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在一對酥胸上留戀地摸瞭幾把,爽完後的龍哥準備退身離開。
令思雨感到無地自容的是,在龜頭快速抽離的那一刻,她夾住陽具的黏糊腸道竟然像酒瓶被用力拔掉酒塞一樣,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她朝天舉起的下體正方便男人觀察,龍哥淫笑著將腦袋湊近:「剛才的聲音很好聽嘛!來,我看看這裡面到底裝瞭多少好東西!」
很容易就能發現,被擴得圓圓的菊洞之內,不知幾人份的白漿像粘稠的酸奶一樣掛於紅彤彤的腸壁上,有一部分還在緩慢地往下流進更深的黑暗處。
不用他說,思雨也知道他究竟看到瞭什麼,再聽見他招呼小弟們都過來看看這副「美景」,思雨更覺羞恥難耐,幹脆閉上瞭眼睛。
「唔!」的一聲,是龍哥將她放平後再拉起,插入她的小嘴開始做掃除口交。
「騷貨,吸幹凈龍哥的雞巴就過來,給我舔屁眼!」欣賞完剛才的「美景」,老四重新虛坐回思雲的胸口,再不客氣地往床下招呼。
龍哥感覺差不多後,拍拍思雨的側臉,對她指瞭指床。思雨在內心哀嘆一聲,爬上那張已經載有一男一女的床,把腦袋貼向老四的屁股,按他的要求照做起來。
得逞的老四狂得忘形:「難得的漂亮姐妹花,一個在讓我打奶炮,一個在給我舔屁眼,哈哈!要不要錄下來,給你們看看自己到底有多騷?」
出於過去的經歷,思雨最怕留下這種把柄瞭:「不,不要!」
好在老四隻是說說而已:「那你就賣力點!」
「唔!」思雨剛要答應就轉變成一聲悶哼,是回到床上的小毅趁她一分神,故意猛插進她的陰道。
這是一副多麼詭異的畫面啊,淫穢得難以想象會發生在現實之中。
一個皮膚黢黑粗糙、滿臉都是皺巴的男人跨坐於貌若天仙的美女身上,雙手握持一對雪白圓潤的美乳往中間擠壓。性奮的陽具在誘人乳溝的底部快速抽插,還時不時讓龜頭闖入她的櫻唇,體會另一種銷魂的滋味。
有個與躺著的女人相貌相同的美女竟跪趴在他身後,努力追趕他前後運動的屁股,將舌尖頂入他骯臟的菊花反復攪動,同時還撅起寫有紅色「淫奴」字樣的翹臀,讓一個表情無比猥瑣的黃毛男每在她的一個洞裡抽送幾下,就換入另一個洞。
「他媽的,要射瞭!」齊人之福可不是那麼容易享受的,老四很快就要繳械瞭。
出人意料的是,他並不打算乳交出貨,而是離開思雲的胸口,蹲到她雙腿之間,小心地往處女穴淺淺插入龜頭,手擼莖身準備釋放。
轉頭瞥瞭一眼欲言又止的思雨,他兇巴巴地發出指令:「發什麼呆?不想老子一個忍不住捅破她的處女膜,你就好好給老子含住蛋蛋!」小毅聞言,笑哈哈地撤身退開。
除瞭乖乖側躺下來,把臉蛋靠近這對男女「交合」的地方,思雨哪裡還有別的辦法?她張大嘴,把這個可惡男人的一粒睪丸整個含瞭進去,輕柔舔舐。
「哦!」本就處於強弩之末,再受到這樣的刺激,老四一下就射瞭出來。
察覺到含住的睪丸在歡快跳動,明知老四是正在往她姐妹的處女陰道裡射精,思雨還是不敢松嘴,屈辱地乖乖用舌頭直接感受男人射精的力度。
直到嘴裡的睪丸漸漸平靜下來,她才聽見隻有一個字的新命令:「吸!」
屈辱就屈辱吧,姐妹的貞操不被破壞才是最重要的——從昨晚到現在,她不知第幾次這樣想瞭。
吐出一直含著的那粒睪丸,她將剛離開姐妹處女穴口的陽具吸入櫻唇,幾下便舔舐吞咽掉上面殘留的精液。
「小毅,這是跟你學的。」老四的這句話解釋瞭為什麼之前思雲的穴口會流出那些白濁。
「哦,對瞭,幹脆這樣!」一不做,二不休,唯恐天下不亂的小毅又湊過來,抬高思雲的屁股,一臉壞笑地觀察本可被阻攔住的精液是怎樣通過處女膜上的小孔流進陰道裡,「可惜這妞正來著大姨媽,要不然處女膜還在就被搞懷孕,那可太好玩瞭。」
幹完這事,他又無視思雨憤然瞪過來的眼神,輕佻地以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你呢?一晚上被我們內射瞭好多次,會懷孕不?」
出於某種難以明言的陰暗心理,小毅從昨晚起就侮辱這對孿生姐妹最為厲害,現在他又冒出一個新的壞主意,詢問思雨道:「玩過百合沒?給我們表演下?」
見思雨搖頭,他更是興致勃勃地又一次把她當軟柿子捏:「沒玩過也沒關系,我教你!快點,先從和她接吻開始。」
