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孤獨的躺在客房裡,我知道我和小靜的事,終究有一天是會被文潔發現的,當時心裡產生的害怕和一絲絲後悔,瞬間就被記憶裡青澀的初戀和小靜稚嫩的愛意所淹沒。和小靜在一起的每一個瞬間都像記憶裡的快樂時光。懵懂、青澀、觸碰、撫摸、柔軟、悸動,小靜像返老還童的神藥,讓我忘卻瞭現在的自己,讓我重新感受年輕時的活力,身體的成長,探索未知的領域,還有那神奇的酣暢淋漓。
可文潔剛剛解開心結,又遇到這件事,不知道會不會讓好不容易恢復的精神再次崩潰。我應該是錯瞭,可愛沒錯。
我半夢半醒,精神遊移在日昏線之間,我不知道我是睡著瞭還是一直沒睡,精神有些恍惚,看瞭看表,已經10點瞭。
傢裡空蕩蕩的隻剩我一個人,文潔可能去送小靜上學瞭,可怎麼現在還沒回來?我像沒瞭靈魂的軀殼,漫無目的的在傢裡瞎走,看著如此熟悉而陌生的傢裡,我突然感覺這個傢好像已經沒有我的位置瞭。
我穿上衣服,最後看瞭一眼。轉身離開瞭。
沒有軀殼寄宿的靈魂是孤獨和飄零的,我遊蕩在我奮鬥瞭二十年的城市裡,細雨蒙蒙,像是洗掉瞭我的最後一絲牽掛,我很累很累,我眼睛裡最後的一縷光居然是小靜那有些閃的眼睛。
我好像墜入瞭北極冰層下的深海。幽藍,孤寂,由內而外的冰冷,每一次顫抖產生的熱量都會讓寒冷再侵入一層,層層剝離,我僅剩下最後一絲搖曳的火苗,溫暖著我馬上就要冰封起來的心。
寒冷來的如此堅決,捻滅瞭我最後的一絲溫暖和希望,我放棄瞭,也解脫瞭。
隱約間,一個熟悉的溫暖悄悄的靠近我,她沒有光,沒有熱,卻將一絲絲溫暖輸進我的心裡,在那慢慢培育著希望。
我好像醒瞭,聽到瞭好幾個熟悉的聲音,他們有先有後,說的話時而清晰時而模糊。眼皮沉的像被粘在瞭一起,我怎麼也睜不開,我想說話,可嗓子裡好像堵瞭東西,我不僅張不開嘴,連呼吸好像也不能控制。我想抬一抬手,抱住懷裡的那個熟悉的溫暖,可我的身體像癱瘓瞭一樣,任我如何驅使,它都一動不動。我慌瞭,怕瞭。意識又一次迷失在孤寂的海洋裡。
我的嗓子很痛,每一次呼吸都像是鋼絲球在氣管裡摩擦,眼睛像是悶在鍋裡的已經糊瞭的米飯,燙、黏,用力睜開像是撕開剛剛長好的傷疤一樣。
我用力撕開眼皮,看到的是雪白的墻壁,鼻子裡傳來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身上蓋著白色的被子,我慢慢轉頭,一個熟悉的身影趴在我的床邊。
烏黑的秀發蓋住瞭那溫婉柔美的側顏,文潔的一隻手正放在我的身上,我終於找到瞭那個溫暖的源泉。這份溫暖不僅可融化堅冰,還可以培育愛的希望。
我用力將手輕輕的放在文潔的臉頰旁,真實感受一下那近在咫尺的溫暖,我渾身熱痛的感覺一輕,我又睡過去瞭。
我滾燙的臉頰上有一個冰涼的小手,潤著我燥熱的心田。我費力的睜開眼睛,又看到瞭那個熟悉的大眼睛,還有那闊別已久的嬌顏。
文潔不在,那稚嫩的嬌顏上淚痕洇然,看到我醒來看她,破涕為笑,我亦心滿意足。
我剛剛抬起手,小靜就托住我的手,把臉頰放在上面摩挲,我想說話,可一張嘴就是嘶啞的聲音,小靜水靈靈的大眼睛裡邊淌著無聲的淚水邊搖頭,又點頭。我心裡一喜,麻木僵硬的臉上擠出難看的笑容。身體上的痛苦總好過心靈上的漂零。
