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那次和張蘭不期而遇之後,公司倒還一切照舊,我仍然在核心小組以外工作,隻不過被分配瞭更多更重要的工作。幾個星期後的一個周四下午下班前,經理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通知我前往外地出差的任務。這是張蘭這個項目國企方面的一個關聯方的現場訪問,原來負責的同事因為生病去不瞭瞭,經理不想失約於客戶,想讓我頂替一下。我要在周五的下午直接前往高鐵站,然後在下周日下午回來。我一看到這個日程,就在想被我頂替的那個同事,不知道是真病還是假病,反正這樣占用兩個周末,而且回來後第二天馬上要上班的出差日程,是極度不受人歡迎的。我思忖著自己是新人,剛剛嶄露頭角,如果此時能做出點犧牲,沒準很快能在公司升職呢。

  我回傢一邊吃飯,一邊告訴瞭馨怡這個出差計劃。馨怡問我,“你不是負責店面零售的嗎,怎麼還要出差?”

  我解釋說,“這次是前往一個相關的廠傢,和他們一起討論一下新產品開發。”晚飯後,她幫我歸攏出差要使用的洗漱用具和換洗衣服時,我一直跟在她身邊轉悠,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瞭下來。到最後幫我裝箱時,她已經被我剝得一絲不掛瞭。我掏出陰莖從後面抱住她,馨怡卻一下子用手捂在胯間,拼命搖晃著臀部,不讓我的陰莖頂住她的秘穴。我哀求著說,“老婆,讓我出差前搞一下嘛。”

  “我等你回來,小別勝新婚……”她被我撓得笑得花枝亂顫,喘不上氣來。馨怡仰面朝天被我推倒在床上,我那顧得上什麼小別勝新婚,直接把她的雙手從胯間拽開,讓她用雙手抱著自己的兩條大腿的後面,把胯充分露出來。我把已經硬起來的陰莖對準她下面的入口一下插瞭進去。那知剛抽插瞭幾個來回,就象前幾次那樣早泄瞭。馨怡摟著癱在她身上的我說,“沒事的,沒事的。”

  第二天上午我在公司先閱讀瞭些出差的資料,想先熟悉一下情況。王瑩的電話打瞭進來,約我中午吃飯。我說我下午要出差,現在正忙著收拾,沒時間吃飯,等我回來再和她見面。王瑩問我什麼時候回來,我告訴她一個禮拜,她忽然說,“要不然,我請一個禮拜的假,和你一起去。”我心裡一動,想著和王瑩單獨渡過一個禮拜也不錯,馬上在電話裡“唔”瞭一聲算是答應瞭她。

  等我基本上準備好瞭,給公司秘書打瞭個電話,讓她把車票和房間預訂的資料拿給我。忽然我的手機一震,提示有短消息進來,我想著可能是王瑩那邊也準備好瞭。我拿出手機一看卻是個陌生的號碼,打開短消息,第一行字有路名和門牌號碼,應該是個地址,接著是一個時間,最後的署名是“張蘭”。這種消息的寫法是張蘭大學時期所采用的典型方式。我看瞭一下時間,現在距離張蘭短消息上的時間1個小時,距離我出發的火車時間4個小時。我算瞭一下,現在如果趕到那個地址,用不著一個小時,再從那個地址趕往車站也不用一個小時。我正想著,手機忽然響瞭起來,接起來一聽是王瑩的聲音,說她的假也請好瞭,但是要回傢拿點東西,所以相約在車站見面。我一聽馬上說自己正好手上也有點事,就約在車站直接碰頭。

  掛上王瑩的電話,我剛開始有點猶豫是不是應該去赴張蘭的約。一想到張蘭那天經過我身後時,她身上所飄散的那陣熟悉的女體香味,我最後決定還是去探個究竟。我拖著行李箱來到樓下,上瞭一輛出租車,把地址報給瞭司機。不一會兒,我就在一個離市區不遠的高檔別墅區的門口下瞭車。門口居然連保安也沒有,我拖著拉桿箱,按著地址找那幢別墅。

  這幢別墅和我原先住的那個差不多大,但是前花園和外墻的用料,看上去比我的精細和考究。我站在大門口的青石臺階前想瞭想,掏出手機回撥瞭那個給我發短消息的號碼,裡面立刻傳來瞭彩鈴聲,是那首《心動》,

