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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徐徐的行走著,一行騎隊已行上瞭大道。道路兩側,一邊是田野,一邊是林叢,這條路迤邐向前,遠遠的,已可看見一片屋舍村落分佈在一條婉蜒的河水之濱。

  鹿樸用手朝遠處的屋舍一指,道:“那裡就是河頭渡瞭,在下知道那兒有一傢好館子。”

  鐘傢信點點頭,忽道:“對瞭,這裡與夜雨山莊是什麼方向。”

  鹿樸朝周遭地勢估量瞭一下道:“我們今晨曾繞過小角頭,依估計,這是它的正南。不過,此地距夜雨山莊尚有一日一夜的行程。有無錯誤,還不清楚。”

  鐘傢信審慎的道:“剛才老哥哥告訴我,此處已在夜雨山莊勢力范圍之內。鹿長老,在下有一不請之請。”

  鹿樸道:“請說。”

  “我請鹿長老率領丐幫弟子暫時按兵不動,由在下前往一探虛實。如果可能的話,跟桃兒姐主婢取得聯系。”

  “這樣不大好吧,夜雨山莊在武林能享盛譽,使武林同道心存驚悸,想必不是要來就來,要去就去所在。”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是因為他戒備森嚴,所以我才想單獨前往,可以隨機應變,方便行動。”

  “我總覺得太冒險瞭。”

  “在下心意已決,鹿長老請勿阻擋。”

  “好,但我有言在先,我們隻等一晝夜,鐘兄如果仍未回轉,我們……”

  鐘傢信未等他說完,即道:“好,我們就此一言為定,屆時任由鹿長老行動。”

  夜雨山莊在牛肝馬肺峽之上,九畹溪下遊。桃花仙子主婢戲水的地方,即為九畹溪。由九溪逆江而上抵牛肝馬肺峽,常年被雲霧籠罩,入夜更是有雨蒙蒙的感覺,夜雨山莊也因此而得名。所以入夜之後,就罕有人跡來往。

  但是,今夜即有夜行人深入夜雨山莊。此人非別,正是辭別鹿樸,單人雙劍獨探夜雨山莊的鐘傢信。

  就在鐘傢信立身峰頂,四下張望之時,發現靠在南方的一處石谷閃亮瞭縈縈燈火。燈光雖然微弱,但看在鐘傢信的眼裡尤同夜航燈塔。林木掩映之中,借著燈光,他竟然能瞧出這是一座小木屋。

  他認準瞭方向,縱身向巖下奔出。兩地相距約在五裡左右,但在鐘傢信眼中也不過咫尺天涯。片刻時光不到,便已到瞭那燈火之處。掩近一瞧,果然是一間小木屋,而且還有人說話。

  鐘傢信躡著腳步閃身來到這座小木屋前,偷偷往裡一瞧,裡面竟有一男一女。

  女的三十五、六歲左右,男人是個乳臭未幹的大孩子,如果說他們是母子也不為過,因為在這個時代十五六歲嫁人的女孩子多的是。可是,看樣子又不是,因為這個小傢夥花樣百出,懂得倒又真不少。此刻,這小傢夥的褲襠就像打傘似的高高隆起,看樣子已經舉槍瞭,就差一點沒把褲襠給頂破瞭。

  這小傢夥腦門兒發亮,青筋直暴,呼吸急促,不停狂喘,八成已經忍不住瞭。

  他一邊毛手毛腳地拉扯女的衣服,一邊兒狂喘噓噓的說道:“三姑,快快呀,快把你的衣服脫瞭,囡仔要吃你的大奶奶,快呀。我的好三姑,親娘,快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個痛快法兒,你快些呀……”

  鐘傢信一聽名字叫三姑,他突然想起瞭一個人來,小雯曾告訴他,夜雨山莊的內總管不就是洪三姑嗎,莫非這個女人就是洪三姑。有瞭這一線索,不礙他耐心等下去,瞧瞧到底是怎麼回事,也好在適當時機下手。

