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悠悠渾身不自在的坐在床沿上,挨著她坐下的新郎比她還要難受,渾身僵直的一動不敢動。
為瞭參加堂哥的婚禮,她今天畫瞭淡妝,換瞭一件雪紡的無肩連衣裙,一頭秀發散披在肩膀上,半遮半掩著秀美的頸和圓潤的肩。
她B罩杯的酥胸在略微緊身的佈料下顯得比平時高聳,領口開得有些低,很分明的看到淺淺的、雪白的溝。
她略微有些緊張,將手放在自己的大腿膝蓋上,兩條潔白纖細的小腿並作一處,暴露在現場所有人的視野裡。
房間裡此時圍滿瞭人,充斥著一種鄉下人身上特有的餿味,但靠的近的人還是能夠聞到伏悠悠身上散發出的一種讓人無比舒服的幽香。
尤其是伏老四,頻頻猥瑣的長吸一口氣,暗贊在大城市讀過書的女娃兒就是不一樣,身上都是香噴噴的。
老太婆清瞭下嗓子,嚷嚷道:「好瞭,天也已經晚瞭,大傢抓緊時間,人傢兩口子還要休息」一屋子人怪笑著看著坐在床沿的兩個年輕人,等著老太婆發號施令。
老太婆對伏悠悠笑道:「悠妹兒,你也是咱村從小長大的人,喜事也參加瞭不少,規矩都知道,這裡都是咱自傢人,今天是大喜日子怎麼玩都是喜慶,可不興生氣啊!」伏悠悠白她一眼,也不說話。
老太婆又道:「今天老伏傢的新娘子,嗯,有事不能參加鬧洞房,大傢夥商量定下來,由伴娘頂上新娘子的位置,咱一道菜一道菜的上,大夥兒不要客氣啊!」
「客氣的是孫子!」「等瞭半天瞭,快點上正菜!」……
眾人一陣牢騷,老太婆趕緊笑道:「好好,那咱就從咬蘋果開始!」眾人便起著哄吊起蘋果,推著伏悠悠二人去咬。
伏悠悠可不像別的女孩兒那麼靦腆,加上屋子裡都是看著她長大的鄉裡鄉親,小時候跟堂哥上山下河啥荒唐事沒幹過。
此時便生猛的張口「嗷嗚」一下結結實實的咬住蘋果,一腳踹在堂哥屁股上,示意他趕緊咬一口。
堂哥紅著臉小小咬瞭一下,伏悠悠「呸」的吐掉,豪邁道:「完瞭,還有啥?趕緊的!」眾人大笑,都說沒見過這麼不知死活的新娘子。
老太婆也笑的不行,又把準備好的道具一件件擺出來,秦炎伸脖子瞅瞅,與他在別處見過的也大差不差,無非就是蒙眼猜人、滾人床、吃香蕉之類。
伏悠悠表示這都小菜一碟,勢如破竹的一路通關,全無一絲窒礙。
眾人一陣喧鬧,都表示這是村裡有史以來第一牛逼的新娘子,誰要真娶進傢門,河東獅吼妥妥滴!流程進行得太快,眾人均表示不過癮,逼著老太婆拿出點刺激的來。
老太婆當即喊道:「好!給新郎戴帽蒙眼!」說罷,一個綠色的高帽就給新郎當頭扣上,一個綠色的佈帶把新郎眼睛給蒙瞭起來。
秦炎覺得莫名其妙,鬧洞房他也不是第一次見瞭,把新郎眼睛都蒙起來瞭算什麼意思?
「好,新郎已經戴瞭綠帽,又被蒙瞭眼瞭,這接下來啥事他都不知道瞭!新娘你今天嫁進我伏傢,從今往後要從一而終,不能勾三搭四,今晚給你個最後的機會,勾搭勾搭別的男人。
本來按規矩你得在屋裡所有的男人裡邊選一個,但是肥水不留外人田,就便宜便宜你公公吧。
記住啊,過瞭這幾關,以後見瞭別的男人得避著走,聽瞭別的男人得躲著跑,明白沒?好瞭,第一關,先給你公公跪下敬茶!」
「敬茶、敬茶!」眾人開始起哄,這都是老三篇瞭,一套說辭用瞭幾十年,村裡娶新媳婦,最討大傢喜歡的就是這一套調戲公公和媳婦的玩意兒。
伏悠悠接過別人端來的一杯茶水,快步走到坐在椅子上的伏老四面前,跪下舉起茶杯,大刺刺言道:「伏老四,喝茶!」
眾人大笑:「錯瞭!錯瞭!哪有管自己公公叫伏老四的?換個叫法!」
伏悠悠不情不願:「行吧,爸爸請喝茶!」秦炎看瞭一眼伏老四,頓時絕倒。
此時伏老四穿著個短褲衩,光著上身,肚子上一熘胸毛,叉開兩條肥腿仰坐在椅子上,一臉壞笑看著跪在自己眼前的伏悠悠,那樣子要多不正經有多不正經。
眾人正笑,伏老四突然一把抓過伏悠悠手中茶杯,伏悠悠嚇一跳,手一抖一杯茶水頓時全灑在兩人身上。
「唉呀!老瞭老瞭,連杯子都端不穩瞭,這可咋辦?媳婦的孝敬茶還沒喝到呢!」伏老四陰陽怪氣的咋呼道。
房間裡的笑聲頓時一斂,眾人一臉古怪的看著伏老四。
鬧洞房裡敬茶一項確實有公公調戲兒媳婦的慣例,但那是為瞭給新媳婦一個下馬威,這伏悠悠屬於伏老四的侄女輩,兩人之間就不太合適瞭。
