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夜未央,浮雲掩月,鐘國棟正在睡夢中被一陣急促的擂門的聲音驚醒,急忙披衣而起,陳玉卿也結紮妥當,雙雙攜手走瞭出來。

  開門一看,隻見許波站在房門口直搓雙手。

  許波一見鐘國棟夫婦走瞭出來,忙道:“大先生,當傢的有急事請您去一趟。”

  “發生瞭什麼事。”

  “是因為小女的事。”

  “令媛,令媛她怎麼啦。”

  “小女危在旦夕,大先生,請您務必設法救救她,可憐蓉兒從小失去瞭母親,我們父女相依為命,若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勇氣活下去。”

  “別急。”鐘國棟拍著許波的肩膀,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蓉蓉這孩子我見過,乖巧伶俐,很討人喜歡,也並非夭折之相,怎麼突然間會得急癥呢。”

  “那就好,那就好。”許波顯得有點語無倫次瞭。

  鐘國棟夫婦聽得更及莫明其妙,忙問道:“許波,究竟是什麼病癥啊,我雖然懂得一點岐黃之術,但也隻是從舍弟那裡涉獵來的,終非專精。能否醫治,毫無把握。”

  許波急急應道:“當傢說過,隻要大先生首肯,蓉兒就有救瞭。”

  “元蒼也把我說得神化瞭。”鐘國棟笑笑道:“好吧,我們先去見見元蒼再說,研究一下病情。”

  三人來到後院,屈元蒼一見到他們來到,立即把鐘國棟拉到一旁,耳語低訴瞭一陣,直聽得鐘國棟皺眉搖首。

  許波更是瞧著鐘國棟臉色,一顆心直似十五個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緊張的要命。

  屈元蒼終於說完瞭,鐘國棟把夫人請至一邊,說出瞭原委。

  原來許波的女兒蓉蓉也是屈元蒼的義女,此女不但長得俏麗,而且乖巧,承歡許波與屈元蒼二人膝前,甚得二人喜愛,屈元蒼更及把她比作自己親生女兒,疼愛遠超過許波。

  三個月前,許蓉蓉不幸被采花郎君任歡暗算,幸好被值巡人員發現,未曾失身,但是卻中瞭一種媚藥。

  屈元蒼與許波總以為這是下五門的藥物,當時按一般常情處理,灌瞭她一杯冷茶也就蘇醒瞭。想不到任歡的這種媚藥竟具有潛伏性,如今已遭媚毒侵入骨髓瞭。

  陳玉卿聽瞭之後,問道:“國棟,你想如何處置。”

  鐘國棟嘆瞭口氣道:“我想讓傢忠來處理,隻不過這是兒女終身大事,總得先跟你商量一下。”

  陳玉卿嫣然一笑道:“你是一傢之主,有你安排,我還有什麼異議。蓉蓉這孩子我也見過,真是個好女孩。”

  “你是同意瞭。”

  “我有反對嗎。”

  夫婦二人相視一笑,事情就這樣決定瞭。

  天馬堂總壇的後院中洋溢著緊張的氣息,屈元蒼、鐘國棟、陳玉卿、許波及鐘傢忠等五人盤坐在丹房中,既焦急又緊張地瞧著鐘國棟。

  許蓉蓉雙頰紅紅的,鼻息咻咻,雙眼緊閉的倒躲在一邊丹炕上,瞧著她那輕顫的身子及汩汩滴下的汗珠,分明正在被欲焰煎熬著。

  突聽鐘國棟沉聲叫道:“傢忠。”

  鐘傢忠身子一震,忙道:“孩兒在。”

  鐘國棟雙目神光閃閃,緊盯著鐘傢忠的雙目,沉聲道:“傢忠,屈叔與許叔打算將女兒許配給你,你可願意。”

  鐘傢忠全身又是一震,忙道:“孩兒恐怕不配。”

