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可以把它交給我瞭吧?」韓小穎看到吳德看完那份資料之後滿意的神色,趕緊向他問道。
「當然,不過你也別忘瞭咱們的約定,你還欠我一次。」吳德收起瞭關於江萊的那份資料,隨後從口袋裡取出來一支u盤,將它交給瞭韓小穎。
韓小穎伸手接過吳德遞過來的u盤,隨即對他說道:「好,我說話算話,答應你的事情必然不會違約。」不過她嘴裡雖然這樣說,可是心裡想的卻不一樣,如今吳德手上的把柄,已經全數被自己換回,以後便能和他劃清界限,再無來往,這個混賬東西如果再對自己有什麼非分的想法,就把他的狗腿打斷。
可是這一切真的會像她所設想的這樣簡單嗎?吳德真的會這麼輕易地放棄到口的美食嗎?當然不會,他所交給韓小穎的不過是一份備份,這種東西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但是她交給吳德的就不一樣瞭,這種重要的信息,即使是備份,它也有著一定的份量。
兩個人交換完各自手中的資料,均是心滿意足,很快便離開瞭此地,吳德還要以此為據,好好地設一個局,將那位高傲的江大小姐收入胯下,而韓小穎也是這個局中不可缺少的一環。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這一次交易的畫面,全都被我透過昨夜在吳德車裡偷偷安裝的監視器看在瞭眼裡,雖然彪嫂全身上下裹得非常嚴密,但是因為早上的不期而遇,所以她的身份,很容易便被我猜瞭出來。看到她和吳德會面,我自是十分驚訝,不知道為何彪嫂會和吳德有什麼來往,並且他們的行為鬼鬼祟祟,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不過我以我對彪嫂的瞭解,卻是並沒有因此懷疑她對彪哥的忠誠,隻是覺得日後必須得提醒她一下,盡量遠離這個虎狼一般的男人,當然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彪嫂,早已經被吳德在床上玩弄過瞭數次,就連胯下的陰毛都被他剃瞭個精光。
另一邊解婧接聽完母親的電話,飛速地離開瞭吳德的別墅,驅車回到瞭母親的傢裡,她要弄明白,母親為何在電話中語氣這麼低落,是不是在吳德那裡受瞭什麼委屈,如果他敢對自己的母親不敬的話,那自己一定要讓他付出難以想象的代價。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吳德不止是對她的母親不敬,甚至於還將她弄到瞭床上,猛操瞭一頓,她雖然知道吳德色膽包天,但是還不曾想到他連自己的母親都敢玩弄。
解婧來到瞭母親的住所,不由得心生感慨,自從父親病逝之後,她便再也沒有來過這裡,一則是工作太忙沒有時間,二則是怕來到傷心之地,想起傷心之事。
她插入鑰匙打開瞭房門,因為長時間沒人居住,這裡難免有些冷清,不過確實沒有一點兒灰塵,看來母親回來之後,已經特意打掃過瞭一次,這倒是附和她喜歡幹凈的性格。
解婧打量瞭一下客廳,並沒有發現母親的身影,趕緊又去裡面尋找,剛到臥室門口,就聽到母親那柔弱的聲音傳揚出來。
「瑜哥,你怎麼這麼狠心,突然之間就走瞭,把我一個人留在瞭世上,嗚嗚……」聲音悲傷低落,讓解婧聽到也是忍不住一陣難過,她趕緊推開房門去見母親,隻見她一身素衣,面色蒼白,長發散落,懷中抱著父親的遺照,眼含清淚,正在喃喃自語。
看到母親這副模樣,她趕緊飛奔過去,撲倒在她懷中,關心備至地說道:「媽,你怎麼忽然回來瞭?是不是在小薇的公公那裡受瞭什麼委屈,他若是敢對你不敬,我絕不能輕饒瞭他。」
