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一下子噴瞭這麼多水,著實令我大為震撼,不光是身體下面,就連花穴周圍,以及吳德的陰毛上,還有小腹上都掛滿瞭水漬,讓他們兩人接下來的交合很不方便,吳德擺瞭擺手對吳春怡說道:“君怡小騷貨,快過來幫爸爸把這些騷水舔幹凈,不然一會晾幹瞭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他喊完之後許久都沒得到回應,正欲發火,卻是發現武君怡方才被自己操完之後,早就已經昏睡瞭過去,眾多美女嫩模裡,現在還清醒著的隻有彤彤一人,他隻能轉而去把彤彤招呼過來,讓她去做自己剛才吩咐過的事情。
彤彤無奈,隻能慢慢地爬到瞭他們跟前,將腦袋探進瞭吳德和老婆的交合之處,伸出舌尖幫他們舔舐起來,因為攝像頭就在彤彤的眼鏡上面,她這個位置,我正好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到,吳德的大肉棒毫無顧忌地矗立在老婆的花穴之中,黑與白的荒唐結合,美與醜的巨大反差。
我甚至於還能看到老婆那緊窄稚嫩的小穴,因為吳德這根大肉棒的撐塞,花穴口的嫩肉已經繃緊到瞭極致,似乎再有些許力道就能使之脹裂開來,看到這些我不禁驚嘆於老婆小穴的容量,我曾經生怕自己的肉棒會弄疼的地方,萬萬沒想到,竟然可以容納下這麼巨大的陽具。
更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我竟然可以在老婆那平坦的小腹上,隱隱看到吳德肉棒的輪廓,如同潛藏在水面下的惡龍,一旦現出原形,勢必要讓人嘆為觀止。
彤彤幫他們清掃淫水的動作雖然十分生疏,卻也並沒有太慢,用瞭不到五分鐘,就幫他們清掃幹凈瞭,正準備再退回後面觀看,卻是忽然被吳德叫住:“小彤彤,你就不用走瞭,現在還沒被老子操昏的也就隻有你們兩個瞭,現在你爬到我大老婆的身上,我這一次直接把你們兩個人都給滿足瞭。”
彤彤不敢違背他的命令,隻好老老實實地趴到瞭老婆身上,將自己的身子緊緊地和老婆貼合在一塊,我雖然看不到他們下面的風光,但是稍微一想便能夠腦補出來,花開並蒂,酒醉同心,鴛鴦帳暖,一龍雙鳳,那定是人世間一大盛景。
就連吳德也忍不住贊道:“美,太美瞭,你們兩個都太美瞭,我今天一定要操翻你們。”
說話間他又開始瞭抽插,我雖然沒有看到他插入的是誰的小穴,但是從鏡頭中看到老婆的表情變化,也能夠猜的出來。
說實話我和老婆結婚這麼多年,能夠如此近距離地欣賞她的容貌,這還是第一次,隻見她那如同新月般的柳眉時而舒展,時而緊蹙,舒展時代表著興奮愉悅,緊蹙時看似難受,卻又更像期待,讓人完全猜不透她的心思,她那嬌艷欲滴的芳唇時而松開,時而緊閉,松開時放聲浪叫,緊閉時嚶嚶悶哼,玲瓏可愛的鼻孔不停地喘著粗氣,曾經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半瞇著,變得混濁迷離,洋溢著對性愛的渴望。
我越看越覺得難受,而吳德則是越來越興奮,胯下的大肉棒不知疲倦地頂撞著老婆的花穴,一下快過一下,一下強過一下,很快就把老婆再次送上瞭雲端,酣暢淋漓地泄瞭出來。
吳德得意一笑:“寶貝女兒,你先休息一下,等我把小彤彤操爽瞭,再接著來滿足你。”
隨後隻聽“啵”的一聲,好像是他將肉棒從老婆的花穴裡拔瞭出來,接著又聽到“噗呲”一聲,與此同時從彤彤口中傳出來一陣壓抑許久的叫床聲音,很明顯是吳德把又肉棒插入瞭她的身體。
緊接著又是一場狂風驟雨般的抽插,很快就把彤彤操得高潮迭起,柔弱的嬌軀如同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不停地搖晃起伏,也正是因為因此,接下來的視頻一直都不清楚,就這樣持續瞭十多分鐘,彤彤也和老婆一樣被吳德送上瞭高潮,無力地趴在瞭老婆的嬌軀上面呻吟道:“求求你放過我……讓我休息一下吧……我小面都快被你弄破皮瞭。”
吳德伸手拍瞭拍她的屁股,嘿嘿笑道:“小彤彤你也太不禁操瞭,這才十多分鐘就不行瞭?”
