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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蛻變(3)

  昏暗的房間加上模糊的畫質,隻能看到非常模糊的輪廓,一個人壓著另外一個人,有些貪婪,有些激動的僵硬,下面的人可能在反抗?我看不清,不過反抗是那麼的無力,也沒有聲音。

  借著偶爾晃過的光線,可以看到上面的人有些著急的扭動著,不一會。我最熟悉的動作的影子晃動起來。視頻上幾乎沒有任何有價值的信息,但是我知道,那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交合,那個女人是我的老婆,但是那個男人並不是我!

  沒一會,那個聳動的影子就停瞭下來,一動不動,接著就站起來,收拾著「殘局」,收拾好之後,就開門離開瞭,開門的一瞬間,門口的光亮照到瞭房間裡,文潔凌亂的躺在沙發上,衣服有些凌亂,臉上的潮紅不知是酒精還是交歡引起的。

  視頻結束瞭,我的心有些晃,胸口有點悶,眼睛有些直,嘴唇有點木,我低頭一看,身體還有瞭一點點反應!我難以理解自己現在的狀態和心情,對自己的身體也產生瞭一絲難以訴說的排斥感。

  我閉上眼睛,平復瞭一下狀態,撥通瞭老王的電話。

  「十二萬,賬號我說你記」【6220220090012*****】「燒烤的事最少要等明年瞭,到時候我通知你,這期間不要聯系瞭。」

  隨著最後一聲信息提示音的響整起,我的身體像是被抽掉瞭靈魂,整個人掛在凳子上。一時間,空虛,失望,糾結,難過,還帶著一絲絲快感,混合著籠罩在我的心頭。

  死亡是讓一個人最痛苦的方式麼?不是,是永遠痛苦的活著。

  一傢人快樂輕松的日子可能再也回不來瞭,小靜和雅芝回來後去吃瞭晚飯,直到小靜要寫作業瞭,我才從書房出去。

  現在傢裡四個人,卻沒有當初三個人熱鬧,我有任何饑餓感,也沒有多餘的想法。回到臥室看到文潔安然的睡容,我的心也慢慢跟著安靜下來,看著躺在身邊這麼熟悉又突然這麼陌生的人,我久不能眠。

  早上我是被外婆雅芝叫醒的,說文潔一直在書房發呆,原來我不知不覺已經睡到九點多瞭,雅芝已經送小靜上學回來一會瞭。自從文潔和我講過她和外婆雅芝之間一言難盡的事情,我其實挺為這母女倆感到惋惜和難過。

  文潔的爸爸也就是我的老丈人,為什麼離開這母女倆的事情,兩人都莫衷一是,我也隻能猜測,不過文潔的童年應該是在一個不算正常的母親教育下長大的,雅芝又是出瞭名的嚴格。

  可能是從小收到的約束太多瞭吧,文潔和我一直都是比較縱容小靜的,不過偶爾還是會不自知的流露出那一脈相承的嚴格,小靜也因為童年的曲折經歷而敏感多情,造就瞭難以預知的性格變化。

