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6章 大結局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忽聽有人喊道:“請證人入場。”話音剛落,自門外緩緩走進一個熟悉的身影,我定睛一看,不禁吃瞭一驚,沒想到這個證人竟然會是姚麗麗?

  不光我沒想到這個證人會是姚麗麗,吳德也沒有想到。他在看到姚麗麗出現之後,再也無法保持之前的鎮定,臉上浮現出一股疑惑和驚訝之色,同時還有一絲難以掩飾的慌亂。

  看到吳德臉上的慌亂,我知道轉機來瞭,頓時心中一喜,趕緊向虹姐問道:“虹姐,你說的秘密武器就是姚麗麗嗎?”

  虹姐點瞭點頭,微笑著說道:“沒錯,就是她。”

  我疑惑道:“她不是吳德的心腹嗎?怎麼會臨陣倒戈,專門過來幫助身為對頭的我們?”

  虹姐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向我問道:“你對她瞭解多少?”

  我想瞭想,隨即說道:“嗯……我之前和姚麗麗聊天的時候,倒是聽她說起過自己的一些舊事。她傢境貧寒,命運坎坷,傢裡還有一個哥哥,這個哥哥老實溫厚,成績優秀,對她特別好。但是因為傢裡掏不起學費,為瞭讓姚麗麗能夠順利完成學業,這個哥哥早早地就輟學去打工瞭。

  後來,姚麗麗也是不負厚望,考上瞭一所很不錯的大學,成為瞭她們那個小山村裡為數不多的女大學生,更是全傢的驕傲。

  然而人生如棋,世事難料,就在這所有的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的時候,姚麗麗的哥哥卻忽然查出瞭絕癥,治療費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為瞭救治自己的親人,姚麗麗不得已,隻好去做瞭吳德的情人,用自己的身體去換取親人的救命錢。因為能力出眾,她後來又慢慢爬到瞭秘書的位置,成為瞭吳德的鐵桿心腹。”

  虹姐說道:“嗯,你說的這些大致上都是對的,但是還有一些細節沒說清楚。”

  我疑惑道:“什麼細節?”

  虹姐說道:“你知道她為什麼會成為吳德的情人嗎?”

  我詢問道:“難道不是為瞭要拯救她哥哥的命嗎?”

  虹姐說道:“對,但又不完全對。”

  我又問道:“難道還有什麼其它的隱情嗎?”

  虹姐說道:“當然有瞭,姚麗麗畢業之後找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吳氏集團做前臺接待。這個工作雖然不怎麼風光,但是由於相貌出眾,氣質脫俗,她很快就吸引瞭一大批追求者。這其中自然也有好色成性的吳德,然而姚麗麗早就已經有瞭男朋友,所以無論這些追求者再怎麼優秀,最後全都被她給拒之門外瞭。

  然而並不是所有的人,在被拒絕過後便會放棄的,尤其是吳德,他越得不到姚麗麗,就越是心癢難耐。於是在某一次喝完酒之後,終於是獸性大發,直接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強奸瞭姚麗麗。”

  我聽到這裡,心裡又氣又怒,忍不住說道:“原來當初竟是吳德強奸的姚麗麗,這個畜牲!”

  虹姐點瞭點頭,又接著說道:“當時姚麗麗萬念俱灰,隻想和吳德同歸於盡,把這個畜牲送入地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這個時候,她的哥哥被查出來得瞭絕癥,需要一筆天價治療費。

  姚麗麗思來想去,最終在走投無路之下,隻好選擇賣身救兄,做瞭吳德的情人。這麼多年以來,姚麗麗憑借著自己的能力和努力,已然慢慢成為瞭吳德的心腹,但是心裡卻始終銘記著那一天的恥辱,無時無刻不想復仇。也正是因為有她的暗中幫助,所以慕容清秋才能不聲不響地找到吳德這麼多的罪證。”

  我聽到這裡,心裡不禁對她暗暗佩服:“屈身事賊以殺賊,不愧為女中豪傑。”

  想到這裡,我又對虹姐說道:“原來姚麗麗表面上的風騷浪蕩以及愛慕虛榮,都是刻意偽裝的,為的就是迷惑吳德,從而好找機會給他致命一擊。”

  虹姐不置可否,又接著說道:“小君,你還記得,李勝利之前給咱們說過的,那個周慶安嗎?”

  我不知道虹姐為什麼會突然問起這個,心下十分疑惑,但還是點瞭點頭,對她說道:“當然記得瞭,虹姐怎麼會忽然提起他?”