許婉玉見到女兒回來,但感滿腔委屈如同破堤一般湧上心頭,她好想把從吳德那裡受到的屈辱,向女兒全部傾訴出來,卻又害怕女兒沖動,會為瞭自己做出什麼沖動的事情,並且她也不想讓女兒知道自己的遭遇,變成瞭一個不幹凈的女人。
她心中雖然百般委屈,卻是強忍瞭下去,對女兒說道:「沒事小婧,我隻是忽然之間想你的父親瞭?你說他怎麼就這麼狠心,拋下咱們娘倆去瞭呢?我們本來還說要等今年空閑下來,去海南度假的。」
她這一番話,也是勾起瞭解婧的傷心之處,想起父親對自己的百般疼愛,也是忍不住痛哭起來,但是想起母親的身體,她又不禁擔心起來,趕緊收拾瞭一下心情,對她勸慰道:「媽,您就不要再傷心瞭,爸他老人傢在那邊一定會過的很好的,他也不想看到您這個樣子,您一定要振作起來。」
許婉玉聞言擦瞭擦臉上的珠淚,將丈夫的遺照放在一邊,隨後抱著懷中的女兒痛哭起來,她的行為雖然讓解婧十分擔心,可是卻並沒有暴露出來吳德對她所作的惡行。
再說回吳德,他得到瞭江萊的那些把柄,趕忙找到瞭自己的智多星姚麗麗,和她商量對付江萊的計劃,姚麗麗聽瞭吳德的話,雖然埋怨他又去做這等勾當,卻還是很快便幫他想好瞭一份對付江萊的歹毒計劃,吳德聽完姚麗麗的計劃心裡十分滿意,正要準備離開,卻是被姚麗麗依依不舍地拉住瞭自己的胳膊……
——
我從監視器裡看到吳德那些鬼鬼祟祟的行為,總是覺得心神不寧,想要去他跟前查看一下情況,沒想到正好就接到瞭吳德的電話,他讓我趕緊去辦公室裡找他,這正好便遂瞭我的意願,於是我沒敢耽擱,快馬加鞭來到瞭他的辦公室門口。
可是剛到門口,我便聽到裡面傳來瞭一陣異樣的聲音,「啪啪啪啪」如同鼓掌一般,並且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嗤嗤」地破水聲音,作為一個過來人,我自然知道那是什麼聲音,對於他的淫亂,我早已司空見慣,不過對於他們這樣毫無顧忌地在這裡交歡,我還是十分驚訝,更讓我驚訝的是,這間辦公室的房門竟然沒有關嚴,透過那條微小的縫隙,我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裡面縱情交歡地二人。
我不由自主地將自己的眼睛靠近那條縫隙,屏住瞭呼吸,偷偷觀看起瞭辦公室裡的淫戲,隻見裡面一黑一白兩個赤裸的身體,如同肉蟲般糾纏在一起,男的肥胖醜陋,如同豬狗,女的苗條至美,恰如精靈。這樣形象反差如此巨大的兩人卻是如此緊密地縱情交歡,讓我忍不住在心裡嫉妒起來。
我心裡雖然替姚麗麗不忿,可是這個小妖精卻是一點也不覺得羞恥,看她的表情,甚至是格外興奮,那張絕美的俏臉掛滿瞭粉紅色的彩霞,美目含春,檀口微張,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淫語,什麼好哥哥,好爸爸,統統不知羞恥地吐露出來。
如同受到她這情話的鼓舞一般,吳德臉上的表情愈發猙獰,眼中閃爍著野獸般的兇光,他將姚麗麗的絲襪美腿一隻抗在臉上,一隻抓進面前張口親吻起來,另一隻手卻是抓向瞭她的胸前,去玩弄她那豐滿挺翹的美妙椒乳,胯下的肉棒更是不知疲累地抽插著姚麗麗的花穴。
這樣的動作猛烈無比,就連他們身子下面的沙發都快要堅持不住,發出支扭支扭地聲音,可那身材苗條,看上去如同弱花嬌柳般的姚麗麗,卻是頂住瞭他這樣猛烈的摧殘,甚至於被他這樣兇猛的抽插動作,搞得越發興奮。隻見她一顆螓首不住地擺動,帶動著自己的秀發左右翻飛,表情若癡若狂,仿佛十分享受吳德的抽插。