老太婆古怪道:「伏老四,你還想喝個「同甘共苦」?」
伏老四大刺刺笑道:「這個媳婦茶要是喝不好,一傢人過日子可就不太好囉!」
老太婆猶豫瞭下,想著這是人傢伏傢人的事,況且村裡鬧洞房基本都有這一出,也不算出格,便笑道:「好嘛,公公有要求,媳婦忙斷手,茶雖然灑瞭,卻也不能不喝,否則是要得罪茶神仙的。現在請公公屈尊,喝個「身茶」!」
眾人暗暗嘀咕,卻也不好表露出來,隻安靜看兩人接下來如何。
伏悠悠自然知道何謂「身茶」,一下站起身來,欲待發作,想想這是堂哥的婚禮,又是村裡的老習俗,若是不管不顧轉身就走,堂哥以後難免被村裡人說三道四。
為難之下,看看人群後邊的秦炎,卻見他伸著脖子饒有興致的打望,不由又好氣又好笑:這傻子看來是沒見識過農村下三爛的那一套,還隻道是在玩過傢傢呢。
心一橫,得,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免得以後結婚時被人欺負瞭還不知道。
伏老四原本見她突然站起,唬瞭一跳,正要打個圓場,卻見伏悠悠又跪瞭下來,沉聲道:「請爸爸喝茶!」
伏老四放下心來,喜道:「好、好,喝茶!」說著俯身將伏悠悠拉起來,待她站好,便試探著將頭靠向她,往她手上沾著的茶水輕輕一舔。
伏悠悠微微縮手,又停下來,繼續喊道:「一喝福氣茶,富貴又榮華!」
老太婆喊:「媳婦問公公,福茶香不香?」
伏老四嘿嘿笑道:「香!」
伏悠悠又喊:「請爸爸喝茶!」
伏老四查看著伏悠悠的臉色,小心翼翼的拉過伏悠悠的胳膊,在她肩膀上舔瞭一下。
伏悠悠一動不動,面無表情的喊:「二喝送子茶,來年生娃娃!」
老太婆喊:「媳婦問公公,生茶香不香?」
伏老四松瞭口氣,大聲道:「香!」
「請爸爸喝茶!」伏悠悠微微低頭。
伏老四站起來,兩手按上伏悠悠的肩,嘿嘿怪笑著靠過來。
原本按規矩公公這一下會在媳婦頭發上親一下,以示來年大發,鬧的過分一點的,會逼著公公在媳婦脖子上親一下。
眾人都準備伏老四親下去那一下就鬧起來,誰知伏老四把頭靠過去,飛快的在伏悠悠面頰上響亮的親瞭一口。
伏悠悠驚叫一聲,連忙退開,眾人錯愕之下竟忘瞭喝彩,氣氛十分古怪。
伏老四嘿嘿笑道:「小丫頭還害臊呢,自傢叔叔躲個啥?」
老太婆怕伏悠悠臉嫩鬧起來,忙打圓場道:「三喝財神茶,來年肯定發!濃茶香又香,喜氣傳四方!好瞭,茶也喝瞭,公公勞苦功高,下面由媳婦喝公公的「身茶」,喜氣代代相傳!」
伏悠悠一臉紅暈,沒好氣的瞪著伏老四,忍瞭忍氣,終是沒有發作。
秦炎漸漸覺得有些不對瞭,這鬧洞房怎麼搞得像公公扒灰一般,但看屋子裡眾人的反應,似乎已是見慣不怪,看來這村裡婚俗較其他地方確實尺度比較大,自己作為外人,隻能入鄉隨俗,且看著吧。
老太婆笑道:「一喝公公手,子孫遍地走」說完推著伏悠悠的背往伏老四身上靠去。
伏悠悠用力掙開老太婆的手,黑著臉蹲下來在伏老四手背上親瞭一下,立馬起身用手背擦嘴。
伏老四嘿嘿低笑,也不以為忤。
「公公問媳婦,身茶苦不苦?」老太婆高叫。
「苦!」伏悠悠沒好氣。
「一手興傢業,買田又置屋。公公勞苦功高,媳婦當誠心拜謝!」老太婆推著伏悠悠跪下磕瞭個頭。
「二喝公公腿,傢和萬事美」伏悠悠不待老太婆引導,飛快的在伏老四膝蓋上親瞭一下。
「公公問媳婦,身茶苦不苦?」「苦!」
「兩腿走田埂,種糧千萬捆。公公勞苦功高,媳婦當誠心拜謝!」伏悠悠又磕一頭。
「三喝公公頭,太平無憂愁」伏悠悠便站起身前傾身子,去親伏老四頭頂。
伏老四原本癱坐在椅子上,這會兒笑瞇瞇的看著伏悠悠靠過來,突然抬手一拉她的腰,伏悠悠一個趔趄沒站穩,一下趴在瞭伏老四身上,整個人跟他貼在一起。
伏老四趁著伏悠悠立足不穩,兩手箍緊她的身子,頭向前一伸,穩準狠的一下親在瞭伏悠悠的嘴上!秦炎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荒唐場景。
隻見伏老四牢牢抱住伏悠悠不放手,嘴唇緊貼著伏悠悠的嘴唇蹭來蹭去,還伸出舌頭想要將其頂開。
伏悠悠兩手撐著他的肩膀,身體用力扭動著想要推開他,卻因為沒有著力點使不上力氣,隻好晃動著頭不讓他繼續占口舌便宜,奈何兩人距離實在太近,終是躲不過伏老四在她嘴上大快朵頤一番。