  屈元蒼接著說道:“傢忠,你屈叔一諾千金,蓉兒身中媚毒,除陰陽合體外,別無其他解藥。你如果願意跟蓉兒成親,不啻救瞭她一命,他日天馬堂這生基業也是你的瞭,天馬堂的全體弟子都會尊重你的。”

  “元蒼叔,忠兒傢遭變故,一時……”

  屈元蒼一聽他已有應允之意,心中一寬,立即哈哈笑道:“此事你就不必顧慮瞭,掃平金蜈門之事,我天馬堂全體都將全力以赴,雖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蓉妹之毒真的無藥可解瞭嗎。”

  “不錯。”

  “既然如此,二位嶽父,請接受小婿一拜。”說完,當真跪地叩頭行禮。

  屈元蒼、許波坦然受禮之後,齊聲道:“忠兒,你起來吧。”

  鐘國棟含笑道:“夫人,麻煩你先送蓉兒回房吧。”

  陳玉卿抱著蓉蓉姑娘離開瞭丹房,隻聽屈元蒼含笑道:“忠兒,多謝你幫瞭屈叔一個大忙。”

  “屈叔,您太客氣瞭,我……”

  “呵呵,忠兒,我知道蓉兒許配你是我們的高攀。”

  “元蒼,你說這種見外的話,是不是想惹我生氣。”

  “兄弟知錯瞭。”

  鐘國棟轉過話題道:“忠兒,我曾察過你的脈像,你的少陽脈亢旺,待會蓉兒若泄身而你尚未泄身之際,你要立即離開她。”

  “這,我……”

  “哈哈,忠兒,爹明白你不懂這麼多,爹是為蓉兒功力著想。你放心,爹跟你嶽父許波商量過瞭,會安排玉蓮接替,讓你盡興的。”

  鐘傢忠滿臉通紅地說道:“爹,孩兒不敢。”

  許波接著說道:“玉蓮與蓉蓉雖然是主婢,實則情逾姐妹,老夫早已決定讓她陪嫁,時間不早瞭,你先上去救人吧。”

  鐘國棟此刻雙唇一陣翕動,以傳音入密向房外陳玉卿吩咐著。半晌之後,隻見他含笑道:“忠兒,去吧。”

  鐘傢忠蚊聲應是,行過禮之後,在屈元蒼三人的哈哈笑聲之中,鐘傢忠已跟著一名大漢立即離去。

  盞茶時間之後,鐘傢忠已獨自站在許蓉蓉那個雅致房中,他瞧著榻前那對紅燭,不由雙頰通紅。他一瞧見以薄被覆身側躺在榻上的許蓉蓉,心跳立即加速。

  他朝佈簾深垂的窗扉望瞭一眼,立即伸出顫抖的雙手開始脫去衣衫,費瞭好大的勁才解除戒備。

  他掀開薄被,一發現蓉蓉那赤裸的胴體,全身的血液立即沸騰,隻見他顫抖著身子緩緩的進入瞭攻擊發起線。

  左線預備,右線預備,全線預備,瞄準,開保險,開始射擊。他策馬入林之後,立即在波濤洶湧的窄巷展開肉搏戰,青春的火焰立即點燃瞭。

  陳玉卿坐在鄰房,聽見戰鼓已鳴之後,低聲朝低頭站在一旁的玉蓮說道:“蓮兒,你記得我方才的吩咐嗎。”

  “記得,多謝娘的恩賜。”

  “蓮兒,娘不會厚此薄彼,你跟蓉兒都是娘的媳婦,手心肉,手背肉,都是娘的心肝寶貝肉。待會接替蓉兒之時,無論如何也要讓忠兒盡興。”

  玉蓮蚊聲應是,立即盤坐在椅上。鄰房戰鼓頻敲,身心皆已成熟的玉蓮怎能定下心調息呢,她隻好閉目養神,準備擔任後援輔手。

  足足過瞭一個多時辰,突聽許蓉蓉叫聲“啊”之後,立即呢喃不已。陳玉卿站起身子,頻頻點頭道:“蓉兒這孩子有救瞭,蓮兒,你過去吧。”