我不禁想起瞭上次聽到姚麗麗與我半開玩笑似的談話,她說吳德與某位極品少婦在床上猛幹,把床都給搞壞瞭,以前我是半信半疑,如今看來卻是合情合理,以吳德現在這麼兇猛地抽插方式,他傢裡那張大床不被他折騰壞才怪。
可是那個極品少婦,真的會是我的老婆嗎?雖然種種線索都指向瞭她,可是如果真的是她,以她那嬌弱的軀體,怎麼可能經受的起吳德如此野獸般的狂幹,想起老婆,我的拳頭又不禁用力握緊,雖然不知道老婆是不是被他這樣猛幹過,但是我那純潔的老婆,還是被他給沾污過瞭,這是最讓我痛心的事情,我好想推開門對這個豬狗般的男人一頓拳打腳踢,把心裡的怨恨統統發泄出來,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卻聽裡面又發出瞭吳德的聲音。
「好麗麗,你的小穴真的是太妙瞭,咬的我好舒服,我實在是愛死你瞭。」
「你又來哄騙人傢。」
「我說的可都是真心話,哪裡有騙過你?」
「你這段時間為瞭那個女人盡心盡力,可是沒少冷落瞭人傢啊。」姚麗麗的話含羞帶怨,聽著有些埋怨的意思,可是卻沒有任何的
「我再怎麼對她用心,也不會忘瞭我的寶貝女兒啊,這不是就回來疼愛你瞭嗎?」
「哼!你是不是在她那裡吃瞭癟,這才想起瞭我啊?」
「你這個小妖精,就你話多,看我怎麼收拾你。」
吳德說完,忽然抱起瞭姚麗麗,將她的身子翻轉瞭一下,讓她跪在瞭沙發上,隨後抱著她雪白的臀瓣,將它們用力分開,去欣賞那臀瓣中間隱藏的花穴幽谷。
我透過門口的縫隙,正好可以看到姚麗麗的兩片臀瓣,隻見她的臀瓣如玉似雪,白得耀眼灼目,輪廓也是極好,如同粉嫩的蜜桃一般,尤其在那桃心深處,還隱藏著一道誘人犯罪的肉穴,在那肉穴周圍沒有一根陰毛,看上去凹凸有致,完美無瑕,此刻那作為守護聖地的小花瓣微微盛開,將那道粉嫩誘人的花穴蜜道暴露出來,因為吳德方才的暴力摧殘,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條花穴蜜道略微有些紅腫,紅腫的洞口外面還掛著許多亮晶晶地瓊漿玉露,在燈光下閃耀著奪目的光輝。我雖然心裡不是滋味,可見到這般美景,還是有些口幹舌燥。
急色的吳德卻是比我還要激動,他用自己那張蒲扇般大小的色手抓在姚麗麗的肉臀上面,來回撫摸瞭一陣,手指狠狠地捏著那些粉嫩的臀肉,黝黑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其中,好像要從裡面捏出水來一樣。
他揉捏地興起,忽然用力在姚麗麗那粉嫩白皙的肉臀上面拍瞭一巴掌,隻聽啪啪兩聲響徹內外,光是聽這清脆的掌聲,便能知道他是用瞭很大的力氣,可姚麗麗被他這樣拍打,卻是並沒有叫痛,反而發出瞭一陣嬌媚動人的呻吟,聽得人心神酥軟,似在引誘吳德深入。
吳德嘿嘿一笑,又在姚麗麗的雪臀上面拍打瞭幾下,很快那白嫩的肌膚上面浮現起一道殷紅的掌印,在這樣完美的蜜桃臀瓣上面顯得如此刺目。
「寶貝女兒,你這麼大的屁股,是不是專門用來給爸爸生兒子的?」
「嗯……人傢要為爸爸生兒子,生一大堆兒子,好爸爸,你快點進來吧,人傢都快癢死瞭。」姚麗麗說完還左右擺瞭擺自己的豐臀,做出一副如同小母狗求歡樣的姿態。
吳德這條老狗,自然不會不識情趣,他用手在姚麗麗那盛放的花穴中扣挖瞭一下,隨後笑著對她說道:「好女兒,這麼快就又等不及瞭嗎?既然這樣,爸爸就來好好地滿足一下你。」
他剛說完,便將自己的肉棒頂進瞭姚麗麗的肉穴門口,如同研墨一般,在那裡蹭來蹭去,他越是這樣,姚麗麗就越是饑渴,不由得發出一陣陣求歡的悶哼聲,這種奇妙的聲音,聽在耳中便就如同春藥一般讓人心神蕩漾,莫說是吳德,就是在門口偷窺的我也是難以自持,胯下的肉棒慢慢抬起瞭腦袋。
