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城,皇帝後宮,元春妃居所慕賢苑。
「嗯……嗯……官傢……官傢……哦……」
主屋之中,一床絲錦織就的彩被被扔到瞭地上,一個還散發著藥香的木匣掉落,正壓上瞭上頭遍佈著的許許多多的腥臊水斑上。在大床之上,一個體態纖細裊娜的女人,正用她一雙象牙般白皙修長的腿加緊瞭男人的腰,暗中使著力氣,是壓著男人往自己屄裡更深入地肏去。
「嗚啊……嗯……嗯……嗯啊……官傢……用力……哦……臣妾要官傢……哦……唔……嗚……嗯……啊呀……呀……嗚……啊……啊……」
趙煦雙手扣上元春妃的細腰,仰著頭,臉上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瘋瞭般死命聳動腰身,嘴裡還一個勁地咕噥著粗話,嘴角邊的涎水全都滴落到瞭元春妃隻手可握的軟綿圓奶上。
「我肏……肏死你……騷女人……肏死你……肏爛你的洞!讓你叫男人!想要男人幹是吧?缺男人是吧?我幹不爽你嗎,啊?幹,我幹……看我幹死你!」
一旁隻穿著單薄短紗衣,光著臀股的伺候在床邊的宮女,看著兩人的交媾,又見趙煦臆想著元春妃的淫賤在叫罵,腦補的荒淫畫面也就越發的豐厚。到得最後,這些宮女已是被自己腦子裡的淫思給沖得臉色潮紅,身下陰水長流。卻是不曾再去在意分辨趙煦在元春妃上的情趣都是那般瞭。
「哦……哦……哦!官傢……您弄得臣妾好……好好……哦……咿哦!嗯啊啊……官傢……臣妾要……還要……呃嗚……哦哦哦!」
「哦喲……嗯……哦哦!官傢……您好猛……好有力……嗯噢……噢噢噢……哦!咿……啊啊……官傢……臣妾要懷上瞭……要懷上龍種瞭……嗯……哦嗚嗚……呃……哦哦哦!」
「官傢……給我……給臣妾……啊……咿……呀啊啊!官傢的龍精……龍精……嗯……咿咿咿咿!啊……啊……來瞭……官傢……來瞭……咿啊……嗷嗷……啊嗷!!」
「嗯……哼……嗯……嗯……哎……胎宮裡……龍精……啊……啊……哦……呃……嗯……嗯……哼……嗚……吔……咿……啊……啊!!」
元春妃一臉潮紅著睜開雙眼,一邊感受著子宮裡精水的流淌,一邊看著趙煦因為射精而擰在一起的臉龐,心裡升起瞭一絲希冀。
隻要懷上龍種,隻要懷上瞭龍種……
「唔啊……官傢……官傢……嗯哦!請官傢憐惜……惜……咿……咿咿!啊……嗯……啊……啊哦……官傢……臣妾……又要被你幹死瞭!哦……哦哦……哦哦哦!」
「官傢……用力……用力些……嗯!嗯……哼……哼……吔……啊……啊!官傢……幹得好好……好……嗚……嗚……哦……哦……唔……噢!」
「夾得好!春妃這洞……嘶……就是會夾……天生就是勾引男人幹的!呃……咯咯……啊……這騷洞……看我幹破這騷洞!」
趙煦突然身子往上一撐而起,雞巴便勾帶著元春妃把屁股也懸空抬得老高,讓她驚得「呀」地呼出聲來。
「唔……官傢……好……好羞人……腳……唔……官傢把臣妾的腳……掰太開瞭……哦!」
被抓著腳腕扯開雙腿,元春妃本還羞赧著想提醒趙煦,這不太符合帝皇的格調。結果不想對面一個眼神,一旁伺候的宮女便挑落瞭肩上披著的紗衣,爬上床,趴到瞭趙煦後背。壓扁瞭一對肉奶在他後背磨瞭兩圈,便是將臀胯從後貼上瞭趙煦屁股。然後腰肢用力一下又一下地往前頂去,就像男人在挺著雞巴肏女人似的。
