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 城市另類

  中國經濟發展的如火如荼,作為華東地區僅次於上海和蘇州的領跑城市南京,幾年來倍受國人矚目,大量的外地人紛紛湧入,想當一把新時代的弄潮兒。伴隨改革而來的洶湧暗流,也慢慢開始感染這座古老樸實的城市。

  位於南京市中華門夫子廟沿線一帶,經過幾年的建設已經成為瞭南京相當繁華的餐飲娛樂一條街,是年輕而有活力的女孩群聚的地方,她們在這裡上班,在這裡居住,街上到處都可見到她們的身影。

  陳珊珊今年25歲,長的還算漂亮,一頭韓式碎發染成酒紅色,身材高挑,她愛穿牛仔休閑裝和運動鞋,看起來健康而有活力。

  她對著鏡子胡亂的塗著口紅,一邊著急的不停看表。

  詩一早便打過電話,好象有主顧要見她,對一個星期都未開工的她來說,簡直就是上帝賜予的食物。

  陳珊珊是典型的現代主義者,不思過去、不想未來,及時的享受現在的每時每刻,她認為自己和詩完全不同,她對詩的調教手法嗤之以鼻,尤其是詩引以自豪的壓迫式方法,在她看來詩簡直就象一個老古董,在調教中坐在那不愛動,完全沒有活力。

  她常常把自己比喻為新一代的s,自己年輕,有活力,而且不斷尋求新的調教方式,敢於冒險和嘗試。

  “快,快,沒時間瞭!”陳珊珊在嘴上抹最後一筆,才戀戀不舍的離開鏡子,從自己簡陋的小屋中沖瞭出去。

  公共汽車象蝸牛一般在車流中緩緩爬行,在車裡的幾個男人眼睛有意無意的在年輕女性的身上瞟著,不知是竊賊還是色情狂,陳珊珊趕緊拉瞭拉肩上的皮包,臉上的妝因為炎熱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把鬢角的頭發黏黏的沾在臉上,掩飾不住她焦急的心情。

  在夫子廟下車時,已經遲到瞭半個小時,陳珊珊幾乎是小跑著進入一個住宅小區。

  也許是國慶將至,擁有大量人文資源的鎮江市遊客不斷,到處都是旅行者,人們臉上無不洋溢著歡快的神情,然而市局的警察們卻象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

  登山遇難者身上的傷痕引起瞭警方高度的重視,雖然原因不明,但似乎背後隱藏瞭什麼東西,讓調查員們坐立不安。

  調查緊鑼密鼓的進行著,但隻憑一件登山服要查出死者的身份無異於大海撈針,偵察范圍越來越大,顯得更加茫無頭緒、雜亂無章起來。

  海寧終於辭去瞭酒吧的工作,因為詩決定要給他找一個更好的,何樂而不為呢,這不正合自己的意嗎?即使當一回鴨子也沒什麼,年輕的他並沒有什麼顧慮。

  頭發雖然梳得整齊又漂亮,衣服也換成瞭高檔面料,但臉上的稚氣未脫,加上白皙的皮膚,看起來象個不倫不類的富傢子弟。

  自己一定要努力掙錢,想到仍在工廠裡辛勤勞作的父親,頭腦中不由出現瞭自己衣錦返鄉的情景。

  雖然是老住宅區,但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屋子海寧仍然有些住不慣,每天都在等待詩通知他上班的消息。

  詩好象故意忘記瞭,幾天都沒提這件事,倒是對他調教的更加厲害瞭。她每天都來,雖然每次隻呆幾個小時。

  首先,坐在他身上的時間大大延長瞭,有時看電視時幾個小時這樣坐著,沒有休息。然後是騎馬,如果不把他壓趴下來,她是不會罷休的。而且增加瞭坐臉,想象起來如天堂一般的事情,實際做起來簡直就是地獄的刑罰,沒有空氣,沒有光亮,隻有重量。

  最初的坐臉也許是害怕他的不適應,詩把他牢牢的綁在餐椅上,並且也沒有用太多的重量,時間也很短。剛開始時,眼球和鼻梁骨非常疼痛,但慢慢的,窒息的感覺麻木瞭所有肉體的痛苦,不能掙紮的他差點昏瞭過去。

  “和想象的不同,是嗎?漸漸你就會適應瞭。”琳丹看著他大口的喘著氣,用母親般憐愛的口吻說道。

  “叮~~~~~~~~~~”激烈的門鈴聲一下子把海寧從思想中驚喜過來。

  恩,是誰?海寧有些不解,詩剛匆忙的離開,又回來瞭?

