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抽出,穴道頓時空蕩變得放松,梁鹿癱癱軟軟,歪在肖欽懷裡,隻是下體還有些抽搐。
粗長裹著蜜水,濕漉晶亮,向上翹起。
梁鹿垂眼,看到血紅碩大的龜頭從雙腿間鉆出頭,高高豎著,乳白和透明的體液混合,從頂端往下滑落,拉出水絲,糾纏曖昧。
「知道自己有多濕瞭?」
「…」
順著梁鹿的目光,肖欽也看到瞭。
他將梁鹿圈在身前,揉著她軟綿的身子,與其說是拿捏,不如說是點火,薄熱的唇在她敏感的側頸徘徊,似蹭似舔。
滾燙的呼吸吹在耳邊,格外粗重,梁鹿被他厚實有力的手捏得渾身酥軟,昂著頭,雙唇不自覺地張開,輕輕喘息。
肖欽毫不猶豫地覆上去,銜住她的唇瓣輕輕地吮,慢慢地磨。
他雙手握在瞭梁鹿分開的大腿上,下腹微弓,勃起逼近她同樣分開的小穴,輕輕晃動,觸碰肉縫。
「可以嗎?再來一次。」肖欽嗓子微啞,聲音誘惑。
紅腫敏感的花縫被火熱撩撥得瑟縮,梁鹿水目微闔,半是忍耐,半是興奮,撒嬌道:「別著急嘛…」
「怎麼?」
「蛋糕都還沒吃完。」
沒想到梁鹿花樣還沒玩完,雖不知她接下來要做什麼,但隻是這樣一想,他下身就精神抖擻,脹得更大。
他捏著她的耳垂,瞇眼道:「花樣這麼多?」
感受到肉棒突然更加硬挺,抵住私唇,梁鹿即驚訝又得意。她食指輕點昂揚的頂端,將那物撥得晃起來,扭頭朝肖欽嬌俏地一笑,從他身上下來。
陽具沉甸甸地搖晃,梁鹿玉白精致的身子上,捆綁著的蕾絲帶已經變形松垮,隻剩歪著的蝴蝶結還能勉強看出樣子。她撅著臀兒取桌上的蛋糕,細長的穗帶恰好夾在蜜桃縫裡。
看著叫人升起破壞欲。
肖欽忍住沖動,最終隻伸手幫她把那根礙事的帶子拿出來。
梁鹿不知道,這一轉眼的功夫,背後的男人心腸繞瞭幾彎。她自顧端著剩餘的蛋糕放在手邊,在肖欽兩膝之間蹲下。
眼前的肉棒怒張筆直,幾乎快貼到肖欽肚皮,從底到頂,筋脈連貫,緊繃凸起,在粗壯的棒身拉出一條溝壑。
光看著就知道硬似鑄鐵。
仿佛感受到瞭梁鹿的註視,肉棒亢奮地抖瞭抖。
梁鹿備受鼓勵,擠入肖欽腿間,蔥指撫上那仍然纏著水絲的巨蛇,勾起唇角,抬頭看他。
肖欽斜支在座椅扶手上,側撐著頭,半張面目陷在陰影裡,隻看到一半瘦削的側頜角。
他肩闊腰窄,胸膛微微起伏,凌厲的身體線條在昏黃不明的燈光裡更舔神秘。
梁鹿看到他舌尖潤瞭潤嘴唇,說:「不嘗一嘗嗎?上面有你的味道。」
聲音又低又沉,像是從喉嚨深處敲出來。
梁鹿忽然也覺得口幹,雙唇抿進嘴裡。
受他誘惑,手指捻瞭捻摸到的水液,隨即探出舌尖,在頂端輕輕一掃。
小小的舌尖才碰到就很快收回,沒嘗出什麼味道,於是又伸出去,在圓頭掃瞭一圈。
肖欽有些受不住,伸出一手托住她纖巧的下巴。
「再吃點。」
他指腹在她臉蛋摩挲,聲音和手帶著魔力,引著梁鹿張口,將拳頭般硬碩的頭部含入。
濕濕咸咸的,在口裡頂著舌頭,是說不出的感覺和味道。上一次吃是很早以前瞭,梁鹿已經忘瞭當時是怎麼做的,隻憑感覺用舌頭卷住龜頭,對著棱角溝壑又吸舔。
肖欽沉重的呼氣像是嘆息,下腹一縮一縮地起伏。
梁鹿更加賣力,漸漸得趣,放得更開,越深越多地吃進去,待頂到嗓子眼,便吸著腮幫子往後退,直到唇瓣隻含到龜頭前端的小孔。
幾個來回,肖欽後背就滾下熱汗。
「夠瞭…夠瞭。」他擔心自己失控,鉗住梁鹿下巴,阻止她繼續。
肉棒從檀口蹦出來,勾出稀裡嘩啦的口水和清液。
梁鹿唇瓣發腫,揉著被撐大的嘴角,仿佛已經不能自行合攏。
火熱變得比先前更脹大濕滑。
沾著的口水沿著激凸的筋脈,流到瞭肉囊,十分細小的水流,卻像螞蟻啃在骨頭上一樣。
