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二天,公司算是開瞭個年會,然後晚上一起聚餐。

  我把小箏也帶瞭去,主要是不想把她一個人丟在房間裡。反正公司的人,因為打架的事,也都早知道瞭,小箏是我的女朋友。

  我在公司,那會也算是老員工瞭,地位也算比較高的,便有很多人來敬酒。

  我那點可憐的酒量,還沒到一半,就跑去吐瞭。

  再後來,穆姐也被灌醉瞭,象我一樣,也跑去吐瞭一回。

  小箏和老文的酒量就好的多,一直掙到瞭最後也沒事。

  我隻覺得腦袋很痛,太陽經上,象有人穿著高跟鞋在上面跳繩。好不容易,才回到瞭房間,一躺下,就睡著瞭。

  凌晨還是很習慣性的醒來瞭,找來手機看瞭下時間,然後就喊小箏起來。

  結果,推瞭幾下才發現,睡在我邊上的是穆姐。再用手機的光線,照著細看。

  這才看到,小箏和老文,光溜溜的睡在瞭一起。然後這才發現,自已也是光著身子的。

  趕緊穿瞭衣服,喊醒瞭小箏,然後送她去瞭店裡。

  這一天,還是要上班的,雖然老板已經自已先回老傢瞭。

  我們那個老板,就是這樣的。他覺得給瞭工資,就該上班,要不就覺得自已虧瞭似的。可現實卻是,他讓我們多上瞭班,自已卻並沒有得到什麼好處。沒辦法,那時候很多的小老板,就是這樣的心態和管理方式。

  到瞭公司,我們一堆人一起,吹瞭半天的牛。吃瞭飯後,下午幹脆打牌玩。

  我們走又不敢走,怕老板打電話來點名,隻好這樣混一天瞭。

  我的牌技一般,不好也不算很差。玩到下班的時候,輸贏也不大。

  終於放假瞭。於是,一哄而散,各自去準備自已的歸程。

  公司是臘月二十四放的假,老文本來想買這天晚上的,後來改成瞭二十七。

  而小箏要二十八才放假,我們買的是二十八號晚上的票。

  我和老文回去的時候,嘴裡還「哦哦哦……」的叫喊著,爬上瞭樓。

  到瞭房間門口,發現門是鎖的。打開進去,看到小箏還在睡覺,剛被我們吵醒,還是一副迷糊狀。

  老文很不要臉的,喊瞭聲:「小老婆!」,便撲瞭上去,抱著小箏又親又啃的。

  小箏一把,把他推開瞭,罵他道:「老文,你老實說:你昨天晚上,到底搞瞭我多久?」

  老文馬上變得極老實又羞澀的樣子,像是小孩偷糖吃,被捉瞭現場。

  聽小箏一說,原來昨天小箏喝的有點多,和老文做瞭一回,就睡瞭。結果老文還覺得不過癮,趁小箏睡著瞭,又上去搞瞭一回。當時小箏迷迷糊糊的,還以為是我呢,結果起來的時候,發現是老文和她睡的一床。這回,算是真把她搞腫瞭。

