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謝大山慘叫一聲,他的肩頭整個被那人頭怪蜥的綠色長舌給直接貫穿,一蓬血霧頓時自他肩頭噴濺而出。
曹哥和葬愛青年都愣在瞭原地,唯獨陳啟超反應最快,他低吼一聲,便舉起鐵棍朝著那怪蜥的人頭砸去。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如此勇氣,沖到那人頭怪蜥面前,直接一棍朝著對方那個瞎瞭一眼的人頭轟去。
此時的人頭怪蜥最大的武器,那根綠色的長舌正深深的貫穿瞭謝大山的肩頭,而謝大山看到陳啟超不顧危險沖過來救自己,心裡也是頗為感動。他強忍著肩頭痛徹骨髓的劇痛,用力夾住對方的長舌,不讓對方回防,任何那劇毒的液體沾染在自己的傷口。
伴隨著“嘭!”的一聲悶響,陳啟超的鐵棍直接重重的落在瞭人頭怪蜥的瞎眼人頭上面,轟得對方身軀猛地一顫,連帶著陳啟超的手腕都是一陣酸麻疼痛。而人頭怪蜥也不好受,陳啟超的這一棍使出瞭十成的勁力,它雖然有粘液的保護,極大的減緩瞭那種沖擊力,可是依然被陳啟超一鐵棍給敲得頭部凹陷,污血橫流,發出瞭一聲淒厲的慘叫。
遭到創傷的人頭怪蜥本能的朝後撤退,想要想辦法再從其他地方攻擊,結果謝大山也被牽連,直接被對方的長舌拖著,朝後拉去。不過謝大山還真是條硬漢子,一直咬著牙沒有疼得叫出聲來。曹哥和葬愛青年知道如果謝大山折在這裡,那麼他們也很難存活下來,於是紛紛拎起武器,朝著人頭怪蜥殺去。
人頭怪蜥也是頗為憤怒,它直接縮回瞭自己的舌頭,謝大山直接疼得悶哼一聲,面色慘白,而陳啟超連忙拿出繃帶和白藥,給他做緊急止血。人頭怪蜥的一擊直接把謝大山的肩頭貫穿,傷口附近的皮肉外翻,泛著紫黑色,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
“拿把刀過來,你幫我把傷口的腐肉割掉!”謝大山忽然咬牙對著陳啟超說道。
陳啟超面色一變,他咽瞭口唾沫,連忙去附近撿起之前掉落的砍刀,然後從謝大山的口袋裡取出一枚打火機,進行簡單的消毒。
“謝叔叔,我可就動手瞭,你忍著痛……”陳啟超額生冷汗的喃喃道。
謝大山看著比自己還緊張的大男孩,擠出瞭一絲笑容,說道:“你動手吧,我可以承受的住!”
且不提陳啟超正在為謝大山“刮骨療毒”,單提曹哥和葬愛青年已經和那人頭怪蜥打得難解難分。不知道是不是陳啟超之前的那一棍子起到瞭作用,人頭怪蜥現在戰力大減,曹哥和葬愛青年兩人便可以將其壓制住。兩人不斷出手,將那人頭怪蜥打得連連倒退,身上的傷痕也越來越多瞭起來。
而人頭怪蜥哪裡曾經被如此欺辱過,平素都是它以虐殺吞食人類為樂,現在卻被打得根本還不瞭手,這讓它變得極度的憤怒。在一記擺尾逼退曹哥和葬愛青年後,它忽然深吸一口氣,整個身軀都仿佛快速充氣般,劇烈的膨脹起來,就像一個充氣的氣球,撐得兩頰鼓起如河豚。
“不好,快撤!”曹哥瞳孔一縮,他低吼一聲,連忙縱身一躍,朝著後方跑去。而葬愛青年也是面色大變,熟悉那怪物攻擊方式的他,也看出那是對方要噴射毒液的征兆。隻是陳啟超根本無法離開,他正要幫助謝大山把最後一塊腐肉割下,而人頭怪蜥卻開始噴射那令人致命的毒液!
