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忽然想起來之前從監視器裡看到的,吳德和彪嫂在公園裡鬼鬼祟祟的商量什麼事情,難道便是這件事情嗎?難道這一切吳德佈下來的奸計?他的目的就是要通過某種我不知道的陰謀手段把江萊給抓起來嗎?但是一次宴會,又會讓江萊犯下什麼樣的過錯,從而讓彪嫂把她抓起來呢?並且他自己此刻也和江萊一樣被上瞭手銬,如果是他設立的陰謀詭計,那他為什麼也會被彪嫂給抓起來呢?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卻又隱隱覺得不妥,心裡砰砰亂跳,如同一團亂麻,總是覺得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樣,並且這件大事和我息息相關,會讓我失去十分重要的東西。

  我茫茫然看著押送她們的警車一點點消失在視線裡,忽然間想到瞭什麼,趕緊拿出手機給江萊撥瞭一個電話,想要詢問一下她現在的情況如何,可是一連撥瞭好幾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這讓我更加心慌意亂。

  我想給彪嫂也打上一個電話詢問一下,可是找到瞭她的號碼,手指懸停在通話鍵上,卻是一直都沒有撥通過去,一者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向她詢問,二則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和吳德的關系,她對我說的話末必可靠,並且還很有可能暴露我的身份,我思索再三最終還是決定自己去探查清楚也許更好一些,便想先去酒店裡面詢問一下事情的始末緣由。

  然而我轉念一想,以自己的身份能力,即使能夠探查清楚,想要從警局裡救出江萊也是難如登天,倒不如先把這件事情去告訴她的傢人,讓她的傢人去其中周旋,相信他們能想到的辦法,一定會比我有效的多。

  想到此處我沒敢耽誤,發動瞭車子直接開往江萊的別墅,因為一路上都沒有什麼車輛,所以隻用瞭一個多小時,我便到瞭目的地,我趕緊下車想要進去通報,那守門的警衛看到有人靠近,立時便圍瞭過來,詢問我是來幹什麼的,我看瞭他們一眼,發現他們並不是我上次給江萊送生日禮物時,遇到的那兩個警衛,因此對我並不認識,我隻好伸手去取江萊送給我的那塊銅牌,聽江萊說過這是她們江傢的信物,有瞭這個東西,這些警衛一定可以放我進去。

  可是我把全身上下的口袋都翻瞭個遍,也是沒能找到那塊銅牌,這麼重要的東西,竟是被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給弄丟瞭,我頓時慌亂起來,這樣一來我是無論如何也進不去瞭,並且還有可能和上次一樣被他們當成吳德的奸細給抓起來,甚至於這一次比上次還要糟糕,因為這次不會再有江萊過來幫我解圍瞭。

  那兩個警衛見我一直在身上翻來翻去,心裡有些不耐,對我說道:「你到底是誰?來我們這裡做什麼?」

  我趕緊回道:「我,我是你們江萊小姐的朋友,這次過來是專門給你們報信的。」

  「我們小姐不在,你有什麼事情,等她回來之後再說吧!」

  我急道:「我知道你們小姐不在,她現在被人給抓起來瞭,我是過來告訴她的傢人,讓他們想辦法的。」

  可是那警衛卻是始終不信,並且告訴我,沒有預約,沒有信物,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能放我進去,甚至於他們還懷疑我是故意來這裡搭訕的登徒子什麼的,以前就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有人用和我差不多的借口騙瞭他們,被他們放瞭進去,因此江萊還罰瞭他們一個月的工資,所以他們對我十分提防。

  為瞭江萊的安全,我還想再和他們解釋下去,可是他們早就已經沒瞭耐心,從口袋裡掏出瞭電棍,想要對我動手,看著那冒著幽藍色電光的棍子,我也是再也不敢和他們糾纏下去,悻悻地遠離他們,回到瞭車裡。