彤彤低聲道:“不是人傢沒用,主要是你那方面太厲害瞭。”
吳德聽到她的恭維,心裡十分受用,笑呵呵地說道:“那好吧,你先去旁邊好好休息一下,看看我的寶貝女兒有多麼耐操,悄悄告訴你,之前有一次我和她折騰瞭一晚上,把傢裡的床都給晃壞瞭。”
吳德的話不僅讓彤彤十分震撼,同時也讓我大為震撼,原來那一次和吳德在他傢裡做瞭一晚上,把床都晃壞瞭的女人,果然就是我的老婆,我雖然早有預料,還是覺得這個結果太過匪夷所思,這麼淫蕩風騷的女人,真的會是我的老婆嗎?她以前和我做愛的時候,明明都是那麼柔弱溫婉,就像是處子一般不堪摧殘,可為什麼到瞭吳德床上,竟然會變得這麼饑渴呢?
這個時候彤彤已經從老婆身上翻瞭下去,趴在一旁靜靜欣賞著吳德與老婆接下來的淫戲,吳德卻好像忽然間想到瞭什麼,並未著急再次進入老婆的身體,而是捏瞭捏老婆的乳頭,對她說道:“對瞭寶貝,我今天還給你準備瞭一個驚喜,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
老婆扭瞭扭身子,眼神迷離地問道:“是什麼驚喜啊?”
吳德神秘一笑,慢慢說道:“你馬上就要知道瞭。”
說完又對一旁的姚麗麗說道:“麗麗,你把那件寶貝拿過來吧,讓我的乖女兒好好欣賞欣賞。”
姚麗麗答應一聲,隨即從方才的包裹中取出來一隻黃色的錦盒,送到吳德面前,吳德接過來對老婆笑道:“這就是我要送給你的驚喜。”
說完之後便笑呵呵地打開瞭錦盒,看到裡面的東西,我頓時眼前一陣發黑,心底升起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因為那裡面放著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一支金黃色的毛筆,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東西,隻見這支毛筆筆毫濃鬱,又黑又亮,比彪嫂的那支濃密瞭一倍不止,且造型也更為精美別致,筆管上面雕龍畫鳳,空白處還刻著幾個大字,其中一面刻著“一枝獨秀”另一面則是刻著我老婆的名字“解婧。”
這毫無疑問自然便是用我老婆的陰毛所制成的毛筆,對我來說乃是最為恥辱的事情,老婆之前明明在日記裡說過,她是因為被吳德沾污過之後,覺得自己的身子太過骯臟,所以把那個混蛋碰過的地方洗瞭一遍又一遍,並且把吳德最喜歡玩弄的陰毛也給刮瞭,這件事從姚麗麗口中也間接得到瞭證實,我這段時間對此深信不疑,可是沒想到,事實的真相竟然會是這樣?
呵呵,假的,都是假的!騙子,都是騙子!
老婆是騙子,姚麗麗也是騙子,就連我最尊敬的嶽母在這件事情上面也騙瞭我!
就聽老婆有些難為情地說道:“你真的把那些東西做成瞭毛筆?”