  不錯,這人的確就是洪三姑,而這小傢夥則是公冶冠身邊的書童阿強。洪三姑望著這個又肥又嫩又鮮又美的小童子雞,暢快饞涎欲滴,恨不得一口把他給吞瞭下去。她欲火難耐,狂喘不休的說道:“那你也快些呀,什麼滋味兒,怎麼個爽快法兒,等會兒你就知道瞭,三姑準叫你欲仙欲死,渾身骨頭都會酥的,吃瞭還想吃,永遠記得三姑的好處。阿強,來,讓三姑親親你,抱抱你,摟摟你,替你夾一夾。來,躺在三姑懷趕時髦來吃奶奶,我說你倒是快些呀,瞧瞧,你的小弟弟已經起立瞭,小心頂破你的褲襠兒。哎唷,瞧瞧你這個樣子,又粗又長又壯,戛棒棒的就像鋼筋似的,怕怕,我說阿強啊,你可不能把三姑給一傢夥戳死喔……”

  剎那之間,阿強和三姑兩個人手快腳也快,三把兩把已把衣服脫得個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兩人面對面相互欣賞著,彼此凝視,片刻這一大一小業已欲火高熾,面紅心跳,狂喘起來。

  阿強還是個沒有進過風流陣,不知肉味的菜鳥,當然更沒有見過光屁股的女人,現在這小子面對著身無絲縷的洪三姑,可當成瞭九天仙女下凡。

  洪三姑已是中年婦人瞭,因為習武加上保養得法,一身贅肉並不癡肥,而且還是挺好的白白凈凈,光光滑滑。那一雙肥大的佈裂奶子下垂著,上面兩顆像葡萄似的奶頭兒紫得發黑,在別人的眼裡可能會倒足胃口,但阿強看起來倒是金鑲玉似的聚寶盆。

  阿強眼珠子睜得老大,就差一點兒沒掉下來。他直勾勾的盯著洪三姑微凸的小腹,她似乎沒生育過,還算光滑,並未留下妊娠紋。但那一大片濃密烏黑發亮的亂草,卻從臍下寸餘處一直蔓延而下,遮住瞭最迷人、最神秘的基地要塞。這一切誘惑刺激得阿強雙目盡赤,臉上肌肉抽搐,胯間那根又粗又長又壯的肉棒兒業已按捺不住,搖頭晃腦、顫顫悠悠的對著洪三姑,瞄準要開火哩。

  這時,洪三姑已是面紅心跳,心眼兒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似的欲火難耐,那地方早已濕潤潤一片。但她卻不願采取主動,誠心想看那個傻小子出洋相。

  一陣沉寂,片刻之後,洪三姑見阿強仍無一動靜,忍不住抬眼一看,卻把自己給真的嚇瞭一大跳。隻見那個傻小子已經憋得臉紅脖子粗,眼看就要爆炸瞭似的,忍不住“噗嗤”一聲浪笑,大屁股一擺一扭一翹,極盡挑逗的瞟瞭他一眼。

  隻聽她放蕩的笑著說道:“阿強,你是怎麼啦,瞧瞧你,槍舉得老高,幹嘛不敢放呀,瞧瞧你這般沒出息的勁喲。”

  洪三姑的話給瞭阿強莫大的鼓勵,他雙手疾伸,快似閃電,晃眼之間,已把洪三姑推倒在那細柔的茅草堆上,自己也跟著倒瞭下去,喃喃輕呼道:“三姑,我的親娘,我兒子要吃親娘的大奶奶。”

  白癡,這小子放著正事不幹,偏要吃他娘的大奶子,真是個二百五。但也是妙,真他媽的廟後面一個洞,妙透瞭。有這種二百五的兒子,就有這種傻瓜娘。

  隻見洪三姑一摟阿強,一手拿起她那肥大的佈裂奶子,把奶頭對準阿強的嘴巴,輕哼著誰也聽不懂的兒歌,真像是娘在喂嬰兒吃奶似的。

  她瞅著阿強輕輕笑道:“乖乖心肝兒寶貝,快把嘴巴張開,為娘的喂你吃奶奶。”

