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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一章 春藥(02)

  肖欽一邊扯褪濕透的衣服,一邊走出浴室,懶得換上睡衣,隻用浴巾胡亂擦幹瞭身子綁在腰間。身後還傳來女人低低的哭喊和水花翻騰的聲音,他鐵瞭心不去理會,點瞭根煙坐下來。

  胯間的陽具早已腫脹不已,將浴巾高高頂起擺動。他想起梁鹿躺在地板上淫蕩地搓著自己的奶,扭動下身的樣子,鬼使神差地,開始隔著浴巾用手撫弄自己脹到發疼的肉莖。

  而此時從浴室傳來的女人嬌媚的吟哦,無疑為他的欲望火上澆油。

  掐瞭還沒抽完的煙,肖欽躺靠下來,撩開浴巾,滾燙的肉棒彈跳出來,暴露在空氣裡。

  他握住自己的肉莖前後套弄,滿腦子都是她嫩生生的身子,想象自己的大肉棒此刻正插在她流滿淫水的穴裡,被她緊緊地加咬住。

  呼吸漸重,他擼著包皮飛快地上下動作,過瞭許久,終於松瞭馬眼,將濃稠的精液射到地上。

  松開疲軟的肉棒,他放松下來,懶懶地靠坐著喘氣,想著這個沒見過幾次面的女人對自己的影響力,否則他一向寡欲,不至於這樣。

  半晌,肖欽從發泄的快感中清醒過來,察覺房間裡安靜的詭異,梁鹿不知何時停止瞭呻吟,竟然一點響動都沒發出來。

  他覺得隱隱有些不對勁,便系好腰間的浴巾,起身到浴室查看。

  等他到瞭看清楚,不禁倒吸瞭一口涼氣。

  梁鹿居然側著頭,咬破瞭自己嘴邊的胳膊,正瞇著眼,神情恍惚地舔傷口!

  他快步上前,掰過她的腦袋不讓她再撕咬自己,輕拍她臉蛋:「梁鹿,梁鹿!」

  女人渙散的眼神慢慢聚焦,看著眼前的人,傷口的刺痛淡去,體內針紮似的瘙癢又開始蔓延,她痛苦地扭動掙紮:「嗚嗚…難受…好難受…」

  傷口被扯動著又開始溢出血珠。肖欽趕緊松瞭她手腕間的束縛,又將她從浴缸內撈起,抱到客廳找東西包紮。

  梁鹿一挨上他結實的身子,就低嘆出聲,急不可耐地伸出濕滑的舌頭舔弄他頸窩,豐滿腫脹的奶貼著他赤裸的上身摩擦,難耐地輕哼。

  肖欽顧不上阻止她,隻滿房子找包紮傷口的東西,最後從行李裡翻出來一件幹凈的襯衣,一邊撕成條,一邊將梁鹿往床上帶。

  為瞭騰出兩隻手給她包紮,他隻得用整個身子將她平平壓住,固定在身下,隻留出受傷的那隻胳膊,對她道:「別動,給你包傷口。」

  忽略身下柔軟濕滑的觸感,他快快地包紮好她,坐起身,撈起床頭的電話一刻也不挺地打給張文恩。

  「你那方法頂不頂用?怎麼人都開始自殘瞭?」

  「嗯?唔…」不滿男人的身體離開自己,梁鹿皺眉,哼叫著自己爬起身,不知羞恥地坐上他的大腿,將自己送進他懷裡,拉起他空著的一隻手放在自己顫抖的奶上揉搓。

  男人掌間的硬繭摩擦發硬的奶頭,她傾身張嘴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呼氣低吟:「啊啊…好癢吶…」

  來不及捂住梁鹿的嘴,她的聲音便傳到瞭話筒的另一邊。

  電話那頭的張文恩瞬間就明白瞭過來,合著肖欽是自己碰上瞭這種事,那會打電話也不說清楚,還一副幫別人打聽的語氣。

  張文恩是早就看不慣他整天圍著工作,過得跟苦行僧一樣的日子,當機立斷決定做回好事。

  「哦?自殘?那就麻煩瞭啊…那肯定不是一般的藥!我聽說現在市面上有一種很厲害的藥,吃瞭以後必須要跟異性交合,否則就會出事啊!好像是引發心臟病還是腦溢血來著…總之很危險,會出人命…」