  虹姐說道:“你先別急,聽我慢慢給你說,那天咱們和李勝利談完之後,我便專門派人去調查過這個走平安,想看看他是否還在人世,一是覺得他可憐,想盡自己的能力幫幫他。還有就是可以讓他來做備用證人,以備不時之需。”

  我聽完虹姐的話,心裡甚覺有理,可惜自己當時卻沒想到,不禁對虹姐更為佩服,同時也很好奇走平安的下落,忍不住開口問道:“那虹姐你找到他的下落瞭嗎?他現在過得怎麼樣?”

  虹姐忍不住嘆瞭口氣,有些悲傷地說道:“唉,找是找到瞭,但找到的卻是他的墓碑。”

  “啊!原來他已經不在人世瞭!他媽的,吳德這個畜牲!”我雖然早就已經有瞭心理準備,但是聽到走平安已經去世的消息,還是不由得大吃一驚,兩隻拳頭下意識緊緊攥瞭起來,恨不能將吳德碎屍萬段。

  因為走平安和我還有李勝利,我們三人都是一樣的苦命人,我對他的悲慘遭遇簡直是感同身受,如果我身邊不是有虹姐幫助的話,那我的下場必定比他們兩人還要慘。

  我越想,心裡對吳德的恨意就越發旺盛,同時對於虹姐的感激也越發強烈。

  虹姐卻是忽然搖瞭搖頭,對我接著說道:“不,那個墳墓隻是為瞭掩人耳目,他其實尚在人世。”

  聽到這個消息,我又是吃瞭一驚,同時心裡也是一喜,忍不住說道:“原來他沒死嗎?這倒是個好事。但是,當初他為什麼要放李勝利的鴿子啊?”

  虹姐又嘆瞭一口氣,然後接著說道:“唉,其實他沒死也差不多瞭,當初他從李勝利那裡得到證據之後,不知怎麼走露瞭風聲,很快就有人找上瞭門,不光把他手頭的證據全都給奪走瞭,而且還把他狠狠地打瞭一頓。幸好有人及時報瞭景,這才讓他保住瞭一條命,但救活之後還是成為瞭植物人。”

  聽到這裡,我忽然想起瞭自己之前的經歷,那一次我盛怒之下開車亂奔,鬼使神差去瞭野外,被吳德的手下伏擊。如果不是虹姐及時帶人趕瞭過去,我大概也會落個走平安的下場,或許會比他還要慘,我心有所感,不禁幽幽說道:“唉,怪不得他會失信,原來是成瞭植物人,現如今雖然還活著,卻也和死瞭差不多瞭。”

  虹姐也感慨道:“唉,是啊,世事無常,命運難測,人生幾多坎坷。”

  我接著說道:“對瞭,虹姐,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虹姐說道:“說來也是巧合,我在調查走平安的時候,忽然發現他曾經和姚麗麗有過一些淵源,而且還是同一所學校畢業的。

  出於好奇,我便又派人去調查瞭一下姚麗麗,發現她每隔一兩天便會去一趟醫院。我原本以為她隻是去探望自己的哥哥,這倒也沒什麼好稀奇的,也並不會引起別人的猜疑。

  不過我還發現,在她哥哥的病房裡,還住著另外一個人,這個人口不能言,身不能動,是個植物人,但是姚麗麗每次來瞭之後,總是會盯著他看上很久很久,眼神特別溫柔深情。

  我立刻就意識到瞭這個男人和姚麗麗的關系肯定不一般,又經過一番調查,這才終於知道,原來他就是走平安。

  唉,姚麗麗身為一個女人,要同時照顧這兩個病人,倒是難為她瞭。”

  聯系虹姐之前說的關於姚麗麗的故事,我忽然意識到瞭什麼,忍不住對虹姐說道:“這個走平安,就是姚麗麗的男朋友?”

  虹姐點瞭點頭,對我說道:“是的,他們還上學的時候,就已經在談戀愛瞭,隻不過他們兩個人當時都很害羞,沒對別人說過,因此知道的人並不多。後來姚麗麗遭到瞭吳德的強奸,又為瞭挽救哥哥的生命,不得已出賣瞭自己的身體。這一系列的事情,讓她覺得自己特別對不起走平安,於是便提出瞭分手。不過他們兩人的關系雖然斷瞭,但是心裡仍然彼此深愛著對方。”

  我不禁感慨道:“唉,他們兩個本該是一對璧人,卻還是輸給瞭命運和現實。”

  “唉……誰說不是呢。”

