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白漿和蜜汁沾在兩人的性器上面,隨著陳啟超的雞巴插進抽出而不斷的拉出精絲來,不光是陽具陰唇,甚至連飽滿的陰阜,結實的胯部,兩者上面的陰毛都沾染瞭不少粘稠腥臭的白漿。大量的蜜汁淫水被摩擦得發泡,然後帶出噴濺,使得兩人的性器越來越淫靡。
“哦哦哦……不要……我……又要泄瞭……啊……不要……啊……不要……又要丟瞭……嗚嗚嗚……不行瞭……啊啊啊……”白夢朧嬌啼哀嚎一陣,渾身顫抖不止,飽滿的蜜桃臀卻拼命的挺動迎合著,渴望著大雞巴更加深入的插進去。那美妙的快感和強烈的刺激讓她渾身顫抖,將其淹沒。白夢朧的子宮已經如山洪爆發似的,流出更多的春水蜜汁。
盡管自己也已經精意上湧,可是陳啟超卻依然咬著牙,讓雞巴在白夢朧那緊致的蜜穴之中打轉捅刺,尤其是那碩大的龜頭更是如同鼓槌般敲打著那面肥厚的“戰鼓”。花心最為女人的幾大敏感點之一,被陳啟超的雞巴如此多方面的捅刺鉆研,一種觸電般的酥麻快感迅速從下體湧出,順著神經和脊椎湧向瞭她的大腦之中!
他的雞巴每一次向深處插入時,白夢朧就迫不急待的迎瞭上去。每一次向外抽出,白夢朧就縮緊雙腿用下體吸住他的陽具。她那一頭濃密的酒紅色大波浪不斷在半空之中搖擺蕩漾著,那兩條修長圓潤的美腿更是拼盡所有力氣,去夾緊情郎的腰肢,仿佛要把陳啟超的精液直接從睪丸裡給榨出來一般!她像是一條美女蛇般纏繞在瞭陳啟超的身上,肆意的榨精著。
陳啟超隻覺得下體一陣陣快感順著那猛烈的肏幹而湧起,他的每一次插進拔出都會使得白夢朧搖擺那飽滿挺翹的雪白蜜桃臀,而被力道所影響,後者胸前那飽滿挺翹的大白奶子也會劇烈的起伏搖晃著。頂端的那抹殷紅更是在半空之中不斷畫著曲線,散發出妖媚的色彩。隨著陳啟超的抽插挺動速度越來越快,白夢朧高挑豐腴玉體前仰後合的動作幅度也就越來越大,那交合的快感更是如同潮水般一陣陣的湧起。緊致滑膩的肉屄不斷緊縮吞含著那根粗長猙獰的大雞巴,導致其主人也隻能被動的隨著陳啟超的動作而扭動腰肢,搖擺蜜桃臀。
“嗚嗚嗚……不行瞭……我不行瞭……不能繼續下去瞭……嗚嗚嗚……哦哦哦……”白夢朧被陳啟超的大雞巴深深的貫穿時,就會皺起那好看的眉頭,然後鼻孔蠕動,豐潤的朱唇輕啟,發出陣陣淫浪甜糯的嬌喘。
陳啟超越發的興奮起來,他像是不知疲倦,貪歡求愛的野獸,抱著白夢朧豐潤的腰肢,然後不斷的舉起落下對方的嬌軀,讓她的身體隨著自己的抽插而迎合著。白夢朧幾乎無法抑制的發出陣陣呻吟和嬌喘,那大雞巴的猛烈的抽插和碩大龜頭的撞擊使得她無法承受,那如同潮水般湧出的快感幾乎要把她的意識給徹底湮沒。
白夢朧渾身遍佈著細密的香汗,仿佛給她白皙的肌膚塗抹瞭一層潤滑油,泛著淫靡的光亮。她胸前的那對飽滿白皙的大奶子脹鼓鼓的像是灌足漿水的成熟果實,不斷的顫抖晃動著,在半空裡蕩出瞭一道道白花花的淫浪肉波。劇烈的快感不斷襲擊著她的全身,以至於她的四肢像是抽筋般酥麻無比,幾乎要被陳啟超的猛烈肏幹給搗鼓得散架一般!
