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婧本想咬牙強忍,但是在極度愉悅的快感沖擊之下,卻是忍無可忍,終於是全身一僵,隨即泄瞭出來,那柔軟的小穴嫩肉,就像是生滿瞭小手一樣,瘋狂地收縮夾緊,死死地攥住瞭插在裡面的大肉棒。還有她的菊花嫩穴,也是同樣的夾緊律動,似乎想要把插在裡面的黑金剛夾斷一樣。
“啊……啊……不行瞭……要泄瞭……”隨著解婧一聲不甘心的呻吟,終於是飛上高潮,花心大開,從裡面分泌出一股濕熱粘滑的春水愛液,快速噴湧而出。
餘柳薇見狀,趕緊停止瞭計時,然後用十分嫵媚的語氣對吳德說道:“好公公,人傢難受瞭這麼久,現在你終於是屬於人傢的瞭。”說話間已經將自己的身體,軟乎乎地貼到瞭吳德身上。
吳德嘿嘿一笑,隨即將自己的大肉棒從解婧的花穴裡拔瞭出來,然後對餘柳薇說道:“好啊,公公也正想嘗嘗你的味道呢。”
吳德說完,立刻便推倒瞭餘柳薇的身體,將粗壯的大肉棒直接插入瞭餘柳薇的小嫩穴中。因為那裡面早已是饑渴難耐,淫水橫流,吳德的插入根本就沒有遇到任何阻礙,稍一用力,便整根插瞭進去,瞬間填滿瞭餘柳薇的欲壑肉洞。
這一瞬間,餘柳薇就像是久旱多年的田地,忽然間遇到瞭甘霖,又如餓極瞭的流浪漢,忽然得到瞭一根火腿腸,端的是暢美難言,滿足無比,瞬間就飛上瞭天堂。不過為瞭和解婧一決高下,她在享受快感的時候,也沒忘記打開自己的計時器。
解婧在潮吹過後,便翻著白眼昏睡瞭過去,一直過瞭好久才醒瞭過來。她看瞭一下自己的計時器,發現自己一直堅持瞭將近一個小時。又看瞭看另外一個代表著物流為的計時器,發現已經過瞭五分多鐘瞭,也就是說,自己在高潮中,一直昏睡瞭五分鐘。
想起剛才的抵死纏綿和盤纏大戰,以及那欲仙欲死的滋味,還有風騷無比的浪叫,解婧心裡頓時羞恥無比,臉紅瞭好久。
“啊!好大!好硬!好舒服……好爹爹,你在快一些……”這時,旁邊忽然想起瞭餘柳薇的叫聲。
解婧聞言,立刻便想起瞭和她的賭約,於是將心裡的羞恥暫時壓制下去,隨後抬眼觀瞧他們兩人的戰鬥。隻見餘柳薇赤裸著躺在床上,兩條光潔修長的美腿用力朝兩邊分開,使吳德不管是做愛還是欣賞,都是極其方便。
而吳德則是如同黑猩猩一般,趴在餘柳薇的身上,正用那根粗如兒臂的大肉棒,在她的小穴裡快速地抽插挺送,發出一陣陣如同鼓掌般噼裡啪啦的聲音。
這動作雖快,但是和剛才與解婧做愛之時相比,卻是少瞭幾分力道和瘋狂,因此帶給女方的快感自也是少瞭許多,解婧不禁暗想道:“這種速度和力道,餘柳薇肯定比平常時候更加持久,萬一讓她贏瞭,那可就壞瞭。”
解婧想到這裡,趕緊對吳德說道:“你的速度和力道怎麼慢瞭這麼多?是不是專門想讓她贏啊?”
吳德說道:“好女兒,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啊,對於這個比賽,你們兩個都是在床上一躺,隻需要享受就完事瞭。我可是要一直不停地抽插呢,這麼長時間體力肯定累壞瞭啊,怎麼還能保證一開始的速度和力量?”
其實吳德雖然累,但還沒有累到這種程度,想要保持一開始的速度倒也不難,隻是對於這個比賽,他心裡也想讓餘柳薇贏,於是故意放滿瞭速度,給餘柳薇放放水。
解婧雖然聰明,但畢竟不能看透吳德的內心,見到他身上流瞭很多汗水,還以為他真的是累壞瞭呢,心裡雖然不悅,卻也是無可奈何。
這時吳德忽然說道:“好女兒,你是覺得這樣很不公平對嗎?”