  虹姐嘆瞭口氣,又接著說道,“後來走平安也不知道是從哪裡知道瞭,姚麗麗被吳德強奸和包養的事情。他為瞭幫愛人復仇,決心扳倒吳德,於是開始四處搜尋吳德作惡的證據,但是收效甚微。直到他找到瞭李勝利,這才終於是掌握到瞭至關重要的線索和證據,然而卻出師未捷身先死,被吳德派人打成瞭植物人。也正是基於這個原因,姚麗麗才會心甘情願幫助我們,因為她比我們更恨吳德。”

  聽完虹姐的講述,我這才終於是明白瞭一切,心裡對虹姐還有姚麗麗又都多瞭三分敬佩,忍不住說道:“原來虹姐早就已經成竹在胸瞭,早知道我就不用這麼擔心瞭。”

  虹姐還以為我說這話,是在責怪她事先沒把姚麗麗的事情告訴我,趕緊解釋道:“小君,你別生氣,在這件事情上面,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的。隻是我之前答應過姚麗麗,在事成之前,絕對不能把關於她的事情向任何人透露,以免走路風聲,導致功虧一簣。我對你當然是百分百的信任,但是我既然已經答應瞭姚麗麗,自然就絕對不能食言。”

  我知道虹姐一向都是個有原則的人,隻要答應瞭別人,就無論如何也不會食言,這也是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願意信任她的原因,我自然不會因為這一點小小的事情,就和虹姐置氣,趕緊對她說道:“虹姐,你誤會瞭,我怎麼會責怪你呢,我對你永遠就隻有愛和感激。”

  虹姐莞爾一笑,又接著說道:“你說我早就已經成竹在胸,其實世事難料,萬事總有意外,這世上又怎會有百分百能成功的事情?更何況越復雜,越重要的事情,就越容易出錯。我能做的,也隻不過就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把這些出錯的概率降到最低而已。在沒出結果之前,我心裡又何嘗不是和你一樣忐忑不安?”

  對於虹姐的話,我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忍不住點瞭點頭,隨後又握住瞭她的手,對她說道:“虹姐說的對,不過咱們現在也不用再擔心瞭,因為這一次,吳德是真的要完蛋瞭。”

  作為吳德的心腹,姚麗麗對這幾年吳德做過的事情,可謂是知之甚詳,並且一直暗中留存證據。此刻作為證人指證吳德,便如一把利劍插入瞭他的心臟,讓他再也難以翻身。

  在走平安被吳德派人打成植物人之後,姚麗麗無時無刻不想去找吳德報仇,但是她也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單獨對抗吳德,根本就毫無勝算,因此才忍氣吞聲瞭這麼久,一直在偷偷尋找證據。

  姚麗麗心細如發,在一次加班的時候,竟然意外發現慕容清秋也在搜尋證據。姚麗麗知道她的目的也是為瞭扳倒吳德,既然大傢的目的一樣,那便正好來個借刀殺人,於是暗中幫助慕容清秋取得瞭一部分證據,讓她先去試試水。

  如果形勢大好的話,到時候就乘勝追擊,直接借勢扳倒吳德。

  如果形勢不對,那也和自己沒有關系,還可以暫時蟄伏起來,再另外尋找機會。

  由於暗中幫助的過程。

  被姚麗麗設計得十分巧妙,整個過程完全不動聲色,而且合情合理,因此直到現在,慕容清秋還不知道是姚麗麗在背後幫助的自己,還以為是老天開眼,讓自己碰巧找到瞭最想要的證據呢。

  慕容清秋有很多把柄握在吳德手中,因此在得到這些證據之後,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借刀殺人。慕容清秋想來想去,最終把目標定在瞭餘學君的身上,並且為瞭加深他對吳德的恨意,還特意編造瞭幾句解婧的壞話。

  餘學君的目的便是向吳德復仇,當時正好也在為瞭沒有證據而發愁。因此,他雖然明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別人的殺人刀,但是因為目的相同,便也沒有拒絕。

  可誰知道吳德的手段也同樣很高明,再加上背後的保護傘能量極大,那些證據在拋出去以後,非但沒有對吳德造成致命的傷害,反而引起瞭他的猜忌,讓他對很多親信都起瞭疑心,這其中自然也包括姚麗麗。

  為瞭打消吳德的猜忌,姚麗麗便順勢提出瞭引蛇出洞的計策,想要用更多,更重要的證據,幫他把內鬼釣出來。從表面上看,這個計策是為瞭幫吳德找尋內鬼,同時也為自己洗脫嫌疑。但姚麗麗的目的卻並不僅止於此,她還盯上瞭吳德的誘餌,準備將計就計,將誘餌悄悄送到慕容清秋手裡,讓她把這些證據送出去。

