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地貼附在墻壁上,我腦袋被從屋裡傳出的對話聲沖得亂糟糟的。
「親愛的,你這股腳臭味啊……熏得我鼻子都要失靈瞭。」
「那你怎麼還在聞?」
「因為,這是屬於你的男人味道啊,雖然滿滿的……都是酸臭,嘿嘿。」
「沒有我精液的味道好聞,對不對?」
「你知道就好!話說你真的不去先洗洗再來啊?」
「直接來多刺激,你又不是沒這樣舔過。」
「討厭,老喜歡讓我犯賤來滿足你的變態心理。」
「哈,這話就不對瞭,明明是你自己說犯賤給我看會更刺激的。好瞭,你聞夠瞭就開始吧!」
「嗯……嘰……」
「是什麼味道?」
「連腳背都臭烘烘的哇……還又咸又酸……但是,我不會嫌你臟,嘰……」
「嗯,知道你不會嫌臟,給我好好舔,舔幹凈些!」
「知道啦,等會讓你檢查,嘻嘻。」
……
隻用瞭短短三兩分鐘,思雲就將她殘留在我心目中的優雅女神形象摧毀得一幹二凈。
人設徹底崩塌的震撼讓我好半天緩不過神來,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在新男友面前不裝純瞭,但眼瞧這個刻意欺瞞我的女人終於暴露出本性,我還是揉揉眼,要繼續往下看她不知羞恥的表演。
我要親眼見證這個女人的真面目究竟有何等放浪,再作為一個深刻的教訓,好好反思我與她相處時沒能察覺到異常的眼光是何等差勁。
從墻洞望進去,思雲面上的紅霞越來越重,眼角掛著的媚意都快要滴落,那邊舔腳邊嬉笑的樣子完全撤去瞭平日裡的矜持與清雅。
欲女般的她面對男友的踐踏羞辱卻甘之如飴,自覺自願服務的同時故意將嗲嗲的話音拉得老長,「可愛十足」的模樣帶著一股明顯在討好的撒嬌意味。
若不是親眼所見,我絕不願相信此生最愛的女人會如此墮落。我的胸口躁動難安,內心五味雜陳。
思雲自然不知道身在屋外的我是怎麼看待她的,她蹲在地上,甩開頭發,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好似白天鵝一般高貴,與此時骯臟低賤的行為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
她捧高五哥那小船似的大腳板,用溫潤的唇瓣勉力含入粗糙的腳後跟,用心吸嘬起來,就仿佛塞進她嘴裡的是個美味的冰激凌球。
我自然知道思雲的櫻唇有多柔軟香甜,和她接吻的感覺有多麼美好,可她就用這樣的兩片櫻唇含住男人臟兮兮的那處……
五哥望墻洞這邊望瞭一眼,明顯在向我炫耀他的女友有多「乖巧」。
他摸著思雲的頭頂,發出新的指示:「別舔後面瞭,直接給我舔腳趾!」
思雲「嗯」瞭一聲表示收到,穩住小手,讓自己輕啟的唇瓣快速滑過腳心,往這隻腳的前端進發。
五哥不光腿上多毛,腳趾上的若幹黑毛也格外顯眼,整隻大腳如同幹裂的木炭一樣糙黑污濁,看上去滿是死皮老繭。
可思雲不但不反胃,相反以一種令人震驚的心理承受力,直接將柔軟的舌頭貼上去遊走。
仰首與她的男友對視,眼神裡或許有含情脈脈,她故意伸長舌頭,用舌面在那根難看無比的大腳趾上繞行一圈又是一圈,非但沒有因臭味感到惡心,反倒唇角微微上揚,好像是覺得這麼做很有意思。
把整隻泛著腳臭的粗粗趾頭都潤滿口水後,她張開檀口將它連根吞沒,再緩緩起伏包裹它的櫻唇。
被她蠕動的雙唇遮擋,我看不出她是否使出瞭本用於口交的舌技來糾纏。
可以明確的是,她不斷收縮腮幫的動作和嘬弄出的「嘖」「嘖」聲音就仿佛一名稚嫩的嬰兒在無意識地吃奶,又像個貪食的少女在悠哉含吸甜甜的冰棍。
男人滿是污穢的粗大腳趾正褻瀆著美女的精致小嘴,可美女並不覺得這是一種褻瀆,反倒把這當成瞭另一種溫情的侍奉?
似乎在嘲笑我之前把她捧於手心裡愛護,思雲確實做著絕大多數女人都不肯做的事,還很有耐性地認真投入,似乎要用唇舌將整根腳趾刮下一層皮來。
她若不是中瞭邪,就是把自己當成瞭個順從的性奴吧?到底是她真的太愛這個男人,還是她心中其實住著我以前沒有發現的惡魔?