  門外站著的女孩幾乎和海寧一樣的吃驚,“你是誰?”差不多同時說出來。

  “我來找詩的,你是誰?”女孩有點敵意的看著眼前這個油頭粉面的傢夥。

  “我是她的朋友,你來找她嗎?”海寧有些緊張,搞不清她和詩的關系。

  “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你啊,詩不在嗎?”女孩推開海寧,非常熟悉的在屋裡轉瞭一圈。

  陳珊珊上下打量著這個穿著華麗卻靦腆無比的傢夥,詩養小白臉不是秘密,但這是她最新養的小白臉嗎?怎麼這樣啊,既不高大,也不強壯,但長的還不錯。整個一個發育不全的高中生的樣子,真是一隻關在籠中的金絲雀啊。

  她把皮包扔在沙發上,老練的點上一隻煙,心中想象著詩略顯豐滿的身體壓在他身上的樣子。

  “來,認識一下怎麼樣?”陳珊珊象這裡的主人一樣看著緊張不安的大男孩。

  年輕的兩人很快便擺脫瞭剛才的拘束。

  一隻煙過後,陳珊珊笑得連腰都直不起來瞭。

  “你是壓迫奴啊,就你這豆芽身段?”

  “不,你不瞭解…”話還沒完,陳珊珊忽然一耳光打瞭過去,紅紅的掌印在白皙的臉上幾乎滲出瞭血。

  “怎麼說話?詩沒有教導過你該怎麼說話嗎?一點奴性都沒有,”陳珊珊的眼中發著冷冷的光,大聲訓斥著。

  驕橫的女孩好象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海寧居然有一種想服務於她的沖動。

  “詩到底教瞭你一些什麼東西啊?你表演一下吧,”陳珊珊試探著說。

  “是……,”早有此意的海寧毫不猶豫的回答。

  海寧單膝跪下,緩緩的揭開女孩腳上運動鞋的鞋帶,然後把它脫瞭下來,裡面穿的是白色的絲襪,因為炎熱的天氣,散發出一股皮革混合腳上汗水的酸臭氣味。

  他伸出舌頭舔瞭一下,沒有什麼味道,光滑絲襪的底部有一些灰色的印記,那是和鞋墊摩擦造成的。

  他開始小心的褪掉陳珊珊的短絲襪,一隻白嫩小巧的腳露瞭出來,腳背上的血管細細的,若隱若顯,腳趾有點細長,頂端的趾頭處圓滑而飽滿,趾甲染成紅色,發著晶亮的光。

  腳氣的味道更大瞭,海寧就象饑餓的人看見美味的食物,迫不及待的把嘴湊瞭上去。

  “好啊~~~,”陳珊珊享受著冰涼而柔軟的嘴唇接觸腳的感覺。

  海寧伸長舌頭,緩慢的舔著她的腳底,腳上的汗液緩緩滲進口中,有點咸咸的味道,剛開始腳臭的氣味已經淡瞭下來,即而竟然變得芳香起來。

  詩到底教會瞭他些什麼呢?陳珊珊被舔的癢癢的,禁不住笑起來。

  海寧感到付出開始出現瞭成效,他更加賣力起來,加重瞭舌頭的力量,幾乎把女孩的腳都頂的動瞭起來,他把鼻子在陳珊珊的腳底來回搓揉,並故意把氣息大力的噴在她的腳上。

  陳珊珊也有些興奮,她時而用腳趾夾夾海寧的鼻子,時而把腳趾硬塞入海寧的嘴裡。

  大男孩就象要把她的腳趾在嘴裡融化一樣,拼命吮舔著,不放過一絲汗水與污垢,在他看來,這些都是生命中最美好的東西,是女神賜予的食物。

  十幾分鐘過去瞭,海寧居然沒有一點以前舔詩的腳時的那種污穢感,他已經不想放棄瞭。

  屋中空氣很悶,陳珊珊的臉上已經有瞭一絲潮紅,淡淡的妝混合瞭臉上的汗水居然使她顯得更加嫵媚起來。

  她忽然一腳把他蹬開,放下沾滿唾液的腳站瞭起來。

  “我要站在你身上!”陳珊珊盯住他說道。

  “行……不過我沒試過,”海寧有點激動,但也有點擔心起來。

  詩的幾次調教並沒有踩踏過他,他也要求過,想要嘗試,“會踩壞你的,小寶貝,”詩並沒有答應。

  年輕的女孩沒有顧慮,她馬上命令海寧在地毯上躺好,準備好殘酷的踩踏。

  第一次嘗試的前一秒興奮的叫人窒息,海寧的下身迅速膨脹瞭起來,然而在陳珊珊的一隻腳踩上來的之後,他有些害怕起來。從地上的角度向上看,女人的身體顯得異常的高大,低頭看他的臉變得有些小,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喂,體重機,猜猜我多重,”出呼意料,陳珊珊不加思索的一下站瞭上來,腳下海寧的肋骨象真正的彈簧一樣,沉瞭下去。

