長笑幾聲,便要離去。

  突然,半空中響起一聲暴喝:「把人放下!」

  一道灰影竟是突兀的橫空撲出,人在空中,強橫無匹的掌力已經凌空劈下,恰好籠罩在韋一笑的周圍,封住瞭他的退路!

  這可是趙志敬得自無崖子的天山六陽掌裡面的絕招,威力奇大!

  韋一笑大驚,在這一瞬間他便已經感覺到這突然出現的人功力遠勝自己,哪裡敢抵擋?隻是他也是長年廝殺,臨危不亂,怪笑一聲,喝道:「那就給你吧!

  」

  說罷,手一甩,便把殷離擲向趙志敬,同時身體象是違反物理定律般突然急退!

  趙志敬對毀容的殷離毫無好感,但眾目睽睽之下,身為正道的他總不可能不管殷離,隻好收回掌力,接過殷離,卻是讓韋一笑逃脫瞭。

  此時趙志敬心中一動,暗道:「既然如此,不如趁機先去取那乾坤大挪移!」

  想罷,他把殷離扔給張無忌,喊道:「無忌小友,你先照看著這女子。」卻是直接開口叫破張無忌的行藏。他幾年前曾遇見過幼年時身中玄冥掌毒的張無忌,還 曾嘗試替起療毒,此時認出這曾阿牛的真面目,雖然神奇,但也說得過去。

  然後他又傳音入密給滅絕道:「師太,貧道先去追殺妖邪。全真教的人就在前面不遠處,你若遇上我教門人,便告訴他們自行攻山,在光明頂上會合!」

  接著又是一聲大喝:「吸血蝙蝠休走!」身形一晃,便追著韋一笑的形跡而去瞭。

  這幾下變化簡直讓人目不暇給,峨眉派的人幾乎都沒有反應過來。

  周芷若其實在張無忌剛才硬挨滅絕三掌時已經認出瞭他,此時便借機相認:「無忌哥哥,你可是武當派的無忌哥哥麼?」

  到瞭這個地步張無忌也隻能承認,他點點頭,看著趙志敬消失的方向,道:「芷若妹妹,剛才那位可是全真教的趙道長?他一個人去追殺那明教魔頭青翼蝠王, 卻是不知道是否有危險。」

  周芷若笑著搖瞭搖頭道:「趙掌教可是正道裡屈指可數的高手,我師傅說除瞭武當張真人,天下間已經沒有什麼人能勝過他瞭。料想魔教妖人是敵不過他的

  。」

  此時,滅絕師太用冷硬的語氣道:「趙掌教已深入敵陣,我們也不可松懈,所有弟子聽令,加快腳步,向前面趕去!我們峨眉派也不可落在別人後面,墮瞭威風 !」

  同一時間,遠在京城的清宮裡,康熙正看著手中的密報,他現時已經成年,氣度極其不凡,一派雄主之像。

  隻是,他此時的面色卻十分難看,口中喃喃自語:「鐵木真竟然沒死,還復出率軍大破敵陣……本來我還在想等他傳出死訊,然後趁諸子爭位時挑逗蒙古內鬥, 沒想到……沒想到鐵木真明明已經消失瞭二十年,居然還能活過來……可惡!」

  說著說著,他突然用力一掌拍在書桌上,砰的一聲。

  一旁伺候著的韋小寶嚇瞭一跳,暗道莫非小皇帝吃錯藥瞭,但臉上卻露出擔心的神色,急道:「皇上請保重龍體,若是有什麼氣就撒到小寶身上好瞭。」

  本來康熙最喜韋小寶的插科打諢,但此時也沒瞭心情。他一直以來都想讓清國脫離蒙古的控制,此時突然知道成吉思汗竟然復出瞭,真是什麼鬥志都沒有瞭

  。

  他揉瞭揉眉頭,揮揮手道:「小寶你先出去,朕想自己靜一下。」

  韋小寶沒法子,隻好聽令退出瞭禦書房。

  這段日子韋小寶也很是惱火,前陣子那那黑小子袁承志的女人夏青青居然趁他不備的時候逃瞭出宮。他韋小寶除瞭趁這女孩昏迷時過瞭點手足之欲外,還沒來得 及真個銷魂。隻是在師傅陳近南那邊得知那小妮子也沒有回去找那黑炭頭,卻不知跑哪裡去瞭。

  想起夏青青那千嬌百媚的樣兒,韋小寶不禁吞瞭口唾液,向四周看瞭看,便向建寧公主那邊摸過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