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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單手也能(01)

  梁鹿被肖欽整個壓在沙發裡,他的唇帶著燙人的熱度,每吻她一處,她手指就收得更緊,直將他前胸的挺括的襯衣都揉成瞭團,腳趾也都蜷縮起來。

  肖欽被她小心翼翼的樣子取悅,埋進她胸乳前越發嘬得聲聲作響,將水痕和紅印星星點點留在她潤白的肌膚上。

  明明是給他包紮傷口,怎麼一晃眼就成瞭現在這樣。乳尖被他咬得發癢,梁鹿卻惦記起他的傷,半攏起衣服推他。

  「嗯?」肖欽抬頭,眼含不解,眼底還有未紓解的欲色,薄唇濕亮,是沾在她皮膚上的津液。

  這一幕情色氣息太重,梁鹿想說的話一下就哽在瞭喉嚨裡,半晌,才回過神,不自然地移開視線,臉蛋都紅透瞭:「你…咳…手上還有傷。」

  肖欽笑得不以為意:「這會才想起來?」遂又傾身靠近她,眼神促狹,貼在她頰邊,低聲問:「看夠瞭?」

  「我,我…」梁鹿語塞,紅暈漫到瞭耳尖,像上好的羊脂玉蘸瞭胭脂。

  肖欽心下微動,將這粉嫩的耳尖含進嘴裡,慢慢地咬。

  梁鹿亂瞭呼吸,嬌軟的身子輕輕地抖,幾乎快融化,直到又被肖欽撈進懷裡,才找回些許自己的聲音:「我說認真的。」

  肖欽「嗯」瞭一聲算是回應,托著她的腰,讓兩人的身子貼得密不透風,才額頭抵著她的,說:「我手上的傷,還不足以影響我用下面操你,單手也能,我也是認真的。」

  說罷,惡劣地用已經脹得凸起的下身,隔著衣褲,頂撞她的腿心。

  梁鹿無防備被撞出一聲嚶嚀,再多的話都散在瞭婉轉的餘音裡。

  那物體積龐大,硬如鐵石,嵌在私處,花唇隔著佈料都開始哆嗦。

  她又握緊瞭他胸前的襯衣,雙腿下意識地收緊,夾住他,長睫半壓,眼神迷離。肖欽喉頭滾滾,急切地褪瞭自己的襯衣,又去剝她身前的扣子,唇瓣輕吮,舌尖撬開她的牙關,勾起她的香舌,又吸又吮,越發深入用力。

  沒有可以再借力去抓的東西,梁鹿的手就落在他赤裸的胸膛滑動。掌心下的肌理結實堅硬,帶著熨帖的溫度,就如他的人一樣。

  她混沌迷亂地撫摸,微蜷的身子卻愈漸空虛,透出濕意。

  肖欽褪扯開她上身的衣物,粗掌在她光滑的腰背流連,又覺得不夠,半支身子,低頭換嘴唇舔抵。

  又癢又濕,梁鹿受不住,嗓子眼溢出一聲清吟,就要弓身躲開。

  肖欽卻不許,托住纖細的腰肢,往嘴裡送,細細吻過她雪白的肚皮,最後落在那可愛嬌小的肚臍上,濕熱的舌尖在脆弱的凹陷裡打轉,而後手指向下,摸進她的褲子裡,在兩腿間撈到一把黏膩的水液,抬頭看她,滿意地勾唇。

  他斜支在她身側,一手在她貼身衣物裡作亂,另一手臂撐在她頭頂的沙發扶手上,冷玉的臉龐盛著薄欲,眼神幽暗,鎖住半身的陰影籠罩住的女人。

  粗糲的手指捻瞭捻,才又覆上那濕透瞭的軟肉,挑逗她的花核,掂著那兩片軟肉揉搓擰。指尖的薄繭刮著她的嬌嫩,帶著燙人的熱度,磨得梁鹿發顫。

  梁鹿白盈盈臉早已汗濕,手指咬在嘴邊堵住斷斷續續的嬌吟,一手握在他作亂的手臂上,不知是在推阻還是借力。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綴著殷紅,也掛滿瞭汗珠子,擠在她的兩臂間,起伏晃動,映在肖欽眼底。