“我……我不行瞭……喔……喔……哦哦哦……啊啊啊……不行瞭……不行瞭……要丟瞭……又要丟瞭……”
白夢朧那嬌喘聲不斷響起,她現在不得不翹起飽滿的蜜桃臀,雙腿大大的分開,任由對方侵犯自己的蜜穴,玩弄自己的胸前白嫩大奶。陳啟超抱著中年美熟婦的高挑豐腴的肉體,然後開始瞭進一輪的抽插,隨著那胯間的挺動,白夢朧頓時發出陣陣啼哭般的呻吟嬌喘。陳啟超隻要稍微低頭,就可以看到對方那肥厚的陰唇像是蝴蝶展翅般不斷上下翻飛,大股大股粘稠溫熱的白漿被帶動著噴濺得到處都是,滴滴答答的順著兩人的大腿內側流淌而下,落到瞭原本清澈的池水之中。
已經不知道高潮瞭多少次,白夢朧隻知道自己的蜜穴已經緊縮瞭不知道多少次瞭,那下體的酥麻到瞭極限。那淫水蜜汁是一股接著一股的朝著陳啟超的龜頭噴射而出,澆灌滋潤著那粗長猙獰的陽具。那肥厚的陰唇死死的噙咬著對方的雞巴根部,而那最深處的花心則是死死的含著後者的大龜頭!陳啟超的每一次抽出都會牽扯到整個腔道的屄肉,每一次插進去時,都會整根的直撞那嬌嫩的子宮頸!白夢朧的蜜唇花瓣也隨著陳啟超的雞巴的進進出出而一張一合,一松一緊的翻進翻出,噗嗤噗嗤的朝外冒著白漿……
白夢朧豐潤的腰肢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那飽滿的蜜桃臀搖擺的姿勢也越來越淫媚。隨著高潮次數的增加,那蜜穴緊縮的程度也越來越厲害,吸吮得那根大雞巴越來越緊,幾乎要把陳啟超胯間的陽具給榨斷。而中年美熟婦下體的肥厚陰唇被摩擦得發紅腫脹,越發的火辣辣的敏感無比,那穴口分泌出的蜜汁也是一股接著一股,難以抑制。
而陳啟超的小腹早就沾滿瞭對方的蜜汁淫水,即使如此,他依然在不斷的挺腰抬臀,每次朝著對方的肉屄深處捅刺一回,白夢朧就會夾緊雙腿,用那緊致滑膩的肉屄用力吮吸緊縮夾著陳啟超的大雞巴幾回!白夢朧的那十根豐腴的玉指死死的抓著陳啟超的寬闊背脊,那塗著指甲油的美甲深深的插進瞭她的肌肉之中,甚至都滲出瞭一絲絲的鮮血。她的那兩條修長圓潤的美腿更是胡亂的在半空中亂蹬著,像是條美女蛇般不斷的扭動搖擺著。
那根沾染著白漿淫水的大雞巴就像是一桿長槍般,噗嗤噗嗤的在白夢朧的蜜穴肉屄裡捅刺著,在那肥厚飽滿的花心上面狠命的撞擊著。不知道捅刺瞭多少下之後,陳啟超忽然在某一次撞擊到對方的花心上面後,忽然感覺到那團肥厚飽滿的花心爆發出驚人的吸力,像是少女的小嘴般死死的噙咬著他的碩大龜頭!
