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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肏瞭三個時辰(高H)

  從背後望去,那起伏的線條,那雪白的臀玲瓏的腰,和那中間脊椎處優雅的弧線,冰雕玉砌,微微顫抖著,像是剛出水的芙蓉。

  這喚作杏兒的女子,趴在綢緞的大床上,胳膊半倚著,側邊隱隱約約可以見到被擠成溢出來一般年糕團子似的奶子。發髻早已散瞭,長長的黑發被香汗濡濕,黏在纖細的脖頸上,回頭,祈求似的看著方漸,喘息著。

  兩腿之間,那淫靡的小穴,早已是灌滿瞭精漿,被肏得張瞭口,一張一合地翕動著,似乎是要把那白花花的濃稠擠將出來。

  雖說剛剛泄瞭次男精,那紫黑怒脹的肉棒卻全然不肯疲軟,龍頭高高挺起,似乎已經搶瞭方漸的神志,指揮著他把這男根塞進那女人紅門裡,不知疲倦地動作著。

  像是打樁的機器刺入泉眼,清冽卻略微粘稠的香液,珠玉一般沿著那方漸的大腿滑落下去。

  「不行瞭~~方漸哥哥~~放瞭杏兒吧~~」

  杏兒已經接連泄瞭十多次次身子,身後這男人卻依舊是精神炯炯,像是這淫液能夠補養他身子一般,越是發泄,越是性欲高漲,距離最後一次射完那濃精,已經過去半個多時辰瞭,依舊不肯泄出精元。

  不行,再這樣下去一定會被肏昏過去的~~

  趙杏兒趴在床上,承受著下體一陣一陣潮水般洶湧的刺激,試著想些辦法把自己從這無止盡的瘋狂雲雨之間解救出來,腦子卻不論如何轉不動。她於是使勁咬瞭一下自己的嘴唇,嬌嫩的嘴唇瞬間溢出一兩滴鮮紅的血珠,頭腦終於清明瞭些。

  她想起以前古書上看過,妓館的女子若是接客太多,那生金蛋的小穴松弛瞭,客人是不喜的。於是那暗娼們為搶生意,一個個都研習瞭一種叫做「玉蛋功」的秘術,再接客的時候猛吸一口氣,夾得那客人竟是堅持不過一炷香。趙杏兒當時看得好奇,河邊撿瞭塊鵪鶉蛋大小光滑的小石頭蛋子也練過一陣兒。

  今天大約是派上用場瞭。

  雖說她趙杏兒天生緊窄如處女,被方漸這巨根肏瞭這許久,想是也松下來瞭一點,何況這後入本就有益於男人延時。她深吸一口氣,小腹緊收,把她那點不甚精進的內勁全部用上,小穴包裹住那男根猛地一收~~

  「啊~~杏兒,你、你這小逼怎麼怎得會吸~~」

  秘術果然是秘術,方漸一下子繳瞭械,熱乎乎的精液突突地全部躥瞭出來,射到那緊窄的內壁上。趙杏兒小腹收起本就酸脹得緊,被他這麼一燙,竟然沒忍住又泄瞭一次,連透明帶白濁的漿液接二連三從那一道窄門裡湧出來,終於疲軟下來的男根也趁機滑脫出來。

  趙杏兒癱倒在床上,嗓子也啞瞭,香汗淋漓,氣喘籲籲地緩瞭小一刻鐘,這才總算緩過勁兒來。

  低頭一看,身上已然是青青紫紫一片掐痕咬痕,兩腿間更是又痛又癢,雙腿幾乎都合不攏瞭。天也是昏沉沉幾乎黑透瞭,方漸體貼地點瞭房間裡的燭燈,一閃一閃地把房間映照得暖融融一片昏黃。

  掐指一算,這方漸總共射瞭七次,才把這些年來壓抑積累的濃精全部消耗掉,男根總算是軟瞭下來,現在正軟乎乎吊在他兩腿之間,而這人,似乎是恢復瞭理智,坐得離趙杏兒老遠,批瞭件褂子在發怔。

