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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教導(H)

  陳默溪則溫柔地親吻著她,伸出舌尖來,挑逗著鉆營進趙杏兒的口中去,像是挑開個軟沙的點心一樣,小心翼翼地啜飲著裡面的蜜汁。

  隔瞭這麼多年,如今才終於吻到她。陳默溪的心中不由感慨萬千。

  童年對男女之事尚且懵懂之時,身邊忽然來瞭個比自己大上許多歲的童養媳,任誰都是有些懵的。

  不過這小媳婦,做飯好吃,伶伶俐俐整日笑著的,還會帶他溜去野地裡打鳥摸魚,比玩伴還要有趣,沒幾天工夫便便勾走瞭他的心思。

  那時,尚且是個小屁孩的陳默溪便發誓,這樣對他好的人,他要一生一世守護住她臉上的笑模樣兒。

  然而後來的一天,他卻忽然撞見,自己這小媳婦竟然躺在九王爺床上,光著屁股糾纏在一起,眼睛裡帶著淚花,嘴裡不知是哭還是笑。趙杏兒對他解釋,這是夫妻之間做的事情,隻是他年紀尚小做不來,她又身上帶毒忍不得,便隻能與別人先去做瞭。

  那個畫面對於年幼的他來說不算什麼,卻在之後的某一天夜裡,忽然出現在瞭他的夢中,接著,是每一夜的夢。糾纏在一起的男女,女人始終是趙杏兒,男人有時是他自己,有時是別人,卻是一樣的令人血脈噴張。醒來,胯間床榻上一片濕冷的黏精。

  再後來,他看瞭同袍之間神神秘秘傳的春宮畫冊,恍然大悟。

  原來這就是那夫妻之事。原來這樣的夢意味著,他終於也能替趙杏兒解毒瞭。

  之後的每一天,他便無時無刻不在盼望著與趙杏兒團聚。白天裡發奮讀書,夜晚想著她,想著夢裡那具白花花的身子,喘息著一次又一次撫弄著身下的勃起,把濃精射進一團團的草紙裡去。最終等來的,卻是父親一封傢書,原來當年的一切隻是個善意的謊言,而趙杏兒即將到京城來,把他多年的夢徹底畫上一個結尾。

  怎麼可能甘心?杏兒姐~~我好想你~~喃喃的、燙熱的呻吟,帶著少年滿腔的癡情。

  吻終於熱烈瞭起來。

  石頭~~唔~~趙杏兒被他吻得有些喘不過氣,身子發軟著猛地被抱起來,放在瞭床榻之上。

  身子壓下來,依舊是吻著,隔著衣服揉捏上瞭她的乳,握在掌心玩弄著,燙熱的溫度竟然穿過層層佈料傳遞瞭過去。

  屋子裡的火似乎有些太旺瞭,燒得渾身都燙熱起來。

  杏兒姐,你的臉好紅,是不是有些熱瞭?陳默溪鼻尖蹭著她的鼻尖,低聲笑著,不如,我幫杏兒姐脫瞭吧。趙杏兒紅著臉,微微點瞭點頭。

  事已至此,再趕他走,似乎有些太殘忍瞭。何況,自己本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如今裝純給誰看?

  陳默溪到底是沒經驗,笨手笨腳半天也沒解開她腰帶。趙杏兒低笑一聲,坐起來,一件一件把衣裳脫瞭個幹凈——連帶著陳默溪的份一起。

  娃娃親的夫妻,玩伴似的姐弟,如今時過境遷,終於赤裸著在床上相對。

  陳默溪像是看一件珍寶似的,小心翼翼地用手背撫摸著她,從臉頰,到鎖骨,到渾圓的奶子,手指縫夾著乳頭輕輕撥弄瞭一下,望著隨之輕輕顫動的乳房,低聲贊嘆:杏兒姐,你真美。趙杏兒望著他,忽然問:石頭,你知道怎麼做麼?陳默溪聳聳肩:大體是知道的,細節就~~

  你啊~~趙杏兒笑著搖搖頭,抓住瞭他的手,引導著從胸口滑下去,撫摸到兩腿之間。

  現在,摸一摸我。她握著陳默溪的手指,按壓到陰核之上,先摸這裡,再向下,手指插進去,先外後裡,先淺後深,等到水夠多瞭,再把肉棒插進去。先外後裡,先淺後深~~

  陳默溪跟著口中重復,指腹揉按著陰核,打著圈,輕挑著玩弄。

  像是冬眠過後逐漸復蘇,白嫩陰戶裡那顆小蒂,逐漸充血著膨脹起來。下方緊縮的穴也像是消融的泉眼一樣,逐漸有瞭融融的濕意。趙杏兒的喘息也急促起來,腿張開著,小腹緊繃,像是哪裡癢一樣不安地微微動著身體。

