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獰笑道:「小姑娘,看到瞭吧,這就是你母親與我們作對的下場!」
蘇燕妮不敢正視對方兇狠的眼神,怔怔地看著母親豐腴的身體被幾個歹徒輪番蹂躪,歹徒泄欲的低吼聲,淫靡的肉體撞擊聲,母親被催情後狂浪的叫床聲,種種的一切,讓這個未經世事的女孩仿佛經歷瞭一場噩夢!
蘇燕妮在驚恐下雙肩抑制不住地顫抖,俊俏蘋果臉變得毫無血色,大腦也是一片空白。
蒙面人看著輪番淫辱女警官的中分頭和刀疤臉,轉過頭去對其他幾人道:「今天他倆出力最多,等把陳警官伺候舒服瞭,就該輪到你們瞭,大傢見者有份!」
旁邊四個漢子聽到鼓噪,眼睛裡均閃動著像餓狼一樣的紅光。
蒙面人見到他們的眼神,嘿嘿一笑,隨手抓起陳穎搭在刀疤臉肩頭,並隨著他猛烈抽插,無力搖晃的秀足,接著從玉踝上扒下一隻肉色短絲襪,堵在鼻子上深吸瞭一口氣,肉棒再次翹立起來。
「陳警官不僅身子骨嫵媚誘人,就連足底的氣息,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呀!」
蒙面人向蘇燕妮轉而又道:「如果不想你母親變成一條母狗,被大傢操的死去活來的話,就乖乖合作,懂嗎?!」
蘇燕妮臉上掛滿瞭淚水,抽噎著道:「求求你們放瞭我和母親吧!」
「那就要看你是否識相瞭!」
蒙面人說著,挺著肉棒朝蘇燕妮逼近過去。
「見過你母親吹喇叭嗎?回答我!」
「不要!」
蘇燕妮使勁地搖頭,看到猙獰的肉棒上,馬眼在翕動中正流出一絲透明液體,她不禁嚇得雙手捂面,嬌軀抖成一團。
「你他媽沒說實話,我再來考考你智商,出個腦筋急轉彎!」
蒙面人接著道:「一棵樹,倒扒皮,頭上掛著兩個梨,答一物,是什麼,告訴我!!」
蘇燕妮的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一樣,蒙面人見狀一把攥住她皓腕,將纖纖玉手按在自己勃起的肉棒上摩擦起來。
「這個還不知道嗎,嗯?!」
蘇燕妮頓時尖叫起來,仿佛觸電一般抽回瞭手,緊緊護在胸前,瞪大一雙杏眼,驚恐地望著對方寫滿淫欲的眼神。
「裝他媽什麼純情,你的智商能有那麼低嘛?!」
蒙面人又道:「最後一次機會,站時桃花緊閉,蹲時牡丹盛開,雖然不是大海,每月必有潮來,是什麼東西,快說!!!」
「我,我真的不知道……」
「沒機會啦!」
蒙面人雙手探向蘇燕妮玉頸,抓住領口往兩邊用力一撕,藍色連衣裙前襟拉鏈被扯爛,露出一大片嬌柔的肌膚,他趁機將手伸瞭進去,隔著內衣大力揉捏著少女的酥胸。
「不,不要啊!」
蘇燕妮本能地抓住對方猥褻自己玉乳的大手,無力地抗爭著,發出一陣痛苦的哭喊。
女兒的哭喊聲傳到正被凌辱的女警官耳中,使她在神情恍惚中,難得出現一絲清明,歹徒的動作像利刃一樣剜動著陳穎的心,她死死地盯著蒙面人,美眸中似乎要噴出火來。
女警官緊咬銀牙,滿面痛楚,嘶啞地吼道:「住手,你們這群用強迫手段侮辱女性的禽獸,她還是個孩子啊!」
「閉嘴,你們這兩個騷貨,尤其是你,少他媽給我裝貞潔烈女,信不信我這就揭開你的真面目?!」
蒙面人說著,朝瘦削陰沉的漢子遞瞭個眼色,後者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錄音機,按下瞭播放鍵。
頃刻間,一段淫蕩不堪的聲音,從裡面傳瞭出來。
「唔……操……小穎……你的口活是越來越好瞭……」
「噢……操……舒服啊……每每想到你獨守空房……我就有一種潛意識……要狠狠地幹你……插你!」
「噢……噢……噢……這樣太深瞭……噢……噢……」
「我要狠狠地幹你,插漏瞭你!捅穿瞭你!」
「老蘇……你今天下面……怎麼又硬又大……我太有感覺瞭……噢……噢!……」
「那是因為你……太騷瞭!……水那麼多……我直接跐溜一下到底瞭!……」
