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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吹簫(微H)

  趙杏兒這一句話,問得朱啟庸是恨不能尋個地縫鉆進去。

  但凡稍微大戶些人傢出身的男子,就算不愛做那眠花宿柳之事,房裡也少說也得備上三兩個通房丫鬟。然而,朱啟庸自幼隨著父親上瞭邊塞戰場,多年來忙著跟突厥那些個賊子周旋,根本無心思考那花前月下之事,一個不留神,竟然二十有七瞭,還未有過同女人的經驗。平日裡他也是不以為意的,如今被趙杏兒說出口來,朱啟庸卻莫名覺得無地自容。顯得好像他那方面不太行一樣~~

  趙杏兒卻是似乎沒註意到他的窘態,口中碎碎念著:守城的官兵那麼多,都是些壯漢子,朝廷竟然連雇些軍妓的錢都沒有嗎?這皇帝,也太摳門瞭~~

  朱啟庸無語:趙大夫,這軍妓自然是有的,我不過是不願~~不願那麼隨意就~~

  趙杏兒微微驚訝瞭片刻,調笑:朱將軍還要留著清白身子給未來的將軍夫人不成?我倒是不知道你們男子如今也流行起學那些個勞什子女德女訓瞭!

  朱啟庸被趙杏兒這一番調笑鬧瞭個大紅臉,卻認真辯白:隻有女子要守那些規矩,要為瞭守住清白拼出性命去,男子卻能隨意尋花問柳、左懷右抱,豈不是太不公平瞭?我倒是覺得,留個清白身子給未來夫人也沒什麼不好——左右我也沒那閑工夫去喝什麼花酒。

  哦?朱將軍真這麼以為?趙杏兒低頭望瞭望朱啟庸下身撐起的那個帳篷,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壞笑,這東西就這麼硬戳戳站在這兒,倒顯得朱將軍您口是心非呢。不會是,朱將軍隻有這口頭的話說的漂亮吧~~

  越說到後來,趙杏兒的聲音越縹緲低媚,最後幾乎是氣聲一般絲絲縷縷落進朱啟庸耳朵裡。他哪裡見過這樣渾然天成的嫵媚,身子幾乎都僵住瞭,喉結上下動瞭動,開口啞著嗓子道:朱某為將十年,如今是邊關幾萬官兵的統帥,自然絕無戲言。

  那我倒要看看,朱將軍一旦嘗過這女人的滋味後,還能不能說出這番男子也應當守貞的大道理。趙杏兒說著,一把掀瞭朱啟庸的被子。他的下身未著寸縷,粗紫駭人的肉棒就那樣直挺挺立在陰毛濃密的私處,青筋盤佈的柱身粗得像是嬰兒的手臂,龜頭更是昂揚飽滿,馬眼兒裡滲著些情欲的黏汁。

  趙杏兒驚嘆地欣賞瞭片刻,忽然伸手握住,上下輕輕擼動瞭一下,抬頭望著朱啟庸俏皮一笑:朱將軍敢不敢和我打個賭?我隻用手和嘴伺候你,我打賭不出一刻鐘的工夫,你便要把你那番雄心壯志忘個幹幹凈凈,求我和你真正做一回,讓你嘗嘗和女人交媾是什麼感覺。若是你這樣做瞭,便算我贏,若是你全程忍住沒碰我,也沒說什麼破你誓言的怪話,那我便心甘情願認輸。

  勃起的肉棒被纖纖素手握住,奇妙的酥麻一下子沿著小腹直沖到後腦。隻是這一瞬,朱啟庸便感覺自己輸定瞭。然而,他卻鬼使神差地開口問:賭註是什麼?

  這個嘛~~我還沒想好~~趙杏兒握著朱啟庸的肉棒,手輕輕點著,凝眉思索瞭片刻,無所謂道,就賭個人情吧,若是朱將軍輸瞭,以後你要為我做三件事——具體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瞭再告訴你,你不準不答應!

  朱啟庸點點頭,問:若是趙大夫輸瞭呢?