然而面對她這樣動人的求歡,吳德卻似充耳不聞,依舊隻是在肉穴花瓣前面蹭刮,姚麗麗卻是漸漸有些不耐,被他蹭刮的肉穴洞口止不住地淫水橫流,她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將自己的雪臀往後送去,把吳德的肉棒吞吃進自己的肉穴當中。
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走廊的盡頭傳來瞭一陣腳步聲音,因為害怕被人發現,趕緊離開辦公室門口,躲進瞭走廊另一邊的廁所裡,在裡面胡思亂想瞭很多事情:我的老婆解婧她會不會也像姚麗麗這樣,在辦公室裡被吳德老賊玩弄?我好像以前聽別的同事議論過說在吳德的辦公室裡經常會傳出來這種聲音,而那聲音卻並不像是姚麗麗的聲音,那她會不會是我的老婆?解婧啊解婧,我好想知道你為什麼要背叛我……我就這樣想著,一直呆瞭很久卻才從裡面出來。
等我回來的時候,他們兩人好像已經結束瞭自己的戰鬥,辦公室裡再沒有什麼交歡的聲音傳出,我趕緊上前敲門,告訴吳德我已經到瞭,吳德聽到我的聲音,並沒有讓我進去,而是讓我在外面等他一下,過不多時,隻見他扭動著臃腫的身子,一瘸一拐地走瞭出來,把手裡的鑰匙扔給我,讓我開車帶著他去一傢酒店。
我一路上裝作無意的向吳德問起這是去做什麼,想從中套些信息出來,可是他隻是告訴我要去赴一個十分重要的宴會,便自顧自的點燃瞭一支雪茄抽瞭起來,我心裡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是又說不出來到底有什麼不對,隻能安靜的載著他開往那傢酒店。
到瞭地點之後,我看到酒店門口已經站著五六個迎賓的小姐,她們穿的花枝招展,各有風情,在人群之中,我還看成瞭一個熟悉的人影,隻見她身穿一件白色薄紗連衣裙,配合她那張國色天香的俏臉,真個是清秀大方,溫婉優雅,在這群迎賓小姐之間站著,恰似一隻傲立雞群的仙鶴,這個女人正是電視臺的當傢花旦慕容清秋。
她看到吳德的座駕駛來趕緊上前迎接,那張美艷無方的俏臉上洋溢著喜氣洋洋的表情,可是在眉眼之中,我仿佛還看到瞭一絲低落和哀傷。
吳德看到她過來迎接,趕緊熄滅瞭手中的雪茄,推開車門走瞭下去,和慕容清秋並肩進到酒店裡面,而我則是將車停到一邊,在外面等著他們出來。
因為無聊,我也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香煙,默默抽瞭起來,想讓心中的苦悶隨著那白色的煙霧一起飄散出去,可是這香煙也和美酒一樣,越抽就越是難受,我正在惆悵的時候,忽聽遠處飛速駛來瞭一輛的轎車,來到酒店門口之後忽的停瞭下來。我忍不住向那輛車望去,但感覺它好像有些熟悉,卻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的座駕瞭。
正在我疑惑的時候,就見車門一開,從前面下來兩個黑衣大漢,其中一人如同松樹一般立在車前,另外一人則是來到車輛後面,彎腰打開瞭車門,隨後便見一個英姿颯爽的身影從車上走瞭下來,隻見她一身黑色休閑西裝,足踏大紅色細長高跟,身材高挑,面容美艷,腦袋後面還紮瞭一條黑色的馬尾,看起來十分利落,她正是正是江萊。
我看到江萊出現在這裡,也是倍感詫異,不知這其中有何關聯,但是想到吳德就在裡面,也能夠猜想的到,酒無好酒,宴無好宴,我怕她會上瞭吳德的當在裡面吃虧,趕緊下車想過去提醒她兩句,可是我剛下去,還未等招呼她,卻見她已經和隨身而來的兩個保鏢進到瞭酒店裡面。