解婧聞言,立刻便點瞭點頭,她雖然不會主動叫吳德爸爸,但是對於好女兒這個稱呼,她早就已經見慣不慣瞭,因此並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妥。
吳德說道:“那也容易。”
解婧眼前一亮。忍不住問道:“你有辦法?”
吳德說道:“那當然瞭,就看你肯不肯瞭。”
“快說,快說。”解婧催促道。
吳德說道:“我的速度之所以會變得這麼慢,都是因為太累瞭,隻需要讓我省點力氣,速度自然就快瞭。”
吳德並沒有直接說出來自己的辦法,而是引發解婧的好奇心,讓她一點點朝那個方向想去。解婧此時還不太明白,隻好再次問道:“讓你省力?到底是什麼辦法?”
吳德笑道:“嘿嘿,如果有個人能在背後幫我推送,那可就幫我省瞭一半的力氣,速度自然也就可以提上來瞭。”
解婧終於是明白瞭吳德的主意,忍不住脫口而出:“你是說當你抽插的時候,讓我在後面推你?”
吳德說道:“你要想保證比賽的公平,也就隻有這一個辦法瞭。”
解婧雖然感覺這樣做特別羞恥,但是如果讓她輸瞭比賽,從此以後見瞭餘柳薇都要矮上三分,那樣的話對他來說將會更加羞恥,因此她猶豫瞭一下,最終還是同意瞭吳德的這個辦法。
於是來到吳德背後,將雙手放在他的後腰之上,隨著他的抽插節奏,開始慢慢推送。也算是在他抽插自己小姑子的時候,在背後出瞭一份大力。
這樣一來,吳德不光可以輕松享受到餘柳薇的肉體,而且還能得到解婧的力量支持,可謂是艷福無邊,大享齊人之福。因此速度自然就快瞭許多,但是和之前在解婧身上的瘋狂比起來,終究還是略遜三分。
就這樣一直持續瞭半個小時,解婧已經累到雙臂酸軟,滿頭大汗瞭。解婧看瞭看身旁的計時器,發現再有十來分鐘,自己可就輸瞭,可是朝餘柳薇望去,見她隻有愉悅興奮的模樣,卻並沒有任何想要高潮的意思,似乎至少還能堅持半個多小時,那樣自己可就輸瞭。
解婧心裡十分掙紮,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隻是這樣在吳德身後助力,雖然有一定的作用,但是一直這樣下去,絕對是必輸無疑。唯一的辦法就是和餘柳薇挑逗自己一樣,自己也去挑逗她的身體。
可是……這種做法對解婧來說,簡直是太羞恥瞭,她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但是想到輸瞭之後的結果,她心裡更是無比難過。解婧就這樣一直猶豫瞭很久,美目忽然往旁邊一瞥,這才發現時間已經所剩無多瞭,餘柳薇隻需要再堅持七八分鐘,自己就輸瞭。
解婧心裡一驚,為瞭勝利,她終於是放下瞭羞恥,猛地從吳德背後,來到瞭餘柳薇的身前,然後用自己的雙手抓住的她的乳頭,然後學著她之前的動作,開始揉捏挑逗起來,有時候甚至還將她的小乳頭用力揪起來,直疼得餘柳薇慘叫連連。但是聲音之中卻又充滿瞭興奮之情。解婧眼見有用,於是手上動作更加賣力,也更加放肆。
餘柳薇終於是發出瞭抗議:“小騷貨,你怎麼也做這種事情?這可是犯規瞭。”
解婧心知理虧,忍不住俏臉一紅,但還是冷哼道:“哼!就許你這樣做,不許我這樣做嗎?”說話間,手上用力,又在餘柳薇的兩顆小乳頭上狠狠掐瞭一下,餘柳薇本來還想再說什麼,但是受到這種刺激。頓時又慘叫起來。
隻要不過火,她們兩人無論怎麼爭鬥,到最後收益的都是吳德,所以吳德樂得看到她們兩人的爭鬥,於是又開口澆瞭一把火:“好女兒,時間可就剩五分鐘瞭,你再不加點力,小薇可就贏瞭。”
解婧一看果真如此,趕緊繼續加力挑逗餘柳薇想要在這最後關頭贏下這個女人。然而餘柳薇也是同樣的心思,咬緊牙關強忍住瞭快感,想要贏下比賽。解婧眼見效果沒有之前好瞭,時間卻還在不停地流逝,已經所剩不多瞭,心裡頓時焦急萬分。
此時,吳德忽然給解婧出起瞭主意:“好女兒,你要想讓她更快泄出來,可以用嘴巴咬住小薇的奶頭。”
解婧心想不錯,趕緊松開瞭右手,用嘴巴咬住瞭餘柳薇的乳頭,開始吮吸啃咬起來。這樣一來,餘柳薇感覺就像是被點擊瞭一樣,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瘋狂襲來,搞得她有些不知所措,幸好她耐力極強,再加上經驗豐富,這才勉強忍瞭下來。