趙煦被宮女推著腰,胯下的雞巴便狠沖入瞭元春妃的屄裡,直撞得她嬌啼淫聲又起。
「嗯啊……哦……啊……嗯……嗯……嗯啊!官傢的龍根……好厲害……好用力!嗯哦哦!臣妾……臣妾……被官傢弄得好舒服……喔……呃……呃……呃喔……哦哦哦!」
「唔喲……哦……哦!嗯……嗯……臣妾……官傢弄到臣妾心尖瞭……嗯……哈……哈……啊!好……好……好舒服……官傢弄得臣妾好……好……好……哦……好……哦哦……唔嗯……哦哦哦!!」
「哦咿……哦哦!來……嗯嗯嗯……臣妾要來……官傢……官傢……哦!哦哦……官傢弄死臣妾囉……哦……哦哦哦哦!!」
元春妃雙手肉緊地扣住枕頭,牙關要緊,屄肉也是如此一般緊夾不休。突然一股淡薄的暖意在屄裡傳來,可瞬間就被花心裡湧出的淫液洗去。一瞬即逝的暖意讓元春妃心裡有些空落,總覺得心頭被什麼東西堵著,就差一口氣才能從身子裡沖出來。
「咿……官……官傢……嗯哦!哦……哦哦哦……唔……哦……官傢……官傢……身體……唔……唔喔……噢……哦!官傢……註意……註意身體……嗯……呃……咿咿!」
才覺心頭不太爽利,不想趙煦突然再次發力,胯下雞巴使勁在屄裡亂捅。趙煦和元春妃同房,從來就沒有這麼勇猛過。元春妃自然知道是一開始趙煦服下的虎狼之藥的功效,她也知道這些藥吃多瞭對身體有害,本還想勸說兩句。但是屄肉不過被雞巴頭刮瞭兩下,心頭一顫,腦子裡的肉欲本能即刻蘇醒,猛烈驅使著元春妃勾引男人的肏幹。
再張開嘴,元春妃發出的就隻剩下各式淫聲浪語瞭。
「哦……哦……嗯……哦……哦哦!官傢龍根好硬……嗯……唔……唔唔……哦!哦咿……嗯……啊……啊!臣妾好舒……服官傢弄得臣妾好舒服……哦!哦噢……哦……哦哦哦!!」
「再弄……官傢再弄臣妾……哦……咿哦!臣妾要官傢的龍根弄……弄……弄死臣妾瞭!啊……呃……啊啊……啊……嗯哦!!」
「弄死臣妾吧……求官傢弄死臣妾!嗯……嗯……咿嗯!官傢好猛……官傢弄得臣妾上天……咿……咿咿咿……上天瞭!!嗯啊……哦……唔咿……哦哦哦!!!」
「咿哦!哦哦哦!!官傢太猛瞭!官傢好會弄……您弄死臣妾瞭!嗯哦……哦哦哦哦!!臣妾胎宮好熱!官傢快弄……再弄……哦!!咿……哦哦哦哦!!!」
「官傢……哦哦……臣妾的官傢……勇猛的官傢……唔……喔喔喔!!咿……吔……呃……呃……啊……唔哦……哦哦哦哦!!!」
「哼……哼……哼嗯……嗯……哦!癢……胎宮癢死瞭!嗯……噢……喔喔!!官傢……來……來……呀呃……啊啊啊!!弄臣妾胎宮……弄死臣妾……臣妾要官傢……官傢……唔哦……哦哦哦哦!!!」
「來瞭……臣妾要來瞭!官傢……官傢來……給臣妾……臣妾……咿……咿……呃……哦……哦……哦……哦……哦哦!!龍精……臣妾……官傢的龍精……來瞭……臣妾來瞭!!!」
「唔哦!哦……哦……嗯噢……哦哦!臣妾……我……咿……呃……咯……咯……哦……咿……哦哦哦!!飛……上天……嗯……哦哦哦哦哦!!!我不行……嗯……哦……哦……哦哦哦哦哦!!!!」
元春妃後仰著腦袋,展現出秀美的頸項,雙手緊抓著枕頭幾乎是要將枕頭抓破,櫻唇張開發出一聲高亢的淫叫。被趙煦抓著的腳上,細小秀氣的腳指頭緊緊繃起,隨即又顫抖著舒展開來。敏感火熱的屄肉依舊在一陣陣的蠕動,趙煦的雞巴被這嫩肉包夾,忍不住突然又是射出瞭一波精水,而他的臉色當即就又白上瞭三分。
