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 雨軒求婚

  這天夜裡,羅媛春已經洗漱完畢,一絲不掛地躺在按摩床上,閉著眼睛享受著陸凱為她做全身按摩。幾個月前,陸凱跟一個專業的按摩師傅學習瞭兩周,現在他幾乎每天都要為主人按摩,而且手法已經相當熟練瞭。每晚的按摩都要持續1個多小時,每次最後的部分當然都是陸凱的臉深埋在羅媛春的臀溝裡,用舌頭拼命在主人的肛門裡上下左右的用力挑動。

  在羅媛春和陸凱的關系中,可以明顯看到那曾經挑起她興趣的刺激正在減退。她們之間的關系那是典型的大女少男,女主男仆,施虐-受虐的關系。據說,這種施虐-受虐關系在西方人們常見的愛情關系中居然是一種主流形態。而在她們之間的關系中,媛春表達瞭一種顯性的施虐和控制願望:陸凱真實地讓自己處在被動,屈從,受虐的位置,誘使媛春成為一個控制者,施虐者。在西方,施虐-受虐關系有時是一個內在互換的關系,施虐者會在無形之中轉化為受虐者,而受虐者也會在無形之中轉化為施虐者,但媛春根本就不願同陸凱轉換,她倒不在意同雨軒偶爾轉換一下角色,玩一下另類刺激。

  雨軒在表達受虐願望的同時,其實也希望讓自己成為施虐者(雖然他經常更願意成為媛春的奴仆,為她做一切事)。施虐-受虐關系是明顯的荒唐關系,但這種荒唐關系卻在人們的愛情生活中普遍存在,原因是施虐-受虐關系的直接性和接近性。中國傳統的傢庭關系便是一種帶有明顯施虐-受虐傾向的關系,父母對孩子的打罵教育,使得孩子內心的關系原型,早就被塑造成一種帶有施虐-受虐傾向的關系。這樣的受虐-受虐關系有許多微妙的變形。

  媛春和陸凱的施虐-受虐關系,在基本意向上還是正向和非惡意的。現實生活中,如果有一方將自己的私心和惡意隱秘地投入施虐-受虐關系,那麼這樣的關系便有可能演化成恐怖和罪惡的關系。在與陸凱的關系上,雖然媛春偶爾也會有殘忍的犯罪心理,但基本上還能控制住自己。

  媛春是個極聰明的,能夠主動向男人發射各種信號的女人,她的勾魂之道包括舔嘴唇、微微張開紅唇、拋媚眼、用眼神勾魂和用腳趾調情等。她不僅知道自己身上的魅力,也相信自己有能力吸引自己喜好的男人。正因為她對自己充滿自信,所以才能夠在堅毅的基礎上表現出女人特有的溫柔。謝雨軒對她的迷戀日見強烈,但媛春在控制兩人關系的節奏。她更懂得怎樣牽制男人,知道戀愛中的男人精神一直處於亢奮狀態,這是很自然的,但是,一旦他們得到瞭想要的東西,激動的心情就會隨之消逝,不再感到刺激。因此,與對方保持一定的距離感和神秘感有助於發展長期的戀愛關系。但媛春曾大膽的異想天開,想象也許可以用虐戀這種遊戲方式將雨軒長期控制住。

  雨軒回到媛春身邊10個月後,媛春終於等來瞭雨軒的求婚。那是2001年8月30日,雨軒邀她到南京最貴的西餐廳吃晚飯。那裡有南京唯一的外國爵士樂隊的現場表演,氣氛高貴而浪漫。雨軒拿出一顆足有100克拉的白金鉆戒向她求婚。

  媛春同意考慮一下,兩個星期後她終於同意與謝雨軒結婚,但附加瞭一個非常苛刻的條件:既雨軒必須要能包容她放縱的性生活,做她的 “奴隸“丈夫。

  “男人如果真得愛一個女人愛到骨子裡,必須要能容忍她的一切,能夠甘心情願給她做奴。你要娶我,是否愛我愛到瞭可以放棄一切,給我做奴隸的程度?”