我便也想跟進去查看一下這酒店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可是那門口的守衛卻是攔住瞭我,說什麼也不讓我進去,我費盡瞭口舌,說自己憋壞瞭肚子,要去裡面方便一下,可是那兩個護衛卻是無動於衷,隻是告訴我附近有一間公共廁所,讓我去那裡方便。
他們越是這樣,卻讓我覺得裡面的事情一定非同凡響,這次的宴會絕對是鴻門宴,我一定要進去查探清楚,不過我也不敢硬闖,隻能先去附近的衛生間方便一下,回頭再做打算。
並且我相信以江萊的靈敏機變,和她那超凡脫俗的身手,也一定會逢兇化吉的,並且她身邊還跟著兩個看起來十分可靠的保鏢,一定會沒事的。
卻說這次宴會也確實如餘學君所想,是吳德專門為江萊所擺的鴻門宴,他想利用剛從韓小穎那裡得到的關於江萊的把柄,逼她就范的一個局,不過他也知道自己親她赴宴她絕對不會應約,所以他還專門找來瞭慕容清秋,讓她以電視臺的名義邀請江萊前來赴宴。
江萊雖然和慕容清秋也算不上有什麼太深的交情,但是聽到她說要向她采訪一下關於江氏集團捐獻抗疫物資的事情,也就是沒有多想,便應約而來,可是她怎麼也想不到,就是這樣一次簡單赴宴,就讓她步入瞭萬劫不復的境地。
江萊和自己的司機跟著帶路的服務員,很快就來到瞭和慕容清秋約好的包間,慕容清秋看到江萊進來,趕緊從座位上站瞭起來,沖她擺瞭擺手,示意讓她落座,隨後微笑著對她說道:「早就聽人說過,江氏集團的總經理江萊是一位年少有為的奇女子,其才華學識不讓須眉,身材容貌更是傾國傾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江總快請坐。」
江萊雖然和她算不上有多親近,但是見她如此誇贊自己,落座後也是禮貌性地沖她點瞭點頭,隨後問道:「慕容老師過獎瞭,江萊不過是一個商場後輩,那比的瞭您的學識才華,以及傾城容貌。」
慕容清秋接著道:「我也不過是虛長你幾歲,哪裡能稱的上什麼慕容老師,江總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慕容姐姐吧,這樣也顯得比較親近。」
「也好,我也不喜歡什麼老師之類的稱呼,就叫你一聲慕容姐姐,隻是不知道慕容姐姐今日請我過來,有什麼事情?」
「事情先放一邊,咱們先吃些東西,來我敬你一杯。」
「還是先把事情說清楚吧,江萊從不喝無名之酒。」
「實不相瞞,我這次請你過來其實是受人所托,想做個和事佬,幫你和他解開一些誤會。」
「哦,不知道清秋姐姐說的那人是誰?」
「唉,他前段時間得罪瞭江總,被你的雷霆手段震懾住瞭,現在還有些心虛,不敢出來見你啊。」
「既是清秋姐姐出面調解,我自然會給你一個面子,絕不會對他為難的,你讓他出來吧。」
慕容清秋聽完江萊的話,眉頭一喜,扭頭沖著旁邊的隔間說道:「吳總,既然江總都這樣說瞭,你就出來見見她吧,我也好為你們從中調和。」
她話音剛落,隻見旁邊隔間的房門忽得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一個五六十歲的老男人,但見他虎背熊腰,身材臃腫,雖然穿的十分尊貴,可是舉手投足之間總是透露著一股低俗的氣質,由其是他還生著一張十分醜陋的蛤蟆臉,這兩者結合起來,讓人對他忍不住心生厭惡。
