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快要射瞭,老三「呼哧」「呼哧」喘著氣退出思雨的菊穴,將她翻過身,扛起腿,脹成暗紫色的龜頭對準兩片花瓣之間無法合攏的洞口。
屁股一緊,腰身一挺,小腹一壓,他胯下那根表面佈滿疙瘩的醜陋陽具便順利捅入瞭令男人銷魂的溫柔蜜道。
「輕點好不好?我痛!」思雨苦苦哀求,兩隻小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放在他肩上的雪白腳丫緊張得幾近和柔美小腿連成一條直線。
老三的沖刺進行得宛若疾風驟雨:「痛個屁,你爽才是真的!肏死你這隨便男人玩的浪貨,老子肏死你!」
感覺嫩嫩的穴壁都被他幹得湧動如潮,他一邊挺腰,一邊對思雨大聲問道:「要射瞭,射給你還是射給小處女?」
思雨的眼睛像兩潭死水,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她默默收攏自己的雙腿,一對小巧的腳丫夾住男人粗粗的脖子不願放開。
這種無聲的邀請使老三得意地大笑,尖嘴猴腮的面孔扭曲得有些嚇人。瘋狂戳弄瞭最後十幾下,脖子漲得通紅的他突然仰起頭停止抽送,緊繃著屁股,抖動著腿根,再次在思雨的身體中一瀉千裡。
「有點虛瞭,哈哈。好久沒這麼瘋狂過瞭。」他靠著思雨喘息瞭一陣,軟掉的肉條自動從陰道滑出。
失去堵塞的一灘白色粘液立即往外湧,看起來像極瞭從小小的瓶口傾倒出濃稠的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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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麼折騰,他們也快沒精力瞭,可是……唉……
即便知道這場漫長的淫辱已近結束,身心俱疲的思雨還是又一次暗嘆最後的時間竟然這麼難熬。
此刻她直著身跪在老四腿間,雙手無力地倚靠床沿,微翹成誘人姿勢的屁股被一雙大手抓握,接受著龍哥下腹的沖擊。
細膩的肌膚上處處可見晶瑩剔透的香汗,赤裸的嬌軀在燈照下閃爍出如夢似幻的光彩。
潤濕的秀發多數給甩到腦後,剩下的幾縷黏附在她的臉頰,如垂下的柳枝般輕輕搖擺。
姣好的面容盡管被敷上薄薄的精液「面膜」,卻仍無法掩蓋住性感又可愛的漂亮緋紅。
龍哥對如此佳人毫無憐惜之意,隻顧在她不斷往外滴落精液的陰道裡狂野馳騁,用劇烈的搗弄引出冠狀溝摩擦穴壁嫩肉的非凡快感。
粗大的陽具在她的身體中怒脹,沖著花芯頂弄得又深又重;結實的胯部肌肉如堅固的攻城錘,錘打得白皙的臀肉上浮起大片的紅暈。
每一下的撞擊都好像頂到瞭佳人的心尖,讓她的上身一次次不由自主地往前滑去,卻又一次次被前方的老四攔阻下來。
就在她的身前,老四以雙手將兩隻還帶著歡愛痕跡的飽滿乳房往中間湊攏,擠出一道深不見底的乳溝,像玩弄高級妓女一樣將下體夾進去慢慢抽動。
本就雄偉的胸部嚴嚴實實包裹住熾熱的莖身,流淌香汗的美妙軟肉親密地相互依貼,溫柔的起伏節奏卻帶出瞭波濤洶湧的視覺沖擊。
流連於這份最直接爽快的火辣肉感,整根陽具在深深的乳溝中玩著捉迷藏的歡樂遊戲,時隱時現的龜頭似乎在調皮地故意暴露位置。
佳人胸口的熱度與彈性不斷傳遞給老四興奮的下體,滑膩、綿軟卻又厚實的極佳觸感令他癡迷於此,巴不得能長久地享受這項服務。
瞇眼暢爽的同時,他還不忘和其他男人交流:「這種又大又白、又挺又彈的好奶子打奶炮最棒瞭!可惜我沒帶精油來,不然把奶肉抹得油膩膩的再玩,可以讓我爽飛天!」
龍哥接話道:「沒有精油,用沐浴露代替的感覺也很爽嘛,到廁所裡玩不就是瞭?」
老四立即同意:「好主意,等會去!」
真是沒完沒瞭……虛掉的思雨聽見還得再進廁所裡玩,身體更是軟得隨時都可能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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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思雨被恣意玩弄的同時,床上一直處於迷糊狀態的思雲也沒能免遭這幾人的毒手。
