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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杏兒姐的下面,真好吃(H)

  隨著陳默溪手指摳弄,白濁的濃精沿著趙杏兒的屄口黏成團地點點滴滴流出,牽著長長的絲落在他的大腿上,再緩慢地流淌下去,沿路留下一道黏滑的白濁污痕。

  不像是男人射出來的精液,倒像是什麼溫吞吞活著的軟體小蟲。

  雖然隻射瞭一次,穴裡的精液卻像是總流淌不完似的,手指每插進去旋轉一次,都有新的濃白流出來。私處被玩弄得酸癢連綿,趙杏兒隻感覺臉頰發燒,小腹酥麻,熱流沿著穴口一股股湧出,分不清是淫水還是殘精。

  杏兒姐的小穴真能吃呢,吞瞭這麼多精進去,真是吃不飽的騷屄。陳默溪終於堪堪將小穴裡的精液清理凈瞭,唇邊勾出一笑,竟是放下趙杏兒,跪下來掰開她的雙腿,低頭近乎虔誠地親吻上瞭趙杏兒的花戶。

  稀疏的恥毛被私處湧出來的黏膩液體沾染得早已是淋漓盡濕,屄口還帶著星星點點自己雞巴裡射出來的殘精,他卻是全然不在乎。白嫩的花戶豐腴肉感,下方微微張開,露出被肏得有些合不攏的小巧秘縫,紅嫩嫩的屄肉之間是道隻有黃豆粒大小的深口,兩邊軟卷的小陰唇微微瑟縮著,亮晶晶帶著點滴淫露,嬌媚得像是剛剛含苞待放、卻被暴風雨蹂躪過一頓的花朵。

  舌尖沿著豐滿的戶肉向下,鉆進縫隙,挑撥瞭陰核輕巧逗弄。因為高潮而腫脹充血的陰核根本經不起任何刺激,隻是輕輕幾下,便引來趙杏兒連聲媚叫,貓兒一樣嬌滴滴的。他索性用嘴唇包裹著牙齒虛咬住瞭那處小肉粒,用口舌吸吮著,直吸得趙杏兒驚聲尖叫,眼中含瞭淚,掙紮想躲的時候便耐不住小小高潮瞭一次。一股溫熱的淫水噴出來,直染得陳默溪下巴都亮晶晶的。淡淡的腥甜從極近的距離蔓延席卷,滿滿的情色氣息直沖大腦。陳默溪咽瞭口口水,用唇舌拉扯著陰蒂,直到趙杏兒高潮過去,無神喘息著臉上露出些似哭似笑的表情來,這才放過那處花核,舌頭繼續向下,鉆進花穴裡去。

  熟悉的淫水甜膩味裡,多瞭幾分男人精液的咸腥。精巧的結構裡,每一寸縫隙都滲出些潤滑的水液來。他索性用舌頭舔過那些細細密密的皺褶,用粗糙的舌面刮擦瞭那些甜津津的液體,卷吮進口中吞咽掉。趙杏兒的穴肉嘗起來豐腴又滑膩,浸泡在淫水裡,遠比他嘗過的任何海味山珍都要鮮甜味美,一舔上去,便再也舍不得放開似的,一下接著一下,輕輕重重地抽搗,直舔得她從小穴到小腹都在發抖,嬌喘著連綿不斷地呻吟,小穴裡的淫水更是越吞吃、越更多更豐沛地湧出來,最後幹脆變成瞭噴的,隨著小穴抽搐收縮而一股股徑直灌進陳默溪口中,被他如饑似渴地吞飲幹凈。

  杏兒姐的下面,真好吃呢~~水又多,肉又嫩,鮮津津的。光是喝這小騷屄裡的淫水就喝飽瞭。說著,陳默溪意猶未盡地舔瞭最後一下。粗糙的舌面剮蹭過仍舊顫栗的陰蒂,惹得趙杏兒一陣顫抖。