  “有多久沒見你

  以為你在哪裡

  原來就住在我心底

  陪伴著我的呼吸

  有多遠的距離

  以為聞不到你氣息

  誰知道你背影這麼長

  回頭就看到你

  過去讓它過去

  來不及

  從頭喜歡你

  白雲纏繞著藍天

  啊 如果不能夠永遠走在一起

  也至少給我們

  懷念的勇氣

  擁抱的權利

  好讓你明白

  我心動的痕跡……”

  等第一段歌詞都播放完瞭,也沒有人接聽。我掛上瞭電話來到瞭門口,抬手想敲一下門,發現大門居然是虛掩著的。我把行李箱留在門外,一推門走進瞭房子。

  房子的前庭是一個寬敞高大的天井,初冬的陽光透過頭頂的玻璃撒下來,照在天井裡長著的一棵茂盛的樹上。樹下是一棵黃花梨整木被縱向劈開,取最粗壯的一段,做成瞭一個茶桌,上面放著精美的茶具,周圍是四把配套的黃花梨明款的椅子。我沿著圍廊試探著往裡走,喊瞭聲,“有人嗎?”卻沒有任何動靜。

  我來到挑高的客廳裡,看到壁爐的上方懸掛著一張和真人等比例的半身照片,裡面的人約60歲左右,身上穿著一套筆挺的毛料軍服,微笑看著前方,雖然沒有戴軍帽,但從肩章上看是一個將軍。從這個人的五官上不難看出很多張蘭的特征,不難看出這就是她的父親。巨幅照片下的壁爐臺上一溜放著幾張張蘭的照片,看起來卻都是很多年前拍攝的,其中有不少的背景是國外的某個大學校園和一些歷史遺跡。我忽然又看到一張年輕男子的正面半身照,一下子想起瞭十幾年前在學校噴水池旁那個瘦弱的青年軍官。他是張蘭的哥哥,在照片裡沒有穿軍服,卻穿著一套剪裁合身的西裝,。

  我確定瞭這是張蘭的地方,於是再次掏出手機撥打瞭那個號碼,手機裡依然傳出瞭那首《心動》的下半段歌詞,

  “過去讓它過去

  來不及

  從頭喜歡你

  白雲纏繞著藍天

  啊 如果不能夠永遠走在一起

  也至少給我們

  懷念的勇氣

  擁抱的權利

  好讓你明白

  我心動的痕跡

  總是想再見你

  還試著打探你 消息

  原來你就住在我的身體

  守護我的回憶……”

  我似乎明白瞭張蘭兩次不接電話的目的,是為瞭讓我聽完這首歌。我搖瞭搖頭,笑瞭一下,剛想掛上電話,突然聽到不知從哪個角落傳出瞭手機的振鈴聲,我立刻轉頭循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正在此時,我的身後伸過來一隻手把一塊毛巾捂在我的臉上,我最後看見一個女人的模糊身影從一個屏風後面走出來,就什麼也不知道瞭。

  不知道過瞭多久,我感到臉上一陣刺激,甩瞭甩滿臉的涼水慢慢睜開眼睛。我伸手想擦一下臉上的水,發現兩隻手都不能動彈,抬頭一看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分開拴在瞭天花板上垂下的兩根鐵鏈上。我低頭看見自己渾身上下,不知何時被剝得不著寸縷,兩隻腳也被分開被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鐐裡。我整個人被大字型吊在空中,還被罩在一束強光的中央。我的眼睛稍稍適應瞭一下光線,飛快地打量瞭一下這個房間,腦袋迅速地轉動著。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四面的墻壁裸露著水泥,沒有一扇窗戶,也沒看見門。我忽然透過強光看見前面有幾個人影晃動,馬上沖著他們大聲喊道,“放開我,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 還徒勞地掙紮瞭一下。兩個模糊的人影慢慢走上來,其中一個說,“放開你是不可能的,我們是誰也不重要,我們想幹什麼你馬上就知道瞭。”這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她話音未落,我的臉上已經重重地挨瞭兩下耳光。我的鼻血立刻流瞭下來,我眼冒金星,看清楚瞭眼前兩個女人的輪廓,大約都在35、6歲的光景。其中的一個彎腰看瞭一下我的下體說瞭句,“男人的本錢長得還不錯啊。”說完身體往後退瞭一小步,飛起一腳踢在我的襠部。我的下身馬上傳來一股難以名狀的疼痛,我渾身的肌肉一下子繃緊瞭,在兩個女人爆發出的歇斯底裡的笑聲中,鐵鏈被我掙得嘩啦啦作響。笑聲還在空蕩的空間回響,另一個女人就馬上走過來,開始學著剛才那個女人飛腳接連著踢我的下體,一下接一下地連踢瞭四五下。我在劇烈的疼痛中,隱約聽到手機的鈴聲,然後是一個男人對著電話說話的模糊聲音。

