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頭吃過晚飯,百無聊奈看瞭會兒黃片,影片裡豐乳肥臀的白人女優聲嘶力竭的叫著,楊老頭卻提不起一點性趣,這種赤裸裸如野獸一般的交媾沒有絲毫美感,隻讓他覺得一陣陣厭煩,腦子裡不由想起前兩日與自己親密接觸的美麗小女孩,那白皙的身子、香暖的喘息、嫩滑的乳房、羞澀的神情,真是讓人回味無窮。腦子裡不斷浮現出當日銷魂的一幕幕,楊老頭心裡一股火又升瞭起來,他起身走進影像店的內間,從靠床的大衣櫃裡摸出一個飛機杯,急赤白臉的抹上潤滑液,躺在床上,三兩下蹬掉褲子,急匆匆的開始自慰。腦海裡回味著那日的銷魂情形,楊老頭感覺一陣陣快感不斷沖擊,正爽得歪嘴斜眼時,卻聽外間傳來喊聲:「有人嗎?人呢?」
楊老頭被這一驚,險些下身失守當場射出來,手忙腳亂的取下飛機杯扔進衣櫃裡,連衣櫃門都來不及關上,急匆匆的提上褲子跑瞭出去。
掀開內外相隔的佈簾子,隻見妃娥皺著眉頭俏生生的站在櫃臺前,正在四處打量。楊老頭適才還在意淫著這小女孩,這會兒突然見到人傢上門,難免心裡有些尷尬,強笑道:「喲,姑娘你怎麼來瞭?」
妃娥見他褲襠高聳,額頭有汗,分明適才在裡邊沒做好事,心裡一陣惡心,沒好氣的道:「你今天跟我男友胡說八道瞭些什麼?!咱們不是說好瞭這事不許再提嗎?!」
楊老頭見她一臉氣憤,料想必是自己忽悠那小子的話起瞭作用,小倆口不知道吵成什麼樣瞭。不由心裡暗爽,忙作無辜狀:「沒有啊,我可沒有主動說什麼,就是不小心碰到他,他非要問我的,我不說他不讓我走啊!咋的,姑娘,他欺負你啦?」
妃娥氣道:「你為什麼要胡說什麼我跟你……我跟你發生關系?明明就沒有的事,幹嘛說瞎話?!」
楊老頭嘿嘿笑道:「不是,我沒說咱倆那個瞭呀。他、他問我弄過你下邊瞭沒有,我又不知道你是怎麼跟他說的,就隻能實話實說瞭。」
妃娥氣急敗壞道:「你那是實話嗎!那天我明明、明明還穿著內褲,你、你!說的什麼混賬話!現在他都誤會瞭,跟我大吵瞭一架,還要跟我分手,你說,怎麼辦!」
楊老頭聽得兩人要分手,不由暗喜,嘴裡故作打抱不平:「什麼?!這小子居然這麼不知好歹?還敢不要你?姑娘,你別氣,他不要你是他的損失,憑你的姿色,多的是人追求!」
妃娥恨恨道:「我是氣他不要我嗎?!我是氣他冤枉我!這傻子寧願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說著瞪瞭楊老頭一眼,「都怪你!你現在高興瞭?!」
「哪能呢,我心疼你還來不及呢,你、你要實在有氣,打我一頓也行,來,咱絕不還手,讓你好好出口氣!」楊老頭說著,恬不知恥的去抓妃娥的小手。
妃娥一巴掌打開他不懷好意的手,氣憤道:「我想好瞭,既然他這麼冤枉我,非說我和你上瞭床,那本姑娘還真不能受這個冤枉,你,現在去買幾個套回來!」
「套?什麼套?」楊老頭一愣,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避孕套!你別跟我說你沒買過這個啊!」妃娥氣道,「他既然都咬定我不幹凈瞭,那我還為他守著身子幹什麼?!你去,今天我就把身子給你瞭!讓他後悔去吧!」
楊老頭腦子頓時懵瞭,他絕沒想到為瞭刺激秦炎無意間說出的幾句挑撥之言,竟能給他帶來這麼大的福利,一時間竟不敢相信,愣在當場。
妃娥豁出去說出適才那番驚世駭俗的話,雖說是為瞭騙這色老頭的違心之言,卻也不禁羞得面紅耳赤,見這老傢夥呆立當場,不耐煩的訓斥道:「沒聽見嗎?快去!我在這等你。」
楊老頭被她一吼,下意識點頭哈腰答道:「好、好,這就走、這就走。」進到裡間拿上錢,關好燈,一頭混亂的走出店門,站在門口呆瞭一會兒,方才意識到自己撞瞭大運,一陣狂喜湧上心頭,轉身瞧瞧那美麗少女已在櫃臺裡氣鼓鼓的坐下,深恐略一耽擱,這煮熟的鴨子便飛瞭,恨不得立時便買好回來,立馬狂奔著去瞭。
妃娥待楊老頭離開,便走到門口,見他拐過街角身影不見,立即沖對面巷子招招手。
秦炎在巷子口站著,也不知女友這會兒跟那老色狼說瞭些什麼,莫不是兩人在對口供?好一會兒繼續騙自己?雜念叢生的站瞭一會兒,便看到那老頭急匆匆的跑出門去,女友在店門口沖自己招著手,示意自己過去。
秦炎心緒復雜的慢慢走過去,妃娥沉聲道:「你現在到裡邊找個地方躲起來,藏好瞭一會兒別讓他發現,一會兒仔細聽他是怎麼說的。」頓瞭一下,認真的看著秦炎的眼睛,正色道:「秦炎,既然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那我讓他親口把真相說出來,你總不會還不信瞭吧?」