門外走廊響起瞭急促的高跟鞋的聲音,小靜趕快把我的手放下,使勁擦瞭擦臉上的眼淚,看向門口。
文潔也是一臉憔悴,看到床上已經醒來的我,笑顏遮蓋瞭之前的愁容,快走瞭兩步就直接趴到我身上,抱住瞭我。
小靜在旁邊一臉艷羨,欲言又止,我體會著熟悉的溫暖,那顆漂流的心終於擱淺在瞭海灘上,我愛的沙灘和椰樹,藍天和白雲,還都在,還都那麼美。
文潔抱著我的脖子,也慢慢的哭的像個孩子。我拍瞭拍文潔的背,不能說話的嗓子隻能「嗯,嗯」的哄著她,小靜在旁邊一臉心疼的看著我,偷偷的握著我的另一隻手,聊以慰藉。
大病初愈的我感覺並不好,人至中年,不得不面對的現實。體力,精力,恢復力,大不如前,老張早早的就打電話來讓我養病,沒什麼奮鬥目標的我自然卻之不恭瞭。
除瞭我之外,傢裡又恢復到以前的樣子瞭,至少表面上看上去是這樣的。
我早上才準備出門買菜,就接到瞭文潔的電話「喂,老公,小靜的班主任剛才來電話,說小靜最近學習成績有些波動,想找傢長談一談,我之前請瞭好幾天假,再請假不太好,我又剛剛當上主管,有點忙,所以老公你下午去一趟學校好麼?」
小靜學習方面的事,一直是文潔管的比較多,和老師溝通也是她比較熟悉。
「嗯,那好吧,你把老師的電話給我,我一會和老師約個時間。」我回答道。
嗡,嗡,文潔把老師的電話發過來瞭:
周曉玲【138****3553】
本來是打算做點好菜的,現在看是不行瞭,我把排骨和魚都放到冰箱凍上,中午就準備點外賣瞭。
我出院回傢就發現文潔已經把客臥收拾好瞭,我的一幹物品全部都放到裡面瞭,我們一傢人都心照不宣,我也老老實實的住到客臥裡瞭。一傢人,心聚在一起,卻又不得不分開住。
中午吃完外賣,我看瞭看表,算瞭算時間,撥通瞭周老師的電話。
嘟瞭好久電話才接通,我一聽接通的聲音馬上說道:「喂,您好,請問是周曉玲,周老師嗎?」我聲音略低,但很清晰。
「嗯,我是,請問有什麼事嗎?」我聽語氣稍微有點不耐心,不過她應該是聽出來這是傢長說話的語氣。
「嗯,您好,我是李馨靜的爸爸,李強(我為防止意外,隻能暫時改姓瞭),您通知靜靜的媽媽去學校談一下她的學習情況,她媽媽今天有事來不瞭,我想和您約一個時間,您看可以嗎?」
「嗯,唔,那你五點左右過來吧。」
「好的,周老師,我五點準時到。」
每一所學校都是不同的,可他們卻都釀著一樣的味道和醇香,都是似曾相識的樹木和小路,一樣的操場和教學樓。
我一路問到周老師的辦公室,在門口等到快五點半瞭,一個尖尖下巴戴著黑框眼鏡,穿著一身價格不菲的制服的女人婀娜的走過來,看起來媚態十足。路過我身邊的時候,瞟瞭瞟我,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就是李馨靜的爸爸?」
我趕快點瞭點頭,順便把剛才腦子裡的聯想掃出去。帶著微笑向前請問道「您就是周曉玲,周老師嗎?」
周老師一邊用手開門一邊答道「嗯,你進來吧」
辦公室裡的老師已經快走的差不多瞭,剩下的也在收拾東西,周老師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轉瞭下椅子朝向我,抬頭說道:「李馨靜這孩子啊,性格比較內向,學習成績一直還算穩定,最近不知道怎麼瞭,好幾個老師都向我反應,說李馨靜上課總走神,我還問瞭幾個她周圍的同學,下課還愣神,最重要的是你看這成績」周老師說完就在桌子上翻找起來,拿出一沓卷子,翻找瞭一會,拿出一張卷子,「啪」的一聲拍到桌子上,「你看看,你看看!這是這次小測的成績!」
