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是什麼樣的騷?
黑絲陰環騷。
賤是什麼樣的賤?
屄液流肛賤。
淫是什麼樣的淫?
出墻越軌的淫。
情是什麼樣的情?
人妻愛奸夫!hia,hia,hia,hia……
*** *** *** ***
第二天中午,我帶著方芳在教學樓的天臺上玩瞭一場野戰。盡情享受瞭一番後,回去時,不小心碰見瞭教英語的張老師和校田徑隊的老黑。我們這兩對師生突然地不期而遇,一時都有些尷尬,我和老黑隻互相向對方的老師問瞭聲好,便匆匆擦肩而過。
我們走遠後,方芳扭頭看瞭看那兩人,緊張地問我:「濤,他們怎麼也去天臺啊?」
我聳聳肩說:「我怎麼知道,可能也是打野炮的吧。」
方芳說:「那他們是不是發現咱們瞭?」
「發現就發現唄。」
我無所謂地說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對不起,人傢也不怕的……」
方芳低頭小聲說道。她說完看瞭看四周,輕輕挽起瞭我的手。
那位張老師就是教方法穿丁字褲的女老師,雖然她不教我們班,但我對她早有耳聞,因為她有著一個響當當的綽號,就是「老淫婦」。據說她和學校裡好多男人搞過,有關她的淫蕩事在校園裡流傳甚廣,足夠編成一本書瞭。平時她每天都是濃妝艷抹,尤其喜歡穿各種透視裝,勾引瞭好多饑渴少年的目光。
不過我對她沒有什麼興趣,因為她的姿色太平庸瞭,長相很一般,身材也一般,不僅比不過方芳,就連簡阿姨、馬琪,甚至當年錄像廳的老板娘都比不上,這種女人給我操我都懶得操。雖然我很想玩個雙飛什麼的,但至少也要和方芳差不多水準的女人才行,張老師那種級別還是算瞭吧,你們見過燕窩搭配泔水一起吃的嗎?
至於老黑,他是和我同一屆的學生,也是校田徑隊的主力,長得又黑又壯,身高將近一米九。我倆雖然認識,但沒什麼交情。今天的事不管他倆看沒看見,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他們在我眼裡都隻是個小角色而已。
送方芳回辦公室後,我去廁所解手。出來時,又遇見瞭張老師和老黑。我心想他倆不會這麼快就完事瞭吧,張老師的臉上確實沒有高潮過的樣子,老黑不會是早泄瞭吧。想到這裡我又朝他倆多看瞭幾眼,張老師今天穿的依然是半透明的透視裝,仔細看,裡面的胸罩和丁字褲也依稀可見。聖蘇卡中學的管理松懈,她這身裝扮沒人管的,大傢也早就見怪不怪瞭。
走近時,張老師見我在看她,便朝我曖昧地笑瞭笑。而一旁的老黑似乎很不滿意,立即用他魁梧的身體擋住瞭張老師的視線。我暗自覺得好笑,轉身走瞭。
老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高貴富有帥氣,簡稱高富帥,他高瞻遠矚,胸懷大志,非絕世美女不泡,非魔鬼身材不玩,有一天他路過一個破爛的窮旮旯,見一醜窮挫抱著一毫無姿色的女人正美滋滋地享用,見到高富帥後,他立即朝其呲牙咧嘴:「噫!爾休想肏吾之寶貝也!」
卻不知他懷裡的寶貝在高富帥眼裡不過是一堆爛肉而已,別說白送瞭,就是倒貼錢都不要,真乃可憐人也。
*** *** *** ***下午第一堂課下課後,我無聊地掏出手機玩,發現手機裡有一個未接電話,是方芳的。我記得上課時我的手機好像沒響過,很明顯這是剛打通就掛斷瞭的。
我有些納悶,正好無聊,便去找方芳問一下。
去她辦公室後,辦公室的老師告訴我,方芳在上課前接瞭一個電話,然後就急匆匆地跑出去瞭,說是要回傢。
這讓我更奇怪瞭,方芳回傢幹嘛?該不會是傢裡發大水瞭吧。雖然我並沒太在意,但也有點不放心,反正上課也沒勁,我也回傢看看吧。
我騎車飛快地趕回方芳傢後,剛要開門,就隱約聽到方芳在裡面哭著說話的聲音。我悄悄用鑰匙把門開瞭一條小縫,從門縫裡往裡偷窺,隻見方芳站在客廳裡,臉上流著淚在推搡著什麼。一個男人的聲音傳瞭出來:「方老師,你讓我爽一次能怎麼著?你都和薛濤那小子搞瞭,就不能和我搞?我再說一遍,我可是拍瞭你們的照片的,你不怕我曝光你們?」
這聲音聽著耳熟,我把門縫又開大瞭一點,猛然發現這個男人竟然是老黑。
我瞬間明白瞭,老黑肯定是拿中午的事來威脅方芳。其實中午我們是完事後走下天臺的時候,在天臺下面遇見他們的,他們根本不可能看到我們做那事,更不可能拍照。
估計是老黑陰瞭方芳一下,方芳中計被他把話全套出來瞭,然後他就趁機威脅方芳。方芳這個傻女人沒事破這拙劣的技倆,隻能一邊哭一邊抗拒,看起來兩人似乎耗瞭好長時間瞭。
這個不要臉的老黑,竟然敢用照片威脅方芳,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你不可能成功的。不過現在這場景和我小時候挺像的,當年趙叔叔凌辱媽媽的時候我也是趴在門口偷看,現在我該怎麼辦?我要不要進去救方芳?