陳啟超兩眼發紅,牙關緊咬,頰肉突突的跳起,他低吼連連,胯間猛地發力,那碩大的龜頭狠狠的朝著那陰道深處的肥厚花心沖撞而去!白夢朧也是銀牙緊咬,渾身玉體緊繃,尤其是下體那團嬌嫩肥厚的軟肉更是仿佛是拼命的抵抗著。陳啟超罕見的遇到瞭激烈抵抗,他反而被激起瞭勝負欲。那根大雞巴狠命的往裡面戳。小半個龜頭頓時陷在瞭那團軟肉之中。那團柔軟嬌嫩的花心像是少女的玉手般摩挲著他的龜頭,裡面隱約傳來的吸力,更是爽得他低吼連連。可即使是這樣,陳啟超的龜頭卻依然頂不開那團最後的防線。
而白夢朧則是銀牙緊咬,也不知道是被開宮感到瞭劇痛,還是肏幹帶來瞭海量的快感。即使她很想開宮獻媚,可是身體卻極為頑強的抵抗著那碩大龜頭的撞擊。柔軟豐潤的花心死死的噙咬著陳啟超的龜頭,想要抵禦其的入侵行為。隻可惜陳啟超的雞巴仿佛是擁有著無限動力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那飽滿的花心,撞得花心溢散,防線不穩。
“啊啊啊……好疼啊……好脹啊……不行瞭……好老公……快停下來……不要瞭……哦哦哦……不行瞭……”白夢朧後仰著腦袋,像是中箭天鵝般發出瞭一陣陣哀婉淒絕的呻吟和嬌啼,她顫抖著身體,四肢幾乎要融化般的陷入到瞭無盡的高潮之中。
而就在白夢朧高潮的瞬間,那難以破開的肥厚花心終於裂開瞭一條細縫,朝外吐出一絲絲的粘稠蜜汁。陳啟超抓住這個機會,猛的一挺腰抬臀,胯間的大雞巴化為一桿長槍,如同猛地捅刺在瞭對方那花心上面的裂縫上面。受到猛烈攻擊的花心頓時裂縫擴大開來,直接吞含進去瞭小半個龜頭。有瞭這小半個龜頭打入敵後,想要再往裡面深入就沒有之前那麼困難瞭。陳啟超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挺動胯間,那粗長猙獰的大雞巴狠狠的捅刺進去,那碩大的龜頭也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摧枯拉朽般的擠開瞭周圍肥厚的軟肉,然後捅刺進瞭一個比蜜穴還緊致的狹小空間之中!
陳啟超忽然覺得龜頭一燙,仿佛雞巴進入到瞭某個緊致到極點的溫熱空間,裡面的溫度比蜜穴還要炙熱三分。無數肉粒凸起在摩挲包裹著他的龜頭,他感覺自己的陽具仿佛要被融化在瞭那種絕頂的快感之中,他不由得低吼瞭起來:“啊啊啊……我要射瞭……哦哦哦……哦哦哦……頂不住瞭……啊啊啊……”
而被強行開宮的白夢朧也是兩眼翻白,她瞬間被快感和滯脹的刺激沖昏瞭過去,高挑豐腴的玉體卻本能的挺動起瞭自己飽滿的臀瓣,那下體緊致的蜜穴也劇烈的緊縮瞭起來,尤其是那失守的子宮更是像是雞巴套子般包裹著那根陽具,大量的蜜汁陰精瘋狂的噴濺而出,一陣滾燙的快感象電流一樣傳遍她的全身。
劇烈的開宮快感使得白夢朧瞬間喪失瞭理智,快感瞬間占據瞭她的大腦。而陳啟超也沒有好到那裡去,他不由得倒抽一口氣,大腿根部一陣抽搐,胯間的雞巴不斷抖動著,大量的血液往陽具那裡流動匯聚,使得那根大雞巴變得進一步膨脹粗大瞭一些。他已經快要堅持不住瞭,必須要進行最後的沖刺瞭。於是他繃緊瞭兩條結實的大腿,腰部也是陡然發力,那屁股更是撅起,盡可能的使出全身的力道,朝著白夢朧的蜜穴深處捅刺而去!
粗長的雞巴終於完全的進入到瞭白夢朧的蜜穴和子宮之中,留在外面的最後一截棒身也進去瞭,兩人的性器最終完美的貼合在瞭一起,陰毛互相摩擦著。肥厚的睪丸擊打在瞭白夢朧飽滿的蜜桃臀上面,發出啪啪的悶響。而陳啟超的碩大龜頭也頂在瞭對方那嬌嫩的子宮內壁上面,刺激得後者渾身顫抖,淫水陰精進一步瘋狂泄出!那碩大的龜頭狠狠的在嬌嫩的子宮內壁上面研磨剮蹭著,刺激得白夢朧嘴角流津,嬌軀亂顫。
“哦哦哦……我不行瞭……我不行瞭……我要死瞭……要死瞭……”白夢朧像是羊癲瘋般的渾身哆嗦起來,嘴角流著香甜的津液,然後嬌喘籲籲的發出高亢的淫靡呻吟。
陳啟超雙腳猛地踏地,然後兩腿發力,那雞巴直接捅刺進瞭白夢朧的蜜穴最深處,龜頭狠狠的頂在瞭對方的子宮內壁,然後胯間肥厚的睪丸不斷劇烈的伸縮著,一陣劇烈的快感從脊椎處掠出,緊接著便是一陣酥麻酸脹,緊接著他便低吼一聲,馬眼大開間,一股股炙熱粘稠的腥臭白漿便從裡面噴射而出,像是高壓水槍裡射出的一條迅猛水柱,瘋狂的澆灌在瞭對方那嬌嫩的子宮內壁上面!
