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落荒而逃,我的心也落荒而逃。我窩囊透頂,生活也窩囊透頂。我沉溺在不知所蹤的惆悵裡,無法自拔。
為瞭抵禦冬天一日比一日的寒冷,孫倩和我一起去商場裡挑選蠶絲被,我極不情願的跟隨著她,看著她羅裡囉嗦的討價還價,極不耐煩。孫倩不知道我的這個變化,好容易貨比十傢,她歡天喜地的買回瞭蠶絲被。每個周末我就蓋著它,和孫倩一起亂搞,亂搞到不想再搞,孫倩的肛門也從輕車熟路,變成瞭機械的重復。後來,孫倩對我的精神狀態很是擔心,但見我吃飽睡暖,亂搞還能射很多的精,一晚還能來幾次,也就見怪不怪瞭。
我需要一些刺激,或者一些事情來擺脫目前的狀況。一天,和陸遊在一傢小餐館小酌。陸遊對我說他也厭倦瞭。
我恥笑他說:「你不是向來都這樣的嗎,什麼時候報紙報道你哪一天從金茂上跳下來,我也不奇怪。」
陸遊不以為意,幹瞭手中那杯的二鍋頭,然後驟過頭來對我說:「咱玩點刺激的,怎麼樣。」
「啥刺激?」
我問道。
「我們都在一起亂搞過這麼多次瞭。咱也玩下多P怎麼樣?」
陸遊眼睛瞇成一條縫,說道。
「你丫的最近是不是看A片多瞭,精蟲上腦啊。」
我有些厭惡的說道。
「你看你……我這不是和你商量嗎?」
陸遊又幹瞭一杯酒,「趙麗,你想上就上吧。」
「那可是你現在的女朋友啊,怎麼能說上就上呢?」
我說道。
「切。啥女朋友,啥都不算。我這樣的人隻能是吃飽瞭等死的料,能玩玩小妞就已經不錯瞭。老天爺沒真把我餓死,我已經滿足瞭。」
陸遊有點恨恨的說道,「這輩子不談感情,那累,也不想糟蹋姑娘一輩子。看對眼,曾經擁有;不對眼,拜拜;來去瀟灑,不帶走一片雲彩。」
「我看你啊,你和我不一樣,你是命犯桃花,你不招惹人傢,人傢都來招惹你。你看那孫倩,聽趙麗說自從跟你以後就沒見有別的男人來找過她。」
陸遊夾瞭一塊油膩膩的豬頭肉送到嘴裡,邊嚼邊繼續說道,「我對她不感興趣,那小妞對我太兇,惹不起。還有啊,最近你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再不給你點興奮劑,我看你沒等到開春準得掛。兄弟我這是拯救你。」
在陸遊還沒有做通趙麗思想工作前,日子還這麼繼續著。樂隊一周三次排練,周三、周五晚上,周日下午。遇到成員有事可以打個招呼,其他人繼續練。
在樂隊一次亂七八糟的排練後,大劉把手上的吉他一甩,橫眉怒目對我們幾個說道:「我說哥幾個,你們這水平也好意思來搞樂隊。陸遊。說你呢,你那鼓就不能有點紀律,啥時候都是一騎絕塵,我們都在趕你呢?還有,趙波。情緒!
情緒!知道啥是情緒不?唱歌不是讀書,不是殺不死的豬在垂死亂嚎。還有你,方單。你能不能不這麼出位啊,顛得這麼瘋,觀眾是看你顛還是看整個樂隊啊?