  玉蓮顫聲應是,立即走向鄰房。她推開房門,一見鐘傢忠停身望著自己,立即關上房門,同時以顫抖的雙手開始將自己變成原始人。

  鐘傢忠窘迫萬分的將昏睡的許蓉蓉移到內側之後,立即側臥著。半晌之後,隻見一個顫抖不已的胴體貼上自己的身子,他在一陣顫抖之後,顫聲道:“玉蓮,我我……”

  玉蓮羞赧地跨坐在他的下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闖入禁區之後,立即忍著痛開始前進著。

  落落斑斑,冷汗直流,鐘傢忠愛憐地摟著她,不忍心讓她再受苦。

  “忠哥,別這樣。”

  “那、那就讓我來吧。”

  於是,鐘傢忠把肉棒慢慢地提起,又緩緩地插下,這是引誘女人情欲上升的最妙技術,鐘傢忠就這樣的輕緩抽插約有一二百下。玉蓮初經人事,怎能經得起如此挑逗,她嬌喘籲籲,顯得舒透,潺潺流水涓涓流著。

  鐘傢忠無限憐愛的輕吻玉蓮道:“玉蓮,現在還痛嗎。”

  玉蓮臉泛桃色,微笑道:“現在不痛瞭,忠哥嗯,你可以加速瞭,大踏步地前進瞭。”

  “唔,是嗎。”

  “是啦,好癢啊,忠哥唔,快替我止止癢好不好。”

  “好,我就開始瞭。”說完,鐘傢忠就用九淺一深的戰法,隻見他挺動著屁股,一陣陣地加快,一陣比一陣狠。他猛烈的攻擊,不顧一切地向前沖刺。

  玉蓮此時隻覺得花房內一陣舒服,她款擺腰身,向上近湊。鐘傢忠見玉蓮春情泛濫,浪態迷人,更加欲火上升,緊抱著嬌軀,賣力的狂插不停。似海浪拍岸,一波緊接一波。

  “哎唷,我上天瞭,我美死瞭,忠哥,你真厲害,我升天瞭啊……”

  鐘傢忠知道她嘗到美味瞭,他雙手將她的大腿抬起,換瞭加速檔。他用這種方式,展開另一波攻擊。

  玉蓮的小寶貝更是美死瞭,就想用粉臀往上迎。可是,雙腿被鐘傢忠抬得很高,要叫她用屁股往上迎,不大容易抬得起來,她急得就把臀左右搖動著,越擺越快。

  鐘傢忠的肉棒也越搗越快,越搗越狠,下下頂著花蕊,像要把她搗通似的。

  玉蓮一面浪叫著,又連連吞著口水,屁股也擺得更快瞭。

  戰鼓隆隆,潺潺流水汩汩的流。也不知過瞭多久,兩個人都不動瞭。

  黃昏時分,天馬堂裡裡外外張燈結彩,人人笑容滿面站在大廳前面廣場上,瞧著廳中正在舉行的婚禮。他們暫時拋棄掉舔血生涯,但他們知道,明天是與絲錦門一戰定安危的時候,現在是該快樂。人生難得幾回小登科,何況這次是娥皇女英共侍鐘傢忠。

  鐘傢忠與許蓉蓉、玉蓮行過禮之後,天馬堂的人立即各自就席,鐘國棟夫婦及屈元蒼、許波聯袂走到門口道:“幹杯。”

  四人立即一飲而盡,眾人哄然齊聲道句“恭喜堂主及大先生”,立即也一飲而盡。

  遊逸跟許波是老搭檔,患難之交,如今見侄女兒蓉蓉有如此好的歸宿,內心無限喜悅,情不自禁的走到廳口道:“各位,咱們一起來祝賀這段天賜良緣,幹杯。”