江萊一看到這個男人,便就有些不悅,這不是前兩天被自己教訓過一頓之後,放言要報復自己的吳德卻又是誰?他來這裡是為瞭什麼?要說是想過來和自己和解,這讓江萊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她自那日之後專門派人調查過吳德的背景和行事作風,也是大概知道瞭他那虎狼一般的習性,絕不是這種打掉瞭牙,就往肚子裡咽的性格,他此次前來一定有著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江萊想到這裡,心中不免又加深瞭幾分對他的防范,她雖想就此離開,可又怕日後被人恥笑膽小怕事,於是穩住瞭身形,對著吳德冷冷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鼎鼎大名的吳總啊,你那天不是還放言說要好好修理我一下的嗎?怎麼今天就要來找我和解瞭?」
吳德嘿嘿一笑,對江萊說道:「江總,這一切都是誤會,上次是我的不對,這不是特意來向江總賠罪瞭嗎?」
吳德說完抓起一隻盛滿瞭美酒的高腳杯,將之送到江萊面前,接著說道:「如果江總肯原諒我的話,就把這杯賠罪酒喝瞭,咱們倆的仇怨從此一筆勾銷。」
江萊拿眼瞥瞭暼送到眼前的這杯紅酒,又瞥瞭暼滿懷笑意的吳德,總覺得他的笑臉中仿佛隱藏著極大的陰謀,頓時心神警惕,也不伸手接過,隻是冷冷笑道:「吳總雖然面帶微笑,可是眼神中卻還是帶著對我極大的恨意,這酒恐怕也不是什麼好酒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就直說瞭吧。」
吳德這杯紅酒裡,確實不是好酒,他本想讓慕容清秋把江萊哄騙過來,隨後用征服慕容清秋的辦法,再次征服江萊,卻沒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女娃兒竟然這麼警惕,不光不肯喝自己的敬酒,還特意帶瞭兩個保鏢防患於未然,他也隻能放棄這個計劃,轉而去實施另外的計劃,隻是現在卻還是要先把她拖住。
隻見他將酒杯放回桌上,接著對江萊說道:「我哪裡敢有什麼別的目的?就是想跟你和解來瞭。」
「好,我原諒你瞭,不過這個酒席不吃也罷,我還有別的事情,就不奉陪瞭。」
江萊說完便要離開,吳德眼看煮熟的鴨子就要飛走,趕緊出聲制止瞭她:「哎,江總先別急著走啊,咱們坐下來慢慢聊。」
「我和你沒什麼好聊的,既然你沒別的事情,那我就不奉陪瞭。」
「既然江總如此直接,我也就不拐彎抹角的瞭,其實我這次來是和你談一下合作的事情。」
「合作?我和你有什麼好合作的?呵呵。」江萊仿佛聽到瞭什麼天大的笑話,忍不住出聲發笑。
「就是郊區那塊地皮的事,你也知道現在最有希望競標下來的也就隻有咱們兩傢,與其咱們兩傢鬥個魚死網破,倒不如合作共贏。」
聽到吳德提起那塊地皮的事,江萊這才明白瞭吳德的意圖,她早就聽說吳德對那塊地皮垂涎許久,並且下瞭很大的本錢去打通關系,可是上面的那些領導對他的所作所為卻是十分鄙夷,因此這塊地皮最有可能競標下來的還是他們江氏集團,如今他想從自己這裡分一杯羹,她怎會同意,於是對他嚴詞回絕道:「不可能,那塊地皮我們江氏集團勢在必得,你也知道那塊地皮的價值,我絕對不會把它讓給你的。」
「我也沒說讓你把它讓給我,我想的是咱們兩傢共同合作,一起雙贏。」
「呵呵,我怎會與虎謀皮?」
江萊依舊是一點情面不留,再次回絕瞭吳德的合作請求,吳德本就對她十分仇視,隻是因為背後的陰謀,這才如此低聲下氣的去拖著她,然而卻是熱臉貼瞭冷屁股,幾次三番地被她拒絕,心中的耐性逐漸被她磨滅,隨即收起瞭臉上的笑容,轉而換上瞭一副惡狠狠地的表情,對著江萊說道:「你不要不識抬舉,給臉不要臉。」
江萊聽到吳德發怒,卻是一點也不害怕,輕蔑地對他笑道:「怎麼樣?你還要打我不成?」