“快走!你快走吧!”謝大山已經衰弱到瞭極點,劇毒加上大量出血讓他已經失去瞭戰力,而他現在不願意讓對方陪著自己送死。
“不行,謝叔叔,我不能讓你死在這裡……”陳啟超在心裡暗罵道:“你死瞭,我怎麼面對那兩個人渣?”
陳啟超看瞭看四周,從滿地的雜物裡猛地拿起瞭一大塊木板。那應該是剛才被怪物撞開的墻壁裡滑出來的,他隻能抓住木板,擋在自己身後。而下一刻,無數毒液漫天飛舞般自人頭怪蜥的血盆大口中噴射而出,幾乎附近的所有區域都被那種毒液給噴濺感染,被瞬間腐化,升起淡淡的白煙和惡臭。
“噗……噗……噗……”地面瞬間被腐化,而陳啟超也覺得背後一熱,他很快就聽到身後的木板迅速腐化的聲音,一股惡心的濃稠液體瞬間腐蝕瞭他背後的衣服,陣陣滾燙的觸感讓他感覺到一股戰栗。可陳啟超還是咬著牙,將謝大山肩頭傷口最後一塊腐肉給剃出來,那股炙熱的灼燒感瞬間從背脊傳來,燒得他兩眼圓瞪,頰肉突突跳起。可是過瞭片刻以後,除瞭覺得後背的衣物被燒出一個大洞之外,身後的皮肉卻沒有什麼被腐蝕的跡象。
“奇怪,我背後怎麼沒事?”陳啟超心裡有些奇怪道。
如果有人從身後看向陳啟超的脊背,就會發現他除瞭衣服被毒液腐蝕出一個大洞之外,皮膚表面居然沒有一絲腐蝕的痕跡。甚至還有一絲金光在他結實的背肌上流轉,隻不過這抹金光轉瞬即逝,並沒有人註意到。而人頭怪蜥噴射完這波毒液以後,整體變得萎靡瞭很多,連原本滔天的兇威都瞬間消失瞭,那腦袋上的人頭也露出瞭人性化的疲憊神色,仿佛真的是活人一般。
“大侄子,你沒事吧?”謝大山的腐肉被挖幹凈,上瞭白藥,又用繃帶包紮,連忙過來查看陳啟超的傷勢。他發現對方身後的木板早就被腐蝕殆盡,可是隔著木板沒多遠的陳啟超本身,卻沒有受傷,這讓謝大山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些事情的時候瞭,他連忙拉著陳啟超的手腕,低聲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先拿著食物回去……”
“遭瞭,食物!”陳啟超面色陡然大變,他連忙手忙腳亂的跑到某個角落,然後扒開雜物,卻發現自己藏匿裝有食物的那幾個蛇皮袋,早就被人頭怪蜥的毒液所污染,除瞭一些僥幸滾落在外的白菜,其他都已經被腐蝕殆盡,無法食用瞭。陳啟超惡狠狠的瞪向瞭那極為衰弱的人頭怪蜥,卻無可奈何,隻能拿著袋子把剩下能吃的食物都裝起來,然後撤到謝大山身邊。
“該死的畜生!咱們的努力全白費瞭!”謝大山看到如此情況,也是氣得面色鐵青,可是他現在狀態太差瞭,根本沒辦法對抗那頭怪物,現在隻能選擇暫避鋒芒,撤退回傢裡,方為上策。
曹哥和葬愛青年對視一眼,也是憤怒之中帶著一絲無可奈何,畢竟對方是他們聯手都很難對抗的怪物,現在那人頭怪蜥雖說已經氣勢大減,可他們也是消耗瞭大量的能量,再打下去搞不好就是兩敗俱傷!