  然而吳德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在計劃眼看就要成功,慕容清秋即將偷偷取走誘餌的時候,卻正好被張子強給發現瞭。幸好姚麗麗機變迅速,立刻就想到瞭丟卒保車,把慕容清秋當做內鬼抓瞭起來,這才使自己免遭一難。

  恰好吳德當時正在房間裡和解婧淫亂,張子強不太合適進去報信,也正好給瞭姚麗麗一個爭功的機會。吳德聽完姚麗麗的報告之後,自然會把她當成功臣,而非內鬼。

  不過張子強一向多疑,姚麗麗的丟卒保車雖然騙過瞭他,但他心裡總是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因此暗中派瞭人去監視姚麗麗。

  幸好姚麗麗十分機警,很快就發現自己被人給監視瞭,因此接下來的幾天,她一直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動,就和以前一樣正常上班,正常吃喝玩樂。

  隻是那些人盯得很緊,她雖然沒有露出馬腳,卻也無法找到去報信的機會。

  不過姚麗麗也早就料到瞭自己會被監視,所以在給吳德匯報的時候,已經埋下瞭一顆種子。當時她雖然是湊在吳德耳邊低聲說的,但是以她對解婧的瞭解,解婧是絕對可以聽到的。就算解婧真的聽不到,以她的聰明才智,就算隻聽到一個慕容清秋的名字,也應該能猜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如果解婧能及時把消息傳遞出去的話,應該可以先把慕容清秋的傢人保護起來,這樣一來,慕容清秋雖然會多受一點罪,但絕對不會反水。然而遺憾的是,解婧並沒有這樣做。於是慕容清秋的孩子,很快就被吳德的手下抓瞭起來,然後以此為質,讓她反水,打瞭餘學君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後來吳德又從一些眼線口中得知,餘學君找到瞭李勝利來當證人,這個消息確實嚇瞭他一跳。不過既然已經提前知道,他便有瞭應對之策,於是派人找到瞭李勝利的老相好,接著威逼利誘之下,從她口中問出瞭私生子的下落。然後便把李勝利的私生子也抓瞭起來,用以要挾讓他他改口。

  這兩個證人一反水,勝利的天平便慢慢倒向瞭吳德。就在這至關重要的關頭,幸好姚麗麗甩開瞭監視自己的小尾巴,然後帶著鐵一樣的證據出庭作證,最終把天平逆轉,戰勝瞭不可一世的吳德。

  證據確鑿,事實俱在,直到此時此刻,吳德才終於是受到瞭應有的制裁。由於奸淫擄掠,作惡多端,被判處沒收部分財產,並且監禁十五年。

  聽到這個判決,吳德臉上寫滿瞭憤怒和不甘心,甚至還野蠻地咆哮起來:“我沒罪!我不服!”

  可是他才剛叫瞭兩句,就立刻被執法人員給控制住瞭,我看著他那狼狽無比的模樣,長久以來一直憋在心頭的那口惡氣,終於是排瞭出來。隻覺神清氣爽,暢快無比,嘴角邊露出一氣得意的笑容。

  吳德與我四目相對,看到我的嘲笑,更是怒不可遏,忍不住大吼道:“餘學君,你不要得意,老子現在還沒完全輸呢,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以後肯定還會再見面的,到時候我一定要讓你後悔莫及。”

  面對他的威脅,我卻是毫不在意,臉上微微一笑,再次送給他一份嘲諷。他見狀,又是怒火中燒,忍不住大喊大叫,可是很快就被帶瞭出去,聲音越來越像,直到再也聽不到瞭。

  吳德的伏法,不光對我來說是一個好消息,對整個江城來說,都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我看到很多人為瞭慶祝這件事情,都在開心地放鞭炮,於是我也買瞭很多鞭炮和煙花,開開心心地放瞭起來。

  煙花破空,絢爛之極,如同火樹銀花,又似乎流星趕月,端的是大放異彩,美不勝收。一時間,廣場中聚集瞭許許多多的人,圍繞在我們旁邊觀賞煙花。就在此刻,我偷偷從口袋裡取出來一隻戒指,隨後單膝跪倒在虹姐面前,一邊註視著她那明亮動人的大眼睛,一邊真心誠意地說道:“虹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旁觀眾人眼見有求婚的場面,立刻便把註意力從煙花轉移到瞭我和虹姐身上,隨後一邊鼓掌,一邊齊聲說道:“嫁給他,嫁給他……”

  虹姐又驚又喜,瞬間熱淚盈眶,一邊點頭一邊捂著嘴巴說道:“我……我願意。”因為激動,她的聲音都有一些顫抖。

  我將戒指慢慢帶到她的手指上面,隨即拉著她的玉手,在手背上面輕輕親瞭一口,然後十分激動地說道:“虹姐,我愛你。”

  虹姐微微一笑,臉泛紅暈,真比那漫天的煙花還要美麗,我不由得看的癡瞭,又接著說道:“虹姐,你真美。”

  虹姐笑著說道:“你現在還叫我虹姐嗎?”