  “好重啊,”海寧感覺她沒有站好,胸骨的一側非常疼痛。

  陳珊珊並不想傷害他,她向前一彎腰,兩手抓住沙發,保持身體的平衡。

  感覺完全和坐在身上不同,雖然重量差不多,但現在就象被一根木樁釘在地上,絲毫不能動彈,自由的雙臂失去力量無法彎曲。

  陳珊珊慢慢又打直瞭腰,盡量把體重均勻的分配到雙腳上,少年的呼吸象湧動的水流在腳下急促的流動,有些興奮的臉上夾雜著痛苦的表情,白皙的皮膚漲的通紅。

  珊珊並沒有下來,她決定繼續折磨這個弱小的傢夥,會踩斷肋骨嗎?她才不在乎呢。她抬起一隻腳踩到他的臉上,輕輕的摩挲著他的臉頰,體重集中在另一隻腳上,顫悠著幾乎要摔到的樣子。

  海寧被腳趾夾住鼻子,腳掌踏在嘴上,呼吸有點不暢,身體不安的扭動起來。

  這樣堅持瞭2分鐘,陳珊珊終於從他身上跳瞭下來,她一屁股坐在海寧的上腹部,低頭吃吃笑瞭起來。

  “才兩分鐘耶!真不中用,”她象小孩坐在凳子上,前後搖晃著身子。

  “你好重喔,”剛才踩踏的腳的位置換成瞭柔軟的臀部,簡直就象按摩一樣舒服。

  “還耍貧嘴,我要好好整整你小子!”珊珊的臉居然有些紅。

  她象一隻肥胖的小青蛙一樣,身子向前一縱,重重的落在海寧的臉上。

  這正是海寧想要的結果,他兩手向上托瞭一下,以減輕落下的重量。與詩的厚而重的臀部不同,年輕的臀部光滑而有彈性,散發著青春的活力,臀部的牛仔褲和白皙的臉緊緊擠壓在一起。

  陳珊珊毫不在意,放心的把身子固定在海寧的臉上,下面凹凸的骨頭有些硬,她也覺得不太舒服。

  海寧興奮地幾乎到瞭頂點,他拼命的憋著這一口氣,讓自己能支撐下去,眼睛越來越痛,耳朵也開始鳴響起來。

  正在他下面漲大的即將噴發時,電話鈴忽然響瞭起來。

  陳珊珊馬上跳起來,跑過去抓起瞭電話。

  “喂,是我”

  “哎呀,是塞車瞭嘛,好好,我馬上過來,”

  “我知道瞭,馬上過來。”

  興奮感很快減退瞭下去,海寧並沒有起來,他努力嗅著女孩留下的體香,恨不能她再次坐自己的臉上來。

  十月的南京氣溫驟降,綠樹的枝椏脫的光禿禿的,鳥兒都飛回瞭溫暖的巢穴,來不及換上秋裝的人們打著噴嚏在醫院的掛號處排起瞭長長的隊伍。

  一個月以來,警方搜索的范圍越來越大,已經超出瞭當初的想象,所有參與調查的人都筋疲力盡,正在警方幾乎要放棄的最後關頭,線索竟奇跡般的出現瞭。

  消息來自位於鎮江市北固山一處旅遊點的工作人員說的話引起瞭調查員的註意。

  “是,好像有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年輕的工作人員回答的很爽快。

  “這麼久瞭,你還記得?”中年警察試探著問。

  “恩,男的是個小老頭,帶瞭一個挺漂亮的年輕女人,樣子很…親密,”男服務員眼神有點詭異,年紀不大,卻要裝作一副久經世故的老練神態,“這本來也沒什麼,不過後來我隻看到那個女的回來,沒看見老頭。”

  這樣的伴侶讓年輕人浮想聯翩,這個工作人員就象在說昨天發生的事一樣。

  “是當地人?”