“咱們先撤吧!從長計議……”曹哥當機立斷,勸說著陳啟超和謝大山。
而陳啟超雖說氣沖鬥牛,可也知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他攙扶著謝大山朝著後方樓梯撤去。曹哥和葬愛青年也是交替著離開。那人頭怪蜥倒是想要追殺獵物,可是還沒跑到幾步,整個身軀竟仿佛失去平衡般跌倒在地,半天沒能站起來。而陳啟超他們也趁機撤離第八層,他們還將雜物盡可能的搬過來,又從附近的房間裡搬出兩座沉重的櫥櫃,死死的堵住第十層往上的通道。做完這一切,他們才帶著恨意和少的可憐的食物,回歸到瞭臨時的住所。
人頭怪蜥緩緩的在樓梯爬動著,就在它路過第九層時,忽然聽到右側某間房裡,傳來瞭一陣響動,它轉動眼珠,竟被那陣響動所吸引,四肢爬動間,已經來到瞭一扇虛掩的大門前,門上帶血的門牌顯示為“901 ”。門前躺著一具腦袋被掏空,腦髓被吸幹,渾身被啃咬得殘破不堪,很多地方都露出瞭帶著咬痕的骨骼的喪屍。人頭怪蜥並沒有吞噬地上的喪屍,到瞭它這個境界的怪物,對於食物也是有些挑剔的。它看著那篇虛掩的大門,智商不高的腦袋裡,似乎被什麼東西所吸引,可是生物的本能,卻又讓它停滯不前。
“咕嚕……咕嚕……”又是一陣奇怪的聲音從門內傳來,不知為何,人頭怪蜥忽然渾身鱗片豎起,仿佛進入瞭暴怒的狀態它猛地撞開虛掩的大門,然後竄進瞭那間套房裡。很快在門口看不到的屋內,傳來瞭一陣傢具翻倒,瓷器摔碎的轟鳴打鬥聲,還有人頭怪蜥的嘶吼。過瞭半分鐘以後,卻隻剩下一陣陣痛苦的哀鳴和低泣,以及陣陣森然的啃咬聲,然後一切都歸於寂靜。
又過瞭幾分鐘,忽然一道圓形黑影從屋內丟出,然後重重的摔在走廊上。如果陳啟超在附近的話,肯定會驚訝的發現,那個圓形黑影居然是人頭怪蜥腦袋上的那個瞎眼的人頭!
而畫面拉回到第十一樓,陳啟超和謝大山他們灰頭土臉的回到傢中,索菲亞和徐婉正好在廚房裡準備著午飯。
“老公,你們怎麼回來得……啊!老公,你的肩膀怎麼瞭?”索菲亞原本還有些好奇丈夫他們怎麼回來得這麼早,誰料謝大山居然肩頭綁著厚厚的繃帶,上面還有明顯的血跡。
“沒什麼,被畜生咬瞭一口,你小聲點……別讓孩子知道!”謝大山面色有些蒼白,然後在妻子和陳啟超的攙扶下,緩緩坐到餐桌前。而徐婉連忙拿著醫藥箱過來查看,至於曹哥和葬愛青年早就回到瞭客廳的角落,似乎在商量著什麼事,隻不過陳啟超沒有心思去管他們瞭。
“曹哥,我說的是真的!”在角落裡,葬愛青年有些激動的對著面色陰沉的說道。
曹哥從口袋裡掏出根煙,然後含在嘴邊,葬愛青年連忙給他點上。曹哥吐出口煙圈,然後撓瞭撓頭,無奈的說道:“你究竟在那間房裡看到瞭什麼?剛才還拉著我拼命跑,結果連個屁都沒看到!”
“是真的,那間房裡……真的有……”葬愛青年急得語無倫次,他連忙湊到曹哥耳邊,低語幾聲,後者也陡然變色,連香煙都差點沒掉在地面,他有些不敢置信道:“真的假的,這裡怎麼會有……可是你碰到瞭它,怎麼會安然無恙?”