「啊……老蘇……把我綁起來……就像抓嫌疑人……用紗巾……快……啊!……」
「啊……老蘇再加把勁……我第二次也快到瞭……啊!」
「啊……老蘇……我到瞭……啊!……」
蒙面人揶揄道:「陳警官剛才高潮時候的叫床聲,還是真是風騷入骨啊,恐怕比起錄音機裡的這段,也是不遑多讓吧?」
陳穎聽出來瞭,這分明是與丈夫享受床笫之歡時的情話,想不到被對方錄瞭下來,她不由地掙紮著,怒吼道:「你們這群卑鄙下流的畜生!」
蒙面人笑道:「這可不是重點,你肯定想不到,自己在與蘇俊傑顛鸞倒鳳之際,寶貝女兒也正倚著房門,用手指悄悄的自瀆吧!」
他繼續道:「我趴在窗戶邊,借著月光看得真切,她聽著你們的狂浪言語,觀賞著眼前的這幅活春宮,高潮時還癱軟在地上,淫水流的到處都是,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哈哈哈哈!」
對方的話像大錘一樣,重重地砸在女警官心坎上,她聽後嬌軀一震,募地愣住瞭。
這段話語同樣刺激到瞭刀疤臉,眼下他在忘我地進行著沖刺,隨著幾下大力抽插,從陳穎檀口中重新爆出斷斷續續的浪叫。
之前女警官晃動的嬌軀,使粗壯的肉棒每一次搗入,都與花蕊進行著激烈地摩擦,刀疤臉腦海中,充斥著即將山崩海嘯的快感,又是十幾次兇狠抽插後,他將肉棒死死抵在花蕊上,一跳一跳地噴出大股灼熱的濃精。
「小騷貨,你給我過來吧!」
蒙面人一下將蘇燕妮攬入懷中,又抓住她衣襟一拽一拉,輕薄的連衣裙被盡數撕裂,從少女玲瓏的玉體上滑落下去。
「喲,我說手感怎麼不一樣,原來是吊帶內衣,瞧瞧,黃豆粒般大小的乳頭都凸出來瞭,在連衣裙下也能微微顯出輪廓,你這是有多悶騷啊!」
蒙面人目光又瞄向蘇燕妮下半身,頓時眼睛亮瞭起來:「年紀輕輕,穿長筒絲襪也就罷瞭,居然還搭配著窄邊內褲,打扮的如此風騷,你想男人想瘋瞭嗎,真應驗瞭我剛才說過的那句話,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陳穎心如刀絞,絲襪和內衣是上午出門前送給女兒的,她想不到女人眼中漂亮的衣物,反倒會成為對方挖苦的借口,更沒想到歹徒會用各種卑劣手段,旁敲側擊的羞辱自己,除此之外,她還為疏於引導處於青春期女兒的身心,而感到深深的愧疚。
看著蒙面人將蘇燕妮按倒在另一張床墊上,他粗糲的大手,滑過女兒平坦的雪腹,掀起藍色的內褲,伸進她並攏的雙腿間,肆無忌憚地去揉搓嬌柔的私處,伴隨著那富有技巧的挑逗,蘇燕妮羞恥地晃動著嬌軀,時不時發出一聲屈辱的慘叫,女警官真正意識到女兒今天也是在劫難逃瞭,不由從眼角流下兩行清淚。
「看陳警官哭泣的樣子楚楚動人,我不妨吟詩一首,以供雅興如何?」
蒙面人頓頓又道:「螓首輕抬玉股進,香汗浸潤象牙床,九淺一深玉簫急,胯下警花淚飛揚,哈哈!」
「禽獸,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誒,陳警官,別激動嘛,我不過是見你們母女二人如此淫蕩,來個順水人情,全部笑納罷瞭,這叫近水樓臺先得月啊!」
伴著蘇燕妮一聲驚呼,陳穎目呲欲裂,發出淒婉的悲鳴:「你連孩子都不放過,真是個沒人性的畜生,畜生啊!」
說這話時,蒙面人已經把蘇燕妮的吊帶卷瞭上去,一雙嬌嫩的玉乳呈現在他的眼前,乳峰上兩粒黃豆般大小的蓓蕾,還在微微晃動,彰顯出青春少女的活力。他把蘇燕妮壓在身下,兩隻大手用力揉搓著她那滑彈細膩的玉乳,還時不時用手指捻動著乳尖。
「陳警官,俗話說的好,上兵伐謀,攻心為上,其實老子也是個善人,隻要你放下固有成見,對過去事情既往不咎,順便成為我們內應,大傢通力合作,我就放瞭你們母女倆,這樣你既不用再受輪奸之苦,又可以保住女兒貞潔,不知意下如何呀?」
