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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方芳夜話

  依靠……

  我是你的依靠你是我的依靠有你在,我不再害怕孤單有我在,你不再害怕雨夜相擁而暖相依為命相濡以沫相守一生……

  ***    ***    ***    ***

  操完她的肛門後,方芳身下又噴出瞭一大灘淫水,我朝她嘴裡撒瞭一泡尿,算是幫她補充瞭點水份。然後我把她的乳環和陰環都摘瞭下來,抱著她躺到床上休息。

  方芳趴在我懷裡嬌喘瞭一會後,輕輕地舔含著我的乳頭,白嫩的大腿也貼到我的大雞巴上慢慢地研磨起來。

  我拍拍她的玉臀笑道:「老師,怎麼著,你這麼快就又想要瞭?」

  「唔……」

  方芳搖瞭搖頭說:「人傢已經很滿足瞭,隻是擔心你還沒盡興,如果你還要的話,人傢還可以的。」

  我摸著她紅腫的小穴說:「你不怕操腫瞭屄明天爬不起來?」

  方芳說:「不是啊,人傢不光有屄和腚眼,人傢還可以用嘴呀,還有奶子和腳來給你口交、乳交和足交,這些你都喜歡的,人傢都可以為你做嘛。」

  「嗯。」

  我滿意地親瞭親她,說:「下次再做吧,我已經操舒坦瞭,老師你也累瞭吧,你今天的表現很好,咱們睡覺吧。」

  「嗯,好。」

  方芳去衛生間又洗漱瞭一下,回來閉瞭燈,鉆進瞭我的懷裡。

  「好好睡吧,寶貝。」

  我把她摟著她吻瞭吻她的頭發,方芳趴在我懷裡乖乖地安靜瞭下來。過瞭一會,就在我也準備入睡時,她忽然在我耳邊小聲地哼起瞭歌。

  我說:「老師,你在唱什麼歌?」

  方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啊,對不起,我吵醒你瞭,人傢以為你睡瞭,想唱歌給你聽的。」

  我說:「沒事,你剛才唱的是啥啊?」

  方芳說:「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歌,你想聽嗎?」

  我點點頭說:「好啊。」

  方芳抱著我清瞭清嗓子,緩緩地開口唱到:「一條小路曲曲彎彎細又長一直通向迷霧的遠方我要沿著這條細長的小路啊跟著我的愛人上戰場我要沿著這條細長的小路啊跟著我的愛人上戰場紛紛雪花掩蓋瞭他的足印沒有腳步也沒有歌聲在那一片寬廣銀色的原野上隻有一條小路孤零零在那一片寬廣銀色的原野上隻有一條小路孤零零在這大雪紛紛飛舞的早晨戰鬥還在殘酷地進行我要勇敢地為他包紮傷口從那炮火中救他出來我要勇敢地為他包紮傷口從那炮火中救他出來一條小路曲曲彎彎細又長我的小路伸向遠方請你帶領我吧我的小路啊跟著愛人到遙遠的邊疆請你帶領我吧我的小路啊跟著愛人到遙遠的邊疆……」