吳德笑道:“那是當然瞭,我不光用它們做成瞭毛筆,還要用這支毛筆在你身上留下一些記號。”
老婆詫異道:“什麼記號?”
吳德笑道:“今天我每把你操噴一次,就要用這支毛筆在你身上劃上一筆,看看今天你到底能噴幾次?”
老婆大驚失色,沖他呼喝道:“不要!我絕對不允許你這麼做。”
吳德沒有理會老婆的抗拒,而是從剛才的錦盒裡又取出瞭一小盒紅色的印泥,隨後從老婆的胯間掬起瞭一把春水,慢慢倒在瞭印泥上面,接著用毛筆在上面蘸瞭幾筆,對老婆笑著說道:“這可是我讓人特制的印泥,一旦寫在皮膚上面,不光會在夜裡發光,並且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才能擦除,哈哈。”
他說完不待老婆回應,已經快速在老婆胸前劃瞭一橫一豎兩筆,代表著老婆已經被他操噴瞭兩次,等老婆回過神來想要抵抗,卻是已經晚瞭,老婆剛想發怒,吳德卻已經把毛筆放瞭回去,再次分開她的美腿,將自己的肉棒插入瞭她的花穴,開始瞭新一輪的狂轟亂炸,老婆怒斥他的那些話,頓時便沒瞭氣勢,如同叫床般充滿瞭媚意。
我看到這裡,忽然感到胸口一悶,如同壓瞭一塊大石頭般喘不過氣,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虹姐見此,趕緊伸手幫我拍瞭拍後背,想要幫我順氣,我咳嗽瞭兩聲,頓時舒服多瞭,卻沒想到這一咳嗽,竟然咳出瞭一口黑血,噴在瞭屏幕上面。
虹姐嚇瞭一跳,趕緊從旁邊抽出瞭幾張紙巾,幫我擦掉嘴邊的鮮血,同時勸慰道:“小君,別再看瞭,你越看這些,心裡就會越發難受,你要想復仇,我可以幫你,咱們一起把吳德這個混蛋搞垮。”
我點瞭點頭,對虹姐說道:“虹姐,你說得對,我是不應該把時間都浪費在這上面瞭,這些東西看不看都已經被成瞭定局,我又何必再去自尋煩惱,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吳德報仇。”
虹姐聽我說完,一直懸著的心這才稍微放瞭下來,對我說道:“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瞭,之前我已經聯系好瞭相關單位,現在有瞭這些證據,一定可以給吳德一記重錘。”
我聽到虹姐要用這些證據去扳吳德,立刻想到瞭如果這些視頻曝光之後的後果,那個時候吳德會被怎麼處理我不知道,但是我這個大綠帽絕對會被人一直嘲笑的,心念至此,趕緊對虹姐說道:“不行,這些事情絕對不能交給他們。”
虹姐看到我的反應,早就已經猜到瞭我在擔心什麼,於是對我說道:“你放心吧,我交出去之前,會在視頻裡的女人臉上都打上碼的,絕對不會有人認出她們的身份,並且我還可以保證自己找的那些人,除瞭會用這些視頻作為證據扳倒吳德之外,絕對不會留作他用,更加不會泄露出去。”
我想瞭想還是覺得太過冒險,趕緊從平板電腦裡取出瞭那張存儲卡,對虹姐說道:“不行,我不同意,萬一不小心泄露出去的話,我下半輩子就再也沒臉見人瞭。”
虹姐嘆瞭口氣說道:“好吧,既然你不同意,我也不能強求,反正辦法總會有的,咱們再找也就是瞭。”
我點瞭點頭,對虹姐表示感謝:“虹姐,多謝你能理解,現在我要回傢處理一些事情,就先失陪瞭。”
虹姐趕緊阻攔道:“不行,你現在剛看完那些東西,情緒有些激動,萬一回去之後和小婧鬧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就不好瞭。”
我平靜瞭一下情緒,慢慢對虹姐說道:“放心吧虹姐,我雖然沖動,但還是有分寸的。”
虹姐仍是不肯,十分強硬地對我說道:“不行,你的性格我太瞭解瞭,一旦沖動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你要是真的想回去的話,除非把我帶上。”