秦炎悶著頭不說話,妃娥也不逼他,兩人掀開佈簾子進瞭裡間。妃娥在墻面上摸索一番,找到開關,打開瞭屋頂燈。昏黃的燈光下,隻見這裡屋甚是狹窄,也就十幾個平方大小,除瞭一張單人床,也就擺瞭一張舊茶幾,和一個老式的大衣櫃。這衣櫃應是早年間的產物,極高極寬,甚是笨重厚實。櫃面上雕琢著花紋,掉漆嚴重,櫃子朝著床的一面破瞭兩個大洞,也不知是蟲咬還是銳器所傷。這櫃子透著一股死氣沉沉的氣息,看上去比秦炎和妃娥的年齡還大,說不定還是楊老頭長輩傳下來的。
妃娥見這屋裡擺設單調,一目瞭然,似乎沒什麼地方可以藏身,皺著眉頭掀開拖到地上的床單,看瞭看床下,單人床離地不高,並不能藏下一個人。妃娥嫌惡的把臟兮兮的床單蓋好復原,目光落在衣櫃上。衣櫃並未關上,敞著半扇門,妃娥一眼便看到瞭櫃中腳落裡扔著的飛機杯,卻並不知是何物,走過去拿起一看,此物頭部竟似女性生殖器一般,猛地明白是做何用途,連忙丟到地上。飛機杯彈跳幾下,滾到床單下邊,被床單遮住。
妃娥探頭看瞭看櫃子裡邊,衣物並不多,空間甚是寬敞,若是縮著身子,藏下一個人並不成問題,便打定主意,道:「行瞭,你就藏這裡邊,關上門他應該看不到。」推著秦炎鉆進櫃子,幫他縮手塞腿忙活一陣,這才合上櫃門,又有些不放心,問道:「我說話你聽得見嗎?裡邊悶不悶?」
秦炎在裡邊甕聲甕氣道:「還好,能聽見。」
妃娥囑咐道:「一會兒無論如何你別發出聲音,我自有辦法讓他老老實實的吧真相說出來,你可不能壞我的事!」又有些躊躇,「要是、要是他有什麼不老實的地方,我叫你,你可得出來保護我……」
秦炎聽女友到底還是露出瞭些小女孩的軟弱情態,心裡倒是沒那麼難受瞭,事情至此,他已基本相信瞭女友,若是沒有底氣,女友也不會如此大動幹戈,罷瞭,她既已拿定主意,自己就配合她一番,也好讓她心安,免得以後兩人為瞭這事心存芥蒂。便道瞭聲:「好。」縮在櫃子裡不做聲瞭。
妃娥又仔細觀察瞭一下,屋裡燈光有些昏暗,無論從哪個角度,都看不到櫃子裡絲毫,即便透過櫃子側面的兩個洞口看去,裡邊也是黑乎乎的看不清楚,這才放心下來,關上燈,出去外間等候楊老頭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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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老頭興沖沖的跑到舊貨市場的一傢超市,想到傢裡有一個絕色幼女正在等著自己回去開苞破處,心裡一陣陣火熱。找到避孕套拿起兩個便欲結賬,想瞭想,卻又放下,生平第一次感受幼女嫩逼,怎麼能戴這玩意兒呢,那不是暴遣天物嗎?他轉身離開超市,到旁邊的藥店買瞭一盒事後避孕藥,急不可待的朝傢趕去。
到得店門口,見小美人兒正坐在櫃臺裡呆呆的不知想些什麼,心裡癢酥酥的,吞瞭口口水,輕聲道:「姑娘,我回來瞭,那個,套沒有瞭,你看這個行嗎?」
妃娥不耐煩的抓過他手裡的藥盒,隨手扔到櫃臺上,「隨便吧,天不早瞭,你把店關瞭,咱們進去說。」
楊老頭連連點頭,快手快腳的關好店門,掀開佈簾子,道:「姑娘,你進來小心點兒,屋裡有點黑,我先給你開燈。」
妃娥看著佈簾後黑洞洞的空間,楊老頭的面孔在黑暗中顯得甚是陰翳,他的背後仿佛有一群妖魔在虎視眈眈。妃娥心中閃過一絲不祥的感覺,她煩躁的搖搖頭,隻想順利詐出楊老頭的實話,能夠盡快結束這一切。妃娥低頭穿過佈簾子,走進瞭裡屋。
楊老頭打開燈,不好意思道:「姑娘,這屋裡太亂,委屈你瞭。」見妃娥盯著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忙過去將床上亂糟糟、臭烘烘的被子鋪好,又將零亂的床單整理一番,諂笑道:「我一個老男人單身慣瞭,沒怎麼收拾,你別嫌棄。來,你請坐唄。」
妃娥也不作聲,靜靜的走過去坐在床沿,楊老頭小心翼翼的挨著她坐下,卻又不敢挨得太近,深怕惹她不高興,壞瞭今晚的好事。兩人尷尬的沉默著,楊老頭腦子裡胡思亂想著要如何開口打破現下的局面,眼珠滴溜溜亂轉,卻突然瞥見腳下一個白色的東西從床單下露出來,仔細一看竟是自己的飛機杯。原來適才整理床單時,楊老頭將吊到地上的床單卷起來一些,滾到床下被床單遮住的飛機杯便顯露出來。
楊老頭怕妃娥瞧見,連忙偷偷一伸腿,將飛機杯往床下更裡邊踢去,心裡卻甚是奇怪,記得剛才出去的時候自己不是給扔進衣櫃裡瞭嗎?怎麼跑床底下來瞭?抬頭看看衣櫃,門怎麼還給關上瞭?