  這歌聲婉轉動聽,好像教堂裡的贊美詩,聽得我如癡如醉。

  方芳唱完後低聲問我:「濤,好聽嗎?」

  我親瞭她一下說:「嗯,好聽,這是什麼歌?」

  方芳說:「是蘇聯歌曲,《小路》」

  我說:「哦?老師還會唱蘇聯的歌啊?真厲害。」

  方芳說:「這是老歌瞭,我小姨教我的,她說我阿婆活著的時候經常唱給我阿公聽,她還會用俄語唱呢。」

  我問道:「阿婆?阿公?」

  方芳說:「就是姥姥、姥爺。」

  我說:「那你就直接說姥姥、姥爺不就得瞭,咋還整臺灣詞啊。」

  方芳不好意思地笑瞭笑說:「我阿婆是上海人,我用『阿婆』、『阿公』這些稱呼用習慣瞭,我們傢裡都不用『姥姥』和『姥爺』這些稱呼的。」

  我說:「上海人啊,哦,怪不得老師你說話這麼賊拉好聽。哎?你姥姥是上海人,那你們傢是怎麼來東北的?你姥爺是東北人嗎?」

  方芳說:「我阿婆年輕時就加入瞭共產黨,抗戰後期的時候被派到瞭東北。我阿公不是東北人,是蘇聯人。」

  我驚奇道:「喲,原來老師還是混血兒啊。哎,你跟我說說,這段跨國的戰地愛情是咋產生的?」

  方芳說:「我不是混血兒啦,我媽媽和我小姨是。我阿婆和我阿公的愛情可能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美,你要聽嗎?」

  我說:「當然要聽,不美也沒事。」

  方芳說:「在抗日戰爭快結束的時候,蘇聯對日本宣戰,阿婆為瞭保護老百姓的財物而被一名年輕的蘇聯紅軍強暴瞭……」

  「啊?蘇聯紅軍啊?」

  我驚訝道。

  方芳淡淡地說:「嗯,任何組織都會有一些不好的人。」

  我覺得也有道理:「也是,那後來呢?」

  方芳說:「後來阿婆就嫁給瞭那個蘇聯紅軍。」

  我奇道:「為啥嫁他?愛上他瞭?還是別的原因?」

  方芳說:「我不知道,我小姨說阿婆嫁給阿公是上級領導的指示,因為蘇聯紅軍強暴中國黨員,這種事情太醜惡瞭,但如果雙方結婚就可以把醜聞抹掉瞭。不過小姨認為阿婆也是愛上瞭阿公的,不然的話即使是上級的指示她也不會同意的。」

  我說:「愛上強暴她的人?這也太不可思議瞭吧。」

  「這有什麼。」

  方芳緊緊地抱瞭抱我,說:「很多女人都會愛上強暴她的男人的。」

  我說:「那個蘇聯人長得帥嗎?」

  方芳說:「外國人的模樣都差不多,我看過阿公的照片,不覺得帥。」

  我說:「那他有錢嗎?」

  方芳說:「他沒有錢的。」

  我說:「那他對你姥姥好嗎?」

  方芳搖頭:「他喜歡酗酒,喜歡打女人。」

  我說:「那你姥姥為啥愛他?」

  方芳說:「愛情有時候是很糊塗的,非要說原因的話,我想可能因為他是個外國人吧。」

  我頓時無語,難道嫁老外在民國時代就流行瞭?我記得我爸爸有一個朋友,傢裡很有錢,還是書香門第,貴族世傢。這位朋友有一個女兒,長得非常漂亮,氣質高雅,知書達理,外國名牌大學畢業,會多國語言,精通多種西洋舞蹈和樂器,還會做西餐和西點。後來嫁人瞭,我們都很好奇,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呢?

  去她傢一打聽,她媽媽無比自豪地說,她嫁給瞭一個瑞士男人。賓客們紛紛地向其奉上熱烈祝賀,真是門當戶對啊,攀瞭高枝啊,光宗耀祖、光耀門楣啊,祖上積德啊,祖墳風水好啊……

  至於那個瑞士男人是年輕還是年老,是英俊還是醜陋,是富有還是貧窮,是健康還是殘疾,是正常人還是變態狂,這些都不重要,沒人關心。隻要他符合兩點就可以瞭:一是有白種人血統,二是有發達國傢國籍,其他的都不重要瞭,人畜皆可。

  不過我並不歧視這些嫁洋女,她們和那些在唐宋時期來中國渡種的日本女人不同,日本女人所背負的是民族使命,而她們所背負的則是個人夢想。夢想是沒有高低貴賤之分的,那些被洋人操過的女人,洗幹凈瞭給我操我也不會嫌棄,反正體毛和體臭又不會傳染。

