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晨的微光裡,我手裡拿著一本黑色的筆記本,扉頁上有幾句詩:「每個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 /臉上掛著長靴 /野蠻的,野蠻的心,長在野獸身上,象你——」
這是美國女詩人西爾維婭·普拉斯的詩句,我之所以懂得這首詩的作者,是因為這個女詩人是樂隊裡癲狂非常的方單最崇拜的詩人之一,他經常閱讀她自傳體的小說《鐘形罩》還有她的詩集,他說他喜歡她的崩潰,她的準確,她的錯亂,她的瘋狂,她的迷幻。
的確很崩潰,聽說西爾維婭·普拉斯最後是用烤箱自殺的,我真想象不出用烤箱如何能自殺?
我從沒想到會在宮菲花的臥室裡讀到她的詩,這個看似粗線條的女人竟有如此的內心世界?
我從不瞭解宮菲花,就像她從不瞭解我一樣。這筆記本是清晨醒來的時候,很順手的從沙發下的夾縫裡拿到的,我隻是把手垂瞭下去,就正好碰到瞭一樣東西,很自然的抽出來,便是這本筆記本,封面上幾個單詞,不是英文的,裡面的文字是中文的,一個女人的筆跡。
我將筆記本從中翻開,瞇著剛醒的惺忪睡眼在上面亂掃起來:「……我從來都不想要那種什麼都不用擔心的安全,我一定有著喜歡冒險的基因,我喜歡嗅到危險降臨的味道,這讓我無限接近夢中的強者。馬丁已經來過這裡很多次瞭,我知道他對我的意圖,但我從來不肯就范,我知道男人對得不到的東西才最想得到。」
「我獨自走在雨後深夜的大街上,這是貧民窟的一條街道,幾個斑駁的垃圾桶,白色的塑料袋在寒風中飛卷,坑坑窪窪的道路積滿瞭泥濘的水,馬丁的腳步就在身後響著,毫不掩飾,長靴敲擊的聲音不緊不慢……」
「……我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想把他從身邊推開,但已經晚瞭,他直接把我推倒在冰冷的街道上,身體浸泡在水裡,白色的貂皮大衣向兩邊散開,被泥水染成瞭泥黃色,一陣混亂的撕扯和扭打聲,我雙乳暴露在寒風中,我睜大眼睛看著他猛撲下來,金色的頭發在他腦後飄甩,碧藍的眼珠子狂熱而堅毅,他戴著黑色的皮手套,狠狠的摁住瞭我,長靴壓住我的大腿,一隻手把小小的內褲硬扯下去,蕾絲內褲連同薄薄的黑絲襪被卷到瞭膝蓋上,我的踢蹬在他高大的身軀下很無力,紅色的高跟鞋一隻已經脫落,黑絲磨破瞭,露出幾根腥紅的腳趾頭……」
「……我在冰冷的地上,在混黃的水坑裡,扭動著身體,發出嘩嘩的掙紮聲,但一切都抵不住他的強硬……他有著純種日耳曼人的特征,金發碧眼,白如吸血鬼的臉,臉頻垂直,如刀削過,極薄的嘴唇是紅潤的……」
「……他大得嚇人的器官兇猛的沖瞭進來,帶著熱燙的體溫,像一根燒紅的烙鐵棒,我幾乎容納不瞭它的大,還沒準備好的陰道很幹,幾次來回的沖刺,熱辣辣的痛,我無法不出聲尖叫,聲音在寂靜的街道裡顯得無濟於事,張皇失措的眼睛看到高桿燈散發出的燈光是青藍色的,空氣中飄蕩著德國萊比錫早春的味道,很快疼痛轉成一片沉迷的快感,一股股汁液從子宮深處流出……」
「……他絲毫不加憐憫,一個勁的沖撞,讓我想到閃電戰中所向披靡的納粹坦克群,他沉重的巴掌打在臉上,粉碎我的偽裝,在一聲聲吼嚎中宣示他的野蠻,他的冷酷、他的獸性持續的刺激著我,納粹制式有力的長靴,黑色的皮大衣,黑色的皮手套,塞在靴筒裡的納粹軍褲,這些曾在夢中出現的東西,真實的展現在我的視線裡,沖擊著我內心沉睡的向往,激勵著我肉體不斷推向興奮的高潮……」
