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知道過瞭多久,我忽然被刺骨寒冷凍醒瞭。我試著活動瞭一下自己的手腳,發現沒有被綁著,但身體立刻碰到瞭冰涼的金屬。我發現自己身上依然不著寸縷,整個健碩的身軀被蜷曲著塞進瞭一個狹小的鐵籠子裡,稍微一活動,身體馬上就碰到瞭上下前後左右冰冷的鐵欄桿,和身子下面冰涼的水泥地。睜開充血的雙眼,我借著室內幽暗的光線觀察周圍的環境,這個房間和剛才老虎和兩個女人拷打我的房間差不多大小,四周同樣是裸露著水泥的墻壁,沒有窗戶,也看不見門。隨著眼睛慢慢適應環境,我依稀看見旁邊還有幾個籠子,其中的兩個籠子裡似乎也有白白的軀體在蠕動。

  “哥們,你醒瞭?”我忽然聽到一個人用極度沙啞的聲音問道,“你欠瞭虎哥多少錢,”那個聲音壓低嗓門輕聲地問我。我下意識地搖瞭搖頭,一下撞到瞭鐵欄桿上。

  “他好象不是欠錢的,”另一個聲音傳來,“聽剛才一個馬仔罵他好象動瞭虎哥的女人。”

  “你小子不要命瞭,連虎哥的女人都敢動,”一個聲音有點不敢相信似的說。

  他們說的所謂虎哥的女人,想必就是張蘭。一想到在張蘭傢被人用毛巾蓋在臉上的情景,許多往事從我那被電炙烤過,象要裂開一般的大腦奔湧而出。

  那年新學期開始的時候,張蘭和我依依不舍地離開瞭那個任意揮霍情欲的臨時宿舍,各自搬回瞭正式宿舍。

  老虎剛返校就來找我,還給我帶瞭點傢鄉的土特產。我很高興,單獨請老虎一個人去小飯館吃飯。菜還沒上桌,老虎就興奮地告訴我,他利用這次暑假不但和楊凡走動比較多,而且還接觸過幾次許昕,和他們比以前套得更近乎瞭。我本來想提醒老虎別和他們走得很近,話到嘴邊卻又打住瞭。老虎說剛才聽楊凡說晚上要去找老相好的敘敘舊,我看時間不早瞭,趕緊催著老虎吃完瞭飯,就和他起身往那個小店趕過去。

  天色剛完全黑下來,我和老虎躲在一個角落裡,盯著街對面已經打烊的內衣店。不一會兒,看到楊凡來到門前敲瞭幾下,裡面的燈光打開的同時,門也被打開瞭,楊凡一側身就進去瞭。過瞭一會兒,裡面的燈又關上瞭。等楊凡出來的時候,我看瞭一下表,差不多是一個小時。

  我扭頭問老虎,“他每次都是這個鐘點來嗎。”

  老虎閃著興奮的眼光說,“差不多,而且基本上都是一個小時左右才出來。”

  “他在日子上有什麼規律嗎,”我問老虎。

  “一般一個禮拜一次,每次都是禮拜天晚上。但今天挺特殊,估計這傢夥剛回來憋不住瞭,”老虎向我匯報著他之前的盯梢成果。在回學校的路上,我讓老虎繼續重點盯楊凡的活動,許昕那邊先放一放。

  接下來的幾天,我發現許昕有幾次在晚訓後,都被高平留下來開小灶,而且兩人之間的互動也明顯比以前多瞭起來,估計是許昕急於鞏固她在隊裡的地位。

  連著幾天晚上,我都帶著用衣服包著的立拍得相機,提前來到體育館看他們晚訓。等體育館的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就偷偷藏在觀眾席上的兩排椅子之間等待時機。

  終於有一天,高平又把許昕留下來開小灶,等體育館隻剩下他們倆個的時候,高平就開始手把手地指導她。就象我和張蘭第一次撞見的那樣,高平尋找一切機會去觸碰許昕裸露在外面的胳膊和大腿,有時還裝著無心地碰到她的臀部和胸部。我試著抓拍瞭幾張,但高平的動作一瞬即逝,而立拍得的快門又太慢,無法捕捉到理想的畫面。