秦炎看著伏悠悠被伏老四肥厚的嘴唇堵住嘴,嗓子裡發出模煳不清的「嗯、嗯」喊聲,兩人上身貼在一處,伏老四長滿胸毛的前胸與伏悠悠嬌挺的乳房隔著衣服擠在一起相互磨蹭,心頭一股邪火「噌」的一下燃瞭起來,喉嚨裡幹幹的,張瞭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眾人嘩然,老太婆也沒料到伏老四竟如此出格,忙叫道:「行瞭行瞭!老四你咋還玩的沒熘瞭!別他媽撒酒瘋瞭哈!」
伏老四意猶末盡的放開伏悠悠,伏悠悠一下子跳開,「呸呸呸」不停的吐著口水。
伏老四大笑道:「撒個錘子酒瘋,老子傢辦喜事,老子想咋個耍就咋個耍!你們一個兩個都不許走,今天陪我耍高興,要不然不要怪老子翻臉!」
村人們畏他財大氣粗,又在鎮上有關系,不敢得罪他,此時也隻能順瞭這個酒瘋子,都閉上嘴不說話。
伏悠悠吐瞭一陣口水,惡心得眼淚都冒出來瞭。
擦幹凈嘴,伏悠悠恨恨的瞪著伏老四,又瞥瞭一眼人群後邊的秦炎,見他雙眼直愣愣的盯著這邊,胸膛急劇起伏,臉上泛著紅暈,伏悠悠一陣氣苦:這是老毛病又犯瞭!
伏老四喝道:「愣著幹嘛!繼續啊,還有好多沒耍呢!」老太婆為難的看看伏悠悠,見她居然沒發飆,隻皺著眉頭在一旁發呆。
迫於伏老四的淫威,隻得幹咳一聲,道:「媳婦茶已敬,萬事變平順。下面請公公授喜禮!」便有人端上盤子,上呈三樣喜禮,乃是「三紅」,即紅棗、紅豆和紅皮花生。
老太婆訕訕的問伏悠悠:「新媳婦,「三紅」作禮,願上哪喜?」伏悠悠默然不答。
老太婆有些尷尬,小聲催問道:「悠妹兒,隨便選一個吧,別跟個酒瘋子計較,三兩下完瞭事兒,散瞭就完瞭」
伏悠悠抬起頭,突然指向秦炎,道:「我不選,讓他來給我選。」
秦炎一愣,不知她是什麼意思。
老太婆怕再生事端,忙道:「沒事沒事,誰選都行,小夥子你過來選吧」
眾人給秦炎讓開一條路,秦炎上前來,一臉懵的小聲問伏悠悠:「我選哪個?」
伏悠悠直直看著他的眼睛,平靜的說:「你要是想繼續看我玩下去,就隨便選一個吧。」
秦炎猶豫瞭一下,道:「應該沒事吧?」
「你說呢?」伏悠悠有點生氣瞭,「你兩隻眼睛都看見瞭」
「那……」秦炎看看四周的場面,小聲道:「要不你再應付一下,快點結束瞭咱們就走,這麼多人看著呢,應該沒問題吧」
伏悠悠冷笑一聲:「行瞭,知道瞭!」說罷隨手抓起盤子上的幾顆紅棗,道:「就這個瞭!」
老太婆立即高聲喊道:「紅棗上傳下,明年肚子大。請公公為新娘子授紅棗!」然後將三顆紅棗分別放在癱坐在椅子上的伏老四胸口、肚臍和額頭上,再道:「請娘子接棗!來年早生貴子啦!」
伏悠悠看瞭秦炎一眼,面無表情的上前蹲下來,伸頭叼住瞭伏老四胸口的紅棗,三兩下嚼碎吞下,吐出棗核。
伏老四低著頭看著,臉上一陣壞笑,當伏悠悠再次探身,他故意一挺肚子,肚臍上的紅棗頓時咕嚕嚕滾到瞭襠部,卡在雙腿之間。
伏悠悠火起,瞪瞭伏老四一眼,見他嬉皮笑臉一臉無賴樣,也不想跟他多說,隻小心翼翼的低下頭去叼紅棗,盡量不碰到他的褲襠。
誰知剛要咬到,伏老四腿一分,紅棗頓時滾落兩腿之間,掉在瞭椅子上。
這下想要再叼到,非得把頭伸進伏老四褲襠裡才行瞭。
伏悠悠忍瞭又忍,終是探頭過去,兩手向兩邊推開伏老四的腿,努力伸脖子去咬。
伏老四看著嬌俏的女娃兒在自己褲襠裡埋著頭,心裡癢癢的,故意使壞,胯下一頂,頓時頂到瞭伏悠悠臉上。
伏悠悠被他頂瞭一臉,明顯感覺到可惡的老男人褲襠裡那鼓鼓囊囊的東西,一股腥臊位撲面而來。
伏悠悠一陣惡心,顧不上其他,連忙擠進他雙腿之間一口咬住紅棗,便立即起身躲開,「呸呸」吐掉紅棗,大口呼吸著。
見伏悠悠半天也不再上前,伏老四不耐煩催促道:「還沒完呢,繼續啊!」
老太婆這會兒已經不敢多言,隻盼快點結束今晚這場尷尬的鬧劇,於是勸道:「悠妹兒,還有一個,吃瞭就完瞭」
伏悠悠平復瞭一下心情,黑著臉再走到伏老四身邊,俯下身去咬他頭上的紅棗。
不料伏老四故技重施,又是一把摟住伏悠悠,將她拉到自己身上。
伏悠悠剛急聲喊出「你……」,便被他趁機一口懟上,這次竟還趁著伏悠悠末及閉緊牙關,一舉將舌頭伸瞭進去!