「……在脹痛和快意之中,在野蠻和反抗當中,我滑向沉迷,他一直幹著,一刻不停,我想他能夠一直的幹下去,我想我要死瞭,高潮來瞭又來,身體被虐瞭又虐,虐待的快感甚至要將高潮絞殺,思想被野蠻野蠻的心所占據,所有的興奮點集中在幻想中一雙不斷踐踏的長長皮靴上,地板上一個蜷縮的女人,頭頂上昏黃搖曳的燈泡,影影綽綽的陰影呼嘯掠過小木屋的每一寸空隙,在流淌的血跡上映出鮮紅、暗黑,鮮紅、暗黑的顏色……」
我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道手中的這本東西,是日記還是小說,說是日記,但沒有日期,也看不出是當時寫的,說是小說,卻不失真實,沒有經歷的人幾乎寫不出,也許這是宮菲花寫的一本半自傳體的小說,因為宮菲花死去的前夫就是一個崇尚法西斯主義的新納粹分子。
筆記本裡寫的是一個德國的新納粹主義分子愛上一個來自中國女人的故事,經過一系列的曲折之後,一個不可能發生的事竟然做成瞭,他們兩個人因一場強奸而結婚瞭,悲劇也就這樣註定瞭,在一場清算中,那個德國人被另外的新納粹主義分子槍殺瞭,頭部中彈,英俊的臉血肉模糊,中國女人則幸免於難,倉惶攜帶德國男人留下的巨款逃回瞭中國,從此過上瞭幸福的生活,一切就此萬事大吉。
故事看到最後我真想發笑,對於宮菲花這樣的女人,那個愛上她的德國佬活脫脫就是一個冤大頭的典型,講究種族仇恨的新納粹分子,還敢和亞洲的黃種人結婚,你不死誰死?得到最大利益的人無疑就是宮菲花,既滿足瞭自己喜歡被虐、崇尚野蠻的心,又拿到瞭金錢,全身而退,好一個機會主義至上的女人,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啊!
從筆記本中我可以窺視一二,這是一個崇尚強大,喜歡強健男人的女人,同時又是一個喜歡虐待弱小,又喜歡被強大男人虐待的女人,隻要比她弱小的,她就一再的欺凌,從中取樂,而一旦碰到比她還強勢,更蠻橫,更野蠻的,她幾乎馬上就會為之傾倒,拜倒在他的胯下,奴態畢現,在自己一聲聲的哀號中自得其樂,愈作賤她,她愈快樂。
這是一個崇尚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崇尚弱肉強食叢林法則的女人,在這個法則之下,她可以是納粹分子的夫人,可以是悍匪的壓寨夫人,可以是陰莖能擺到肩膀上非洲黑人的嬌小妻子,可以是色戒中愛上漢奸的女英雄。她就是" 縣長夫人" ,那句振聾發聵的臺詞" 誰是縣長,我就是誰的縣長夫人" 送給她真是合適不過瞭。
不用爭論,宮菲花式的" 縣長夫人" 不會死,別人死絕瞭也輪不到她,電影裡劉嘉玲演的縣長夫人要真死瞭,薑文絕對是腦殘,外加腦中風,不用再幹導演瞭!
其實,我不知道接下來的幾天我該如何和宮菲花這個女人相處,我想即使她身體裡的罪證消失瞭,也保證不瞭她以後不報復,雖然我現在孑然一身,爛命一條,也沒什麼可害怕的,但是就此多添瞭麻煩,徒生事端也是煩惱,最好就是現在能夠裡裡外外把她收拾妥帖,徹底擺平,絕瞭後患,才是王道。
這部情節惡劣的自戀式的小說,讓我看到瞭希望,對宮菲花還真不用太客氣,不是玩野蠻嗎?咱頭腦也許不好使,身體卻一級棒!