  忽然間許昕不知為何失去重心,重重地摔在地上,高平立刻上前把她從地上攙扶起來。還沒等許昕站穩,高平一下子把許昕攬在懷裡,低頭不知道對她說瞭句什麼話,然後低下頭想親吻她。我舉起衣服包裹著的立拍得馬上按下快門,相紙還沒完全被吐出來,就看到許昕用力推開瞭高平,一扭身沖出瞭體育館。高平看著她的背影懊惱地剁瞭一下腳,嘴裡仿佛罵瞭一句什麼。

  我趕緊伏下身子,看著相紙上慢慢顯露出來的影像,居然正好拍到瞭他們倆面對面抱在一起,高平低頭把嘴壓在許昕臉上的瞬間。照片上高平的一隻手竟然壓在許昕一邊的乳房上,怪不得許昕嚇得跑瞭。趁著高平往器材室收拾東西的間隙,我偷偷溜出瞭體育館。

  回到社團辦公室,趁其他人都走瞭,我拿出那張照片,一邊看一邊想著剛才在體育館的情景。看來高平對許昕還沒完全得手,不知道是許昕隻是想利用高平,並不想真的和他有關系,還是故意吊高平的胃口。一邊胡思亂想著,我腦子中逐漸形成瞭一個計劃。

  一天晚飯後,我敲開瞭內衣店的門。女店主看到門口站著的陌生年輕人愣瞭一下,看到我從口袋裡摸出的幾張鈔票,點瞭下頭,把我讓進瞭店裡。女店主從我手裡接過錢數瞭一下收好瞭,關上燈扔給我一個避孕套。女店主三下五除二脫光瞭衣服,看我站在原地沒動,就過來幫我脫衣服一邊說,“別是個雛兒吧,快著點。”她幫我脫衣服的時候,我用手一把抓住她豐滿的乳房揉瞭起來,還捏她的乳頭。才沒幾下她就哼哼起來,很舒服的樣子。我伸手抄到她的下面,熟練地揉搓她的肉芽和肥大的陰唇,讓她很快就濕淋淋的瞭。

  “小夥子手法不錯啊,在哪兒學的,”女店主有點受不瞭強烈的刺激,趕緊撕開避孕套的包裝,幫我戴上說道,“快點,老娘受不瞭瞭。”說完自己兩手支在墻上,撅起瞭肥碩的屁股。我走上前去,在黑暗中摸索瞭一下她毛茸茸的洞口,一挺腰插瞭進去。女店主的陰道已經有點松弛瞭,不能給我的肉棒足夠的壓力,我抽插瞭很久也沒覺著要射精。女店主在我的身體前面已經經歷瞭幾次高潮,快活地呻吟著說,“用力操,快操,操死我的小屄。”我努力幹瞭很久,還是沒有射精的沖動,我對女店主說,“換個姿勢吧。”說完我躺在地上,拉著她的手讓她跨坐在我身上。女店主拿著我的肉棒塞進她的騷洞,開始在我身上自己聳動起來。她一邊上下聳動,一邊用手自己揉搓著碩大的乳房,仰著頭一幅如癡如醉的樣子呻吟著。我看到她好幾次停下動作,渾身肌肉緊繃著,肉壁夾住我的肉棒抖動著,知道她又經歷瞭幾次高潮。隨著她肉壁的抖動越來越頻繁,夾得越來越緊,我終於在她一次的高潮中噴射瞭。

  女店主整個人象散瞭架似的,攤在我身上,居然用一種嬌媚的口氣說,“小哥哥,你真厲害,你差點把你騷妹妹操死呢。”我摸瞭摸她的臉問她,“舒服嗎。”她竟然還害羞地點瞭點頭。她趴在我的身上,看瞭一會兒我的臉,然後用手輕輕掃過我結實的胸肌和腹肌說,“你長得真帥,真年輕。”說完開始用牙輕咬著我的乳頭。我也開始玩弄她豐腴的雙乳,撫摸她同樣豐腴的屁股。不一會兒,我的肉棒在她的體內又硬瞭起來,女店主發覺瞭以後,用贊許的目光看著我說,“你怎麼有這麼厲害的雞巴。”說完就毫不客氣地在我的身上又快活地聳動起來。這一次的時間比剛才還長,我聽見她不停地喊,“大雞巴,快操死我吧,操死小騷屄。”等到她被一浪一浪的高潮弄得再次散瞭架,趴在我身上的時候,我運動著腰腹不停地抽插她的肉洞,直到有一次她用肉壁緊緊地夾住我的肉棒,持續瞭很長時間地抖動著,我才忍不住射瞭出來。