  知道是這麼一回事,我和穆姐當然都站在小箏一邊,一起批判老文的魯莽和貪婪。

  老文老實挨瞭一陣批,便被穆姐打發去買菜瞭。

  看著他垂頭喪氣的下瞭樓,想起剛剛我們還「哦哦哦」的喊著上樓,覺得他真是搞笑的很。

  這一下,兩個人都搞不成瞭。放假的興奮,變成瞭無所事事。平常最活躍的小箏,這回吃過飯,就早早躺床上去瞭。

  我在那玩電腦遊戲,老文就在房間裡蕩來蕩去,然後找些沒名堂的話題,來跟我說。我也被他煩的不行,便教他來玩遊戲。

  記得當時玩的是個什麼,趙雲什麼的遊戲。操作和界面都很簡單,老文很快就上瞭手,然後搶瞭我的位置不下來瞭。就這樣,我們也玩到瞭大半夜,到1點多才睡。

  第二天,聽到穆姐喊老文起床時,我才醒來。猛然發現,我昨天睡太晚,都沒起來去送小箏。穆姐看我那樣子,便說早上喊我喊不醒,是她去送的小箏。

  按說平常我也都習慣瞭,就是小箏放假時,我都會很自然的醒一下。可能一放假,心態就放松瞭。

  穆姐喊老文出去買點年貨什麼的,回去也好看些,然後又叫我也一起。說我在房間裡,等小箏回來又要折騰她,搞的她睡不好覺。

  說起來,我這一年也算掙瞭點錢,可要買什麼送給父母親人,我卻毫無頭緒。

  見穆姐他們買瞭老人穿的保暖內衣,便也跟著買瞭兩套。一想,除瞭我不還有小箏嗎?於是,又多買瞭兩套。

  回去的時候,果然小箏在補覺。

  穆姐問她睡夠瞭沒,然後又問她怎麼樣瞭,還難受不。

  小箏便借機撒嬌,說還是如何不舒服。兩個女人正聊著,穆姐突然說瞭句:「我可憐的小妹子,逼都被搞腫瞭,真是可憐。」

  我們都哄然笑瞭起來,小箏氣的拿起毯子,蓋在穆姐的臉上,要捂死穆姐。

  鬧瞭一會,穆姐還是宣佈道:今天誰都不許搞瞭,讓小箏好好休息。

  她越來越習慣於,當我們的傢長瞭,我們也同樣習慣於被她管著。我和老文雖垂頭喪氣,哀嘆不止,但也沒敢反對。

  晚上,我和老文隻好又去玩遊戲。老文一邊玩著,一邊還感嘆道:大好的時間,就這樣錯過瞭啊。我也附和道:真是虛度瞭美好光陰啊……

  第二天起來,我問老文,穆姐怎麼樣瞭,能不能辦事瞭,要不要我出去逛逛,給他留個機會。

  老文搖瞭搖頭,然後長嘆瞭口氣。

  我也不知道該幹嘛,便拿瞭書和矮椅,到護欄那看書。穆姐買菜做飯,老文接著去玩遊戲瞭。我突然發現,好像這樓裡安靜瞭許多。想想,可能好些人都已經回老傢瞭吧。

  凌晨送瞭小箏回來,我躺瞭半天都沒睡著。想著要回去瞭,要坐半天的火車,然後到達另一個不一樣的環境,我就會有點焦慮不安。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穆姐的叫床著吵醒的。「穆姐的例假,終於結束瞭?」

  我一陣的激動加欣喜。可馬上又想到:這好像不關我什麼事啊?

  他們搞完一場,又接著睡瞭。我卻再也睡不著,隻好小心的起瞭床,跑到過道欄桿邊看書。

  等小箏回來,她高興的對我說:明天可以8點再去上班,不用早起來,因為,早上上班的人,已經很少瞭。是啊,很多的人,都已經踏上回傢的路程瞭。

  穆姐已經做好飯瞭,吃飯的時候,我偷偷跟小箏說瞭,穆姐和老文早上的事。

  小箏聽瞭,偷偷朝我下面輕拍瞭一下,問我聽瞭,是不是也很想瞭。

  吃過飯後,我本想讓小箏先補下覺。可小箏卻要我陪她一起睡,她說先做上一場,睡的才香。

  我們剛親熱瞭一會,衣服都還沒脫完,老文便也跳上瞭床,加入瞭進來。

  小箏問他,早上不是已經辦過一次瞭麼?

  老文很傲氣的答道:一次算個什麼,再來兩次也一點問題沒有。

  小箏這次,沒敢再讓他插入,怕他又把活幹過瞭頭,隻願意幫他用嘴弄。

  我還是喜歡,把第一場讓給老文。待他們幹的激烈的時候,便下瞭床,坐到椅子上觀戰。

  也在一邊觀戰的穆姐,卻想錯瞭,以為我是被老文擠下瞭場。還跟我說,老文對這事上,就是這麼猴急,她也沒辦法。象是解釋,也象是在勸慰。

  又看瞭一陣,穆姐不知道怎麼地,突然嘆瞭口氣。然後把手放在瞭我的身上,又感嘆式的說道:哎,我這個傻弟弟啊,真是可憐,誰叫你總那麼老實呢。

  我轉過臉看她,心裡有點驚訝,因為她是比我還保守的。和小箏老文他們一起,總是被動接受的多,很少這樣主動的接觸別人,特別是對我。

  她臉上的表情有點復雜,似在調笑,又似在同情,又還帶著點溫情的曖昧。

  她的手,在我臉上摸瞭兩下,柔聲說道:「乖弟弟,你喊我聲姐姐,我把奶子給你吃,好不好?」

  我以前都是喊她穆姐,還從沒用「姐姐」這樣去喊她。不過,好像這樣也並沒有什麼阻力,我很自然的喊瞭她一聲「姐姐!」。

  穆姐解開自已的襯衣,然後又解開瞭胸衣的肩帶,把一邊的奶子掏瞭出來,對到我的面前。我用雙手捧著,張嘴湊瞭上去。她順熱抱著的我頭,手掌還摸著我的頭發,嘴裡還「傻弟弟,乖弟弟」的念叨著。