“啊啊啊……啊啊啊……”白夢朧發出一陣陣哀婉的悲鳴,她從破處開苞以來被開宮的次數屈指可數,而被無套內射子宮的經歷卻每次都如同直接飛升天堂般,爽得她兩眼翻白,神遊天外。兩行清澈的眼淚順著她緋紅滾燙的光滑臉頰流下,花心已經被徹底撞開的她隻能用那緊致的子宮去承受陳啟超精漿的洗禮。那粘稠的陰精也是傾泄而出,激得陳啟超也是身子一顫,一聲低吼,那滾燙的精漿更是繼續噴湧而出,把那白夢朧的子宮灌得滿滿當當的,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微微隆起,如同懷孕瞭一般。
那緊致的蜜穴和子宮全力的緊縮著,將那根大雞巴完全的緊緊包裹住,似乎要把裡面的每一滴精液全都吸出,再不留下一星半點。白夢朧兩眼緊緊閉著,臉頰緋紅得如同晚霞漫天,銀牙緊咬著,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那豐潤的紅唇被貝齒咬著。那胸前飽滿挺翹的大白奶子劇烈的起伏著,那白花花的淫浪乳波不斷的晃蕩著,尤其是那紅寶石般的頂端殷紅更是誘惑著陳啟超的視線。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白嫩的大腿內側都在微微顫抖著,更別說飽滿挺翹的蜜桃臀也是搖擺著。
陳啟超覺得自己的輸精管已經射得有些發疼瞭,那睪丸伸縮得也是有些快,一股接著一股的精漿仿佛沒有盡頭般的噴射而出,如同一支支利箭般射穿瞭那失守的花心,射在瞭那嬌嫩的子宮內壁上面,灌滿瞭那空虛的育兒花房……
陳啟超的精液與白夢朧的陰精在子宮裡會合、激蕩、交融著,脹得後者花容失色,嬌喘籲籲。她蜜唇花瓣正在緊咬前者的雞巴,那灌滿精漿的子宮也在慢慢消化著難得的“營養品”。
天在轉,地在轉,陳啟超的大腦裡一片空白。他完全浸淫在極度的快感之中,忘記瞭時間、忘記瞭地點,任憑體內那困獸般的狂野的性欲盡情在白夢朧的體內宣泄著!直到陳啟超顫抖著射盡最後一股精漿,才頹然的坐在瞭溫熱的池水之中,跟白夢朧保持著下體相連的姿勢,沉沉的睡去……
這場持續瞭大半個小時的酣戰終於停下來瞭,這是一場靈與肉的搏鬥,一場人類最原始也最直接的戰爭。陳啟超大半部分身體浸泡在溫熱的池水之中,並沒有直接把雞巴從白夢朧的屄裡拔出,他倚靠著石臺,享受著高潮之後的餘韻,極為的滿足和愉悅。此時他胯間的雞巴已經不復之前的猙獰,可是也跟正常男性勃起的狀態差不多,半軟不軟的像是睡眠之中的肉蟲般插在瞭對方的屄裡。
白夢朧也是渾身無力,四肢酥軟,隻能憑借著本能的掛在陳啟超的身上,蜜穴被對方的雞巴挑著,才能勉強不下落,跌坐在那浴池之中。她現在也是極度的滿足,微張著迷離的媚眼,虛脫瞭似的軟綿綿的趴在陳啟超身上,身體似乎尚有著強烈高潮餘韻的滾熱,全身仍然微微顫抖著。
“舒不舒服?”陳啟超得意得明知故問道。
“嗯!”白夢朧從鼻腔裡發出一聲甜膩的應和,算是答應瞭下來。
過瞭半晌之後,白夢朧忽然恢復瞭之前的端莊和冷艷,帶著一絲古怪的情緒問道:“你真的要答應拓跋破胡的要求?”