  阿強欣喜若狂,一邊點頭,一邊“嗯”就瞭一聲。他邊呻吟著邊把嘴巴一張,一口含住洪三姑的大奶頭兒,又吸又吃又舔又咬,嘴巴在忙,手也沒閑著,在一個乳房上撫摸揉搓起來。

  女人的奶子雖然是用來哺育嬰兒的,但這部位也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稍經觸摸撫弄,即會激發女人強烈的性感。此刻,洪三姑的大奶子把阿強這一磨蹭,直把洪三姑痛快得雙目半睜半閉,朱唇微張,渾身火熱顫抖,酥軟扭擺,從口鼻中發出呻吟聲和狂喘聲,夾雜著誰也聽不懂的春聲浪語。她呻吟狂喘著,放浪的嘶叫著說道:“阿強,我的小心肝兒,小寶貝兒,你吸得我好舒服,舔得我好痛快,痛死我瞭,我的奶頭都快要被你咬掉瞭,你真的好狠心噢,啊啊……”

  其實,這隻不過是人的欲焰高熾,舒服痛快,高潮來臨前的一種自然反應,情不自禁地發出性的呼喚。

  驀地浪語春聲嘎然停止下來,洪三姑身子一陣顫抖抽搐,雙目緊閉,兩手一攤,噓瞭一大口氣,接著仰臉在那兒一動也不動瞭。

  這突出其來的變化還真把阿強嚇瞭一大跳,忙一松嘴,把含在口中的奶頭吐瞭出來。他忙抬眼一看,還好,洪三姑是在那裡閉目狂喘,並沒有真個斷魂,臉上仍浮現著如饑似渴的需要神色。阿強的臉上疑雲陣陣,微微怔瞭怔,頗為納悶的把眼睛從洪三姑的臉上往下移動。他忽然把眼睛停留在洪三姑大腿根兒的黑三角地帶,他猛的一怔,眼睛裡浮現出一抹異樣神色,一眨也不眨地死盯著不放。

  原來,一股液體正從洪三姑的淺溝裡緩緩流瞭出來,屁股下面柔細的茅草頓時濕瞭一大片。

  “怪事兒,三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尿尿呢。”說是他白癡一點也不為過,竟然把洪三姑流的浪水當成尿尿。他一邊怔怔瞅著她那流浪水的淺溝,突然一伸手,在洪三姑那要塞基地撥弄起來。

  “嗯嗯”的洪三姑被阿強撥弄得嗯瞭一聲,接著大屁股微微一顫,兩條白滑滑的大腿突然一左一右地叉瞭開來。

  真是巧得很,阿強正在撥弄洪三姑淺溝的手指,也就因為洪三姑兩條白滑滑的大腿突然的這麼一叉開,她那一條肉縫兒也就自然而然的張瞭開來,而阿強的手指也就順理成章的滑進去瞭。

  這是一種極為奇妙,而又從未有過的新鮮感覺,這對尚不知肉味的阿強來說,可真是大姑娘上花轎,破題兒頭一遭哩。此刻的阿強簡直是又驚又喜又新鮮,他的手指立即不老實起來,在洪三姑的淺溝裡興風作浪。

  不久,阿強的眼睛裡突然閃過一抹異彩,臉上亦同時浮現起一抹驚喜之色,就像困在大沙漠的旅人突然發現瞭綠洲似的。因為,阿強在龍宮裡尋獲瞭一顆光滑圓潤的珍珠,是洪三姑的蚌珠兒。阿強不禁欣喜若狂,手指下意識的在那顆珍珠上撥弄,掘挖起來。他越用勁,動作越快,那顆珠兒也就顫動得越厲害,熱乎乎、濕潤潤的就像黃河決瞭堤一樣,流泉順著阿強的手指,汩汩不斷地流瞭出來。

  隻見洪三姑的身子在劇烈的扭曲擺動著,在嘶喊、呻吟、狂喘著,斷斷續續的喃喃浪叫著。阿強還真乖,也真聽話,他見到這番情景,立即抽出泡在那淺溝的手指,翻身上馬,騎在洪三姑那光溜溜的身上瞭。

  他剛一翻上馬,洪三姑立刻不安地失聲驚呼道:“阿強,你這是幹嘛。”