  “你是人還是神啊,”女店主高潮消退後第一句話居然這麼問道。我在黑暗中嘿嘿笑瞭一聲問她,“你叫什麼名字?”“我叫李潔,你呢?”她接著反問我。“你叫我小神就行瞭。”她咯咯笑瞭起來說,“你沒準就是小神呢,我的小神。”

  等我開始穿上衣服的時候,女店主戀戀不舍地拉住我的胳膊說,“你什麼時候再來啊,我以後不收你錢。”我沒說話就往店門口走,聽到她在我身後忙不迭地喊,“我給你錢也行。”我笑瞭笑拉開門頭也不回地走瞭。

  接下來,我每隔兩三天就去一次內衣店,讓李潔充分體驗前所未有的高潮給她帶來的瘋狂。幾次以後,她開始開著燈和我性交。在性交前,她還特意穿上店裡各種款式的情趣內衣,擺出各種誘人的姿態來挑逗我。我慢慢瞭解到她在開店之前在日本待過幾年,以從事色情行業為生,回國後用賺的第一桶金開瞭這個內衣店。我從李潔那兒學到瞭很多刺激女人的方法,都逐一在張蘭的身上嘗試過。李潔雖然堅決不收錢,但我每次走的時候都給她留下。

  一個月以後,我感到時機逐漸成熟,一次和她搞完以後,開口問她願不願意幫我個忙。李潔連問都沒問幫什麼忙就答應瞭。我想瞭想還是告訴瞭她,我想整一個人。

  “楊凡是不是經常來找你?”我問她。起先李潔對不上號,等我大致描述瞭一下楊凡的外貌,她慢慢想起來瞭說,“是不是那個身板挺瘦的大學生?”

  我覺得差不多,就點瞭點頭,然後問她,“他這個禮拜會來嗎?”

  “他一般禮拜天來,但如果那天你想來,我就把他支走。”李潔討好我似的說。

  “那倒不用,我正好想讓你幫我個忙,”我開始小心地試探她。

  “別說一個忙,一百個忙都行,我的小神,”李潔握著我已經為她射瞭兩次,把她幾乎搞到天上去的肉棒說。

  “禮拜天晚上,有個男的會趕在楊凡來之前送一條女式內褲給你,”我大膽地把我的計劃透露給瞭李潔,“你快點和楊凡完事,然後把他的精液擦到那條內褲上,早點打發他走,等那個男人再取走那條內褲。”

  李潔聽我一口氣講完,表情變得有點惶然。我看出瞭她的猶疑,一把將她推開說,“你要是不願意就算瞭,我不勉強你,”說完站起身開始穿衣服。微胖的李潔象一根彈簧似的從地上跳起來,抱住我的腿連聲說,“我願意,我願意。”我看到我的計劃已經成功瞭快一半,低下頭親瞭一下李潔的臉,算是提前獎勵她瞭。我雖然和李潔幾乎把那個年代所有的齷齪事都嘗試遍瞭,但親吻她的臉倒是第一次。李潔像個少女似的臉一下紅瞭,不知道該不該回親一下我,畢竟象她這樣女人的嘴巴,不知道接觸過多少男人最骯臟的地方,一般人都不願意碰。我伸出我的臉頰讓她親瞭一下,李潔親完開心得不得瞭。我看瞭看她豐腴的赤裸胴體,兩個乳房因為太大瞭,撇向瞭身體的兩邊,渾身上下隻穿著一條丁字褲。因為騷洞被我剛剛光顧過,兩腿中間的佈條還偏在一邊,露出瞭剃光瞭毛之後,正面那條深色的肉縫。我和她又纏綿瞭一會兒,才滿意地點瞭點頭離開瞭。

  回到學校,我用從報紙上剪下的字,粘貼在那張許昕和高平的照片背後,內容很簡單:日期,時間,地點。完成後我把這張照片郵寄給瞭許昕,寄信人地址署名內詳。我算瞭一下,許昕估計在周四可以收到這封信。我趕緊借口和生物系的一個弟兄跑到他們實驗室見識一下,順手偷瞭一小瓶乙醚。

  我很早就開始考慮老虎在整件事情中的安全性,雖然他到目前看起來對我很忠實,但他會是唯一瞭解全部情況的人,而且還能看見現場。我把老虎找到社團辦公室,和一群人瞎聊瞭一會兒天,直到別人都走瞭,我才進入正題。我剛告訴老虎讓他禮拜天的晚上和我一起到體育館去辦點事兒,老虎的眼睛就開始不停地在我的臉上逡巡,好象在猜測我到底在策劃什麼陰謀。他遲疑瞭一下問我,“能告訴我幹什麼嗎?”

