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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同居一室

  在性和暴力的雙重宣泄下,我不感到如釋重負那是不可能的。像我這樣在大街上俯身可拾,一抓一大把的傢夥,呆在底層已經太久,對於所謂的上流、上層有著敏感的抵觸和拒絕,這種不被自我接納的念頭和沖動,日積月累,不知不覺已抑制到無意識中,尋求平衡的潛意識有如地殼下運行的熔巖,一遇到奔流的隘口,倏然爆發那是必然,很不幸宮菲花撞到瞭槍口上,貌似這才是我今晚行為的根源,漫罵和侮辱隻是導火索。

  一次吵架引發出一場瘋狂的強奸,於我於她都難以置信。

  我撐起身子,宮菲花拿過一旁的蕾絲內褲抹去嘴上的精液,目光恨然,她咳瞭一聲,連同喉嚨咳出的口水,一起留在瞭內褲上。一旁的地上,散落著幾張餐巾紙,是先前從她手提包裡掉出來的。

  我有些疑惑,她寧願用內褲去擦精液,卻對一旁的紙巾視而不見?我想繼續深究的時候,被她的一句話打斷瞭。

  「起來!難道你還能來嗎?」

  宮菲花說道,聲音裡少瞭先前的恐懼,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又重回她的臉上,一種蔑然的神色流露瞭出來,眼角藐然掃瞭一眼我正逐漸軟下去的陰莖。

  我氣不打一處來,一口悶氣倏地堵往心口,揮手對她就是一巴掌,她的嘴角又有血液滲出,但她這次沒有哭喊,而是倔強的又把頭扭瞭過來,怒目對我,我揮起手掌又要落下,她更倔強的梗起脖子,一點也不害怕的盯著我,在手掌要落下去的一瞬間,我突然更來氣瞭,發覺暴力根本就無法讓這個女人屈服。

  我帶著一種被挑戰的極度惱羞感,放棄瞭要落下去的一巴掌,心急火燎的把自己的陰莖又弄硬瞭,猛的又插進瞭宮菲花的陰道裡,軟肉溫暖的包圍和升溢的陰液讓陰莖更硬瞭,長長的陰莖狠狠的往裡戳去。自從雪馨馨在醫院裡給我用瞭那什麼戰劑以後,我幾乎可以不知疲累的連續作戰,這絕對不是宮菲花能想象的吧。

  我低著頭和宮菲花對視著,我的目光是挑釁的,傳遞給她的意思是:「我還行,我就是還能幹你,怎麼樣?」

  宮菲花不服氣的瞪著我,我故意的每一次插入都把陰莖頂到陰道的最深處,頂得她身體聳動,很清晰的向她傳遞我就是能操她,而且就是現在還在操她。

  我和她都沉默著,沒有人說話,彼此的目光卻要把對方生吞活剝瞭一般。她死硬到底,我憤然挑釁,我們在進行著一場誰也不服誰的爭鬥。抽插聲,絲絲的液水翻轉聲,撲哧聲,在寂靜的夜裡清晰的傳來,那是性交的聲音,是宮菲花被幹的聲音!

  陰莖長長的拉出來又長長的插進去,拉出來又再插進去,宮菲花默默的承受著,不哭也不叫,但從她緊咬的牙關看得出她憋屈的憤怒,一如我被她亂扣帽子,無故被冤枉的感覺。

  懷著這樣的心態進行性交真是奇異,這種奇異的感覺讓我的陰莖勃得很硬,宮菲花的陰道裡流溢的液體也很多,我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非常與眾不同。

  抽插繼續著,對視繼續著,我們都不說話,好像誰一說話就破壞瞭這次奇異的性交,我們默默的感受著每一次抽插,每一次生殖器刷起的快感,我感到陰莖被很緊的肉環包裹瞭,節律性的收縮從陰道深處傳來,一次緊接著一次,宮菲花高潮瞭,無論她怎樣的不想出聲,喉嚨裡還是發出瞭一聲呻吟,配合她憤怒的目光,分明就是一次憤怒的高潮,一次奇異的高潮!