老黑可比趙叔叔強壯多瞭,我有還真點怕,估計進去也是白挨一頓揍。可是不進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方芳受辱,這要是換瞭別的女人還好,我倒是很樂意和老黑一起玩3P。可現在裡面是方芳啊,我不想把方芳給別人享用。我想瞭想還是先靜觀其變吧,不行就報警。
這時,方芳用力地搖著頭,哭著說:「不行,真的不行,求求你不要再逼我瞭。」
老黑很不耐煩地說道:「為什麼薛濤就行,我就不行?」
方芳哭泣著說:「我是薛濤的女人,我的身體隻有薛濤才能碰。」
方芳這話讓我聽著一片爽快,真是好女人啊,就是忠誠。
老黑說:「那你男人呢?他也不能碰你?」
「隻有薛濤才能碰……」
方芳嚶嚶地說。
老黑很無恥地說:「那你就不怕我把你倆的事都抖露出來?到時候你就臭名聲瞭,你男人也不要你瞭。」
「唔嗯……」
方芳搖著頭說:「我隻要薛濤要我……」
老黑明顯愣瞭一下,他繼而又說道:「薛濤也不會要你的。」
方芳堅定地說:「不,你亂講!我的身子沒被別人玷污,他一定還要我的。他說瞭,他不怕你們發現這事,那我也不怕。」
老黑想瞭想又說道:「那你就不怕薛濤臭名聲?」
這句話立刻讓方芳抬起瞭頭,她滿臉不解地看著老黑。老黑見自己這句話有瞭效果,便繼續說道:「你倆那些照片一發出去,你想薛濤還能留在學校裡嗎?所有人都知道他跟自己老師亂搞,看他以後還怎麼做人。」
「不不,這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方芳立刻急瞭,上前一把抓住瞭老黑,「你不可以把照片發出去,你把照片給我!快給我!」
老黑趁勢把方法往懷裡一抱,小人得志地說:「隻要你讓我爽一下,我就把照片還你。」
「不行,我的身體隻有薛濤才能碰。」
方芳奮力掙紮瞭起來。
「我操你媽屄的,老子幹不死你。」
老黑見說瞭半天又繞回原點瞭,實在是沒耐性瞭,不由得狂性大發,直接把方芳壓倒在瞭沙發上。
「啊啊……你走開呀,你別碰我……」
方芳繼續掙紮著,但柔弱的身體卻讓她隻剩無助。
方芳加油啊,我在門外給你打氣呢,千萬別讓老黑那人渣得逞啊。
我的心越來越焦急瞭,也愈加矛盾。我到底要不要去救方芳啊?救的話,萬一老黑揍我怎麼辦?我雖然有一米八的大個子,可人傢老黑一米九啊,基本條件就不對等,怎麼打得過他。現在隻能期望方芳爆發潛能瞭。
老黑用力撕扯著方芳的衣服,罪惡的黑手在她身上大肆亂摸。混蛋老黑……
太卑鄙瞭,先用照片威脅,威脅不成又強奸,這要是再加個下藥的環節可就齊活瞭,完全是我曾經的套路,你能不能光明磊落一點。該死的老黑,我在心裡罵死你!
忽然,「砰」一聲,老黑停住瞭手上的動作,捂著頭「嗷」地從方芳身上跳起來。嗯,怎麼回事?我的詛咒之術生效瞭?