“好女兒,你的小手也別空著,去扣小薇的陰蒂。”吳德再次給解婧出主意道。
解婧猶豫瞭一下,最終還是放下瞭羞恥,將小手伸到瞭餘柳薇和吳德交合的地方,捏住瞭她的小陰蒂,開始肆意地挑逗起來。這樣一來,餘柳薇頓時便慌瞭神,感覺自己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瞭,有什麼東西就快要破關而出瞭。她情難自制,不停地開口浪叫,一邊罵著解婧不要臉,一邊埋怨吳德偏心。
“好女兒,你的左手不要再玩小薇的奶頭瞭,去扣她的屁眼,那裡才是她最敏感的地方,隻要稍微一扣,我敢保證,她立刻便會繳械投降。”吳德再次說道。
然而面對吳德的建議,解婧這一次卻犯瞭難,遲遲不願動手,因為她覺得那種地方既骯臟又羞恥,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去碰,因此陷入瞭深深的糾結之中。
吳德見解婧遲遲沒有動作,倒也並不著急,而是笑著說道:“好女兒,時間可隻有三分鐘瞭,你要是再猶豫下去,可就要輸瞭。”
吳德這話可真是說到瞭解婧的心坎之中,打動瞭她的要害,讓她聽完之後,頓時心頭大震。解婧無論如何也不想輸給餘柳薇,更何況之前為瞭贏她都已經付出這麼多瞭,如果放棄的話,沉沒成本實在太高。
就在解婧猶豫的時候,吳德又繼續說道:“就隻剩下兩分鐘瞭。”
解婧聽完以後,再也顧不得其他的瞭,趕緊將握在餘柳薇乳頭上的左手拿瞭下來,隨後快速伸到瞭餘柳薇的後庭以上。隻是稍一停頓,便擠開瞭她的菊花嫩褶,將手指插瞭進去。
餘柳薇的乳頭,小穴,陰蒂和菊花全都是最私密,也都是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同時遭到襲擊,頓時再也支撐不住,還沒等解婧在自己的菊花裡面攪動呢,便即泄瞭出來。
不愧是名器八方雲雨,餘柳薇的潮吹比解婧還要瘋狂,春水愛液如同噴泉一般,從裡面汩汩不絕地噴湧出來。再加上之前解婧的春水,這一張可容四五個人同時休息的大床,便再也沒有一點幹凈的地方,全都流滿瞭淫水。
吳德也在此刻射瞭出來,把自己的精液全都灌進瞭餘柳薇的花房之中,同時還大吼道:“好兒媳,公公把這萬千子孫全都射給你瞭。你可一定要給公公生個大胖小子啊。”
餘柳薇剛一潮吹,解婧便立刻把插在她屁眼裡的小手縮瞭回來,然後按下瞭計時器的暫停鍵,隻見時間停止在瞭59分,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樣,這一次算是打瞭個平手,再加上兩人在比賽中都做瞭弊,所以誰也不服誰,因此約定過段時間還要再比一次,到時候一定要決出輸贏。
然而這種比賽永遠也無法控制變量,更無法保證公平,因此後續解婧雖然又和餘柳薇比賽瞭好幾次,雖然互有輸贏,但是無論誰贏瞭,輸的那個總會以各種各樣的理由不服,因此比賽瞭一次又一次,卻始終沒能分出輸贏。
當然事情發展到瞭後來,對解婧來說,輸贏也就沒有一開始那麼重要瞭,隻不過是她為瞭自己可以心安理得的放縱,而找的一個借口。
一轉眼,時間又過瞭半個月,此時解婧已經和餘學君離瞭婚,心裡雖然難過,但也沒瞭任何顧忌,終於再次找上瞭吳德,在沉淪的路上越走越遠。
還是在那個房間裡,還是以比賽的名義,然而這一次比的卻不是做愛,而是吹簫。此時解婧不光沒瞭對於吹簫的厭惡和抗拒,而且技術特別高超,甚至已經超過瞭餘柳薇。
“好女兒,你的吹簫功夫真是越來越棒瞭,再這樣下去,這吹簫女王的稱號,可就要從麗麗換到你頭上瞭。”吳德一邊享受著解婧的服務,一邊對她贊揚道。
解婧聽完這話,忍不住白瞭吳德一眼,隨後對著吳德的大肉棒,用小嘴一吸,再用舌頭在龜頭上面,繞著圈子快速舔瞭幾下,緊接著再來瞭一個深喉。這一套組合拳打的吳德措手不及,隻是一瞬間,便覺腰間一麻,猛地射瞭出來。
那滾燙濃稠精液數量極多,雖然被解婧吞瞭一部分,但還是有很多從她的嘴角邊流瞭出來,有些落到瞭地上,而有些則落到瞭吳德的腳上。
吳德嘿嘿一笑,指著自己臉上的精液對解婧說道:“好女兒,別忘瞭你之前答應我的,這些好東西可不能浪費瞭啊。”
解婧紅著臉說道:“呸,浪費就浪費瞭,這麼臟又是什麼好東西瞭?”
