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春宮戲熱火朝天,我的心卻如經歷瞭嚴冬一般寒冷。腦子裡的亂麻纏成一大團,怎麼也順不清整件事的條理。
如果這個被稱為「五哥」的男人確實比我優秀太多,我或許還可以嘗試著理解思雲的這些舉動。
可事實恰好相反啊——論身份,他隻不過是無法帶給女人實際保障的混混;論外表,他的大眾臉與糟糕皮膚恐怕連及格線都過不去。
我實在是想不通,思雲究竟是看中他什麼瞭,以至於才和他處上對象不久,就表現出與之前和我熱戀時截然不同的、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讓他快活的態度?
等等,我突然聯想起昨天思雨轉述的那句話:「她說,她徹底不願再相信愛情瞭,她也不配再擁有愛情。」
那會不會意味著,思雲再談新男友時已經不在意愛情,就隻是為瞭滿足生理需要?
她真的是無法控制上腦的欲望,純粹沉迷於五哥這根比普通人更長更粗的陽具?
五哥可不會好心地解答我這些疑問,享受過一番殷勤伺候的他轉過身,用挺立的陽具拍打瞭幾下思雲的俏臉。
「等下!」見思雲張嘴欲含,他反倒退開身,大步走向屋內的廁所。
沒有關門,一小會後,我聽見瞭尿進便池的聲音。
這聲音一停,他馬上跑回床邊,一屁股坐下來招呼道:「來吧騷貨,繼續。」
思雲發出一聲抱怨:「討厭,上面還掛著半滴尿呢,你故意的吧?」
五哥也不掩飾,大咧咧地說:「有什麼關系,你又不是沒嘗過我的尿騷味。」
好吧,侮辱還在繼續,這次是帶著尿液的口交。
抽過一根煙平靜後,我不會再像剛才那般傻乎乎地氣得想要沖進去瞭,說不定這對淫男蕩女仍然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呢?
不願做,擦拭幹凈再做,還是直接做?有思雲之前為五哥舔臭腳的重口表現作為鋪墊,她就算選擇第三項我也不會再驚訝,隻是……會感覺有些惡心。
果然,思雲並沒有不情願地搖頭,也沒有轉身去拿紙,而是慢慢彎曲她修長的雙腿,款款跪進五哥的胯下。
絕美的臉龐看似天上的仙女,本應是那般純潔,然而這張臉正以越來越近的距離,直面一根黝黑醜陋、甚至還沾著一點點尿液的陽具。
「唉……你這變態,又讓人傢做這種事。」思雲的語氣裡滿是縱容,一個「又」字已能夠說明一切。
她的行為可與發牢騷的言語完全不搭,精致的鼻尖快要觸及五哥亂糟糟的陰毛,小狗一般嗅聞男人股間散發出的性臭和尿騷。
「老公,你的男人味道好濃鬱哦~」這就是她以嗲嗲的語氣做出的結論。
「老公」?我聽得心裡酸溜溜的——哪怕在我與她戀情最甜蜜的時刻,她都沒有用這個詞大方自然地稱呼過我啊。
嗅聞?我看得心裡酸溜溜的——我就算隔瞭堵墻也能輕易發現,她直面這根骯臟的陽具時,表現出的是一種生殖器崇拜般的迷醉。
「嘻嘻……」面帶我從未見她露出過的那種嫵媚,她伸出小舌,對五哥的尿道口來瞭兩下蜻蜓點水。
然後,她輕啟櫻唇含下、包裹,邊吮吸邊做出吞咽的動作,毫不介意五哥的尿液就這樣進入她的咽喉。
嘗過瞭龜頭的味道,她撤離小嘴,吐出舌頭,打著轉輕輕舔舐龜頭下端敏感的冠狀溝,刺激得陽具微微跳動。
靈活的舌尖時不時掠過龜頭頂端,以挑逗的動作,將尿道口新滲出的黏液拉出一條淫靡的細絲。
反復數次之後,她把紅潤的雙唇移至污穢的莖身,埋首下咽,對納入口腔的陽具進行起有節奏的吞吐:「唔……唔……嗯……」
我一向覺得思雲的小嘴生得無比性感,吻上去的觸覺十分彈軟,然而此時此刻,她正興奮地上下移動腦袋,用這張性感彈軟的小嘴熟練地玩弄男人的陽具。
那次野營中我雖和她發生瞭關系,但覺得來日方長,並沒有要求她在「初夜」
便嘗試為我口交。
甚至於,在把那部記錄瞭大量隱私的日記和她本人對應上之前,我曾天真地認為她根本就不會口交。
而就在當下,以一種猥瑣的偷窺行徑,我終於親眼見識瞭她隱藏在清純外表下的口技其實有多麼嫻熟。