  “別踢下面瞭,”忽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對這兩個女人嚷道“也不要再打臉瞭。”那兩個女人回頭看瞭一眼身後的黑暗處,回頭對我說,“男人一上一下兩個本錢長的好,是有人會心疼啊。”

  其中一個女人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截硬橡皮水管,掄起來狠狠砸在我的腹部,我的腹部感到一陣灼熱的劇痛。她接著又掄瞭幾下,我開始把胃中的東西都吐瞭出來。

  “老板,光這樣打,你也不問話,”閑在旁邊的女人扭頭對她身後的黑暗處問道。

  一個男人清瞭清嗓子,叫瞭一聲我的名字,表明他清楚知道我是誰,然後問,“你為什麼要進現在這個公司的?”在迅速擴散到全身的劇痛中,我腦子裡飛快地轉著他是誰,他為什麼問我這個問題。正在思考著,我身上又挨瞭兩棍,不知道是哪裡的器官出血瞭,我吐出來的胃液裡混合著血絲。我忽然又聽到手機的鈴聲,然後是男人對著電話講話的聲音。忽然男人提高瞭音量,有點不服氣地說,“對這種人如果不用點手段,他是不會說實話的,我看你就別管瞭。”我忽然意識到有一個人正通過什麼方法監視著這裡的情況,並下達著指令。我不顧臉上糊滿瞭鮮血、鼻涕、眼淚、嘔吐物和胃液,仰起頭四處尋找著,但什麼也沒看見。

  兩個女人回頭看瞭會黑暗中的男人,即刻轉過頭來對我獰笑,仿佛得到瞭新的指令。一個女人把手伸到我的胯間,用手掌兜住我的睪丸,先輕輕地在手裡掂瞭幾下,然後忽然合上手掌用力攥住,先向一邊用力擰著,再向相反的方向擰,然後猛力往下拉扯起來。我被劇痛沖擊著,發出瞭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男人的手機又響瞭起來,這次他不但沒有接,反而摁斷瞭電話,然後傳來瞭關機的聲音。兩個女人一聽,更來勁瞭,脫掉瞭身上的衣物,隻剩下胸罩和內褲,一個人拿起水桶,不知從哪裡接來瞭涼水往我身上澆過來。另一個女人把一個鼓風機放在我前面,打開電源對準我吹。不一會兒我的體溫就降得很低,渾身不自覺地打著冷戰,拽著鐵鏈嘩啦啦響。

  “你進這個公司的目的是什麼,”那個男人又開始問我。

  “我……我……隻想找份工作……”我顫抖的雙唇費力地發出嘶啞的聲音,“要……要……生活……”

  很顯然我的回答不令人滿意,一個女人又接瞭桶涼水向我身上潑來。我覺得身上的皮膚被風吹著象被無數把小刀片割著,意識逐漸模糊起來。

  “看他的屌都縮小瞭,”兩個女人又爆發出瘋狂的笑聲,“我來讓他快活快活。”