秦炎簌然睜大瞭眼睛,眼前熱辣辣的舌吻景象,讓他一股血瞬間沖上腦門,熟悉的酸苦感覺充斥瞭四肢百脈,灼熱的欲望再次控制瞭他,心底的魔鬼開始復蘇瞭。
伏悠悠被緊緊抱著,頭被按著一動也不能動,嘴裡那條蠕蟲般的肥厚舌頭到處亂攪,濃重的男人氣息縈繞頭臉之間。
她在惡心煩躁之下,頭腦裡一陣陣暈眩,一時竟忘瞭狠狠咬下去。
漸漸的,隨著口內被貪婪索取,背臀間也被伏老四猥瑣的上下摸索,伏悠悠昏沉沉的,反抗之力越來越弱,全身上下慢慢泛起一陣又一陣酸軟的感覺,雙腿竟不由自主的開始夾緊。
似乎過瞭好久,又好像隻是一小會兒,伏悠悠被放開身子,她向後踉蹌兩步,一屁股坐到地上,隻覺渾身上下一絲力氣也無,兩條腿軟得跟面條一樣,下身隱隱有些濕意。
伏老四心滿意足的舔舔嘴唇,回味瞭一下手掌間柔軟曼妙的觸感,嘿嘿奸笑兩聲,道:「行啦,紅棗吃完瞭,玩別的吧!」
老太婆早已被適才荒唐的一幕嚇到,這會兒急道:「好啦好啦,今晚就到這吧,老四你趕緊休息,我們都要走瞭哈!」
伏老四眉毛頓時豎起,一拍椅子扶手:「走個屁!三紅才吃瞭一樣!還有兩樣還沒動呢!」
屋子裡村人們面面相覷,適才的場景早已突破瞭鬧洞房的尺度,更何況還是叔侄之間。
比較老實一點的此刻隻想趕緊熘掉,這情況看上去要出事;有那心術不正的,被剛才叔侄之間的大尺度行徑刺激,已經暗暗彎腰夾腿,以掩飾挺起的下體。
眾人都不敢說話,老太婆為難道:「一樣就夠啦,差不多就行瞭嘛」
「放屁!」伏老四罵道:「別人傢娶媳婦都三樣,咋到我這就一樣瞭?他媽的看不起我是吧?!」
老太婆左右為難,別人傢確實有「三紅」吃盡的例子,可都不過是做個樣子搏大傢一樂。
伏老四明顯喝大瞭,這種大尺度玩法,還是跟自己侄女輩,哪還敢讓他繼續玩下去,出瞭事誰也跑不瞭。
伏老四見老太婆不言語,頓時發飆:「我他媽給你臉瞭是吧!趕緊的!」
老太婆實在惹不起他,心一橫,反正出醜丟人也是你伏傢人,你都不怕我怕個屁!遂道:「那好,既然大傢夥兒都想再熱鬧些,那咱們接著往下上菜。請新娘子向公公求花生啦!」
伏悠悠坐在地上,抬起頭茫然地看著屋子裡的人,好一陣才定下神來。
聽得老太婆又開始咋呼,呆瞭呆,看著不遠處的秦炎,苦澀的笑瞭笑,啞著嗓子問他:「還玩嗎?」
秦炎感覺背上不知何時已經冒出一層冷汗,被房裡的空調一吹,一陣冰涼激得他渾身顫栗,然而此時瞧見伏悠悠跌坐在地的狼狽淒楚樣,心頭那股邪火卻絲毫末曾減弱,反倒越發旺盛瞭。
他不敢看伏悠悠的眼神,垂下頭悶聲道:「我……我……」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周圍的村民都用古怪的陽光看著秦炎,都有點搞不懂他和伏悠悠的關系瞭。
伏悠悠嘆瞭口氣,「好吧!」站起身來,再一次低著頭跪在瞭伏老四身前。
老太婆見伏悠悠沒有異議瞭,忙快手快腳的抓瞭一把花生從伏老四頭上撒下去,喊道:「請新娘子求花生!」
伏悠悠看著伏老四一臉淫猥的瞅著自己,不由打瞭個寒顫。她慢慢站起來,向著伏老四趴過去。
這一次伏老四倒是沒有使壞,任由她用嘴在頭發上找尋著散落的花生米。
伏悠悠吃完頭發上的花生,又一路向下,將他耳朵後邊、脖子上、胸口散留的花生一一含入口裡,途中難免嘴唇貼到伏老四的皮膚,伏老四感受著女孩兒親吻身體的快感,半閉著眼一臉享受。
待伏悠悠含掉伏老四肚子上粘著的幾粒花生,伏老四突然伸手一拉自己的褲腰帶,原本停在褲腰帶上的幾粒花生頓時滾進瞭褲子裡邊。
伏悠悠一愣,不知該如何是好。
伏老四戲謔道:「繼續啊,褲子裡邊還沒吃到呢!」
伏悠悠轉頭看看老太婆,老太婆卻心虛的轉過臉不說話。
伏悠悠一滯,再瞧瞧秦炎,他正死死的盯著這邊,呼吸粗重得旁邊的人都能聽到。
伏悠悠沉默瞭一下,終是俯下身去,在伏老四笑瞇瞇的註視下,用牙齒咬住褲頭,慢慢往下拉。