解婧雖然這麼說,但還是一點點跪在瞭地上,隨後低下瞭她媽高傲頭顱,伸出自己的小舌頭,將落到吳德腳背上的精液舔瞭個幹幹凈凈。
曾經她的老公對她敬若神明,見她的小腳丫玲瓏可愛,想要一親芳澤卻不可得。而如今,不光她的小腳丫早就被別的男人玩瞭個遍,甚至她還會低下那高傲的頭顱,用自己那從來也沒有為老公口交過的小舌頭,去舔別人的雞巴和臭腳,以及剛剛從雞巴裡射出來,又落到臭腳上的精液。
解婧剛剛舔完吳德腳上的精液,正準備躺下來,好好享受被他的大肉棒填滿的快感。卻聽一陣腳步聲響,隨即姚麗麗出現在瞭房間裡,對吳德說道:“吳總,那個出賣我們的小賤貨,已經被子強的人給找到瞭。”
吳德趕緊問道:“是誰?”
姚麗麗答道:“慕容清秋。”
吳德怒道:“竟然是這個賤人!之前她在老子面前表現得那麼下賤,我還以為她真的被老子調教成一條賤母狗瞭呢,沒想到竟然全都是偽裝?”
姚麗麗說道:“是的,看來她之前的下賤全都是偽裝,隻是為瞭蟄伏起來狠狠地咬咱們一口,要不是咱們專門為她做瞭一個誘餌,直到現在她還不願意露出馬腳呢。”
吳德惡狠狠地說道:“哼!敢出賣我,我一定要讓這個賤人付出代價。”
解婧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吳德露出這種表情,心裡忍不住陣陣發寒,似乎是從現在開始,才真正地認識到瞭吳德真面目。
吳德又接著說道:“這一次子強立瞭大功,我一定要好好地獎賞他。”
姚麗麗聽完之後,卻是撇著小嘴埋怨道:“哼,幹爹你就隻知道子強的功勞,完全不記得人傢的努力。”
吳德笑著拍瞭拍姚麗麗的大屁股,對她表示歉意。然後接著說道:“好麗麗,我怎麼會忘瞭你呢?你可是我的大功臣,之前答應你的那輛跑車,我絕對會履行的。”
姚麗麗立刻轉嗔為喜,喜笑顏開,先是在吳德臉上親瞭一口,隨即感謝道:“那就多謝幹爹瞭。”
吳德又問道:“對瞭,對於慕容小賤人,你和子強都是什麼看法?”