  我在意識模糊中感到風忽然停瞭,一隻手慢慢撫摸著我腹部那幾塊堅硬的腹肌,然後在我的肚臍眼周圍劃著圈,我知道她不會善待我,腹部的肌肉不自覺地抖動起來。她的手順著我平坦的小腹慢慢滑下去,最後握住瞭我的陰莖。我低頭看著自己的器官被一個陌生女人握在手裡慢慢地套弄,接著包皮也被擼瞭起來,然後萎縮著的龜頭也被那隻手翻瞭出來,感覺非常怪異。另一個女人靠近我抬起頭,讓她那張並不難看的臉對著我的臉說,“看這個男人的這副皮囊長的多好啊,我還沒搞過這樣的男人呢。”說著她用兩隻留著長指甲的手劃過我臉龐,然後從我兩塊健碩的胸肌上劃過,停留在我兩邊的乳頭上。她先用指甲刮彈我的乳頭,然後用指尖狠狠地揉搓,“奶頭硬瞭呢,”女人故意用羞辱人的口氣說,“是不是想要女人瞭。”我開始感到被兩個陌生女人同時玩弄的羞恥,身體雖然努力地躲避著,但也無法避免,隻好把頭用力地別向一邊。抓著我下體的女人,加快速度用熟練的手法套弄我的下體。過瞭一會兒,她用一隻手指沾著我尿道口分泌出來的透明液體,在空中拉出一條線,用驚奇的口氣說,“剛才被老娘捏成那樣,還被冷風吹過,這會兒又硬瞭,真是極品呢,不愧招有錢女人愛啊,有機會也伺候下老娘。”

  我不用低頭看,就知道我的陰莖已經完全硬瞭起來,在女人嫻熟的套弄下,一陣陣羞恥的快感傳遍我剛才還冰凍的全身。

  我被性興奮包圍著,不知不覺輕輕哼瞭一聲時,沒想到女人忽然松開瞭手,尖叫瞭一聲,“不要臉。”飛起穿著高跟鞋的腳,踢在我剛才還興奮得瀕臨噴射的陰莖上。另一個女人又拿來一桶涼水潑在我的身上,然後打開瞭風扇。

  “你要老實回答我下面的問題,你現在遭的罪就馬上停止瞭,”男人的聲音好象從很遠的一個地方飄來,“你到底對張蘭有什麼目的?”我一聽到這個名字,腦子猛一激靈,仿佛知道這個問題遲早要來。

  “我……沒目的……”我用幾乎僵硬的嘴巴費力地表白著,“我……不……不知道……她和我們公司……有關系……”

  “胡說,那麼多公司你不去,偏偏選這傢,”男人氣憤地說,“嘴還挺硬,象你的風格。”聽他這麼一說,我用幾乎被凍僵的腦子費力地思索著,難道我認識這個男人。

  “好瞭,老娘繼續讓你快活快活吧,”女人說完話,關瞭電扇,開始重復剛才的動作,在我又瀕臨興奮的邊緣時,她再次飛腳踢我的下身還用嘲諷的口氣說,“沒想到這傢夥這麼騷,這麼搞他,還這麼快活。”說完哈哈笑著,又向我潑瞭一桶水後打開風扇。就這樣反復瞭不知道多少次,當我再一次被她羞辱著我的下體,並等待著預期中的那一腳時,她卻持續不斷地用更激烈的手法套弄我,讓我猛烈地噴發瞭。我的精液在空中劃著弧線,射出去很遠。兩個女人看著射完精還不停抖動著的陰莖,笑成瞭一團。我羞恥地低垂著頭,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其中的一個看我的陰莖還硬著,忽然一扭屁股把身上的連褲絲襪脫瞭下來,用一頭打瞭個結套住我的陰莖和睪丸,然後往前用力的拉。我的手腳被拴住瞭,身體隻能非常有限地向前伸出,等拉到極限的時候,結在我陰莖和睪丸根部的絲襪,就把我的器官緊緊地勒住,我感到下體像是要被從身體上撕裂下來似的。我的陰莖又重新變得和充分勃起時那樣又硬又脹,露在包皮外面的龜頭被勒成瞭紫黑色。

  “快說,你為什麼要接近張蘭,你到底有什麼計劃!”男人忽然從黑暗中一步躥到我面前,揪著我的頭發,強迫我抬起頭。我看著他背著光的臉,忽然感到似曾相識,但一下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我喃喃地說,“我……我……沒……沒有計劃……你們……你們……誤會瞭……”

  “胡說,”男人繼續重復他的問話,聲音越來越響,“快說,你為什麼要接近張蘭,你到底有什麼計劃!”兩個女人每次等男人問完話,就用力往後拉絲襪,讓我的身體向前繃成一個弓形,陰莖和睪丸被長長地拉出胯下,反復幾次之後我的下體已經沒有任何知覺瞭。

  “如果你還不老實,”男人見我沒有回答他,對著我的耳朵咆哮道,“還有很多好戲等著你!”

