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亮,舊貨市場周邊的居民開始瞭一天的日常活動,人來人往的巷子裡,嘈雜的聲音漸漸響起。奔波於平淡生活的一位又一位市民經過破舊的音像店,並沒有人對大門緊閉的小店產生一絲詫異,畢竟楊老頭好吃懶做的性子街坊都知道,沒幾個人願意搭理這種人。來往的人們卻不知道,平常誰都看不起的邋遢老男人,就在昨晚眾人紛紛安睡之時,竟做下瞭駭人聽聞的獸行。
陰暗狹窄的臥房裡,幹瘦且帶著陳腐氣息的男人身軀被窗外射進來的陽光烘烤著赤裸的後背,許是曬的久瞭皮膚發燙,楊老頭肩膀微微一聳,睜開瞭渾濁迷蒙的雙眼。他茫然的反手摳瞭摳曬的發癢的肩膀,腦子有些昏沉,身下綿軟的觸感讓他不自禁低頭,映入眼簾的是被他蹂躪瞭一整晚的可憐少女那張蒼白的小臉。
雖然楊老頭幹瘦如柴,身體並不甚沉重,但身嬌體弱的小女孩被他趴在身上壓瞭幾個小時,加之下身剛剛受瞭摧殘,心靈受到重大打擊,身心俱損的女孩此時仍陷於昏迷之中,一動不動。
楊老頭瞅著身下光溜溜的女孩兒身子,終於確定昨晚的一切不是一場春夢,他是真真切切的將這想瞭好久的小美人兒開瞭苞破瞭處,一償夙願的老男人爬起身坐在床沿,呆坐瞭一會兒,腦子總算清醒瞭。大欲得償,楊老頭竊喜之餘,心頭卻也漸漸湧起一陣恐慌:媽耶!老子這可是強奸幼女啊!要坐牢的!轉頭看看床上妃娥赤裸誘人的身子,心頭一陣火熱,又一陣得意:管他的,這麼美的妞兒,老子操瞭個夠,坐牢就坐牢,老子一把年紀,害怕個啥,不就是吃公傢飯嗎?轉念又想起妃娥前幾天隨手扔給他的一疊鈔票,心想這丫頭看上去傢裡挺有錢,要是他們傢氣不過,找幾個人在牢裡弄死我咋辦?左思右想,一會兒嘿嘿淫笑,一會兒眉頭緊鎖,終是拿不定主意,不知接下來該如何是好。想來想去毫無頭緒,肚子裡咕咕一陣響,操勞瞭一夜的楊老頭這才感到有些餓瞭,索性把事情先放在一邊,先給光溜溜的妃娥蓋上被子,再穿好衣服,出門去吃飯瞭。
屋子裡依舊一片寂靜,靜躺在床上的少女仿佛一具屍體般毫無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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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不知自己到底是醒是夢,眼前被無邊的黑暗籠罩著,視線中唯一的光亮便隻有一個狹窄的孔洞,秦炎卻不敢去窺視那光明之處。他迷迷糊糊的,一時以為這是一場最深的噩夢,迫切的希望從夢中醒來然後發現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時又強烈的希望永遠沉浸在夢境裡,這樣就不用去面對外界那殘酷的現實。
右邊肩膀處已經沒有瞭知覺,也不知是斷瞭還是脫臼,下身一片冰涼,不知何時少年竟已射精在自己褲子裡,也許是女友被開苞那一瞬間?亦或是男人將精液射進女友身體那一剎那?秦炎根本不敢去想,他完全不敢面對如此醜惡的自己。
「砰!」一聲關門聲猛的響起,秦炎被嚇得一抖,靈魂猛的回歸身體。他細聽著外間的聲音,卻並無一絲動靜,靜待片刻,他艱難的轉動著脖子,透過孔洞看去。映入眼簾的是被被子蓋住身子的女友,光潔的肩膀依舊露在外邊,蒼白的面容和欠缺血色的唇瓣說明女友受瞭怎樣的摧殘。
妃娥靜靜躺著,閉目無言。秦炎確認楊老頭不在,終於鼓起勇氣張嘴,卻被自己幹澀沙啞的聲音嚇瞭一跳:
「妃妃……妃妃……」
「妃妃,你醒一醒,你說句話啊……」
「嗚嗚……妃妃,求求你快醒過來,你醒一醒啊……嗚……」
……
妃娥依然未醒,好似一個被褪下來的蛹殼,鮮活的部分已經飛走,剩下的隻有死寂。