老黑後退瞭兩步,仍是捂著頭,方芳也慢慢從沙發上爬起來,手裡攥著一個玻璃杯,頭發散亂著,看不見臉。她雙手緊緊地握著玻璃杯,一步一步走到老黑面前。原來剛才那一下是她用玻璃杯打的。
方芳把玻璃杯對向老黑,全身不停地顫抖著,尤其是雙手,抖得極其劇烈,幾乎要握不住瞭。
「我……是……薛……薛濤……的……女人……我……不可以……被……玷污……不可以……不可以……」
方芳一字一頓地說著,她的嗓音也在顫抖著。
「你不讓我幹,我就把照片發出去,讓薛濤身敗名裂。」
老黑顯然拿捏住瞭方芳的弱點,即使挨瞭一下,也仍不死心。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這麼做!」
方芳急迫地吼瞭起來。
「那你就讓我幹一次!」
老黑嚇得又退瞭一步,但依然不肯罷休。
唉,老黑啊,你幹嘛這麼執著?要不咱都退一步,讓方芳用手幫你擼一次,你看行不行?你能感受到我的心聲嗎?我在用心靈和你談判呢。行,你就給個痛快話。
「不行!」
方芳尖叫著吼瞭一聲,嚇瞭我一跳,她把手裡的玻璃杯舉得更高,抖得也更厲害,但聲音卻極其堅決:「我的身子隻有薛濤才能碰,你休想!」
老黑朝方芳邁瞭一步,猶豫瞭一下又退瞭回來,說:「那你就等著看薛濤身敗名裂嗎?」
「不行,我不能讓你傷害薛濤……我也不能讓你碰我……」
方芳痛苦地搖著頭,突然猛一抬頭,神經質地說:「對瞭,我殺瞭你……我殺瞭你……殺瞭你,薛濤就不會受傷害瞭,我也不會被你玷污瞭……我殺瞭你……我殺瞭你……」
方芳說著就一步一步逼近瞭老黑。「喂喂,方老師,你冷靜點,這事還可以商量。」
老黑嚇得步步退縮,身子也萎頓下來。我在心裡也是一緊,老師,你可別做傻事啊,這可就是防衛過當瞭。
就在這時,忽然老黑好像發現瞭什麼,他直起腰板得意地說道:「方老師,你來捅我啊,我還沒見過圓口的杯子能捅死人。」
我愣瞭一下,定睛一看,果然,這玻璃杯質量太好瞭,剛才方芳朝老黑頭上那一擊,沒有把杯子打破,杯口依然是平整的,不具備任何攻擊力。
沒等方芳回過神來,老黑一步上前奪下方芳手裡的杯子,把方芳又抱進瞭懷裡。我的心又揪起來瞭,死老黑,你別欺人太甚啊。方芳加油啊,你感受到我的鼓勵瞭嗎?別妥協啊,堅持就是勝利。
「嘶——」
方芳的上衣被撕破瞭,沒戴胸罩的巨乳露出瞭大半。而方芳已沒瞭剛才的氣勢,隻能徒勞地掙紮著,無助地哭泣著。再這樣下去真的不行啦,方芳被強奸是遲早的事瞭。我該怎麼辦啊?
我閉上眼睛不忍心再看下去瞭。方芳痛苦的哭聲和老黑得意的笑聲交織在一起,我的心一股一股地在疼,不知不覺眼前又浮現出瞭小時候的那一幕,我不由得問自己,小時候我敢救媽媽,長大瞭怎麼就不敢救方芳瞭?我怎麼能越活越抽抽啊?
不,不是的,小時候我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所以敢救,而現在我瞭解實力的差距,我會被揍得很慘的。可是,方芳為瞭我守身如玉,連命都豁上瞭,我不救她是不是太不爺們瞭?但話又說回來,我不是不想救,而是救不瞭啊……對瞭,我可以報警或者喊人啊,讓別人來幫忙……不行,這樣顯得我太無能瞭,算瞭,我還是裝作沒看見吧,悄悄離開好瞭,眼不見心不煩,就當沒這回事,就當方芳自己掙脫瞭。
想到這裡,我悄悄地轉身,準備悄悄離去。這時,方芳絕望的哭聲又再次傳入我的耳朵,還夾雜著她求救聲:「濤……快來救我啊……濤……」
嗯?怎麼回事?方芳知道我在外面嗎?不對,她不可能知道,她隻是在最絕望的時候喊我的名字而已。唉,方芳啊,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你要是像馬琪那麼強壯,十個老黑也不是你的對手,誰讓你那麼柔弱啊。大不瞭,你被強奸後,我不嫌你臟就是瞭……
我猶豫瞭一下,終於下定瞭決心,閃人!
我輕輕邁開瞭步子,可誰知,我的腳卻像灌瞭鉛一樣的沉重。我靠!我的良知和尊嚴啊,你們別在這個時候出來搗亂啊,我的命可更重要啊,就算是千斤墜壓在我身上我也要溜號的。
我又邁出瞭一小步,艱難啊,沒想到救人難,逃避更難啊。可是,再難我也要逃,別想讓我去送死!
忽然,我的腦子裡又浮現出瞭媽媽那模糊的臉龐。如果,房裡呼救的人不是方芳,是媽媽,那我該怎麼辦?救還是不救?方芳是最像我媽媽的人,我真的不救嗎?
我又忍不住回頭趴門縫上看瞭一眼,方芳依然在掙紮著,衣裙都撕破瞭,隻剩三點部位被她死死地守著,老黑一直在用力掰她的胳膊。
等等,都這麼長時間瞭,老黑竟然還沒把方芳的衣服扒光,說明他也許是外強中幹。沒錯,一定是這樣的,張老師那老淫婦早把他給榨幹凈瞭。他連方芳都搞不定,我還怕他幹啥?再說瞭,方芳她一個女人都敢和老黑單挑,我怕啥呀,我和方芳兩個人還打不瞭他嗎?