  我撐起僵硬的身體,腦子也有些迷糊的走向書房。文潔看到我過來,居然難得的向我笑瞭笑,然後問我睡的怎麼樣。

  一夜之隔,我感覺好像之前發生的事都像夢,文潔又回來瞭麼?我走上瞭前去,想要抱文潔,可文潔躲開瞭,眼神裡滿是排斥。原來那些都不是夢,我終究還是活在現實裡。

  我笑瞭笑,告訴文潔我公司有些事情要處理,讓她等我回來做飯。文潔說讓我忙就好瞭,她自己能解決她和雅芝的飯菜。

  我洗臉換瞭衣服,打車就直奔心理咨詢室,說明來意後,前臺引我到一個辦公室,之前為文潔治療的心理醫生就在裡面。

  一個溫文爾雅穿著白大褂,帶著金絲鏡框的知性中年女性坐在對面。眼睛雖然隔著鏡片,好像也能看透我心思的目光是那麼的閃亮,我沒敢多對視,慢慢坐到她對面的沙發上。

  我先說道:「醫生,您好,我是文潔的丈夫,昨天我妻子在您這治療後,效果很好,謝謝您!」

  女醫生很客氣的說道:「這是我們應該的,趙先生不用太拘謹,我隻對我的病人負責,我不會對你做過多的職業解讀,請你放心好瞭」

  她這麼一說我心裡反而一緊。尷尬的笑瞭笑,問道「醫生,我妻子昨天一次治療後效果有很明顯的改善,可現在看起來和以前還差很多。」

  「趙先生,心理治療和治病一樣,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和其他疾病相比,我們更需要你們傢屬的配合,如果你們能積極配合,那麼病人恢復的會快很多。」

  我一聽醫生對於文潔的病情好像很有把握,高興的說道:「醫生,我一定好好配合您對文潔的治療」

  醫生換上專業的語氣講道「尊夫人的病情其實並不復雜,但是通過瞭解,如果你能配合治療,那麼她恢復和被治愈的速度會快很多」

  「她童年時期經歷瞭大多數人沒經歷過的曲折經歷,加上她媽媽對待她的一些不當態度和教育,讓她慢慢成為瞭一個很難原諒自己的人」「當然,她也很難原諒別人。」

  我一想,還真是,平時在傢裡,小靜還好,我就不行瞭,各種各樣的小毛病都太多瞭,鞋必須怎麼放,筷子必須怎麼洗,地要怎麼擦,都有文潔她自己的方法,隻要別人不按她的做,即使做的很好,她也要再做一遍。

  我和小靜犯點小錯誤,更是能被她嘟囔三天,自己犯一點小錯誤,也會自怨自艾的好幾天。

  醫生看我在回想就沒有繼續說,當我重新看向她的時候,她繼續說道:「現在她犯瞭幾乎是女人人生中最大的錯誤之一,她想要走出來,除瞭我的治療,最需要的就是你的配合,想讓她從裡面走出來,你的配合至關重要」

  我有點不明所以的看著醫生,醫生笑瞭笑,解釋道:「最瞭解她的當然是你瞭,讓她怎麼走出來,可能需要你想一個更適合她的方法。」

  哦,我明白瞭!

  醫生繼續說道:「讓她今天下午和明天下午繼續來我這,她慢慢好一些,你們夫妻間好好談一談,應該就會有好的進展。」

  我站起來再三感謝醫生後就回傢瞭,文潔和雅芝不知道在聊著什麼,看到我回來瞭,文潔向我笑瞭笑。我心情也隨著文潔的笑容有瞭些許緩解。

  「老婆,下午我們再去一趟商場吧?」我怕雅芝知道,用瞭比較隱晦的詞。文潔愣瞭一下,然後低頭答道:「嗯!」

  中午飯是文潔做的,事隔幾天,又吃到文潔做的飯菜,心裡的滋味有些亂,有些雜。

  我們吃完飯和雅芝說瞭一聲就出發瞭,一路上文潔的狀態有些起伏不定,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路,眉間似乎鎖著一團雲,怎麼也散不開。

  這次的治療時間比上次短瞭一些,文潔出來後狀態好像也不錯,和醫生告別,看到我之後好像有些想法,但又什麼都沒說,我現在也在等醫生說的那個節點,希望文潔早些可以敞開心扉和我好好談一次。

  晚上的飯菜我特意和文潔一起準備瞭一些好菜,一方面是外婆雅芝來瞭我們一直沒有歡迎一下,再就是希望能緩解小靜最近低落的心情,讓她也高興一下。

  晚飯一傢人吃的還算開心,小靜好似恢復瞭一樣的在高興的說這說那,可是她隱藏的再好,我還是在她的眼角裡,發現瞭那絲難以察覺的憂慮。

  不得不說,治療的作用還是非常明顯的,躺在床上,文潔晚上好幾次都欲言又止,我也沒有催,隻是安靜的等待,最後還是沒等出來什麼,我就安慰道「老婆,好好休息睡覺,明天再去一次,不要急。」