“我是真不知道啊!之前我在那房門前聞到一股香氣,還以為是裡面有什麼食物,上次咱們漏瞭。結果剛開門就看到……我也搞不懂它為什麼會沒有追上來!”葬愛青年叫屈道。
曹哥的臉籠罩在煙霧之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可那忽明忽暗的煙頭火星卻表面他在思索著問題。
“這事先別和他們說,或許……這個情報對於我們來說,是件大殺器呢!”曹哥看向瞭正在忙碌中的陳啟超他們,喃喃的說道。
陳啟超自然不會知道曹哥他們心懷鬼胎,他現在隻覺得非常頭疼。之前瘋狂的攻擊人頭怪蜥,模樣看似極為英勇,可實際上陳啟超的手腕已經扭到瞭筋,現在精神放松,他覺得陣陣劇痛從手腕處傳來,疼得他額前直冒冷汗。
不過他不願意讓別人看出來,假裝上廁所,準備回臥室休息片刻。結果走到門口時,正巧遇到瞭開門出來的初戀裴文茜。兩人相對無言,一時間萬千思緒湧入腦中,卻沒有誰能夠先開口。
陳啟超看著自己的初戀,如今裴文茜除瞭之前在學校時的青春靚麗之外,還多一絲進入社會後的成熟。當年的XX大學四大校花之首,現在也變成瞭美艷成熟的OL瞭。
裴文茜長著標準的瓜子臉,光潔的肌膚使得她的一張臉如同剝瞭殼的雞蛋,兩彎黛眉似蹙非蹙,一雙丹鳳眼讓她更加具備濃鬱的英氣和知識分子的典雅知性。高挺的鼻梁配合上她那薄如柳葉的紅潤嘴唇,更顯得嬌媚俏麗。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被盤成發髻,懸於腦後。更映襯出瞭她光潔挺直脖頸的白皙。
因為衣物有限,她穿著的是徐婉的白色打底衫和鵝黃色百褶裙,隻不過她的個頭要比徐婉高挑,所以那打底衫竟穿出瞭露臍裝的效果。裴文茜的身材相對徐婉,要苗條高挑一些,而且她胸前的雙峰也不遜色於徐婉多少。相比於徐婉奶子的渾圓,裴文茜的雙峰呈現出優美的水滴狀,撐得那白色打底衫高高隆起。
順著肋骨而下,裴文茜的身體線條陡然收縮,化為一條不堪一握的水蛇腰。比起徐婉略顯豐腴的腰肢,裴文茜的水蛇腰更像是古代小說裡那種能夠魅惑眾生的妖妃才能有的。在當初談戀愛時,陳啟超也曾經妄想過,日後兩人在床上性交時,裴文茜的那條水蛇腰會蕩出何等淫蕩的波動。
等到瞭腰後,裴文茜的身體線條又化為瞭兩片渾圓挺翹的臀瓣。哪怕她穿的是相對寬松的鵝黃色百褶裙,陳啟超依然可以看到她身後那拱起的美妙弧度。而穿過百褶裙,裴文茜的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則是展現在瞭陳啟超的眼前。因為之前的黑絲拿去洗瞭,而陳啟超傢裡(包括徐婉傢裡)都沒有多餘的絲襪,所以她今天是天然的美腿。不得不說,裴文茜的美腿肌膚白皙,粉裡透紅,甚至連皮下的青筋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
而裴文茜的兩隻美足則是踏在一雙鵝黃色拖鞋之中,她的足弓很高,腳背通體白皙,如同美玉一般,足心又紅潤粉嫩,顯然是經過精心的保養。
不得不說,比起徐婉,裴文茜更顯得青春靚麗,嫵媚婀娜。可惜破鏡難圓,陳啟超和裴文茜終究還是錯過瞭。
如果不是這末日的出現,恐怕這輩子兩人都不會再度相遇,可是命運就是這麼喜歡捉弄人,這對曾經相愛的初戀,卻以現在這種形式,再度見面瞭。
“我……”陳啟超剛想開口說話,卻聽得次臥房裡傳來一個略顯虛弱卻異常甜膩軟糯的蘿莉音。
“姐姐,姐姐,是大哥哥回來瞭麼?”
