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鹿似難捱痛苦,咬著唇開始低低啜泣,抓著他不放的樣子像一隻害怕被遺棄的小獸,無助又誘惑。
她的身體溫軟,正蹭著輕抖,晃動間一陣陣馨香向鼻尖繞來,肖欽突然就覺得口舌幹燥,血液在血管裡不安地賁張,有那麼一剎那幾乎就要伸手將她壓在胸前。
捉住她伸進襯衣裡作亂的手,肖欽撇開眼,壓下心頭異樣,鎮定下來,越想越覺得她這樣子不像是簡單的發燒,倒有些像是…
眉頭愈發緊縮,他理智卻漸漸冷靜,耐心撥開她反覆糾纏住他的手指,不看女人皺成一團的臉,與她拉開距離,借口找藥,邁著大步出瞭門。
過道的涼風撲面吹來,肖欽扯開領口,走到走廊最深處的窗戶邊,站在風口,靜瞭靜,掏出手機,準備打給學醫的好友張文恩。
還沒來得及撥號,抬眼間便看見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地從電梯間出來。
那人一路低頭快走,直接走到梁鹿的房門前,竟然拿出張卡刷開瞭門,而房門打開的瞬間,室內泄露的燈光灑在那人臉上,肖欽看清,原來是小任總。
肖欽靜立看著,瞬間就明白瞭是怎麼一回事。
過瞭沒幾分鐘,那人果然氣急敗壞地從房間裡出來,甩上門,低頭四處打量瞭一番,才疾步離去。
肖欽站的地方偏,剛好有一盆兩米高的綠植擋著,便沒被他察覺到。
等走廊重新恢復平靜,他才撥通電話。
像小任總這種二世祖,他見過不少,無非都是些吃喝玩樂,不辨菽麥的酒囊飯袋,但也沒見過占女人便宜手段這麼下作不入流的,虧得他也是一個公司高管。
肖欽走回房門口,又打瞭個電話,站瞭好一會,才終於開門進去。
梁鹿已經從榻榻米滾到瞭地上,貼著冰涼的地板舒緩自己身上的熱氣。
她像個蝦子一樣緊緊蜷縮著,試圖抵抗全身上下、從裡到外的瘙癢,卻終是捱不過,雙手忍不住滑到胸前,輕輕揉搓起自己的雙乳,悄悄濕瞭眼眶。
她雖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可她的神智卻還清醒。到如今她也大概明白自己得的是什麼「病」瞭,她肯定肖欽也能猜得到。
但是他走瞭。
梁鹿自嘲,果然是趕著貼上去人傢都不要。
理智的弦終於繃斷,她不能自已地將雙手合在胸前,大力捏著已經脹到發疼的奶,緊緊夾住雙腿扭動,摩擦腿間的花瓣緩解穴內的瘙癢。
可這樣還不夠,花心不斷抽搐,源源不斷地吐著淫水,流得她整個腿心和臀縫都是。
啊啊…好想被填滿…
掙紮間,她沒有聽見房門開合的聲音。等她難耐地仰頭呻吟,才看到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門內看著自己,他站得筆直,在原地輕輕嘆一口氣,然後走過來。
梁鹿心臟怦怦亂跳,同時又有一絲慌亂,被他看見自己這樣淫蕩的樣子,窘迫又為難。可是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瞭,身體的渴望如惡魔般翻滾,隻能求助地望著他。
女人如墨的長發鋪開在地板上,汗濕的臉嬌艷欲滴魅惑誘人,可眼神卻是無助。
她的衣衫散開,已經不能遮住身體,隻堪堪亂掛著,在縫隙間露出正被自己玩弄得發紅的奶子、平坦光滑的小腹、不堪一握的腰肢和嫩白的大腿。
她仿佛很難受,嘴裡喃喃呻吟,雙腳抵在地上微微撐起自己的下身扭動,像甩著尾巴的蛇妖。