正思疇間,聽得妃娥張口打破瞭沉默的局面:「我、我先警告你,我可不是為瞭跟你上床,我隻是想報復他冤枉我。你別以為今晚跟我、跟我那個瞭,以後就還能來找我!」
楊老頭見小美人兒總算表態瞭,也顧不上衣櫃什麼的,忙道:「是、是,我清楚,我哪敢來騷擾你呢。」看妃娥態度軟化,忙趁熱打鐵道:「那,閨女,咱們、咱們這就睡覺吧?我、我來給你脫衣服……」說著便伸手去解妃娥上衣的拉鏈。
妃娥不料他如此猴急,急忙一把打開他的手,厲聲喝道:「你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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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悶在櫃子裡老半天,總算聽見有人進屋。便聽「啪」的一聲,兩道暈黃的光從櫃子側面的兩個孔洞中透進來,秦炎伸頭過去,這才發現透過這兩個洞竟可以看到靠床這邊半個屋子的景象。隻聽那老頭說瞭幾句後,女友便進入瞭視線,兩人坐在床沿上無話可說。
秦炎心裡甚是擔心,不知女友要如何行事,此時卻騎虎難下,隻好擯住呼吸,依著之前的謀劃而行。
那老頭初時還算老實,坐在床上不敢妄動,誰知與女友交談幾句,竟急吼吼的去脫女友的衣服。秦炎心裡一急,猛的一伸頭,「咚」的一聲撞在櫃板上,疼得齜牙咧嘴,「吸、吸」的倒抽著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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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老頭剛被妃娥打開手,便聽衣櫃裡「咚」的一聲,猛的一驚,忽的站起身來,走到衣櫃前便要查看。
妃娥見事情要敗露,心頭大急,忙道:「你這人怎麼這麼急!我、我還沒準備好呢!你過來,我們先說說話。」
楊老頭沉聲道:「剛才櫃子裡是什麼聲音?你聽見沒?」
妃娥心虛道:「我怎麼知道?你這這麼臟,別是有老鼠吧?哎呀你別管瞭,先過來我有事問你!」
「可是裡邊……」
「別可是瞭!我叫你過來!」
楊老頭疑惑的看看櫃子再看看妃娥,一頭霧水的坐回床邊。
妃娥見他總算不關註櫃子瞭,松瞭口氣,問道:「雖說我這已經下瞭決心要跟他分手,但是這事情我還得弄清楚瞭,不能糊裡糊塗的就給人冤枉,今晚過後,我早晚還得去找他說清楚,讓他好好後悔一陣,氣死他!所以你現在先把今天跟他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到時候我全給那個糊塗蟲扔臉上!」
楊老頭見她說這話時,眼睛不時向衣櫃那邊掃過,似乎甚是關註那一處的情況,心裡不由料定衣櫃裡必有蹊蹺,再想想無緣無故被關上的櫃門和床下的飛機杯,更是篤定。心想也不知這小妞搞什麼鬼,還是弄清楚為妙,別耽誤瞭今晚的大事。便邊諂笑著,便起身說道:「剛不都告訴你瞭嗎,就那麼幾句話,還要咋說?你渴不渴,我給你倒杯水。」假意去拿靠著衣櫃放在地上的水壺,彎腰時仔細傾聽櫃子裡的聲音。
果然,楊老頭聽到瞭一陣若隱若現的喘氣聲,櫃子裡分明藏瞭一個人。楊老頭心裡一陣電光火石,這小妞突如其來的跑來獻身,又把自己支走去買避孕套,還反反復復問今天的情形,必是在男友面前說不清楚,才想瞭這個法子,把人藏在櫃子裡,指望從自己的嘴裡詐出真相讓男友聽到。
想清楚後,楊老頭一陣牙疼,原以為今晚可以一償夙願做個銷魂神仙,卻不料仍是一場空,心裡又泄氣又憤怒,媽的這小妞是把自己當傻子玩兒呢!楊老頭心裡無名火蹭蹭往上竄,眼看著妃娥故作冷靜的坐著,修長的兩腿在藍色牛仔褲的包裹下顯得甚是豐滿性感,圓潤的小屁股壓在自己臟兮兮的床上,讓人一看便想捏上一捏。可惜這等美人兒終究沒有自己染指的份兒!楊老頭越想越不甘心,媽的老子就隻配做這些有錢人的工具嗎?!想想自己活瞭半輩子,幹啥啥不成,沒誰願意正眼看自己一下,隻怕到死那天也沒人會知道,這活著有什麼勁兒!
楊老頭胸腔裡的怒火熊熊燃燒,仿佛要炸裂開來。他深吸瞭一口氣,媽的!豁出去瞭!老子今天就要你為耍我付出代價!
楊老頭平復瞭一下情緒,慢慢倒瞭一杯水,笑嘻嘻的遞給妃娥,道:「閨女你先坐一會兒,我才想起櫃臺上還沒上鎖呢,我得先弄好瞭。」說著便將衣櫃門鎖上插著的鑰匙一扭一拔,徹底鎖死瞭櫃門。
妃娥「啊」的一聲驚呼,急道:「你、你鎖櫃子幹什麼?」
楊老頭似笑非笑道:「拿鑰匙啊,不鎖上拔不下來的,櫃臺的鑰匙還在上邊呢。」也不理她,自顧自去瞭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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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在櫃子裡聽得鎖頭「哢」一聲響,心裡不由「咯噔」一下,隻道他發現瞭自己,頓時一動也不敢動。卻見他並未打開櫃門,隻是取瞭鑰匙出去瞭,又松瞭口氣。