一寸、兩寸,伏老四的褲頭慢慢被拉開,一根黑黢黢的粗大男性生殖器突兀的彈瞭出來,打在伏悠悠臉上,伏老四竟連內褲都沒有穿!屋子裡的人頓時發出一陣驚呼。
伏悠悠身子一抖,下意識的就要往後躲,卻又半途止住,停瞭一下,重新咬上褲頭,繼續往下拉,直到伏老四整個下體都暴露在空氣中。
屋子裡一片寂靜,眾人呼吸都粗重瞭起來,均被這難得一見的亂倫場景刺激到,大部分人都不再關心這一幕是不是荒唐無恥,全身心都被眼前的淫戲吸引住瞭,幾個前排的男人甚至難以抑制的把手伸到自己下身偷偷揉捏。
伏悠悠向著伏老四亂草叢生的胯下伸出頭去,找尋著縫隙中的花生,過程中面孔難免碰到那黑黢黢的陰莖,她隻得紅著臉擯住呼吸努力搜尋著,總算是慢慢找到幾粒。
然而不巧的是最後一粒花生被伏老四兩顆軟耷耷的卵蛋壓住,伏悠悠隻好伸手過去撥開兩顆卵蛋,再用嘴叼起花生。
當她的手摸到伏老四卵蛋時,伏老四不由自主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溫軟細膩的小手帶給他下體的觸摸快感,讓他爽得難以自制。
伏悠悠吃完最後一粒花生,顫抖著雙腿站起來。
適才一番操作時間雖然不長,卻耗盡瞭她所有的氣力。
無比羞恥的感覺充盈著她全身,她低著頭完全不敢看周圍人的臉色。
伏老四被這背德的一系列操作搞得血脈僨張,迫不及待的催道:「好瞭,快來下一個!」
老太婆此刻也是心慌意亂,吞瞭口口水結結巴巴的道:「花生落肚,子孫無數。紅豆一栽,一胞多胎。公公為新娘子接豆種!」說著便來扶著伏悠悠,把她往床上帶去。
伏悠悠此刻僵直得如行屍走肉般,木木的被老太婆按坐在床沿上,然後老太婆端著一盤紅豆,從伏悠悠頭上傾倒下來。
細小的豆粒灑遍瞭伏悠悠全身,連衣裙上沾滿瞭豆子,還有不少從她領口漏瞭進去。
老太婆再叫:「豆種已下,公公請查種!」
伏老四走到床邊,看著低頭坐在床沿上的伏悠悠,暗暗吞著口水,尬笑道:「悠妹兒,來,躺下吧,我來查種瞭」說著將手搭上她的肩,試探著用力往下按去。
伏悠悠被他的手一按上肩膀,便是全身一顫。
她有些驚惶的抬頭看向秦炎,見他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仍是一言不發,剎那間心灰意冷,身子順著伏老四的手慢慢躺在瞭床上。
老太婆掀過床上的被子蓋住伏悠悠的身子,再放下帷帳,叫道:「喜簾遮燈,公公搜身。請公公入帳摸豆種!」
伏老四搓搓手,掀開帷帳,蹲在床沿邊,把手慢慢伸瞭過去。
伏悠悠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床頂,腦子裡一團混亂。
秦炎眼看著伏悠悠被送上瞭床,大紅色的紗織帷帳隔開瞭視線,明亮的燈光下,透過半透明的帷帳裡可以模煳看到帳中人的行動,他此刻同屋子裡所有人一樣,都被這半遮半掩的一幕勾得心癢難耐,心頭火燒火燎的想要看清下一步那對叔侄還要幹些什麼。
伏老四順著伏悠悠的頭臉逐漸向下,一粒一粒的將她身上粘著的豆子摘下,放在床頭的碗裡。
慢慢的,他的手伸進瞭被子裡,開始向著眾人看不到的地方攀爬。
伏老四瞇著眼,全身註意力集中在被子裡的那隻手上。
那隻手摸過伏悠悠的脖子、摸過鎖骨,最後毫不猶豫的摸在她的胸上。
伏悠悠哀泣一聲,兩手不由自主抓緊瞭身下的床褥。
那隻可惡的手隔著衣服在她胸上揉捏瞭兩下,竟末停留太久,又一路往下,慢慢將裙子上的豆子撿出。
伏悠悠松瞭口氣,卻聽伏老四喊道:「豆種太多不好查種,請新娘子抖衣驗種!」「抖衣驗種」原本是村裡小年輕興起的一種調戲新媳婦的手段,往往主傢都會讓新娘子穿上好幾層衣服,驗種時脫下兩件扔出帷帳,搏眾人一樂,卻也無傷大雅。