  “我當然愛你愛到那個程度”

  “你能放棄一切,甘心情願地做我的奴隸丈夫嗎?”媛春要求雨軒婚後同她保持現在這種關系,而且不得幹涉她與其他男人發生性關系。作為一個女人,她當然希望一生能有美滿的婚姻,但早已看破紅塵而又性欲旺盛的媛春要保證能夠經常嘗到不同風格,不同味道、不同氣質的男人。

  半年前,她勾引上瞭一個比她小10歲的洋人麥克。那是一個在南京大學留學的美國人。對新鮮事物充滿好奇感的媛春,一直想同個洋人上床,體驗一下洋雞巴到底有多大。麥克身高1米82,藍眼睛,褐色的頭發,很有風度。而他的陽具一點也沒有讓媛春失望,比她任何一個中國男友的都大。而且他活力十足,經常會給媛春帶來少有的快感。

  但她不僅喜歡操老外邁克,也喜歡達偉、小光,仲年和李剛等一些優秀男人的雞巴。人生苦短,她不願因為雨軒而犧牲自己的享受。但她又很喜歡同謝雨軒結婚這個主意,畢竟年紀一天天在變大。雨軒不僅氣質瀟灑,儀表英俊,而且心底純厚,傢教修養和人品都是一流的,是許多女人渴望得到的那種男人。況且他小她5歲,也讓媛春在眾人面前掙足瞭面子。有時她也想,哪一天確實找到瞭自己心目中的“好男人”,自己也許會安下心來,踏踏實實過日子。

  可是,她又舍不得現在身邊像蒼蠅一樣圍著她轉的一群男人,舍不得崇拜自己,每天在廁所裡給她舔屁股的私奴陸凱,舍不得目前這種活色生香,不用做傢務,不用相夫教子,夜夜衣香鬢影,天天燈紅酒綠,肉欲放蕩的風流時光。

  她曾和密友琳丹在她傢的露臺上討論過女人一生應該有幾個男人的問題,琳丹說男人如衣裳,她掰著手指頭跟媛春數落:“得有內衣型的男人,就像好的內褲,無論你大起大落,什麼心情,什麼狀態,總是包容你,;還得有晚禮服型的男人,滿足女人的虛榮心,出席個正式場合尊貴得體引人註目;還得有羊毛披肩真絲圍巾這種溫暖型男人,寂寞時候披在身上,擋擋風寒。另外,如果有可能,總得有點珠寶翠玉,鉆石耳環這樣的緋聞男友,沒有什麼實際用途,但會使人覺得你是一個浪漫有品味的女子,當然假冒偽劣珠寶除外,它們隻能起到適得其反的效用;還有,平常的休閑裝、職業裝也不能忽略,所以你得有假日男友、辦公室情人,他們懂得生活,瞭解你事業上的渴望,一個豐富你的假期,一個使你的辦公環境更加人性化,更加舒適。一般來說,奴隸和情人這兩類服裝缺一不可,但有的時候,也可以‘二合一’,穿著品牌T恤牛仔長褲上班,或者腰間圍著高檔羊毛西服打高爾夫,也沒有什麼不可以。這叫‘世事無絕對,惟有真情趣’。”

  “男奴呢?他們在你那裡算什麼?”媛春問道,“貼身私奴充其量隻是我們的內褲,可有些內褲都算不上,有些隻是我們的日常用具和物品,如果你奴隸成群,他們還可以細分:月經帶奴,厠紙奴,馬桶奴,腳奴等等…哈哈哈…”

  “真沒見過像你這麼邪淫的女人“ 媛春笑著罵琳丹。

  羅媛春向謝雨軒提出5個條件:首先,不能幹涉她同其他男人發生性關系,而且必須像現在一樣,能容忍她同別的男人上床;2)必須接受她的SM生活方式,繼續同她玩SM,私下裡繼續做她的“奴隸”,絕對服從她的任何旨意,以她的快樂為他的生活目的;當然,在公開場合她是不會讓他難堪的,3)他們不要孩子,必須允許她不為他們謝傢傳宗接代,4)她的所有婚前財產歸她自己;5)他還必須接受陸凱作為媛春的貼身男傭,同他們一起生活。