肖欽忍不住伸手就要自己擼,梁鹿卻先一步低下頭用舌尖卷走。
她濕軟的舌頭變成瞭一條滑不溜手的小蛇,沿著肉棒和底下臌脹的精囊上上下下遊瞭個遍。
肖欽呼吸一聲賽一聲地粗,梁鹿卻隻轉動舌尖抬眼看著他嬌笑,連他的緊繃的下腹和大腿都沒放過,一齊舔瞭個濕潤水亮。
她柔軟乖順地就像是忠實的女仆,無聲地表達自己的安撫和愛意。
太陽穴的神經輕輕抽搐,肖欽突然就按捺不住。他猛地提起梁鹿胳膊,就要將她放在自己的勃起上,吞坐下去。
轉變突然,梁鹿被他抓瞭個猝不及防,待看清他眼裡簇成火的欲望時,心裡微驚,但仍沒忘記自己的蛋糕用途,於是立馬從他手裡掙脫下來。
肖欽強硬,不容拒絕,箍著她又將她拉上來。
他一身不吭地,動作狠厲又迅速,梁鹿下意識地又掙下來。
「哎呀…你別扯我,我還沒完呢。」
清軟的聲音撞進腦袋裡,肖欽頓時清醒一點,他手指關節捏得發白,幾個呼吸後,冷靜下來,隻是欲望依然脹得快要爆炸。
他撫著梁鹿後腦的秀發,動作溫柔輕儒,聲音卻又粗又啞,「不想等一下被操壞的話,就快一點。」
梁鹿撇嘴,心裡卒一口他的粗魯,身體卻被他這句話激得輕輕發抖,滿臉通紅。
她將剩下的蛋糕一股腦抹在胸脯上,握住肉棒在乳肉上頂弄,將蛋糕抹開。
陽具和她肥白的奶上,皆沾瞭奶油,仿佛潤滑一樣,互相擠壓磨蹭,糊成一片。
赤鐵一樣的巨棒拍打乳肉,圓碩的龜頭輪番繞著兩顆乳暈劃圈,鈴口咬著硬挺的奶尖戳頂。
胸前又腫又癢,梁鹿仰頭,「啊啊」低叫。
喉結在皮膚裡滾瞭又滾,肖欽也已忍到極致。他下腰使力,頂著那軟膩的奶肉狠送幾下,將乳頭都頂地陷進去,隨後抽出,塞進梁鹿微張的嘴裡,沉聲命令:「舔幹凈!」
梁鹿吸棒棒糖一樣地舔著肉棒,還沒等喘口氣,便被肖欽掰腿抱起,扣在那聳立的欲望上,一下摁到瞭底。
磁石相撞一般,兩人體內深處迸出火花,順著血管脈絡,延伸到四肢百骸。
肖欽腰臀蠻橫地抽動,堅硬的下腹啪啪地拍著女人柔軟的腿心,不一會就撞出一片紅腫。
他吸著梁鹿沾著奶油的乳,口中滋滋作響,待全部吃幹凈,便咬著那腫成石子兒的奶尖又拉又扯。
梁鹿眼淚汪汪的,啞著嗓子哼唧。
「唔…你輕,輕一點啊…」
肖欽卻猶覺不夠,將欲望深深地埋進穴底後,扣著她站起來,挪到沙發上。
腰背被壓得緊貼沙發,雙腿也被身前的男人左右分開,壓在沙發背上。肉棒打樁一樣抽插,直進直出,嬌弱的穴口被撐得渾圓,隻能被動地一吞一吐。
梁鹿被狠命進出肏得渾身顫抖,身子使不上力,隻能攬住肖欽的脖子,破碎綿延地低吟,不多時便泄瞭。
肖欽咬牙將她翻過身,蹲在她身後,鼠蹊部貼著白桃似的臀根插進去,一鼓作氣,仍舊是大操大幹。
這樣的姿勢又深又狠,梁鹿扒著沙發背,仿佛被架在火上烤一樣,縮著身子嗚咽。
肖欽胸膛貼著梁鹿光潔的背,整個人與她一絲不離地貼在一起,肉棒聳動地快速又用力,仿佛恨不得將那肉穴插透。他貼著梁鹿臉頰,兩人臉上的汗都融在一起,他熱熱地吮,一邊還不忘啞聲問:「又到瞭?」
梁鹿哪裡回得上他的話,隻在他臂彎裡搖頭,「嗚…不行瞭…」
肉穴裹著陽具,纏纏綿綿,開始有瞭規律的收縮,梁鹿的呼吸呻吟也逐漸拔高。
肖欽尾骨發涼,便知時機差不多,沉腰就著一個深入的姿勢,聳動沖刺。
粗吼和嬌吟交織,爆發在熱烈的火花裡。
半晌,空氣冷靜下來。
「生日快樂呢…」梁鹿低低地說。
肖欽手指順著她汗濕的長發,往下,終於解開那已經變形的黑色蝴蝶結帶子,吻著她道:「謝謝,這個禮物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