不是你一個人在表演,收斂些!別比我還狂。」
「好瞭,今天到這吧,大傢回去好好琢磨。」
在大劉例行的結束語中,一次樂隊排練結束瞭。
大劉和方單先走瞭。我編瞭個理由把孫倩支走瞭。偌大一個廠房就剩下我,陸遊,趙麗。在排練之前,陸遊就已經事先和我說,排練後大傢刺激一下,我心領神會,在排練過程中心中都窩著一團欲火,整個人都燒得很難受。
我送孫倩到廠區門口,返回的時候,在合練臨時搭建的舞臺後面,那摞得高高的幾排廢棄的大箱子上,陸遊和趙麗已經高高在上,迫不及待的戰鬥瞭。我靠,亂搞也不用選這麼顯眼的地方吧。
隻見趙麗弓著腰,雙手撐在一隻木箱的邊緣上,上身衣服沒有脫,一件大紅色的純毛連衣裙和裡邊一件棉質的黑色秋衣,被卷翻到瞭腰上齊胸的位置,一隻包在白色胸罩的小乳房軟癟癟的掛露瞭出來,下身黑色的小腳褲被扒到瞭大腿膝蓋上方一點的位置,那小腳褲和裡邊穿著的黑色褲襪卷在一起掛著,襠部一條佈料極少白色的小內褲,隨著兩隻骨瘦雪白的大腿大大的撐開,被繃得緊緊的,中央那薄薄的絲質佈料呈三角形完美的展開著。
陸遊也牛仔褲半褪,兩隻手正按在那還算挺翹的白臀上,大陰莖正在那塊陰毛紛亂的陰道裡抽插著,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趙麗哼哼的叫著,聲音在偌大的廠房裡回響。
「趙波,快上來。我都等不及瞭。」
陸遊扭頭大聲招呼我。期間他也沒有停止對趙麗的抽插。隨著陸遊的抽插,我看見趙麗陰道裡流出一條長長的液線,滴到瞭那內褲小小的三角絲質襠部上,形成瞭一片淺黃色的水漬印子。
我靠,真是夠淫蕩的。我二話不說,連爬帶跳,上瞭那幾排箱子,爬到趙麗撐著的那個箱子上,立即解開皮帶,掏出陰莖,用手弄瞭幾下,讓它勃起得硬硬的,一屁股坐到箱子上,心急火燎的把陰莖伸到趙麗的正喘著氣的小嘴前。
趙麗雙目圓睜,看到我的雞巴在前面晃著,立即一把抓過,送到嘴邊,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舔向長桿,順桿而上,在龜頭上撩瞭幾撩,唾沫潤濕瞭龜頭,冷嗖嗖的,緊接著她張開溫暖的小嘴,快而有力的含住瞭我碩大的龜頭,一陣的吮吸,酥麻的感覺傳來,我通體滿溢的性欲得到瞭些許的紓解,很爽的哼瞭一聲。
陸遊加快瞭陰莖的挺動,趙麗起先還能忍住下體傳來的快感刺激,專心的伺候我的陰莖。不一會,隨著陸遊抽插頻率的再度加快,她不得吐出我的陰莖,把我的陰莖做為一個受力點,緊緊的抓在手裡,回頭看瞭一眼自己被陸遊的陰莖撞得正在亂顫的翹臀,又稍微把大腿夾緊瞭。然後她頭部又轉瞭回來,眉頭緊皺,秀目微閉,小嘴張開,大聲的叫瞭出來,整張臉神情迷離,似痛苦又似極爽。我的陰莖在她的小手裡被緊緊抓著,時而有一搭沒一搭的被套弄著。
「陸遊,被兩個人一起幹就是爽啊。」
趙麗在一次高潮過後,繼續把我的陰莖含到嘴裡,不時吐出來說上一句。陸遊淫笑著,用更有力的抽插來回應她,不一會,趙麗發出瞭一聲,「我要死瞭――」我的陰莖被她兩手圈抓在手裡,眼睛緊閉,我看到那小屁股一陣的收縮,很快就顫抖起來,身子也一抽一抽的,趙麗又來瞭一次猛烈的高潮,那劇烈抖動的身體帶動著箱子都晃瞭一下。我靠,這妞的高潮也來得太快瞭吧。