  “不敢肯定!他們說普通話,有點南方口音,”工作人員對自己的職業素質頗有自信。

  屍體的照片比現場腐爛的臉更加模糊,該工作人員隻看瞭一眼,搖瞭搖頭。

  這幾乎是一個重大的發現,市局馬上向省廳做瞭匯報,並向南京和常州的同行發出瞭借助調查申請。

  在南京市Y區公安分局邢警隊的辦公室中,邢警隊長的辦公桌上放著兩份檔案,一份檔案來自鎮江市公安局,是關於一個登山遇難者的調查報告。

  死者男性,45-50歲,身份待查,死亡時間7.26-8.5日之間,因為屍體在死亡一個多月後才被發現,已經腐爛不堪,初步鑒定為失足摔死,身上有被鞭打和硬物刺戳的傷痕,均為舊傷,原因不明。死者屍體的照片和法醫的報告已發往國內各大分局,希望能協助調查。

  另一份是Y區公安分局的一個失蹤者的報告。

  遊國倉,男性,50歲,南京華美商貿公司總經理,於7.28日從公司提取現金120萬出走,至今未歸,該人50歲,微胖,身穿雅美西服一套,身帶一棕色手提箱,該男子的照片已發往國內各大分局,希望能協助調查。

  鎮江市公安局的報告昨天才到,因懷疑死者為南京人,故要求南京市級公安局協助調查,Y區公安分局馬上便聯想到瞭這個失蹤者。

  “是他,沒錯!”北固山那個工作人員看著從南京傳真來的照片,肯定地點點頭。

  既然失蹤者就是摔死者,那同行的女人為什麼不報警?

  警方馬上緊張起來,失蹤案已經變得開始有些復雜瞭,聯系到死者帶走的120萬元現金,他殺的可能性很大,而那個女人就是重大嫌疑人!

  雖然已經過去瞭一個多星期,陳珊珊上次的失約仍讓張琳丹耿耿於懷。

  為瞭那次的集體調教,主顧花瞭大價錢,張琳丹決定帶著她的兩個助手一起上陣,然而那個死丫頭不但遲到瞭,好象還和她才收的小奴隸混到瞭一起。

  三十六歲的張琳丹仍然年輕而漂亮,但她致命的弱點就是太野,太迷戀SM,也太執著於自己的調教方式瞭。一年前,她組織瞭一個極其隱蔽的女王俱樂部,她自己雖然有一處別墅和兩處高級公寓,但她還是化名租下兩處並不顯眼的民居,從事SM調教,特別是集體調教活動。掙錢對她並不重要,而自我發泄是她的主要目的。當然,一旦有賺大錢的機會,她也是不會放過的,但她做事相當周密,很知道怎樣保護自己。

  通過兩年多的努力,她物色到瞭兩個極具潛質的女孩做她的助手。

  這兩個年輕助手則恰好能彌補瞭她的不足,她們沒有她漂亮,也沒有她的高貴氣質,但她們青春又有活力,對異性有著不可抗拒的魔力,而且兩人都喜歡虐待男人。但小心謹慎的她也留有一手,連兩個助手都不知道她的真實姓名。

  姚蕾,武漢人,剛滿二十四歲,大眼睛,高鼻梁,有一頭烏黑的長發,長長的頭發束在腦後,露出白凈的瓜子臉,她長的很高,有模特般的身材,她在一傢有名的浴足房上班,踩踏技術一流。她看起來文靜溫和,然而她卻是兩個助手中最厲害的。普通的調教當然是得心應手,連黃金聖水她也不會放過。

  陳珊珊,成都人,二十五歲,容貌還算漂亮,但完全是一個桀驁不訓的瘋丫頭,調教技術最差,偏偏又最活躍,也最野,常常使對方開始不久就因不堪忍受而匆匆結束。張琳丹本人是成都人,她挑中珊珊多少是因為她是“老鄉,“ 而她對成都女孩的特點很熟悉。

  張琳丹回憶起那天的景象,陳珊珊象瘋子一樣沖進門,也許是怕自己責怪,還沒等張琳丹反映過來,她就坐在張琳丹的大腿上撒起嬌來,當她聽到男人發悶的慘叫聲時,才意識到張琳丹正坐在一個男人的臉上,姚蕾坐在男人身上,男人的身體完全陷進沙發裡,使她並沒有註意到沙發上躺著的人。由於沒有防備,男人的鼻梁骨受瞭傷。調教當然不能再繼續下去,錢也就隻拿到瞭一半。

  張琳丹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的,海寧的sm情結尚處於不穩定期,如果誘導有誤,他很可能不再喜歡壓迫調教,轉而尋求其他的刺激,而這當然違背瞭張琳丹的初衷。

  然而,還有一個讓張琳丹感到不安的人,那就是她的厠奴梁XX,她把他帶入瞭sm的殿堂,以至於他現在不能自拔。現在他每個周末都來給她做活馬桶,而且已經快一年瞭,她發現他雖然年輕,但身體狀況在明顯下降,她不知道該怎麼處置他。這是她的秘密,沒有人知道,包括她的助手。她覺得自己和那個人站在一個沒有人知曉的神殿之中,那裡到處是骨骼的殘骸,黑暗而陰森。最近的不安就是,好象有一道光慢慢的將要照過來,而外面的所有人都將看到黑暗中的一切。她有一種想殺死他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