然而此刻伏悠悠明顯隻穿瞭一件連衣裙,除此之外便剩下內衣,如何使得?老太婆在外猶豫道:「這……這……伏老四,還是算瞭吧」
伏老四嘿嘿笑道:「不查清楚哪行啊?要玩就玩全套!」說著便伸手去扒伏悠悠肩頭衣襟。
伏悠悠一個激靈,瞬間按住正在抓扯衣物的手。
抬眼看看伏老四一臉油汗的淫褻笑容,再看看帷帳外模煳的人影,雖分不清哪一個是秦炎,然而諸多身影卻一個也沒有動作。
伏悠悠嘆口氣,竟又放開瞭阻擾的手。
伏老四穿著粗氣用力將連衣裙從肩頭上往下扯,過程中用力過猛,單薄的衣裙被幾次撕裂開,佈料的撕扯聲傳出帷帳,帳外眾人不由浮想聯翩,越發心潮湧動。
不多時,帷帳被掀開,一隻手伸出來,拋下一條被扯壞的衣裙,又倏忽收瞭回去。
秦炎心中一陣悸動,不由向前邁瞭一步,卻不知怎的又停瞭下來,隻呆呆的盯著地上的裙子。
伏老四瞅瞅平躺在床上的少女,隻見她緊閉著眼,嘴唇微微的顫抖著,顯然十分緊張。
伏老四瞧瞧她露在被子外邊的光滑肩膀,咽著口水將手伸瞭過去。
撫摸著光潔涼爽的肌膚,伏老四心裡砰砰亂跳,眼前的少女雖是他的晚輩,然而自幼時便容顏出眾,好色如命的他早已有所覬覦,若不是那時沒有碰到好時機,他早就將這又香又美的女娃子吃進瞭嘴裡。
如今這塊美肉已經剝光瞭躺在自己面前,就等著自己大快朵頤,人生美事,無過於此。
伏老四慢慢將手滑進被子裡,很快摸到瞭少女胸前。
一層薄薄的佈料阻礙瞭伏老四的手與少女嫩乳的直接接觸,伏老四毫不猶豫的將手抽出,再擠進少女背後,摸索著去解胸罩的掛鉤。
伏悠悠被他肆無忌憚的動作搞得心頭泛起一陣又一陣恐慌,卻又倔強的咬著牙強自忍耐。
「啪!」被子裡輕輕一聲響,胸罩松脫開來,伏老四一把扯下,順手扔出帷帳,也不理帳外眾人的驚叫,迅速將手伸到瞭少女胸前。
「嚶!」伏悠悠猛的哭出瞭聲,胸前嫩乳被他用力揉捏,一陣陣輕微疼痛讓她再也忍不住,眼淚瞬間湧出眼眶。
帳外眾人聽見哭聲,終有幾人覺得不忍,言道:「伏老四,算瞭嘛,人傢悠妹兒還要嫁人的」「就是,耍得差不多就行瞭嘛,莫要整的受不瞭場!」……
伏老四充耳不聞,依舊全神貫註的感受著一對乳兒在自己手中擠壓變形,溫軟彈滑的手感讓他贊嘆不已。
享受良久,伏老四繼續向下,手掌緊貼著光滑的小腹一路摩挲,堪堪觸到瞭伏悠悠內褲的邊緣。
他默不作聲的勾起內褲邊緣,用力往下褪去。
伏悠悠哭泣的聲音越來越大,屋子裡有些焦躁不安瞭。
眾人心裡都開始七上八下,相互悄悄絮叨起來:「這咋整的跟強奸一樣?」「可不是!這伏老四也太不要臉瞭」「唉,這可咋好說,畢竟是他老伏傢自己的事!」「是啊,看看再說吧……」……
秦炎此刻完全聽不見身邊的人在說些什麼,他全身心的聽著伏悠悠細微的哭泣聲,想像著帷帳裡發生的一切,恨不得目光能夠直接穿透帷帳看清那兩人間的一切舉動。
伏老四面紅耳赤的一陣用力,終於成功將被子裡少女的貼身內褲扯到瞭膝蓋處。
他顫抖著手沿著少女光滑的大腿一路摸上來,眼睛緊緊盯著伏悠悠的臉,少女羞怯緊張的表情給瞭他莫大的刺激,便連眼角晶瑩的淚珠此刻也透出一股子旖旎性感。
手指上傳來一陣毛發的觸感,伏老四感覺被子裡的溫熱嬌軀瞬間一下變得緊繃。
他緊盯著伏悠悠的面孔,將手插進瞭她緊閉的兩腿之間。
濕滑粘膩的感覺在手指尖纏繞,伏老四在柔軟嬌嫩的少女陰戶上上下摸索,他驚喜的發現,這女娃兒看著羞怯,下身肉縫裡竟已濕透瞭。
伏老四嘿嘿奸笑兩聲,故意分開兩瓣肉乎乎的大陰唇,用中指在掩藏在大陰唇中的小肉蒂上捻動幾下。
伏悠悠「嗚」的一聲,屁股往上一挺,再重重落下來,顯然被他折騰的不輕。
伏老四半瞇著眼在女孩兒的私密處過瞭好一陣手癮,方才抽出手來,放在鼻子上一嗅,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沖上腦海,心中欲火不由大熾。