  那兩個警衛看我也不再囉嗦,倒是也沒有再為難我,就這麼輕而易舉地便放我離開瞭,我想不到別的主意,隻好發動起來車子,飛速地遠離瞭這塊是非之地,可是一路上心神不寧,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辦才能幫到江萊,她會不會也像別的女人一樣,遭到吳德的侮辱侵犯?以她的容貌以及曾經對吳德的侮辱,我敢肯定如果她真的落入吳德手中,這種事情一定無可避免,幸好,幸好是彪嫂抓的她,在警局裡相信吳德縱使色膽包天,也是不敢亂動。

  可是我又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如果任憑事情就這樣發展下去,一定會造成無可想像的後果。

  「對瞭,對瞭……我還可以去找她啊,怎麼這個時候倒把她給忘瞭呢?」就在這時我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英氣十足,不讓須眉的女人身影,她就是我的老板,也就是江萊的嫂子虹姐,我雖然聯系不到江萊的傢人,但是虹姐一定可以聯系的到,想到這裡我長出瞭一口氣,趕緊撥通瞭虹姐的電話,將我所知道的關於這件事情的所有內容統統告訴瞭虹姐,虹姐聽完之後沉吟瞭一會兒,隨即告訴我不要輕舉妄動,她已經辦好瞭所有的手續,馬上就可以回到江城,到那時在再和大傢一起商量對策,現在則是先把這件事情告訴她的傢人,讓他們先去周旋一下。

  我聽完之後心中大喜,有她的幫助,江傢的人也是如虎添翼,相信搞定這件事一定是易如反掌,並且日後報復吳德,我也是有瞭雙倍助力。

  掛斷瞭虹姐的電話,我把車子還到瞭吳德的別墅,然後想趁著這段空閑的時候,回到傢裡去看看,正在這時老婆彷佛心有靈犀一般,也撥通瞭我的電話,她告訴我嶽母已經出院瞭,現在十分想我,讓我趕緊回嶽母傢裡看看,我想起嶽母的慈愛,以及這段時間受到的委屈,心裡猛地一熱,趕緊答應下來,馬不停蹄地趕往嶽母傢裡。

  曾經我因為要送老婆去機場,斷送瞭一次拯救初戀女友的機會,現在我又因為要去見嶽母,斷送瞭一次拯救江萊的機會,當然現在的我還並不知情,不知道江萊已經處於極度危險的境地,如同案板上的羔羊,等著被人魚肉,不然的話,即使我明知道自己能力不夠,也一定會盡全力去拯救她。

  或許老天就是對我如此不公,也或許是因為連他也嫉妒我曾經擁有過那麼幸福美滿的傢庭,所以才要一次又一次的戲耍於我,把我一步步推往無可回頭的崩毀深淵。

  另一方面,江萊和自己的下屬以及吳德他們幾個人被韓小穎和幾個警員戴上瞭手銬,準備押送到郊區的一所警局,先關上他們幾天,等事情查清楚瞭再說,因為江萊之前有過反抗的行為,所以她在警車裡被兩個警員死死地盯著,生怕她有一點異動。

  對比江萊卻是並不在意,因為她知道自己以前的行為雖然不對,卻也算不上什麼大錯,以自己的傢世背景,想要將把事情擺平可以說是輕而易舉,而他們對自己另外的指控,不過是捏造事實而已,不管他們怎麼誣陷,隻要自己真的沒有做過,量他們也是無可奈何。

  隻是她覺得這路越走越是偏僻,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要拉自己去哪個警局,不過她雖然心存疑惑,但是已經仔細確認過瞭韓小穎的警員身份,倒也不怕她會耍什麼花樣。

  所以她此刻雖然身陷囹圄,表情姿態卻是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依舊是那麼高傲,那麼目中無人,如同一朵盛開在雪山上的耀世清蓮,即使受盡風霜侵擾,卻難掩她的絕代芳華。

  江萊這樣絕世無雙的氣質,早就已經吸引瞭她旁邊一雙無比灼熱的眼睛,一直死死地地盯著她,那眼神彷佛是一頭野獸盯著一份到口的美食,江萊被吳德盯得極不舒服,也用同樣凌厲的眼神註視著他,並且對他怒道:「你看什麼看?」