我搖瞭搖頭,同樣十分堅持自己的選擇,對虹姐說道:“虹姐,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這是我的傢事,必須得由我自己處理,如果你在旁邊的話,雖然能稍微勸一下我,但是很可能會越幫越忙,所以你還是讓我一個人回去吧。”
虹姐也知道我的驢脾氣一旦犯起來,決計無法改變,見我如此堅持,也隻好暫時松瞭口,對我說道:“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但是你也一定要答應我,回到傢以後無論遇到什麼事,都不能沖動。”
我點瞭點頭說道:“即使為瞭孩子,我也不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絕的。”
說完便從虹姐傢裡走瞭出來,懷著悲傷且憤怒的心情驅車回傢,來到小區車庫把車停好,正準備回傢,卻忽然和一個小夥子撞到瞭一起,我正欲發火,卻聽他沖我喊瞭一聲:“餘哥。”
我上下打量瞭他一遍,雖然覺得有些眼熟,但卻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是誰瞭,就聽他又繼續說道:“餘哥,你不記得我瞭嗎?我是解科長的助手小李啊,我們以前見過面的。”
我這才忽然間想起來他的身份,他叫李顯明,以前是老婆手底下的一個文員,傢裡好像是做酒品生意的,我去老婆辦公室的時候曾經見過他幾次,隻是沒有什麼特別深的印象,聽說最近因為工作積極,被老婆提拔成瞭助手,他來這裡肯定是和老婆有關。
我下意識地說道:“哦,原來是小李啊,你來這裡做什麼?”
李顯明說道:“解科長今天身體有些不適,所以領導特意派我送她回來。”
果然是和老婆有關,我接著問道:“小婧她身體怎麼瞭?”
李顯明答道:“餘哥不用擔心,解科長其實也沒什麼,隻不過今天開完早會之後不小心摔瞭一跤,我想應該是因為這段時間太過勞累的原因吧。”
她身體不舒服,確實是因為太過勞累,隻不過她的勞累並不是因為工作,而是因為和吳德那個混蛋折騰瞭一晚上,我想到此處,恨得牙根癢癢,卻又不想被外人知道,以免惹來嘲笑,於是順瞭口氣緩緩說道:“好瞭我知道瞭,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瞭。”
李顯明說道:“好的,餘哥再見。”
然而正當我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忽然又叫住瞭我,滿臉堆笑地說道:“對瞭,餘哥,上次我送過來的那幾瓶酒,你和解科長喝著還順口嗎?如果覺得還可以的話,我把傢裡剩下的那幾瓶也送過來。”
我疑惑道:“酒,什麼酒?”
李顯明說道:“是我傢從國外進口的限量好酒,叫做‘Taurus’,我敢保證,全江城也就隻有我們傢能夠喝到,我沒敢獨享,先送來給解科長品嘗一下。”
我暗自琢磨道:“Taurus?金牛座!”想到此處,我忽然間明白瞭什麼,對李顯明說道:“你說的是不是在瓶蓋上刻著一個金牛標志的酒?”
李顯明說道:“對的,我說的就是這個酒。”
我再次質問道:“你確定整個江城隻有你們傢在賣?”
李顯明拍瞭拍胸脯,得意地說道:“當然瞭,他們這個酒廠在咱們江城隻有我們傢這一個代理商。”
我越來越覺的不對勁,又問道:“那你是哪一天送過來的?”
李顯明說道:“好像是三月初吧,具體時間我也記不得瞭。”
我聽到這裡,再也顧不得其它,連招呼也沒打便轉身飛奔回傢,一路上心潮澎湃,回想著一些之前的疑問。
我之前單憑瓶蓋上的金牛標志,便自以為是地,把那些酒當成瞭是吳德送過來的,並且進一步認為老婆的出軌全都是因為吳德給她下瞭春藥,然而現在我知道瞭那些酒竟是李顯明送過來的,並且他送過來的時候,老婆已經和吳德做出瞭對不起我的事情,這樣的話,那我喝的那些酒裡的春藥又是從何而來?總不可能是李顯明下的吧,他又得不到任何好處?
