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在這個男人懷裡,她才痛痛快快地哭瞭一場。
女人的眼淚就是武器,能殺得男人片甲不留。
崔明濤心裡很不是滋味,替她難過著。得多絕望的事兒,才讓個小女孩兒哭得不能自抑。
「你可以跟我說說,或許我能幫到你呢。」
江煙咬緊嘴唇不吭聲,身體哭得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憐。
江煙不願說,崔明濤自然拿她沒辦法。他語氣輕瞭又輕:「都會過去的。」
「不管是什麼事,都會過去的。那些悲傷不值得你浪費情緒價值,你要好好的,跟天鬥跟命爭。」他下頜挨著她的頭發,磨挲。
江煙似被安慰到瞭,抽噎聲小瞭許多。
冬天的夜降得快,室內光線一下就暗瞭。
崔明濤望瞭眼天色,問江煙:「吃過飯瞭嗎?」
江煙搖搖頭。
她哪有心情吃,被曝光後,她就沒好好吃過一頓飯,人一下就蕭索下去瞭。
崔明濤抹凈她的淚痕:「我們先去吃飯,嗯?」
江煙吸吸鼻子,嗯瞭一聲。
崔明濤換上一套休閑裝就帶著江煙出門瞭。
他找瞭間大眾排行榜前邊的火鍋店。那還是他看她朋友圈發現的:她愛吃火鍋。再者,寒冬吃火鍋還可以驅一下寒。
江煙是愛吃火鍋,吃辣卻一般般。
崔明濤拿紙巾擦過她鼻子上的薄汗:「會不會太辣瞭?」
這動作對江煙來說太親昵瞭,她就定在那眨眨眼:「還行。」
她臉蛋浮出淡淡紅暈,崔明濤見著瞭,喚來服務員給加不辣的湯底,稀釋辣油。
他太體貼瞭,江煙一顆心直往下墜。什麼難過都不及他值得她浪費時間。
*** *** ***
兩人一身火鍋味兒,回去都馬上洗瞭澡。
江煙光著身子卷在被窩裡等崔明濤。
崔明濤一躺下,江煙就纏瞭上去。
崔明濤:「你……可以嗎?」
江煙:「……」
崔明濤:「你心情不好的話,我們可以不做的。」
江煙:「我衣服都脫瞭,你跟我說這個?」
看她能調侃人,他也知道她行瞭。
崔明濤放松不少:「好,不說,做吧。」
江煙第二次做,時間又間隔長,那裡還是有點不適感,但很快又爽瞭。
粉穴也動情,鎖死瞭,溺死瞭男人。
「都破瞭處瞭,怎麼還是那麼緊?啊?」
「爽死你得瞭……啊……別頂我那兒!」
性愛,是兩人身體的博弈。
江煙很明顯的落瞭下風,都泄瞭幾回瞭,哪還有什麼力氣,她覺得他也累,一下飛機又要交接工作,還做這麼久高強度的運動,怎麼能不累呢。
他這會兒慢條斯理的從後邊側入磨她,明明都累瞭,可就是不出來,體內那根玩意兒還能硬挺,江煙實在是佩服。
崔明濤是有話想說。
被窩外的空氣都是濕冷的,兩具發熱的身體交纏在一起,相互取暖,好像沒有比這更好的氛圍瞭。
「江煙。人活著就是一個受欺負,然後變強,幹翻欺負你的人的過程。」
「總會有人欺負你,如果她們殺不死你,你就幹翻她們,大傢都是第一次做人,沒必要誰讓著誰。」
「我個理科生,也不太會說什麼文縐縐的話。」
「總歸是話糙理不糙,你能懂嗎?」
江煙:「嗯,我知道。所以你能出來瞭嗎?」
邊大道理邊肏人,都快把她弄死瞭。
她裡面太暖瞭,崔明濤壓根兒不想出來,累瞭也繼續不急不慢的抽動著,或停著呆在裡面。
江煙這麼一說,他就不要臉:「讓我射瞭就出去,嗯?」
江煙有節奏地收腹縮緊小穴,崔明濤肏瞭百來下就松瞭精關,射瞭。
*** *** ***
江煙請瞭假,沒去上課,崔明濤在廣州呆5天,她就陪足瞭5天。
每天都做,做的纏綿,做的極致。
崔明濤還時不時說些大道理,聽著搞笑,可也管用,江煙心態好瞭不少。
分別那天,江煙也好得七七八八瞭。
崔明濤回北京沒多久,就升瞭職,得到一幹領導的重視和培養,一班同事眼紅得不行。
說來也奇怪,機會給他們瞭,一個個怕苦怕累的,跑市場跟逛菜市場似的,沒別人努力,還議論領導偏心。
領導隻偏心能力出眾的人。
大約也是冬至瞭,好是非者的浮躁的心也跟著冷瞭下來,八卦瞭一輪也沒什麼好八卦的瞭,也漸漸轉移瞭註意力。
隻是江煙的名聲是徹底的毀瞭。
說實話,江煙沒覺得自己冤。的確是她作的。她難受的是被朋友背叛罷瞭。
這一記讓她長瞭腦子。
她在宿舍拆穿瞭凌可,後者死活不承認。
沒關系,她都記著。
崔明濤的話,她海馬體日日過一遍。
她要變強大。
最大的報復就是讓背叛者永遠隻能抬高頭仰望自己。
陪他的那五天,江煙充滿瞭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