  “你直接說去不去吧,”我有點不客氣地說道。老虎猛地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裡,看著慢慢熄滅的火星,好象下決心似的點瞭點頭。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團東西扔在老虎的面前,是張蘭那套黃底碎花的內衣,也就是放假之前,我送給老虎的第二張照片上張蘭穿的那套。老虎用有點顫抖的手拿起桌上的內衣,竟然當著我的面,舉到鼻子處貪婪的嗅瞭一下。他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不好意思地看瞭看我算是感謝。我再重復瞭一次日子和時間,然後提醒他把自行車帶上,但不要停在能被人看見的地方。

  我在禮拜六的晚上,把張蘭約出來溫存瞭一會兒,告訴她禮拜天要去拜訪父母在本市的一個朋友還要吃晚飯,所以不能和她在一起瞭。

  周日一整天我都在校園裡躲藏著,生怕被張蘭撞見。好不容易挨到天擦黑,我先用張蘭放在我這裡的一套鑰匙,偷偷潛入瞭體育館。不一會兒老虎就來瞭,我和老虎潛在黑暗的器材室裡。看得出老虎既有點興奮,又有點害怕的樣子。

  許昕準時來瞭,我聽到她推開體育館的門,然後沖著黑暗的場館喊瞭一聲“有人嗎”。我馬上和老虎躲到器材室的門背後,拿出乙醚到瞭一些在準備好的毛巾上。我用腳尖勾開瞭器材室的門,門開的時候發出瞭咿呀一聲。馬上聽到許昕朝著器材室喊瞭一聲有人嗎,然後傳來瞭她走過來的腳步聲。許昕用手扶著器材室的門往裡看瞭一眼,一邊嘟囔著“怎麼沒人”,一邊往裡走瞭一步。我一把將門合上,一個箭步沖到許昕的身後,把毛巾捂在她的臉上。許昕隻微微掙紮瞭一下,身體一下子跌落在地上。我馬上把許昕拖到一個墊子上,撩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內褲一下子扒瞭下來,交給老虎說,“快點騎車去內衣店,交給女店主。然後等楊凡走瞭再去拿回來。”老虎沒明白眼前發生的事情,手裡拿著那條小小的蕾絲內褲一下子呆在那裡。我推算楊凡可能快去內衣店瞭,就用力推瞭一把老虎說,“快去。”被我那麼一推,老虎忽然明白過來似的拿著許昕的內褲沖出瞭器材室。

  我整個人象虛脫瞭似的,一屁股坐在墊子上,心中盤算著老虎到底什麼時候能回來。扭頭看到身旁象睡著瞭似的許昕,美麗的臉龐異常安詳寧靜,月光透過窗戶正好照在她赤裸的小腹上覆蓋著的凌亂的裙擺上。我不敢相信地揉瞭揉自己的眼睛,仔細看瞭看許昕那光潔的陰阜,她竟然是白虎。按照事先的計劃,我開始動手把她上身的襯衫和胸罩一一扒下來,然後是她下半身的裙子,扔在她身旁。我看著她筆直地躺在墊子上的樣子,覺得有點和預設情景不太配合。於是我把她的手臂擺成水平略微向上,然後屈起她頎長的雙腿,分開成一個恥辱的樣子。完成後,我蹲在她腿間欣賞著我的獵物。

  我忽然忍不住伸手捏瞭捏她柔軟的乳房,她一點反應也沒有。我大著膽子,用雙手揉搓她的柔嫩的乳頭。她的乳頭隻是比周圍的乳暈高一點,顏色也不是很深。我大著膽子用手摸瞭摸她光滑無毛的下體,感到無比新奇。雖然見過李潔刮光瞭陰毛的陰戶,但無法和天生不長毛的白虎性器相比。我見她沒有反應,就用手指輕輕撥開她身體的入口。黑暗中看不太清她秘唇的顏色,但器官長得肉嘟嘟的,重重疊疊地覆蓋著蜜洞。我撥開她的覆肉,摸瞭一下洞口有點濕潤。