想到這裡,我忽然生出瞭一個可怕的猜想:“那些酒裡的春藥,會不會就是老婆自己下的?其目的就是為瞭讓我喝完之後,產生她之所以會出軌,全都是因為吳德給她下瞭春藥的緣故,從而產生原諒她的想法。”
我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行性很大,也越來越覺得老婆可怕,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她的日記又有幾分可信度呢?
有人說日記裡的內容最為真實,因為那裡面記錄的全是當事人的心聲,一點也摻不得假,也有人說日記裡的內容最是虛偽,因為這世上不存在永遠不會被人發現的日記,所以日記裡記錄的都是當事人最想讓別人看到的東西,正經人從來不會把秘密記錄在日記上面。
我不知道老婆的日記屬於哪種情況,但我知道老婆比我聰明百倍,所以她在知道我會開鎖的情況下,絕對不可能再把那麼重要的秘密放在小櫃裡的,除非是她故意想要讓我看到,所以那本日記上的內容,很可能是她故意寫出來迷惑我的,目的就是為瞭讓我相信她的清白。
呵呵,如果我所料屬實的話,那麼我自己在她面前,簡直愚蠢的就像小醜一樣。
如此想著,我也很快就到瞭傢門口,我正準備開門,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此時的老婆,更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我的兒子,萬一真的和老婆鬧到瞭無可挽回的地步,我們兩個倒是可以慢慢平復,但是對於孩子的傷害,卻是永遠也無法彌補的,這是我無論如何也不想看到的。
難道我還要為瞭孩子,選擇繼續原諒老婆這一次嗎?不行,面對她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怎麼可能再次選擇原諒?這樣我豈不是成瞭毫無尊嚴的臭王八?
現在無論我如何選擇,走向的結果都是悲劇,所以我猶豫瞭,猶豫到底要不要打開這扇門,面對自己的未來。
我思索再三,最終還是打開瞭這扇門,因為我再怎麼糾結,痛苦還是需要面對,生活也還是需要繼續。
進來之後,我卻是發現傢裡沒有一個人影,隻聽到浴室裡傳來陣陣水聲,於是我來到浴室旁邊敲瞭敲門,隨口問道:“老婆,是你在裡面洗澡嗎?”
老婆答應一聲,說道:“是我,怎麼瞭老公?”
我說道:“沒什麼,咱媽和小毛頭怎麼沒在傢裡?”
老婆止住瞭水聲,慢慢答道:“哦,老公,你忘瞭嗎?今天是咱爸的生日,所以母親就帶著小毛頭回傢瞭一趟,我本來也應該跟著一起去的,隻是因為身體不舒服,所以沒去,對瞭老公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啊?”
我心想嶽母和兒子沒在正好,這樣和老婆坦白的時候就沒有那麼多的顧慮瞭,於是開口說道:“我聽說你生病瞭,所以特意回傢看看你病的嚴不嚴重。”
老婆低聲說道:“我沒事的,就是不小心摔瞭一跤,現在已經快好瞭。”
我說道:“好,沒事就好,你快點洗吧,我給你準備瞭一份禮物。”
老婆詢問道:“老公,是什麼禮物啊?”
我說道:“等一會你看見就知道瞭。”
老婆說道:“好,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就洗好瞭。”
我沒再答話,而是回到瞭臥室裡,拿出瞭傢裡的平板電腦,將彤彤給我的那張內存卡插瞭進去,默默地等候老婆出來,等著看她見到這份禮物之後的樣子。
時間不長,老婆穿著一件粉紅色針織睡衣從浴室裡走瞭出來,見我拿著平板電腦坐在沙發裡面,便笑著向我靠瞭過來,同時說道:“老公,你坐在這裡幹什麼呢?”