好不容易憑借意志力站定住瞭僵硬的雙腳,維持著緊抓元春妃雙腳不放的姿勢挺過瞭好一陣子,趙煦這才是喘勻瞭氣。隨著兩個宮女的伺候,他強挺直腰下瞭床。穿上衣服,宮中值班女官立即帶著人走入,一邊指揮著帶來的宮女收拾床榻,為元春妃重新置辦新的被褥用作休息;一邊跪倒在趙煦身前,用嘴巴清理幹凈瞭雞巴。舌頭在嘴巴裡翻攪,細品嘗過瞭趙煦雞巴上的精臭味後,女官這才親自動筆,記下瞭今天趙煦在慕賢苑寵幸元春妃的事情。
接過薄紗宮女遞來的茶杯簌瞭口,趙煦揮手讓她們兩人退下,隨後在兩人哀怨乞求的眼神中,趙煦緩步來到正堂。
「哎呦,官傢!那些個女婢真個該死,怎的能讓官傢您就這麼穿著單衣就出來瞭!」趙煦剛剛走入正堂,一個白面無須的老太監便是慌忙拿著衣服趕來,滿臉滿嘴的都是對趙煦的心疼,「官傢,今夜風大,須得好生註意保暖才是。」
「唉,行瞭行瞭,花九幕你也恁囉嗦。」隨手接過花九幕手裡的衣服披上,趙煦走入正堂坐下,花九幕利落地馬上為趙煦奉上瞭一杯熱茶。
熱茶入口,趙煦隻覺心肺間一股暖流大大地張開來,將身子裡頭的冰涼是祛除得幹幹凈凈,渾身上下是說不出的舒坦。
如今時節不過剛入九月,今年雖說比往年暑氣消得快瞭些,可絕不是什麼會冷風驟起的天氣。趙煦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會在這時節感到身子冰涼,怕不是……
等趙煦將茶杯裡的熱茶喝光,正堂裡伺候的宮女侍婢也都全給花九幕給趕走瞭。偌大一個正堂裡,此刻就隻剩下瞭趙煦和花九幕兩人。
「官傢,今晚可舒坦瞭?」看著趙煦臉上神色恢復瞭幾分紅潤,臉上的表情也舒緩瞭下來,花九幕才期期艾艾地試探著開口問道。
「元春妃……天生是給男人糟踐的。可惜能降服她的男人不是我。」說這話時,趙煦的眼神裡沒有一點的溫情,花九幕是嚇得立馬跪倒在瞭地上,腦袋幾乎磕到瞭地板上。
「賈傢最近可有活動?」
「這個,自然是有的。」花九幕稍稍抬起一點腦袋,壓低著聲音說道,「嬪妃省親事關各位貴人在官傢心裡的地位。賈傢在朝堂上早已式微,他們要還想躋身於權貴圈子裡,這臉面便是玩玩丟不得的。」
「一幫蠢物。沒有瞭朝中的權力,光是爭著這臉面上的好看又有什麼用?」趙煦不屑地嗤笑一聲,「還有誰?還有那個勛貴是親近元佑舊黨,但是在朝堂上經營不善,手中權力虛弱的?」
這問題,趙煦早已問過瞭,花九幕也曾幾次回答過這個問題。可是趙煦就是不厭其煩地不住提起。
「還有高美人傢中,張婕妤傢中,譚才人傢中……」花九幕咽瞭咽口水,強按下心裡的不安,繼續張口,說出瞭趙煦最希望聽到的名字:「還有陸貴妃傢中,以及袁昭媛。」
趙煦的臉上展現出瞭笑容:「這些人傢裡,最近都跳得很歡?」
「是。」
「很好。」趙煦高興地放下茶杯,隨後卻不自覺地把衣服扯得更緊瞭一些,「元春妃,陸貴妃,袁昭媛,省親的三人就這麼定瞭。」
「諾。」
趙煦起身卻休息瞭,一路上他的腦子裡想的,隻有自己那個剛出生的兒子。
茂兒,放心,父皇會為你的皇位鋪好路的……咳!
一陣風吹過,趙煦咳瞭一聲。然後他隻覺得胸口一陣發燙,直燙得腦子發昏。
瞪大充血的雙眼,趙煦看向自己張開的手掌,在掌心處,是一片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