看著陳穎不答話,蒙面人又規勸道:「其實陳警官大可放心,我們今後絕不會再找任何麻煩,更不會讓你白白辛苦,隻需在負責出入境管理的時候高抬貴手,讓兄弟們把貨運進去,自然少不瞭好處,這比掙那點死工資,何止強百倍啊,加上我之前許諾過的條件,可謂是一舉三得呀,咱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怎麼樣?!」
女警官蠕動著嘴唇,顫聲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蒙面人驚愕道:「陳警官不會耳朵裡面塞豬毛瞭吧,虎毒還不食子,你這是親手把女兒往火坑裡推,她將來能不恨你嗎,我勸你三思而後行,免得追悔莫及啊!」
此時,陳穎內心正在進行著激烈交鋒,一邊是女兒的安危,另一邊是歹徒許諾條件的誘惑,當自己面對親情時,必然會夾雜著私心,可從事的這份職業,又必須要求自己時刻保持公平與正義,兩者之間有時竟是如此難以抉擇,這也許就是這份職業的特殊性,殘酷性!
女警官思想有些動搖瞭,不斷在兩個選項之間衡量著,從被歹徒打擊報復開始,她就意識到對方是一群毒販,這些亡命徒什麼都能做得出來,可蘇燕妮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孩子,更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作為母親,她肯定容不得女兒有半點閃失。
蘇燕妮覺察到母親陷入進退維谷的境地,掙紮著喊出聲來:「媽,別信他的鬼話,爸和幾個阿姨被害的那麼慘,如果在這時候退縮,就被別人看扁啦!」
聽到這句話,使陳穎原本有些萎靡的精神為之一振!是瞭,如果流向社會一克毒,那麼百姓就會多出十分險!
陳穎之前也曾猶豫過,堅持下去到底值不值,可轉念想到自己丈夫和姐妹戰友在緝毒戰線上的付出,又在無形之中增加瞭她咬緊牙關,對抗下去的決心和力量!
「我的好閨女,媽對不起你啊!」
女警官語氣,在驟然間變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她凜然道:「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想在我們娘倆身上動歪腦筋,做夢去吧!」
蒙面人聽後先是一愣,後淫笑著道:「既然如此決絕,那就別怪老子母女通吃瞭!我倒要看看是你們的心腸硬,還是老的子雞巴硬!」
蒙面人說完,就把臉埋在蘇燕妮酥胸上,叼起她的乳尖吮吸著,青春少女特有的玉乳,褪去瞭青澀,別有一番風味,仿佛剛成熟不久的果實般可口誘人,深深刺激著他的感官神經。
蒙面人呼吸逐漸粗重起來,像一隻野獸,粗暴啃咬著蘇燕妮的玉乳,胸脯上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但遠遠比不上心中的痛楚,蘇燕妮緊抿櫻唇,羞辱地將臻首扭向一邊,倔強地一聲不吭。
「小娘們,在我面前還想裝貞潔嘛?那就讓你嘗嘗老子的手段,看看能挺多久吧!」
蒙面人挑釁般地扒下蘇燕妮藍色的窄邊內褲,洋溢著青春氣息的美妙軀體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那小麥色嬌柔的肌膚、優美的體型、挺翹的美臀、烏黑的恥毛、兩片粉褐色緊閉的花瓣、以及那在肉色絲襪覆蓋下的修長美腿,無一例外的在撩動著他的心弦。
蒙面人看瞭一眼就忍不住瞭,眼睛裡散發出熾熱的光芒,迫不及待地撲瞭上去。
「喪盡天良的畜生啊,居然還真對孩子下的去手,你不是人……啊……噢……啊……!」
陳穎沒說完就倒抽一口冷氣,發出幾聲含糊的嬌吟,中分頭換下射精完畢的刀疤臉,將她一條美腿扛在肩膀上,用筆挺的肉棒,再次朝女警官紅腫不堪的肉穴內鑿瞭進去,緊接著就是一通兇狠異常的抽插!