我猶豫瞭兩秒鐘,決定豁出去瞭,幹死老黑,救我的方芳。我順手從門口抄起瞭一把掃帚,掂瞭掂,覺得太輕,不趁手,又換成一個鐵簸箕,這玩意打人有威力。
我不給自己留下任何考慮的時間,悄悄地推開瞭門,貓著腰輕輕地朝老黑身後溜過去。正面單挑我說到底心裡還是沒譜,但偷襲就沒問題瞭,心裡踏實。
慢慢的,我靠近瞭老黑。老黑在忙於方芳,方芳在忙於老黑,兩人都沒有註意到我。我溜到老黑身後,有些哆嗦地舉起手裡的鐵簸箕,一咬牙,一閉眼,「啪」一聲,照著老黑的後腦勺拍瞭下去。
「嗷嗷……」
老黑捂著後腦勺憤怒地回頭,看見是我後,他明顯愣住瞭。我顧不瞭太多瞭,一不做二不休,閉上眼睛「啊啊」地大吼著,掄著手裡的鐵簸箕照著老黑的頭連續不斷拍打下去。也不知拍瞭他多少下,直到我連續好幾下都拍空瞭為止,我才睜開眼看瞭看。
咦,老黑呢?我把他拍哪去瞭?「濤……」
正在我錯愕之際,方芳驚喜地撲進瞭我的懷裡。「濤,你來救我瞭,你來救我瞭……」
方芳緊緊地抱著我,喜極而泣。
「老師,別哭瞭,已經沒事……」
我用沒拿鐵簸箕的手摸著方芳的頭,剛要安慰她幾句,猛然看見老黑從廚房裡提著把菜刀沖瞭出來。
「啊啊……」
我嚇得大叫瞭一聲,一把推開方芳,轉身就朝臥室裡跑。原來老黑是跑廚房裡找菜刀去瞭,這是要跟我玩命啊。
我跑進臥室後,還沒來得及把臥室門關上,老黑就也跟著殺瞭進來。「操你大爺的!老子砍死你!」
老黑瞪著眼睛,一聲怒吼,掄起菜刀就朝我砍過來。
「哐當」我用鐵簸箕勉強擋瞭一下,嚇得倒在瞭床上,全身不由得發軟瞭,連話也說不出來瞭。老黑,你冷靜啊,別為女人傷和氣,咱們可以3P的……
就在這時,臥室外緊跟著又沖進來一個人。是披頭散發的方芳。
方芳也拎著菜刀殺氣騰騰地沖瞭進來。
我和老黑都愣住瞭,不,準確的說是被震住瞭,方芳這架勢太有范兒瞭。隨後,電光石火的一瞬間,方芳手起刀落,朝著老黑就砍瞭下去。
一刀之後,勝負分曉,老黑見紅。好在老黑人長得高,方芳隻砍到瞭他的胳膊,不過這也足夠瞭,老黑徹底被嚇慫瞭,一下子癱在瞭地上,「嗷嗷」地捂著傷口,滿臉恐懼地看著方芳。
「你敢傷害薛濤!我要殺瞭你!你敢傷害薛濤!我要殺瞭你!你敢傷害薛濤我要殺瞭你!……」
方芳像瘋瞭一樣地重復著嘴裡的話,舉著菜刀繼續朝地上的老黑砍過去。
還好我反應快,急忙跳起來抱住瞭方芳。「我沒被他傷到,老師你冷靜點,殺人犯法啊。」
我急迫地勸慰她。
「那他的手碰瞭我,我要砍下他的手。」
方芳在我懷裡掙紮著,仍然要砍老黑。
「這也犯法的。」
我緊緊地抱著她,說:「算瞭,算瞭,他又沒占到你什麼便宜,別管他瞭,你連我的命令也不聽瞭嗎?」
方芳立即停瞭手,扭頭看著我,露出瞭一副溫馴的樣子。
「你還不快滾!」
我指著地上的老黑說道。
老黑這才如夢初醒,如蒙大赦般地從地上爬起來,剛走瞭兩步,他的腿忽然又一軟,整個人又摔倒在地上。他似乎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瞭,連滾帶爬地離開瞭方芳傢。
「呼……」
老黑走後,我長籲瞭一口氣,一下子軟倒在瞭地上。方芳也跟著我坐在地上,沖著我傻笑。
我緩瞭緩氣,把她攬進懷裡,「老師,這個時候你還笑得出來啊,你沒受傷吧?」
我親瞭親她的頭發說。
「人傢沒事的,濤,你有沒有事啊?」
方芳放下瞭手裡的菜刀,關切地看著我。
我搖搖頭:「沒事,就老黑那秧子樣還能傷到我?」
「嗯,嘿嘿,濤,你真棒。你來救人傢啦,你保護瞭人傢,嘿嘿。」
方芳乖巧地把頭靠到我肩上,享受著劫難過後的眷戀。
我得意洋洋地說道:「那當然,我不來救你誰救你。哎,這到底是咋回事,老黑怎麼會來這裡?」
「哦,是這樣的……」
方芳慢慢地向我講起瞭今天下午的事。本來下午她正在辦公室裡備課,忽然來瞭一個電話,說她傢水管漏水,讓她趕緊回傢關一下。