隨著她一起飄過來的還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茉莉花香代表著純潔與忠貞,是美好愛情的代名詞,而面前的老婆卻似乎根本就配不上這一點。
我沒有理會老婆的問題,而是淡淡地對她說道:“你昨晚去瞭哪裡?”
老婆見我態度奇怪,忍不住疑惑道:“怎麼瞭老公,你怎麼忽然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我繼續問道:“回答我,你昨晚去瞭哪裡?”
老婆漸漸感覺到瞭我語氣中的不對勁,略顯不安地說道:“我昨晚在倉庫加班瞭,直到兩點多才回來瞭,母親可以給我作證。”
我見到老婆竟然面不改色地說出這些謊言,忍不住冷笑道:“加班?你加班怎麼加到瞭子強會所?難道那裡也是你們的倉庫嗎?”
老婆聽到我說出子強會所的名字,頓時大驚失色,對我說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我沒有答話,而是忽然伸手抓向瞭老婆的睡衣,老婆沒有想到我竟然會這麼做,完全沒有任何防備,胸前的睡衣瞬間便被我扯瞭開來,暴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但見她左胸上用紅色的印泥寫瞭兩個歪歪斜斜的“正”字,右胸上面用印章蓋瞭四個大字,分別是“吳德之寶”,按照吳德在視頻裡的說法,這兩個正字代表著,老婆這一晚足足被他操上瞭十次高潮,那個刻章則是表示老婆已經歸他所有。
恥辱,真的是奇恥大辱,我最敬重寵愛的老婆竟然被吳德如此糟蹋,這口氣怎麼能夠咽得下去,我雖然地位卑微,但卻並不是毫無尊嚴,他這麼肆無忌憚的羞辱我,就不怕我的報復嗎?
須知匹夫一怒,血濺五步,面對這種奇恥大辱,縱使拼上性命,我也務必要讓吳德付出血的代價。
老婆見我看到她胸前的印記,頓時大驚失色,趕緊將睡衣又裹瞭起來,並且向我解釋道:“老公,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給你解釋。”
我怒道:“吳德之寶,呵呵,吳德之寶,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老婆流著淚說道:“我昨晚是去瞭子強會所,不過那是和同事一起去參加酒會,當時我喝瞭一點酒,腦袋裡昏昏沉沉的,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身上就是這樣瞭,我也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看到老婆那楚楚可憐的表情,以及無辜的淚水,若是以前的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相信,但是現在的我,早就已經知道瞭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對於老婆的眼淚就隻有漠視與鄙夷,忍不住對她冷笑道:“呵呵,你直到現在還想騙我,難道就真的把我當成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傻子嗎?”
老婆搖頭說道:“不是這樣的老公,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我見此,忍不住將手裡的平板電腦遞給老婆,沖她說道:“既然你不想承認,那就看看這個吧。”
老婆接過平板電腦,看著上面的視頻,臉色越來越是難看,但她看到自己也出現在視頻裡的時候,終於知道自己再也無法抵賴,於是說道:“你怎麼會有這些視頻的?”
我不耐煩地說道:“昨天的那群女孩裡,有一個是被吳德逼著去的,因此特別痛恨吳德,想要通過段視頻把他搞到身敗名裂,幸好我提前得到瞭這段視頻,要不然現在不光是吳德,就連你也已經成瞭眾矢之的。”
老婆顫抖地說道:“不,老公,你看到的這一切都是假象,我昨晚被吳德那個混蛋下瞭藥,這些事情都不是我自己想做的,你千萬不要放棄我。”
我冷哼道:“事到如今,你竟然還想用春藥來給自己洗白?真是可笑至極,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天晚上自己喝的酒,還有你的日記本都是怎麼回事嗎?”