  我摸瞭摸文潔光潤的臉頰,想吻一下文潔的額頭睡覺,可文潔又躲開瞭。我沒有太糾結,給她一個微笑,就睡覺瞭。

  「呼」的驚醒,我的心咚咚咚的跳個不停,漆黑的屋頂上空無一物,文潔還安靜的躺在旁邊,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我有些迷茫和不知所措,真希望能出現一絲光,引著我走向未知的前方。

  一團混亂的肉體糾纏在一起,分不清頭與軀體,隻是在蠕動著,開始傳來各種混雜的呻吟聲,在這麼紛雜的聲音裡,有那麼一絲聲線我極其的熟悉,那是文潔特有的叫床聲。我心裡突然有些慌亂和快意,我掙紮著想從這團肉體裡把文潔拽出來,可惜徒勞無功,在我爆發的一聲怒吼之後,我醒瞭,一身冷汗。文潔在旁邊一臉吃驚的看著我,好像我除瞭那一聲怒吼之外還說瞭什麼我不知道的話。

  文潔去治療的路上又有瞭一些莫名的改變,不知道是治療的作用,還是什麼別的原因。與文潔忽遠忽近的距離感,讓我的心像漂在海上的救生艇,你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漂到岸邊,因為你隻能隨波逐流。

  今天的治療又格外的長,將近2個小時,我在外面等的居然睡著瞭,要不是文潔叫我,我都不知道會睡多久。我醒來之後就明顯感覺到瞭文潔的變化,我再次感謝瞭醫生,醫生給我瞭一個「到你的瞭」表情就讓我們先回傢瞭。

  回傢的路上,文潔一直摟著我的胳膊,親密的像我們以前一樣,我的心情也隨之又好瞭很多,也放下心來。

  不過文潔偶爾還是會流露出一些不太對勁的狀態,不過這已經很好瞭,不是嗎?

  晚飯文潔特地做瞭小靜愛吃的紅燒帶魚和糖醋排骨,小靜回來看到明顯改變的媽媽,也心情好瞭很多。

  雅芝看著狀態好起來的文潔,也給我使瞭眼色,意思是她可以走瞭麼?

  我微微點頭,在文潔去收拾廚房的時候,我收到瞭老王的郵件,郵件是一個提取碼和鏈接。我看小靜還在寫作業,就隻能暫時放在一邊,我們一起看瞭會電視,小靜今天特意快點寫完作業,好和闊別已久的媽媽一起看一會電視。

  我則利用這個機會去書房下載瞭那個文件。

  是一個PDF文件。最上面放瞭逮捕證。下面是一張化驗單。

  涉嫌【聚眾和容留他人吸毒】,名字是【張文輝】下面的我都沒看,就憑這兩項,他一生難有起色瞭。

  下面的化驗單上是一個血液的化驗的項目,是專門用來檢測毒品的。看到這個我都沒繼續細看----這是最安靜的復仇。

  下面還有一項是一個【佈魯氏桿菌】抗體陽性的報告。這是最安靜復仇裡的點睛之筆。

  我將之前的三段視頻,和這個PDF文件一起放到手機裡。

  噓瞭一口氣,我好像從身上卸下來瞭很多東西,不管這值不值,我都松瞭一口氣。

  晚上我和文潔都躺在床上,夜裡的黑將我和文潔從紛雜而喧囂的世界裡剝離出來,我和文潔幾乎同時側過身,看著對方模糊而晶亮的眼睛,恍惚間有些失神。

  文潔慢慢抱過來,我順勢將她摟在懷裡。安靜的等待著。

  文潔將頭放到我的胸口輕輕說道:「老公,我臟瞭。」

  我沒有說什麼,而是緊緊的抱住文潔,讓她體會我真實的心跳。

  許久之後我輕聲回道:「老婆,你感覺我會那麼在意你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犯的錯誤嗎?」