  吳德笑瞇瞇地回道:「難道我看一下你也不行嗎?你管天管地,還能管的著我看你不成?再者說瞭,你不看我又哪裡能夠知道我看你瞭?」

  聽到吳德那無賴般的話語,江萊心中大怒,若不是她此刻手腳受縛,此刻早就已經出手,賞吳德幾個大嘴巴子瞭,現在也隻能對他罵道:「你再敢多看一眼,我將你的眼睛給挖下來。」

  這時韓小穎聽到他們爭吵,心中不悅,趕緊對他們大聲斥道:「你們兩個都給我老實點,這是在警車裡,不是你們爭吵的地方。」

  江萊兩人聽瞭韓小穎的話,也是暫時勉強安靜下來,不再去理會吳德,而吳德見她這樣,卻是更加放肆,依舊死死地盯著她,那灼熱的眼神隨著她全身上下完美的曲線上下遊弋。

  時間很快,韓小穎帶著他們來到瞭一所看起來十分破舊的看守所,可能是因為時間太晚瞭,這裡的幾乎看不到還有旁人,江萊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可又不知道是哪裡不對,或許是因為這裡太過安靜,不像是一所警局,可這環境明明就是一所警局沒錯啊,難道是自己多想瞭?她剛想向韓小穎發出疑問,卻已經被韓小穎帶到瞭一間密室裡關押起來。

  江萊在密室裡細細打量瞭一下這裡的環境,發現這間密室和她以前見過的倒是沒有區別,隻是周圍靜的可怕,彷佛這裡隻有自己一個人,但是也可以確認,這裡就是警局沒錯瞭。

  她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坐在密室的長凳上,閉著眼睛養神起來,不知過瞭多久,有人給她端來瞭一份飯菜,告訴她開飯瞭,江萊睜開眼睛看瞭一眼這些粗陋的食物,忍不住皺瞭皺眉頭,她從生下來就從沒有吃過這種垃圾,然而這一整天她都沒有吃過任何東西,此刻腹中饑餓難忍,還是忍不住拿起碗筷吃瞭起來。

  雖然看上去賣相不好,可是吃起來倒也不算太差,味道可圈可點,江萊很快便吃掉瞭大半碗。

  「江小姐好興致啊,在這種地方,對著這種東西,竟然也能吃的下去。」

  她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時候,忽聽得門口傳來瞭一陣熟悉的渾厚聲音,她趕緊放下碗筷,循著聲音朝那人望去,見其正是吳德,江萊暗暗有些吃驚,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這裡,按說這種地方,隻有警察才能自由出入的,他憑什麼能來這裡,這讓江萊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她很快就冷靜下來,想要看看他意欲何為,隨後冷冷地對他說道:「我有什麼吃不下去的,他們現在是怎麼把我抓進來瞭,過不瞭多久就得怎麼把我給請出去。」

  吳德笑道:「恐怕沒有這麼容易吧!」

  江萊問道:「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當然是找你報仇瞭」

  「好啊,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瞭。」江萊說完擺好瞭架勢,正要準備和吳德動手,可是突然覺得全身酸軟,提不起一絲力氣,她頓時大驚失色,皺眉問道:「你做瞭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在你剛才吃的東西裡,加瞭一點小小的佐料。」說完從自己口袋裡取出來一隻瓷瓶,還用嘴巴在那瓷瓶上面重重親瞭一口。

  江萊看到他的樣子,忍不住有些惡心,對他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吳德將瓷瓶遞到她的面前,笑著說道:「這個東西嘛,在古代有一個十分響亮的名字,叫做神仙快樂散,是一種十分厲害的迷藥,縱然你是大羅金仙,隻要吃上一點,也會全身沒有力氣,變成一隻待宰的羔羊」他說完之後忍不住哈哈大笑,用一種十分得意的表情看著面前的江萊。

  江萊怒道:「你卑鄙。」

  吳德道:「哈哈,現在都什麼年代瞭,做事要動腦子才行,你覺得我是卑鄙,可我覺得這是機智才對」

  「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我都說過多少遍瞭,我就是想幹你啊。老子一諾千金,說過要讓你脫光瞭衣服跪在地上求我,就要說到做到。」