  他娘的,這女人也真犯賤難伺候,她要阿強上馬和她真刀真槍的大幹一場,誰知阿強剛一上馬還沒來得及舉槍,她又大呼小叫起來,這不是犯賤是什麼。

  其實,這也不能怪洪三姑犯賤,主要的是阿強這小子在耍花樣,不按牌理出牌。他雖然已翻身上馬,但卻來瞭個張果老倒騎驢,背對著洪三姑,他把胯下那根硬得像鐵棒兒似的肉棒子一個勁兒往洪三姑臉上亂杵,而自己則身子往下一趴,瞄準洪三姑的大腿根,雙手使勁掰開那兩條渾圓白凈的大腿,眼珠子瞪得像驢蛋兒似的。

  你說這小子在幹啥,原來這小子不但要仔細瀏覽這水火同源的勝景,而且似乎要用X 光透視哩。

  隻見洪三姑的濃陰深處,芳草如茵,長滿瞭她的小腹,那肥突的蚌珠,就連結在那誘人的小丘中間,皮包水,尤同揚州出名的湯包。阿強先伸手小心的分開遮掩在珊瑚谷口的芳草,然後再輕按那顆蚌珠,緩緩向兩旁一掰。但見寶蛤微張,紅媚欲綻,兩張肉壁正微微張合著。而寶蛤中央的那顆蚌珠顏色鮮艷欲滴,正在微微顫動著,奇景當前,直把阿強看得如癡如呆,心花怒放。他情不自禁的雙手又一加勁,把那兩片肥突的肉蚌又掰開撐大瞭些。接著,他像吹糖人似的對著那顆蚌珠猛吹起來,那個頑皮的舌頭像一條活躍的靈蛇,不停的伸入水火洞內。忽而輕吹狂噓那顆蚌珠,忽而猛哈那蛤壁兩側的紅嫩肉。

  洪三姑這一下可真被他整得欲仙欲死,渾身酥軟酸麻,靈魂兒也冉冉飛去瞭竅,身子又扭又擺又哆嗦,就像患瞭傷寒似的又喊又叫。但見,一股噴泉真似決瞭堤的江河之水一泄千裡,直湧而出。

  那直噴而出的泉水噴得阿強一鼻一臉,然而這小子非但不閃不躲,反而對這股噴泉極感興趣,居然張口承接,就像在品嘗瓊漿玉液一般。因此,他也是益發起勁的猛蕩起來。

  洪三姑真的被阿強整得好慘好慘,一泄再泄,是有點兒吃不消瞭,她狂喘呻吟,嘶吼著哀求著。

  “好,我暫時饒瞭你。”語音中,阿強的身子轉瞭過來,兩手抓住她的雙肩,用膝頂開那兩條渾圓白滑滑的大腿,那大肉棒對準她的幽口,屁股往下一沉,猛的一頂。

  就聽“噗嗤”一聲,阿強的肉棒一揮業已擊球進壘,一下子就進入瞭好球帶,捅到瞭底兒。照理,阿強的高飛犧牲打應該不會如此順暢得分的,但洪三姑被他又掘又挖又吸,早已欲火高熾,心花兒是開瞭又謝,謝瞭又開。於是她是在驚惶失措下漏接,正方便阿強的大肉棒長驅直入,所以他隨便一揮便攻占本壘瞭。

  驀地,一聲慘嚎,洪三姑身子猛一哆嗦,齜牙咧嘴,淚水直流,挨刀似的哀嚎起來,雪白粉嫩的大屁股想移動躲閃,可是她的雙臂卻被阿強牢牢抓住,使她無法動彈,隻好近乎哀求似的叫道:“不行不行啦,你那肉棒又長又粗,也不管人傢受不受得瞭就猛的使勁死頂,我受不瞭啦,都快被你頂死瞭。”

  阿強頓時怔住瞭,他萬萬沒有想到洪三姑會殺豬似的嚎叫起來。這個初經人事的毛孩子總以為這一下揮棒去,必定使她爽歪歪。但他卻疏忽瞭自己的本錢,不快的頗為納悶的瞅著她問道:“親姐姐,你怎麼瞭。”