  沒等那邊說完,肖欽就煩躁地扔瞭電話,神色復雜地看著眼前形色放浪的女人。

  她騎在自己的大腿上,急切地前後滑動屁股,模仿性交的動作,摩擦著陰戶,在腿上留下一條條濕痕,他都能感受到她緊貼著的花瓣和穴嘴,濕潤柔軟…

  似是察覺到瞭男人熱烈的眼神,於是她動作地更歡快,抱著他有力的胳膊擠壓自己的雙乳,微瞇著眼抬臉看他,眼神無助,張嘴吐出一串浪語,「嗯…好想要…求你瞭…」

  肖欽的太陽穴突突地跳,終於,他捏著梁鹿的臉,將她推倒,壓在身下,粗聲問:「知道我是誰嗎?」

  女人依舊不安的扭動,眼神卻沒有離開他,軟軟開口,「恩…肖總啊…肖總…」

  聽她這麼說,肖欽心裡莫名地松瞭口氣。他低下頭,湊到她的唇邊,緊緊盯著她,不知她還有幾分理智,卻仍是認真地問:「想好瞭?」

  穴嘴被男人硬硬的棍子隔著粗糙的毛巾頂著,梁鹿的心神早就飄瞭起來,隻想讓他快快地插進來,哭喊出聲:「肖,肖欽…嗚嗚…求求你…給我…」

  理智的弦再也繃不住,自覺多說也無用,肖欽垂眼看著她泛著粉色輕輕抖動的肉體,眼角忍不住輕閃,終於扯開瞭腰間的浴巾,露出猙獰的兇器,抵上她翕動濕透的穴嘴,擰眉看瞭她一眼,狠狠地刺進去。

  「啊啊…」狠狠的戳弄一下就插得梁鹿弓起身子仰頭尖叫,空虛多時的小穴似久旱逢甘露一般拚命咬住肖欽的大陽具哆嗦,在被頂住花心撞擊後突地吐出一大口淫水劈頭蓋臉地射在龜頭上…

  她實在是太過熱情,自詡冷清的人也不禁被逼出粗戾的一面,在狂熱的浪潮裡迷失。

  肖欽整個脊椎骨都為之顫栗,上瞭頭就再停不下來,「呵,小浪貨,這就泄瞭,有這麼爽嗎?」

  他低頭在她耳邊說出下流又讓人欲罷不能的話,下身壓在她的陰戶上不動,感受高潮時痙攣的陰穴對肉棒的擠壓。

  女人粉嫩的花穴綻放著,肉嘟嘟的花瓣被淫水打得濕透,無力地倒在兩邊,下面咬著肉棒貪婪吸吮的細縫,已經被巨棒撐得圓圓的,緊繃著。

  肖欽雙手撐在梁鹿耳側,含住她微張的小嘴,肆意品嘗,低聲道:「小可憐,連接吻都不會…我教你怎麼樣…」說罷,也不等她回答,用力吸住柔嫩的唇瓣,伸出舌頭頂開她的牙關,在她的口內攪動。

  他在剛剛沖進去的時候感受到瞭那層薄膜的阻礙,便不急整根送進去,狠力抽插,隻是吻著她讓她放松,等她從高潮中緩過神來,適應自己的粗大。

  「嗯…」梁鹿生澀地承受男人的熱吻,無力地張著嘴,任由他的大舌伸進自己嘴裡,將兩人的唾液攪得滋滋作響。漸漸地,她也得趣,將舌尖輕輕探入他口中,舔弄他的,沉溺於這親密得讓人心醉的唇舌遊戲。