我一看72分,是英語,不說正確與否,小靜寫的英文還是挺漂亮的。
「作為班主任和英語老師,李馨靜的狀態我早就發現不太對勁瞭,這次考試你看看,成績慘不忍睹!」周老師生氣的道。
我馬上陪笑道:「周老師,當班主任平時就很辛苦瞭,還能關註我們傢小靜,真是麻煩您瞭!」「傢裡最近有點事,可能我們沒註意,影響到瞭小靜,讓她學習受到瞭影響,是我們不對,希望您能多包涵。」
周老師一聽,生氣的說道:「你看看你們這些傢長,傢裡的事是傢裡的,成年人瞭,都不會瞞著點孩子麼?像李馨靜這樣成績本來就不是很好的,受到瞭影響,學習脫節,成績就再也上不來瞭!」
「對不起,周老師,是我們沒做好,請您原諒,我們以後會註意的!」我低聲道。
我左右看瞭看沒什麼人,從兜裡掏出一個信封,輕輕放到周老師的辦公桌上,笑道:「周老師,平時多虧你對小靜的照顧,小小心意,以後還要多麻煩您!」
周老師和我一樣,也看瞭看辦公室,溫聲道:「哎,李先生太客氣瞭,李馨靜好好努力學習還是很有潛力的,我會多督促她的。」
信封裡是我準備好的一千元購物卡,不算多也不算少,事已至此我很有眼色的準備告辭瞭,不要耽誤人傢周老師下班。
我繼續說道:「周老師,您忙,我就不打擾您瞭,有事情您可以聯系我們。」
「嗯,好。我還要再忙一會才能下班。」周老師起身送我,我連忙擺手。
我剛走出辦公室,一轉彎,就看到小靜瞭,估計是在這等我。
小靜低著頭,我慢慢蹲下來,看到小靜的臉上說不出的表情,有點內疚?憤怒?無奈?看到原來如荷花一般的小靜,如今卻被這俗世染色,我心中愧疚不已,我輕輕擁小靜入懷輕聲道「對不起」
「對不起!」
我居然和小靜異口同聲的道歉,我一愣,感受懷裡微微發抖的小靜,我連忙放開,再看向小靜的稚嫩嬌顏時,已經黯然欲泣,我趕快又把小靜抱到懷裡,拍瞭拍她略顯單薄的後背,安慰道:「爸爸不怪你的,靜靜,你已經做的很好瞭!」
小靜的聲音有點低,叫瞭一個陌生的名字「李強」。
我一愣,隨即就明白瞭,我尷尬的笑瞭笑,小靜帶著哭音說道:「爸爸,謝謝你!」
「靜靜,你不是我女兒麼,你叫李馨靜,爸爸自然叫李強啊!」我暖聲說道。
小靜一聽帶著輕微的哭聲說道:「爸爸,對不起,我以後好好上課,不走神不愣神,好好學習,行嗎?」
聽到小靜這麼說,我反而更愧疚,松開小靜後,看著她的眼睛說道:「靜靜,該說對不起的是爸爸,爸爸沒能早點遇見你和媽媽,也沒能力把你送到更好的學校,希望你能原諒爸爸,好麼?」
小靜一聽我這麼說,馬上就要抑制不住大哭起來,學校安靜的走廊裡,小靜要是哭出來,那可不得瞭。我連忙再安慰道「靜靜,這裡是學校哦,有什麼事我們回傢再說好麼?」
小靜點點頭,開始拉著我往外走,學校安靜的走廊裡隻有我和小靜的走路聲。隨著走廊裡的回聲,慢慢翻起我蓋滿灰塵的校園回憶,而小靜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突然我的手一緊,小靜拉著我就往路過的男廁所裡沖去,我還沒來得及驚訝,小靜已經把我們倆一起關到瞭一個隔間裡。
打掃還算幹凈的隔間裡,我們兩個人在裡面顯得稍微有點擁擠。小靜進來後就一直抱著我,小靜抱的有點用力,我說道:「靜靜,我們回傢……」