  「你……」江萊此刻中瞭奸計,喪失瞭抵抗的能力,雖然惱怒,卻又無可奈何。

  吳德接著說道:「怎麼樣?現在是不是一點力氣也用不上啊,你那無敵的功夫呢?你再厲害現在還不是要乖乖的等著被老子猛操?」

  江萊眉頭緊蹙,暗暗在心裡思考對策,不多時她也忽然哈哈大笑,對吳德說道:「呵呵,現在這是在看守所裡,到處都是警察還有攝像頭,我不信你敢在這裡對我怎麼樣。」

  沒想到吳德聽瞭她的話,卻是笑得更為放肆,對她說道:「你真的以為這裡是看守所嗎?」

  江萊不解,皺著眉頭向他問道:「這裡難道不是嗎?」

  「你就沒有發現這裡除瞭咱們兩個之外,一個人都沒有嗎?如果這裡是警局的,怎麼可能會如此安靜?」

  江萊也註意到瞭這點,剛開始她就有些疑惑,為什麼這個警局裡竟然連一個警察也看不到,不過她之前已經確認過瞭韓小穎的警察身份,所以對此也就沒有多想,可是現在卻是越想越不對勁,這裡實在是靜得可怕,完全不想是一個警局的樣子,她不由得問道:「你串通那個女人陷害我?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這裡以前確實是看守所,但是因為政府遷移,早就已經荒廢瞭很長一段時間,而這塊地皮以前是我租給他們的,所以他們走瞭之後這裡就是我的地盤瞭,我本來想拆掉重新在這裡起一座大樓的,沒想到因為疫情的關系給延誤瞭,更沒想到的是,這裡現在成瞭咱們倆的新婚洞房,哈哈……」

  江萊聽完之後,心中猛地升起一陣懼意,自己千算萬算,竟然沒有算到這一點,如今不光中瞭迷藥而且身陷虎口,想要脫身,恐怕是難如登天。

  江萊看著吳德一步步朝著自己逼近,自己卻是無計可施,不免悲從中來,她早聽餘學君提醒過自己,眼前的男人如同鬣狗豺狼,是一個極其狠毒的人,絕對不能輕視,而自己卻是仗著身手和傢世對此並沒有太過上心,隻是在自己傢裡重力部署瞭一下,卻沒想到還是在外面著瞭他的道,但是她一向堅韌,隻要事情沒有到瞭不可挽回的地步,她就一定要想辦法為自己脫身,於是開口對吳德要挾道:「我在江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旦失蹤,勢必會鬧得滿城風雨,你絕對不可能在這裡關我一輩子的,還不如把我放瞭,我以後再也不會找你的晦氣,不然的話你今天但凡敢動我一下,等我出去之後,一定會把你挫骨揚灰,剁成肉泥。」

  吳德笑瞇瞇地看著江萊,毫不在乎地對她說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嚇的住我?」

  「我這不是在嚇你,你應該知道我們江傢有這個能力。」

  「我不管你有什麼樣的能力,現在你落入我的手裡,我隻知道有逼不操,大逆不道,嘿嘿……」

  江萊早就已經派人調查過他的生平事跡,知道他的性格便是如此,如同鬣狗豺狼一般,這種時候和他絲毫沒有商量的可能性,無論現在自己怎麼要挾,怎麼乞求,他也不會放過自己瞭,她也隻能閉上眼睛乞求老天垂憐,能夠派人來拯救自己。

  然而她的乞求畢竟枉然,失身的危機已經逼近瞭她,吳德在她面前快速地脫光瞭自己的衣服,露出那根征服過無數女人的巨大肉棒,對她說道:「自從那天被你羞辱之後,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用這根大肉棒插到你的小騷逼裡,好好教訓一下你,現在終於要得償所願,你看它都激動得跳瞭起來。」