  洪三姑已疼出一身冷汗,她顫抖著說道:“死小鬼,你還動,還好意思問,我的心肝五臟都快被你頂出來瞭,你是在要我的命呀。”

  “對不起嘛,親娘,好姐姐,我從來沒跟女人玩過,也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愛的仙女洞,心裡是又興奮又高興,還有點緊張,所以一下子就推桿進洞,想嘗嘗到底是什麼滋味。”

  “鬼才相信你沒玩過女人。”

  “是真的嘛。”

  “管你是真是假,都與我無關,等下別再太用力,等我叫你用力的時候再用力,知道嗎。”

  “是,親娘,好姐姐,好妹妹,你原諒我吧。”

  洪三姑被阿強的聲聲叫喚叫得心花怒放,不但不責怪他,反而強忍痛苦,任憑他插撞著。

  不過,阿強並非冒失鬼,他先開始輕抽慢插,然後再改為三淺一深,但不敢太用力。接著是六淺一深,他不停的抽插著,使洪三姑開始舒服得直嚷嚷:“阿強,乖兒子,你是從那裡學來這一大功夫的啊,真要命啊,好舒服,插快點,用力一點。”

  洪三姑不但痛苦全消,而且繼續體會出其中樂趣,甚至不時采取主動,她變得更淫蕩更放浪,甚至更瘋狂。

  呻吟狂喘,浪語淫聲,此起彼伏,直達戶外。阿強依言用力,洪三姑扭腰擺臀,挺起寶蛤來應挺戰。

  時間不停的飛逝,洪三姑漸漸已經支持不住瞭,終於從淋漓酣暢的最高峰上滑落下來。但是阿強卻是越戰越勇,正在血脈賁張,欲焰高熾,意興飛揚的緊要關頭,豈能讓洪三姑高掛免戰牌,就此饒過她呢。

  隻見洪三姑渾身是汗,臉色蒼白,雙目緊閉,呻吟狂喘,整個人就像虛脫瞭似的奄奄一息,喃喃地說:“我不行瞭,我要死瞭,我沒有力氣,要都快要癱瞭。要命的冤傢,我實在受不瞭啦。”

  阿強拔出肉棒,把她翻過身來,趴在地上,把那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翹瞭起來,也不管洪三姑是不是飚瞭又飚,卻握著自己的肉棒,猛的插進那一張一合的洞口。

  這一下插得是又滿又狠,洪三姑哎呀的呻吟著,阿強則伸出雙手卻捏弄她一雙下垂的乳房和兩粒大奶頭。

  在那個時代,一個正常的婦女,夫妻間的倫敦燕好,都是男上女下的正常姿勢,何曾玩過這種野狗交合式的招數。洪三姑的寶蛤被他猛抽狠插,再加上雙手揉捏乳頭的快感,這樣滋味還是第一次享受到,尤其是阿強肉棒的前端,每次都碰得她的心花酥麻酸癢。淺溝兩壁的嫩肉,被壯碩的肉棒脹得滿滿的,在一抽一插時被龜頭的棱溝刮得更是酸癢不已。真是五味雜陳,妙不可言。

  興奮和刺激感使得洪三姑的肥臀左右搖擺,前後挺聳,配合著阿強的猛烈抽插:“心肝寶貝,我的乖弟弟,我今天一定會死在你的手裡頭號啦,抽吧插吧,搗死我算瞭,我又出來瞭,泄死我瞭。”

  阿強隻覺得她的花蕊一收一縮,一夾一夾的吮吸著自己的龜頭,一些像泡沫似的熱液直沖而出,流得地上的茅草濕瞭一大片。

  接著,洪三姑兩眼一翻,人已暈死過去,雙腳一軟,腿往地上趴下。

  阿強早有準備,雙手疾伸已將洪三姑的嬌軀攔腰抱瞭個結實,身子快速的前後晃動,也不顧別人的死活。

  浮雲掩月,夜風生寒,門外的鐘傢信看得面紅耳熱,渾身發燒。此刻,他已被這一幕活春宮驚怔當場,他怎麼也想不到,隱居百織的夜雨山莊居然是藏污弄垢的地面,竟會有如此敗德淫亂的行為。洪三姑是夜雨山莊的內總管,以如此重要的人物也會偷情宣淫,其內部亂到什麼程度就可得而知瞭。所謂上行下效,柳桃兒姐姐落在公冶冠手裡,是如何的結局,他都不敢想象。