妃娥貼著櫃子低聲道:「秦炎,他把櫃子鎖上瞭,怎麼辦,你、你一會兒怎麼出來?」
秦炎本想試著推一推櫃門,看看能否強行推開,卻又怕動靜太大反而被楊老頭發現,心想一般的鎖也不是很牢固,三兩下就能砸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聽得女友詢問,隻好安慰道:「沒事,鎖不住的,一會兒要是有問題我直接撞開就行。」
妃娥聽他此言,便安瞭心,怕被楊老頭聽見,不敢再多言。
楊老頭進屋來,見妃娥老老實實坐著,陰翳一笑,道:「閨女,都弄好瞭,咱們幹正事吧。」說著又去解妃娥胸口的拉鏈。
妃娥按住他的手,道:「先別急,你老老實實回答我,我男友說你告訴他,你、你進入過我、我下邊,這話你說過嗎?」
「說過啊!那小哥問的也怪,咱倆都那樣瞭,還能沒進去嗎?快別說這些沒用的瞭,咱抓緊時間吧,天兒可不早瞭……」楊老頭扒拉著妃娥的手,一個勁的要把拉鏈往下拉,妃娥左支右擋,苦苦支撐,嘴裡慌亂道:「不行,沒說清楚你別想!」
楊老頭見她拒不配合,臉一黑,索性放開瞭手,「閨女,今天可是你來找我的,這會兒又不讓我碰,敢情逗我玩呢?你說你一個勁兒問我這些沒用的幹啥,我老頭子可沒那心情陪你說閑話,要不是上回咱們有那麼一點交情,我早就不奉陪瞭。行瞭,你要是不想幹,趕緊走!」
妃娥見他翻臉,有些慌瞭,此刻目的還未達到,總不能就此算瞭,過瞭今天,以後恐怕再難有機會證明自己的清白瞭,不由氣勢弱瞭下來,低聲道:「我、我沒說不做啊,就是、就是想問個清楚……」
「想說什麼咱們在床上邊做邊說嘛,又不耽誤,是不?」楊老頭理直氣壯道。
妃娥緊緊皺著眉頭,見這老頭如此急色,這一關看來不過是不行瞭,自己隻能見機行事,犧牲一下讓他占點便宜,趁他防備之心不嚴的時候,再一舉套出話來。想清楚後,隻好艱難言道:「那、那好吧……」
楊老頭大喜,忙笑道:「對嘛,咱床上聊天才有情趣嘛,來,我給你脫衣服。」便上手去拉妃娥上衣的拉鏈。妃娥忍住推開他的念頭,暗暗握緊瞭拳頭,任由他將拉鏈拉到盡頭,再將呢子外套從身上脫下。
冬日寒冷,少女上身除瞭毛呢外套,還穿著緊身的毛衣和貼身的保暖內衣。楊老頭急不可耐的拉住毛衣下擺,向上褪去,在他連聲催促下,妃娥無奈的配合他舉起雙手。毛衣從頭頂被脫掉,楊老頭又想一鼓作氣脫掉保暖內衣,妃娥按住他的手,輕聲道:「冷……一會兒、一會兒再脫。」
楊老頭也不逼她,嘿嘿笑道:「也是,別著涼瞭,來,咱們先上床,蓋上被子就暖和瞭。」說著拉過被子,「閨女,我給你脫鞋,你腳抬一下。」
妃娥坐在床沿,看著為自己脫鞋的老頭子,腦子裡急轉,要怎麼才能套出他的話呢?一時沒有好的策略,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瞭。
楊老頭脫掉妃娥的鞋子,捧著一雙小腳撫摸瞭幾下,這才將一雙潔白的襪子除下,奸笑道:「閨女,你這一雙小腳可真白,是個男人都想啃兩口啊!」
妃娥靈機一動:「那你想不想啃?上次你可沒碰過我的腳呢。」
「嗨,上次咱不是急著辦正事兒嗎,哪還顧得上別的。今晚我們可有的是時間,咱們慢慢玩。」
「哼!辦什麼正事兒瞭,你又沒占到什麼便宜!」
「你忘啦?那會兒你光溜溜的,我可是爽翻瞭。」
「你……我可沒脫光,還穿著內褲呢!」
「對啊,我就喜歡看你全身上下就一條內褲的樣子,真是要瞭我老命瞭,你說你穿那麼小一條佈有啥用,還是被我三兩下弄出水瞭,完瞭還得洗褲衩……」
楊老頭說著猥褻不堪的話,欲火一陣一陣上漲,忍不住抱起妃娥一雙赤裸的小腳,一陣狂舔猛嗅,恨不得將這一對馨香可愛的玉足吞進肚去。
妃娥被他在腳上一頓舔舐,弄得癢的不行,卻又掙不脫,苦惱的蹬著腿,思緒被打斷,暫時忘瞭繼續往下問。
楊老頭將妃娥的小腳舔的濕漉漉的,這才抬起頭,舒暢的喘瞭口氣,滿足的道:「來,閨女,咱們把褲子脫瞭,到床上躺著再聊。」
妃娥聽他說可以繼續往下聊,心裡一喜,便紅著臉任由他解開瞭腰間牛仔褲的紐扣。楊老頭輕輕拉下少女襠部的拉鏈,潔白的少女內褲顯露出來,他興奮的吞一口口水,抓住牛仔褲腰,用力向下脫。當褲腰被少女臀部壓住無法繼續,楊老頭看瞭看妃娥,妃娥猶豫瞭一下,終是站起身,由著他將褲子一路拖到瞭腳踝上。
少女光潔秀美的下半身被昏黃的燈光籠罩著,潔白的內褲和白皙的大腿根相輝映,楊老頭示意妃娥坐下,輕輕將牛仔褲徹底拖離瞭腳踝。
楊老頭看著被脫掉瞭褲子的少女羞澀的坐在床沿低著頭,心頭一片火熱,快手快腳的扒掉瞭自己全身上下的衣服,甩著一根黑乎乎的雞巴,上前抱住妃娥,向著床上倒去,嘴裡嘿嘿淫笑:「閨女,坐著涼,咱們床上抱著,相互取取暖。」
妃娥被他按倒在床上,忙道:「你、你別這麼粗魯,咱們再好好說會兒話,我、我害臊……」說著想掙紮起身,楊老頭緊緊摟住她的腰,不讓她起來,調笑道:「這會兒害什麼臊,咱就這麼抱著,什麼悄悄話都可以說,我都懂,這叫情趣嘛。」
妃娥被他壓著,感覺他一雙大手在腰腹間到處亂摸,他的下身緊貼著自己臀部,一根硬邦邦、熱乎乎的棒子在自己屁股上隔著內褲胡亂摩挲著,有些慌瞭,忙道:「你、你就顧著占我便宜,就不能耐心跟我聊聊天嗎?」
