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暗欲生

  這日秦炎應瞭“籃球社五大天王”之約,去他們藝術學院室內籃球場聚會——話說這幫人幹架雖然不著調,倒確實是藝術學院的籃球隊五大主力球員,雖然所謂藝術學校的體育團體戰鬥力估計也跟理工科女性質量一樣不靠譜,但好歹是這學校不多的一點陽剛之氣,校方為瞭裝點門面,倒也給瞭些優待,把學校放表演服裝的倉庫清理一番,騰出一間房當做訓練基地。

  秦炎邊走邊問,七拐八繞終於找到瞭校園旮旯裡的籃球社,推開大門進去,入目一間陳舊的庫房,水泥地板打磨的光亮,劃設著籃球場的規范標線,庫房左右盡頭各安置一架籃筐,籃筐下胡亂丟著一筐籃球和衣物,七八道身影正在場地上大呼小叫的玩耍。

  見有人進來,當即過來一人叫道:“秦哥你來啦,嚯!場面人啊!還給咱帶飲料?”轉過頭大喊:“都他媽過來,有水啦!”一幫人呼啦啦圍過來,亂糟糟搶水,稱謝不堪。秦炎看瞭看,大部分都是那一晚酒桌上吹過牛的,少數幾人不認識,想是籃球社其他成員。

  當先那人熱情的攀著秦炎肩膀到籃筐下坐著——此人姓燕,單名一個瑜字,那日酒桌上眾人互通瞭姓名來歷,幾輪酒下去便熟稔起來,尤以此人最為自來熟,酒後對秦炎大肆褒獎,對他精壯的體格羨艷不已,待聽得秦炎數年間從南到北,獨自遊歷闖蕩,更是欽佩,恨不能燒黃紙結拜。

  閑聊一番後,燕瑜便邀秦炎上場打球,秦炎雖不甚擅長,但體格強壯,跳躍有力,上場後也不投籃,隻執著於搶籃板,籃板下幾乎讓對傢摸不到球,頓時己方士氣大增,場面一邊倒。

  砍下二十幾個籃板,秦炎下場休息喝水,燕瑜喜笑顏開的拍著他肩膀:“秦哥你也太牛逼瞭,籃板王啊!幹脆你加入我們球隊,有你在說不定今年我們還能拿京城年度冠軍呢。”

  秦炎笑道:“我一個社會閑散人士,哪有資格進入大學校隊?”

  “這有啥?京城哪傢校隊沒請外援?還有從職業聯賽裡拉人的呢。依我說你也別去找啥工作瞭,我去跟學校說,跟你簽一份臨時工合同,就從我們籃球社的經費裡邊給你發工資。”

  秦炎有些意動,但又擔心:“能行嗎?你們學校招臨時工這麼隨意?”

  “嗨,咱們藝術學校陰盛陽衰,年年比賽墊底,學校分管體育的副校長臉都丟光瞭,想請外援學校又給不起那個錢。這要告訴他請個臨時工就有望奪冠,他不得樂瘋瞭?再說也不要他出錢,都是學校撥給籃球社的活動經費,不用白不用!”

  秦炎點點頭:“那行,我沒意見。”頓瞭頓,厚著臉問道:“那能給多少錢呀?”

  燕瑜想瞭想,“幹脆這樣,每個月社裡留出兩萬塊當作集體活動經費,剩下的全歸你,每個月怎麼也有個萬八千的。”

  秦炎唬瞭一跳:“啊?你們這麼有錢啊?”

  “開玩笑!每年好幾百萬的經費劃給體育部,全校卻隻有那麼幾個體育社團,大貓小貓三兩隻支撐著架子不到,人少分下來的錢不就多瞭嗎?這錢以往叫上頭的人吞瞭大半,剩些湯湯水水咱們都得花些力氣才能禍禍完,這錢給你你就放心拿著!”

  秦炎半信半疑:“這事你能說瞭算?”

  燕瑜不樂意瞭:“嘿!要不是咱哥幾個給撐著,那大幾百萬上頭那些狗日的上哪貪污去?要惹爺們兒不高興,轉頭就散夥,我看那些王八蛋急不急!放心,籃球隊的事,咱爺們兒說瞭算!”

  兩人這邊計議已定,便招攏球員把這事兒一說,這些能考藝術學院的男生傢裡都是富戶,身傢頗豐,從沒把校隊這三瓜兩棗的補貼當回事,能找到一個強援,球隊實力增強自然是好,若是一不小心真拿瞭冠軍,那可是大大有面兒,說不準便有那學姐學妹貼過來,便全都表示支持。於是皆大歡喜,商定後續入隊事宜不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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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到傢,秦炎把這事兒跟伏悠悠一說,伏悠悠喜道:“這可好!你成天沒頭沒腦的找工作,讓你刷我的卡還死犟不肯,這下總算安穩瞭。”

  秦炎笑道:“廢話,吃你的用你的睡你的,還刷你的卡,我是你老公啊,還是你包養的情夫啊?”