  我突然有種,好像是抱著我媽的感覺。但這種時候,是不該有這樣的聯想的,嚇的我趕緊把這念頭趕開。

  吸著穆姐的奶的時候,她的手也摸向瞭我的下面。我都有點懷疑:不會是穆姐吃錯瞭藥,或是受瞭什麼刺激吧,怎麼突然的,就這麼主動瞭呢。

  說起來,穆姐的胸我也吸過,她的裸體,我也看過不止一次瞭。我對她的渴望,也不止是隻舔一下奶子就能滿足的。

  很輕松的,就把穆姐脫瞭個精光。分開她的腿,看著那個比小箏顯得更為成熟的性器,很自然的,我把嘴對瞭上去,舔食瞭起來。

  穆姐靠在椅子上,低頭看著我,嘴裡忍不住,開始發出些歡悅聲。

  不知道是我技術不夠好,還是穆姐太想要瞭。還沒舔到幾下,穆姐就忍不住瞭,對我說道:「乖弟弟,來草一下姐姐好不好?」

  她從椅子上站瞭起來,轉到椅背處,然後趴在瞭椅背上,把屁股翹瞭起來。

  我雖然沒和她做過,但也早知道瞭,這是她很喜歡的姿勢。我把她的屁股分開瞭些,很輕松的就插瞭進去。

  確實,沒有小箏的緊,但看著她的長腰,大而肥圓的屁股,那種更為直接的感觀刺激,更能讓人有種性的興奮感。

  穆姐還轉頭問我道:「乖弟弟,你姐姐的逼草著舒服啊,還是小箏的草著舒服?」

  我說:「當然是你的草著舒服瞭。」

  穆姐略帶羞澀的一笑,說道:「你還真會哄人,也不怕小箏聽去瞭,會不會高興?」

  我說道:「是真的嘛,畢竟,我這不還是第一次和你做麼,當然舒服瞭。」

  穆姐又是一笑,伸手摸瞭摸,我按在她屁股上的手,說道:「那好,姐姐給你草,你想草多久就草多久。」

  相比做愛這種事本身,穆姐的語言,給我的刺激反而更大。我自已雖喜歡,雖覺得很刺激,卻總說不出口。而穆姐和老文,都早已經說習慣瞭。

  我還是習慣性的,插到底即止,可穆姐開始不滿足起來,叫我用力的草她,才舒服。我這才反應過來,我現在插的不是小箏,而是穆姐。於是,我加大瞭力度,穆姐也隨之呻吟起來。

  我這邊一熱鬧一起,小箏和老文都半路停瞭下來,他們也很驚奇,穆姐會願意和我做,而且還做的這麼激情。

  小箏的樣子,似乎比我還激動開心,貼在正在抽插的我身後,笑著說道:「我二哥做愛的樣子,就是帥!我最喜歡看瞭。」然後又去摸穆姐的背和屁股,問穆姐道:「我二哥插的舒服著吧,有沒有覺得,比老文的要長些啊?」

  穆姐打瞭一下,小箏放在她背上的手,說她道:「這下,終於合瞭你的心意瞭?」

  小箏像突然想起瞭什麼,讓我們停瞭下來。然後她和穆姐,一起趴到瞭床上,並排著撅起屁股。嘴裡還說道:「我好早就想,試一下這樣的感覺瞭。」

  那一刻,給我留下瞭極深的印象。

  以至於很長一個時期,當我見到別的裸體時,當有機會和別的女性做愛時,我總是會不自覺的,把對方與這樣一對身影做個對比。是更似小箏的青春可愛;還是更似穆姐的成熟性感。

  有時,我也會第一眼,就覺得對方象小箏或是穆姐。然後又會情不自禁的想,這相似中,又有著哪些不同。之後好像就形成瞭某種慣性,總在這種對比中尋找。

  自已也不知道,是在尋找那種相似感,還是為瞭感受不同的差異。

  我想,一定很多人也如我這樣,對第一個對象會印象特別的深刻,也總會拿去跟後來的做對比。

  人生的際遇便是如此奇妙,似安排好的,無數的巧合,最終隻為瞭讓你到達一個,詭異的場景;可又看上去那麼自然而然,合乎常理。

  有時,我覺得人生對我很是吝嗇。它讓我貧窮;讓我承受著繁重的農活;讓我來到這個陌生、混亂而排外的城市;讓我因自已的社會地位而自卑;讓我為繁雜的工作而焦頭爛額;讓我得面對討厭老板、同事、客戶;還有那狹窄的房間,炎熱的天氣,以及內心的煩躁和不安。

  可有時候,回想起來,我又是感激的。感激這個城市,給瞭我一份得以安身的工作;一份不必隻為勞力而換到的收入,——雖然隻是賣假藥騙人;也給瞭我一個選擇的機會,以脫離那個封閉的鄉村;給瞭我極多的,性愛的機會,沒讓我象外面的那些露陰癖、公車猥褻犯那樣,變成一個性變態;給瞭我小箏,還有老文,穆姐,這樣的戀人和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