楊老頭聽她這麼說,暗暗發笑,戲謔道:「行啊,你想聊什麼?」
妃娥定定神,道:「我既然已經上瞭你的床,過瞭今晚,你就是我第一個男人瞭。我不希望我的男人對我有什麼隱瞞,哪怕隻是一晚,也不可以。你現在能告訴我,為什麼要騙我男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楊老頭笑道:「說什麼騙啊,別說的這麼難聽,我說的全是實話啊,他要不問我,我也不想將咱們倆的事叫他知道。閨女,咱們倆這會兒都脫瞭褲子躺一起瞭,你就別在想他瞭,來,我幫你把內衣脫瞭。」
妃娥被他扯住內衣下擺往上拉,急忙攔住,道:「別、別,我、我真的冷。」楊老頭眼珠一轉,「行,那先不脫這個,咱先把內褲脫瞭,讓我的小弟弟先和你的小妹妹也聊會兒天。」說著去扯妃娥的內褲。
妃娥連忙拉住內褲褲腰,連聲道:「不行,等會兒,我、我……你先把被子拉過來,我、我在被子裡脫,就不冷瞭……」
楊老頭嘿嘿一笑,便依她之意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妃娥無奈,隻得窩在被子裡,自己將保暖內衣脫下來,放到枕頭邊。
此時兩人的身體已經光溜溜的貼在一處,楊老頭從背後摟著妃娥,幹巴巴的胸口與妃娥潔白光滑的後背相貼,赤裸的下身擠壓著妃娥豐滿的屁股,雙手在妃娥的腹部嫩肉和光滑大腿上滑動摸索,不時掠過被胸罩包裹的少女胸部,偶爾觸及少女內褲,卻被少女緊夾的雙腿阻礙,不能向深處探索。
妃娥被他不停騷擾,恐慌一陣陣襲來,心想總是這樣被他掌握主動,終是套不出話來,自己應當反客為主,主動出擊,使出些溫柔手段誘其上鉤才行。想清楚後,妃娥一個翻身坐瞭起來,被子從身下滑下,除瞭被白色胸罩包裹的乳房外,潔白的上身頓時全部顯露在老色狼的眼底。
妃娥嬌聲道:「你這傢夥怎麼這麼急色,連一句話也也不願跟我多說,你、你怎麼連一點情趣都沒有!」
楊老頭被少女的光潔美麗的上身迷得狂吞口水,又聽她媚聲媚氣的埋怨,仿佛在與情人調情一般,不由心都酥瞭,幹著嗓子道:「說、說,你想聽啥我都說,先、先讓我親一口,美人兒……」
妃娥按住他伸過來的大嘴,嬌笑道:「想親我啊?行啊,我問你個問題,你如果老實回答,我就給你獎勵。」
楊老頭舔著妃娥按在嘴上手指悶聲悶氣的說:「好、好……」
「那天咱們在被子裡,我是不是穿著內褲沒有脫下來?」
「是、是……」
「你是不是根本沒有看見我下邊長什麼樣?」
「嗯、是……」
「那你是不是根本沒有插進來?」
「閨女你可問瞭三個問題瞭,我不管,你得先兌現獎勵,讓我親一口!」楊老頭不幹瞭,向著妃娥俏臉逼瞭過去。
妃娥見就差最關鍵的問題他沒有回答,心有不甘,這會兒無論如何也抵賴不過去瞭,隻好緊緊閉上眼,準備迎接楊老頭的親吻。
楊老頭眼瞅著妃娥如玫瑰花瓣一般嬌艷的紅唇,伸出舌頭舔瞭舔自己幹裂的嘴唇,伸出雙手抱住妃娥的肩膀,慢慢向著少女的櫻桃小嘴靠過去。
當雙唇相貼一瞬間,妃娥身子一震,強忍住向後退的沖動,閉著眼苦苦忍受老男人在自己唇上惡心的舔舐,之後又被他用舌頭用力頂著雙唇和牙關,雖有心反抗,卻顧忌著就差最後一步便可完成目標,隻好放松牙關,微微張嘴,任他的舌頭鉆瞭進來。
楊老頭在少女口中搜刮吸吮,好不暢快,美人兒甜甜的津液被他不斷吮出,楊老頭感覺自己永遠都嘗不夠這樣的香甜,幸福的感覺充盈著他的腦海,能與如此美麗的女孩兒甜蜜舌吻,真是此生無憾。
濕吻良久,兩人的嘴唇方才分開。楊老頭舔舔唇邊殘留的唾液,仍是回味不已。妃娥嬌喘幾下,平復瞭呼吸,這才言道:「滿意瞭吧,現在你可以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瞭。」
楊老頭嘿嘿笑道:「閨女,你搞錯瞭哦,我剛才可是一共回答瞭你兩個問題,卻隻領瞭一份獎勵,你還差我一道獎勵呢。」
妃娥氣結:「你……你算這麼清楚幹什麼!我早晚是你的人,還、還差這一會兒嗎?」
楊老頭搖頭道:「那可不行,說瞭一個問題一份獎勵,你不能言而無信啊。」
妃娥無奈,「那你想要怎樣?」
楊老頭盯著妃娥的胸罩嘿嘿淫笑道:「上次咱們是蓋著被子做的事兒,我啥也沒看清楚,你把胸罩摘瞭,讓我好好玩玩你的奶子唄。」
妃娥氣急:「不行!」
楊老頭道:「有啥不行的,又不是沒摸過你的奶子,上次我不還舔瞭好久嗎?你不也挺爽的?」
妃娥無語,思想鬥爭瞭一番,終是放不下近在眼前的勝利,一狠心,雙手伸到背後,解開瞭胸罩掛鉤。
一對潔白嬌嫩的淑乳落入楊老頭的眼中,如雪堆上的一朵嬌艷紅梅,粉色的嬌小乳頭牢牢的吸引住瞭楊老頭的視線。他顫巍巍的伸出手,輕輕握住瞭兩個小乳,嫩滑的手感令他心曠神怡,不滿足僅僅用手觸摸的的老男人驀的將妃娥撲倒在床上,被子被掀到一邊,一張大嘴準確無比的一口含住瞭左邊乳頭。