  「可我在意!」文潔狠聲說道。

  我輕輕扳起文潔的腦袋,直視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老婆,你在我這裡,永遠都是純潔的」我邊說邊指著自己的胸口。文潔被我深邃的眼神淹沒,慢慢沉寂在裡面。

  「老婆,一切都會過去的,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一切都會慢慢恢復到以前的樣子。」我輕輕嘆瞭口氣。

  「老公,為什麼你會覺得這麼容易,怎麼會……唔……」文潔說到後來聲音低不可聞,又慢慢的要哭出來瞭。

  這好不容的治療將文潔慢慢正常起來,我怎麼可能讓這麼多天的努力功虧一簣?

  我認真的說道:「老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我不知道你看瞭會怎麼想,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怪我,好麼?」

  我拿出手機,點開文件夾,文潔稍微蹭上來一點,看瞭看我,躺在我的胳膊上,看著手機屏幕。

  我先點開瞭第一個視頻文件,文潔傳來一聲驚呼,文潔看看我,好奇我如何弄到的這個監控錄像的。

  視頻播放完,我點開第二個視頻文件,當文潔看著她被張文輝扶到一個房間關上門的時候,文潔的呼吸都是顫抖的,我隻能默默的摟住她。

  我接著點開PDF文件,隨著文潔的閱讀,她身體抖的越來越厲害,最後終於「哇」的一聲,趴在我胸口大哭起來。

  好一會,雲開雨歇。文潔臉上淚痕斑斑,卻是舒瞭一口氣,悶聲悶氣的吸瞭口鼻涕,一喘一喘的和我說道:「老公,謝謝你!」

  我平淡的說道:「為瞭你,我做什麼都願意。」

  「可是老公,我還是臟瞭,洗的再幹凈的衣服,它都不是以前的那件幹凈的衣服瞭。」文潔還是低落的說道。

  我知道事情不能一蹴而就,要慢慢的開導,我抱瞭抱文潔,拍瞭拍她,沒再說什麼。

  文潔休息瞭一下,心情也慢慢平復下來瞭,好奇的和我說道:「老公,那第三個文件是什麼,你為什麼不放給我看?」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不容易緩過來的文潔,心情又低落下來,說道:「老公,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嗎?」

  「不,不,不,老婆,我沒有這麼想,哎呀,這個視頻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也不知道該不該給你看,哎」我趕忙解釋道。

  「那你就放給我看看吧!」文潔小聲的說道。

  我有些無奈,點開第三個視頻文件,又點擊瞭【是】

  好不容易不抖瞭的文潔又開始發抖,可我卻深深的被這模糊的畫面吸引,呼吸慢慢急促起來,文潔以為我和她一樣是在生氣,可當她轉頭看向我時,我則完全是另一種表情,渴望?嫉妒?貪婪?快意?好像都有一點,但是幾乎沒有仇恨。文潔迷茫瞭,顫抖的身體也不抖瞭,安靜的待在我的懷裡。

  隨著影片高潮部分的到來,我居然不知不覺的頂起來瞭,頂在瞭文潔的大腿上。

  文潔猛的抖瞭一下,然後沉寂瞭下去,被黑暗籠罩的表情,不知在做著什麼樣的決定。

  視頻播放結束瞭,我才從影片裡「拔」出自己的意識,身體有些僵硬,我一動發現自己居然已經勃起瞭,還頂在瞭文潔的腿上,我一下子尷尬的要命,從文潔的腿上移開自己的陰莖,不好意思的笑瞭笑。

  文潔抬起頭來,釋然一笑,一臉怪異的媚意道「老公,從聽到你的夢話到現在,雖然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麼,但是我想我終於明白瞭」