  隻見他雙眉軒動,面湧怒容,眼睛裡閃過一抹殺機。

  “呀”的一聲,小木屋的門已經被推開瞭,鐘傢信神色極為怕人的閃身闖瞭進去。

  這時,阿強在經過一陣急攻猛打之後,業已攀登上淋漓酣暢的高峰,但他意猶未盡的拼命做最後的沖刺。隻見阿強身子突然往後一縮,把他那根粗碩壯大的肉棒幾乎完全抽瞭出來,他不管洪三姑的死活,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瞭,猛的往前一頂,又連根插瞭進去。

  一聲淒厲的慘嚎響起,洪三姑看樣子是痛苦極瞭:“我好熱,我快受不瞭啦,給我,快給我,求求你饒瞭我吧,我真的快要死瞭。”

  阿強很聽話的饒瞭洪三姑,其實他不饒也不行,因為他已無力再戰。他緊緊地摟住洪三姑的纖腰,突然眼珠子一瞪,身不由己的打瞭一個冷戰,接著深深吐瞭一口大氣,咬牙“嗯”瞭一聲,頭一搭,貼在洪三姑的背脊上一動不動。但見一股粘粘的液體,業已緩緩的流瞭出來。

  鐘傢信面現殺機,右手輕揚,一縷指風電射飛出,就聽“噗”的一聲哀嚎慘叫聲中,阿強往後一仰,栽倒在地。阿強終於為他的行為付出瞭代價,隻不過這代價未免太大瞭一些。

  人在生死邊緣的時候往往會產生一種出乎人意料之外的超能力,現在洪三姑就是最好的證明,她本來被阿強摧殘蹂躪得亦近癱瘓,眼看又要暈死過去。而阿強的那一聲哀嚎慘叫,再加上鐘傢信那一雙兇光閃射的眼神,竟使她一躍而起,渾身顫抖,緩緩往後退去。

  一陣沉寂,洪三姑一定神,瞅著鐘傢信顫聲說道:“你是誰。”

  鐘傢信冷冷一笑,暴聲叱道:“洪三姑,你先別問我是誰,倒是先問問你自己,你身為夜雨山莊的內總管,竟然勾引一個未成年的半大孩子,做出這種見敗德亂行,偷情宣淫。”

  洪三姑眼睛一瞟,這才發現她的心肝寶貝阿強已死,臉上同時冒出無數大汗珠,不禁心痛。但她知道,此刻絕不是耍狠的時候,必須想辦法拖,能拖多久算多久,時間越久,對自己就越有利。於是,她迷眼兒一拋道:“朋友,你能一口叫出我洪三姑的名號,又知洪三姑是夜雨山莊的內總管,非當別人。所謂食色性也,一代尊師也是提倡此道,所以說出孤陽不長,獨陰不生的話,這是大自然的定律。朋友年紀輕輕,怎麼如此食古不化。”

  洪三姑的神態已經夠鐘傢信吃驚的瞭,更想不到她竟然毫無羞愧不安之色,反而出言說出這種話來,鐘傢信不禁被她說得一怔。

  洪三姑望著阿強,一把抓起他的身子,不禁悲從中來,失聲痛哭道:“我這一生從沒……”

  她這哭原想讓鐘傢信同情,也是拖延時間計策。因為女人最大的本錢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但她這方法可是用錯瞭對象,她不哭還好,這一哭反而使鐘傢信回過神來,不禁心頭火起,沉聲一喝道:“洪三姑,想不到你居然毫無羞愧之心,看來你是無藥可救瞭。”