  伏悠悠吃吃竊笑,一屁股坐到秦炎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媚聲道:“咋瞭?大美女包養你你還不願意啊?”

  秦炎手摟著她柔軟的腰肢,鼻端嗅到淡淡的馨香,再被她圓潤的屁股在下體磨磨蹭蹭一陣,不由心中火苗躥起,悶聲道:“要包養我也行,你得拿出本事來。”

  伏悠悠紅著臉吃吃笑道:“你想要什麼本事?這樣夠不夠?”說話間伸出粉舌在秦炎耳朵上輕輕一舔,一隻手卻悄悄摸到秦炎胯間。

  兩人自私定終身後,便於愛巢中同居一室,青年男女幹柴烈火一般,彼此知心知情,更是毫無顧忌,房事上索取無度。伏悠悠這兩月間,已從黃花閨女轉變成瞭熟知床事的小少婦,但終究年少,外表仍是一派清純活潑,那骨子裡的艷媚風情卻隻有秦炎於私房中方能盡情領略。

  此時秦炎自不會假裝正經,一用力抱起伏悠悠,猛地壓在床上,一個勁的撕扯亂拱。伏悠悠嬌笑著,配合他褪掉衣物,不多時,兩人便糾纏一處,一場激烈的性愛就此展開。

  雲散雨收,伏悠悠趴在秦炎胸口,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屁股上撫摸著,膩聲道:“怎麼樣?我這個富婆你還滿意嗎?”

  秦炎一本正經:“硬件質量不錯,軟件技術拉胯。”

  伏悠悠掐他一把:“呸!你就知足吧!老娘現在已經是藝術學院院花瞭,多少富二代想追我我都不理他,就連系裡的教授都人面獸心的想占我便宜呢。”

  “我去!”秦炎一翻身坐起來,“這能忍,你沒抽他?”

  “我假裝失手把開水倒在那老傢夥的褲襠上瞭。”伏悠悠壞笑,“全校都知道瞭,小院花勇倒開水,老教授痛失教鞭!”

  秦炎一陣無語。伏悠悠陰惻惻捏住他下體:“咋?還吃醋?你不是挺喜歡這一套嗎?”

  秦炎有些尷尬:“我又不是讓你隨便什麼人都那個,再說瞭,我不是跟你說過,我這毛病雖然偶爾會發作,但是一切都要以你的安全為上,你不願意,誰也不行!”

  伏悠悠呵呵笑著揉捏著他的陰莖,“知道啦!不用你擔心,我心裡有數。你就說,要是我被那老傢夥占瞭便宜,你覺得有沒有情趣?啊?有沒有?”

  秦炎腦海裡不由浮現出一本正經的老教授站在伏悠悠身後悄悄摸她屁股的場景,陰莖便慢慢的挺起來。伏悠悠嬉笑道:“喲,看來挺有情趣的嘛。可惜瞭,我才不給你機會呢,你想也不要想!”

  秦炎惱羞成怒:“嘿,你看我想不想!我不但要想,我還要幹呢!”說著翻身壓住她,頓時房裡又響起嬌吟喘息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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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燕瑜電話告知秦炎事情已談妥,催促秦炎當天到校簽瞭合同,便火急火燎召集隊員開始訓練,務求短時間內讓秦炎融入球隊,在下周舉辦的校際友誼交流賽上,以秦炎為秘密武器,一舉打響藝術學院校隊的名聲。

  自此,秦炎便開始瞭上班打卡的生活,每天白天在球場訓練,晚上回傢跟伏悠悠胡天胡地,也虧得他前邊七年底子紮實,身體素質遠超常人,這才沒變成個軟腳蝦。

  不知不覺已到比賽日,果如燕瑜所料,作為替補出戰的秦炎以他強壯的身板成為場上敵方難以逾越的籃下堡壘,整四節比賽對手搶下的籃板不到兩位數,以藝術學院校隊那感人的投籃命中率,終場哨響時,竟能領先對手20分,把全場驚倒一片,藝術學院觀戰的一幫漂亮小姐姐激動得聲嘶力竭,學校分管體育的副校長也按捺不住咸魚翻身的喜悅,強忍著跟對方學校的領隊握手之後,咧著嘴拍拍這個球員,拍拍那個球員,又專門握著秦炎的手熱烈誇獎一番,最後大手一揮,包下校外五星酒店一個大包間,慶功!必須慶功!

  燕瑜嬉皮笑臉:“領導,都說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麻煩的女人,咱們今天算成功吧?能帶傢屬慶功不?”