  方芳見我沒再說話,便繼續說道:「戰爭結束後,阿公就留在瞭中國。」

  我說:「為瞭你阿婆?」

  方芳說:「算是吧,他要是回國,那他隻是一名退伍士兵,但他要是留在中國,就可以享受很多特權。」

  我不由得點頭:「嗯,聰明的做法。」

  方芳說:「後來文革時阿公逃離瞭中國,阿婆被批鬥,被紅衛兵折磨死瞭,媽媽的哥哥姐姐也都死瞭,隻剩下年幼的媽媽,和更年幼的小姨。」

  我說:「你阿公去哪瞭?回蘇聯瞭?」

  方芳說:「不知道,中蘇決裂的時候他堅決擁護中國,我想他應該不敢回蘇聯瞭,反正以後再也沒有他的消息瞭。」

  我問道:「那你阿婆是因為啥被批鬥的?」

  方芳說:「傳播資本主義反動歌曲,就是那首《小路》在那個時候那是禁歌,不能唱的。」

  我有些驚訝:「就為這?這簡直比文字獄與還變態。」

  方芳說:「是啊,不過那時候隻要你沒有亂七八糟的思想就沒事瞭,這樣才能穩定社會,實現共產……」

  我說:「沒有自由的思想那活著還有意思嗎?」

  方芳說:「隻要讓老百姓們有飯吃,餓不死不就行瞭,還需要思想做什麼?思想越多越痛苦……」

  我說:「可那樣的話,做人不就和做豬一樣瞭?吃飽等死。」

  方芳小聲說:「做豬又有什麼不好?」

  我愣瞭一下,繼而感嘆道:「老師你境界真高啊!」

  「嘿嘿,哪有啦。」

  方芳不好意思地扭瞭扭身子。

  我笑瞭:「我不是在誇你啊,算瞭,你接著說,後來又怎麼樣瞭?」

  方芳繼續說道:「媽媽長大之後就嫁給瞭一個比她大三十多歲的老幹部。」

  我說:「也就是你爸爸?」

  方芳說:「嗯,不過我沒見過他,在我出生後不久,文革就結束瞭,爸爸是第一批被清算的,他入獄後沒多久就去世瞭。」

  我輕嘆道:「老師,你的命真苦啊。」

  方芳淡然地說:「這還好啦,媽媽一個人把我撫養大,不過從小她對我的要求就特別嚴格,嚴格得都讓人發瘋。」

  我感嘆說:「還是有娘好,我想有人對我嚴格都沒那命呢。」

  方芳說:「為什麼這麼說?」

  我說:「我七歲時我媽媽就去世瞭。」

  方芳說:「哦,對不起啊。」

  我說:「沒事,你接著說。」

  方芳說:「從小我所有的事情都由媽媽做主,我沒有選擇的權利,不能留長頭發,不能交朋友,不能穿新衣服。我小時候的衣服都是我小姨小時候穿過的,長大後的衣服是我阿婆生前穿過的,我小姨給我買過一件新衣服,結果被她當場燒瞭,還大罵瞭我小姨一頓。」

  「啊?」

  我又驚訝道:「她為什麼要這樣?」

  方芳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她喜歡這種統治別人的快感吧,我一直到結婚之後才可以留長發,才可以穿新衣服。」

  我含住她一縷秀發,輕輕咀嚼著說:「原來老師以前一直是短頭發啊。」

  方芳說:「嗯,穿得也很土氣。」

  我忽然感到枕巾有些濕瞭,原來方芳一直是流著淚在和我說話。

  於是,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柔聲說:「老師,你心裡一定有很多委屈吧,一定憋瞭好多年瞭,對嗎?沒關系,跟我說吧,都說出來會好受很多,我做你的傾訴對象。」

  「嗯,濤……」

  方芳哽咽著吻瞭我一下,繼續說道:「小時候我一件玩具也沒有,媽媽隻讓我學習,我哪怕玩一塊石頭都不行。有一次我偷偷攢瞭一些碎佈頭和破棉絮,自己縫瞭一個佈娃娃,那時我好高興,結果被媽媽發現瞭,她狠狠地打瞭我一頓,把我的佈娃娃用剪刀剪得粉碎,然後丟進瞭爐子裡……那時候我的心就像那個佈娃娃一樣徹底地碎瞭。」