「哈哈哈,我勸陳警官還是省些力氣,快點接槍吧!」
縱使欲望的潮水再度襲來,也擋不住陳穎眷顧的眼神,她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將膝蓋頂在女兒兩條玉腿之間,露出瞭當中的神秘地帶,緊接著把腦袋深深埋在臀瓣下,用猩紅的舌頭自下而上舔舐著女兒的禁地。
「哧溜,哧溜!」
蒙面人舌頭不間斷滑過被兩片淺褐色花瓣包裹的肉縫,舌尖還偶爾撥弄一下充血變硬的肉芽,伴隨著強烈刺激,使蘇燕妮原本幹澀的膣道內逐漸變得濕滑,而她的一對乳尖,也在對方的褻玩下,相應地翹立起來。
蘇燕妮羞恥地扭動嬌軀抗拒著,從急促的喘息中,傳來一聲略帶興奮意味的呻吟。
「呃噢……」
「嘿嘿,純情玉女裝不下去瞭吧,這麼快就起性子啦!」
歹徒的污言穢語摧殘著少女的內心,蘇燕妮強迫自己穩定心神,鼓足勇氣說道:「別碰我,你這……啊!……」
蒙面人貪婪地嗅著少女私處的幽香,同時用繃直舌頭粗魯地分開兩片花瓣,繼而向濕潤的膣道深處不間歇地挺刺,蘇燕妮的後半截話給硬生生地咽瞭回去,瞬間轉變為充滿雌性的嬌啼。
「哈哈哈!」
蒙面人跪在蘇燕妮身前,粗暴地左右分開她的美腿,他身體前傾,那根壯碩粗大的肉棒自然而然地頂在嬌柔的花瓣上,火熱滾燙的堅硬感傳到腦海裡,讓蘇燕妮不由地感到一陣心悸,拼命扭動著嬌軀掙紮。
蒙面人把蘇燕妮牢牢地按在身下,聳動瞭幾下身體,雞蛋般大小的龜頭乘風破浪,將那兩片嬌柔的花瓣來回弄的分分合合,感受到肉棒頂端傳來的濕潤,他挺動腰身,將龜頭盡數沒入女孩嬌嫩柔軟的膣道中。
「呃……」
盡管蘇燕妮努力抗拒,卻依然無法改變被陌生硬物侵入體內的結局,她驚恐地看著蒙面人得意的眼神,頓時感覺下身傳來脹痛,不由地將雙手死死抵住對方下壓的胸膛。
充血的龜頭在挺進過程中,將緊窄的膣道壁向兩邊擴張,忽然蒙面人覺察到蘇燕妮處女膜帶來的阻力,不禁興奮地大叫起來。
「沒想到還是個雛兒呢,活該今天老子撞大運,這就破瞭你的瓜!」
蒙面人雙手箍緊蘇燕妮粉胯,屁股先朝後撅瞭厥,接著用力向前挺動下身,壯碩的肉棒瞬間貫穿瞭處女膜,連根沒入在女孩緊窄的膣道中。
「啊!……」
蘇燕妮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她杏眼圓睜,嘴巴長得老大,額前早已滲出的汗水使秀發粘連在鬢角上,隨著嬌軀向上弓起,十指也緊緊摳進地面的泥土裡,一種從未有過的巨大痛楚充斥在她的腦海中,蘇燕妮甚至覺得插入自己體內的不是火熱滾燙的肉棒,反倒像是被捅進瞭一根燒紅的火鉗子。
「喔……真他媽緊啊!……」
「求求你放開我……疼啊……啊!……」
「叫吧,使勁叫吧,和你母親一樣夠味,老子的雞巴大不大?你是老子的女人啦!」
蒙面人不顧及女孩的哀鳴,反倒發出愜意的贊嘆,聳動著堅硬如鐵的肉棒,繼續在女孩緊窄的蜜穴裡大力抽插,肉棒被粉紅晶瑩的膣道壁緊緊裹挾著,在抽插蠕動中傳來的刺激,就像被一張小巧的嘴巴使勁地含住,實在是令人舒爽無比呀!
想到今天上瞭一對母女花,尤其是奸淫仇人的妻女,特別又給女警官的寶貝女兒破瞭瓜,對方心理無疑會遭到毀滅性打擊,讓自己有著一種泄憤後的快感,就別提有多帶勁啦!
蒙面人縱聲狂笑,抽插起來格外賣力,他每一次抽出,龜頭都到瞭膣道口,每一次插入,又猛烈地撞擊著花蕊!