  趙杏兒展演一笑:若是我輸瞭,我為你做三件事便是,你隨意開口,哪怕讓我殺人放火摘月亮摘星星,我絕無二話——反正我絕不會輸的!說完,頭一低,張口便把朱啟庸的肉棒含進瞭嘴裡,熟練地用舌頭勾挑著吮吸起來。

  嬌嫩的口腔包裹住龜頭,舌尖轉著圈挑逗馬眼兒和龜頭下的那道溝,唇包裹住柱身上下唆吸著,逗弄瞭片刻後,索性把肉棒整根吞下去大半,喉嚨裡的軟肉剮蹭著龜頭,吞咽之間收縮著把肉棒死死絞住,吸舔咂弄,銷魂得無與倫比。口中忙碌時,趙杏兒的手也未曾閑著,握住他的陰囊,輕輕撫摸著玩弄裡面兩顆卵蛋。

  幾乎是一瞬間,朱啟庸便險些忍不住徑直呻吟出聲。

  過去,他對性事唯一的直接經驗,便來自於自讀時用自己的手掌套弄。他原以為女人滋味再好,也好不到哪裡去,卻未曾想到過,被含住肉棒吮吸,感覺竟然如此美妙。

  吹簫都如此舒服瞭,真正肏進去小穴裡,那滋味該有多銷魂?

  低頭望著趙杏兒伏在自己胯間,櫻唇被肉棒撐開著,駭人的一根在那張嬌嫩的小口裡進進出出,沾滿瞭她口中的晶瑩唾液,朱啟庸隻感覺頭腦發蒙,喉嚨幹渴,恨不能當場把她按在身下,撕瞭她那身衣服,掰開腿露出那張騷屄來,肉棒插進去狠狠幹死她。

  吹簫吹得這麼熟練,屄也不知道叫多少男人肏過瞭吧~~這突如其來的想法,連朱啟庸自己都嚇瞭一跳。趙杏兒註意到他表情的變化,微微一笑,低頭加快瞭舔弄的動作。

  這朱啟庸,相貌俊朗又年輕有為,偏生性子還挺單純。一見到他面紅耳赤的樣子,趙杏兒便感覺心裡某種作惡的沖動得到滿足似的,暗戳戳直想繼續逗弄他。說什麼要潔身自好?好啊,她便非要親自給他污染上一回。

  這樣想著,趙杏兒舔弄得便更加來勁瞭,恨不能把十八般武藝都用上。這朱啟庸也是有志氣,手都快把床單撕破瞭,硬是咬著牙一聲不肯吭,身子顫抖著,鼻息粗重著額頭青筋都爆瞭起來。

  既然趙杏兒要答應他三個願望,那麼,他到時候要求趙杏兒被自己肏,也是可以的瞭?朱啟庸咬著嘴唇,忍著席卷而來的銷魂快感,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

  帶兵打仗這麼多年,忍著蟲咬日曬幾天幾夜蹲守山谷埋伏的苦他都能吃瞭,還能在這點小折磨上失瞭控制?

  總之,一個存心使壞,一個暗懷鬼胎,兩方的較量撕扯拉鋸一般持續不斷。然而朱啟庸畢竟未經人事,就在約定的一刻鐘即將結束時,他終於忍不住,手中的床單呲一聲徹底撕裂,悶哼一聲,馬眼兒一松,白熱的濃精嗤嗤地噴湧而出,盡數澆灌進瞭趙杏兒口中。

  射精的快感銷魂無比,像是頭腦裡炸開瞭煙花,再順著全身的血脈灌註進去,瘋狂洶湧席卷著。四肢百骸都像是漂浮在瞭溫柔的泉水裡,全身都失瞭重,飄乎乎幸福得想笑又想哭。

  趙杏兒咽下口中的精液,伏在朱啟庸耳邊悠悠開口:怎麼樣,想不想要更多?想不想肏我?朦朧之中,那聲音好像想要惑人進去荒山野嶺以吸食精血的狐妖,明知道是害人的精怪,卻忍不住著瞭魔似的,讓人想要答應。

  朱啟庸望著她,鬼使神差似的張口,剛要出聲,卻忽然被另一個聲音憤怒地打斷。

  趙杏兒,是誰給你的狗膽,勾引人勾引到朕母後的寢宮裡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