我把筆記本塞回原處,起身卷好毛毯,來到床前,那婆娘睡得還真安穩,扭著兩隻手,睡得口水都流瞭一片,我一個起身蹦到床上,把她震醒瞭,嘴裡嚷嚷道:「 起床瞭,該幹嘛幹嘛去,老子餓瞭!」
宮菲花轉過神來,看到是我,嘴角竟然微微上翹,露出一絲笑意。這一絲笑意讓我有點犯暈,是向我示好嗎?仔細看看,笑得還真賤。
我把她手上的絲襪解開,又掀開下面的被角,把腳上的絲襪也解瞭,沖她說道:「 快點起來,弄點東西給老子吃。警告你,別對老子一副懷柔政策,老子不吃這一套,這幾天叫你幹嘛就要幹嘛,不聽老子的話,老子就殺瞭你!」
為配合最後一句,我目露兇光,我以為她會害怕,但接下來她的行為卻讓我大跌眼鏡。
她很快就像一條柔滑的魚一樣鉆出瞭被窩,光滑如綢的身體帶著一對沉重的肉乳就這麼赤裸裸的暴露在我面前。
她不理會我已經狼性外露的目光,翻檢著床上的幾根絲襪,挑瞭兩根看起來質地更好的黑色絲襪往腳上穿,她邊滾邊放,把薄薄的黑絲覆上潔白如玉的小腿上,抽襪提絲的動作性感得我的鼻血快流瞭,無論什麼時候女人穿絲襪的動作都那麼的撩人。
她穿完一邊,又穿另一邊,陰毛密佈的下體就在穿絲的動作中若隱若現,根根亮澤的陰毛在微光中閃耀,半隱半現的外陰唇豎開於蜷曲的陰毛間,幾片殘條狀的陰唇肉條就這麼的懸露在密毛外,唇色微黑,唇形淫蕩,中間似有晶瑩的水光閃現。我靠,不會是見到我健美的體魄就來瞭性欲瞭吧?
宮菲花穿好絲襪,也跪在床上對著我,說道:「你喜歡穿絲襪的女人是嗎?」
我一怔,靠,連這個都知道瞭?
她接著說道:「抽屜裡有繩子,幹嘛要用絲襪來綁我啊?是怕弄疼我瞭嗎?還是你喜歡絲襪?」
我看向還半開著的抽屜,幾截編織考究的紅繩整齊的擺在抽屜裡,看那顏色和用料像是SM專用的,我靠,這宮菲花和上官雲清應該沒少玩SM的遊戲,對這方面我可真沒什麼研究,當時我胡抓一氣,哪有想這麼多,竟被認為一番好意瞭?
「沒有!」
我哼瞭一聲算是答她,接著警告道:「找衣服穿上,別勾引我,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很危險嗎?」
靜靜的她沒有任何動作,時間很安靜的在房間裡流逝。
大床上,我裸瞭上身,她是除一雙絲襪外全裸,那撮黑黑的陰毛就這麼飄懸在下體,我的呼吸有些急促,空氣中好像有種說不出的淫靡氣息在流動。
她看著我,白多黑少的眼珠子轉動,目光遊過健美的胸膛,掃向堅實的小腹,停留在被毛巾包裹的下體,突然說道:「別以為你大聲對我嚷嚷我就怕瞭你!你的目的達到瞭嗎?」
我又一怔,說道:「什麼目的?」
「昨晚上你到底是想讓我向你道歉呢?還是強奸我是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要你向我道歉。」
我大聲說道。
「做夢!我憑什麼向你道歉?就憑你強奸瞭我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聲嗤笑。
我熱血一陣上湧。
「除非你也讓我強奸瞭你,這樣我可以考慮向你道歉!」
宮菲花對我的驟然變色根本不在乎。
我飛快的揚起手,啪的一聲,把宮菲花的臉搧得側瞭過去。
宮菲花啊瞭一聲,很快又轉過臉來,一絲興奮的火苗在眼睛裡跳動,一點都不畏懼的繼續直視著我,而她的手卻伸瞭出來,去解我身上的毛毯子,說道:「你不覺得在床上,對著一個赤裸的女人用毛巾被遮住下體是很不禮貌的嗎?」
什麼意思?犯賤嗎?