蘇燕妮黛眉深蹙,美目緊閉,一張俊俏的蘋果臉痛苦地扭曲著,從眼角滑落下來兩行晶瑩的淚水,一雙飽滿挺拔的玉乳,仿佛狂風中掛在枝頭上的兩隻鳳梨,伴隨著瘋狂抽插劇烈地顫抖著。
蒙面人粗重地喘息著,不知疲倦地進行著活塞運動,持續的奸淫耗盡瞭蘇燕妮體力,她如泥般癱軟在對方身下,兩隻玉臂軟塌塌地左右攤開,一雙美腿也無力地張開著,任由對方在自己嬌軀上肆意的馳騁。
蒙面人依然在發泄著獸欲,邪惡的肉棒每次向外一拔,紅腫的陰唇也相應地向外翻起,子孫袋連續撞擊著粉胯,不間斷地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蒙面人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加快瞭下身聳動的頻率,他一邊狂吻著蘇燕妮在絲襪覆蓋下的圓潤小腿,一邊用粗糲的手掌在修長的大腿和挺拔的乳峰上抓撓著。質地輕薄的絲襪早已不堪重負,勾絲的痕跡從大腿根,一直蔓延到腳腕上,而蘇燕妮濕滑緊窄的膣道,也伴隨著肉棒來回摩擦,發出瞭一連串「咕唧!咕唧!」的交媾聲。
又是百十下的沖刺後,蒙面人發出野獸般的低吼,他全身僵硬,肌肉緊繃,接著向前一挺,將肉棒死死抵住花蕊,劇烈地哆嗦瞭幾下後,才把一股股滾燙的濃精噴連續噴灑進女孩的膣道深處。
陳穎從高潮時候的暈眩中緩過神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精壯漢子,他正在揉捏自己酥胸,令人作嘔的臉上掛滿瞭泄欲後的享受。
女警官大腦好像斷瞭篇,自從被註射瞭催情藥,她已經記不清到底有幾個男人爬上爬下自己身體瞭。
陳穎心底泛起苦澀,她是個保守的女人,如今淪為歹徒泄欲工具,對方肯定不會放過自己,況且以後也沒有臉面,再去面對自己恩愛的丈夫瞭!
想到這裡,女警官美眸中又滑落出兩行清淚,悲哀地將頭扭向一邊,卻看到瞭讓她更為痛心的一幕,頓時嬌軀一震,心如刀割!
蘇燕妮仰面朝上,目光呆滯的望著天空,隻有略微起伏的酥胸還能證明她尚在人世。
那個面色陰沉的瘦削漢子,正趴在女兒青蔥的玉體上,充分享受著奸淫帶來的快感,粗大的肉棒每一次兇狠抽插,都攪動著紅腫不堪的花瓣翻進翻出,隨著他佝僂起身體,一跳一跳地射精,一股股夾雜著鮮紅血液和白濁濃精的液體,正從兩人身體的結合處汩汩地冒瞭出來,淅淅瀝瀝的滴在身下的床墊上。
陳穎記起來瞭,她在神情恍惚中也牽掛著女兒的安危,蒙面人、中分頭、刀疤臉、精壯漢子,還有眼前這陰沉瘦削的漢子,先後五個人,全部在女兒身體上發泄過原始的獸欲!
驟然間,原本晴朗的天空烏雲蔽日,電閃雷鳴,滂沱大雨接踵而至,仿佛蒼天都看不過去人間這淒慘的一幕,發出瞭怒吼!