盡管龍哥確實帶頭遵守瞭最基本的承諾,並沒有破掉她的處女身,但看看她此刻的模樣就能知道,原本性體驗幾乎空白的她在這過去的一夜裡經歷瞭很多很多。
她雙眸緊閉,俏臉和姐妹一樣被敷瞭一層精液「面膜」,玉體橫陳,肌膚上隨處可見來自男人的各種污垢。
雪白脖頸上的吻痕已經快要消失,優雅鎖骨邊殘留的骯臟口水卻依然未幹。
乳頭被刺激得維持挺翹,連帶周邊的乳暈一同被兩團新鮮的白漿完全覆蓋。
不僅是綿軟的乳肉顯得一片黏糊,連居中的乳溝裡也有精液曾流過的痕跡。
平坦的小腹上顯眼躺著幹涸的精斑,肚臍眼的位置被一汪「白泉」所占據。
私處的芳草叢像被臺風刮過一樣凌亂,純潔的桃源洞口竟有白濁正在流出。
除瞭下體沒被真正的徹底侵犯之外,她的整個形象其實比起思雨也好不到哪去。
如果非要說有哪裡不同,那就是為避免她醒來後發現異狀,男人們小心地沒有給她的身體留下明顯的指印和淤青。
因為龍哥想獨占佳人打完這一炮,原打算被思雨乳交弄射的老四轉而來到床上,作為替換,屁股半坐到思雲胸口,握住一對豐碩的軟肉就把陽具往中間夾。
先後讓這對極為美麗的雙胞胎為自己作淫蕩的乳交,且不說生理感受如何,光心理上的快感就足夠令他爆棚瞭。
「小毅,來幫幫我!」同為壞痞,聽見這話的小毅自然知道他想幹嘛,於是蹲到床頭托起思雲的後腦,讓她的嘴唇正對向胸口的溝壑。
老四滿意地手抓一對豐滿的乳房往中間擠壓,讓兩隻沾滿精液的乳頭幾乎碰到一起,他骯臟的陽具在深深的乳溝中快活抽動,還更加放肆地利用每一次前頂的機會,將探出的龜頭塞入處女紅潤的檀口,輕輕搗弄那柔軟的小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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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的床下,似乎是覺得用傳統的後入式還不夠過癮,龍哥換瞭個新的花樣。
他將思雨放躺到泡沫地墊上,提起雙腿蠻橫地往香肩方向壓。巨大的力道牽帶得思雨的腰部被抬離地面,脊柱蜷曲得如同煮熟的大蝦。
柔韌性足夠的女體擺出形似日文中「つ」的造型,大大叉開瞭雙腿,兩手各抱一側膝彎,艱難地維持高舉兩瓣屁股的動作。
特別的姿勢使蜜穴口的兩片花唇被調整成與地面水平,不用試便可知內裡的陰道一定正新奇而又淫蕩地近乎朝天豎起。
龍哥右手反托她的腰暗暗使勁,幫她穩定住這個極有難度的姿勢,再輕輕虛坐上她的屁股。
「還是龍哥最會玩!」聽見小弟們的奉承,龍哥得意洋洋地以左手按壓莖身,在兩個一夜沒怎麼得到休息的肉洞中輪番抽送起來。
昨晚就以各種姿勢被他們多次這樣不衛生地來回「串門」瞭,隻求更快點結束的思雨現在更是聽之任之。
欣賞著美人任他采擷的無奈表情,龍哥故意忽輕忽重地折騰,用快活的陽具反復激蕩因洞口朝上而流不出來的精液,讓思雨好好聽聽發自她下體的、清晰又淫靡的交合聲響。
「龍哥威武,幹得小妞軟綿綿地!」
「你看她的表情有點害羞,是不是覺得這種聲音太淫亂瞭?」
「那是她這樣玩得還少,再和我們多玩玩就會習慣聽見這種聲音啦!」
「我猜她以前肯定沒被男人用這種姿勢灌過精,嘿嘿。」
「那不正好嗎,體驗過這次,她說不定就會愛上這種肉便器的姿勢呢?」
「你說她以前的男人都是床上的廢物嗎,放著這麼棒的身體不好好調教,多的是刺激花樣沒讓她試過!」
「就是!她要不是運氣好遇著我們這幾個會玩女人的,哪裡能有機會被再開發?」
「聽見沒,小妞,你可得好好感謝我們才對!要不,再陪我們一晚?」
……
盡管這極具征服意味的姿勢有些不便操作,但能對美人肉體為所欲為的超強放縱感還是讓龍哥大呼過癮。
聽著小弟們七嘴八舌的胡言亂語,在思雨的兩個銷魂洞間輪換過多次後,他選擇將菊花作為這一次發泄的終點。
轉體一百八十度,他反身虛坐上思雨的腿根,兩手抓持她的屁股,調整好菊穴的朝向,咽著唾沫越動越快,越幹越狠。
發出舒爽的長籲短嘆,他突然頓住動作,緩慢而沉重地往下一插,陰囊隨之猛烈收縮,用強有力的噴射,將火熱的欲望連同骯臟的精液一起宣泄進這豎直朝天的羞恥孔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