  江萊聽瞭吳德的話,忍不住睜開眼朝他瞥瞭一眼,這一眼正好瞥到他那根逼到自己面前的碩大肉棒,見到它那如同驢子陽具般的形狀,江萊也不禁嚇瞭一跳,她雖非末經人事的處子,可是卻也從沒見過這等雄偉醜陋的巨大陽具,並且那根陽具此刻正在他的胯間一跳一跳地炫耀威風,實在是駭人聽聞,由其是顆龜頭頂端的猩紅馬眼,就像是一頭獨眼的怪物,正死死地盯著自己,讓她心裡湧起陣陣寒意,臉上也是變瞭顏色。

  吳德發現江萊見到自己肉棒之後的反應,心中十分得意,色瞇瞇地對她說道:「你不用害怕,它雖然長的醜陋嚇人,可也是妙用無窮,我平生操過的女人,無論是誰第一次見到這根東西,也都是和你一樣的反應,可是被老子操過一頓之後,體驗到瞭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便再也離不開它瞭,所以我相信你也會很快就愛上它的。」

  江萊現在心中是三分懼意,七分怒意,不過她的高傲卻是不允許她表現出絲毫的恐懼,隻能強裝鎮定,對吳德斥道:「你覺得就憑這樣一根東西就能嚇到我?你也太瞧不起江萊瞭,告訴你我以前在山裡遇到過紅著眼的野狼,也照樣不曾怕過。」

  江萊這樣說也隻是為瞭維持自己的尊嚴,讓他不敢輕視自己,可是哪知她說完之後,吳德卻是表現的更加興奮,對她說道:「對,就是這樣,我要的就是你的無畏無懼,高傲憤怒,看到你這樣,我就想起瞭你那天羞辱我的樣子,隻有你表現出這種表情,我操你的時候才會更加興奮。」

  江萊被他說的啞口無言,想要接著用這種高傲憤怒的姿態和他說話,卻又害怕這樣正中他的下懷,想要用別的姿態示弱,可卻又拉不下自己的臉面,隻能勉強提起一絲力氣,怒氣沖沖地將臉扭做一旁,再不去理會這頭醜陋的老豬狗。

  可是她扭過臉去不久,卻忽然發現一股灼熱無比的氣息逼近瞭自己面前,同時夾帶著一股讓自己幾欲作嘔的腥臊惡臭,她縱使再怎麼心如止水,卻也是無法繼續忍受下去,想要扭過臉來一看究竟,可是剛一扭臉,她就發現自己的俏臉,撞到瞭一根灼熱無比的物體上面,那物硬如鋼鐵,又燙如火烙,她吃瞭一驚,終於明白瞭自己臉上這根可惡的物體,究竟是什麼東西,這分明就是吳德的胯下肉棒。

  他竟然用那根骯臟醜陋的肉棒來褻瀆自己的臉,在自己臉上蹭來蹭去,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江萊暴怒之下,想要提起力氣狂揍他一頓,可是全身上下的力氣就像是被抽幹瞭一樣,一點也提不起來,江萊在心裡苦笑一聲,也隻能放棄瞭這個想法,不過任憑這樣污穢的東西來羞辱自己,她怎麼也忍受不住,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想要張口咬斷他的肉棒,可是剛一張嘴叼住那根肉棒,想要用力咬下的時候,卻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

  吳德本來看到江萊叼住瞭自己的肉棒,心裡一寒,害怕她真的會用力咬斷自己的寶貝,可是很快就發現瞭江萊根本就沒有力氣去咬自己,這使他大喜過望,對江萊說道:「沒想要江大小姐這麼饑渴,看到老子的雞巴,就想用嘴巴吞進去好好嘗嘗,那老子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江小姐的口舌服務。」

  吳德說完竟是用雙手扶住江萊的後腦,讓她無法在有任何動作,隨後用自己的肉棒在她口中緩緩抽送起來,江萊隻感到一股腥臭難聞的氣味從自己口中湧入大腦,讓她幾欲作嘔,可卻又始終擺脫不瞭,真的是讓她痛不欲生,她這一生何曾受過這種屈辱,那如同寶石般的妙目,死死地盯著吳德,彷佛要噴出火來,口中也是發出瞭一陣陣嗚嗚咽咽的悶哼,以此來彰顯自己的不屈不服。