  “經歷這麼多年的感情磨難,要結婚,我當然不僅要找一個深愛我的男人,更要找一個體貼,理解,細膩,寬容並能時刻為我著想的男人陪伴我終生。”媛春認真地說,“一旦我們結婚,你生活的全部焦點就必須是怎樣滿足我,怎樣使我的幸福,而且你不僅要心甘情願,還必須能從中培養出你自己的快樂。”

  “當然,我也這樣想,但是…你的有些條件讓我很難接受…”

  “不能接受,就說明你愛我還是不徹底,還有許多保留,”

  “不是啦,我是愛你的,可是…”

  “可是什麼?”媛春告訴雨軒,在這個世界上,她隻需要兩種男人,一種是用雞巴操她陰穴的男人,另一種是隻能用嘴服侍她,給她舔陰和舔肛的男人。她告訴雨軒,達偉是第一種人,陸凱是後一種人,而他也已經不再是那種隻能用雞巴操她的男人瞭。如果他真的想同她長期生活在一起,他必須學會做一個可以滿足她雙重需要的男人,不僅有時要用雞巴操她,還要習慣為她舔肛和舔陰,最重要的是他必須能夠容忍她同其他男人胡搞。更確切的說,要學會做伺候她生活的奴隸丈夫。她很喜歡陸凱下載的一幅日本漫畫,上面一個豐韻的女人手握皮鞭騎在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背上。她希望能永遠騎在雨軒的脖子上。即享受他對她的感情又能奴役他,控制他。

  雨軒十分苦惱和困惑,他不敢相信媛春會向他提出這樣過分而荒謬的要求。本以為可以用婚姻來使媛春從眼前糜爛頹廢的生活中解脫出來,但她顯然並沒有任何想洗手從善的跡象。還想繼續玩下去,而且還要拖他下水,讓他陪她一起玩。

  他顯然很痛苦,但媛春逼他表態。最終,他還是同意瞭她的絕大部份要求,因為他發現自己深愛著媛春,對她有一種深深地負罪感。他一直堅信,是他當年的作為使媛春墮落放蕩,他要為當年拋棄媛春付出他終身的代價。更加可怕的是,他發現自己也已經讓媛春開發和培養出瞭一種奇怪的受虐情結,也開始喜歡起SM來,覺得那真是很刺激。他喜歡承受媛春給他的折磨和羞辱,媛春對他的折磨經常使他感受到過去從未有過的快感。雖然媛春經常想方設法的折磨他,可越受她的折磨,他對她的愛戀似乎越深,對她的心理依附也越加強烈,也愈加願意順從她。

  當然,他一直希望能成為媛春的丈夫,像媛春那樣即富有又貌美,而且能幹的女人真是寥若星辰。在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有著漂亮臉蛋和窈窕身段的年輕女性早就遠離瞭學業和職業,她們可以通過“肉體的交際”而獲得女人想要的東西,大可不必像醜而“笨”的女子那般的辛苦。但媛春卻是充滿理想的美麗女人,她那白楊樹一般挺拔的身姿,生得豐滿而性感,皮膚滑膩而有彈性;優秀的“三圍“,特別是臀圍和胸圍,比常人突出許多;容貌更不待言,特別是眼睛明亮有神。她光鮮亮麗,熱情奔放,床上又極其淫蕩,事業心又極強,不僅是個成功的女強人,僅而且是個難得的精品女人…能有這樣的“鮮妻”是無數男人的夢想。而現在他終於可以娶到瞭羅媛春,這對他來說,本身就有一種巨大的成就感。