居然是個尤物。肖欽暗嘆,不自覺放緩腳步,壓制全身亂竄的熱血和微脹的欲望,然後才伸手抱起她,快步走向浴室。
不用他使力,梁鹿就已經迫不及待地雙手摟住他脖子,抱緊瞭他,纖細的脖子和一頭烏發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度,雙腿主動纏上他精健的腰身,讓他的大掌托住自己的屁股。
心房裡的滿足仿佛快要溢出來,再也顧不得其他,她仰頭吻上他的緊抿的薄唇。
生澀的她還不會接吻,隻憑著本能用自己的唇瓣觸碰他的,又仿佛覺得不夠,便學著以前看過的,伸出舌尖舔抵他的嘴唇,將他的唇瓣舔得濕漉漉的。
突如其來的挑逗,讓肖欽倒吸一口氣,他急忙騰出一隻手將她的腦袋壓在自己肩上,啞著嗓子道:「別鬧!」
這個時候的梁鹿根本聽不進去,當下便扭著身子以示抗議。
她不聽話的手來回撫著他寬闊的背,飽滿的奶緊壓他的胸膛,張開的腿心正好貼著他的性器,在晃動間相互摩擦套弄,一時刺激得兩人都輕嘆出聲。
似是發現瞭男人隱忍的欲望,她竟在他耳邊輕笑,壞心地夾緊雙腿,陰阜貼著他越來越硬挺的性器緩緩頂弄劃圈。
豐沛的淫水很快打濕瞭男人的褲襠,突出他腿間被包裹住的一大坨。
梁鹿不禁心癢,用腳跟抵住他的腰窩輕輕使力,讓他傲人的肉物隔著衣褲陷進自己的肉縫裡,滿足地嬌呼:「嗯…啊…」
黏膩甜熱的聲音就在耳畔,肖欽下巴已經繃成瞭一條線。他慌忙壓住她的臀瓣,想阻止她亂動,誰知卻恰好讓兩人的性器重重撞在一起,梁鹿一下子叫出聲:「呀啊啊…好舒服…」
肖欽牙根都快咬碎瞭,加快腳步,走到浴缸前,一邊放水,一邊將她往浴缸裡放。
梁鹿不肯依他,抱著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就是不撒手,跟個八爪魚似的緊緊攀住他。
男人的兩隻手竟一時不敵她手腳並用,眼看著浴缸的水都要滿瞭,還沒將她放進去,便心下一急,使瞭點力,將她從身上剝下去。
「嘩啦」一聲,梁鹿砸進盛瞭水的浴缸裡,倒在水底掙紮。
肖欽心知自己下手重瞭,可能摔到瞭她,便又伸手撈她一把。
梁鹿咳得滿臉通紅,噘著嘴,埋怨地瞅他。
呵,倒還怪上我瞭。
肖欽心下好笑,沒註意她眼底滑過一絲狡黠,一閃神,就被她伸手給拽進浴缸裡。
又是「嘩啦」一聲響,肖欽也砸瞭進來。他知道自己重,怕壓著人,便努力撐起身子,還沒等眼前的水花落回去,就感覺女人的小手已經迫不及待地從襯衣下沿伸進來,在胸腹間肆意撫弄。
她的手異常柔軟,通身的皮膚也是,肖欽隻覺得額角的青筋都突瞭出來。
低頭看著她狡猾的笑臉,他決定不再心軟,一手將她的雙手並住,扣住手腕,壓在她頭頂,另一手同時扯開自己的領帶,開始綁,沉聲道:「你中瞭藥,這會控制不住自己,做這些都不是出於自願…」他頓一頓後又接著開口,「可我是清醒的。否則等你明天清醒過來,後悔也來不及!」
他將領帶的另一頭系在她頭頂的毛巾架上,固定住,撥開貼在她臉上的濕發和依舊不甘地纏在自己身上的腿,濕淋淋地跨出浴缸,蹙眉看著她道:「在水裡泡著舒服些,你忍一忍,挨過今晚就好瞭。」
鹿瞬間就紅瞭眼眶,剛剛才得到一點緩解的欲望在體內又開始流竄,帶來噬心的空虛,她扭著身子,低聲啜泣,搖頭道:「不要…我難受…別走!求你!」
他狠下心,撇開頭不看她被欲望折磨的小臉和白花花的身子,取瞭浴巾,轉身跨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