  說完,立即仰首幹杯。眾人立即跟著哄然喊道“天作之合”“白首偕老”“早生貴子”“佳偶天成”等等,場中立即熱鬧哄哄,屈元蒼含笑道:“忠兒,去敬酒吧。”

  鐘傢忠含笑應是,立即端著一杯走到廳口,剛想說話時突然有一人喝道:“新郎官下來打通關啦。”

  “對,打通關,每人一杯。”

  鐘傢忠怔瞭一下,立即滿臉通紅。耳邊突然傳來乃父鐘國棟的清晰傳音道:“忠兒,氣沉丹田,千杯不醉,去吧。”

  鐘傢忠一聽乃父指示機宜,立即含笑走瞭過去,兩名婢女執壺緊隨過去。

  眾人見他爽快的來敬酒,立即哄然喝彩不已。

  鐘傢忠將功力聚於丹田,從第一桌開始逐一的打起通關。初次豪飲的他連幹二百餘杯之後,不得滿臉通紅,連雙手也紅得似火。由於真氣流轉之故,所有的酒都由毛孔排泄出來,濕透衣衫,場中立即飄散一股清醇的異香,他卻渾若未覺的繼續敬酒。直到最後一人,他才昂頭長嘯。真氣澎湃,他隻有藉長嘯之助來發泄。嘯聲悠長,久久不歇。

  屈元蒼哈哈一笑道:“想不到忠兒內力如此充沛,也真難為他怎麼練的。”

  說話之間,鐘傢忠已經含笑走瞭進來,遊逸笑道:“新郎官,你可真威風呀。”

  鐘傢忠坐回椅子,紅著臉說道:“小侄初次如此豪飲,一時按捺不住,放肆之處,尚祈原諒。”

  “年輕人,應該有如此豪氣,方才你那一嘯,真個是氣吞鬥牛,威風八面呀。”

  “這這,現醜啦。”

  “哈哈,早點敬酒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哩。”

  鐘傢忠、蓉蓉和玉蓮立即紅著臉逐一向屈元蒼、許波、鐘國棟夫婦敬瞭酒,然後方始羞赧的啟筷用菜。

  這一餐對鐘傢忠來說,隻能以百味雜陳來形容。因為太多的第一次,令他太興奮、太驚喜瞭。

  好不容易被眾人送入洞房之後,鐘傢忠站在那裡臨時打通掛著一條貼著大雙“喜”字佈幔中央,不知該走向那一邊才好。還是玉蓮比較懂事,隻見她含笑朝許蓉蓉一指,立即將他朝前一推。

  鐘傢忠輕咳一聲,走到頭蓋紅佈危襟端坐在榻沿的許蓉蓉身前,掀起紅巾,尷尬的說道:“姑……”

  許蓉蓉白瞭他一眼,低聲啐道:“姑什麼,姑媽,姑婆,還是姑奶奶。”

  鐘傢忠輕咳一聲道:“蓉妹妹,我……”

  “你昨晚趁我昏迷時欺負我,我我、我要報仇。”

  鐘傢忠神色一變,立即後退一步。但見許蓉蓉捉狹的一笑,立即轉身卸衣。

  鐘傢忠恍然大悟,立即綺思連連。許蓉蓉感激鐘傢忠救瞭她一命,方才目睹他駭人的功力,一顆芳心早就完全系在他的身上瞭。即使是羞赧之心,也早已三振出局瞭。

  鐘傢忠剛想張嘴說些什麼,立即已被她封住瞭。許蓉蓉的一對聖女峰已開始在他的胸前揉動,香舌也開始越界打遊擊瞭,舔紅吸吮,樣樣俱來。

  滿漢大餐全擺上瞭,真是色不迷人人自迷,鐘傢忠立即樂昏瞭,那根肉棒更加粗脹及燙熱瞭,大爆滿瞭。

  隻見許蓉蓉輕輕地吐出肉棒,一見它紅光滿面,繼續發光的雄壯模樣,心中不由一陣蕩漾,她的田裡也儲備瞭足夠春耕的水份。她輕輕的一扳,於是兩人雙雙倒在床榻上,要塞基地開啟,將肉棒緩緩移進陣地。她自己緩緩地坐瞭下去,立即覺得要塞空前大爆滿,不由得打瞭一個哆嗦。