然後方芳就跑回瞭傢,結果剛進門,老黑就從她身後也跟著閃進去瞭。接著老黑揭穿瞭方芳和我的關系,並威脅方芳,要方芳和他做愛。方芳誓死不從,掏出手機給我打電話求救,老黑搶過手機打算對她用強,方芳柔弱無力,眼看就要被玷污瞭,就在這危難關頭,正義的使者、英雄的化身——我,登場瞭。
方芳說完後,突然又急道:「哎呀,糟瞭,濤,他手裡還有我們的照片呢,他說要讓你身敗名裂的,怎麼辦呀?」
我笑瞭笑,說:「什麼照片,也就你這個傻瓜會信。就算他有照片也沒事,我是男人,這事對我不起作用的。」
「啊?真的不會傷到你嗎?」
方芳仍是有些擔心地說。
「不會的,放心吧。」
我拍瞭拍她的小腦袋,又轉而調笑道:「老師,你剛才砍老黑可真猛啊,整個一道街十三妹,哈哈。你要是混黑社會的話,咱這一片保證就歸你罩著瞭。」
「討厭啦,人傢才沒有那麼野蠻呢,你看錯瞭啦。」
方芳無地自容地捂住瞭羞紅的臉。
我笑道:「哈哈,沒關系,你羞什麼,你砍人的樣子也很性感,我也很喜歡的。」
「濤,儂歡喜的伐,啊……那個,人傢以後還可以為你砍……砍人的……嘿嘿……」
方芳緊緊抱住我,把臉深埋進我的懷裡。
方芳的話讓我無比欣慰,她可真是個多面手啊,老師、性奴、保姆,現在還成瞭我的女保鏢兼金牌打手,要是馬琪也在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稱霸校園,挨個班收保護費瞭,哈哈。
*** *** *** ***
我倆把房間收拾瞭一下後,也不再回學校瞭,又在床上酣暢淋漓地大幹瞭一番。完事後,我開始思考老黑這事該怎麼收拾殘局。
老黑自視甚高,發生今天的事情我想主要是因為天臺下的偶遇造成的。我倆的女人都是學校的老師,我的女人是全校男性膜拜的校花女神,而他的女人則是有名的公共廁所,一對比,高下立判,他當然咽不下這口氣。他誤以為我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加上對方芳長年累月的垂涎,一時精蟲入腦,色壯賊膽,所以弄出瞭這種荒唐事。
他這次敗退後,固然不敢再對方芳有什麼企圖瞭,正所謂:女神會砍人,何人敢奸淫?方芳以後是安全瞭,但我可就未必瞭。要知道,老黑是學校的老大,小弟一堆,糾集幾個人打我一頓是沒問題的。我可不想挨揍,尤其是群毆。
這事是必須解決的,不過倒也很容易解決,經過這事我看清瞭,老黑隻是個色厲內荏的角色,隻要讓他知道,我在道外這裡也是有人罩著的就行瞭。
我一邊摟著方芳,一邊掏出手機給我爸爸的一位朋友打瞭個電話,爸爸的這個朋友是開夜總會的,在本地有著復雜的社會關系和人脈,跟我的關系也很親,這事求他幫忙就沒問題瞭。
*** *** *** ***
第二天,老黑沒來上學,有傳言說老黑得罪瞭黑道上的人,讓人砍瞭。這事我倒不擔心,爸爸的那位朋友做事有分寸,他會幫我把事全都處理好的,老黑以後肯定不會再來騷擾我和方芳瞭。另外,鑒於方芳昨天的優秀表現,我決定送她一個驚喜。
下午放學之後,方芳如往常一樣地坐在我的自行車後座上,幸福地抱著我的腰,把頭靠到瞭我背上。我載著她徑直去瞭我爸爸的公司。(註:不知前面說過沒有,聖蘇卡中學是沒有晚自習的,即使是高三也沒有。
停車後,方芳閉著眼睛習慣性地問我:「濤,我們到哪啦?」
我說:「老師,到瞭一個好地方,睜開眼吧。」
方芳每次坐在後座上總喜歡這樣閉著眼睛把頭靠在我背上,隻要自行車一停下來,她就會問我到哪瞭,我說過她很多次,閉著眼睛坐車是很危險的,但她總是不肯改。
「咦?這是哪裡呀?我們不回傢嗎?」
方芳環顧著四周茫然道。
我拍拍她的玉臀說:「老師跟我來吧。」
我帶著方芳走進瞭公司的展示大廳,前一陣子爸爸的公司搞瞭一個時尚品牌發佈會,大廳裡還留有一座臨時搭建起來的T臺。我把大廳的大門反鎖上後,拉著方芳的手走到瞭T臺旁。