我身上的毛毯應聲而落,粗如易拉罐般的陰莖已經半勃起在下體,熱血陣陣湧往,囊蛋長垂,帶著微彎的弧度,揚揚欲起的正對著前面宮菲花黑黑的下體。
宮菲花向我挪瞭一小步,她的嘴角在笑,她的手握住瞭我粗黑的陰莖,用力圈箍掂量瞭一番,說道:「我強奸瞭你,我就道歉!你也就不再欠我什麼瞭!」
她的媚眼一陣亂拋,淺笑嫣然,直勾勾的挑逗我,不停的擼弄我下體管圓圓的長物,嘴裡帶著輕浪浪的淫聲,說道:「哦……哦……好大,好黑,真長,有這東西什麼女人你都征服得瞭瞭!」
她更靠近瞭我,陰毛幾欲和龜頭接觸,一股陰道特有的騷味飄出,直竄鼻腔,我心神為之一震,心悸又心跳的感覺掠過全身,有如過電般,一股急劇升起的欲望堵往心頭。我他媽的王八蛋,這個女人竟然想強奸我,這個想強奸我的女人,我還不搞死她!我靠,搞死她,搞死她!
我大吼一聲,如餓虎般撲倒瞭赤條條的宮菲花,高抬起兩條黑絲大腿,把陰莖插進瞭她早已泛濫成災的陰道裡,熱熱的潮流包圍著粗硬的陰莖,好舒服啊,好舒服,抽插是急速的,迫切的,是狠狠的,撲哧撲哧的聲音和嘎吱嘎吱的床搖聲相映成趣,宮菲花啊啊的叫床聲是放浪的,徹底的,興奮的,她時而緊閉著雙眼,攥著拳頭抵禦我猛烈的進攻,時而睜大眼睛看著如蠻牛般壓在她身上的我,眼睛裡掠過狡黠和伎倆得逞的一絲得意之光。
毫無疑問,我又中瞭宮菲花的奸計瞭,這個喜歡野蠻男人的女人,喜歡發怒的我,喜歡我被怒火燒過後對她的暴幹,那種狂暴和強幹更徹底,更野蠻,也更能滿足宮菲花的心,這個淫蕩而又下賤的女人,也許隻有強壯的男人才可以征服,隻有把她幹得爬不起來才能讓她屈服。
從她那方面來說,我越迷戀她的身體,她就越安全,無論是不是她的本意,她都必須向我示好,她現在示好的方式就是激怒我進入她的身體,滿足男人征服女人的驕傲感和霸道感,她真的很瞭解男人。
我毫不客氣的對待她,狠狠的甩她巴掌,打得她嗷嗷叫,下體持續有力的進入,一刻不停,我把她翻過來,跪爬如狗,狠狠的從後面進入,一邊抽打她豐彈的肉臀,一邊暴幹;我把一條腿跨過她高高撅起的肥臀,伸到前面,按住她的頭把大腳趾塞到她的口中,讓她吮吸,用腳狠踩她的臉,狠狠搓她的口鼻,用力踩踏她,把她的臉踩進到床墊裡,一踩再踩,讓她發出的嗷嗷的叫聲。她娘的,想強奸老子,老子不幹死你!