陸遊又狠狠的插瞭幾下,示意換我來。趙麗喘瞭幾口氣,有氣無力的含住我的龜頭,吸瞭幾把,然後又吐出,最後放開瞭。
我躺在木箱子上,趙麗提著褲子爬瞭上來,俯身跨坐在我的陰莖上,陸遊也爬瞭上來,站在我側面,把陰莖送到趙麗的嘴巴裡。我挺動陰莖幹著趙麗的陰道,那瘦瘦的髖骨讓我很不適應,那小小骨盆的中間的陰道卻顯得肥大而多汁,濕淋淋的,日進去還蠻爽的,特別是那陰毛,有些硬,陰道坐下來有些紮感。陰道內的肉褶有如幾根圓柱狀的肌肉條,力量感十足,夾得也很緊,每每陰莖插到最深處,龜頭會有一絲過度夾緊的疼痛感,但傳來的快感也特別強烈,這樣構造的騷屄,讓我體驗到很不一樣的操屄感覺,滋味還是很不錯!怪不得陸遊這麼迷戀。
我繼續加快陰莖的抽插,毫無顧忌的暴幹趙麗那奇特的陰道,她也配合挺動身子的抽出坐下,和我的陰莖做著相對運動,陰道內液水橫流,很快在箱子上形成瞭亮晶晶的一灘淫水。趙麗嘴巴被陸遊粗大的陰莖堵著,先前清晰的呻吟聲,變成瞭一片模糊的嗚咽聲,陸遊雙手按抱著趙麗的頭部,一次次的把陰莖深深的插到趙麗的喉部,趙麗很快就噴出瞭大量的口水,嘴角到處都是長線流出的唾液,那液線滴到胸口的裙衣上,形成瞭一灘水印子。
我抽插著,陸遊也抽插著,趙麗不成句的嗷嗷亂叫,此起彼伏,整個廠房隻有交媾發出的聲音,眼之所及淫靡到瞭極點。
在一次長時間的深喉中,陸遊終於在趙麗的喉頭射瞭,猝不及防的趙麗劇烈的咳嗽瞭起來,飛快的吐出瞭陸遊的陰莖,陸遊那還在亂跳的陰莖,不停不斷的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到趙麗的臉上,額前的頭發上,小小的鼻子上,臉頰上,嘴角上都佈滿瞭陸遊的精液。
我也加快瞭抽插,很快射精的感覺就來瞭,我抽出陰莖從趙麗的胯下鉆瞭出來,飛快的把陰莖對準趙麗的臉部,繼續對著她那已經白花花一片的臉上射去,很快趙麗的臉又覆上瞭一層更厚的精液,一些失去準頭的精液射到瞭趙麗的純毛裙子上,在那上面形成瞭亂七八糟的幾股精液渣子。
趙麗把臉上的精液均勻的塗滿整張臉,刮瞭一些送到嘴裡咽瞭下去。我和陸遊相視一笑,相互勾肩搭背,一隻手各自握著還未軟下去的陰莖讓趙麗用嘴巴清理。趙麗咋咋有聲的允吸著我和陸遊的陰莖,把上面的殘留的精液都吸瞭個一幹二凈,那瘦俏的菱形小臉,情迷意亂,十分淫蕩。
趙麗清理完後,我和陸遊抽上褲子,夾好皮帶,拉上拉鏈,一次淫亂的多P結束瞭。我整個人神清氣爽,陸遊則喜笑顏開。陸遊拿出一粒煙遞給瞭我,我接過,他幫我點上,自己也點瞭一支,抽瞭兩口,又把那煙給趙麗,趙麗也接過抽瞭起來。這事兒後煙,味道真的很蓋。
抽完那支煙,我先走出瞭廠房門口,陸遊和趙麗在後邊收拾殘局。一出門口,我就看見穿著一件白色羽絨短大衣,黑色彈力緊包短裙,黑色長筒靴子,黑色絲襪,一頭塗瞭保濕護發素長卷發的孫倩背對著我,站在門口,手裡還夾著一隻剛點著的香煙,腳邊還有十幾根燃到一半就被踩滅的煙屁股。
「爽完啦?」