我看著她說道:「老師,你不是想當模特嗎?今天我來幫你實現你的夢想。T臺已經為你建好瞭,不過觀眾隻有我一個人,你隻為我一個人表演。」
方芳無比驚喜地看著T型臺,又看瞭看我,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泛滿瞭激動的淚光。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說:「你小時候練的貓步還記得不?」
方芳用力點瞭點頭說:「記得,我都記得的,濤,謝謝你。」
我說:「哼哼,謝啥呀,老師準備一下,開始表演吧。不過你要做的是裸體表演,你願意嗎?」
「人傢願意……」
方芳羞澀地低下頭,紅著臉細聲說。
我故意問道:「你願意做啥?」
方芳攬住我的脖子親瞭親我說:「人傢願意做你的裸體模特,願意為你做裸體表演。」
「嗯。」
我從書包裡拿出項圈給她戴上,又拿出瞭一套粉紅色的內衣和那條丁字褲,遞給她說:「老師,今天特許你穿奶罩和褲衩,把這些都穿上,上去走一趟脫一件,要全脫光。」
「哦。」
方芳乖乖地接過內衣,開始換衣服。我把大廳裡的燈全部打開,調瞭調燈光,把反光板等設備也都架起來,打開音響,支起DV。
方芳已經把衣服換好瞭,上身隻穿瞭粉紅色的胸罩,下身是粉紅色的內褲,丁字褲穿在瞭內褲裡面,腳上依然是那雙廉價的低跟涼鞋。
我指瞭指她的制服說:「你把這些也穿上,可以多走幾趟啊。」
「哦。」
方芳撿起衣服,看著四周說:「濤,要不要我先化化妝?」
我說:「老師,那些庸俗的東西不適合你,你現在這種素顏的樣子就是最美瞭,快穿上衣服吧,咱們準備開始。」
「嗯。」
方芳穿上衣服,她的襯衣隻系瞭中間那一粒扣子,西服敞開著,豐滿的乳溝全部露瞭出來,小坑似的肚臍也若隱若現。她把頭發解開,向後高高地盤瞭起來,展示出一種高貴成熟又風情萬種的韻味。
她整理瞭一下衣服,走上T臺試著走瞭幾步,沖我甜甜一笑道:「濤,可以開始瞭。」
我把音響的音量調高,拿起麥克風大聲說道:「累得死俺的真套們,現在讓我們有請世界著名模特方芳小姐閃亮登場!」
然後我吹瞭一聲長長的口哨,快速走到T 臺前拿出相機一邊欣賞一邊拍攝。
方芳深吸瞭一口氣,定瞭定神,然後邁起貓步優雅地朝我走來。走到T臺盡頭後,她慢慢脫下西服,丟瞭過來,轉身扭著玉臀走瞭回去。那動作和神態毫不遜於專業模特。
隨後她又來來回回走瞭幾趟,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脫掉拋給我,嫵媚又性感。直到她把最後僅剩的丁字褲也脫掉後,她終於開始裸體在T臺上走瞭起來。
方芳的俏臉紅紅的,又羞又興奮,她的大乳房和大美臀隨著她的步伐性感地抖動起來,特別誘人。連續走瞭幾個來回後,她又把盤著的長發解開,甩瞭甩螓首,曲卷的秀發均勻地落在雪白的大乳房上。
方芳過足瞭模特癮之後,羞澀地向我拋瞭一個飛吻,然後扭動腰肢在T臺上跳起瞭艷舞,她乳頭上的乳環極具挑逗般地搖動著……
她跳瞭一會後,忽而將身子向後仰下去,單手撐地,玉腿大開,把光潔的美穴對向我,左搖右擺。
另一隻手撥弄著陰蒂上的陰環,輕輕提拉,櫻唇裡發出一陣陣性感的呻吟,修長的手指揉搓著粉紅色的陰蒂,繼而向下,撥開那兩片肥美的陰唇,從粉嫩的肉縫中噴出瞭一道晶瑩的尿珠。
我連忙舉著相機對她狂拍瞭起來。方芳尿完後,抬起一隻玉腳朝我伸過來,我立即跑到她面前,她用腳尖輕輕踮起瞭我的下巴,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玉腳,脫掉她腳上的涼鞋,含住白皙的腳趾猛啃瞭起來,同時又把她的另一隻腳也抓過來,脫下涼鞋,把柔嫩的腳底貼在我的臉上按摩。
方芳連忙把雙手一起撐在地上,保持住平衡,身體懸空著,任由我品嘗她的玉腳。
我吃夠她的小腳丫後,把她的雙腳往肩上一搭,翻身跳上瞭T臺。然後我快速地脫瞭衣服,半跪下去,輕輕摘下她的陰環,抓著她的腳踝把堅硬的大雞巴用力插進瞭她的小穴裡。