裴文茜頓時不得不把準備說的話給咽瞭回去,淡淡的說道:“是我妹妹心媚,她自從清醒過來,就想要見見你,說要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說著便轉身打開次臥大門,引領著陳啟超走進房內,而陳啟超也隻能跟在她後頭,走進瞭次臥。
次臥的大床上躺著一名面色略顯蒼白,卻眉宇間卻洋溢著笑容的金發碧眼小蘿莉。那邊是裴文茜的妹妹裴心媚。說起來正所謂龍生九子,子子不同。而這謝大山的兩個女兒也是如此,大女兒裴文茜簡直就是從漫畫書裡走出來的黑長直禦姐,而小女兒裴心媚就是如同粉雕玉琢般的金發芭比娃娃。
如果說裴文茜繼承瞭父親謝大山英氣的話,那麼裴心媚就和母親索菲亞的嫵媚妖嬈,以及金發碧眼的洋馬體質。裴心媚雖說才十幾歲,可她那精致可愛的鵝蛋臉,濃密的金色眉毛和修長睫毛,小巧的瑤鼻加上紅潤的櫻桃小嘴,配合那如同熟透蘋果般紅撲撲的臉頰,簡直如同一個真人般的芭比娃娃。
比起身材高挑的姐姐裴文茜,裴心媚的身材嬌小,皮膚如同白雪般潔凈,又如同美玉般溫潤。繼承瞭母親大洋馬的血統,僅僅才十幾歲,胸前的雙峰便已經初具規模,以陳啟超看來,她恐怕至少都得有36D 的罩杯。兩條粉白豐腴的藕臂帶著點嬰兒肥,看上去頗為可愛。
陳啟超看到面色蒼白,大病初愈的裴心媚,盡管糧食情況非常不妙,公寓樓內部已經出現瞭部分的變異的喪屍,但他還是擠出一絲笑容,像一個慈愛的大哥哥般,坐到瞭裴心媚的床邊,然後輕輕撫摸著對方柔順的金色長發,笑道:“怎麼,病好瞭麼?”
“嗯,大哥哥,人傢的病已經快要好瞭。”裴心媚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貝齒,對陳啟超甜甜一笑道:“大哥哥,你能不能配心媚多說說話?或者講個故事給我聽?”
陳啟超被金發蘿莉的笑容給治愈到瞭,之前因糧食被腐蝕的噩耗而變壞的心情,也從他的心裡消失,對方就像是個純潔得如同沒有被污染的蔚藍天空般。他剛想要講個故事給金發蘿莉聽,裴文茜卻忽然沒好氣的說道:“你都多大的人瞭,還要聽別人講故事?大哥哥的事情很多的,你就不要麻煩人傢瞭。”
倒不是裴文茜對自己的妹妹有意見,而是她隱約察覺到瞭妹妹的一絲不對勁。裴心媚自從恢復神智以來,就一直嘟囔著要見那個救瞭她們全傢的大哥哥。從一個女性的本能直覺來說,裴文茜一直擔心妹妹可能會因為青春期對英雄的盲目追星心態,從而愛上陳啟超。如果真的搞成那樣,那就太過詭異和尷尬瞭。所以裴文茜對於妹妹接近陳啟超,有種本能的厭惡和反感。
可是裴心媚對陳啟超的好感顯然超出瞭她的預料,這位白絲蘿莉直接一把抓住陳啟超的粗糙手掌,然後不斷的晃動起來,發出甜膩軟糯的撒嬌道:“好哥哥……大哥哥……你就講個故事給人傢聽嘛……”
陳啟超被金發蘿莉的軟語撒嬌說得骨頭都酥瞭,那手掌更是傳來瞭對方白皙小手的溫軟熱度,爽得他幾乎飄飄欲仙,摸不著頭腦。
“咳咳咳……那你超哥就給你講個我之前聽過的鬼故事吧!”陳啟超這時也整理衣衫,真的把自己當成瞭大英雄般,對著滿臉崇拜的看著自己的裴心媚講起瞭一個他之前聽過的鬼故事。
裴文茜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不舒服,她黛眉一蹙,對著陳啟超抱怨道:“心媚剛剛才恢復,你給她講什麼故事啊!她從小就膽小……”
“不用……人傢膽子才不小呢!人傢不會害怕的!”裴心媚胸口一挺,故意對著姐姐裴文茜嘟嘴道。
陳啟超看著金發蘿莉胸前不斷抖動的兩個碩大奶球,心道:“果然不小……”
裴文茜沒想到素來對自己極為客氣和尊重的妹妹,居然會為瞭一個男人而頂撞自己,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前男友和初戀,這讓她無法接受,一股不知道是嫉妒還是醋味的情緒,瞬間在心田彌漫開來,裴文茜隻能留下一句:“你要是晚上害怕的話,我可不陪你去廁所!”,便轉身離去。
裴心媚雖說被姐姐的“威脅”給嚇得不輕,可是為瞭能夠和拯救瞭她們一傢的大英雄,陳啟超大哥哥在一起多待一段時間,她寧可獨自一個夜裡上廁所,反正廁所就在一個走廊之隔的對面臥室裡。到時候還可以讓大哥哥幫忙開門,想到這裡,裴心媚的心裡就愉快瞭很多,於是幹脆眼巴巴的看著陳啟超給自己講故事。
而陳啟超前面小半輩子被人瞧不起慣瞭,在學校因為成績平庸而被老師看不起,在公司因為業績最低,而被上司看不起。因而他自卑瞭小半輩子,如今沒想到居然遇到瞭迷妹,陳啟超頓時感覺到瞭原來末日也不算一無是處嘛!