孫倩轉過身來,吐瞭一口煙對我說道,一邊把手上的煙丟在地上,瘦溜的鞋尖狠狠的在上面踩瞭兩踩,煙肚子很快就被踩爛瞭,露出包在裡面的黃色煙絲。
醜事被揭穿,我一臉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臉上有點掛不住。
「趙麗那騷屄比我怎麼樣?」
孫倩看著我說道,嘴角掛著一絲冷冷的的笑,眼裡是一片譏諷。
「……孫倩,別這樣。不就是玩玩嗎?」
我說道,老臉有些長。
「玩?幹嘛他媽的不編個好點的理由,讓我先走,我就覺得不對勁瞭。」
孫倩有些怒的說道,「怎麼?我走到一半,折瞭回來,你不爽啊?」
「我說孫倩,這事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要做什麼事還要對你報告嗎?」
我也有些惱瞭。
「我就說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吃瞭嘴裡的,看著碗裡的,手上還抓著另一個。」
孫倩繼續氣憤的說道,「你無聊!無恥!」
「我說孫倩,你說哪去瞭。我們幾個還不都看過瞭嗎,誰幾根毛還不是清清楚楚的。」
我也有些火大。
「那不一樣!你就不能背著我偷吃。」
孫倩帶著些許的哭腔,有些委屈的說道。
我見她眼裡含淚的樣子,也有些慌瞭神。剛想上前去安慰一下。這時,身後趙麗和陸遊出來瞭。
一見到趙麗,孫倩氣不打一處來,立馬沖瞭上去,對趙麗就是一個大耳光,嘴裡嚷嚷著:「你個小騷貨,這個爛屄,還敢勾引我男人。我他媽撕爛你這張臉。看你還敢不敢。」
趙麗被搧瞭個結實,一個趔趄,向後仰去,又被孫倩一把拉住瞭頭發,向前一陣拉扯,往前一推,趙麗慘叫一聲,向前踉蹌的跑瞭幾大步,才止住瞭。接著趙麗哇的一聲哭瞭出來,頭發凌亂,臉上五指青淤清晰可見。
孫倩這幾下起落,出現得飛快,我和陸遊還沒反應,趙麗就已經慘遭不測瞭。
「他媽的,還敢哭!他媽的騷狐貍精,我撕瞭你!」
孫倩惡狠狠的說著,就要繼續沖上去毆打趙麗。
「夠瞭,還有完沒完!」
我沖上去,拉住瞭孫倩,阻止她繼續發飆。
傻在當場的陸遊這時才回過神來,立即過去抱住瞭趙麗,拉著她飛快往吉普車走去。陸遊把趙麗塞進車裡,自己在上車的一剎那,和我對瞭一眼,我示意他趕快走。他上瞭車,立即啟動車子,一轟油門,吉普車顫瞭幾顫,被開走瞭。
被我拉住手臂的孫倩,還拼命的掙紮,還想繼續去追陸遊的吉普車,嘴裡還大聲的罵道:「有種別走,看我不把你個賤貨都扒光瞭,看你個排骨精,飛機場,大騷屄,還敢和我鬥!」
我從背後緊緊把孫倩抱住瞭,對她吼道:「鬧夠瞭沒有,回去!」
孫倩扭瞭好幾下,扭不過我,才有些筋疲力盡的放棄瞭掙紮。我還是緊緊的抱住瞭她,沒有說話。一時間周圍很安靜,突然我覺得有必要和孫倩作個瞭斷瞭。
看孫倩心情平復後,我放開瞭她,我剛想說話。她轉過身來,看著我說道:「想說什麼?是不是要說,我們結束瞭?我就知道你要這麼說。我告訴你,我們沒有開始過,也就沒有結束。你不是想玩嗎,我陪你玩,和你玩,我們一起玩。」
一番話,又讓我張嘴結舌,愣在當場。這孫倩搞什麼飛機啊?