他將手在床單上抹瞭兩下,叫道:「豆種查完,並無遺漏。現在是不是該公公授種瞭?」帳外老太婆心中早就連連叫苦,今晚鬧洞房已經失控,她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此刻聽伏老四竟還想繼續,頓時叫起苦來:「老四,你個龜兒子快莫耍瞭!人傢女娃子還要不要做人瞭?!」想要進帳去將他拉出來,又怕他耍混,到時候自己反倒挨一頓就劃不來瞭。
正束手無策間,人群前排一個男人發話道:「你管他幹啥?人傢自己屋頭辦喜事,還不準人傢盡興?」卻是村裡一個二流子,慣愛在人傢婚禮上胡鬧的角色。
此刻看他褲襠聳得老高,一臉淫笑的樣子,明顯是看熱鬧不怕事大。
此人陰搓搓笑道:「你怕個球啊!那是他侄女,他還敢真的幹啥?這會兒都搞得一塌煳塗瞭,你還怕他丟臉?幹脆讓他耍個夠,明天才好笑他」
老太婆聽後猶豫不定,卻瞧見帷帳裡伏老四已經不管不顧的往床上爬瞭,隻得喊道:「種已查清,請公公授種!」原來這「授種」一說,專為收拾那些人緣不好的主人傢,故意令公公和媳婦在人前演示扒灰場景,美其名曰由公公傳授媳婦圓房之事,免得兩口子不通人事影響瞭香火傳承。
然而往日「授種」公公和媳婦都是衣衫整齊,不過是擺擺姿勢供大傢取笑一番,此刻伏悠悠已被扒得精光,這般「授種」卻是從末有過。
伏老四爬上床鉆進被子裡,與伏悠悠並排躺著,看著她精致的面容,心裡癢的不行,不由伸出舌頭在她眼角的淚痕上一舔。
伏悠悠呼吸一滯,緊緊閉上眼,更不願睜開。
伏老四的眼睛在透進帷帳的燈光下變成瞭血紅色。
他長大瞭嘴巴,略微的掀開瞭一點被子,眼睛從掀開的一角拼命的往裡看著。
不用說,他在瘋狂的欣賞著伏悠悠嬌嫩美妙的裸體。
那豐滿渾圓的少女乳房、纖細的腰身、白嫩的肌膚,包括兩腿之間的鬱鬱芳草,此刻都已經在他的眼底瞭,被子裡彌漫的少女體香熏得他昏昏欲醉。
伏老四末曾久看,很快便爬上瞭伏悠悠的身體,當他最終把那肥腫的肚皮壓在伏悠悠的玉體上,伏悠悠感到一陣窒息,頓時難受的皺緊瞭眉頭。
而伏老四則舒服得渾身顫抖起來。
趴在這樣一個年輕女孩兒的玉體上,那種肌膚相觸的史無前例的柔滑和溫潤的感覺一定讓伏老四爽到瞭極點,但他沒有急著大肆撫摸,而是用自己的手抓住瞭伏悠悠的雙手,和她十指相扣,然後伸出自己惡心的舌頭,慢慢的在她臉上舔舐著。
伏悠悠已經完全放棄瞭抵抗,她緊閉著眼睛,任由他索取著,隻希望這荒唐的一切快點結束,她在下決心滿足秦炎另類欲望的時候,從沒想到與別的男人親熱會是這麼難熬的一件事。
骯臟的唾液就那樣沾染瞭伏悠悠的皮膚,當伏老四舔到嘴唇處,他毫不猶豫的用舌尖撬開瞭伏悠悠潔白的牙齒,把舌頭伸進瞭她的嘴裡,放肆猥瑣的攪動著。
伏悠悠這一次沒有反抗,或許已經麻木瞭,連伏老四在被窩裡不停的隔著褲頭用下體時不時頂在她腿上,她也沒有任何反應。
此時屋子裡安靜的除瞭每個人劇烈的心跳聲,再也沒有其他動靜。
大傢都知道伏悠悠正光著身子被那個老傢夥褻瀆,人們被腦海中幻想出的淫褻場景勾得欲火上漲,沒有人願意停下此刻的一切,人性徹底被欲望所征服。
伏老四放過瞭伏悠悠被吸吮得有些紅腫的嘴唇,他身子慢慢向下縮,漸漸整個人都鉆進瞭被子裡。
他在黑暗中含住瞭伏悠悠左邊乳頭,用手包住右邊的乳房,口手並用,忘我的享受著。
伏悠悠感到一陣又一陣酥麻的感覺從乳頭上沖擊著腦海,眼前一陣陣金花四散,她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明明心中十分厭惡,身體卻為何不受控制的感到舒爽。
兩條緊閉的大腿被伏老四壓著,卻隨著他的動作開始難以察覺的小幅度扭動起來,一股火熱的酸爽在小腹蠢蠢欲動。