  兩個女人已經在準備另一些東西瞭。我恍惚看到她們拖出來幾根電線,每根上面連著一個夾子,她們一邊一個把兩個夾子夾在我的兩個乳頭上。正準備把另外幾個夾子往我陰莖和睪丸上夾的時候,被男人揮手阻止瞭。一個女人不甘心拿出一根連著電線的金屬球說,“那個是女人吧,總用不到他的屁眼吧。”說著就掰開我的屁股,在我不斷地掙紮和扭動中,把那個金屬球塞進瞭我的肛門。

  我緊張地看著兩個女人的動作,心裡非常恐懼她們要對我做什麼。忽然一股強大的電流從我的乳頭和肛門出發穿過全身。我的身體象一片枯樹葉似的在空中抖動著,嗓子裡發出瞭痛苦的呻吟。過瞭十幾秒電源被才被斷,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肉都象被火炙烤過似的,渾身大汗淋漓。我剛大口地喘幾口氣,忽然電流又一次襲來,這次比上次時間還長。

  “你隻要承認你對張蘭是有目的的,我們就立刻放你走。”男人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飄蕩著。

  “我……隻是混個差事……根本沒……”我話還沒說完,電流又通過瞭我的全身。這次兩個女人控制著電閘,間隔很短地合上斷開,反復十幾次才停下。她們看著我的尿液和糞便噴薄而出,笑的前仰後合。一個女人拿瞭一桶水沖洗瞭一下我的下身,把隨糞便排出體外的金屬球又重新塞回瞭我的肛門。

  “加大電流,”男人站在一邊氣急敗壞地叫道。一個女人高興地在控制臺上撥弄瞭一下,另一個女人馬上合上瞭電閘。一股更加強大的電流通過我的全身,在電流的炙烤下,我的乳頭已經發出焦糊味,嗓子幾乎要冒出煙來,渾身的每個毛孔都奮力張開瞭,豆大的汗珠噴湧而出。我的腦子裡象燃燒著一團火,在內心不斷哀求這一切快點停止。不知道過瞭多久,在逐漸失去意識之前,我恍然覺得那個撕心裂肺地慘叫著的,極度嘶啞的聲音,已經不屬於我自己瞭。

  等我被再次弄醒時,我整個人象被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恍惚聽見那個男人在我耳邊說,“你隻要承認瞭,我們馬上就停下來。”

  “水……水……”我用嘶啞的聲音艱難地說著這個字。男人不知從哪兒馬上拿出來一瓶礦泉水,打開瓶蓋湊近我的嘴巴。我拼命伸頭去夠瓶口,但是始終隻差一點點。男人把水慢慢地倒在我的胸口,讓水順著我的肌膚流下來滴到地上。我憤怒地晃動著身體,仿佛要低頭去接那些水喝似的。男人和女人們都轟笑起來,男人還拿著空瓶在空中抖瞭抖,把最後的幾滴水揮灑出來。我拼命地試圖用嘴去接那幾滴水,耳邊又想起瞭男人誘惑的聲音,“隻要說實話,我馬上給你水喝。”

  “你們……你們……一定是誤會瞭……”我用啞得不能再啞的聲音拼命表白著。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瞭,”男人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衣服,同時命令兩個女人,“給他準備一下。”

  兩個女人歡呼瞭一下,其中的一個女人拿出一個大針管,裡面裝著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和另一個女人一起走到我身後。我感到我的屁股被一雙手掰開瞭,然後肛門裡的金屬球被拉瞭出去,我剛後面感到一陣輕松,卻馬上又被塞進瞭一個冰涼的物體。我雖然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也馬上知道她們在給我灌腸。我渾身已經沒有一絲氣力,隻能微微扭動著臀部做著無謂的反抗。等到我的直腸裡被註滿瞭液體,脹得無法忍受時,肛門裡的針管被拔瞭出來。一個女人開始擠壓我的小腹,我感到肛門一松,立刻聽到液體飛濺到地上的聲音。就這樣,被反復灌瞭幾次,每次兩個女人都仔細清洗我的屁眼和胯間。我雖然意識還在模糊中,但早已經知道我將要遭受什麼瞭。我看到男人已經自己用手擼瞭一會兒陰莖,一個女人蹲在他身前,把他脹大的陰莖吞進口中,然後賣力地前後快速運動著頭。