思雨正要表達出抵觸之意,卻被他的這道催促封住瞭嘴:「一直裝純累不累啊?快點做,不然我就弄盆冷水來把她澆醒,讓她發現她已經被男人玩弄過瞭。」
思雨的面色看起來並不算太激動,但那隻是因為她不願再對這四個令人厭惡的男人示弱,憋瞭一肚子的話隻能在心裡想想:「又是這個死穴,又是這個死穴!一群男人,這樣欺負女人實在太卑鄙瞭!」
「一次又一次被他們強迫作不願意的事,我卻拿這些無恥要挾毫無辦法,內心再怎麼掙紮,終歸還是隻能乖乖聽從他們的吩咐。」
「流淚?流淚就是示弱,而且昨晚到後來我的眼淚都流幹瞭,可他們哪裡又有半分收斂?」
「反抗?我已經被他們折磨得渾身發軟,又沒有防狼工具可用,怎麼可能在保護姐妹的同時把他們趕走?」
昨晚她很是想念自己深愛的那個男人,期望他能如護花使者般突然出現,成功拯救她們姐妹於這場危難之中。
然而隨著越發深入的淫辱一直進行到此刻的清晨,她已經悲哀地改變瞭想法:「不,他還是別出現的好,我不想讓他見到我現在這副被徹底糟蹋的模樣。」
「麻木吧,什麼都不要再想。徹底麻木,也就不會傷心無助瞭。」她搖搖頭,看看小毅已經等得不耐煩的臉色,終於把身體壓到瞭自己姐妹身上。
忍耐著思雲臉上那層精液「面膜」所散發出的腥臭味道,思雨心中默念:「對不起……你千萬不要醒過來……」低頭讓兩張美麗的小嘴慢慢靠近。
距離兩寸、一寸、半寸……姐妹倆濕潤的唇瓣終於相觸,然後相貼、相磨,蠕動著傳遞彼此柔軟的觸感。
見她們真的吻上瞭,看好戲的四個男人絲毫不嫌熱鬧地起哄:「喲,真親嘴瞭,哈哈!」
「親姐妹呢,還是雙胞胎,這種百合吻我還是第一次見,好香艷啊!」
「怎麼樣啊小騷貨,換個口味,親美女總比親男人好,是不是?」
「做慢點,把她渾身都親一遍!」
「別隻在嘴唇上親啊,要舌吻!用力點,讓我們聽見你和她口水攪起來的聲音!」始作俑者的小毅說著話,突地拉高思雨的下半身,插入她泥濘的菊穴。
沒有多寬的單人床上,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漂亮女孩均不掛寸縷,疊羅漢似地面對面親密相貼。
位於上面的思雨翹著帶有濕痕的玉臀,被一個長相猥瑣的黃毛男人抱住腰肢賣力搗弄泛出渾濁泡沫、已被摩擦得狼狽不堪的菊門。
疲累乏力的她已經快不能支撐起窈窕的身體,隻好趴在自己姐妹身上,任由男人毫不留情地發起摧殘。
很是吸睛的四片櫻唇緊密印合,上面女孩撬開下面女孩的牙關,伸入粉紅的香舌輕輕攪動。
一對滑溜的小舌重疊相匯,津液在舌面間互換的「嘖」「嘖」聲被幾個男人聽得一清二楚。
兩道芳香的鼻息彼此迎面噴出,似乎都被這纏綿的動作放大,交織著化為均勻柔和的一體。
四隻賞心悅目的嬌乳毫無阻隔地親密貼靠,原本的挺拔被相互擠壓成堆積起來的熟透柿餅。
渾厚的肉感奪人眼球,曖昧的氣氛誘人犯罪。帶著滿身精液氣味的並蒂蓮同時盛開,大方地任由男人們在旁觀賞。
思雨雖不嫌棄自己的姐妹,但這種從未有過的同性間親熱還是令她自然地心生抵觸。可誰又會在意她內心究竟有多麼苦楚呢?
小毅顯然是樂見這場百合表演的,更快地爆著她的菊花,還對她發出新的指示:「親嘴就到這吧,現在你把她全身慢慢舔一遍。舔幹凈點喲!」
兩張檀口結束瞭親密無間的糾纏,用麻木來催眠自己的思雨眼含淚花,一邊忍受直腸遭到的快速侵襲,一邊往下慢慢挪移身體,以便在姐妹的細膩肌膚上遊走唇舌。
不需接受指點,她自然知道該如何動作,因為她在身陷會所的那些日子裡,曾為每一個客人都做過這種名為「漫遊」的色情服務。
不過,這一次和以往的經歷不同,她要伺候的並不是已清洗幹凈的男人,而是身體上遍佈各種污垢的女人。
不得不接受的事實使她難堪,卻令男人性奮。小毅大開大合地進出她的菊洞,兇狠的胯部撞得她臀肉上的紅色「淫奴」字樣不斷扭曲顫抖,整個房間都在回蕩兩人肛交所發出的淫糜聲響。
「喲,騷貨,看你的樣子很有感覺嘛,你可真是不要臉啊,這時候還很享受我的雞巴。」
「哈,我越說,你的屁眼裡就越熱,你果然是個變態!」
「喜歡吧?喜歡被男人捅你拉屎的地方吧?你這變態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