  一股源自陰道深處滾燙的熱流席卷而來,包裹上瞭我還在抽插的陰莖,炙熱的液流帶來的熾燙感從馬眼攻入,很快蔓延到瞭整根陰莖,陰莖急速的抽動,我幾乎能聽到輸精管液體抽送的聲音,我射精瞭,精液飛快的流溢,急速噴出,迫不及待的和那一股滾熱的液體融為一體,節律性收縮的陰肉包吸著龜頭,緊緊的裹抓著它,往陰道深處拉去,陰莖每一次奮力向後的抽動,都無法擺脫陰肉有力的包纏,隻有精液源源不斷的射出。

  陰道在緊緊的榨取陰莖的每一滴精液,我也奮力的配合著挺插陰莖,一插到底,插到不能再插,我還是努力的進入,讓陰莖更到底,要最最到底,我和她硬硬的盆骨梗在一起,陰毛韌紮,長長的陰莖已沒根,軟肉緊包,紊亂的熱流撓抓,一股猛烈興奮的高潮直沖大腦,我將囊袋裡積蓄的精液毫無保留的盡數留在瞭陰道裡。

  當我抽出陰莖的時候,白色的精液帶著熱氣流瞭出來,流出瞭宮菲花還在節律性舒縮的陰道,陰莖上沾滿瞭體液,兀自也冒著熱氣,天氣很冷,我拿起紙巾匆匆擦拭幹凈,撿起三菱軍刺和內褲,倉皇逃離瞭現場,不敢再看躺在地上的宮菲花一眼。

  在很多劇本裡一場強奸也許就這樣結束瞭,如果真的是喪心病狂的歹徒,先奸後殺的後繼也許會上演,但對於我,憤怒過後,犯罪過後,內心還是驚駭莫名瞭,匆匆的逃走證明瞭我的不夠專業,連放幾句狠話警告一番的過場戲都省瞭,特別是無論如何壓制,心底竟泛起瞭一絲的悔意。我暈,強奸這樣的犯罪真不是我這樣心理脆弱的人能幹的。

  如果那天晚上,我就此逃走,第二天迎接我的也許就是沒頂的災難,像宮菲花這樣的人是不會就此罷休的。在我發動車子即將逃離停車場的時候,轟轟的發動機聲音清醒瞭我,宮菲花拿著內褲擦拭精液,以及她陰道裡流淌出的精液,一再的閃過腦海,那是我強奸的罪證,一想到罪證,我猛的明白瞭,宮菲花舍紙巾而用內褲擦拭下體的舉動,我遲疑瞭足有一分鐘,不敢確定我的猜測,但對宮菲花這個風月場裡混過的老鴰,我任何的不謹慎都會被她反咬一口。

  無論如何我都必須小心!

  我熄火,拿刀,急追,奮力的按住瞭即將合上的電梯的門,沖瞭進去,驚魂未定的宮菲花一臉的驚詫,我抓住瞭她,揚起手中的軍刺,目露兇光, "拿來!

  " 宮菲花雙腳一軟,就要癱倒在地,驚慌失措的說著:" 別殺我,別殺我……我錯瞭,我不敢瞭……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電梯升瞭上去,這裡不是對宮菲花用強的地方。

  電梯到達瞭樓層,停瞭下來,我押著宮菲花,讓她打開自己的房門,推著她閃身進去,關上門,摁亮瞭屋子裡的燈光,宮菲花渾身哆嗦,滿臉恐懼," 別殺我,別殺我……我不敢瞭,真不敢瞭……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隻是想嚇唬你,事後報復你一下,不是真的想報警的!" " 閉嘴!" 我摸到宮菲花的下體,沒有穿內褲,先前流出的精液猶在," 在哪裡?拿來!" 我把滿手的精液抹在她的裙子上。