  於是,向下,向裡。手指破開層層堆疊的穴肉,旋轉著擠進去。

  幾乎是進去的一瞬間,手指便被四面八方推擠過來的媚肉完全包裹住,濕潤地唆吸著。陳默溪轉動著手指,用指腹試探著各個方向挑弄。碰到最上方的一點時,穴裡猛地緊瞭一下——他便一直對著那點輕輕碾按著,直按得穴裡水意潺潺,順著交合的地方滴滴答答流淌出來。趙杏兒的眼神也越來越媚,空茫地含著層水汽望著他。

  陳默溪心中一動,抽出瞭手指,低下頭去,用舌頭替代手指鉆營進穴裡,舌尖頂開媚肉,頂在方才手指摳挖的一點上。

  淫水的香氣頓時蕩漾著鉆瞭他滿口滿鼻,甜腥的味道縈繞在舌尖,像是醉人的蜜酒。

  舌頭靈活地挑逗,旋轉,伸縮著進出攪弄。鼻尖埋進瞭花戶裡,鉆進貝縫之間,隨著他的動作,時輕時重地頂在陰蒂上。舔弄瞭沒幾下,陳默溪便感覺到,趙杏兒穴裡的溫度猛地熱起來,大股的淫水噴用而出,落進他口中去,甜津津地滋潤瞭喉嚨。小穴裹著舌頭,忽然便一收一縮地蠕動起來。

  啊哈~~石頭~~可以瞭~~

  呻吟的聲音帶著潮濕的情欲。陳默溪瞭然,放開趙杏兒跪坐起來,手指剝開兩片花唇,扶著肉棒輕輕推擠進去。

  濕熱的、緊窄的小穴,層層包裹著,推擠著不肯讓他進去似的。吸得肉棒一片酥麻。陳默溪咬著牙,吸著氣終於把肉棒整根送入。

  趙杏兒似乎有些痛苦的模樣,抓握著床榻上的被單,低嘆:幾年前你那雀兒還那麼小,如今~~嗯~~如今竟然長得這麼大一根瞭~~撐得我那裡發痛呢~~這怎麼還能叫雀兒?如今長大瞭的,該叫做雞巴才對瞭。陳默溪抬著趙杏兒兩條腿,胯部輕輕聳動著,就著那緊窄的小穴抽插起來,一邊調笑,當年的小雀兒如今長成大雞巴瞭,杏兒姐的屄被撐得可還舒服?舒服~~好舒服啊~~啊~~

  抽插逐漸頻瞭起來。趙杏兒瞇瞭眼睛,被那根尺把長、嬰兒臂粗的雞巴脹得穴肉撐痛,口中哀嘆著不住呻吟。

  她也未曾想到,這樣年輕的少年,胯下竟然藏瞭那麼大的一根東西。粗硬,燙熱,丘壑遍佈,龜頭膨大著,棱柱粗糙地一次接一次剮蹭過小穴裡的媚肉,痛癢交織之間,翻湧著襲來陣陣快感。

  淫水被撞得四處飛濺著,胸前兩團乳隨著身子搖晃跌宕起伏,看得陳默溪眼睛都快直瞭,鼻頭發熱著抽插得更加起勁。

  到底是剛開葷的少年,堅持瞭沒多久便支撐不住繳械投降,把一腔濃精盡數泄進瞭趙杏兒子宮。說不出的酥癢被滾燙的精液一澆,頓時化作瞭要命的刻骨快意,激得小穴裡一陣收縮抽搐,又是一陣連綿的高潮。趙杏兒舒服得瞇起眼睛,滿足地嘆息著,小穴夾緊瞭裡面那根尚且硬著的肉棒用力磨蹭瞭幾下,就著穴裡的熱精狠狠地高潮瞭一次。

  ——果然,這才是趙杏兒本來的樣子,淫蕩,不知滿足,永遠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原來杏兒姐在床上這麼騷麼?陳默溪挑眉感慨,隻是看著杏兒姐高潮時這幅騷浪模樣,我的肉棒就又硬瞭。趙杏兒則挑釁似的看著他,勾起嘴角笑道:硬瞭,就再肏進來,射到你硬不起來為止。我倒要看看,你能肏上我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