  「老公,給我兩天時間好麼,今天我雖然已經走出來瞭,但是我現在真的還接受不瞭和你……」文潔淡淡的說道。

  「我明白的,老婆。」我接著文潔的話說道。

  「晚安,老公。」文潔輕輕吻瞭我一下額頭,轉身過去睡瞭。

  是夜,敞開瞭自己的文潔睡的格外的溫婉香甜。而完結這一切的我好像變成瞭一粒灰塵,在無風的世界裡慢慢沉降,我隻想這麼安靜的待一會,待到讓我這個世界安靜的空無一物。

  趕上周末,我給外婆雅芝買瞭機票,送她去瞭海南,千恩萬謝之後,目送雅芝登機。 在這樣的節骨眼上幫忙,我是非常感謝雅芝的,不過對於她我又不知道怎麼表示感謝,隻能記在心裡,以後一起補償吧。

  文潔雖然解開心結,不過恢復總需要一個過程。多日的忙碌和勞累,讓我和文潔有點像,有事沒事的愣會神,這會我又在書房裡愣神,都沒發現小靜走進來。

  小靜看著我坐在床邊,沉寂的像灰塵一樣的狀態和精神,安靜的慢慢跪坐在地板上,握著我坐在床上放在胯間的手,昂著頭,溫柔的看著我說道:「爸爸」。

  我的眼神慢慢聚焦,看向小靜的眼睛,心靈從放空漸漸回到身體裡。

  「我知道傢裡最近發生瞭一些事情,這些事情有多嚴重我也不知道,雖然你和媽媽都刻意瞞著我,可我還是察覺到瞭一些東西哦。」

  「爸爸,我已經長大瞭,雖然我能力有限,可傢裡的事情我也想分擔一些,畢竟,傢,是我們三個人的傢,不是嗎?」

  我有些高興,又有些無奈的看著小靜,隻能安慰道「靜靜,爸爸知道你長大瞭,可有些事情,你現在還不是很懂,也處理不瞭,爸爸媽媽會處理好的。而且已經快處理好瞭,再等等就可以瞭。不過靜靜,你有一點說的很對,傢,是我們三個人的傢。」

  小靜從我面前站起來,松開我的手,慢慢摩挲著我的頭發,往常這樣的行為是非常不尊重的行為,可我卻像是被媽媽安慰的孩子一樣,感覺心裡被異樣的溫暖包圍著。

  小靜一邊摩挲一邊說道:「爸爸,你看你,這才幾天,白頭發好像都多瞭很多呢」小靜的手又撫摸到我的臉上,手心蹭著我的胡茬說道:「爸爸,你是這個傢的頂梁柱,是我們傢裡現在最重要的人,你要是再出瞭問題,那我們這個傢的天可就真就要塌瞭!」

  我現在才知道小靜在這幾天裡,過的也並不輕松,居然也想瞭這麼多,她不在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瞭。我嘆瞭口氣,從頭上拿下小靜的手握在手裡,小靜的一席話,說的我都知道,也都懂,可讓小靜說出來之後,又多瞭一些安慰,一些理解和一些無奈。

  小靜又重新跪坐在地上,我深深的吸瞭一口氣準備站起來,再去看看主臥裡的文潔。看文潔有沒有好點,希望再做點什麼可以幫助文潔加快恢復的過程。

  我剛要站起來,就被小靜按住瞭,我納悶的看著小靜,小靜溫軟的手一下按到瞭我的褲襠上,我嚇瞭一跳!馬上用驚訝的眼神看向小靜,小靜則有些不解的看著我。

  在小靜的印象裡,我們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過瞭,文潔現在又在生病休息中,她偷偷的和我這樣,也完全沒有什麼問題,為何我會這麼異樣的看著她?