  不、不行~~唔~~

  陳默溪並沒有讓她說完這句話,依舊帶著淫水氣味的手指戳進她口中去,玩弄趙杏兒紅嫩的嬌舌:怎麼樣,想不想被大肉棒子肏?身體裡酸癢的感覺已經逼得她快要瘋掉。被陳默溪用舌頭伺候著舔到高潮,這滋味雖然美好,卻總感覺缺瞭點什麼。於是,她連猶豫都未曾猶豫,連連點頭,眼神迷蒙著呻吟:想~~唔嗯~~快進來~~陳默溪嘴角彎起一抹壞笑:想要?那就求我。

  趙杏兒欲哭無淚:怎麼這小石頭也學會折磨自己玩瞭?!男人長大瞭都會變可惡嗎?

  她於是隻能低眉順眼地哀求,可憐兮兮地,聲音都帶瞭哭腔:求、求求石頭弟弟,用大肉棒子肏一肏姐姐的騷屄~~姐姐的騷屄發癢瞭,要大雞巴才能止癢~~然而,陳默溪卻無動於衷:不對,重新說。

  粗大的肉棒頂著她的陰戶磨著,若即若離,熱氣蒸得趙杏兒穴裡一陣陣發熱,淫水像是饞極瞭的口水一樣向外淌著,穴口張合之間響起輕微的咕咕聲。

  趙杏兒咽瞭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開口:求、求石頭弟弟拿大雞巴肏一肏小騷貨,騷貨的小淫穴想挨肏瞭~~裡面又癢又騷,難受死騷姐姐瞭~~

  我說騷姐姐,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騷,這麼迫不及待地想告訴我嗎?陳默溪似笑非笑地扶著肉棒,粗大滾燙的龜頭抵著穴口輕輕地打瞭個旋兒,接著毫不猶豫地抽離開,黏膩的淫水貼著龜頭牽出一條長長的絲線。

  到瞭穴邊上的雞巴又飛瞭,難受得趙杏兒滿眼都是委屈,兩條修長的美腿大開著,腿心淫蕩地躺著汁液,小腹和胸前的雙乳都因為情欲喘息而起伏不已——她就差伸手抓著那根粗大徑直塞進自己穴裡瞭。

  那~~我怎麼說錯瞭?趙杏兒委屈巴巴地問。

  稱呼錯瞭。我是杏兒姐什麼人?

  你是~~你是~~

  明知道陳默溪所指為何,趙杏兒偏生說不出口那兩個字,結結巴巴半天,望著陳默溪越來越熾熱的眼神,索性恨恨一瞪,偏過頭不理他。

  看不出來啊,杏兒姐床上是個騷的,這時倒貞潔烈女起來瞭。要說陳默溪不失望是假的,但是畢竟這情事不比床事,哪怕床上伺候得趙杏兒高潮連連,下瞭床用半點強硬的,怕是隻會把她推遠瞭去。於是,他隻能在心裡默默嘆口氣,收起失望笑嘻嘻道,我就不信瞭,把你肏到神志不清地哭爹喊娘,你嘴裡還能喊不出我一句相公來?說完,也不再強逼趙杏兒瞭,扶著雞巴猛地一入,整根就著濕滑的淫水擠進去,重入緩出地狠狠肏幹起來。

  不知是誠心想折磨她,還是單純想補足前兩日未能肌膚相親的損失,陳石頭這一日幹得是又猛又久,一次接著一次。床上、桌上、地上,能做的地方都做遍瞭。他甚至抵著趙杏兒壓在那木框格子的窗邊狠狠後入著肏瞭一回,壓得她胸脯上肚皮上全是四四方方的格子痕跡。挺立的乳頭壓破瞭窗戶紙,被外面數九寒冬的朔風吹得又冷又冰,凍得紅紅腫腫的,拎回來又借口替她暖著,用口吮著吸瞭半天,冷暖交替得又疼又癢。

  漫長的一天結束,兩人都是累得連起身的力氣都沒瞭,草草收拾過一番,便裹著被褥相擁著沉沉睡去,半軟的肉棒甚至還原樣插在小穴裡,小腹裡滿滿的都是精液,被肉棒結結實實堵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