  雨軒雖是一位英俊瀟灑的男子,在與媛春相好之前,可謂是情場王子。可惜的是他的所有優點,似乎隻表現在他的外表長相上,在經濟方面他無所專長,在銀行做瞭十年,終於熬到處級,但後來就再也升不上去瞭。他的工資隻有每月13000元加3000元的獎金,雖然與同齡人比似乎還說的過去,但根本無法與媛春相比,而且與媛春的期待甚遠。媛春在事業上出類拔萃,也不乏浪漫。兩人交往之初尚覺美滿,時間一長,媛春對雨軒的能力頗有微辭。雨軒原本也試圖振作起來,下海經商,但一直下不瞭決心。所以他總達不到媛春的期待,而且是不進反退,令媛春感到失望。雨軒希望同媛春結合,其中自然有經濟上的原因,能娶到羅媛春,就等於娶回一座金礦,今後可以享受上流社會的一起奢華。

  不僅如此,他發現媛春對SM這種前衛的玩意太投入瞭,而且周圍一些滿優秀的男人都在迷戀著媛春,那些人可真是大款,都是些身價千萬,甚至上億的中年男人,特別是那個年輕的大學生陸凱,那麼深深地戀著羅媛春,竟不惜放棄大好前程而死心塌地去做媛春的奴隸。從雨軒見到陸凱的那一天,他就一直心存嫉妒,因為他發現陸凱不僅相貌不錯,人品也好,而且對媛春的崇拜到瞭令他吃驚的地步,特別是媛春對陸凱的態度更使他深受刺激。在男女關系中,男人最怕的是出現同性的競爭者。

  在這種情況下他才主動向媛春提出結婚的請求,沒有想到媛春會附加相當無理的條件。考慮再三,雨軒表示能夠接受她的三項要求,但不能接受第一和第五項。作為丈夫,他很難接受妻子同其他男人亂搞,更不願同陸凱分享羅媛春。雖然他願意接受媛春的羞辱和虐待,但作為一個男人,他還有自己起碼的尊嚴和自私。

  媛春看出雨軒的真誠和痛苦,她說她絕不能放棄第一條,但可以考慮放棄陸凱,雖然她也有些舍不得,但她讓雨軒給她幾天時間,讓她勸陸凱離開。為瞭雨軒,她也覺得有必要做些犧牲。

  同時,媛春讓雨軒也好好考慮幾天,一定要能真正接受她的其他條件。

  媛春告訴陸凱,她要結婚瞭,而他必須離開她。已經伺候她快一年半的陸凱,由於媛春不斷的調教和他自身不懈的“思想改造”,已經從肉體,心理和感情上都離不開這個比他大17歲的女人瞭。羅媛春已經成為他生命的意義,羅媛春的下身一直是他全部世界的焦點。他跪在地上,臉色蒼白,失聲痛哭,他已經在性受虐的道路上走得太遠,早已像一個深度吸毒者一樣,受虐成癮,在精神和心靈上都已不能自拔。他想哀求她留下他,但他的嘴唇顫抖著,半天才喃喃蠕動著,眼神可憐巴巴的,但看得出來,他是多麼的痛苦。媛春用鼓勵的目光望著他,真心希望他聽進去瞭她的話,意識到他的命運,然後接受,然後走掉。

  “我要一輩子伺候您,主人,…我不能離開您…離開您我絕對活不下去…讓我做什麼都行…求您把我留下吧…“不行,雖然我也有點舍不得你,但我未來的丈夫不能接受你,你必須走!”

  “求您不要這樣,嗚……嗚……“陸凱失聲痛哭起來,“我已經把一切都給瞭您,隻要能讓我留下,讓我做什麼都行,否則我就去死。…”

  “天天做我的馬桶,天天讓你吃我的屎也行?”

  “是的,隻要能讓我留下,讓我天天吃什麼都行,我決不能離開您,嗚……”

  由於擔心凱奴的健康,媛春其實很少讓他吃她的糞便,偶爾幾個月才會讓他吃一次,主要也是當作遊戲,調劑一下她時常需要刺激的生活。

  “那你真的可能會死在我的廁所裡,你不怕死?”