看著眼前如同芭比娃娃般精致可愛面容,又有著洋馬般豐腴誘人身材的金發蘿莉,陳啟超知道自己得要好好的表現一番,於是他搜腸刮肚,想出瞭一個之前曾經聽過的鬼故事。當然他講故事也是有些居心不良,就像是一些色痞男性,總喜歡帶著女朋友去看恐怖片,為的就是劇情恐怖時,可以占到女友的便宜。
而陳啟超自然也是存瞭這個心思,他心道自己連對方的美母大洋馬老師索菲亞都肏過瞭,這個小洋馬金發蘿莉又有什麼不能意淫的?雖說他還不至於現在就拿下對方,可是多看看大奶子的合法蘿莉,還是頗為賞心悅目的。
於是陳啟超發揮出瞭自己一輩子最佳的演技,開始繪聲繪色的給好奇的金發蘿莉講起瞭鬼故事。不得不說陳啟超原本並沒有學過專業的表演,但是為瞭能夠吸引住金發蘿莉,他可謂是爆發出瞭隱藏的表演天賦,手舞足蹈的將那鬼故事裡的情節一一描述出來,而裴心媚也非常和適宜的露出瞭恐懼的神色,原本抓住陳啟超衣袖的玉手,也逐漸抓住瞭他的手腕。那豐腴粉白的玉體,也裹在被子裡,逐漸向陳啟超的身體所在靠攏。
唯一的意外就是,陳啟超似乎是個天生的演講傢,他講著講著依然逐漸偏移瞭原先定的目標,即為瞭占金發小蘿莉的便宜。陳啟超似乎是融入到瞭講故事的人這個角色裡瞭,直到裴心媚忽然猛地撞入他的懷裡,感受著小腹傳來對方乳球的柔軟Q 彈觸感時,陳啟超才陡然從那種狀態裡驚醒過來。
“心媚……心媚?你怎麼瞭?是不是大哥哥講的故事太恐怖瞭?”陳啟超感受到將頭埋在自己寬厚胸膛間的金發蘿莉的身體,在微微的戰栗,那抵在自己小腹的兩團碩大挺翹的乳球也在不斷晃動,顯然對方還陷入深深的恐懼之中。
裴心媚微微點頭,可是卻沒有抬起可愛小巧的腦袋,而陳啟超也輕輕撫摸著裴心媚那柔軟順滑的金色長發,感受著上面傳來的洗發水的香氣,帶著一絲內疚的說道:“對不起啊,心媚,都是大哥哥不好,強行要給你講鬼故事,害得你擔驚受怕……”
而這時,裴心媚忽然抬起頭,露出瞭那眼裡含霧,有一絲怯懦的漂亮大眼睛,她忽然猛地抱住瞭陳啟超,這反而搞得後者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大哥哥,你一定可以帶著媚媚還有姐姐她們安全離開的吧?”
裴心媚的話,讓陳啟超無法回答,他現在自身難保,而且傢裡的糧食也快見底瞭,這點還不能跟金發蘿莉說明。在心裡掙紮瞭片刻之後,陳啟超露出瞭一絲笑容,說道:“嗯,放心吧,我會做到的!”
說罷,陳啟超輕輕捏瞭捏裴心媚肉乎乎的玉手,而金發蘿莉卻忽然猛地竄起,猛地嘟起紅潤的櫻唇,然後強行印在瞭陳啟超的嘴上。陳啟超兩眼圓瞪,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十幾歲的金發蘿莉,居然如此主動,直接強吻瞭自己。或許這就是報應?自己昨天強奸瞭她的母親索菲亞,現在就由她這個女兒來強吻自己?