強烈的悲傷和恐懼包裹著秦炎,他沉悶的哀泣聲從櫃子裡傳出來,回蕩在陰暗的屋子裡。
漸漸的,哭聲越來越低,終至無聲,屋子裡恢復瞭靜默。
又一陣後,門簾被掀開,楊老頭端著一杯茶走進來。
看看床上紋絲未動的女孩兒,楊老頭想瞭想,放下茶杯,坐在床沿,伸手摸瞭摸妃娥的額頭和臉頰,確定她沒有發燒,松瞭口氣。又坐著想瞭一會兒,起身用熱水擠瞭一條濕毛巾,輕輕掀開被子,打量瞭一下,開始給妃娥擦拭身上沾染的體液和血痕。當濕熱的毛巾拂拭過少女兩腿間紅腫的私處,妃娥痛苦的呻吟一聲,終於醒瞭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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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夢境中,妃娥被無邊的黑暗壓迫著,身體一絲力量也無,她焦急的想要呼喊,卻發現不能喊出一絲聲響,想要掙紮,四肢卻不聽使喚。沉重的壓迫感讓她感到窒息,身體仿佛要四分五裂開來,靈魂在黑暗中越沉越深,隱隱約約聽見一陣嗚咽哭聲,是誰?是誰在哭?是誰都好,快救救我!
沒人救她。
妃娥感覺自己被黑暗不停的侵蝕著身體,那黑暗無孔不入,竟漸漸蔓延到瞭兩腿之間,帶著令人惡心的濕熱感覺要鉆進自己的身子!
「不要!」
一聲淒厲的呻吟,妃娥身體猛地一抖,簌然睜開眼睛。
陳舊斑駁的天花板上躍動著光影,妃娥急喘著,雙眼發直,一陣茫然。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裡?
下體傳來異樣的感覺,妃娥低頭,自己全身上下光溜溜的,一個幹瘦的老男人正在自己的私處摩挲!
「啊!」妃娥猛的坐起,蜷縮成一團,驚恐的看著眼前的老男人。
楊老頭拿著毛巾,訕笑著:「閨女,醒瞭啊?別動,我給你擦擦。」
妃娥看著他猥瑣的樣子,昨晚的記憶慢慢一點一滴浮現在腦海裡,無恥的陷阱、痛苦的掙紮、撕裂的痛楚、淒厲的哭嚎,最後身體深處那侵蝕靈魂的溫熱蔓延……
「你、你……嗚嗚……」少女終於回想起瞭昨晚的一切,自己的純潔被眼前這個無恥的老色狼無情的摧毀,曾經憧憬的一切美好在這一瞬間失去瞭顏色,自己苦苦堅守的東西不復存在,她崩潰瞭,淚水奔湧而出。
「別哭啊,閨女。」楊老頭撓瞭撓頭,不知所措的放下毛巾,想要伸手去安慰妃娥。
「你別過來!」妃娥驚惶的推開他,拼命夾緊雙腿,護住胸前,如一隻受傷的小獸般縮在床頭。
楊老頭見她楚楚可憐的縮成一團,卻難掩曼妙的腰肢和隆起的嬌臀,潔白稚嫩的身子竟散發出一種別樣的誘惑氣息。他暗暗吞瞭口唾沫,幹笑道:「閨女,我、我就想給你擦擦,你別害怕……」
「你滾!嗚嗚……你不是人!我、我一定要去告你!」妃娥淚眼迷蒙的哭喊著。
楊老頭心裡一涼,完瞭,媽的這小妞肯定不會放過我瞭!
楊老頭腦子裡亂成一團,一時想要苦苦哀求,一時又想厲聲威脅,拿不定主意之下,隻得輕聲道:「閨女,你、你,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你先別激動,先、先穿好衣服,咱們好商量……」
「你滾!嗚……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才13歲啊,你怎麼敢……嗚嗚……你等死吧!」妃娥歇斯底裡的喊著。
楊老頭心頭的恐懼漸漸化為怒火,面對著絕望的形勢,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情緒漸漸湧起,媽的,已經這樣瞭,伸頭縮頭都是一刀,老子還求她幹甚!