姚麗麗說道:“幹爹,我和子強的看法一致,都是準備讓她……”
姚麗麗說到這裡,似乎害怕秘密會泄露,忽然把嘴巴湊到瞭吳德耳邊,然後壓低聲音,將剩下的話隻對他一個人說瞭。然而解婧的聽力一向超好,姚麗麗雖然壓低瞭聲音,但解婧還是聽瞭個八九不離十,心裡不禁暗暗吃驚,還好她經過不少大風大浪,這些心裡變化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吳德聽完姚麗麗的低語,隨即撫掌笑道:“哈哈,到時候這小賤人肯定能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再加上我手上另外的幾個籌碼,這場鬥爭咱們想輸都難。”
姚麗麗笑道:“那我先去安排瞭,就不打擾公公的好事瞭。”
她臨走前還沖解婧看瞭一眼,眼神十分復雜,似乎有嘲諷,有可憐,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但具體是什麼東西,也沒人能夠說的清楚。
*** *** ***
自從和吳德的秘書見過面之後,我和虹姐終於是有瞭充足的證據和證人,為保萬無一失,我們又四處奔波,聯系瞭很多願意出庭的證人。此刻雖然還沒有對吳德進行審判,但是有瞭這麼多充分的證據和證人,我已經是信心十足,似乎已經看到瞭吳德的結局,以及他接受審判以後,那憤怒,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的眼神。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便到瞭開庭的時間,對於這一天,我早就已經等瞭很久很久瞭,因此心裡特別激動,很早就和虹姐一起來到瞭法院。
關於吳德所犯的罪行,因為牽扯眾多,又都是大事要事,早已不是民事訴訟的范疇,按照法律,是由檢方對他提起公訴。我雖然是舉報人,但卻算不得是證人,更不是原告,所以隻能在旁聽席旁聽。整個過程我雖然插不上什麼話,但是能親眼見證吳德受到制裁,心裡還是很滿足的。
我看到被告席上,吳德卻仍然是一副自信滿滿,且毫不在乎的模樣,我忍不住冷哼一聲,在心裡暗道:“哼,別看你現在得意,等一會有你哭的。”
吳德卻是滿不在乎,輕蔑地看瞭我一眼,隨即又將眼神慢慢看向瞭另一邊的旁聽席,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那裡不光坐著我的妹妹餘柳薇,而且還坐著我的前妻解婧。
這兩個人雖然和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但是此刻卻顯然不是為我而來的,因為她們的目光從來都沒有看我一眼,而是看著我的仇人吳德。
我越想越難受,心裡仿佛被針紮瞭一下,忍不住用痛恨的目光看向吳德,恨不能把他碎屍萬段。卻見吳德也正看向瞭我,甚至還沖我挑瞭挑眉毛,臉上寫滿瞭嘲諷,我更是怒不可遏,差點就指著他的鼻子罵瞭出來。幸好虹姐咳嗽瞭兩聲,專門提醒瞭我一下,這才讓我冷靜瞭下來。
我暗想道:“她們兩個都是不要臉的賤貨而已,我又何必為瞭她們憤怒失智,以致自己亂瞭陣腳,反正事情結束之後,自有她們該悔恨的。幸好虹姐提醒瞭我。”
想到這裡,我充滿感激地望瞭虹姐一眼,發現她也正看著我,眼神之中寫滿瞭柔情和關心,我心裡更是對她感激不盡,發誓這一輩子無論如何也不能辜負瞭她。
就在這時,忽聽書記員的聲音傳瞭過來:“請全體肅靜,現在宣佈法庭紀律……”他的聲音響亮且威嚴,將我從胡思亂想中拉瞭回來。
“報告審判長,庭前準備就緒,請指示是否開庭?”書記員宣讀完法庭紀律,向審判員請示道。
“可以開庭,請坐下。”審判長說道。
等瞭這麼久,終於迎來瞭這一刻,我心裡十分激動。根據規定,首先由檢方出示證據,指控吳德的罪行。那正是我和虹姐費盡千辛萬苦收集來的證據。此刻一拿出來,立刻便引起瞭轟動,旁聽席裡都是驚訝不已,議論紛紛,大部分人都在小聲譴責吳德。
我對這種結果十分滿意,甚至還偷偷朝另一邊的解婧撇瞭一眼,想要看看她的反應。隻見她臉上同樣也是寫滿瞭驚訝,但除此之外,還有一絲無法隱藏的擔心。我雖然早已和解婧離婚,也對她沒瞭感情,但是看到她對吳德的關心,心裡還是不由自主的一酸。
面對如此充分的證據,吳德卻並沒有我想象中那樣驚慌失措,依然是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如果法庭允許吸煙的話,他可能還會點上一支煙,悠哉悠哉的吐著煙圈。我不知道他這是從哪裡來的底氣,但是心裡已經隱隱有些不安。
我很快就知道瞭他的底氣出自哪裡,不是別的,正是他身邊的律師。這人名叫王英,是業界鼎鼎大名的一位律師,他的費用雖然很貴,但是從來沒有人會嫌貴,因為他的成功率和律師費一樣很高。
王英看完瞭剛才的證據以後,立刻便開始瞭反駁:“審判長,這些證據我看完瞭,其中有很多都是偽造的,剩下的一部分雖然是真的,但卻也隻能證明是別人做的,和我的當事人吳德毫無關系。”
“你是怎麼知道的?有證據嗎?”審判長問道。
王英答道:“我有證人。”
審判長說道:“好,請證人入場。”
剛說完不久,王英所說的證人就走瞭進來,我看清這人是誰之後,頓時大驚失色,在心裡驚呼道:“慕容清秋!怎麼是她?”我真是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會作為吳德的證人出場。
在我還吃驚的時候,慕容清秋已經開始發言瞭:“我……我可以證明,這些證據有很多都是假的。”
我聽到慕容清秋的話,更是大驚失色,沒想到她竟然會為吳德開解,忍不住暗想道:“難道她之前和我說的全都是假的嗎?不,不應該啊,虹姐已經找人鑒定過瞭,而且我們這查過,慕容清秋給的證據雖然並不充分,但卻全都是真的,那她今天為什麼又要幫吳德說話呢?”