「回去!我要和你玩,今晚我要和你玩到天亮。」
孫倩拉著我往外走。
我想多說也無益,還是回去再說。我和孫倩上瞭一輛出租車,一路上孫倩賭氣的都沒再理我。
一回到住的地方,她立馬把我放翻到床上,把我扒瞭個精光,脫光瞭自己撲瞭上來,對我陰莖口交瞭幾把,把它弄硬,立馬用陰道騎瞭上來,很大力的狠狠的幹我的陰莖,但臉上兩道淚水卻止不住的掛瞭出來,不過很快就被她擦幹凈瞭,她抽瞭一下鼻子,繼續面無表情的挺動上身,狠狠的暴幹著我。那動作粗暴,我很擔心我的陰莖一不小心從此就廢瞭。
為瞭盡快結束孫倩的狂搞爛插,我不再守住自己的意志,很快就射在瞭孫倩的陰道裡。孫倩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停下來,把精液往身上抹,而是不顧我還在射精,繼續用陰道套插著,床被她很大力的挺起坐下,搖得很厲害,發出嘎吱嘎吱老大一片響聲。陰道裡我射出的精液順著陰莖流瞭出來,滴到瞭格子的床單上,濕瞭一大片。
孫倩感覺到精液流出來打濕瞭床單,她停止瞭套插,起身趴到我下體,一隻手很用力的抓住陰莖的根部,小嘴不停的在上面含吸,讓我的陰莖根本沒有軟下去的機會,舔幹凈上面的精液後,她用嘴巴繼續刺激,口交的技巧用到極限,我的陰莖又被弄得又大又硬,然後她又用陰道騎上來,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套插。
我暈,今晚被這小妞強奸瞭,還有完沒完啦,第一次覺得做愛有點恐怖。
隨著下體快感不斷湧來,我幹脆放開瞭,迎合著孫倩,和她亂搞。套用一句話,當你被強奸瞭,無力反抗,那麼你就張開大腿享受吧。我是有力反抗,但不想反抗,所以我就享受吧。先前搞趙麗的感覺猶在,這讓我很刺激,搞孫倩的陰道也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強烈快感,我是不是迷上瞭亂性的感覺呢?我不知道。
很快,我和孫倩都放開瞭,仿佛沒有什麼不愉快,我和她大戰著,從床上一直戰鬥到地板上,接著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開瞭電視放大瞭音量繼續搞,樓上飛下瞭幾個酒瓶子,砸在樓下的水泥地上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也阻止不瞭我和孫倩生殖器離開哪怕半秒。在沙發上我高抬著孫倩的雙腿,狠狠的把她壓在下面,把她的頭幾乎都要擠到沙發縫裡,小腳丫子就在她頭部很近的地方亂晃著,粗大的陰莖在她那水淋淋的陰道裡大力的抽插,很快我就在孫倩的陰道裡又射瞭。
射完精後,我和孫倩關瞭電視,又進到衛生間繼續新一輪的大戰,一邊互相抹著沐浴露,一邊陰莖和陰道還搞在一起,即使她不得不小便,也要一隻手抓著我的陰莖,她坐在座便器上,用嘴巴一邊幫我口交,一邊很響的小便。我小便的時候,孫倩就扶著我的陰莖,也不讓我伸手去抓,由她來引導龜頭對著座便器,眼睛在陰莖很近的地方盯著,讓我老半天才窸窸窣窣的尿出來。總之孫倩從來不讓我的陰莖離開,不是在她的手裡,就是在她的陰道裡,肛門裡,甚至是雙乳中間,我的陰莖被她當成瞭泄憤的工具。
我他媽的差點被她玩死,這女人的懲罰還真奇特。不過,瘋狂的性愛居然是很好的和解劑,搞到後來,我和孫倩都沒有力氣再去想今晚發生的事情,也沒有精力再憤怒或者生氣瞭。我和她的關系竟然和好如初,這真是讓我始料不及。
我們都累瞭。孫倩溫柔的卷縮在我的懷裡,已經呼呼的睡著瞭,臉上不知什麼時候流出的淚已經幹瞭,那淚痕清晰可見,我用手在她臉上抹瞭抹,整瞭整被頭,把她蓋得更嚴實些。看著她熟睡的樣子,哪裡會想到,剛才還像一隻被咬瞭尾巴的小野貓一樣暴怒呢。
這孫倩不會真的對我有感情瞭吧?我問自己,似是而非?不會的。一定是嫉妒,女人天生就嫉妒女人,當趙麗這個孫倩看來比不上她的女人,我竟然和她搞上,肯定會產生莫名其妙的嫉妒,進而惡言相向,動手傷人。這女人還真是復雜的動物。
孫倩即使對我有瞭感情,我想我也不會真的和她好上的,她太年輕瞭,不確定的因素太多瞭。今年她才十九歲,她還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揮霍,我也許隻不過是她年輕時代很好的一個玩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