低姿態地跪在男人胯下,扶住黢黑健實的雙腿,全身赤裸的她就像是一隻溫馴的小母狗,變著各色花樣討主人歡心。
被五哥撫摸頭頂,她仙女般清純的微笑與吮吸男根的淫行構成鮮明對比。看不清她的眼神,想來裡面一定充滿魅惑。
她甘之若飴地用櫻唇摩擦、以小舌服務猙獰醜陋的兇器,帶著節奏感的吞吐熟練而快速,仿佛獲得充沛能量的活塞。
深入淺出她溫暖口腔的陽具還是顯得濕漉漉的,隻不過上面原本沾的男人尿液已經消失,更換成為女人晶瑩的口水。
性奮得脹鼓鼓的陰囊掛在她紅潤的小嘴下方擺蕩,還時不時故意拍擊她秀美的下巴,就像是主人在調教聽話的女奴。
玩得興起的思雲雙頰酡紅,溫暖的小嘴裹住陽具靈活套弄,一雙纖纖玉手也沒空閑下來,情動地愛撫起自己的嬌軀。
左手掌托一隻雪嫩的乳球,自我挑逗地盡情揉捏,春蔥般的兩指夾住一團粉紅乳暈,以柔和而輕巧的力度慢慢玩弄。
右手伸入自己叉開的雙腿之間,胳臂小幅擺動,看起來不像是正用指肚輕捻陰蒂,更應是將手指直探穴內淺淺抽插。
屋內的大燈映照得一雙美腿嫩滑如玉,腿縫間似乎湧出瞭些許甘泉,我在這圓潤的輪廓下方能看見閃現的模糊淫光。
像要立即驗證我的猜測,思雲笑瞇瞇地對五哥舉起右手,展開修長的五指,指縫間顯然掛著幾根來自桃源洞的黏絲。
將五根濕黏的手指依次放入包裹陽具的唇角,用力吮吸出「嘖~」「嘖~」的聲響,風騷浪蕩的動作被嬌美的面容襯托得嫵媚無邊。
她又將沒閑的左手也伸到腿間搗鼓摳挖,帶出一陣吃瞭春藥般的「啊~」「哦~」呻吟,勾得連我都有些忍不住想將她就地正法。
這股邊給男人口交邊自慰的悶騷勁,哪裡是尋常的床笫之歡所應有的,分明像個欲求不滿的高級妓女在服侍花瞭大價錢玩她的客人!
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從他們進屋算起,一步接一步的前戲已占用瞭超過半個小時。而且,看這局面,後續的前戲不知還要繼續進行多久。
這對玩得開的情侶尚未開始交合,清晰的淫靡氛圍就已經等不及地充斥瞭整個房間。
在來這裡之前,我就知道思雲其實有兩面做派,也知道自己對她遠遠談不上瞭解,可還是根據她日記中的心路描寫,相信她過去的那些淫亂不堪純粹是被壞人逼迫而做出的違心之舉。
可現在親眼目睹她不加收斂的接連放蕩,我很是懷疑,她寫日記時真的有忠實記錄自己的情緒嗎?她這個風騷而又主動的樣子,絕對離不開當初和那些男人的多次「勤奮練習」!
五哥享受她服務的樣子好不痛快,伸出雙手在她飽滿的乳肉上用力揉搓:「嗯,吸得我很爽……吃過六七百根雞巴的騷貨就是技術好啊,我以前玩過的那麼多女人都根本比不上你!」
受到「褒獎」的思雲吐出嘴裡的陽具,唇邊處還拉起一絲透明淫靡的黏液:「討厭~ 人傢以前在會所當小姐時是有服務過六七百個男人,但他們的雞巴都沒你的好吃!」
六七百個男人!艸啊,這就是她拼命想對我隱藏的秘密!一經揭曉,如此驚人的數字頓時遠超瞭我的認知!
再想想五哥剛才所說,我愣神之後反應過來——這倆淫男亂女早已相互坦白瞭各自異常豐富的性經歷,而且彼此都並不在意對方的過去。
呵……葉思雲啊葉思雲,你對我一再欺瞞卻對他如此坦誠,是因為自甘墮落,覺得和他算是某種程度上的物以類聚嗎?
思雲哪裡知道我此刻的感受,她說完浪話便再次伸出細嫩的舌尖,在五哥的龜頭上靈活撩撥,一圈又一圈地,從黏乎的尿道口細致盤繞到敏感的冠狀溝。
由上而下,小舌順著莖身,如下樓梯一般螺旋狀滑落,到底之後再往回爬,一分又一分地細細舔弄。
濕潤柔軟的舌尖移至陰囊,與雙唇一同反復遊走。兩粒睪丸被輪番舔吮,直到表面都變得無比光潔。
精致的下巴順陽具慢慢上滑,溫暖的口腔將龜頭再次包圍,收縮腮幫的樣子活像正含著香甜的糖果。
她將火熱的愛意傳給男友的下體,叼住它發出溫柔的水聲,用一次次深深的吞吐帶給它至高的享受。
作為她賣弄嫻熟口技的對象,坐在床沿的五哥低下頭來,把所有的感受匯聚成簡單的三個字:「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