楊老頭猛地抓住妃娥的胳膊,厲聲道:「等死?!你他媽嚇唬我啊!老子不過就是把你給操瞭,大不瞭吃幾年牢飯,反正我爛命一條,怕個球!進去就進去!你不是要告我嗎?行啊,進去之前我可得享受夠瞭,你給我過來!」說著便強行抱著妃娥,將她壓在床上。
妃娥被他突然爆發的暴戾氣息嚇到,被他壓在床上狂吻亂親,怔瞭兩秒,立即死命掙紮起來。
「你走開!救命!啊,不要!嗚嗚……救命,救命啊!不要,不要摸那……」
妃娥再一次陷入瞭絕望痛苦的掙紮中,這一次沒有瞭陰險的誘導,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暴戾的壓制和強迫。男人的手在身體上下揉捏撫摸,惡臭的呼吸噴灑在少女口鼻之間,嘔吐的感覺充斥在少女胸腹間,妃娥再一次感受到世間無邊的惡意。
楊老頭在撕扯掙紮間,胡亂的扯下自己的褲子,來不及將其徹底脫掉,就這麼掛在小腿上。他扭動屁股強行頂開瞭妃娥的赤裸雙腿,將她的雙手並在一起,用一隻大手緊緊按在她頭頂,「呸」地吐出一口唾沫到另一隻手手心上,在自己已經高高翹起的雞巴上略作潤滑,便扶著將其頂上瞭少女仍舊血跡模糊的肉縫。
「嗯~~」
楊老頭猛的一挺身,勢如破竹的將雞巴插進瞭依然緊窄如初的幼女陰道。
「嗚~~~」
妃娥狂亂的掙紮猛地停頓下來,下體脹痛的感覺告訴她,自己再次被這老色狼得逞瞭。
「啊!你出去,你出去啊!嗚嗚……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呃……」
男人用力的聳動起來,昨夜未曾流盡的精液給幼女緊窄的陰道帶來充足的潤滑,楊老頭暢快的抽動著,銷魂的感覺一陣陣襲上腦海,他嘿嘿笑著:「閨女,我老楊想瞭一輩子瞭,就想跟你這樣的小丫頭睡一覺,如今如願以償,別說坐牢瞭,哪怕要我立馬死瞭,我也甘心!你就別別扭瞭,讓我好好爽一爽,下輩子咱還能不能遇到你這麼嫩的妞還兩說呢,我可得操個夠本!嘿嘿嘿!哦!好緊!操!吸的好爽!你可真是長瞭一個好逼啊!」
污言穢語中,楊老頭無視女孩兒的掙紮哭嚎,一個勁的挺動著屁股,用罪惡的陰莖搜刮著幼女陰道中每一份快感。隨著他一波接一波的肆虐,妃娥的掙紮漸漸停瞭下來,少女絕望的放棄瞭無謂的抵抗,認命的軟癱著,偏著頭任由淚水不斷滑落在床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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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奮起身體中不多的餘力,顧不得劇痛的肩膀,不斷的擊打著衣櫃門。
「混蛋!你放開她!婊子養的!你這個畜生!啊~~妃妃!嗚嗚……」
眼看著女友再次被男人強奸,秦炎無能為力的痛苦旁觀,他不知道這悲慘的遭遇還會持續多久,那無恥的男人還會折磨女友多少次,難道,這痛苦沒有盡頭瞭嗎?