  我說:「我小時候也沒有什麼玩具,在住宿學校長大,折個紙飛機都會被老師罵。」

  方芳說:「濤,你小時候做過的最叛逆的一件事是什麼?」

  我說:「我打小就沒人管,天生地養,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叛逆——早戀和偷看女老師洗澡算不算?」

  「呵呵……」

  方芳笑笑說:「你還偷看過女老師洗澡啊?」

  我說:「當然,不過那些老師哪一個都不比上你,你是最完美的女神。那麼你最叛逆的是什麼?」

  方芳說:「我嘛,小時候媽媽送我去學中國古典舞,我卻又偷偷地跟老師學瞭現代舞,如果媽媽知道我會跳現代舞,她一定會打死我的,呵呵。嗯……還有就是,十五歲那年,我第一次自慰……」

  我說:「自衛?」

  方芳羞澀地說:「就是手淫啦,那是我在遇見你之前唯一一次手淫。」

  「哦,說說,說說,詳細點。」

  我頓時來瞭興致。

  方芳說:「那一天晚上,我很奇怪的,身上就是特別熱,特別想撫摸自己。

  於是我就躲在被窩裡,隔著內褲摸那裡……那時我覺得好舒服,好想叫出聲來,但又不敢,我怕吵醒睡在隔壁的媽媽,隻好大口喘氣。

  可誰知,突然的,媽媽把我房間的門踹開瞭,像個瘋子一樣沖進來,扯著我的頭發就打我,還罵我是下作胚、不要臉。她打瞭我好久,也罵瞭我好久,最後她累得沒有力氣瞭,就把我身上的衣服全扒光瞭,趕出瞭傢門。

  那時是深秋,外面好冷好冷,落著雨,我都嚇傻瞭,連哭也忘記瞭,就那麼光著身子在外面坐瞭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晨被鄰居們發現瞭,他們給我披上瞭衣服,幫我向我媽媽說情。

  我媽媽從傢裡沖出來,又打瞭我兩個耳光,然後把我手淫的事大聲地告訴瞭所有的鄰居。那時候我真的絕望瞭,除瞭死,什麼都不想瞭……好在鄰居們護著我才沒有出事。

  後來我小姨把我接走瞭,我得瞭肺炎,在她傢裡大病瞭一場,躺瞭好幾個月才痊愈,然後又在她那裡住瞭大半年才敢回傢……」

  我忍不住說:「你媽媽也太變態瞭吧,她怎麼知道你在手淫的?」

  方芳說:「起先我以為是我聲音太大瞭,被她聽到瞭。後來發生的一件事才讓我知道瞭原因。」

  我說:「哦,是什麼事啊?」

  方芳忽然轉瞭個話題,說:「濤,你的夢想是什麼?」

  我說:「怎麼說起這個來瞭?」

  方芳說:「你先說嘛。」

  我說:「我沒什麼夢想,上大學,然後……我想去銀行工作。」

  方芳說:「為什麼要去銀行?是想做銀行傢嗎?」

  我說:「不是,我媽媽以前就在銀行工作。你呢?」

  方芳說:「哦,我小時候的夢想是做時裝模特。」

  我說:「時裝模特?不是教育傢或者舞蹈傢什麼的?」

  方芳說:「不是,是我媽媽要我做老師的,她不同意我做模特,她認為模特不是正經女孩做的。」

  我說:「也是,露著胳膊露著腿的,老一輩人都不能接受。」

  方芳說:「可是我喜歡模特,我覺得她們好美,好羨慕她們。」

  我說:「嗯,老師個兒這麼高,長得這麼漂亮,奶子又這麼大,做模特的話一定會成為名模的。」

  方芳說:「每當我走到沒人的地方時,我都會偷偷地學模特走貓步,後來有一天晚上我睡不著,想在床上再練一練貓步,誰知剛走瞭幾步,媽媽就從門外沖進來瞭。那時我終於知道瞭,原來媽媽每天晚上都在我的房門口監視我,我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在眼裡。」