  說完,手上一揮,便將洪三姑彈出數指,洪三姑立即萎靡栽倒在地。

  洪三姑想不到弄巧成拙,頓萌畏懼,臉上也露出不安乞求之色。

  鐘傢信用腳尖一挑,將衣服踢到洪三姑身前,沉聲喝道:“快把衣服穿上,好好回答本少爺的問話,若是搪塞,我會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洪三姑瑟縮的穿上衣服,啞得嗓子道:“朋友,你到底想幹什麼。”

  鐘傢信換瞭一副和藹的面孔,微笑道:“別急,你盡量結紮妥當,我隻是問你幾個問題,僅僅幾個小小的問題而已。”

  洪三姑早就臆測到對方會有些一招瞭,而這又是她最忌最怕的一招。因為,對方要問的那個問題,或許說是拷問更為恰當,必是夜雨山莊的機密。易言之,就是決然不可泄漏的事情。而困難也就在這裡瞭,如果說出來吧,就是叛莊背義。

  假如不說呢,對方不知會使用什麼手法,隻怕是消受不瞭啊。

  鐘傢信察顏觀色,淡淡的說道:“你已經中瞭我的搜魂指,在眼前你還不會怎麼樣,但是一個時辰以後可就不敢講瞭。”

  搜魂指,傳說這種歹毒的指法載於《露寶真經》,當年浮萍子征冶百花魔時用過一次,百花魔曾哀號瞭整整一天一夜,洪三姑是聞名心悸,繼之又想:《露寶真經》已在江湖出現,莫非這年輕人是真經的得主。

  她正沉思間,隻聽鐘傢信又道:“怎麼樣,洪三姑,你還未曾回話哩。”

  洪三姑苦著臉,低啞的說道:“少俠,如果我據實回答,有什麼好處呢。”

  “你這是跟我講條件嗎。”

  “不,隻是求其自保而已。”

  “我又怎能相信你說的都是真話呢。”

  “我可以賭咒。”

  鐘傢信毫不容情的說道:“我相信賭咒,洪三姑,你賭咒吧。”

  洪三姑想不到這年輕人會叫自己賭咒,她不由愣瞭一下。當然,她並不相信賭咒的靈驗性,可是一些淵源留傳下來的種種傳說,再加上民間古老的那些果報故事,總有意無意間造成瞭人們心理上的約束與恐懼。這像一張看不見的網,你不去觸摸它不覺得它存在,當你碰上瞭它,它就會發生一種怪誕而神秘的力量瞭。

  鐘傢信察顏觀色,緊逼著道:“你快些賭咒呀。”接著他又淡淡一笑道:“洪三姑,你該相信因果報應,你不覺得,冥冥中自有一雙眼睛在瞧著我們麼。”

  洪三姑不禁顫栗瞭,但是她業已勢成騎虎,要想變卦也變不過來瞭,於是她一咬牙道:“若是我說瞭假話,就不得好死。”

  “好,我相信你。”不待對方回答,鐘傢信立即問道:“丐幫幫主師妹桃花仙子被你們囚禁在何處。”

  “沒有囚禁,她現在是莊主夫人,隻是被莊主用鎖脈拂穴手法封閉瞭武功。”

  鐘傢信覺得她的話與小雯說得並無多大出入,於是又問道:“夜雨山莊除瞭公冶冠之外還有些什麼人。”

  “這……”

  “洪三姑,你已賭瞭重咒,不過如果你照實說出來,我可以解去搜魂指禁制,這是你唯一獲得安全的保障。”

  洪三姑沉默瞭片刻,終於屈服瞭,她暗啞地說道:“莊中除瞭莊主外,還有少莊主公孫長虹,以下編成四隊,擅用火器的神火隊,擅使毒沙的青紗隊,以及聖刀、鐵牌等四隊,每隊五十名,統由總管馬尊五指揮。真正的高手,要數二司三孤五正者,他們一身功力也許比莊主還高。”

  鐘傢信已探得對方的虛實,當然他不會冒失地孤軍涉險,他必須把這消息帶回去,跟鹿樸好好研究一下對敵策略。於是他手指閃電般的掃過洪三姑身上,解去瞭禁制,但加瞭一指,點在瞭她的暈穴,才匆匆退出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