小靜打斷道:「爸爸,傢裡有媽媽在的,媽媽在,我們什麼都做不瞭。」
我有點愕然,還沒等我緩過來,小靜就已經蹲下開始解我的褲子瞭,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小靜說的沒錯,回到傢我們什麼都做不瞭。現在和小靜的親密接觸我很糾結,可那感覺我太想念,但又有文潔在中間。
褲帶一松開,小靜把我的內褲和褲子一起往下拽,一直到膝蓋才停住,我事先沒有準備,突然暴露在有點涼的空氣中,陰莖有點縮,小靜帶著好奇,用纖細的拇指和食指捏起軟軟的陰莖,小臉湊到跟前端詳起來,估計是在納悶,這麼小的東西怎麼會變得那麼大,讓自己那麼舒服。
小靜輕輕張開嘴,嘬瞭一下半包著的龜頭,兩根手指配合著嘴唇,一點點將包皮褪後,把半包在裡面的龜頭慢慢全部含到嘴裡。
住院的這些天我沒心思也沒體力去想這些事情,久違的溫暖與濕潤讓我不禁抖瞭一下,小靜有點得意的向我笑瞭笑,那稚嫩的含著我陰莖的笑顏,像照片一樣印在瞭我的心裡。
被小靜口水潤濕的陰莖像柔軟的橡皮糖,被小靜吞進去,再慢慢吐出來,小靜沒有用舌頭,就用嘴裡的吸吮的負壓來控制著陰莖的吞吐,久違的舒服過後,該來的反應就慢慢來瞭。
隨著小靜的吞吐,陰莖內的海綿體開始慢慢充血,膨脹,小靜則是一臉驚奇,這是她第一次經歷我從完全疲軟的狀態到勃起狀態的完整過程,而這一過程就發生在她的嘴裡,小靜驚奇過後就開始努力瞭。
小靜先慢慢吐出隻能含到一半的陰莖,陰莖上沾滿小靜口水的龜頭有些發亮,隨著小靜的嘴裡離開,一條細細的唾液線連接著小靜有些纖薄的嘴唇和閃亮的龜頭,小靜又將頭向後退瞭退,細絲連而不斷,閃著不一樣的微光。小靜索性再次將龜頭含在嘴裡,用嘴唇狠狠嘬瞭兩下,閃開看瞭看,沒有絲線瞭,才重新吐出來,看向我。
小靜纖細修長的手指擼起陰莖來缺少瞭口腔裡的溫暖和濕潤,卻多瞭一雙水靈靈動情的大眼睛看著我。小靜可能蹲的有些累,換瞭換蹲下的支撐腿,轉換中中心不穩,一下趴在我腿上,我的陰莖就這麼直接落在瞭她臉上。
陰莖上靜脈血管凸起,像龜頭在上面紮的根,龜頭已經漲的圓潤發亮,陰莖的陰影下是小靜有些發紅的俏臉,眼睛迷離的看著落在臉上有些燙的陰莖。
小靜伸出粉嫩的舌尖,從卵袋後面一路星星點點的舔到龜頭,每舔一下,我的陰莖就又硬瞭一分,到後來已經完全的翹瞭起來,指向寂寞的天花板。
陰莖散發的熱力烤的小靜的臉有些燙,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小靜帶著輕微婉轉的呻吟,小聲說道:「嗯~爸爸,今天在這裡做不瞭,你快點射到靜靜的嘴裡好不好?靜靜會聽話的吞下去的哦!」
在學校的男衛生間裡,一個身穿校服的稚嫩女孩在認真的為你口交,還懇求你射到她嘴裡,她還要為你吞精。小靜說的我尾椎一麻,差點就要射出來瞭。
我看著小靜的眼睛答道「好!靜靜,今天爸爸就好好射給你!」
小靜也開始配合著一邊擼陰莖,一邊用舌尖舔龜頭和馬眼,偶爾在冠狀溝上轉一圈,看著小靜這麼努力我也要加把勁,在我的眼神示意下,小靜開始用嘴唇含緊龜頭,雙手擼著陰莖,這個感覺太像抽插陰道瞭,許久未射的我,感覺也來的很快,我提瞭兩下肛,一股噴射的欲望隨之而來,我低吼一聲!