  宮菲花雙手哆嗦的翻開提包,嘩嘩的東西全掉瞭下來,連同那條白色的蕾絲內褲。我撿瞭起來,白色的內褲已經被精液浸透,我把宮菲花推進廚房裡,打開煤氣灶,點火,把內褲扔瞭上去,竄出的火苗把內褲燒瞭。

  一條強奸的罪證就這樣被我燒掉瞭,但留在宮菲花的陰道裡的罪證卻讓我難辦,我知道即使是用水沖洗也清洗不幹凈,殺瞭她也不行,怎麼辦,怎麼辦?宮菲花最後激怒我,讓我在陰道裡再幹一炮,現在看來是早有預謀,內褲上留下的精液,以及她陰道裡留存的精液,兩條鐵證,無論哪一條都足以讓我萬劫不復,真是陰險狡猾的老鴰。

  看來接下來的幾天裡,我不得不和這婆娘呆在一起瞭,我曾經看過一本黃色小說,說男人的精液在女人的陰道裡存活的時間大概是三天,三天後精液才會消失。我不知道這樣的說法是真是假,但現在看來隻有這個辦法瞭,隻有時間才能洗脫這項罪證瞭。

  接下來我采取瞭一系列措施,把宮菲花的手機卡拿出來掰斷扔進瞭馬桶,把房間裡所有的電話線剪斷,電話機摔爛,房門從裡面反鎖,鑰匙拿在身上。自從我把內褲燒掉,宮菲花已經知道我在做什麼瞭,她是聰明人,知道我為瞭逃脫罪責,現在殺瞭她也沒有用,也就沒有先前那麼害怕瞭,她蜷縮在客廳的沙發上,冷冷的看著我做的這一切。

  我把臥室裡、書房裡能和外界聯系的東西,包括上網的電腦、iPad等都全部進行瞭處理,我來到客廳沒有說話,宮菲花依然冷冷的看著我,雙臂環抱雙腳,下巴磕在並攏的兩個膝蓋上,身上還是那襲綠色的長裙子,屋裡的暖氣很足,即使我隻穿著一條白色的內褲也不會感到冷。

  突然,我猛的撲向宮菲花,將她撲倒在沙發上,她應聲尖叫起來," 你……你這個禽獸,你還……還敢……我……我……" 我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發聲,不顧她的掙紮,把她的裙子脫瞭下來,胸罩也脫瞭,連同兩條殘破的絲襪也脫瞭,脫好後,我放開瞭她,一根手指指著她," 別再叫瞭,再叫我就不客氣瞭!" 我把自己的內褲也脫瞭,連同宮菲花身上脫下的衣物,拿到廚房裡都燒瞭。

  回到客廳,宮菲花赤身裸體的坐在沙發上,眼光怒然,我也赤身裸體的看著她,我知道我的陰莖即使沒有勃起,那長度和粗度也足夠驚人,我走瞭過去,宮菲花的身子明顯的哆嗦瞭一下,我走到她對面,坐瞭下來。

  " 不用害怕,我已經報復過瞭,不會再傷害你,隻要你配合的把這幾天渡過去,就沒事瞭,如果你不配合,你知道是什麼後果,我隻是爛命一條,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失去的。" 我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質疑的堅定。

  " 你是個聰明人,話我隻說一遍,隻要你配合,什麼事都不會有,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大不瞭來個魚死網破!我說到做到!" 宮菲花低著頭沒有吭聲。

  " 你聽見還是沒聽見?" 我問道。

  她抬起頭來,臉卻別過一邊,明顯對我的話置若罔聞。到瞭這個時候這婆娘還搞不清楚狀況,我的氣立馬就上來瞭,沖到她的面前,提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提轉瞭過來,她抓住我的手,叫瞭起來:" 哎喲……哎喲……疼,你……弄疼我瞭!" " 剛才我說的話,你聽見瞭沒有?" 我不管她叫疼,繼續問她。