  梁鹿也在看著肖欽。看他沾瞭欲色,貪婪地望著自己,卻一言不發,勢在必得的樣子,勾人地要命。

  手指摳得深瞭,肉壁不受控制地收緊,梁鹿低呼他的名字,帶著哭意,在他的指尖高潮,濕得一塌糊塗。

  肖欽抽出被澆透的手指,這才褪瞭她的褲子,將人剝瞭個幹凈。透明的花液沒瞭衣褲阻擋,一股腦地湧下來。肖欽沉眼看著嫣紅泥濘的那處,還在餘韻裡微微抽搐。他釋放出自己脹瞭多時的陽物,貼近她濕潤的源頭摩擦,待也變得濕滑水亮,才沉腰一寸寸地推入她體內。

  嫩肉被劈開,甬道被霸占,入侵的肉刃又硬又熱,像燒過的鐵一樣,她敏感的內裡被撐得滿滿當當。痛意帶著酸楚一齊襲來,梁鹿眼淚都幾乎被逼出來,不得不皺緊瞭眉頭,深深吸氣,圈在他腰際的腿受不住地收攏。

  肖欽擋住她膝蓋又撐開,溫言勸說,叫她放松,身下卻毫不留情地用力,直直地往裡送,直到炙熱被她完全地包裹。

  他雙目赤紅,汗珠滾落在梁鹿身上。梁鹿在他的寬闊的後背摳出指痕,抱緊他,輕輕地顫。

  肖欽由淺至深地律動,向上撞去,粗長碾過她內裡的每個褶皺,直頂進她的最深處,觸碰最敏感脆弱的一點。

  梁鹿伏在肖欽肩頭,隨著他的節奏壓抑地叫。身子被他撞得向上仰去,修長的腿搖搖晃晃,幾乎夾不住他。

  肖欽撈起她堪堪掉落的雙腿,勾在臂彎,跪直身子,挺腰狠命地聳動,動作又快又狠,幾乎看不清性器進出。

  太快瞭,甬道被磨得發燙,軟嫩的胸脯晃得像豆腐,下身隻能無助地縮緊再縮緊。梁鹿像溺水的人一樣大口吸氣,呻吟聲也被撞得破碎。

  肖欽握住那晃眼的乳尖,解勁地揉捏,力道之大,讓那渾圓沒瞭形狀,下身狠頂兩下,前端抵住她的最深處,他攬著梁鹿坐瞭起來,放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這一下當真是又深又重,將梁鹿頂去瞭半個魂魄,她失神喚出聲,無助地圈緊他,顫瞭又顫,連發出的尾音也是顫著的。

  「啊…太深瞭…」

  肖欽手指都掐進她綿軟的臀瓣裡,咬著牙才能抵抗她下面要命的緊致。滾燙的汗珠從他胸膛跌落:「輕些咬,小鹿,你這麼緊,我慢不下來。」

  說著,又將她扣緊在身前,讓堅硬的陽具深深埋在她體內,隻擁她靜靜地坐著,輕撫嬌俏的臀尖安撫。

  梁鹿從未如此清晰徹底地感受肉具充實在體內的感覺,就這樣硬硬地撐著,她甚至能感覺到它在一跳一跳的脈動,帶著些許彎度,觸碰著甬道裡道不明的點。漸漸地,身體適應瞭這巨物的存在,便細細地癢起來,像螞蟻啃噬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她更難過瞭,輕輕地動起來,胸脯也貼著他抖。她不知所措,眼角發紅,喚他:「肖…肖欽…」聲音嬌得直將人能溺在裡面。

  肖欽此時骨子都酥瞭一半,輕吻她的眼角,哄:「乖…」才提起她,一下一下地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