咚,咚,咚,「你好,有人嗎?打掃衛生。」將要爆發的快感和血液轟然倒塌,我居然就這麼硬生生的停下瞭。小靜也鬱悶的發現,剛才還堅硬熱燙的陰莖在快速的消退,像烈日下的嫩苗。
我清瞭清有點沙啞的嗓子回道「有人,正在上廁所,稍等一下。」
小靜正蹲在那裡把玩我已經完全軟下來的陰莖,還嘗試著含進去讓它重新站起來。我的後背出瞭一下子冷汗,我蹲下來,貼在小靜的耳邊輕聲說道:「靜靜,時間要來不及瞭,我們先回傢,我們有時間再做好麼?再晚回傢,媽媽會說我們的。」說完我輕輕舔瞭一下小靜粉嫩的耳垂,本來就已動情的小靜沒忍住的呻吟瞭一聲,兩條腿不自禁的扭動著,有點難受的回道「嗯,好。」
我先提好褲子,再慢慢扶起蹲在地上的小靜。小靜兩頰紅暈,鼻翼一張一翕的,眼睛裡的春意滿的都要溢出來瞭。我先走出衛生間看瞭看,再招呼小靜出來。
回傢的路上,我們兩人手牽著手。路人眼裡,我們兩個是接學生放學的學生和傢長,而在我們倆心裡,我們是一起散步的熱戀中的情侶。
晚上到傢,文潔已經把冰箱裡的菜做好瞭,剛剛接手新工作的文潔好像有點累,眉宇間透著絲絲疲憊,看到我和小靜這麼開心的回來,一絲懷疑出現在文潔的臉上,可能又想到我們剛從學校回來,臉上的戒備才一點點放下來,招呼我和小靜吃飯。
晚飯小靜吃的格外高興,不僅是自己愛吃的菜,自己和爸爸在學校的廁所裡的親密接觸都讓小靜最近低落的心情有所好轉,雖然親密過程被打斷瞭,不過就小靜的淺顯認知,並不知道最後那幾秒鐘的重要性。
幾種復雜的情緒雜合在文潔身上,晚飯也吃的心神不寧,看著一臉倦容的文潔,我去收拾瞭碗筷,擦瞭擦地。
分居兩個臥室的一傢三口互道晚安。
夜用它的黑蓋住你想看或者不想看的一切,我像被關到盒子裡的貓,蜷縮在被子裡的一角,希望能暖出自己的一隅、睡眠是個可怕的東西,因為它會遇到夢。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又進到瞭一個溫潤濕滑的地方,我條件反射般的說道:「靜靜,不要……」
一股鉆心的疼痛從陰莖上傳來,我一下疼的坐瞭起來,如此黑暗的房間裡,我也能看到文潔那充滿怒意的眼神。冷汗瞬間就浸濕瞭後背的睡衣,我磕磕巴巴的說道:「老,老婆,我,我,我……好疼,嘶!」
文潔沒再看我,而是再次低下頭,重新把我的陰莖含到嘴裡,剛才的疼痛已經掩蓋住瞭這溫暖濕滑的感覺,加上下午衛生間裡的打斷事件,文潔又吮吸瞭很久我也沒有起色,文潔含著陰莖停瞭一會,帶著憤怒的語氣祈求道:「老公,隻要你不在對小靜有想法,我什麼都肯陪你,好麼?」
我有點無奈的辯解道:「老婆,我和小靜不是你想象的……」
文潔根本沒有聽我說,打斷我道:「老公,那天你看瞭第三段視頻之後那樣的反應,我查瞭,那叫「淫妻癖」,如果你想……」
我堅決的打斷道:「,不老婆,我不想,我不想看你和別人,你隻屬於我,我隻是好奇更多一些。」
文潔跟著道:「那你也有一點點「淫妻」的想法瞭?」
「不,老婆,有想法和去實施,還是有非常遠的距離的,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少完人,我僅僅是好奇而已。」我正經的解釋道。
文潔順著我的話說道:「老公,那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好麼,你有什麼想做的都可以和我說,隻要你不再去想小靜,我都可以!」