  我說:「天啊,這擱誰誰都會發瘋,你媽媽是幹什麼的?」

  方芳說:「她生前也是高中老師。」

  我說:「生前?你媽媽也去世瞭?」

  方芳說:「嗯,我大學畢業後,媽媽就讓我嫁人,嫁給一個比我大五歲、我連模樣都沒有見過的男人。」

  我說:「就是你現在的老公?」

  方芳說:「嗯……我面對這些事情卻連拒絕的膽量都沒有,我結婚後第三個月媽媽就去世瞭,宮頸癌晚期,她早就知道自己得瞭癌癥,她居然連這種事情都瞞著我,臨死前還要把我托付給別人,至死都不想給我自由。」

  我說:「她也是為你好,這樣她才能瞭無牽掛地離去。」

  方芳說:「濤,你知道那種感覺嗎?自己最親的人去世瞭,可我居然一點都不傷心,心情完全是麻木的,甚至還有一點解脫的喜悅,我真的不知道我怎麼會這樣,我好恨我自己……我都快要瘋瞭……」

  我親瞭親她說:「老師,這不怨你,童年累積的傷害是任何心理醫生都難以治愈的,反正現在人已經不在瞭,就順其自然吧。」

  方芳說:「濤,謝謝你。」

  我說:「謝啥,咱倆這關系你跟我客氣啥。」

  「嗯,呵呵,濤,你真好。」

  方芳親瞭我一下,繼續說:「我媽媽去世後,我開始迷茫瞭,以前我所有的事情都是由媽媽做主,我隻要按她的吩咐去做就可以瞭。

  而她死後,我就不知道我該怎麼生活瞭,我開始思考一些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的問題,我甚至問自己我活著到底有什麼意義?我的生活也是一如既往地枯燥,枯燥得讓我絕望。

  小時候我對未來尚且抱有幻想,我總是在想隻要我長大瞭,我就自由瞭,我就可以去追求我喜歡的生活,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活瞭。

  可是,現實真的好殘酷,長大後,那些支撐著我精神的幻想全都破滅瞭,我連做夢的資格都沒有瞭……」

  我說:「這可能就是成長的代價吧,夢醒瞭,人才會更成熟。」

  方芳說:「可我寧願永遠都做一個孩子,永遠活在夢裡。現在我每天都要面對那個和我相敬如賓的人,我已經沒有勇氣去追求自己的人生瞭,媽媽留給我的枷鎖太深瞭,即使她死瞭,我也掙脫不掉。」

  我說:「你男人對你好嗎?」

  方芳說:「好,他對我很好,尤其是剛結婚的時候。可是我不愛他,真的,濤,我真的不愛他,我對他沒有一點感情,甚至還有一些怨恨,因為他是媽媽留給我的枷鎖……」

  方芳抽噎瞭幾下,又小聲說道:「直到我麻木瞭,屈服瞭,濤,你闖入瞭我的生活……濤,我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瞭……你比我想象中的王子還要完美,每天隻要能見到你,和你說說話,我就覺得好快樂,好想一直這樣下去。你還記得你送我的那束丁香花嗎?那是我第一次收到別人送的花。」

  我說:「哦?你上大學時沒有人追你嗎?」

  「誰敢追我呀?我還是走讀生,下課就回傢,大學四年我沒和一位男生說過話。結婚後就更不想和男人接觸瞭,能和我那麼親密交談的人,隻有你……」

  方芳開始自顧自地說瞭起來:「濤,我真的很喜歡你,但我知道,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是你的老師,我的年齡也比你大,更重要的是我已經結婚瞭。

  而你,還那麼年輕,還有錦繡的前程,我不可以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那樣會傷害好多人,包括你,也包括我自己……