  副校長指指他:“你小子啥心思我還不知道,不就是想在女生面前表現一下?這才贏瞭一場就想美事啦?啥時候拿瞭冠軍,你再給我翹尾巴!今天已經有女朋友的可以帶來,還沒有的不許隨便去禍禍別人啊!”

  “靠!單身狗沒人權啊!”……

  秦炎給伏悠悠打電話說瞭比賽情況,問她晚上來不來慶功宴。伏悠悠咋咋呼呼:“那必須得去啊!你等著,看你老婆今晚艷壓群芳,給你找個天大的面子!”

  秦炎無語:“是給籃球隊慶功!又不是給你慶功,誰要你艷壓那啥瞭?”

  “你別管!”

  天黑之後,秦炎在酒店門口等到伏悠悠,抱怨道:“你也太慢瞭吧,別人都到瞭。”

  伏悠悠一瞪眼:“那不得化妝準備啊,不得挑衣服啊,你以為是你打籃球呢,光個膀子都能上!”

  秦炎不理她,兩人進到包廂,眾人大部分都已經到瞭,卻隻有兩人帶瞭女友,看來剩下的都是單身狗瞭。

  燕瑜見秦炎帶著妹子進來,不由大呼小叫迎上來:“哇咔咔,秦哥你藏的夠深啊!居然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還要不要我們這些人活瞭?”看清伏悠悠面孔後,隱約覺得有些面熟,正思量在哪見過,卻聽伏悠悠笑道:“你好啊,我是秦炎的女友,伏悠悠,你們可以叫我悠悠。”

  燕瑜頓時反應過來:“哎喲我想起來瞭!你是不是舞蹈系大一四班的,學現代舞的!”

  伏悠悠一愣:“啊,怎麼瞭?”

  燕瑜頓時大驚小怪喊道:“哇,秦哥,你居然把我們學校校花拐走瞭!”轉頭擠眉弄眼道:“兄弟們,這沒法忍啊,這才剛開學幾天?咱都還沒來得及下手呢,這校花就讓人勾走瞭。怎麼滴?弄他不?”頓時一群人吵吵起來:“弄他!必須弄他!”頓時舉著酒瓶就沖上來給秦炎灌酒。

  酒席上副校長知道自己在大傢不能自在,說瞭幾句場面話便撤退瞭。一幫年輕人便鬧騰起來,幾輪酒下來都有些醉醺醺。伏悠悠任憑其他人灌秦炎,自己在一旁笑著扮演乖乖女,眼見都喝得差不多瞭,便好整以暇的拿起酒瓶,挨個開始敬酒。男生們不防這位校花竟是個豪邁的主,眼見得清純嬌艷的面孔上帶著盈盈笑意來敬酒,不由得不喝,軟語相勸之下被灌上幾杯,都不由大暈其浪,酒力不濟者不免醉倒當場。

  酒敬到燕瑜處,伏悠悠柔聲道:“多虧瞭燕隊長,秦炎這些天才有瞭幹勁,我敬你一杯。”說著舉杯於燕瑜一碰,仰頭飲下。幾滴酒水順著嘴角灑在胸口,伏悠悠伸手在衣襟上擦拭一番,便不以為意繼續倒酒。燕瑜放下杯子,一眼瞄到伏悠悠衣裙領口被她扯動幾下,原本有些低胸的衣領便愈加往下滑瞭幾分,頓時一道雪白粉膩的細小乳溝顯露出來。燕瑜心裡一突,不敢多看,忙將視線移開。

  此時伏悠悠彎下腰,將燕瑜面前的酒杯再次倒滿,道:“再敬你一杯,希望你能和秦炎一道,在以後的比賽裡大殺四方。”

  燕瑜見她貼近瞭倒酒,細膩白皙的皮膚就在自己眼前晃悠,披散的發髻間散發一縷幽香直撲鼻端。視線向下滑去,一襲枚紅色修身長裙包裹在她修長浮突的身材上,真個秀美溫婉。原本便對校花有些遐思的年輕人哪見識過這等溫柔,下腹有些火熱,不自在的挪動雙腿,神思不屬地暗暗偷瞄秦炎,隻怕他瞧出些不妥來。

  伏悠悠見他有些發愣,笑道:“喂,隊長,喝呀,給小女子一點面子嘛。”說著俯身取過他的酒杯遞到他面前,笑盈盈的看著他。

  這一俯身,燕瑜視線不由自主的滑到瞭她的胸前,低胸的領口因為角度問題,頓時那道細小乳溝深處美景再也遮擋不住,盡入燕瑜眼底。白皙柔嫩的曲線被乳白色的胸罩包裹,肌膚竟比佈料更白,那半球體雖不甚碩大,卻顯得嬌嫩可愛,在陰影中透出一股清純的誘惑。