  可是她這種表情正好是戳到瞭吳德最興奮的一點,看著這高傲不屈的佳人,被自己抽插著那張純潔無比的櫻桃小口,卻又無可奈何,心中的得意之情無以復加,竟是一時沒有忍住射瞭出來,那一股股腥臭熾熱的精液如同利劍一般,盡數射進瞭江萊的口中,雖然吳德用肉棒封住瞭她的嘴巴,想讓那些精液全部都流進江萊的嘴裡,可是她的空腔畢竟容量有限,又不肯將這樣骯臟的東西吞咽下去,於是還是有大量的津液從江萊的嘴角裡流瞭出來,那場面實在是淫靡之極。

  吳德雖然深恨江萊,卻也不想玩壞瞭她,這樣以後就再也沒有報復的機會瞭,眼看江萊被自己的精液憋得面紅耳赤,也是憐心稍起,慢慢地將肉棒從她的口中退瞭出來。

  這樣一來江萊終於稍得解脫,她喘著粗氣,貪婪地大口呼吸新鮮的空氣,心中是又恨又怒,她現在就是將吳德殺上一千次,一萬次,也是不能解恨。

  她抬起頭想要再罵上吳德兩句,可是剛一抬臉,就發現吳德又把肉棒送到瞭自己臉上,將那龜頭上還殘留著的精液全都抹在瞭上面,並且用手握住那根肉棒,如同鞭子般在自己臉上甩瞭幾下,同時興奮地說道:「嘿嘿,臭丫頭,你當初踢老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啊?沒想到老子還有一條能把雞巴甩在你的臉上來羞辱你吧?」

  江萊被吳德氣得肺都快要炸瞭,對他惱怒地說道:「你有能耐就把解藥給你,咱們兩個一對一的單挑,你敢嗎?」

  「這有什麼不敢的,這樣操你也不是滋味,還是讓你回復力氣之後,再狠狠地操你來的舒服」江萊本是隨口激他,沒想到他竟然同意瞭,這讓江萊也是一愣,不放心的問道:「你真的同意給我解藥?」

  「這還有什麼假的,我也是有身份的人,說出去的話,自然會算數,由其是對女人說的話,從來也沒有欺騙過」他這話,隻要是熟悉他的人就知道,絕對是在放屁,可是這一次他竟然沒有欺騙江萊,而是真的從口袋裡取出瞭解藥,送到江萊面前,讓她聞瞭一下。

  江萊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稍微聞瞭一口,發現此物奇臭無比,簡直比榴蓮還要難聞,她剛想怒罵吳德哄騙自己,卻發現方才那種全身酸軟的無力感,竟然在慢慢消失,她不由得心中一喜,雖然不知道吳德想要耍什麼花招,可是隻要自己恢復瞭力氣就有十足的把握制服他,從而免受其辱。

  可是還沒等她高興太久,就聽吳德接著說道:「不過為瞭以防萬一,我還是要送給你一些禮物。」說完他從口袋裡取出來兩副手銬,將她的手腕和腳腕拷在瞭一起,隨後將她推倒在凳子上,把她擺成瞭一個駟馬倒攢蹄的姿勢,這種姿勢,縱使江萊恢復瞭力氣,她也是沒有任何反抗吳德的可能,這讓江萊的心又沉到瞭谷底。

  吳德卻是猛地撲倒她的身上,用手扒開她的兩條玉腿,從她的兩腿之間將腦袋伸瞭過去,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居高臨下地對江萊說道:「江大小姐,這個姿勢你喜歡嗎?」

  江萊怒氣沖沖,可是剛用過解藥,體力還末完全恢復,根本就無法擺脫他的束縛,隻能對他連聲罵道:「卑鄙!」

  「如果卑鄙的人就能夠操到你的身子,我想全天下的男人都會選擇做一個卑鄙的人,哈哈」他說完飛速地摸到江萊的腰帶上面,想要解開她的褲子,江萊一驚,趕緊扭動起來身子,盡自己最大的力氣去阻擋他的動作,可卻也是無濟於事,很快她的褲子就被吳德擼到瞭膝蓋下面,私密的部位僅留一條蕾絲內褲遮擋,不過吳德倒是沒有著急去進攻她的私處,而是被她那兩條潔白如雪的美腿吸引住瞭,這兩條美腿纖細筆直,卻又因為經常鍛煉,充滿瞭力量感,可是肌膚卻是嫩滑如玉,很難想象就是這樣一對美腿竟然能打倒吳德好幾個久經戰陣的打手。