  " 你……哎喲……你……放開,我聽見瞭,我配合你還不成嗎?……哎喲,疼……放手,放手啊……" 宮菲花連聲哀叫。

  她抬起頭想看我,上揚的視線卻先看到瞭我胯下長條重垂的陰莖,她這一個猛的和我的生殖器不經意的一個照面,讓她的神色很是好看,非常之怪異。就是這根陰莖今晚把她給強奸瞭,現在就如此近距離的在她眼前,距離近得我相信她一定聞到瞭那上面還帶著她下陰的騷味兒。

  我對自己的傑作有些得意,但內心感覺這婆娘一定還不肯屈服於我,隻是折騰瞭一個晚上,我已經很累瞭,於是收回瞭想再次收拾她的念頭。

  我放開她的頭發,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都提溜到肩膀上,不顧她的再次尖叫和掙紮,把她抗進瞭臥室裡,甩在床上,在她還沒回過神來,我抓住她的一邊手,把手貼在鏤空縷花銅床的一根柱子上,伸手打開瞭旁邊的一個衣櫃的幾個抽屜,在其中一個找到瞭一雙肉色的絲襪,用其中的一根把她的手和柱子綁在一起,再用另外一根把另一邊手綁上。

  宮菲花嘴裡呀呀亂叫,雙腳踢蹬,我不理會,再找出一雙黑色絲襪,掐著她的下巴就要把她的嘴巴堵上,她奮力叫道:" 啊……住手……我不亂叫瞭,不堵瞭行不行……"我看瞭她一眼,用那兩根黑絲襪把她的兩隻腳綁上,連到下邊的兩個床柱上,把蠶絲被覆在她身上,然後從衣櫃裡在找出一床毛毯,在臥室裡的一張長沙發上,攤開直接蓋上,關瞭燈,倒頭便睡。

  黑暗中宮菲花說道:" 我……我想洗澡!"我懶得理她,黑黑的夜讓屋子靜得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 我想洗澡,你不洗澡能睡嗎?隻有牛不洗澡就睡覺,你是牛啊你!" 宮菲花又說道。

  我一個側身半鉆出被子,狠狠的對她說道:" 你給我閉嘴,老子要睡覺瞭,再廢話,老子再搞你一次!要洗明天再洗。"說完,我又鉆進毯子裡,宮菲花又在黑暗中說道:" 我要上衛生間。"" 拉床上吧!"" 你……"我聽到她咬牙切齒的聲音。

  " 你打呼嚕嗎?"" 有時候會打,太累的時候會打。"" 要你打瞭,我睡不著怎麼辦!"" 涼拌!"" 你餓嗎?我肚子餓瞭,想吃東西,要不睡不著!""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餓!"" 蛋糕在廚房的櫥櫃裡,今天剛買的。"我不答她。

  " 是哈根達斯的蛋糕,很好吃的,我很餓瞭!" 我蒙住自己的頭,繼續睡!

  " 我真的餓瞭!"" 你有完沒完!" 我一個起身站瞭起來,把床上的宮菲花嚇瞭一跳。

  我想說什麼,但還是閉上瞭嘴,把毛毯圍在身上,走到廚房裡找出蛋糕,用個小碟子裝好,拿瞭一把小勺子,回到臥室,打開床頭的燈,把蛋糕遞到她嘴邊,她看瞭看蛋糕,又拉瞭拉兩隻被絲襪纏住的手,接著瞟瞭我一眼,意思是讓我看著辦。

  我隻好拿起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吃,我靠,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麼喂一個女人。

  一邊喂一邊看,我才仔細的看瞭宮菲花那張被我打得很慘的臉,一個個的手掌印很是清晰,嘴角的傷口好像剛結痂,每次吃蛋糕都會牽扯到傷口,露出疼痛的表情,我真不知道當時我怎麼就這樣下得瞭手。

  喂她吃完蛋糕,我主動找來一條毛巾,打瞭一盤熱水,把宮菲花的臉熱敷瞭一下,把額頭上的灰塵擦幹凈,頭發上沾的泥土就沒辦法瞭。宮菲花默默的看著我,我們都沒有說話,我把水倒瞭,回到沙發上躺下,自顧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