在五哥和我一明一暗的註視下,自甘下賤的思雲帶著獻媚討好的表情,繼續這變態的侍奉。
她吐出嘴裡含得濡濕發亮、已經「清洗」完畢的大腳趾,再掰開男人黑乎乎的腳趾縫,抵入自己柔軟的舌尖,舔舐、翻卷、掃弄、廝磨,靈活地將裡面清洗得仔仔細細。
這般淫穢低賤的表演她雖做得出來,我卻看不下去瞭。
我離開墻洞,吐出胸口悶著的那片濁氣,在漸暗的天色中點起一根煙,借此來暫時平靜下糟亂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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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完煙,再貼向墻洞觀察時,思雲剛好在扒掉五哥身上唯一能掩體的內褲。
解脫的下體由內褲中硬邦邦地彈出,比普通人更長更粗的傢夥就像一隻威風的長矛,賣弄武力地直指她的下巴。
五哥屁股略抬,腰往左扭,再往右扭,「矛頭」就甩動著對她的兩側嬌顏各拍瞭一記。
我看得升起一種錯覺——這根欺負她的東西似乎膨脹得……比她的整張小臉還大。
被五哥的陽具抽打瞭兩個「耳光」,思雲發出幾聲悅耳的輕笑。這個歡快的音調曾經在約會時總讓我如沐春風,此時裡面的騷浪意味卻聽得我直皺眉頭。
她使出調情的手法,時而輕劃龜頭側面,時而摩擦敏感的冠狀溝,讓五哥舒服得忍不住哼出聲音。
她又是一笑,由蹲改跪,挺起胸膛對五哥示意。坐在床沿的五哥會意地往前挪挪屁股,下體便順利抵入她的雙乳之間。
兩團渾圓的乳肉被它們的女主人捧在手心,推擠出一道深邃的溝壑,嚴嚴實實夾住這根與美景並不相諧的陽具。
親密依偎的雙乳代替瞭陰部來上下套弄莖身,用最舒適的力道帶給男人肉感十足的摩擦。
紫紅色的龜頭剛沖出這種疊合的包夾,下一瞬間就又被洶湧的波濤滿滿地淹沒。
女人用溫柔而又嫻熟的動作表現對自己好身材的自信,更顯示出她早已不是頭一次以這種方式來討好男人。
淫邪的不光是畫面,還有她輕佻的言語:「你的雞巴出水瞭喲,我都感覺到黏瞭。」
「雞巴」?呵,摘下純真面具的她用詞還真是直接幹脆。
五哥滿不在意地回應:「舔掉唄。」
於是思雲跪在他的雙腿間保持乳交的動作,埋首看準時機,伸出舌尖反復舔弄由一線天中探出的龜頭。
乳房的豐腴彈軟與小舌的濕滑細膩共同作用,五哥被她的雙重服務伺候得顯然很舒服,手摸她的臉蛋發出大聲的嘆息:「哦……你這欠肏的小騷貨,可真會讓男人快活。」
「欠肏的小騷貨」!這個粗俗的用詞……多半是刻意說給我聽的,這男人早就知道,我一定會聽進去他的炫耀。
被男友這般以貶義詞稱呼,思雲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相反,她抬頭露出一個動人的微笑,夾緊雙掌中跳動的乳肉,更快地套弄堅挺的陽具。
「換換!」看來五哥並不想就這麼射瞭,站起來將她拉起,再轉身把背面留給她。
思雲立即明白瞭這姿勢的意思,從後方環抱住他的粗腰,將觸感極佳的豐乳抵上他的後背,一圈又一圈地用力蹭動。
壓扁到男人後背上的兩團雪白看起來十分誘人,頂端的兩粒嬌嫩櫻桃自然也在不斷摩擦糙黑的皮膚。
經受著刺激的五哥上身都有些微微顫抖,似乎被這樣露骨的挑逗激發出騷麻的感覺。
「很舒服對吧?你們男人都喜歡玩我這種大咪咪。」和與我親熱時的保守派作風不同,現在的思雲主動而又開放,一邊從櫻唇中發出誘人犯罪的嬌哼,一邊貼著男人的後背慢慢往下滑。
粉紅的丁香小舌充分展現出它的靈活與熱情,順著五哥的脊椎一路滑到尾骨,然後不帶停歇地舔上瞭顯然也沒有清洗過的……肛門。
是的,我既沒有看錯,也沒有聽錯。帶著唾液的舌尖在菊洞裡快速攪動,甚至發出瞭連我這都能清晰耳聞的「嘖」「嘖」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