  剛開始計劃時,我並不確定我是否真的要奸污許昕,雖然曾經被這個想法所困擾。一來害怕性交的動作會把許昕弄醒,再說帶著楊凡精斑的內褲,已經足夠讓許昕以為她自己被強奸瞭,或者最少被猥褻瞭。但我一看到許昕那新奇且誘人的白虎陰戶呈現在我面前時,我的下體不可控制地勃起瞭。我褪下瞭我的內外褲蹲下來,把我堅硬的肉棒頂在瞭許昕光潔的洞口。許昕的身體沒有什麼潤滑,我試著強行進入,卻隻能把龜頭的前端頂進去一點。我一想到老虎說不定隨時會回來,幹脆使上瞭蠻勁把陰莖推入瞭許昕溫熱的下體,然後試著輕輕抽插起來。許昕的陰道既緊又狹小,感覺上和張蘭的第一次差不多。在高度緊張的狀態中,我剛運動瞭幾下就感覺要射精瞭。我趕緊拔出肉棒,一把拿起我的內褲緊緊地包住,讓精液一滴不漏地都射在裡面。不知是不是被我一通折騰,剛才還一動不動的許昕忽然扭瞭一下,象是要醒過來,我趕緊拿出乙醚瓶在毛巾上倒瞭些,準備讓許昕再多睡會兒。

  正在這時老虎象一陣風似的跑瞭進來,一眼看見一絲不掛的許昕大張著大腿,還有我赤裸的下身,手裡的內褲一下掉在瞭地上。我來不及給老虎解釋,馬上穿好內外褲,剛拿起乙醚瓶,才發現毛巾不在瞭。我一扭頭看見老虎拿起瞭那個毛巾,我剛要說別動,老虎已經拿在鼻子前嗅瞭一口,然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我撲到老虎的身上,用手扇著他的臉,輕聲喊,“老虎老虎,快醒醒。”老虎卻一動不動,我正想著怎麼把老虎弄走,忽然看見許昕捂著自己的頭,扭動著身體要坐起來。我一下慌瞭神,跳起身沖出瞭器材室跑到操場上。

  我在黑暗處等瞭一會兒,看見許昕衣著凌亂,披頭散發地從體育館沖瞭出來,跌跌撞撞地往女生宿舍跑。我遠遠跟著,看著她進瞭女生宿舍,才趕緊跑回體育館。當我一陣風似地沖進器材室,看見剛才還躺在地上的老虎也不見瞭。我撿起掉在墊子上的毛巾,又一陣風似地跑出瞭體育館,在操場上穩定瞭一下呼吸,然後慢慢溜達到學校外面,把剩下的半瓶乙醚、毛巾和鑰匙都給處理掉瞭。

  回到寢室我趕緊進衛生間洗瞭個澡,脫下內褲的時候,忽然發現上面有血跡。我趕緊查看瞭一下我的下體,上面居然也隱隱沾瞭些血跡。難道許昕還是處女,我一下惶然起來,不敢相信這個看起來很有心計的女生,而且一直和教練高平表現得很曖昧,竟然還保持著處子之身。我開始擔心她不會甘心就這樣稀裡糊塗地被奪去瞭童貞。

  禮拜一的早上,校園裡開來瞭兩輛警車,一輛停在校保衛處的門口,一輛停在體育館的門口。很快就聽到周圍的同學議論,說學校裡有個女生被強奸瞭。中午的時候,張蘭在教學樓門口等我,她並沒有象往常那樣走上來,很開心地拉著我的胳膊去吃中飯。張蘭看著走到她面前的我,邊打量邊問,“你禮拜天到哪裡去瞭?”

  “去我爸媽的朋友傢啊,”我掩飾著心虛說道。

  “你知道許昕被強奸瞭嗎?”張蘭接著問我。

  “是嗎,我上午聽說一個女生被強奸瞭,沒想到竟然是許昕,”我努力掩飾著內心的慌張。

  “這件事和你有關系嗎,”張蘭單刀直入地問我。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有點慍怒地回答她。

  “那為什麼會發生在器材室?”張蘭盯著我的眼睛問道。

  “什麼,在器材室,”我知道張蘭已經知道答案瞭,但還是努力地掩飾著。

  張蘭一扭頭自顧自往食堂走去,我隻好在後面快步趕上。我和她第一次這麼沉悶地吃完一頓飯,誰都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