  我先是一愣,隨即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暗罵自己一路笨蛋,趕緊改口對她說道:“老婆,我愛你,愛你到天荒地老,愛你到永永遠遠,這一生白首與共,永不分離。”

  虹姐也激動地說道:“老公,我也愛你,愛你到天荒地老,愛你到永永遠遠,這一生白首與共,永不分離。”

  這一天絕對是我最快樂,最難忘的一天,不光報瞭大仇,而且還和虹姐定下瞭白首之約。隻不過我才剛剛和解婧離完婚,現在就和虹姐結婚不太合適,於是把婚禮暫時先擱置瞭一段時間。雖然還未成為夫妻,但是在我們兩個心裡,早就已經認定瞭對方,以後的日子,我不能沒有她,她也不能沒有我。

  半年之後,我和虹姐正式辦理瞭婚禮。她雖然傢大業大,富貴榮華,但是性格低調,不喜喧囂,因此對於這個婚禮,並不想大操大辦。我和虹姐的想法也差不多,所以在結婚當天,隻是邀請瞭一些比較相熟的親戚朋友過來做客。

  婚禮之上,虹姐笑靨如畫,貌美傾城,一身婚紗更是潔白勝雪,高貴聖潔,宛如是從天而降的天使,緩緩向我走開。頭紗曳地,如詩如畫,閃耀著奪目的光芒,似乎在身上披著滿天星河。

  虹姐對我來說,是伴侶,是救贖,更是上天賜予的禮物,如果沒有她,我的生活將會一塌糊塗,永遠暗無天日。所以我一定要加倍地對她好,永永遠遠愛慕她,感激她,這樣才不辜負她對我的感情。

  婚後,虹姐把公司交給瞭信得過的人來管理,然後和我一起去全國各地旅遊度蜜月,這一玩就是兩年多。這兩年多的時間,我們兩人如膠似漆,甜蜜無比,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隻是有一點很遺憾,我和虹姐結婚瞭兩年多,但卻始終沒能要上孩子。不過我們兩個都是再婚,結婚之前都已經各自有瞭一個孩子,所以對這件事情也就沒有太過在意。當然,在我們心裡,還是希望得到一個屬於我們兩個的孩子,那將是我們愛情的結晶,也會是我們愛情的見證。

  再有幾天,我父親就要過六十大壽瞭,於是我和虹姐結束瞭旅遊,從外地趕瞭回來。一路上風塵仆仆,回到傢裡之後,虹姐便去瞭洗澡間,準備洗去一身的風塵和疲憊。而我則是躺在床上,回憶著這段時間以來,我和虹姐姐的點點滴滴,隻覺甜蜜溫馨,幸福無比。

  就這麼想著想著,我的手機忽然傳來“叮咚”一聲響,我拿起來一看,原來是有人給我發瞭一則郵件,我本來以為是什麼垃圾廣告郵件,但是看到標題寫著,“送給馬戶的禮物。”

  看到這個標題,我心念一動,立刻便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垃圾廣告,而是一份專門發給我的郵件,於是伸手打開,想要看個究竟。

  看到裡面的內容,我不禁大吃一驚,原來這竟是一段做愛的視頻,並且裡面的人我也認識。男的身材臃腫,虎背熊腰,並且胸前長瞭很多黑黝黝的毛發,活像是一頭小黑猩猩,這人正是吳德。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粗魯野蠻,好色成性,唯一有點區別的就是,身體似乎比以前更加強壯瞭。

  “他……他不是應該還在服刑嗎?怎麼突然出來瞭?並且還給我發瞭這樣一段視頻,他這麼做是什麼目的?是在向我宣戰嗎?”我驚訝道。

  視頻裡的吳德就像是黑猩猩一樣,而他胯下的女人則是美若天仙,魔鬼一般的身材玲瓏有致,如雪似玉的肌膚吹彈可破,如花似玉的容貌傾國傾城,她雖然是側對著屏幕,沒有完全露臉,但是我對她的身體,簡直是太熟悉瞭,隻是一眼便看出瞭她的身份。

  此時,虹姐正好從浴室裡走瞭出來,她看到我的樣子有異,忍不住關心道:“老公,你這是怎麼瞭?為什麼忽然之間發這麼大的火啊?”