老婆聞言,心知我已經知曉瞭一切,那些醜事再也無法隱瞞下去,眼神中頓時充滿瞭絕望的神色,苦笑著對我說道:“是啊,假的終究也是假的,不可能一直隱瞞下去的,既然你已經都知道瞭,我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瞭,不過君哥,你相信我,我心裡愛著的從始至終都隻有一個人。”
我厲聲說道:“我當然知道你心裡一直都愛著我,不然的話也不會編造出這麼多的謊言來欺騙我,讓我相信你的清白,但是你既然這麼愛我,為什麼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我呢?難道對你來說,那個混蛋的破雞巴就那麼重要嗎?”
老婆紅著臉說道:“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
我冷著臉說道:“如果我非要讓你回答不可呢?”
老婆低著頭說道:“答案你不是都已經知道瞭嗎?為何還要讓我回答?”
我繼續逼迫道:“我一定要讓你親口說出來。”
老婆擦瞭擦臉上的眼淚說道:“其實我也說不清楚,我心裡明明愛著的是你,可是身體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要得到那個混蛋的愛撫,在他的軟磨硬泡之下,總會情不自禁地忘記自己的身份和尊嚴,完全地沉浸其中,說到底還是我咎由自取罷瞭。”
我聽完之後不禁怒吼道:“這麼說從始至終,你都是心甘情願地和他茍合,而不是被他用藥物或是手段逼迫才被迫和他發生關系的瞭?”
老婆點瞭點頭說道:“是。”
我又問道:“第一次也是嗎?”
老婆答道:“是,她勾引瞭我,我沒有忍住誘惑,是我對不起你。”
我沉著臉說道:“那你告訴我,你第一次是怎麼被那個狗東西勾引的?”
老婆問道:“事到如今,你問這個還有什麼意義?咱們還是討論一下之後的事情吧?”
我憤怒道:“不,我一定要知道這些,我想知道自己高高在上的老婆,到底是怎麼從一個高貴女神墮落成一個臭婊子的,我也想知道自己和他比到底輸在瞭哪裡?難道僅僅就是那一根破雞巴嗎?”
老婆嘆瞭口氣說道:“好吧,你先等我一下,我去臥室裡取個東西,我之所以會背叛你,和它有著分不開的關系。”
我問道:“什麼東西?”
老婆說道:“你看到之後就知道瞭。”
說著便轉身來到瞭臥室,我也是緊隨其後,想要看看老婆口中所說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隻見老婆從床底下取出來一隻鞋盒,慢慢交到我的手中,對我說道:“你打開看看吧。”
我聞言沒有片刻猶豫,立時便打開瞭那隻鞋盒,隻見裡面躺著一條破損的肉色絲襪,上面幹巴巴的,掛滿瞭白色的污點,也不知道多久沒洗瞭,我不知道老婆這是什麼意思,下意識地詢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老婆問道:“你就一點印象也沒有嗎?”
我搖瞭搖頭,表示自己確實沒有任何印象,老婆隻好解釋道:“這是我從你的褲兜裡發現的,是一條女人的絲襪,上面還有精液與春水的痕跡,這樣的東西被你珍藏在自己的衣服兜裡,這背後代表著什麼我想不用我說瞭吧,你說我背叛瞭你,你又何嘗不是做瞭對不起我的事情呢?”
我聽到老婆說這是從我的褲兜裡翻出來的,這才忽然想起來它到底是從何而來的,那正是妹妹結婚之後,我出差從鹽海回到江城的第一天,那一天我無意中撞破瞭妹妹和吳德的奸情,等他們從賓館離開之後,我便偷偷地溜瞭進去,把妹妹的這條絲襪珍藏瞭起來,並且還用它打過一次飛機。
沒想到竟然因此讓老婆產生瞭我已經出軌的想法,並且還成為瞭她出軌吳德的一個契機,怪不得妹妹之前說過,我也曾做過對不起老婆的事情,原來竟是這件事,這真是天意弄人,讓我欲哭無淚,我想解釋,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是說這是妹妹的絲襪嗎?