吳德確實有幾分這個意思,想要動手教訓江萊,可是想起來她那天的無敵身手,以及自己的狼狽模樣,又不禁有些畏懼,也同時又加深瞭幾分對她的仇恨,但是他卻也知道,一旦動起手來,自己絕對不是對手,所以也隻能惡狠狠地坐在一旁盯著江萊。江萊卻是不以為意,她也知道吳德不敢和自己動手,因此看到吳德越是如此,她就越是得意。
慕容清秋眼看局面就要鬧僵,趕緊出聲勸道:「你們兩個都不要生氣,咱們有什麼事情,坐下來慢慢談。」
江萊擺瞭擺手說道「如果還是這件事的話,那就沒什麼好談的瞭,我的態度就是這樣,絕不會有半分更改。」
哪知道這次吳德聽瞭她的話,卻是不怒反笑,不緊不慢地從皮包裡取出來一些文件,將她遞給江萊,同時笑道:「你也不用這麼著急下結論,先看看這個再說吧。」
江萊看到吳德的表情變化,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不知道他在搞什麼名堂,不過看到他遞到面前的文件,還是伸手接瞭過去,然而她隻是草草掃瞭幾眼那些文件上的內容,便就驚得花容失色。
隻見那上面清清楚楚地記錄著,自己當初在失戀之後,因為心灰意冷和朋友在一起k粉的過程,並且還配著幾張不太清楚的圖片,這些都是極為隱秘的事情,並且自己早就已經戒瞭,就連自己的父母親人都不知道,吳德卻是從哪裡搞來的這些?
她越看越是心驚,忽得將那些資料撕瞭個粉粉碎碎,用力扔到地上,對吳德大聲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吳德看到江萊的反應,也是極為滿意,得意地對她說道:「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幫你回憶一下自己當初的光榮事跡。」
江萊緊眉頭緊鎖,冷冷註視著吳德,向他問道:「這些東西,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這個你不用管,現在咱們可以坐瞭下來好好談談瞭吧?」
江萊此刻雖然想把眼前的吳德撕成碎片,可是他手中有瞭自己這些把柄,江萊還是有所忌憚,隻能舒緩瞭一下心神,慢慢坐瞭回去,接著問道:「別拐彎抹角的瞭,你到底想怎麼樣?就趕緊說出來吧。」
吳德聽完江萊的話,知道這份把柄有用,心中更是得意,對她說道「想讓我把這些把柄都交給你,這也不難,你隻需要答應我兩個條件就行。」
「什麼條件,你說吧?」
「第一退出郊區那塊地皮的競標,把它的開發權讓給我。」
江萊雖然極不情願,可是無奈把柄在他手中,隻是在心中權衡瞭一下,便答應道:「好,這個我可以讓給你,還需要我做什麼?」
「第二就是為你之前的所作所為鄭重的向我道一次歉。」
「這個也沒問題,你想讓我怎麼道歉?」
吳德淫笑道:「當然就是像我上次說的那樣,讓你脫光瞭衣服,跪在床上含著老子的雞巴向我道歉。」
江萊聽到他出言不遜,頓時火冒三丈,也不管他手中有自己的什麼把柄要害,猛地一拍桌子,對他罵道:「你這個狗東西,信不信我現在就宰瞭你?」
吳德見她發火,也是有些心虛,卻還是不依不饒地說道:「你想宰瞭我?就不怕我把你的這些醜事散發出去嗎?到那個時候不光你們傢族的名譽掃地,就連你也要進去蹲大牢。」
哪知江萊這個時候卻是根本就聽不進去他的威脅,兩隻銳利的眼睛如同鷹隼一樣緊盯著吳德,對他說道:「哼!這種事情本小姐既然敢做就敢承擔,你休想用這個來威脅我,如果你真的把我逼急瞭,信不信我讓你也吃不瞭什麼好果子。」
說完瞭這番話,兩個人劍拔弩張,眼看就要翻臉,就在這個時候包間外面卻是忽然響起瞭一陣躁動。隨即從外面沖進來一隊警察,帶頭的是一位女警,隻見她身材高挑,面容冷峻,正是韓小穎。