女警官雲鬢亂撒,櫻唇幹裂,美眸中也隱隱現出血絲,她用盡全身力氣,推開壓在身體上的精壯漢子,掙紮著爬向蘇燕妮,探出一隻玉臂。
「閨女啊!!!」
蒙面人對這淒厲的叫喊置若罔聞:「陳警官,現在明白瞭吧,和我們作對,沒有好下場!」
「你們這群畜生,她是個黃花姑娘,連男朋友都沒談過,怎麼面對今後的生活啊!」
蒙面人聽到這如泣如訴的聲音,不禁笑出聲來:「哈哈,你想多瞭,還真以為落到我們手中能逃得掉嗎?實話告訴你,不出幾日,你們母女倆就會被送往境外狼穴,從事皮肉生意瞭,那裡形形色色的人可不少,都是你們條子的仇傢,準備一輩子接客吧!」
「你們這群雜種,畜生!」
沒等陳穎靠近女兒,就又被人拖瞭回來,仿佛母狗似的擺弄著趴在地上,蘇燕妮也像提線木偶般被拎瞭起來,強迫做出相同的姿勢。
女警官忽覺身後一緊,一根粗大的肉棒強行撐開瞭括約肌,從那枚嬌小的菊花內徑直懟瞭進去。
伴著陳穎痛苦的呻吟聲,陰沉瘦削漢子的肉棒再次堅硬如鐵,他用雙手揉捏著她的盛臀,一邊大力抽插,一邊得意地說道:「看來陳警官生性保守,還沒嘗過被采後庭的滋味,那我隻好讓你搶先體驗瞭!」
對面,一個高個漢子,也學著對方,有模有樣地將肉棒插入蘇燕妮身後,做出老漢推車的姿勢。
另一個矮個子歹徒不幹瞭,怒聲道:「他媽的,好事全被你們搶瞭,每人玩瞭兩圈,可老子還沒排上號呢!」
陽篷外大雨傾盆,雨水順著破洞滴滴答答落在眾人身上,兩個女人秀發散亂,臻首低垂,四隻佈滿紅色掌印的豐滿玉乳在各自胸前無助地搖晃,紅腫外翻的花瓣訴說著悲慘的境遇,泥濘不堪的芳草地講述著被歹徒的強暴的真相。
陳穎和蘇燕妮四目相對,各自臉上均掛滿瞭淚痕,瘦削漢子向後扯動起她的秀發,趁其痛苦哀叫之時,矮個子一下捏住女警官檀口,將筆挺的肉棒塞瞭進去,隨即狂暴地抽插起來。
肉棒將陳穎檀口塞的滿滿當當,對方每次聳動身體,甚至都能在她喉底帶出一塊明顯的凸起。
矮個子見狀得意地叫囂:「小姑娘,現在看到你母親吹喇叭瞭嗎?!」
「陳警官,待會算起來就有六個人在你女兒身上下過種,等到將來產瞭崽,我們是不是也該尊稱你為嶽母呢?!」
「哈哈哈!」
驟然間,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幾個男人臉上神色大變,雖然他們都是亡命徒,可黑的就是黑的,終究見不得光,不敢與警方正面對抗。
蒙面人朝旁邊一指:「快,趕緊帶上這兩個女人翻墻走!」
沒等眾人做出反應,女警官皓齒一下緊緊咬住矮個子肉棒,兩個人同時翻倒在地,瘦削漢子的肉棒混著血絲和濃精,也從陳穎後庭當中甩瞭出來!
對方發出慘叫,握緊的拳頭一下下砸向女警官腦袋,陳穎也死死咬住不放,她是東北女人,性情剛烈潑辣,這次用盡瞭全力,額頭鬢角間淡秀的青筋都突顯瞭出來,等到瘦削漢子扶起矮個子,發現他原本筆挺的肉棒少瞭一半,女警官口一松,另外半截也蠕動著落在地上。
陳穎經過惡鬥和輪番淫辱,早已力竭,高個漢子不費力就從後面勒住瞭她的脖子。
「這賤人咬廢瞭老五,做瞭她!」
「我讓她血債血償!」
陰沉瘦削的漢子胳膊朝前一伸,明晃晃的匕首就紮進女警官胸口,刀柄都沒瞭進去。
被耽誤瞭這檔工夫,遠處已隱約出現警察的身影,眾歹徒此時已顧及不上蘇燕妮,匆匆對射瞭幾槍後,紛紛擇路而逃。
陳穎緩緩地倒在地上,嘴角泛出瞭血沫子,胸口上還插著那把匕首,溢出的鮮血順著柔嫩的肌膚不斷流淌下來,像一群四下裡遊動的小蛇。
女警官拼盡最後的力氣,嘶聲道:「好閨女……媽對不起你啊……」
「媽媽!媽媽啊!」
蘇燕妮嚎啕大哭,下身還在不斷流淌出帶有血絲的精液,掙紮著向母親爬去,泥濘的地面上被她蹬蹭出兩條深深的溝壑。
陳穎每說出一句話,嘴角都會相應地湧出一大股血水。
「好閨女……你要……要堅強地活下去,為我和你父親還有阿姨們報仇……」
三裡清風,三裡路,步步風裡再無你!!!
雨依然在下,女警官慢慢地閉上眼睛,蘇燕妮目光呆滯地望著天空,那裡烏雲密佈,而陪伴在她身邊的同樣是全身赤裸,胸口插著一把匕首,心臟早已停止跳動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