陳啟超的面色頓時也變得古怪起來,拓跋破胡確實曾經在公眾場合向他提出聯姻的事情,當然暗地裡的那些事情是不會挑明的。表面是單純的聯姻,可是誰都知道一旦陳啟超迎娶瞭拓跋破胡的義女,那麼就等於風頭正盛的暗字營和老牌勁旅虎威營將要站在一起!那樣的話,騰龍堡的權力格局又會發生大變!
白夢朧其實並不希望陳啟超去娶那個混血少女,任何一個正常的女性都不可能容忍伴侶擁有其他的異性男女朋友。即使他們隻是炮友的關系,更何況白夢朧又是個占有欲極強的女人,所以問話的時候,語言之中就帶著一絲怨氣。而陳啟超當然聽出瞭那話裡的怨氣,他故作無奈的說道:“沒辦法啊,拓跋破胡可是地獄門的實權人物,他手裡的虎威營也不是可以小覷的力量。如果我和拓跋破胡聯姻的話,至少能夠讓他保持中立,這樣一來,對付安若素和龍驤營的勝算就更大瞭……”
“呵呵呵……也就是你,敢在我面前這麼正大光明的提出要幹掉地獄門的一大忠心幹將。換成其他人,早就被溺死在這池子裡瞭……”白夢朧伸出手指在陳啟超那結實的胸膛上面畫著圈,然後似笑非笑的說道。
陳啟超抓著對方粉白豐潤的手掌,然後笑道:“安若素是地獄門的忠犬,或者說他是謝騰龍的忠犬,可不是夢朧你的狗喲……”
白夢朧卻咯咯笑道:“那你是我的狗嘛?”
陳啟超看著對方帶著一絲質疑和三分調笑,六分詢問的眼神,毫不猶豫的舔著對方那塗著紫色指甲油的玉指,然後說道:“我是你的狗!既是在外幫你廝殺滅敵的狗,也是在床上肏得你嗷嗷亂叫的狗!”
白夢朧頓時用另一隻玉手捂著自己的嘴,眼裡滿是笑意,笑得花枝招展,顯然對於陳啟超的這個答案極為滿意。
“那麼說來,你對那個計劃是同意瞭?”陳啟超試探性的問道。
白夢朧卻咯咯笑道:“把豹韜營也捎上吧……”
“嗯?”陳啟超有些驚訝的看向瞭對方,白夢朧眼裡卻浮現出一絲冷意,說道:“豹韜營本就謝騰龍的親兵隊為核心組建的,其目的就是為瞭監視我。呵呵呵……謝騰龍這個人極為自負,視天下人如無物,對我也不過是政治聯姻,在得到他想要的位置之後便想要再進一步。既然他不仁,我就不客氣瞭。”
“那謝阿狗呢?”陳啟超繼續試探性的問道。
“你不用試探瞭,我知道謝阿狗這段時間一直跟你過不去,所以你估計也恨不得弄死他。不過你不用擔心,他這個人看似偏向我,實際上更愛惜自己的權力。我一直沒有滿足他的要求,反而寵信於你,早就讓他有些不滿瞭。聽說他還跟無影衛有暗中勾結?”白夢曦似笑非笑的問道。
陳啟超眼皮一跳,他知道關鍵的時刻來瞭,謝阿狗這個大禍害之前一直給自己下絆子搗亂,自己多次想要跟他和解都被直接拒絕瞭。他便知道謝阿狗必須要解決掉瞭,否則遲早會成為一個隱患!而根據陳啟超暗中調查,謝阿狗一直通過手下在和無影衛進行著貿易,給對方輸血。之前無影衛的人逃跑時擄走瞭一大批軍火和黃金,所以謝阿狗一直暗中販賣糧食被服給無影衛換取黃金,賺取巨額的利潤。其中其他諸衛多多少少都在進行著這種資敵的行為,養寇自重的道理他們瞭解得很。
“是的,謝統領他……一直跟無影衛有聯系,以及金錢往來……”陳啟超故意在這裡設下瞭一個語言陷阱,謝阿狗隻是跟無影衛做生意,可是他卻故意提出謝阿狗跟無影衛有聯系,以及金錢往來,這樣一來本就有疑心和不滿的白夢朧更是下瞭殺心,堅定的認為對方是叛變投靠瞭無影衛。
“那就把他也一起除掉吧!”白夢朧眼裡閃爍著殺意,冷冷的說道……
……………………………………………………………