對於這種報應,陳啟超隻想說:“讓這種報應來得再猛烈些吧!”
裴心媚顯然是第一次和男人親吻,陳啟超不過是驚訝,而她則是自己直接漲紅瞭臉,然後猛地縮回瞭被窩裡,任由陳啟超怎麼叫喚都不肯出來。
“大哥哥,人傢看電視裡女主角親男主角,那麼男主角就必須要遵守約定,全心全意為女主角辦事,人傢已經親過你瞭,你必須要按照之前說的那樣去做!”裴心媚的解釋讓陳啟超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是肯定要把裴傢母女安全帶離這個危險地帶的。
這時候陳啟超忽然心裡湧起瞭一抹壞心思,他忽然俯下身體,對著用被子遮住面容的金發蘿莉說道:“心媚,你既然知道電視裡女主角親男主角,男主角就必須要遵守約定,那你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裴心媚從被子邊緣露出瞭精致可愛的半張面容,帶著濃濃的疑惑神色,反問道:“為什麼呢?”
陳啟超眼珠一轉,嘿嘿笑道:“那是因為女主角等於是答應瞭男主角辦完事,就會嫁給對方啊!”
“啊……”裴心媚頓時露出瞭震驚的神色,仿佛陳啟超說出瞭讓她三觀盡碎的話語。
實際上陳啟超已經看出來瞭,或許是父母姐姐保護得過於嚴密,使得裴心媚在心情世故,或者說男女關系方面等於一張白紙。她甚至能夠相信電視上面講的歪理,然後親吻他這個陌生男人(雖說陳啟超認為自己當得起這個吻),就說明瞭裴心媚是真的算得上是個“傻白甜”。
作為一個合格的大哥哥,陳啟超覺得自己有義務幫助“妹妹”裴心媚來學習人情世故……
“那……可是……這樣不行啊……”裴心媚眼神有些躲閃的說道,她拉著被子的邊角,遮掩住自己紅潤的面頰。
陳啟超微微一愣,心裡有些失落,雖說他也不至於說認為自己魅力大到,可以讓對方立刻就愛上自己。但是被金發蘿莉否認這件事本身,就讓人有些覺得不舒服。可是誰料裴心媚接下來的話,卻讓陳啟超有些驚喜。
“人傢還小……還沒到時候和大哥哥結婚呢!”
“嗯?”陳啟超立刻對金發蘿莉的話開始進行琢磨瞭起來,她說年紀還小,所以不能和自己結婚。難不成年紀到瞭,就可以和自己結婚瞭?
陳啟超剛想問問金發蘿莉內心究竟是怎麼想的時候,裴文茜忽然端著一個餐盤出現在瞭門口,她看著屋子裡場景,有些狐疑道:“你們在搞什麼花樣啊?”
裴心媚頓時露出瞭驚慌的神色,仿佛是被正宮捉奸的小三,而陳啟超倒是反應得很快,淡淡的說道:“唉,還是怪我,將鬼故事害得心媚妹妹嚇得不輕!”
裴文茜看到妹妹面色漲紅,躲在被子裡隻敢露出半張臉,還真的相信瞭陳啟超的說辭,她頓時柳眉倒豎,伸出左手便欲擰住後者的腰間軟肉,可是她的手一伸,便愣住瞭原地。原本有些笑嘻嘻的陳啟超,也是笑容僵在瞭臉上,一時間兩人竟陷入瞭尷尬的相視無言的氛圍之中。
過瞭許久,陳啟超嘴角蠕動,他尷尬的說道:“咳咳……我先去看看謝叔叔,你照顧好心媚。心媚妹妹,你好好養病,等病好瞭,大哥哥給你講其他的故事。”
雖說在人情世故上面不大明白,可是不代表裴心媚是個傻子,她早就看出姐姐裴文茜和大哥哥關系不對勁,所以她很乖巧的點點頭,答應下來。陳啟超看瞭一眼裴心媚,然後緩緩打開房門,來到瞭走廊上面。
“沒想到幾年過去瞭,文茜生氣時的反應還是一模一樣啊!”陳啟超面無表情的說道,至於他說這話時的心情感觸,就隻有他自己知道瞭。
而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動瞭起來,陳啟超微微一愣,看到屏幕上赫然出現的“媽媽”兩個大字時,他忽然展顏一笑,說道:“喂,媽,什麼事啊?”