方芳的雙手仍然撐在地上,臀部脫離地面,姿勢像是在做托馬斯回旋。我把大雞巴在她的小穴裡攪動瞭一會後,便用力地抽插起來。
方芳向後昂起頭,很享受地呻吟著,向身體兩側倒下去的巨乳也隨著我的撞擊劇烈搖晃。
過瞭一會,方芳突然哀求道:「濤……啊啊……我……我撐不……啊啊……住瞭……啊啊……要倒瞭……」
「撐不住就倒下去唄,又沒逼你整這高難度姿勢……」
我沒有停下狂熱的大雞巴,繼續操著她說道:「哦哦……爽!爽!老師的屄真緊!爽啊!爽!」
我邊說邊又加大瞭抽插力度,方芳也閉上眼睛甩著頭淫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好棒……好棒啊……啊啊……」
「老師,翻身。」
我看方芳真的快要倒下去瞭,便猛地把大雞巴抽出來,雙手滑到她的腿彎處。
方芳立即睜開眼睛,雙手用力一撐,在我的扶托下身子竟然騰空躍起,幹凈利落地翻瞭個身,高高地撅起玉臀,將姿勢改為狗交式。
方芳現在在我的栽培下很多方面都已達到瞭馬琪的水平,當然,隻有在做愛的時候才能發揮出來。
我在她那渾圓的大美臀上用力拍瞭兩巴掌,兩片雪白的臀肉上慢慢浮現出兩個大紅掌印。方芳高抬著大美臀,淫蕩地呻吟道:「嗯嗯……濤……我要啊……我是母狗……快操我呀……操我……操我……」
我把大雞巴頂進她的小穴裡用力操瞭幾下,然後提著她的雙腿慢慢地站瞭起來。她的身體再度懸空瞭,面朝下雙手撐在地上。
我大聲命令道:「老師,往前爬。」
「啊啊……是是……」
方芳連忙撐著身體,在T臺上用雙手慢慢地往前爬瞭起來。
我提著她的雙腿跟在她後面,一邊走一邊狠狠地操著她。走到T臺起點後,我們慢慢轉過瞭身,我突然加快瞭操她的速度和走路的步伐,再度命令道:「爬快點!爬快點!」
「呀啊……輕……輕……啊啊……」
方芳在我的強力沖擊下,一雙玉手飛快地向前爬動著,肥嫩的臀肉也顫抖不止。
很快方芳便爬到瞭T臺的盡頭,我沒有讓她停下,而是雙腿和大雞巴一起爆發出全身最強的力量,奮力一躍,用大雞巴頂著她一起從T臺上飛瞭出去。
「呀啊啊啊啊……」
在方芳的尖叫聲中,我倆竟然奇跡般地平安落地。落地後,我繼續操著方芳,方芳也繼續在大廳裡瘋狂地亂爬。
我倆的精神都亢奮到瞭極點,方芳手爬的速度越來越快,她的淫叫聲高昂地像一頭發情的母豬,跟在她後面操她的我也幾乎都要跑起來瞭。
我倆在大廳裡這樣跑瞭好幾圈,操瞭好久,突然方芳的玉腿用力夾緊瞭我,雙手在地上用力一撐,整個上半身便向上揚瞭起來,從外表上看似乎是我用大雞巴把她的身子挑起來瞭似的。
方芳的上半身抬起來後,她的螓首和玉臀也一起向上昂起,雙臂伸展,大聲淫叫著:「啊啊……我要飛瞭……飛起來啦……濤啊……濤啊……」
那一刻仿佛時間都變慢瞭,我頂著她的身體又往前跑瞭幾步,她的雙手才重新著地。
然而在著地後,沒爬幾步,她的雙手又再次把她的身子向上撐起,不過這次不再是飛翔瞭,而是將身子轉過來,攬住我的脖子,上抬,貼近,最後芳唇吻到瞭我的嘴上。她的陰道在體內扭轉著,將我的大雞巴吸夾得更有勁。
你們能想象出方芳這種高難度的動作嗎?臀部不動,上半身幾乎旋轉180度,同時還要向上抬起來,吻到我的嘴巴。這對腰部的柔韌度和力量考驗極大,方芳的身體似乎都要變成橡皮瞭。當然,我也在同時稍稍地彎瞭一下腰配合她。
方芳和我熱吻一番後,攬著我的脖子急促地說:「濤,快抱我上T臺……啊啊……我要來瞭……我要在T臺上……快……啊啊……」
我立即抱著她跑上瞭T臺,方芳從我身上翻下來,小穴也和我的大雞巴脫離瞭。她轉身一把把我推倒,飛撲到我身上,把我的大雞巴用力塞進她的小穴裡,快速地扭動玉臀,潔白的貝齒緊緊地咬住瞭我的肩膀,全身顫栗著到達瞭高潮,我也在她的強勢吸夾下射瞭出來……