妃娥驚叫一聲,抱住瞭他在自己胸口吮舔的頭顱,見他隻是一味的在乳房上肆虐,並未有其他動作,便忍住瞭掙紮的沖動,卻又抵擋不足乳房上傳來的一陣陣酥麻酸癢的感覺,緊閉著眼,身子難以抑制的扭動,慢慢發出瞭一聲聲低不可聞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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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藏在衣櫃裡,又悶又累,身子長時間彎曲導致腰背處甚是酸疼,但他註意力卻不在身體的疼痛上,而是全神貫註的窺視著衣櫃外邊床板上女友與那老色狼的動靜。
當女友任由那老男人褪下牛仔褲,將潔白的少女內褲大方露給他看時,秦炎心裡便砰砰狂跳,深恐男人獸性大發,就此蠻力撕碎女友的內褲施暴。幸而那老色狼並未有何暴虐行徑,局勢依舊在女友的掌控中。秦炎松瞭口氣,卻又暗罵自己:你這無恥的傢夥,女友都被人脫瞭褲子,你還覺得不算回事兒。確又抵不住心裡的那股邪火慢慢傳遍全身。
女友與老男人在被子裡糾纏著,貼身的保暖內衣也被除下扔出被子。秦炎心裡又是焦灼又是炙熱,不斷的安慰自己:沒事,還穿著內衣呢,女友既然沒有出聲叫自己,必定是相信可以掌控局勢,自己不能打亂瞭她的行動,一定要忍到她問明真相,徹底解決問題為止,否則兩人心裡以後終是會有一個打不開的結。
秦炎一邊暗暗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安慰著自己,一邊緊張又渴望的關註著床上的形勢。女友一步步的誘導著老男人,一點點的給他占著便宜,秦炎的身體無比的僵硬,下身不自覺的又硬又漲。當女友被按倒床上,老男人在她美麗的乳房上瘋狂褻瀆,她的秀發鋪滿枕頭,仿佛一隻受傷的蛾,在不斷的撲騰扭動,嘴裡發出的誘人呻吟就像最好的燃料,成功的讓秦炎心頭的火沖上瞭天際。
楊老頭趴在妃娥的乳房上享受著,下身不斷的扭動著,粗大的男性生殖器在女孩兒嬌嫩柔軟的白皙大腿上摩擦著尋求快感,時不時朝著兩腿間的三角地帶頂弄兩下。妃娥被他弄得嬌喘不斷,呻吟聲越來越大,腦子裡一片混亂,隻想著自己既然作出瞭如此大的犧牲,無論如何也要套出他的話來。
楊老頭漸漸沿著胸口向下舔去,右手依舊在妃娥的左乳上又捏又揉。當舔到內褲上沿,妃娥一把抓住褲腰,喘息著道:「可以瞭,你該回答我的問題瞭!」
楊老頭抬起頭看著妃娥,紅著雙眼,如牛般喘著:「閨女,都到這一步瞭,你還糾結那些有的沒的幹什麼,我跟你說,今天無論如何我是一定要操你的,隻要你讓我操,什麼都好說!」說著用力的往下扒著妃娥的內褲。
妃娥又急又氣,堅決不讓他得逞。兩人抓扯良久,妃娥終究抵不過男人的力氣,內褲漸漸被越拉越低,女孩兒的腹股溝和飽滿的恥埠漸漸露瞭出來。
妃娥見這樣下去終究難免被他扯掉身上最後的遮掩,到時他獸性大發,除瞭叫男友出來阻止別無他法,可如此一來今晚付出的所有犧牲和努力都白費瞭,白白被這色狼占瞭這麼多便宜。危急之下,妃娥心想看來不給這傢夥得到自己的希望,他是不可能滿意的,不若幹脆一步到位,等到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自己再予以勾引,逼出他的實話來。可又擔心自己冒瞭如此大的風險,若是一時掌控不好,豈不是有可能會失身於他?思來想去,下身的內褲又被扯下一截,幼女的粉嫩肉縫堪堪就要暴露在男人饑渴的視線裡。
沒辦法瞭!自己隻能孤註一擲瞭!妃娥隻能寄望於這計劃無論失敗還是成功,自己總還能在最後關頭叫出男友,終歸不會被男人真的占瞭身子。決心一下,妃娥厲聲喊道:「行瞭!你先停下!我都依你!」
楊老頭聞言停下瞭手上的動作,抬頭看著妃娥,卻仍是緊抓著內褲不放。
妃娥強忍著恐懼,道:「你說的對,我既然已經打定瞭主意要給你,這麼僵持下去也沒意思,但是我希望你得到我以後,能夠說話算話。」
楊老頭大口喘息著,點頭不止。他抓住內褲的雙手又開始試探的用力,妃娥停頓瞭一下,心臟痛苦的抽搐瞭一下,終於放開瞭抓著內褲的雙手。
楊老頭狂喜著慢慢拉下瞭再沒有阻礙的少女內褲,他終於近距離的看清瞭期盼多年的未成年幼女光潔白皙的稚嫩陰戶,這世間最銷魂的精美器官徹底震撼瞭他的心靈,純潔和性感此時交織在一起,集中在這小小的如白玉般潔凈的女性私處。楊老頭心頭竟升起一股虔誠的感動,半生崇拜的圖騰終於無遮無掩、纖毫畢露的出現,任他飽覽春色,甚至還可以口舌品嘗乃至深深插入。從此以後,自己的春夢裡再也不會隻出現一片光禿禿的下身,而是可以清晰無比的構築出純潔幼女生殖器的點點滴滴。
楊老頭等不及要享受這一道上天賜予自己的美餐,他從少女腳踝上摘下內褲,伏下身子,將頭部伸到瞭少女兩腿之間,向左右兩邊分開少女僵直的大腿,那一道飽滿的肉縫竟沒有因為大腿的岔開而綻放,依舊緊閉在一起,兩瓣光潔白嫩、寸草不生的肥嘟嘟肉唇牢牢的擔負著遮罩男人窺探女孩兒身體深處私密的任務。但是很可惜,嬌弱的女性生殖器終究難以抗拒男性手指的侵犯,兩瓣嫩肉被剝開,內裡粉色的嫩肉落入男人貪婪的目光裡,兩片如初生幼蛾翅膀一般稚嫩的小陰唇掩藏著尚未發育成熟的陰蒂,那嬌小的突起卻未能被完全遮蓋,依舊難逃男人目光的玷污。肉縫下方,窄小的孔洞隨著妃娥緊張的呼吸一縮一縮的,通往少女靈魂的通道尚未打開,入口處僅為細細一線,讓人甚是擔心能否承受男性陽具的摧殘。