文潔又重新含住我的陰莖,舌頭開始瞭幾乎沒有靈魂,但極其好用的口交。疼痛的消退和與文潔的聊天,讓我重新開始體會這久違的「正宗」口交,吃瞭幾次小靜的「外賣」,現在重新吃到文潔的「傢常菜」才感覺到這才是正常的生活。
隨著我陰莖的勃起,文潔吐出陰莖,用手輕輕的擼動起來,文潔閃著微光的眼睛還在詢問我的意見。看我還沒有反應,文潔配合著擼動的手,用舌尖在我的龜頭下緣掃動起來,偶爾挑動一下冠狀溝,太久沒和文潔做愛讓我感覺這些動作有點陌生,可這才是我們契合瞭許久的生活習慣。
看我還沒有回答她,放開擼動陰莖的手,輕輕推開我的雙腿,雙手握住我的膕窩(膝蓋後面的組織結構)緩緩向上一推,有點艱難的低下頭,向我的弱點舔去。
久違的濕滑和溫暖讓我的陰莖又硬瞭一份,看著文潔艱難的模樣,我接過她的雙手,自己扳著自己的膝蓋,盡量向上挺起屁股,文潔知道這樣比較費力,松開膕窩的雙手抓起我身下的被子墊在瞭我的屁股下面,重心的移動讓我有些仰瞭起來,大腿和臀部肌肉也跟著放松,文潔順勢用雙手扒開瞭我的屁股,把頭埋瞭進去。
舌頭打轉的速度和力度提升瞭不止一個檔次,埋進頭去的文潔把一隻手拿出來,開始重新擼起瞭陰莖,為瞭讓我盡快妥協,文潔在擼動中加瞭帶著暗勁的左右旋轉,擼上去左半圈,擼下來右半圈,到最頂端時,還會用柔軟的手心揉按一下我的龜頭,文潔真的準備全力以赴瞭,隨著文潔速度的加快,我馬上就投降瞭,趕忙說道:「好,好,好,我投降,我同意!」
文潔從我的屁股下面慢慢抬起頭,「呵呵」
黑暗裡我都能看清文潔那得逞的微笑,刺激的消失讓我松瞭一口氣,我接著解釋道:「老婆,我和小靜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我們是……」
「我隻相信我看見的,和聽見的」文潔低聲打斷道。
我知道現在過多的解釋已經無用瞭,我有點無力和無奈。
低落的心情讓我剛才堅挺的陰莖開始低頭,文潔看我已經答應,就沒再繼續計較,柔軟的手又重新開始慢慢擼起來。
今天接連的刺激和放松,讓我的陰莖飽受「折磨」,幾次都要打開的精關都是欲開未開,文潔再次的刺激我早已經忍不住瞭。
文潔看著我暗暗用力的大腿和腳趾,撤下我屁股下面的被子,低聲說道:「老公,我下面現在還沒有完全好,今天射我嘴裡好麼?」
積聚的精液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出來瞭,我趕忙答道「好!」
文潔順勢快速擼動瞭幾下,我的屁股向上一挺,文潔趕忙就含住瞭我的龜頭,在保持手擼動的同時,文潔還用舌尖輕輕的勾挑著龜頭下面的系帶,我悶哼一聲就開始在文潔的嘴裡噴射出來。
積攢瞭近一個星期,今天又幾次的未爆發,讓這次爆發顯得有些突兀和特別。
我爆發的時候陰莖不是特別硬,但是每射出一次,陰莖就再硬一分,充血的海綿體擠著中間的尿道,讓射精越來越有力,一下一下的射在文潔的嘴裡,隨著射精力量的增大,射在文潔口腔裡的位置也在不停的變化,我最後奮力一顫,精液剛好打在文潔的喉頭,精液的腥咸和咽反射一下就讓文潔幹嘔起來,含住龜頭的嘴唇也松開瞭,一些精液漏瞭出來,文潔趕快吸住,抬起眼睛看看我,用舌尖刮瞭刮馬眼的精液,才將龜頭吐瞭出來。
我的房間沒有紙,文潔是不會像小靜一樣為我吞精的,於是文潔下床準備去衛生間吐掉嘴裡的精液。文潔一打開房門,看見小靜隻穿瞭一個可愛的卡通內褲,俏生生的站在門口,一臉艷羨的看著文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