老君山是位於騰龍堡和無影衛勢力交界處的接壤位置,認真論起來的話,屬於無影衛五大金剛之一中的周保全的地盤。老君山之所以取名如此,是因為在那入山口的位置有一座巨大的臥石,就像是一名老道士側臥在那裡。這座山距離兩方勢力邊境雖近,可是並不險要,再加上並非要道,所以也就極為祥和安靜,往日裡除瞭一些野獸會在附近徘徊外,罕見人跡。
可是今天附近卻有些詭異,不僅野兔野雞野豬不見蹤跡,就連林間的飛鳥不見一隻。不多時,在夕陽之下崎嶇的山道上面忽然出現瞭一支行蹤詭異的車隊。那支車隊有意避開騰龍堡的前線哨卡,遠遠的繞瞭一圈,才進入到瞭老君山的境內。為首一人長著威嚴的國字臉,眼角處有一道深深的刀疤,留著濃密的絡腮胡,他的太陽穴高高隆起,顯然也是名武學高手。此時的他有些謹慎的手持韁繩,縱馬行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後面則是一輛輛蒙著黑油佈的大車。從那大車行過留下的深深的痕跡來看,車廂裡肯定是塞滿瞭東西。
這支車隊不打旗號,沒有任何標志,仿佛是憑空出現在瞭山道之中,他們那些人身上也沒有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東西,這也是他們長時間摸索出的經驗。
“二叔,這幾天可折騰死兄弟們瞭。你說按照平素行走的路線不就得瞭,為啥要安排繞原路,這樣一來得多翻好幾個野山頭啊!”中年刀疤男身旁的年輕漢子摘下頭上的氈帽,露出瞭那冒著白氣,被汗水浸濕的濃密頭發,然後有些抱怨道。
被稱為二叔的中年刀疤男卻沒好氣的回道:“你小子懂什麼,現在不同以往瞭。現在咱們騰龍堡和無影衛是打出真火來瞭,當初鬼王大人留著無影衛是為瞭當成安統領、謝統領他們的磨刀石,可是現在不同瞭……刀已經鋒利瞭,沒必要留著磨刀石瞭。更何況現在主母對各營暗地裡的小動作已經起疑瞭,尤其是那個新來的陳統領,更是專門負責主持內部的問題。嘿嘿嘿……據說為此影字營的那位都很不高興呢!”
誰料年輕漢子卻沒有任何信服的模樣,他撅著嘴,一臉的不屑。二叔嘆息一聲,知道自己這個侄子什麼都好,唯獨就是過於驕傲。他本名韓三通,原本和哥哥謝雙飛是江湖有名的大盜,謝雙飛精通於掌法,他強於腿功,兄弟兩人精誠合作,犯下瞭不少大案。最終引來瞭異常生物調查局和其他宗門的聯合圍剿,謝雙飛在一次逃跑時中瞭陷阱,被人亂刀分屍。而韓三通隻能帶著年幼的侄子逃跑,最終躲到瞭謝騰龍的門下,憑借不俗的武藝成為瞭後者的親兵。後來韓三通逐漸成長為瞭豹韜營的副都尉,看似職位不高,可卻是統領謝阿狗的心腹,所以他才會將跟無影衛走私物資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對方。
而韓三通身邊的年輕壯漢便是他的侄子韓天臺,從小被他待在身邊教練武藝,韓天臺後來還得到瞭謝騰龍的幾招指點,於是便變得更加膨脹,便有些不把別人看在眼裡的沖動瞭。隻是韓三通對侄子也有些寵溺,所以也沒下狠心去糾正。
就在這時,車隊最前面的韓三通忽然抬手做瞭個手勢,身後的護衛紛紛抽出兵器,如臨大敵。但刀隻出鞘一半,這是他們和無影衛做交易時的規矩。隻要沒有真正撕破臉皮,一切都好說,但是抽刀一半也表明自己不會害怕被黑吃黑。他們這些人經過多年的磨練和摩擦,也搞出瞭屬於自己圈子才能懂的一些暗號。
山道兩旁密林中嘩啦啦跳出七八十號人,刀矛鮮亮,岔路上更殺出二十餘騎,皆是人強馬壯。韓三通微微一愣,眉頭緊皺,以往無影衛那邊為瞭防止走漏消息,是不會抽調主力過來的,往往都是一些老弱病殘,廝殺起來根本不濟事,可是搬東西運物資才湊合。現在雙方在各條線路都對峙著,無影衛居然直接抽出一百多號精銳過來,就是為瞭運物資?