  這些天從文潔回來,到事發,給文潔檢查,做心理治療,最後文潔解開心結,最後將這些事情都處理完,這些都讓我一直繃著一根弦。再加上現在整個傢庭的重擔都背在我身上,我的身體和心理最近又一直都待在一傢之主的位置上,一直都待在一個盡到傢庭責任的丈夫和父親的角色上,而不是以前那種傢庭氛圍輕松,生活相對愜意的情況。

  小靜突然的做法真的很難讓現在的我適應和接受,我的心理起瞭強烈的反抗欲望,我雙手抓起小靜摁在我褲襠上的手,準備再站起來,在我剛剛站起來,還沒站穩的時候,小靜突然用力猛的一推我,我就又跌坐在瞭床上,我愣瞭一下,我有些生氣,剛要說話,就迎來小靜歇斯底裡的喊叫「你給我坐下!我給你放松一下之後你就繼續去做你該做的事情,把該處理完的事情都處理好,盡快讓媽媽回到以前的樣子,讓整個傢都盡快回歸到以前的樣子,你最近不用管我的學習瞭,我會自己管好我自己的!我隻想為這個傢做我現在能做的事。」

  被小靜一嗆,我也生氣的說道:「我是你爸爸……」

  我還沒說完,小靜就立刻冷聲打斷我說道:「不,你不是,你不是我的親生爸爸,我親生的爸爸一輩子都得待在監獄裡,即使他減刑出來瞭也會變成一個和社會脫節的廢人!」

  我被小靜喊的愣在那裡,瞪大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小靜看我像被施瞭定身法一樣,也不管瞭,開始動手脫我的褲子,用力把我的褲子從腰上扒下來,褪到大腿上,一扽,隨手扔到地上,又拉起我的短褲,一把脫掉,扔在褲子上。

  直到小靜把我的陰莖吞到嘴裡之後,那久違的沁潤溫柔的觸感,濕暖的口腔,才把我的感覺重新拉回到軀殼裡,我的屁股上因為小靜硬扒褲子蹭到的皮膚火辣辣的。當我再看到小靜那稚嫩,認真的面龐時,我的心理再一次反抗,我又想後退站起身離開。

  小靜剛發現我動作的苗頭,馬上雙手把住我的大腿,用力一掐,含著陰莖的嘴稍稍用力一咬,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我,我下面一疼,又僵住不敢動瞭,心理還要再掙紮,不過隨即我就放棄瞭。

  隻能嘴裡繼續掙紮道「靜靜,媽媽現在已經快好瞭,而且我們現在不能這樣,真的不能,嘶~」小靜嘴裡的動作並沒有臉上的「惡狠狠」,久違的口活也讓我有點不適應,以前平常的口交現在對於已經禁欲很多天的我來說,顯得格外的刺激,我的陰莖也變得比以前敏感的多,幾乎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小靜口腔裡的各種變化,舌頭的位置,力道,嘴唇的控制,口腔內部壓力的變化,這麼細致入微的感受也讓我重新認識瞭已經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口交」。

  小靜還是以前的技術,我還說以前的我,可我們都再也回不去以前那樣的日子瞭。我的陰莖已經完全挺立起來瞭,小靜也不得不跪起來,好用嘴唇去套弄我斜指向上的龜頭。嘴唇的柔軟和舌頭的刺激讓我存瞭好多天的精液蠢蠢欲動,小靜每吞吐一下,就讓我有瞭一絲射精感,雞巴就隨著這樣的射精感被胯部的暗勁抬起,放下。抬起時,龜頭碰觸著小靜並不柔軟的上顎,在放下時小靜就順著力道將龜頭盡量吞到口腔深處,用咽喉部柔軟的腔肉去按摩龜頭。偶爾用力不均還會將龜頭吞到喉嚨裡面的部分,會碰到有點硬的扁桃體和咽喉管的前壁。對我來說這當然是新奇的體驗,因為文潔練瞭很久也不會深喉,小靜明顯也不會,龜頭對咽喉的碰觸會導致強烈的幹嘔感,幾下沒控制住的深插讓小靜幹嘔出瞭不少唾液,小靜馬上從嘴裡拔出陰莖,改用手給我擼,好給嘴巴一個緩沖的時間。