  燕瑜口幹舌燥之下,不敢言語,連忙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不防喝得急瞭,嗆得連聲咳嗽。伏悠悠笑著拍他的背,卻沒覺察這動作有些不妥,旁人都有些醉醺醺的,倒也無人發現。燕瑜尷尬的笑瞭笑,怕接下來會出醜,忙借故去瞭廁所。

  一場酒宴下來,男士大多癱倒無法起身。秦炎雖也頭昏眼花,好歹支撐著拉扯著幾人出瞭酒店。女生們打電話叫來網約車,把一幹醉鬼推上車送回學校,這才各自安歇。秦炎被伏悠悠摟著好不容易回到傢,便倒在沙發上喘氣,不想動彈。

  伏悠悠推著秦炎叫他去洗澡,秦炎迷迷糊糊睜開眼,瞧見一個雙頰暈紅的清純美人兒,便借著酒勁嘿嘿怪笑:“洗澡?一起洗嘛。”伸手去摟她的腰。

  伏悠悠又氣又笑:“呸,一身臭氣還想跟我一起洗,滾一邊去!”

  秦炎扯瞭兩下沒扯動,索性一把摟住她按倒在沙發上,臉埋在她脖子上嗅著香氣,含含糊糊道:“別動,讓我抱會兒。”

  伏悠悠推不動他,笑道:“咋瞭,是發現我今天特別有魅力嗎?”

  秦炎笑道:“你說是就是唄,你本來就是個大美女校花嘛。”

  伏悠悠傲嬌:“哼!當然瞭,你沒看你那些隊友今晚都在偷偷看我,還被他們女朋友掐瞭呢!”

  “他們偷看你瞭嗎?我怎麼沒發現?”

  “你喝的跟個鬼一樣,還能看到啥?別的不說,你們那個隊長,喝酒的時候被我調戲得不要不要的,哈哈哈!”伏悠悠得意道。

  秦炎心裡熱瞭起來,小聲問:“你怎麼調戲他瞭?”

  “哼,我給他倒酒的時候,他明顯在往我衣領裡邊瞅,也不知道能看到個啥,最後自己受不瞭跑廁所裡去瞭,呵呵呵!”伏悠悠發出一陣幸災樂禍的悶笑。

  秦炎想著女友被人偷窺,下身又漸漸硬瞭。伏悠悠有所察覺,詫異道:“呀,這你就有感覺瞭?這也能刺激到嗎?”

  秦炎“嘿嘿”一笑,悶著頭在她胸口上拱來拱去。伏悠悠眼珠一轉,“後來我不是把酒灑身上瞭嗎?我怕浸到胸上,就往胸罩裡墊瞭一層紙巾,墊的時候我瞄到他也在瞅我,估計也看到瞭。”

  秦炎呼哧呼哧喘著,動作愈發用力瞭。伏悠悠暗笑,繼續道:“最後酒灑在椅子上,把我裙子和內褲都弄濕瞭,我穿著難受,就把內褲脫瞭,脫的時候他在我後邊,掀裙子的時候還彎瞭腰,估計他什麼都看清楚瞭。”

  秦炎一愣,“你什麼時候脫的?我怎麼不知道?”說著伸手進裙子裡去摸。

  伏悠悠哈哈大笑,秦炎摸到瞭內褲,這才明白自己被耍瞭,佯作兇惡道:“好哇,你敢騙我,還想被人看你脫內褲?我現在就脫你內褲,讓你好看!”徑自伸手去扒。伏悠悠嬌笑著躲來躲去,兩人撕扯摩擦著,不一會兒便脫得光光的,在沙發上銷魂起來。

  事畢,伏悠悠趴在秦炎身上,用頭發摸索著秦炎的下巴,柔聲道:“你這人,每次弄的時候隻要一說那些事,就特別的兇,真是沒救瞭。”

  秦炎“嘿嘿”笑道:“你還別說,我發現要是當它是個病,每次說起來我就又是舒服又是難受,可現在你不把這事兒當個事兒,我反而沒那麼難受瞭。這估計就是堵不如疏的道理吧。”

  伏悠悠恨聲道:“你倒是舒服,還不都是我在犧牲。”

  秦炎笑道:“我咋覺得你現在也挺樂意犧牲的?剛才說的時候,你濕的好快!”

  伏悠悠大羞:“呸!不要臉!誰濕瞭?”

  秦炎握住她手:“這怎麼會不要臉呢?濕瞭就濕瞭,我喜歡得很,你說,你那會兒舒服不?”

  伏悠悠不好意思的小聲道:“其實、也有一點兒……”

  秦炎嘿嘿怪笑:“那我讓你再舒服一點兒!”說著猛一翻身,再度挺身而上。

  “哇!你這個大變態!呃~~~~~~~”

  夜幕裡,動聽的嬌吟一陣又一陣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