楊老頭摒住呼吸觀賞良久,覺得自己可以在這美景中沉醉一世,直到妃娥不堪羞辱,被分開的雙腿開始微微抽搐,這才驚醒過來。抬頭看瞭看女孩兒紅得要滴血的嬌媚面容,男人深吸瞭口氣,將臉埋瞭下去。
「啊~~~~~~~」妃娥一聲嬌啼,自己最私密的器官終於被這惡心的老色狼觸及,下體如過電一般,不由自主開始顫栗。一股惡心想吐的感覺充斥著體內,妃娥被這下流的褻瀆弄得芳心大亂,強烈的被侮辱的感覺讓她頭暈目眩,她想嘶聲大喊,她想放聲痛哭,可身體是如此的僵硬讓她發聲也無比的困難。她唯有在心裡不斷的告訴自己:堅持,妃娥,堅持,這一切的苦難都是對你的考驗,想要獲得幸福的未來,你和你愛的人,註定瞭要闖過這重重難關。
楊老頭身心俱醉的品嘗著此生從未嘗過的美味,幼女特有的私處體味讓他流連忘返,潤滑柔膩的口感縈繞在舌尖,他感覺整個世界都是肉乎乎、香噴噴的。
欲火稍微得到瞭滿足,但依舊未能完全發泄。楊老頭抬起身來,終於要品嘗今晚最後的大餐,為身下這日思夜想的絕色幼女開苞破處,用自己男性的雄壯去頂開幼女那一道純潔的膜,徹底占有她珍貴的第一次,將自己的精液註入她從未有人履及的陰道深處,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楊老頭往手上吐瞭兩口口水,抹在早已躍躍欲試的粗黑肉棒上,將整個肉棒弄得油光錚亮。做好潤滑之後,楊老頭抬起妃娥的雙腿向左右兩邊盡量分開,少女的屁股微微抬離瞭床面,飽滿的陰戶斜向上直直對著男人的肉棒。楊老頭啞著嗓子喘息道:「閨女,我這就給你開苞瞭,你可要忍著點。」
妃娥於迷亂中一驚,猛的睜眼,見他挺著那如怪物一般的陽具正在用雙手擼動著,眼看著就要向自己侵襲過來。妃娥急忙伸出右手去握住那一根對自己有著致命威脅的東西,當少女的柔軟的小手握住楊老頭的肉棒,他不由爽得身體一顫,發出一聲沉悶的嘶吼。妃娥顧不得手裡濕滑粘膩的惡心觸感,強自媚笑道:「你別這麼粗魯,我、我害怕,人傢還是第一次呢,你讓我慢慢適應,好不好?」打定主意,絕不能放開手中的陽具,務必要把這隨時可能摧毀自己貞潔的可怕怪物掌控在自己手中,這樣才有可能在最危險的時候撐到男友出來保護自己。
楊老頭已經爽得不行不行的瞭,再聽這小美人兒溫言軟語的嬌媚懇求,想到自己何等艷福齊天竟能讓這等絕色幼女主動奉上處女貞潔,被握在妃娥手中的陽具頓時一陣興奮的跳動。
「行、行,怎麼都行,閨女,你放心,不會弄疼你的。」楊老頭這會兒早已被欲火填滿瞭頭,隻求快些一償夙願,再也顧不得其他。
妃娥咬著牙,渾身緊張得瑟瑟發抖,兩條腿僵硬得聽得見關節哢哢作響的聲音。她用盡瞭全身的力氣,引導著手中的肉棒,將它靠向自己最純潔、最私密、最珍貴的少女陰戶。
黝黑成熟的男性生殖器觸碰到潔白稚嫩的女性生殖器的一瞬間,妃娥和楊老頭的身體同時一抖。老男人被即將實現畢生心願的喜悅充斥著心臟,心裡如打鼓般劇烈跳動,摒住呼吸期待著開天辟地的那一下插入。妃娥腦中恍若響起一聲驚雷,無盡的恥辱和瘋狂的悲哀向她湧來,她用盡全身的力量控制著自己不發出尖叫,僵硬的移動著手臂,讓那醜惡的陽具在自己純潔的縫隙上緩緩滑動。
妃娥看著楊老頭閉著眼無限舒爽的樣子,知道已經到瞭最關鍵的時刻,她沙啞著嗓子道:「我馬上就是你的人瞭,現在我就問你一句話,隻要你回答我,我就讓你插進我的身體。你說,你到底有沒有進來過我的下面?」
楊老頭閉著眼,氣喘如牛的用僅剩的理智答道:「閨女,你別問瞭,快讓我進去,我受不瞭瞭……」
妃娥握著那滾燙的渾圓龜頭,將它移到肉縫下方的窄小洞口,微微抵住,柔聲道:「你看,你已經頂到我身體的入口處瞭,隻要你說出來,你就能徹底占有我瞭,你不想嗎?還在猶豫什麼,說吧,說出來吧。」
楊老頭感受到龜頭頂端的馬眼處已經被一小團溫熱柔膩的嫩肉包住,正在緩緩的吸吮著自己的馬眼小孔,終於再也控制不住,嘶聲大喊:「沒有!我沒有進去過!我做夢都想操進去,我現在就要操進去!」說著便用力將龜頭向著那一團嫩肉頂過去。
妃娥等瞭一晚,忍受瞭無數的侮辱和褻瀆,終於等到瞭他這一句話。電光火石間,迅速將手中的肉棒向後推去,讓他無法插入,同時大喊:「秦炎!快出來!你聽到瞭嗎!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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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在黑暗中睜大瞭眼睛,眼看著女友一步步將純潔的身體徹底的展露在色狼的淫邪目光中,他喘著粗氣,不斷的騙著自己:來得及、來得及,妃妃還沒有叫我,她一定會叫我的。當男人毫無顧忌的瘋狂猥褻著女友的下體生殖器,秦炎終於扛不住體內湧動的邪火,猛地握住自己的陰莖,瘋狂的擼動著。眼看著女友主動握住瞭男人的陽具,將其頂上瞭那一處原本隻屬於他的私密禁地,秦炎胸膛裡響起瞭一個歇斯底裡的咆哮聲,心臟狂跳得快要從喉嚨裡彈出,一股嘔吐的欲望充斥著全身。
「秦炎!快出來!」女友淒厲的呼喊終於響起,秦炎猛的停住瞭所有的動作。女友成功瞭!那老東西果然是在騙我!我怎麼會這麼糊塗,竟然相信他!