  我強忍住自己的怒氣,將手機遞給虹姐,然後對她說道:“你看看這個吧。”

  虹姐看到我手機裡的視頻,也是瞬間大驚失色,忍不住說道:“怎麼會?怎麼會?”

  我咬著牙說道:“我也想知道,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虹姐見我怒火太盛,害怕我會因此而氣壞瞭身體,趕緊對我說道:“老公,你先不要著急,萬一氣壞瞭就不好瞭。”

  我又何嘗不知道妄自生氣於事無補,如果氣壞瞭身子,也隻是讓親者痛仇者快,可是看到吳德發過來的視頻,卻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這時我的手機鈴聲又一次響瞭起來,原來是吳德撥通瞭我的視頻通話,我又氣又怒,立刻便按下瞭接通鍵,想要指著他的鼻子痛罵幾句。

  隨著一陣振動聲響,吳德那張面目可憎的老臉緩緩出現在瞭屏幕上面。三年沒見,他比之前蒼老瞭許多,腦袋上的頭發都快白完瞭,而且額頭上還多瞭一塊傷疤,顏色暗淡,坑坑窪窪,似乎是燙傷的痕跡。

  他吐瞭一口眼圈,隨後咧開大嘴對我笑道:“嘿嘿,那戶,你喜歡我送給你的新禮物嗎?”

  我沒有理會吳德的問題,而是向他怒斥道:“你現在不是應該還在裡面服刑嗎?是怎麼偷偷跑出來的?就不怕罪加一等嗎?”

  吳德笑道:“哈哈,什麼偷跑出來的?老子可是光明正大出來的。”

  我驚訝道:“光明正大出來的?你的刑期不是十五年嗎?怎麼這麼快就出來瞭?”

  吳德笑道:“這可全都要感謝半年前的那場大火啊,當時老子可是一口氣救瞭五個條人命,不光立瞭大功,而且還受瞭傷,所以成功申請到瞭保外就醫的資格。”

  我瞭解吳德的人品,知道他絕對不是那種舍己救人的的人,之所以這麼做,肯定就是為瞭減刑或者申請保外就醫的機會。甚至有可能是那場大火就是他設計搞出來的。

  我怒道:“你現在雖然出來瞭,但還是帶罪的身份,再繼續這麼胡作非為下去,就不怕再次進去嗎?”

  吳德笑道:“哈哈,隻要出來瞭那就一切好說,剩下的事情都是可以用錢疏通的。”

  我冷哼道:“哼!你不要太囂張,我可以把你送進去第一次,就可以把你送進去第二次。”

  吳德冷笑道:“恐怕你沒有這個機會瞭。”

  我疑惑道:“你什麼意思?”

  吳德笑道:“你很快就會知道瞭。”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虹姐忽然接瞭一個電話,也不知道是什麼消息,她越聽臉色就越凝重,我忍不住關心道:“怎麼瞭虹姐?”

  虹姐喘瞭一口粗氣,隨後慢慢說道:“公司出事瞭,現在已經成瞭一個空殼公司,而且負債累累。”

  我大驚道:“怎麼會這樣?”

  虹姐說道:“是姚麗麗和江萊出賣瞭我。”

  原來在吳德倒臺以之後,虹姐便把姚麗麗招到瞭我們公司,虹姐對她是又信任又感激,再加上姚麗麗的能力也是很強,因此直接被虹姐提到瞭公司的高層。在虹姐和我度蜜月的這段時間裡,便是把公司交給瞭曾經的小姑子江萊,還有姚麗麗一起看管。

  都說幸福是滋生懶惰和遲鈍的溫床,這話一點也不假。在那段時間裡,虹姐幾乎沒管過公司的任何事情,隻是每隔一段時間聽取一下姚麗麗的報告,那些報告自然有很多造假的地方,但是虹姐當時的心思,卻根本就沒在這些事情上面,因此也並沒有察覺出來。現在再想去挽救卻已經晚瞭。

  虹姐將事情的大概給我說瞭一遍,我越聽越怒,心中暗罵姚麗麗和江萊無恥,吳德繼續說道:“呵呵,現在的你們就和喪傢之犬一樣,已經喪失瞭和我鬥下去的資本。”

  我憤怒地向吳德質問道:“這一切都是你在背後搗的鬼是不是?”

  吳德得意洋洋地說道:“是又怎麼樣?”