  「方公子,這件事我不會說出去的。」趙杏兒首先下瞭保證。她可不想那這件事要挾他什麼的,要知道,以方漸的身份,雖說不是什麼官員子弟,想滅她個小地方官的傢眷還是輕而易舉的。

  「少夫人~~」也不叫杏兒瞭,語氣之間全是懊悔和難以置信,「方某~~方某實在是對不起你~~你若是有什麼要求,對方某說便是~~」

  「我的要求就一個,你可別回去想不開自盡,給我好好活著,最好長命百歲,不然傳出去我趙杏兒親手治過的病人回傢沒三天就死瞭,砸我的招牌!」

  她趙杏兒雖說也沒什麼招牌,先唬過他便是。

  方漸驚異抬眼,這少女,被蹂躪得渾身一副狼狽的樣子,慘兮兮趴在床上。尋常女子若是遇到這等事情,一定已經哭成一團,或是眼神全無生氣隻待尋思,或者遇上那心思不純的,早就開始惦記如何尋個名分。這趙杏兒卻一副懶洋洋的樣子,生怕跟他沾上關系,給自己惹什麼麻煩似的。

  「是,方某一定好好活著。若是你想要個名分,開口便是~~」

  話沒說完,被趙杏兒一個枕頭甩過來。「名分你個大頭鬼!誰要跑去那深宅大院裡做紅粉骷髏?方漸,你個臭倒把賣東西的,自我感覺不要太好哦!」

  倒把賣東西的?還臭?方漸雖說也沒什麼富傢子弟架子,好歹周圍的人對他也是尊敬有禮,被喊成這般不堪還是頭一次。心頭那濃濃的愧疚一瞬間消去瞭大半,若不是他修養好,當場便要摔門而去瞭。

  這小女子,嘴比刀子還鋒利,偏偏一顆醫者仁心,有趣。

  長得也不錯,過去他還沒仔細打量過,如今赤誠相對瞭,當真是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軟乎乎的奶子和盈盈一握的小腰看瞭個通透。更別提那水嫩嫩的緊窄小穴,當真是無比銷魂。

  都說女子第一次會見紅,這趙杏兒明明是嫁過去做童養媳的,跟個13歲的小孩兒怎麼可能圓房?怎麼就絲毫落紅都不見?床上那騷浪熟練的樣子,可是一點都不像個新婚少婦~~

  趙杏兒可是不知道方漸想什麼,隻見他一副呆愣愣的樣子,臉上一會兒微笑,一會兒皺眉,那臉色變得跟翻書似的。於是翻個白眼,起身穿上衣服。「我端來的藥水你別忘瞭今晚洗洗頭皮~~對瞭,洗完記得擦幹,想你從小一百八十個仆人跟著伺候肯定自己也不曉得要自己擦頭發。我走瞭,你自己待著吧。記好瞭,不許自盡!實在想自盡,也回你自己傢再死!別死我們陳大人房子裡!」

  方漸被她這噼裡啪啦一通話說得一愣,再回過神兒來,佳人已去,室內隻留一股少女的體香。

  他走到床邊,呆呆地看著這滿床的狼藉。床幔的縫裡似乎有一抹月牙白,他上前翻找,卻發現是趙杏兒把肚兜落下瞭。

  放到鼻子前嗅瞭嗅,一股淡淡的香氣,不是花香,不是乳香,想來是那趙杏兒身上自帶的味道。

  方漸鼻子埋在那肚兜裡,貪婪地嗅瞭半天,終於忍不住,把那光滑的綢緞環繞在自己復又硬起來的男根周圍,快速地套弄起來。

  趙杏兒,這小淫婦,這小神醫~~

  不管她趙杏兒是誰,是不是別人的妻子,他方漸,是不會放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