韓三通壓住心頭的疑惑,握緊腰間環刀,驅馬前行,面對那幫裝備精良的隊伍,他捧拳大聲的念起瞭接頭的暗號。誰料對方人馬毫無動靜,韓三通頓覺不妙,而韓天臺則是大怒,以往無影衛為瞭獲取物資都是主動繳納孝敬錢,沒想到現在對方居然如此囂張,他當即掉轉馬頭,就要徹底抽刀,熟諳這小子暴躁脾性的韓三通生怕誤瞭大事,轉頭罵道:“天臺,不得胡來!”
韓天臺隻得悶悶收刀,他隻能恨恨的轉移視線,卻又驀地瞪大眼睛,紅著眼喊道:“二叔小心!”
卻見說時遲那時快,從路旁一棵樹上躍下一人,黑衣帶刀,疾奔前沖,韓三通才生出寒意,甚至來不及抽刀格擋,就被來者舉刀一刀,連人帶馬給當頭劈成兩半,護送物資的眾人皆是肝膽欲裂!
大量的鮮血混雜著人體的內臟嘩啦啦的噴濺瞭一地,山道上人與馬的屍體都斷作兩截,被斬為兩段的韓三通抽搐瞭幾下才徹底沒瞭氣息。與韓三通相依為命二十多年的韓天臺已是怒極,喪失理智,他猛地夾動馬腹,抽出長刀策馬疾馳,勢要把殺叔仇敵斬殺當場,報仇雪恨。
站在那血泊和殘屍周圍的黑衣刀客手腕輕輕一轉,然後手掌在刀柄末端輕輕一拍,那刀鋒上的鮮血頓時濺出一條猩紅血線,刀身上面頓時不沾染一滴血珠。同時他側鋒直指借殺來的韓天臺,不退反進,迎面狂奔。雙方在電光火石間擦身而過,韓天臺驚懼的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砍中對方,而他卻直接落到馬來,下一刻他看到那戰馬四蹄被對方齊齊削去。然後身下一陣鉆心的劇痛,韓天臺連忙低頭看去,卻見自己的雙腿膝蓋以下早已離身,隻是對方刀鋒太銳,直到現在,他才察覺到那刺骨的疼痛,他忍不住哀嚎瞭起來,十指下意識在道路上彎曲成鉤,刺入泥地,指甲翻起都不自知,可見其劇痛至極!
而韓天臺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忽然想到瞭什麼,他抬頭看到不遠處已經被腰斬的二叔韓三通,艱難的緩緩爬去,他臨死前隻想再看二叔一眼……
行兇的黑衣刀客連看都不看一眼快要完蛋的韓天臺,面對倉促結陣的豹韜衛的護衛,他閑庭信步般的前行。那些護衛匆忙從背後抽出弓弩,慌張的朝著黑衣刀客射出箭矢,卻被對方輕松挑落。他的刀鋒清亮如山泉,刀勢兇狠如幽冥,最前面結陣的豹韜營護衛根本抵禦不住,面噙著冷笑的黑衣刀客每次都隻是幹脆利落一刀,就如砍瓜切菜般將這些押運物資的護衛斬死在血泊中,除去韓天臺沒有當場斃命,接下來與他照面的,無一例外都是瞬間被殺,才不到十分鐘功夫,車隊便被殺得七零八落,豹韜營護衛拼死護著馬車,卻被一一手起刀落,輕而易舉就在身上拉出一條條深可見骨的致命傷口。
“噗嗤……”黑衣刀客抽出那捅在最後一名護衛心口的刀尖,刀身在緩緩倒地的屍體上擦瞭擦,拭去血痕,卻發現那韓天臺還沒有死透。按理說這種出血量沒有及時救治,肯定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他陰笑著走向那名茍延殘喘的年輕護衛,失去雙足的韓天臺還在血泊中艱難爬行,隻是憑著一股執念茍活。
黑衣刀客站在韓天臺和他二叔的屍體之間,嘴角忽然生出一股惡趣味,他揚刀落下,一刀斬下瞭對方的腦袋,然後拔起刀後拿腳尖一踢,腦袋濺著血液滾到韓三通的屍體附近。
看著那瞳孔逐漸散去神采,卻和二叔的殘屍對視著的韓天臺的腦袋,黑衣刀客卻忽然仿佛想到瞭什麼,發出哎喲一聲的惱怒的抱怨聲。
“又忘瞭留活口瞭!該死!該死!”