  “為瞭能活在您身邊,我不怕,就是死,我也心甘情願,”

  “好吧,看是你嘴巴硬,還是你的身子硬”

  接下去3天,媛春天天讓他直接從自己的肛門處接吃她拉出的糞便,她想以這種方式把陸凱逼走。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陸凱竟是那麼的堅決,竟然天天早晨把臉伏在她的臀部下面,嘴巴埋在她的臀溝裡,嘴唇包在她的肛門上,大口大口地吞吃著她拉出的溫熱的糞便,就是不肯走。這簡直不可思議,她看著他每天面孔蒼白,彎著腰,忍受著劇烈的腹痛,可就是不肯放棄。她突然想到他可能會死。她有點感動。有些心軟的媛春又不想讓自己的奴知道自己正在改變主意。

  “你能做我丈夫的馬桶嗎?”媛春問他,她覺得自己越來越過分,但心理上又喜歡這種卑鄙的感覺。

  “為瞭能在您身邊,我可以,我早已經豁出去瞭,隻要您能讓我繼續伺候您,我可以作他的馬桶”她看得出陸凱說這番話時是多麼痛苦,他的眼淚在流淌。

  在連續五天讓陸凱吃自己大便後,媛春終於打消趕走陸凱的念頭。她知道陸凱奴化的很深,早已到瞭離不開她的程度,而她也真有點舍不得趕走一個如此癡情而又投入的異性崇拜者。這樣深度受虐屈從者上哪裡去找?而且她想,自己作為未來傢庭的主宰,為什麼不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為什麼不能留下自己喜歡的貼身奴仆,為什麼不能讓雨軒接受她的安排。

  打定主意後,她告訴陸凱她可以繼續把他留在身邊,但有一個新的條件:他必需為瞭她而去做絕育手術,雖然她不會經常用他的陰莖,但他要以此向她表達忠心。她要讓他像過去宮廷裡的太監一樣放棄他男人的一切,全身心的隻想著侍奉她,而且必須準備伺候她未來的丈夫,準備做她們夫妻倆的廁所。

  可想而知,這對年僅24歲的陸凱是個多麼巨大的決定,他痛苦的兩夜沒有睡覺,他覺得這是媛春主人給他的一次最重大的考驗,檢驗他是否如他開始時承諾的那樣堅定。但他早已沒有瞭退路,同主人已經把話說死瞭。最後,他決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留在她的身邊。一周後,他去醫院做瞭男性絕育手術。

  當媛春告訴雨軒陸凱甘心伺候他們夫妻倆,甘願為她做絕育手術也不肯走時,雨軒最後也隻好表示接受,因為他既然能接受媛春的第一條,第6條已經不構成多大的問題。

  媛春和雨軒分別對各自的財產進行瞭婚前公證,媛春發現,她早已屬於當今社會的暴富階層。不算她的公司,僅她自己名下的房產,國庫券,股票和各種存款,她就已經擁有瞭近1270萬的財產。

  雨軒同媛春立下契約,媛春的婚前財產隻歸她自己,謝雨軒的婚前和婚後財產歸他自己,媛春的婚後所得隻歸媛春自己,但媛春承擔婚後傢庭的一切開銷。和約由兩傢的律師出面起草,最後簽字並公證。雨軒多年的積蓄,所有的銀行存款、股票、國庫券總共隻有41萬6千多元人民幣。結婚前一周,媛春花80多萬元,給雨軒買瞭一部進口的BMW寶馬530ix跑車。

  也是在媛春結婚的前一周,她陪陸凱去醫院做瞭結紮手術。

  2002年2月2日是羅媛春和謝雨軒結婚的日子。那天,媛春打扮的像一個20多歲的年輕女孩。嘴唇塗的鮮紅,而且從洞房墻壁到床上的睡具都裝飾和配備成深紅色。由於是春節長假,許多朋友都來捧場賀喜,她們在五星級的XX酒店預訂瞭60桌,十分風光。受到的禮品無數,現金就有20萬之多。

  這一年羅媛春41歲,謝雨軒36歲,陸凱24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