  吳德興奮地撫摸著江萊的這對美腿,彷佛早就已經忘記瞭自己沉靜被她羞辱過的事情,他從小腿摸到大腿,又從大腿摸回小腿,感受著那無與倫比的觸感與刺激,早就已經激動得口幹舌燥,忍不住放口親瞭起來,在那如同凝脂般的肌膚上舔的嘖嘖有聲。

  江萊聽著這種羞恥的聲音,臉上羞的如同火燒一般,佈滿瞭桃紅色的彩霞,聲音顫顫巍巍地說道:「我一定要殺瞭你這頭老豬狗」她剛說完忽然感到胯間一涼,知道吳德將自己的內褲也扒瞭下來,更是羞懣憤怒,趕緊把雙腿並攏起來,想要阻止吳德的動作,可是剛剛服用過解藥,她的體力尚末完全恢復,此刻面對肥大有力的吳德,還是難能對抗。

  眼見自己的最私密的部位,被自己用這麼羞恥的姿勢暴露在眼前這個狗東西面前,江萊心中驚懼,忍不住連續罵道:「我一定要殺瞭你,我一定要殺瞭你……」

  吳德卻毫不理會她的要挾,興奮地說道:「我真慶幸你是個女人啊,可以讓老子在床上狠狠地報復你,你的功夫再厲害,還能練到這裡去嗎?」

  江萊聽瞭吳德的話簡直是恨不欲死,她此時無比痛恨上天把自己創造成瞭女兒身,如果自己是個男人,她即使中瞭吳德的毒計,被他抓瞭起來,也大不瞭就是一死,倒也用不瞭受到這種屈辱。

  想到此處她心裡的悲痛與羞憤化作點點清淚,自臉龐滑落下來,她本是不讓須眉的巾幗英雄,縱使遇到再大的困難也不曾流過眼淚,可是現在面對吳德的羞辱,她卻是再難忍受,暴露出瞭自己最柔弱的一面。

  美人含淚最是傾國傾城,讓人斷魂不忍,即使是最粗鄙的漢子也會心生憐惜,可是吳德卻是禽獸不如,哪管佳人的落淚,隻顧眼前的淫弄,他欣賞著江萊那完美無瑕的陰戶,忍不住食指大動。

  女人的私處也是如同她們的樣貌一樣,生的千差萬別,有些女人的花穴就生的極美,有些女人卻會生的極醜,甚至於有些長相絕美的女人,這裡也會不如人意,而江萊卻是不僅容貌長的傾國傾城,陰戶也是完美無瑕,就像是一件舉世無雙的藝術品。

  她的私處肌膚甚至於比別的地方生得更為雪白,讓人看上一眼便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由其是那條緊窄狹小的陰戶,她的陰戶和餘柳薇的一線天有些相似,可是在玉門洞口處,卻又探出瞭兩片如同蜂翼般細小纖薄的小陰唇,這簡直是萬中無一的極品,在陰戶上面零零散散生著一叢稀松嬌弱的陰毛,芳草萋萋,美得讓人無法用言語形容。

  吳德猛地將嘴巴貼瞭上去,用力在她的私處親吻起來,他先是在陰戶周圍打瞭一個圈,隨後步步緊逼,親到瞭她的玉門上面,用舌頭舔起瞭她那兩片玲瓏小巧的陰唇肉翼,但覺入口嬌滑粉嫩,好像一不小心就能將她舔化一般,所以他也沒有多做停留,很快就朝著她的花穴裡面進攻。

  那條肥厚的舌頭像是調皮的泥鰍一般,靈活地剝開她的花唇,探入瞭她的花徑裡面,在裡面放肆地穿梭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