無論在什麼時候,媽媽總是兒子最後回歸的寧靜港灣。
“怎麼,沒什麼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瞭?”一個語氣不善的女聲從電話那頭傳出,這這話聽在陳啟超耳內,卻覺得極為舒服,他已經很久沒有被母親顏如月罵過瞭。
陳啟超連忙嬉皮笑臉道:“沒什麼,我就是很久沒有被你罵過瞭,心裡有些高興。”
電話那頭沉默瞭片刻,然後才說道:“等到這事過去,我一定要好好給你檢查檢查腦子!”
陳啟超笑得更加燦爛瞭,他說道:“好啊,那就母上大人親自給我檢查喲!”
顏如月也是被自己兒子的油嘴滑舌給打敗瞭,她反而沒有繼續生氣,而是嘆息道:“你們那裡怎麼樣瞭?”
陳啟超的笑容逐漸凝固,他看瞭看四周,然後打開房門,走進瞭主臥室,反鎖房門之後,他才低聲道:“情況有些不容樂觀,糧食已經出現瞭一些短缺。媽,我記得你身邊還有很多武警對吧,你跟他們問問,軍隊什麼時候才能過來救我們!”
而在電話的那頭,S 市東北區市立第一中學的行政樓裡,中年美婦顏如月正面帶憂愁的凝視學校外密密麻麻的喪屍群。顏如月作為後勤醫護人員,自然是留守在後方。可是站在這座行政樓的高層,卻可以清晰的看到學校,也就是防線外圍的密密麻麻,人頭湧動的屍潮。
第一道防線也就是學校的外圍圍墻早就變得破破爛爛,殘破不堪。盡管學校裡堅守的武裝力量已經緊急修補瞭多處致命漏洞,依然無法阻止第一道防線的反復易手。那原本隻是普通學校的圍墻和臨時組成的路障工事,根本無法阻止如潮水般的喪屍襲擊。尤其是在這些天裡,屍潮裡已經出現瞭部分大型喪屍和一些變異喪屍,這些怪物極為難纏,往往需要人命和大量的火力才能消滅掉。
武警的人數在屍潮的不斷沖擊下在銳減,一度隻剩下不到八名,幸好在屍潮暫時褪去的幾個“安全時段”,在東北區先期潛伏的一些特種部隊的成員,陸陸續續根據通訊設備的指導,到達瞭這座危機四伏的中學,及時補充瞭兵員,否則恐怕這個人類據點就真的隻能以全軍覆沒,徹底淪陷而告終瞭。
饒是如此,在無人機隻能斷斷續續補充給養的情況下,於曉莎他們打得依然非常的慘烈,大量喪屍的殘肢斷骸鋪滿瞭第一道防線和外圍的地面,甚至將臨時挖出的戰壕都填滿瞭,他們為瞭防止出現瘟疫,隻能用燃燒彈將那些屍體焚燒殆盡,空氣裡帶著濃烈的腥臭味。
如今以學校外圍幾棟矮樓為依托結成的第二道防線,便成為瞭抗擊屍潮的最前線,在已經淪陷的第一道防線和第二道防線之間,被特種兵們埋下瞭密密麻麻的各種地雷。那些地雷威力巨大,隻需要踩上去就被爆炸,碎裂的彈片足以削去那些喪屍的肢體和腦袋。還有一些特殊設置的地雷,算是專門為一些大型喪屍和變異喪屍埋下的陷阱。這些經驗都是用鮮血換來的。
剛剛特種兵和武警們剛剛擊退瞭一波屍潮,按照之前的規律,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內,學校暫時都會處於安全狀態。但是於曉莎和第三特種中隊長成剛都認為不能放松警惕,他們安排瞭足夠的人手值班,防止屍潮的突然襲擊。
而顏如月看著樓外的滾滾濃煙,漫山遍野的屍體和慘狀,對著電話那頭的兒子喃喃道:“軍隊很快就會來瞭,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