“你怎麼證明?”審判長提問道。
慕容清秋猶豫瞭片刻,隨即說道:“因為是我偽造的,這裡面就是證據。”她說話間,將自己手裡的一個文件包交瞭出來。
這裡面不光有她購買那支u盤的發票,型號編號和存儲證據的u盤一模一樣,而且還有一份調查報告,這上面顯示證據和事實有很大的出入。
因為吳德根據之前掌握的線索,早就已經把相關的證據全都銷毀瞭,所以這份u盤上記錄的事情,原本就已經有瞭很多出入。雖然還有一些鐵證,但是此刻慕容清秋一承受是她自己偽造的,那些鐵證立刻也就變成瞭偽證。
“你為什麼要偽造這些證據?”審判者長向慕容清秋提問道。
慕容清秋朝我看瞭一眼,臉上顯得十分愧疚,隨即悠悠說道:“都是因為我鬼迷心竅,收瞭別人的好處,這才做瞭偽證。”
看到慕容清秋的目光,我便已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安,此刻聽瞭她的話,我更是嚇瞭一跳,忍不住暗想道:“難道她竟然還要誣陷我不成?”
“是誰指使你做的偽證?”審判長問道。
我雖然從沒做過,但心裡還是忍不住砰砰亂跳,生怕她會說出是我。
“放心吧,她肯定不會說你的。”虹姐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我忍不住問道:“為什麼?”
虹姐說道:“因為你沒做過,肯定不會認的,而他們現在急需要把這件事情穩住,必須要先找一個會承認的替罪羊才行。”
我疑惑道:“那直接讓慕容清秋自己承認不就好瞭嗎?”
虹姐俏臉微微一紅,隨即說道:“或許慕容清秋對吳德來說還有用吧,所以吳德才要保她。”
我本來還不明白這個有用是什麼意思,剛想向虹姐提問,但是看到她那羞紅的俏臉,瞬間便明白瞭過來。以吳德那荒淫好色的本性,保下慕容清秋,確實還有別的用處。想明白之後,我忍不住對吳德暗罵道:“哼,都已經死到臨頭瞭,居然還在想這種事情,真是死有餘辜。”
虹姐猜得不錯,慕容清秋果然沒有說我,而是說瞭另外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也毫無意外地承認瞭,並且還編瞭一套很有根據的理由。
虹姐繼續在我耳邊低聲說道:“慕容清秋今天這麼反常,神情之中又特別恐懼和愧疚,一定是受到瞭吳德的威脅。”
我點瞭點頭表示同意,想必她是不小心露出瞭馬腳,被吳德給發現瞭,然後又用她的老公和孩子相威脅,所以才逼得她反瞭水。原來這才是吳德底氣失足的原因,這確實讓他安全瞭很多,而且也打瞭我們一個措手不及。不過還好我們尚有別的準備,一樣可以扳倒吳德,隻要吳德一倒,慕容清秋自然也就得救瞭。
等慕容清秋走後,王英又說瞭一大通為吳德開解,無非就是偽造,誣陷,證據不足之類的。檢方隻能把證人李勝利請瞭出來,這是我們的殺手鐧,隻要他來指證,吳德便再也休想翻身。
時間不長,李勝利低著頭一步步走瞭進來,王英先發制人,開口向他問道:“李先生,剛才的那些證據,相信你都看過瞭,除瞭偽證之外,剩下的可都清清楚楚記錄著,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你經手的,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如今還要攀咬我的當事人,真是不知悔改,你這樣做對得起自己的傢人嗎?”