  “姚麗麗和江萊一個是你的大仇人,一個是你的競爭對手,她們兩個為什麼會聽你的話?”我繼續問道。

  吳德說道:“嘿嘿,騷麗麗的身體早就已經被老子給征服瞭,雖然出賣瞭我,但是隻要稍微用些手段,就可以讓她重新臣服在老子的胯下。”

  我知道在姚麗麗心裡,把重病的哥哥和男友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重,如果吳德用他們來要挾姚麗麗的話,那姚麗麗確實毫無選擇,隻能再次臣服於吳德,之前她這樣做,卻是大大辜負瞭虹姐的信賴和重用。

  “那江萊呢,她又怎麼會聽你的?”關於姚麗麗的原因,我還稍微能猜的到,但是江萊,我卻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吳德笑道:“嘿嘿,正好她就在跟前,既然你這麼關心她,那我就讓你見她一面。”

  說話間手機屏幕一陣晃動,吳德將攝像頭移動瞭一下,片刻之後,江萊的樣子出現在瞭屏幕上面。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光彩動人,貌美如花,隻不過在氣質神采方面卻是差瞭很多,再也不復之前的英姿颯爽。隻見她赤裸著身子,跪在吳德面前,表情顯得甚為恭敬,甚至還有一些恐懼。

  我見此情景,心裡特別驚訝,萬萬想不到江萊那般高傲冷艷的女中豪傑,竟然會變成如今這副母狗般的模樣,忍不住怒道:“你把她給怎麼瞭?她為何會變成這樣。”

  吳德笑道:“說起來這還多虧瞭你呢。”

  我疑惑道:“我?我怎麼瞭?”

  吳德忽然從旁邊如果來一隻鐵牌,隨後對我說道:“你還記得這個東西嗎?如果沒有這個東西,憑她住處的佈置嚴密程度,我可沒有那麼容易得手。”

  看到吳德手中的鐵牌,我頓時大吃一驚,原來那正是之前江萊送給我的通行證。有瞭它,進出江府便可以通行無阻。我還以為是自己不小心給弄丟瞭呢,卻沒想到竟然落到瞭吳德手中。想必吳德就是以它為契機,設計瞭一條算計江萊的毒計。怪不得上次去見吳德的時候,她對我成見這麼大,甚至還差點出手打瞭我。如此看來,我倒是一點也不冤。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向江萊道瞭聲歉:“江總,是我對不起你。”

  這時虹姐忽然開口說道:“你還對萊萊做瞭什麼,以她的性格,既然獲得瞭自由,就絕對不可能再去任你擺佈。”

  吳德笑道:“小騷貨把你的圍巾取下來,給他們兩個看看吧。”

  看江萊的表情,似乎並不想把圍巾取下來,但又實在害怕吳德的手段,於是在猶豫瞭一會之後,最終還是隻能照做。當江萊把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以後,隻見下面套著一件白色的項圈,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制作的,看起來十分怪異。

  我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

  吳德笑道:“這是我專門訂做的母狗項圈,是專門為瞭控制那些不聽話的小母狗而制作的。它的材料和制作工藝都是頂級的,隻要把它鎖上,全天下就隻有一把鑰匙可以打開。如果有人想要暴力拆解的話,便會觸發項圈上的自爆裝置,讓鎖住的小母狗痛不欲生。所以隻要這個項圈還套在江萊的脖子上面,她就隻能無條件聽我吩咐。”

  說話間,吳德按下瞭手裡的一個開關,與此同時,套在江萊脖子上的項圈發出瞭一陣詭異的亮光,似乎是在發電。江萊雖然身手高超,但畢竟還是血肉之軀,根本就無法和項圈上的電流抗衡。隻是一瞬間便被電得全身痙攣,如同一灘爛泥般倒在瞭地上。並且她的下體還流出瞭一大股黃色的液體,原來竟是失禁瞭。

  我見他如此糟蹋江萊,頓時怒不可遏,忍不住怒斥道:“吳德,你這個畜牲,快把江萊放開,不然的話我把你碎屍萬段。”

  吳德沒有理會我的要挾,而是笑著說道:“嘿嘿,對瞭,馬戶,相對於江萊,我想你現在對另外一個女人更感興趣。”

  我下意識地問道:“你說的是誰?”