  我那時隻想就那樣子,每天和你在一起,直到你畢業,直到你徹底消失在我的世界裡,讓我能夠保留一份美好的回憶就足夠瞭,有一個能讓我思念一輩子的男孩,這就足夠瞭……

  濤,你還記得藝術節上我跳的那支舞嗎?那其實是為你一個人跳的,以前我都是在沒有人的時候才敢偷偷地跳一段,從不敢在人前跳,可是那一次,我真的好想跳給你看……」

  我回味道:「老師,你當時跳得真美,我的雞巴直接看硬瞭。」

  方芳說:「然後你就強暴瞭人傢……」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嘿嘿,對不起啊,老師,都怪你太性感瞭。」

  方芳說:「沒關系的,濤,當時我確實有點傷心,也有點不知所錯,我沒想到我偷偷喜歡的人會對我做出那種事情來。

  但回傢之後,我發現我居然一點都不生氣,閉上眼睛,眼前全都是你,我甚至都不舍得去洗澡。我很迷惑,我為什麼會這樣,你明明強暴瞭我,而我卻仍然不討厭你……

  我覺得我不應該這樣的。於是,我強迫自己去洗澡,強迫自己生氣,強迫自己討厭你。可是第二天,當我再看到你的時候,好不容易生出來的氣全都消瞭,甚至還有一點開心……」

  我說:「啊?那你那天還對我那麼兇?還說出瞭那麼有威懾力的話,還恐嚇我,嚇得我雞巴都囁瞭。」

  方芳嬌聲說:「唔,對不起嘛,你強暴瞭人傢,人傢當然要對你兇瞭啦。人傢當時說的那些話都是前一天晚上事先想好的,本來以為那幾句話就能把你嚇住的,可誰想你一點都不怕,弄得人傢說完那些話就不知道該怎麼做瞭。再之後,人傢一看到你,腦子就遲鈍瞭,不論你提出什麼要求,人傢都想服從……」

  我說:「你那是服從嗎?我玩瞭那麼多女人,最不聽話的就是你。」

  方芳的身體輕輕地在我身上蹭瞭蹭,說:「人傢……人傢……人傢也喜歡被你強迫的感覺嘛,喜歡你對人傢做下流的事,喜歡你欺負人傢,調教人傢……」

  說到這裡,方芳忽然頓瞭頓,然後語氣堅定地說:「濤,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性愛是這麼舒服,從來都沒有人像你這樣吻過我,你吻遍瞭我的全身。也沒有人像你這樣重視過我,寵過我,你讓我找到瞭人生的意義。謝謝你,濤……我知道我沒有資格和你在一起,也沒有資格讓你愛我,但是我要你知道,我喜歡你,我願意永遠都是你的性奴隸,永遠都是你的小母狗,隻要你想要我,我隨時都可以給你,不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為你做。」

  身經百屄的我,面對方芳這深情款款的表白,一時有幾分感動,不過僅僅是幾分而已,我還是清醒的。我說:「老師,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可想清楚瞭再說啊。」

  方芳毫不猶豫地說:「人傢想清楚瞭,人傢現在很篤定。濤,你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我……我……」

  方芳最後沒有再說下去,她深深地吻上瞭我,吻瞭好久……

  分開後,我倆誰都沒有再說話,相互地在夜色中看著對方。好一會,方芳才柔情地說:「濤,我唱歌給你聽吧?」

  我點頭說:「好啊。」

  方芳吸瞭吸鼻子,幽幽地唱瞭起來:「歌聲輕輕蕩漾在黃昏水面上暮色中的工廠在發出閃光列車飛快地奔馳車窗裡燈火輝煌……」

  我慢慢地把臉埋進她的巨乳間,含著她的乳頭靜靜地睡瞭。朦朧中隱約聽到方芳輕輕地說瞭一句:「濤,我愛你……」

  今夜這一覺我睡得特別香甜,在夢裡又夢見瞭媽媽,好多年沒有夢見她瞭,她依然穿著紅裙子,我躺在她的懷裡聽她唱歌,慢慢地看到瞭她的臉,由模糊變清晰,最終變成瞭方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