她進到包間之後,皺著眉頭沖著裡面的吳德三人掃視瞭一圈,最後將目光放在瞭江萊身上,緊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江萊見她來者不善,並且用一種十分怪異的目光看著自己,頓時一股怒火湧起,也用同樣的目光看向韓小穎。
韓小穎忽然問道:「你就是江氏集團的總裁江萊?」
江萊不卑不亢地回道:「沒錯,我就是江萊,不知道這位警察同志有什麼見教?」
「見教不敢,不過我們剛剛接到舉報,有人說你k粉以及私藏毒品,所以特意過來請你跟我們去局裡接受調查,請你配合一下。」
聽到這裡江萊忽然面色一變,對她說道:「你們說我私藏毒品,有什麼證據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可要告你們誹謗。」
見她並不配合,韓小穎從口袋中取出來一疊文件,讓她觀看,同時對她說道:「這就是你k粉的證據」
江萊看瞭一眼,發現這上面的內容正是和吳德方才拿出來的一模一樣,她心中頓時驚駭不已,可是卻又不想如此束手待縛,趕緊說道:「這上面的圖片這麼模糊,你怎麼能夠證明是我?」
韓小穎見她還是狡辯,又從口袋裡取出來一隻小盒打開之後是一些白色的粉末,對她說道:「這個是從你傢裡搜出來的,你總不能抵賴瞭吧?」
江萊有些疑惑,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傢裡有這麼一件東西,於是向她問道:「這是什麼?」
「這就是從你臥室裡搜出來的,我們懷疑它就是毒品,詳細情況請你跟我們去局裡解釋一下」
說完便要去抓江萊,江萊知道自己一定是被誣陷,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東西,她怎肯輕易就范,眼看韓小穎要抓自己,趕緊轉身避開,韓小穎見她反抗,立時怒道:「你敢拒捕?」
江萊說道:「這是誣陷,你們現在還沒有權限抓我,想調查我,去和我的律師談吧,我就不奉陪瞭。」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此地,然而韓小穎哪裡會讓她這麼輕易離開,又要過來抓她,一拉一扯之間,兩個女人都是上瞭脾氣,竟是動起手來,韓小穎雖然是警局裡有名的高手,可是和江萊比起來卻還有著差距,不多時便落瞭下風,不過江萊顧忌她的身份,也沒有真的敢動手打她,隻是盡力規避她的攻擊,想要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韓小穎卻是因為一直抓不到她,越來越是生氣,出手也是越來越狠,可就算這樣她還是無法抓住江萊,在她手上吃瞭好幾次虧,她無奈之下隻好抽出瞭腰間的配槍,江萊看到那黑漆漆的槍口,也是吃瞭一驚,縱使她膽色過人,此時也是不敢再有動作。
韓小穎見她停止瞭攻擊的動作,趕緊命令她道:「把手舉起來,抱在自己頭上蹲在那裡。」
江萊雖然很不情願,可是面對韓小穎的槍口也是無奈,隻好照辦,韓小穎隨即從自己的口袋裡取出來一副手銬,鎖住瞭江萊的手上,押著她離開瞭房間,臨走前她還不忘叫上吳德,讓他跟著自己去警局裡做個見證。
我從廁所裡蹲瞭一陣,再次回來的時候,在門口處便看到瞭這樣一幕,隻見彪嫂押著江萊,和吳德從酒店裡走一前一後瞭出來。
我大吃一驚,不知道這是出瞭什麼情況,她抓吳德,我還可以理解,畢竟這個人做瞭很多見不得人的勾當,可是她抓江萊我卻是大為不解,想不通她究竟是犯瞭什麼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