  肉棒的粗壯燙熱更令她爽,肉棒前端的棱角緊緊刮著淺溝的邊緣,使她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她不由“嗯嗯”地發出呻吟聲來。於是,她輕聲哼著,開始上下套動起來瞭,小棲的寧靜立即被清脆的“啪啪”聲破壞瞭。許蓉蓉隻覺得自己每沉腰一坐,那肉棒立刻在花蕊上頂著,那種酥麻酸痛的感覺,幾乎令她當場尿出來,她連忙和那肉棒保持一定的距離。

  昨天,她一直在昏迷中,未曾領悟到這種欲仙欲死的滋味,但是此刻她卻是難以承受的。

  可是半晌之後,她反而覺得癢得要命。於是,她再度套到底瞭。那情形就像一個患瞭香港腳的人,不抓的話就癢得要命,一抓的話則更癢,到最後往往抓得皮破血流。現在許蓉蓉所遭遇的就是這種狀況,她經歷數次的又怕又想的煎熬之後,終於耐不住空虛寂寞,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始用力挺動起來瞭。

  隨著她的挺動、套動及搖動,那肉棒在她的水田裡翻動著,爽得她“唔唔”

  連叫,身子更是頻頻哆嗦。

  就在此刻,新房又出現瞭一個裸體女郎。鐘傢忠一瞧,竟是玉蓮,他的另一個新娘。她昨夜已經飽餐過,但是參觀別人作戰可是破題兒第一遭,不由好奇的走過去打量著許蓉蓉。

  隻見蓉蓉又頰酡紅,雙目微瞇,鼻翼微開,雙唇半啟,全身汗毛倏立倏落,顫抖之中,更加快疾的沖刺起來。

  玉蓮看得不由得怔住瞭,而鐘傢忠被蓉蓉服侍得舒爽不已,一見到玉蓮那對因為趴伏而垂掛下的聖女峰,禁不住伸手各攀一峰。玉蓮突遭偷襲,不由“咯咯”

  嬌笑不已。

  鐘傢忠隻覺得那兩座高峰既光滑又富有彈性,實在妙不可言,他津津有味的捏揉著。

  玉蓮一邊咯咯連笑,邊扭動著身子,就隨著鐘傢忠的手跳韻律操。淺溝的流水已順著大腿的內側,流瞭下來。

  突見許蓉蓉一陣急顫,口中“啊啊”的連叫之後,立即趴在鐘傢忠身上劇喘著,汗水已濕透瞭她全身。

  鐘傢忠正在興頭上,突然見許蓉蓉高掛免戰牌,立即叫道:“蓉蓉,你怎麼可以不管我呢,我還要啊。”

  說完,他大膽的在許蓉蓉的迷你洞口撈瞭一把。這一撈,立即濕瞭一手,隻聽他啐瞭一聲,將手在床單上猛擦著。

  玉蓮咯咯笑著,嬌聲道:“小姐,換人吧。”

  許蓉蓉滿足的一笑,身子一翻,立即滾向床榻裡側。

  鐘傢忠卻一個大翻身,把玉蓮按在床榻上,壓瞭下去。而玉蓮雙腿一張,下身一迎,“滋”的一聲,肉棒立即搗瞭進去。玉蓮隻覺得全身酥酸,情不自禁的“哎唷”大叫出聲。這也難怪,雖然昨天同登巫山,究竟是剛剛破處的姑娘,未曾經過大風大浪,如今這猛的一搗,又如何承受得瞭。