秦炎微弱的敲打聲和呼喊聲根本影響不瞭亢奮中的老色狼,楊老頭奮力抽插著,不斷積累的酥麻快感讓他如登仙境,下身肉棒在不斷的迅速摩擦中有點火辣辣的疼,這更加刺激瞭他心中的暴戾。他不再滿足於當下的姿勢,於是抬起癱軟在床的少女上身,將她翻轉過去,然後對著她秀美白皙的裸背和嫩白豐盈的翹臀一陣啃噬,柔膩的觸感讓他心曠神怡。他掰開兩團豐隆的臀肉,陰暗中粉嫩的嬌小雛菊和兩瓣緊閉的光潔陰唇乍現,幼女私密處可愛至極,老男人死死盯著,想要把這銷魂的景象永遠牢牢的印在腦海裡,直到天長地久。
觀摩一陣,楊老頭將舌頭伸到那小小的雛菊上輕輕一舔,竟無一絲異味。身下原本癱軟不動的少女察覺到他對自己排泄處的詭異舉動,卻沒想到那處骯臟所在也能引來色狼的褻瀆,覺得甚是羞恥,不由掙紮著伸手想要阻擋,同時縮緊臀肉欲躲開男人的口舌。
純潔的少女隻道色狼隻是想要窺探自己身體每一處私密,卻沒想過男人還會有更變態的舉動。楊老頭瞧著妃娥這一處嬌嫩的處女地,打定主意要徹徹底底的占有少女身體的每一個第一次,他抹瞭一把妃娥陰戶在抽插中滲出的黏滑液體,胡亂抹在龜頭上,在蘸瞭一些塗在那一處菊洞上,便躍躍欲試的將雞巴伸向瞭臀縫之間。
妃娥察覺那火熱堅硬的肉棒再度貼上瞭臀縫,隻道又將是一輪慘無人道的抽插,隻得趴著苦苦忍受,卻又感到火熱的圓頭頂到瞭自己屁眼上,開始向裡用力頂。
他、他插哪裡呢?錯瞭!!
妃娥正待扭動屁股躲開這莫名其妙的動作,楊老頭咬緊牙關,「嘿」的一聲,屁股一聳,龜頭頓時破開緊縮的女孩兒屁眼兒,整個鉆瞭進去!
「哇!!」
妃娥身體猛的一彈,鉆心的疼痛從肛門處傳來,女孩兒腦子裡一片混沌,完全不能理解如今的狀況。楊老頭強忍著女孩兒肛門肌肉的緊夾,慢慢一點點將雞巴插瞭進去,直到整個肉棒消失在潔白的臀肉間。女孩兒直腸裡的蠕動溫柔的按摩著男人入侵的陰莖,楊老頭瞇著眼仔細感受著女孩兒身子另一處處女地,此生不枉的感覺充斥心胸。
妃娥被他一寸一寸侵入後庭,身體無助的趴伏著,不停的顫抖。恍若酷刑般的肛交撕裂瞭她的幼嫩肛門,屁眼處出現瞭血跡,女孩兒痛得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楊老頭低頭看見屁眼上的血痕,滿足的嘆口氣,道:「閨女,這下你可徹底是我的人瞭,你身上的兩個洞都是我破的處,唉,我這輩子算是得著瞭!」
妃娥眼前一陣陣發黑,隨著楊老頭在直腸裡的抽插,身體前後聳動著。楊老頭的小腹不斷撞擊在女孩兒潔白的臀肉上,帶起一陣陣淫靡的波浪。操的性起,楊老頭按住妃娥的肩膀,整個人趴在她的身體上,雙膝跪在床板上,將妃娥的雙腿並在一處,屁股緊緊夾著直腸中的肉棒,使出吃奶的勁瘋狂的前後頂送著,每一次插入都恨不得將卵蛋都塞進女孩兒的屁眼兒。妃娥慘叫著,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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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老頭閉著眼拼命忍著射精的欲望,堅持著再抽插瞭數十下,終究沒忍住,「哦」的一聲癱瞭下來,屁股劇烈的抽搐著,將不多的精液射進瞭女孩兒的直腸裡。略喘息一陣,發覺身下的女孩兒沒瞭動靜,一陣著慌,忙抽出陰莖,胡亂擦瞭兩下,將手探到妃娥鼻尖,感覺還有微弱的呼吸,這才松瞭口氣。下床倒瞭一杯水,給妃娥小小的喂瞭兩口,又拿濕毛巾給她敷瞭一陣額頭,見她呼吸變得均勻,這才坐在床邊,歇息瞭好一陣。
楊老頭揉著酸疼的腰,感覺兩條大腿軟的不行,終究是年紀大瞭,連續五六次的射精,雖說肉體感覺暢美難言,心裡也喜滋滋的,但還是需要修養一陣才能再戰瞭。起身穿好衣服,再給昏迷中的妃娥擦幹凈瞭身子,楊老頭便出門而去,打算到藥店買點補身子的補品,順便帶點吃的回來。
屋裡再度恢復瞭寧靜,秦炎透過孔洞看著飽受折磨的女友,泣血般的喚著:「妃妃、妃妃!你醒醒!嗚嗚……都怪我!都怪我啊!嗚……」
天地間一片寂靜,誰也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