  不一會兒,男人一把把身前的那個女人撥拉到一邊,挺著青筋暴凸的碩大陰莖走到我的面前抖動瞭幾下,好讓我看見他一會兒將用來在我身上享受的那個醜陋器官。他走到我的身後,讓一個女人扶著我臀部,扒開我的兩瓣臀肉。我感到他的陰莖在擠壓中慢慢撐開瞭我的肛門,不一會兒整個直腸裡都充滿瞭一個炙熱的物體。當背後的男人開始運動的時候,我剛才因受電刑的炙烤已經受傷的直腸傳來瞭撕裂的疼痛,忍不住再次發出瞭喑啞的慘叫聲。男人運動著身體,讓他巨大的肉棒在我的體內抽插著,身體還撞擊著我的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我則在他的身前,象一個蕩婦似的發出不知道是享受還是痛苦的呻吟聲

  兩個女人站在旁邊欣賞瞭一會,其中的一個對另一個說,“咱們給他們來個雙管齊下吧。”我還在昏昏然地想什麼是“雙管齊下”時,一個女人已經蹲在我面前,開始套弄我軟耷耷的陰莖,另一個開始揉捏我的乳頭。過瞭一會兒,她們發現我的反應不大,兩個女人不服氣地把身上的內衣全脫去瞭。一個蹲在我面前把我的陰莖吞進瞭嘴裡,另一個用牙齒輕咬我的乳房。過瞭一會兒,為我口交的女人一下把我已經又脹又硬的陰莖吐瞭出來,一邊嘲諷地說,“我就不信這麼騷的男人會沒反應,”然後繼續用手擼動我那沾滿瞭她口水的肉棒。另一個女人討好地跑到男人的旁邊說,“老板,一會兒你要射的時候支一聲兒,到時候讓他和你一起射,讓咱看看他被老板操得舒服的騷樣。”

  我在女人的羞辱下驚異地發現,雖然自己正被一個男人羞恥地從身後雞奸著,但毫不影響身體前面傳來的,正把我慢慢送上性興奮頂點的強烈性刺激。直腸裡的那個東西的異動雖然還有點難受,但已經不象剛開始那麼疼痛瞭,我的慘叫聲也逐漸變成瞭呻吟聲。旁觀的那個女人抖動著已經有點下垂的乳房,笑得前仰後合,對套弄我的女人說,“你慢著點,我看這騷貨要噴瞭。”蹲在我面前的女人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他走火瞭,”一扭臉又問我身後的男人,“老板你那邊如何?”

  “我倒也差不多瞭,”男人哼哼著說,“沒想到這麼大的個子,屁眼倒很緊。”

  “那我給你們倒數兩百下,”旁邊那個女人激動地提議著。隨著女人的倒數,我一點一點地被送往那個臨界點,來自後面體內的沖擊也越來越快。等到最後十幾下倒數的時候,背後的男人發出興奮的嚎叫聲,象一匹脫韁的野馬似的沖刺起來。我也用嘶啞的嗓子發出不知是呻吟,還是嚎叫的聲音。等旁邊的那個女人數完最後一個數時,我感到一股滾燙的精液射到我直腸的深處,同一時刻,套弄我的女人也用最後一下強刺激完美收宮,先用手指捏著我的陰莖把包皮往後使勁擼到底,讓我的第一股精液射出很遠,然後繼續熟練地擼動,讓更多的精液射出來。我無比羞恥地一邊看著眼前自己的肉棒抖動著發射著體液,一邊感受著身體裡的那根陰莖也同樣激烈地跳動著。

  倆女人爆發出風騷的浪笑聲問我,“看你那騷樣,屁眼被老板操得怪舒服的吧。”

  我正羞愧地低垂著頭,極力躲避著兩個騷女人那嘲諷的目光,忽然聽到身後的男人大喊瞭一聲我的名字叫道,“你也有今天被我老虎操屁眼的時候,哈哈。”

  我猛然間從羞恥中驚醒,“老虎”這兩個字象一隻粗糙的手掌在我裸露的腦仁上緩慢地撫摸著,那個熟悉的年青面孔立刻浮現在我眼前。伴隨著極度的恥辱,再加上由於性興奮逐漸消退,劇痛從直腸襲來,並瞬間席卷全身,我一下子昏厥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