  鐘傢忠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隻覺她那淺溝充滿彈性,在緊窄之中,帶給他另外一種美妙的感覺。他立即集中火力,展開地毯式的翻土工作。玉蓮也不示弱的旋動肥臀,還始還擊。你來我往,不停的攻防戰,彈雨四處飛濺,小棲再度響起急驟的“啪啪”的聲響。

  許蓉蓉休息半晌之後,一見二人廝拼的情景,不由喜上心頭,夫郎人俊功夫俊,連床上也是如此神勇,得夫如此,夫復何求。

  盞茶之後,玉蓮已是背鼓入廟,隻有挨打的份兒,頻頻後退瞭。她隻覺得被搗得全身酸軟乏力,不由開始收縮花蕊。

  鐘傢忠這時候的打擊力已完全進入巔峰狀態,半個時辰不到,玉蓮已完全癱瘓瞭。他正在興頭上,雖然失去瞭她的迎合,少瞭一些味道,卻仍以密集的安打上壘,打得她潰不成軍,全身猛顫,呻吟連連。

  許蓉蓉一見事態嚴重,立忙翻身坐起,按住鐘傢忠屁股,說道:“忠哥,親丈夫,到我這兒來吧。”

  鐘傢忠見她彎著身子跪伏在床上,肥臀翹得高高的,瞧瞭那個後庭一眼,暗道:“我替你隔山開炮。”

  許蓉蓉見他起身之後,人站在她後面,雙手抱住她纖腰,不由疑惑的問道:“忠哥,你這是幹什麼。”

  鐘傢忠道:“這叫隔山打牛。”

  就在這一瞬間,許蓉蓉但覺得後庭裡已有異物硬生生地擠弄進來,她不由駭得尖叫出聲:“噢,不要,不要嘛。”

  “蓉蓉,你在叫什麼。”

  “忠哥,你可別開玩笑,後面窠巢很小的,可容不下你那老鷹啊。”

  “誰說我鷹占巢雀啦。”

  這時,許蓉蓉才覺出是肉棒從後面插入自己的小穴裡,這樣每次都觸到花芯,然而滋味還真不賴。

  “忠哥喔,快住手,麻辣死我瞭,已經像要裂開瞭似的。”隻是這句話卻沒有嚷出來,這種奇特的感受和被人愛撫的小貓咪有著迥異的快感,使許蓉蓉的好奇心也愈強烈起來。

  就在此刻,頓覺全身空虛之際,“滋”的一聲肉棒已伸到油田瞭。許蓉蓉松瞭一口氣,開始挺動肥臀,配合他的動作。

  幾番風雨,點點春潮,足足過瞭好半晌之後,鐘傢忠方始將一批批的貨物存放在她的倉庫之中。許蓉蓉美目淒楚的“忠哥哥”連連喚聲,立即無力地趴在床榻上不動瞭。

  翌日清晨,鐘傢忠醒來之後,一見許蓉蓉、玉蓮一左一右貼身而眠,他不由偷偷的打量著兩具迷人的胴體,昨夜的狂歡歷歷如目,他不由得意及歡喜不已。

  鐘傢忠走入一間小房,一見裡面櫃、盒齊全,而且擺著兩個圓高桶,打開一瞧裡面各放著冷熱水,他立即匆匆沐浴凈身。

  一切弄妥走出浴室之際,他一見桌上已經備妥一份早膳,他正在猶豫自己要不要先去向屈元蒼、許波及自己雙親問安,還是先用膳之際,卻見遊逸匆匆的走瞭進來,他急忙含笑道:“遊叔叔,你早。”

  “哈哈,你起得可真早哩,你瞧瞧這封信吧。”

  鐘傢忠接信一看,剛是父親鐘國棟的親筆,不由一怔。

  “大先生和堂主已率領全體弟兄已經出發瞭,你瞧瞧就知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