那我雖然擺脫瞭出軌的嫌疑,卻成瞭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臉一樣也是丟盡瞭,並且還不一定能夠讓老婆相信,想到這裡,我真想給他媽的自己兩個大嘴巴子,我當初怎麼會做出這麼糊塗的事呢?
老婆見我沒有反駁,還以為我是無話可說,於是接著說道:“那段時間正是我最絕望的時刻,父親離世,母親病重,我也是昏昏沉沉的身體很不舒服,甚至於都產生瞭想要自殺的念頭,幸好有小薇和他的幫助我才得以度過難關,這之後的幾天他對我的攻勢十分強烈,但我心中有你,任他花言巧語也是沒有答應,可是當我無意之中在你衣服裡發現瞭這件東西之後,感覺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瞭,活著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一時糊塗便答應瞭他的請求,做下瞭對不起你的事情。”
我暗中攥瞭攥拳頭,雖然痛恨自己,但卻更恨吳德,若沒有他,老婆也不會墮落至此,我更加不會變成這麼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我又接著問道:“那後來呢,後來你為什麼還要接著和那個混蛋茍合?由其是在你向我坦白,並且我已經原諒瞭你之後。”
老婆剛想說話,卻忽然用手捂住瞭嘴巴,接連發出幾句“噦,噦”的聲音,隨後快速地跑進瞭衛生間裡,我心中疑惑,難道老婆的胃病又犯瞭?
不,這不像是胃病,更像是懷孕之後的反應,我大驚失色,難道老婆竟然已經懷瞭吳德的孩子不成?我聯想起老婆這幾天的種種異常行為,頓時覺得這種可能性越來越大。
等老婆從衛生間裡出來之後,我趕緊詢問道:“你是不是懷孕瞭?”
老婆看瞭看我的眼睛,這一次沒再撒謊,而是點瞭點頭說道:“是,我是懷孕瞭。”
我咬牙切齒地追問道:“是吳德的孽種?”
老婆趕緊擺手說道:“不,不,我每次和他做完都吃瞭藥的,這應該是你的孩子。”
我不敢相信地說道:“是我的孩子?這怎麼可能!我回來之後才和你做過幾次?即使真的懷上瞭,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有反應吧?”
老婆咬瞭咬牙說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這次沒有騙你,你要是不想要這個孩子,我把他打掉就是瞭。”
我伸手止住瞭老婆的話頭,對她說道:“你先不要著急,讓我們各自冷靜一下,如果這真的是我的孩子,我不會推卸任何責任,但如果這不是我的孩子,咱們兩個這日子也是過不下去瞭。”
就在這時房門一響,卻是嶽母帶著兒子回來瞭,因為祭拜嶽父的關系,嶽母臉上顯得有些傷感,而兒子則沒有什麼負擔,看到我和老婆,立刻便跑過來讓我們抱他。
我心中有事,所以並沒有去接兒子,反而是老婆立刻將臉上的憂愁一掃而盡,換上瞭一副和善慈愛的表情,伸手將兒子抱進懷中,並且在他粉嘟嘟的小臉上親瞭一口。
兒子見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忽然對我說道:“爸爸,你怎麼啦,看到小毛頭回來不開心嗎?”
我趕緊說道:“沒有沒有,爸爸看到小毛頭十分開心。”說完咧開嘴角,硬擠出瞭一絲笑容,。
兒子聞言笑呵呵伸出雙手對我說道:“那小毛頭要爸爸抱我。”
我實在沒有心情,隻能隨便找瞭個借口說道:“小毛頭乖,爸爸外面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得先離開一下,你先跟著媽媽玩耍好不好?”
兒子撇瞭撇小嘴沒有說話,老婆也沖我看瞭一眼,雖然知道我這是故意尋找借口離開,但也並沒有揭破,因為她也知道,現在我們兩個的關系,還不如暫且分居幾天,各自冷靜一下,這樣對大傢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