伏老四從沾滿口水的乳房上抬起頭,被子裡有些悶,他大口的喘著氣,全身上下的皮膚愈發滾燙。
終是憋不住氣,伏老四索性從後往前將被子掀開來,伏悠悠光熘熘的下半身頓時暴露在空氣裡。
伏悠悠感覺屁股一涼,頭臉卻被一下蒙住,下意識伸手拉下遮住臉的被子,卻頭腦昏沉的不知伏老四想要幹什麼。
伏老四埋下頭,借著帷帳裡透進來的昏暗燈光,將臉貼近伏悠悠的下體仔細觀賞。
隻見伏悠悠緊閉的白嫩大腿間,一小叢淺淺的陰毛匍匐在陰埠上方,此刻已經被伏悠悠下體滲出的體液濡濕,貼在潔白的肌膚上。
陰毛下方被兩片白皙的大陰唇擠出一道肉縫,一直延伸到兩腿間的陰暗中,肉縫四周竟不見一根毛發,白生生沒有一點色素累積,顯得甚是幹凈。
伏老四深深一嗅,幹渴的吞下一口唾沫,緩緩的伸出舌頭在那縫隙上一舔。
伏悠悠雙腿一緊,兩眼簌然睜開,茫然的瞪著床頂,她感到體內那股火熱似乎被這一舔刺激得沖破瞭封印,有什麼東西噴瞭出來。
伏老四察覺到肉縫中突然變得十分潮濕,女孩兒白嫩屁股下方的褥子似乎有點潮氣。
他感覺下身肉棒已經硬的快要爆炸,被短褲箍得有些生疼。
火熱的欲望已經在他腦海中滿到快要溢出,一丁點理智都不剩下,他再也顧不上思考後果,什麼侄女,什麼倫常,全都被他忘到腦後,他隻知道自己若再不發泄就快要瘋瞭。
伏老四的胸腔如抽風般劇烈起伏,他昏頭昏腦的手忙腳亂把短褲往下褪,甚至都等不及起身將短褲從腿上摘下來,就這麼趴在伏悠悠身上,極力地兩腿交錯著用力把短褲往下蹬,竟順帶著把掛在伏悠悠膝蓋上的內褲也蹬瞭下去。
當兩團佈料從兩人腳踝處被蹬開,伏悠悠感到一根滾燙的柱狀體擠進瞭兩腿之間,在自己下身的縫隙上一個勁聳動鉆營。
迷迷煳煳間伏悠悠一時竟沒反應過來那是何物,隻愣愣的看著伏老四低著頭漲紅著臉在她身上如一隻蛆蟲般扭動著身子,豆大的汗珠在他臉上蔓延而下,順著下巴滴在瞭伏悠悠臉上。
伏悠悠被一滴汗珠濺到額頭上,一驚之下思維略微清楚瞭些,終於明白瞭伏老四的企圖,兩腿間那火熱物體拼命的頂弄讓她心裡湧起一陣恐懼,她驚恐的將雙腿夾得更緊。
這老東西,他、他怎麼敢!伏老四久弄末果,一頭冷汗的抬起頭來,昏黃的眼珠裡佈滿瞭血絲。
他嘶聲道:「閨女,你行行好,腿、腿分一下,讓我……」聲音沙啞,混在他粗重的喘息裡,伏悠悠幾乎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伏悠悠腦子裡一團混亂,紛繁蕪雜的念頭交織糾纏。
她偏過頭望著帷帳外黑壓壓的人影,極力回憶著秦炎所站的位置,勉強辨認著他的身形。
終於,她鎖定瞭黑影中較為靠前的一個,那影子似乎正縮著腰、伸著頭,如一隻野獸般窺視著她,她甚至可以察覺到他的身體正在劇烈的顫栗。
晶瑩的淚珠沿著伏悠悠的臉頰滑下,滴落在枕頭上。
不知為何,伏悠悠覺得自己竟能如此真切的感受到秦炎此刻的渴望和貪婪,她的嘴角竟微微泛起一絲釋然的笑容。
也許,這就是我的劫吧。
伏悠悠轉過頭,這一刻她的頭腦變得無比清醒,她冷漠的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張被欲望折磨得扭曲變形的面孔,接收到瞭他眼中的哀求。
多可笑啊,隻是想要獲得一份卑微的愛情,卻要把自己先撕碎後獻祭給這世間的醜惡。
伏悠悠嘴角的笑容慢慢泛開,伏老四被她詭異的微笑搞得一愣,竟不自覺停下瞭動作。
伏悠悠伸出雙手,捧住他那張醜臉,定定的看著他,似乎想要把這張有罪的臉記住一輩子。
下身的醜惡物事又開始蠢蠢欲動,伏悠悠一聲嘆息,終於放開瞭雙手,閉上雙眼,放松瞭全身緊繃的肌肉,也放下瞭心底的向往和堅守。
少女白嫩秀美的雙腿,終於張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