“不,還有幾個活口,被我故意放過去瞭……”樹林裡緩緩走出一人,身披黑色大氅,現在天色早就黑暗無比,他偏偏還帶著個黑紗鬥笠。他淡淡的對黑衣刀客說道。
黑衣刀客冷冷的看瞭他一眼,蒼白的手掌幾度想要按在刀柄上面,黑衣人卻嘿嘿笑道:“你是不是認為現在可以趁我一個人在這裡,出手想要把我斬殺瞭?這樣一來,就可以替無影衛去掉一個禍患?如果你真的是這麼想的話,我倒是要看清你瞭。堂堂無影衛五大金剛之一的王鴻楓,居然眼皮子會這麼淺……”
“嘿嘿嘿……你想要用言語來激我沒用……哼!我不知道你究竟安瞭什麼心,但是別讓我看出什麼……”黑衣刀客也就是無影衛五大金剛之首的王鴻楓,對著那黑衣人冷冷說道。
黑衣人卻似乎被他激起瞭怒意,他也學著對方的腔道回道:“王鴻楓,不要以為你是所謂的五大金剛,我就怕瞭你……”
說罷一股無形的威壓迅速升騰而起,周圍的落葉也迅速被打著轉的飄瞭起來,以黑衣人為中心迅速擴散開來!那股勁風直接襲向瞭王鴻楓,王鴻楓面色數變,那握刀的手掌時松時緊,看向對方的眼神也是不斷的變化著。最終王鴻楓收斂瞭殺意,堆著笑臉道:“倒是在下有些唐突瞭,呵呵呵,這裡向朋友道歉……”
“哼!”黑衣人拂袖而去,身形很快便消失在瞭樹林之中。王鴻楓看向對方的背影的眼神卻忽然凌厲起來,他深吸一口氣,堆著周圍的手下說道:“把東西都拉回去,然後一半燒掉!”
“大人,那些物資燒瞭太可惜瞭吧……”一個護衛忽然有些可惜的說道。
王鴻楓忽然轉頭看向瞭對方,嚇得他面色蒼白,頓時轉過頭去。五大金剛之首嘿嘿笑道:“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幫人能夠整出什麼花樣來,這大梅嶺的天看來是真的要變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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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運送物資的護衛全部被殺瞭,物資一半被搶,一半被燒掉瞭?韓三通和韓天臺呢?”豹韜營的駐地,天臺城之中,收到消息的謝阿狗先是一愣,旋即把自己最喜歡的一個青花瓷給砸得粉碎,面色鐵青的質問著面前匯報的信使。
那被訓斥的信使面色一白,知道匯報瞭情報之後,隻會引來更大的雷霆,可是看謝阿狗那要吃人的模樣,便知道要是自己不匯報,恐怕也活不過現在。他隻能咬瞭咬牙,然後說道:“韓都尉被人斬為兩段,韓校尉被人斬去雙腿之後又砍瞭腦袋……”
“混蛋!”謝阿狗一掌拍在瞭書桌上面,直接把那薄板拍得粉碎,上面的器物全都摔落到地面,他眼珠轉動瞭幾下,雖說理智告訴他這可能有誤會可能有陰謀,可是素來高傲的他豈會被看不起的無影衛給欺負瞭!
“來人,點兵,我要踏平無影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