過瞭好久,方芳才慢慢停止瞭顫栗,松開瞭我的肩膀。她小鳥依人地趴在我懷裡,柔情似水地看著我。
我親瞭親她的頭發說:「老師,現在你的夢想滿足瞭嗎?」
「嗯……」
方芳嬌羞地點頭。
我說:「還有沒有別的夢想瞭?」
方芳想瞭一下,小聲說:「有的……」
我說:「是什麼?」
方芳不好意思地笑瞭笑說:「呵呵,隻是想法而已,不能實現的。」
我說:「說出來聽聽唄。」
方芳說:「人傢還有三個夢想呢,說瞭你不要生氣啊。」
我說:「三個夢想?說吧,我不生氣。」
「人傢的第一個夢想是……想和你殉情……」
方芳的聲音很小,但又充滿瞭幸福和甜蜜。
「啊?」
我吃瞭一驚,怎麼一上來就這麼血腥。
方芳說:「嘿嘿,沒事的,人傢隻是想想而已,不會去奢求它實現的,你不喜歡的事情,人傢絕不會做。」
我說:「哦,那你打算怎麼殉情?」
方芳說:「咱倆去麗江,那裡聽說有一座殉情谷,我們在山谷頂上做愛,在高潮的那一刻一起跳下去,在高潮裡緊緊地抱在一起,一起死去,把我們的愛情永遠留存在那個美麗的山谷裡。這樣子,我覺得好浪漫的……」
我點點頭說:「嗯,是挺浪漫的,不過吧,現在麗江的名氣越來越大,以後肯定會有更多的癡男怨女跑去殉情,估計用不瞭幾年谷底就白骨累累,擁擠得跟公交車似的,操屄的時候不小心就操瞭別人的老婆,這樣多不禮貌呀。」
「呵呵,討厭,你真壞……」
方芳嬌笑著輕輕按住瞭我的嘴,繼續說:「那這個夢想就先放一放,人傢再說第二個夢想吧。」
我說:「嗯,說吧。」
「人傢的第二個夢想嘛……」
方芳羞答答地在我身上扭瞭扭身子,說:「人傢想被你吃掉,嘿嘿。」
我在她頭上咬瞭一口,笑道:「我現在不就每天都在吃你?」
「唔……」
方芳微微嘟起芳唇,搖瞭搖頭說:「人傢是真的想被你吃掉,真吃的。你先把我的兩個大奶子割下來,煮熟瞭吃掉,要全部吃掉哦,一點也不許剩;然後再把我的屁股,哦不,我的大白腚上的腚肉全部切下來,蒸著吃;還有我的小騷屄,這兩片大屄肉最嫩瞭,要削成薄片涮著吃;還有我的腳,要燉成小豬蹄,嘻嘻,我的小腿要做成烤羊腿,我的大腿……」
「停!停!停!」
方芳越說越起勁,我聽得有些受不瞭瞭,「老師,你這整啥啊?我又不是變態食人魔,你這幹啥玩意啊?」
方芳把頭深埋進我的懷裡,小聲地說:「人傢就是想看著你把人傢一點一點地吃進肚子裡,讓人傢變成你身體的一部分,永遠都留在你體內……濤……其實我也想把你吃掉的……可是我舍不得這樣想,因為你會死會痛,吃完瞭你就沒有瞭,一想到這裡,我就好害怕,好孤單,所以還是被你吃掉比較好。」
我汗顏道:「老師,你屬螳螂的啊?」
方芳幽幽道:「也許這世上隻有螳螂才理解真正的愛情,愛到濃時就吃掉對方,永遠地融為一體。」
我說:「老師,你說的也太可怕瞭。」
方芳羞澀地笑道:「嘿嘿,都說瞭隻是想想而已嘛。嗯,不過,濤,如果你真的想吃掉我,那麼,我很願意的,真的,隻要你想吃我,我真的願意給你吃,全身都給你吃,真的……濤……」
方芳說完便挪動著身子一臉深情地吻上瞭我,一番深吻後,我輕輕拍拍她的腦袋,柔聲說:「寶貝,我知道,那你第三個夢想呢?」
方芳說:「人傢第三個夢想是永遠和你在一起,做性奴也好,做母狗也好,隻要能待在你身邊,人傢就心滿意足瞭。」
我說:「老師,這個夢想可以實現,你的身體我是百操不厭啊,哈哈。」
方芳用力點頭:「嗯,人傢一定好好保養,要你千操不厭,萬操不厭,億操也不厭,人傢要你操人傢一輩子,就是上瞭天堂,也還要你操我……」
我笑道:「我這種人恐怕上不瞭天堂。」
方芳毫不猶豫地說:「那我就陪你一起下地獄,你下不瞭地獄我就跟你一起做孤魂野鬼,你魂飛魄散,我……」
「唉耶,別整這些不吉利的,聽著慎得慌。」
我打斷她說。
「嗯,濤……無論現在還是未來,我都隻為你而活……」
方芳撫摸著我的胸口,幸福地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