無限悔恨間,秦炎顧不得再多想,女友正處於極度的危險中!秦炎猛地對著櫃門用力撞去,隻聽「砰」的一聲巨響,櫃子整個搖晃瞭一下,竟沒有被撞開。秦炎肩膀被撞得好痛,卻來不及思考,再度猛撞過去。連續幾下,櫃門竟仍是難以撞開。
楊老頭此時正用一隻手抓住妃娥握住自己肉棒的右手,想要將其拿開,以便排除肉棒上的阻礙,能夠順利的插入少女兩腿間已經微微張開的肉洞,另一隻手按住妃娥在自己身上瘋狂抓撓推拒的左手臂,讓她不能順利的起身逃走。妃娥瘋狂的尖叫著,用力握緊手中的肉棒堅決不放開,身體被按在床上起不來,隻能劇烈的扭動著,仿佛一條瀕臨宰殺的魚在掙紮求生。
楊老頭聽見櫃子裡傳來的巨大撞擊聲,一邊氣喘籲籲的繼續用力板著少女抓在肉棒上的手掌,一邊陰笑道:「別撞瞭,撞不開的,我早發現裡邊有人瞭,你以為這門這麼好撞啊,告訴你們,那是解放前生產的鎖,純銅打造,上瞭十多根杠子,別說撞瞭,你就是拿電鋸也得切好幾個小時才行。」
妃娥聽得此言,這才知道上瞭這老傢夥的當,不由更是憤恨欲狂,掙紮的愈加激烈瞭。秦炎在櫃中心急如焚,仍是不管不顧的瘋狂撞擊著。
楊老頭見妃娥抵死不放開握住肉棒的手,索性也不去板瞭,改變策略連著妃娥的手和自己的雞巴一同握住,用力向著肉洞中心擠過去。
妃娥被他用屁股分開瞭雙腿沒法閉上,左手小臂被他牢牢壓制根本無法起身,右手扛不住他的力量,被帶著向私處移動。情勢越來越危險,妃娥不由目眥欲裂,赤裸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嬌小的乳房不停的顫動。她淒厲的大叫著:「秦炎,救我!」終是抵不過楊老頭的力氣,火熱的龜頭重新頂在瞭少女陰道的入口處。
楊老頭咬著牙,面孔猙獰的向前用力頂送著龜頭。妃娥瘋狂的哭嚎著,手中濕潤滑膩的肉棒逐漸握不住瞭,在妃娥手掌中一點一點的向前滑動,慢慢將少女的兩片大陰唇分開,向著那一線窄小的孔洞擠瞭進去。
妃娥感覺下身陰道口傳來一陣陣撕裂的疼痛感,不由魂飛魄散,感覺自己正在被前所未有的大恐怖所吞噬。少女痛苦的嚎哭著:「不要,求求你,不要,嗚嗚嗚~~~~秦炎,救命啊!好痛啊!嗚嗚嗚~~~~~救我……」
秦炎亡命的撞擊瞭數十下,胳膊已經脫臼,微弱無力的癱倒在櫃子裡,絕望的一下一下敲打著櫃門。聽著女友慘絕人寰的哭聲,秦炎心頭仿佛在泣血,他滿臉淚痕的從洞中看著外邊床上正在進行的獸行,痛苦的哭喊著:「王八蛋!你放開她!妃妃,啊~~~~~~求求你放開他,嗚嗚嗚~~~~~~~」
楊老頭怒睜著雙眼,看著自己的龜頭一點一點隱沒在潔白的肉縫間,心頭興奮狂喜無以言表。龜頭前端已經感受到少女陰道中的溫軟柔膩,仿佛一張小嘴在輕輕吸吮著男人的性器官。
漸漸的,大半個龜頭進入瞭絕色幼女的陰道口,楊老頭看著被渾圓龜頭撐開變成一個圓形肉環的兩片大陰唇,心裡充滿瞭征服的快感。妃娥在絕望的掙紮中感到一個滾燙的肉球撐開瞭自己的陰道口,向著下體深處拱去,尚未發育完全的幼女陰道根本不能承受這樣碩大的男性陽具的入侵,妃娥覺得下體仿佛被捅進瞭一個燒紅的鐵球,脹痛難以忍受,仿佛下一秒自己的身體就會被撕成兩半。
妃娥痛苦欲死,眼淚沾濕瞭臉頰,微弱的喊著:「救我,秦炎,救我……」
楊老頭感到龜頭前端抵住瞭一團柔韌的肉膜,隨著龜頭向裡推進,這團肉膜也逐漸向裡後退延展,他知道這是女孩兒身體最後的純潔守護,他立馬就要將這一道守護徹底摧毀,他馬上就可以得到身下這個日思夜想的美麗處女瞭!楊老頭興奮激動得快要爆炸,更加用力的向前頂去。
「呃~~~啊~~~」妃娥已經沒有力氣再哭喊,她隻能依舊抓住那根粗黑陽具還未進入自己身體的部分,仿佛這樣還能守護自己的貞潔,然而軟弱無力的手掌再也無法盡到自己的職責,男人的肉棒緩緩的向前滑動著。妃娥偏著頭,淚眼模糊的盯著衣櫃側面的孔洞,她看不到男友的臉,她微弱的喚著:「秦炎……」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秦炎死灰的雙目淚眼模糊的看著孔洞中的世界,天地間似乎響起一道什麼東西被掙破的聲音。楊老頭猙獰咬牙、漲得通紅的面龐和肌肉凸顯、用力前挺的屁股,女友血絲遍佈、微微凸出眼眶的眼球和猛地向上挺直的雪白胸膛,這一切景象都仿佛靜止瞭下來,天地間一片死寂。
少女雪白的兩腿之間,粗黑陽具與白嫩肉縫交接之處,渾圓的龜頭已盡數沒入陰道口。
一縷殷紅,從縫隙間緩緩滲出。
一滴眼淚,從臉頰上滑落床單。
夜空中仿佛響起微弱的梵唱:
「觀自在菩薩」
「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
「照見五蘊皆空」
「度一切苦厄」
……
(第二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