我把她從床上抱下來,拉開窗簾,將她按到落地玻璃的窗前,把她兩隻手向上伸直擺好,抬起一條黑絲大腿,從後面幹她。
窗外天已大亮,樓下川流不息的人群熙熙攘攘,來來往往的車子不時傳來幾聲刺耳的喇叭聲,屋內的我狂插暴幹,宮菲花哼哼的浪叫聲持續著,我們看著窗外的人群,漠不關心,心中隻有絞纏在一起,體液淋漓的生殖器,還有從那裡升騰而起的無限快感,欲死欲仙。人的獸性此時此刻占據瞭我和她,隻有瘋狂,再瘋狂,和更瘋狂。
我讓宮菲花向前彎著身子,兩條黑絲腳A字分開,挪過兩邊的單人沙發,我站到上面,從上往下,紮著馬步插她的肛門,緊窄的肉洞催動我用盡全力的抽插,劇烈的活塞運動,令宮菲花發出的浪叫更為驚人;我彎身貼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用手回掰她的頭,手捂住她的嘴,從那裡發出的聲音轉成低沉的嗚咽,似痛苦又似極爽,胸下兩個懸垂的巨乳像兩個晃蕩的沙包一般,隨著抽插不停的晃動,發出啪啪有如拍手的聲音。
對面是高檔寫字樓的辦公區,裡面有人在往來,有人在駐窗往外望,不知道他們是否看到瞭我和宮菲花正在他們對面幹著男女間最茍且的淫事,我想象著被他們看見,想象著他們或瞠目結舌,或羨慕嫉妒,或鄙夷惡心唾口的種種表情,無論哪一種都讓我刺激到瞭極點。
最隱秘的淫事被人觀看的確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可恥的被暴露和被觀看,其本身就是一種踐踏,跨越瞭倫理道德,人類才變態的認為能夠享受到更多的極樂,人就是這樣一種虛偽的動物。
持續的暴幹讓我感到瞭陰莖要發射的前兆,我從沙發上跳下來,宮菲花很明事理的轉身蹲在我身前,我側著身子故意把陰莖完整的暴露在玻璃窗前,一邊瞄著對面的辦公樓,一邊將陰莖送到宮菲花的面前,讓她手嘴並用,盡情的玩弄。
她托著兩個重重的卵蛋,小嘴用力的絞吸龜頭,一邊的幾根手指還不停的在長長的陰莖上圈搓擼弄,令陰莖舒服異常。每刺激上一陣,她就吐出龜頭,仰頭張嘴,伸出長長的舌頭,等待我的發射,如果我還沒發射,她又繼續絞吸,繼續擼弄,繼續玩弄卵蛋,啜啜有聲的一口口吸我的陰莖,還把我的囊蛋吞到嘴裡,溫軟的研磨。
我喜歡她嫻熟的口交技巧,喜歡她巨屌之下凌亂的頭發,還有瘋狂的不知廉恥為何物的狂亂表情。
我按住她的頭,把陰莖狠狠的在她嘴腔裡來回抽插,一條條長線的口水從口腔裡掛落,又飛甩在地毯上,我發射瞭,喘著粗氣在她嘴腔裡發射瞭,一邊射一邊把陰莖往外拉,龜頭露出紅潤的小嘴,一股濃重的精液正好噴至,直接掛到瞭她的眼角上,接著又是一股,射向她吸搧的鼻孔,掛在鼻尖上,又是一股,準確的湧進瞭她的嘴裡,白色的精液攤然的聚積在鮮紅的舌頭上,她合上嘴巴,把那股精液吞咽瞭下去,再把臉上的精液也刮到嘴裡,吞瞭下去,然後慢慢享用我陰莖上還殘留的精液,一口一口的吃瞭個幹凈。
佈滿口水的陰莖精光四射,宮菲花緩緩的擼弄著,抬著頭淫淫的看我,額前幾註白色的精液正從她已被汗水打濕的幾縷頭發慢慢的滴落下去,她的背上和肩上都是細密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