  吳德擺瞭擺手,沖旁邊說道:“寶貝,快過來吧,有個熟人想見你。”

  話音剛落,視頻裡便多出瞭一張面孔,如花似玉,貌美傾城,正是解婧。三年未見,她身上非但沒有增添任何歲月的痕跡,反而變得比以前更加年輕瞭。並且在她懷裡還抱著一個孩子,此刻正掀起瞭上衣,用自己的大奶子給孩子喂奶,這自然便是她和吳德的孩子瞭。

  或許是因為又生瞭一個孩子的關系,此刻解婧的酥胸。比我印象中還要大瞭一圈,也正是因此,所以我剛才看到吳德發來的“視頻禮物”之時,雖然覺得很像解婧,但還不能百分百確認是她。

  直到此刻,看到她用來哺育孩子的那兩隻巨乳之後,我心裡才真正地確認瞭是她。

  解婧看到屏幕裡的我,表情微微一變,顯得有些不太自然,但很快也就恢復瞭原樣,隻是對我淺淺一笑,便即重新退到一邊去哄孩子瞭。

  “寶貝,咱們的孩子你喂好瞭嗎?”吳德笑著向解婧問道。

  解婧點瞭點頭,低聲說道:“嗯,已經喂好瞭。”

  吳德淫笑道:“既然已經喂好瞭兒子,那也該喂喂老公瞭。”

  說著便拿起手機,一步步朝著解婧走去,似乎是要去吃她的奶水。

  我見狀,頓時怒不可遏,忍不住將自己的手機摔到瞭地上,直接摔瞭個粉碎,同時怒叫道:“我一定要復仇!我一定要復仇!”

  虹姐見我氣得厲害,生怕我會因此而氣壞瞭身體,趕緊勸道:“老公,你先消消氣,不要被他給左右瞭情緒,咱們先靜下心來,再想復仇的事情。”

  我深知虹姐聰慧絕倫,想要復仇的話,必須還得請她幫忙想主意,於是向她問道:“虹姐,你告訴我,我現在該怎麼辦?”

  虹姐雖然聰明,但是此刻少瞭雄厚的資本,也是想不到什麼好主意,聽我這麼詢問,隻能連連嘆氣。我見連虹姐都沒瞭主意,心裡瞬間便絕望瞭,知道以正常的辦法,是絕對沒有辦法成功復仇的,隻能和那個畜牲拼瞭。

  想到這裡,我猛地跑到廚房,從裡面拿出來一把切菜刀,準備去和吳德拼命。虹姐見狀,頓時嚇瞭一跳,趕緊攔在瞭我的面前,對我說道:“老公,你這是要去做什麼?”

  我紅著眼說道:“匹夫一怒,血濺五步,我要去和吳德拼命。”

  虹姐哭著說道:“他的手下有那麼多打手,你這樣拎著菜刀過去,不是去白白送命嗎?”

  我咬著牙說道:“事到如今,也顧不得那麼多瞭,與其幹等著白白受氣,還不如直接去和他拼瞭。”

  虹姐哭著阻攔道:“不行的,老公,你聽我一句勸,不去瞭行嗎?”

  我驢脾氣一上來,便再也顧不得其他的瞭,於是對虹姐說道:“不行,虹姐,別的我都可以聽你的,但唯獨這件事情不行,如果不找他報仇的話,後半生一定會氣死的。”

  此時虹姐語氣忽然變得柔和起來,接著對我說道:“就算是為瞭咱們還未出世的孩子,也不行嗎?”

  聽到虹姐的話,我憤怒的大腦瞬間清醒瞭幾分,忍不住問道:“孩子?什麼孩子?難道虹姐你……”

  虹姐點瞭點頭,伸手撫瞭撫我額間凌亂的頭發,然後柔聲說道:“是,我已經有瞭孩子,已經三個月瞭。”

  我抓著虹姐的手,激動地說道:“虹姐,咱們兩個終於有瞭愛情的結晶,這真是太好瞭。”

  虹姐深情款款地說道:“老公,我的公司雖然沒瞭,但是手頭還有一些錢,這些錢足夠我們安安穩穩地過完下半生瞭。你就聽我一句勸,和我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一起去外地生活吧!”

  虹姐得說法確實是最好的選擇,但我卻是一根筋的毛病,始終放不下心裡的仇恨,但是為瞭仇恨而辜負自己的愛人和傢人,我也同樣不願意,一時之間陷入瞭深深的糾結之中。

  就在這時,我忽然從口袋裡摸到瞭一枚硬幣,以前我每次遇到特別為難的事情,便會讓它代我做出選擇,此刻我也準備聽天由命,讓它代我做出選擇,於是對虹姐說道:“虹姐,如果這枚硬幣落下來之後是正面,我就聽你的,和你一起離開這裡。如果是反面,那我就去和吳德拼命。”

  虹姐此刻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阻止我,隻能同意瞭這個做法,不過在拋硬幣之前,她還對我說瞭一句:“老公,如果你真的遇到瞭不幸,那我交代完後事之後,也會和孩子一起隨你而去的。”

  我聽到虹姐的話,心裡一酸,忍不住流出瞭淚水,便想立刻答應虹姐。但猶豫瞭片刻,最終還是將手裡的硬幣拋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