我聽完王英得話,不禁暗暗皺眉,他提到瞭李勝利的傢人,似乎隱隱帶著威脅的意思。檢方人員和我一樣,也感覺王英的話十分不妥,所以王英剛說完,他們便提出瞭抗議。不過王英的話雖然不妥,但也並沒有出格,其中隱含的威脅,更是不動聲色,因此倒也不能因此指控他什麼。
李勝利聽到王英的話,也是十分猶豫,腦袋一直不肯抬起來,顯得十分猶豫,過瞭好一會兒才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虹姐我們之前和李勝利早就談好瞭,因此我對他充滿瞭信心,他也是我這一次能夠勝利扳倒吳德的最大希望。但是看到他此時的態度,我的心瞬間又揪瞭起來,如果他也和慕容清秋一樣反水的話,那這一次可就全完瞭。
王英繼續問道:“你到底是不知道還是不肯說啊?這上面的證據,可把你的罪行全都記錄瞭下來,就算你不想承認,也是沒用的。”他說話之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是會隨手把玩一下自己左手腕上的手表,這隻手表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並且看起來挺舊的,完全不像是他這種人會戴的東西,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喜愛。
此時虹姐忽然在我耳邊說道:“不好,他也要反水。”
我頓時一驚,趕緊向虹姐問道:“他……他也要反水?”
虹姐說道:“沒錯,你看王英是不是一直在把玩自己手腕上的兒童手表。”
我此時才發現為什麼剛才總覺得,那隻手表戴在王英的手腕上顯得那麼違和,原來竟是一隻兒童手表。
虹姐接著說道:“隻要王英一把玩這隻手表,李勝利的臉上便會微微變色,顯得十分擔憂,我敢斷定這肯定是李勝利孩子的東西,他這麼做是在故意提示和威脅。看來吳德他們早就已經知道咱們找到瞭李勝利作證,而且還有瞭對策。”
我疑惑道:“可是當初咱們不是把李勝利和他的傢人全都給保護起來瞭嗎?”
虹姐說道:“他以前當吳德秘書的時候,私生活也很混亂,或許有過私生子也未可知,這件事情他不光瞞瞭我們,也瞞瞭自己的傢人,自以為藏得隱秘無人知曉,卻沒想到,最後還是被吳德給找到瞭。”
這些事情,虹姐雖然隻是推測,但是有理有據,合情合理,不由得讓我不信。想到李勝利反水之後的後果,我的心已經涼瞭大半截。
“是,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與別人無關。”虹姐猜得沒錯,李勝利在經過一番猶豫之後,為瞭自己的傢人,最終還是選擇瞭反水。
我聽到李勝利的話,腦袋裡頓時嗡嗡作響,從一開始的自信滿滿,到此刻的無計可施,我的心態經歷瞭巨大的反轉,隻感覺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活著沒有一絲樂趣。
我忍不住朝吳德看瞭一眼,隻見他也正看著我,臉上得意洋洋,寫滿瞭對我的嘲。原來他的底氣十足,是因為真的有實力逆轉戰局,我以為的勝利根本就不存在,從始至終都隻是自己的妄想。
想到這裡,我心裡一陣發悶,感覺有些喘不上氣來,眼前也是陣陣發黑,差點就暈倒瞭,再也聽不到李勝利他們接下來說的是都是什麼。
就在這時,虹姐看我難受,趕緊伸手拍瞭拍我的後背,幫我順瞭順氣,然後在我耳邊低聲說道:“小君,你別難過,咱們現在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我還有底牌,咱們依然能夠反敗為勝。”
我苦笑一聲,對虹姐說道:“虹姐,你不用再勸我瞭,我知道那都是假的,是不可能的,你這麼說,也不過就是怕我想出來,所以想要安慰安慰我,你放心,我會堅持下去的。”
虹姐卻是正色說道:“小君,我真的沒有騙你,你相信我,接下來,咱們還是可以贏的。”
虹姐的語氣和表情都特別鄭重,完全不像是撒謊的樣子,讓我不由得信瞭三分,心裡也好受瞭許多。卻不知道她是為瞭安慰我才這樣說的?還是真的有辦法反敗為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