  因為花穴濕得徹底,梁鹿破身的痛楚並不很強烈,很快就被填滿的舒爽覆蓋。

  她從高潮的餘韻中慢慢回過神來,穴內酸得厲害,便不滿足於男人的陽具隻在自己體內靜止不動。於是哼哼唧唧地抱住他,手掌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下摩挲,一邊伸著舌頭與他的舌尖糾纏,一邊弓著身子抬起陰戶,主動在他身下扭動腰臀,含著他硬得厲害的巨鐵左右劃圈,同時上下插弄,讓肉棒在體內旋轉,搔弄肉壁。

  「嗚嗚…好癢…你動一動啊…」梁鹿受不住地出聲。

  由著她挺穴順著肉棒貼上來,肖欽忍住不動,隻盯著她迷亂的眼,低聲問:「哪裡癢?」

  「唔…下,下面…」女人諾諾地回答。

  「下面?是這裡嗎?」肖欽將手覆在她嫩生生的肚皮上,惡劣地下壓,眼睛裡閃爍著邪意。

  「嗚嗚…不是啊,下面啊…插著的地方啊…」梁鹿的力氣已經用完,癱軟在他身下無力呻吟,隻留下陰戶勉強地抬著,穴嘴軟軟地咬住他陽具的頂端掙紮。

  「說清楚,我插著你哪裡?」肖欽依舊不放過她,拳頭大的龜頭戲弄她敏感的穴嘴,卡住她顫抖的陰道口,上下擺臀,巨物像蹺蹺板一樣撬著她的穴口高低起伏。

  「啊啊…」男人的動作刺得梁鹿再也挺不動下身,她吟叫一身,穴嘴無力地從龜頭滑落,塌在床上,吐出先前被他堵住的淫水兒和處子血絲。

  花穴瘙癢地厲害,她終於忍不住,崩潰地哭叫出聲:「插我的騷穴啊…癢死瞭…求你插我,插我的騷穴…嗚嗚…」

  她一邊哭喊,一邊不管不顧地胡亂伸手抓住他高挺著的陽具。

  男人的肉物硬得跟赤鐵一樣,又粗又大,青筋環繞,她握在手裡,不自覺地就感到陰穴內淫水連連,更加空虛不已,於是不由分說地就握往自己穴裡送。

  「呵…」肖欽忍不住低呼出聲。一邊看她紅著臉吐出淫浪的話,一邊狠狠地將她的大腿大大分開,一個挺身,將粗碩的性器捅入她的嗷嗷待哺的小穴,開始重重地搗幹。

  「插你的小騷穴!」他趴在梁鹿的腿間,伸直瞭腿,健碩的身軀壓住她,左右握住她的雙手扣在她耳邊,一邊縮著臀頂住她的花心使勁戳,一邊張嘴貼住她已經發腫的嘴唇,將舌頭送進她嘴裡,逗弄她的粉舌交纏,交換兩人口中的津液。

  「哈啊啊…好棒…要插死我瞭…」飽滿的奶子被他堅硬厚實的胸膛壓扁,挺翹的奶頭貼著男人的奶頭摩擦滑動。

  梁鹿愛死瞭這種粗暴的插幹和摩擦,緊緊地貼著他熱烈回吻,大張著腿,方便肉棒進出。

  「恩…小淫嘴吸得真緊!」肖欽狠狠地頂著她的花心不放,一下又一下。掛在兇器下的兩顆肉球鼓囊囊的,隨著他插幹的動作狠狠地拍上女人滿是淫水兒的臀縫,啪啪作響,粘稠的淫液沾上他下腹,在他抽出的時候拉出銀絲,綿綿不斷,隨後又在他抽誒的時候被狠狠地拍回去。

  肖欽都沒換動作,隻用這一個姿勢狠狠地幹瞭幾百下,便將梁鹿送上高潮。

  「啊啊…到瞭…到瞭…啊…」快感自陰穴處炸開蔓延到全身,梁鹿甩著頭,抖著穴狠狠釋放淫水,迎來瞭讓她四肢發麻的高潮。

  肖欽眼神熾熱,看著身下的女人翻著白眼,無力地張著腿含著自己的大肉棒收縮痙攣,啞聲笑,「可還沒完…」緊接著就拉起她的雙腿圈住自己的腰,扶著她的腰坐起來,將她面對面放在身上,肉棒全程都沒有離開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