  幾下幹嘔讓吞吐雞巴的小靜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裡眼淚洇然,小靜快速的擼著粘滿自己口水的陰莖,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早就在射精邊緣的我哪裡頂得住這樣的目光和速度,兩隻腿微微用力,會陰處也收縮瞭幾次,嘴裡「嘶~嘶」的抽冷氣。

  不知為何,小靜突然有些傷心的道:「爸爸,你是不是要射瞭?說吧,你想射在哪?射完瞭休息一會就去看看媽媽好不好?」「媽媽這些天雖然像好瞭一樣,但還是會時不時的愣神,我好擔心媽媽啊,媽媽可千萬別有事,隻有爸爸才能讓媽媽好起來,爸爸,你說吧,你想射在哪?」

  天啊,這眼淚洇然可憐兮兮的小靜,卻說著這麼感動和讓人興奮的話語,真的是在話語中就讓我體驗瞭冰火兩重天的感覺,既然小靜這麼信任我,我又是一個肩負丈夫和父親責任的男人,自然要有擔當。我開口道「靜靜,你放心吧,爸爸一定會讓媽媽好起來的,爸爸今天就射你嘴裡吧!然後你吞掉好不好?」

  小靜馬上接口道「爸爸射吧,小靜會穩穩的接住的,會一滴不剩的全部吞下去的!」

  小靜說完馬上用舌尖去掃舔被手擼動的龜頭,這一下我哪忍得住瞭,屁眼一夾,我就說道:「靜靜,爸爸射瞭!」

  我剛說完小靜就馬上張嘴去接,可能是我太久沒射精瞭,對自己的射精感把握的沒那麼精準瞭,雖然小靜很快就去接瞭,可我其實是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射瞭,等小靜去接的時候,已經是第二股瞭,第一股剛好射到湊過來的小靜的鼻子旁,剩餘的沖擊力帶著精液一直延伸到小靜的眼角,小靜沒敢擦,而是馬上用嘴唇含住繼續噴射的龜頭,吮吸著我仍然噴發著的精液。

  多日的儲存讓我的射精比往常長瞭好幾秒,可就在這時,臥室的門慢慢的開瞭,說是慢慢的,其實可能也就三秒,可這三秒對我來說,卻是進入「視界」時的三秒。

  文潔滿臉淚水,無聲的站在門口,看著坐在床上的我,還有我胯間在用嘴唇包著我正在射精的龜頭的小靜,小靜的嘴裡含著我滾燙黏滑的精液,此時我隻希望時間靜止。

  直到小靜發現她給我吸舔射後應該敏感無比的龜頭而我毫無反應時,才發現瞭不對勁,抬頭看我愣在那裡,眼睛看著門口。小靜吐出我已經射完的陰莖,轉頭看向門口,同樣也愣在那裡。

  文潔大叫一聲沖進房間,我閉目等死。我等瞭一秒,可預想的痛擊並沒有出現在我身上,我睜開眼睛,看到文潔也跪在地上,把小靜狠狠的抱在懷裡,拼命的大哭起來!

  本來就有些傷心的小靜也想跟著文潔一起放聲大哭,可她還含著我的精液,隻能一癟嘴,「咕嘟」一聲把嘴裡的精液都咽瞭。

  終於,臉上還掛著我精液的小靜也抱住文潔,大聲的哭瞭起來!

  兩個毫無血緣關系的母女二人,因為牽掛與期望而為對方默默付出瞭太多,太多。

  我不知道文潔在門外聽瞭多少,聽明白多少。也不知道以後的路該怎麼走,可我知道的是---現在我們一傢人的心終於又重新在一起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