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幹嘛?”阿芳小聲問小毛,誰知上頭的小毛一隻眼睛瞪的跟牛眼死盯著裡面,嘴巴大張,口水都要流下都來滴到自己頭發瞭。
“唔!”小毛正從門縫處看的津津有味,忽覺小腿被人擰瞭一下,不敢發生怕驚動瞭閱覽室中的兩人。擦瞭擦口水,看看蹲在自己下面一臉嗔怒的阿芳,不好意思的笑瞭笑。
“我也不曉得,不過你看‘地中海’舒服的眼睛都閉瞭起來,應該很爽吧。”不敢大聲,貼著阿芳的耳朵小毛竊竊私語道。
“你不是說去救張老師麼?怎麼不去?看張老師嘴巴張那麼大含著那東西,難受的眼淚都出來瞭。”阿芳隻覺得耳朵癢癢,後面的人貼著自己的後背,喘氣粗重,熱烘烘的;卻不又不願推開他,自己也熱,貼著更熱,可是……心裡舒服。
“再看看,再看看,這難得學習的機會,老師們正身體力行的教我們呢。你看,原來還能這樣,都不曉得。”小毛現在口幹舌燥。本來可以透過門中的透明玻璃看的,但‘地中海’這次學乖瞭,掛瞭件衣服再關門卡主正好遮住瞭;好在他色急,關的不嚴留瞭縫,便宜瞭兩小賊,四隻眼睛往縫中擠,湊瞭一對瞪得好像銅鈴。
阿芳不想再看瞭,張愛麗很痛苦,看得出她是被迫的,一定是‘地中海’用瞭卑鄙的手段要挾她。轉念一想,自己還是個小孩,又無力幫助喜歡的老師,隻能看著平時受人尊敬的她,此刻被人拉下瞭神壇,埋頭於哪個醜陋男人的兩跨之間。
“嗚!”一隻手在她要叫出哪個啊聲之前捂住瞭她的嘴,阿芳發覺緊貼著自己的小毛正趴在她身後慢慢的微微的聳動,一根硬東西頂著自己的屁股不停地來回。她不敢動,怕動作大瞭讓裡面的人發現,隻好任由身後的小賊繼續對著自己做昨天做過的壞事。
“芳芳……”那小賊對著自己的耳朵吹起,用隻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喊她的小名,聲音裹著熱氣鉆進自己的耳朵,一整癢癢直到心底。阿芳全是顫抖起來,手往後一摸,那小賊的東西竟從褲子前門中竄出來!
“嗯!”阿芳雙頰赤紅,有瞭上次偷窺,現在多少有些經驗;捏住瞭,引它到瞭自己的雙腿間,雖隔著佈料頓時也傳來瞭如同觸電般的舒爽,順著全身直透腦門。小毛如墜雲端,隻剩下瞭雄性動物的本能,雙眼緊閉,來回摩擦,欲仙欲死;過盡千帆皆不是,隻貪戀那一處綿軟所在。很熱,熱的似團火,隔著阿芳的白裙子都能把自己燒著瞭!小毛這輩子都沒體驗過這種愉悅,很快,他覺得有什麼東西順著這股愉悅要出來瞭。他再也忍不住瞭,越動越快,幅度越來越大,腦子一片空白,來瞭!來瞭!什麼東西要從自己的身體裡面出來瞭!
“哦……舒服,舒服……”閱覽室裡,‘地中海’生怕張愛麗逃瞭一般,抱住她的頭拉著前後運動,口中不停發出囈語。
“嗚……嗚……”張愛麗流著淚忍著想要嘔吐的惡心,緊閉雙眼忍其施暴,她從來沒有做過這事,跟吳文俊都沒有。兩害相權取其輕,隻要‘地中海’不壞瞭自己的貞潔,就當被辱受刑般的勉強同意瞭含住那根短物。可她沒經驗,什麼都做不來,好在‘地中海’也不介意,自己動瞭起來,不管張愛麗受不受得瞭。
“好吃麼?老子的東西怎麼樣?”‘地中海’看著下身的女人一臉淫笑的問道,隔著自己肥碩的肚子,看著下面女人的不願與掙紮。
“嗚嗚……嗚……”沒有反應,張愛麗此時隻覺得惡心想吐,隨便他說什麼,隻求快點結束。
“騷貨,再逃呀,怎麼不逃啦!今天不讓老子爽瞭叫你男人吃花生米!”恍惚間,吳德以為自己就是這個學校的王,任你平時跟百合花似的,我一口就能把你啃瞭。回過神來又恨,因為他還不是王。但早晚要做王的,一定要!然後讓更多的女人匍匐在自己腳下,任自己蹂躪!想到這裡‘地中海’愈發發起狠來,速度加快。
“嗚……嗚嗚嗚……”張愛麗實在受不瞭這個男人的變態和拼命往裡頂的東西,好幾次都頂到瞭喉嚨,想吐又吐不出來,她不禁來回的搖起頭來想要擺脫他的束縛。
“哦,舒服,這個舒服,哦……”頭部的來回搖動帶動牙齒輕微的摩擦,吳德頓時爽到不行,他覺得自己快要來瞭。
“騷貨給我接好,老子要射在你嘴裡,漏出來一滴就要你男人的命,哦……哦……”吳德前後左右的搖動張愛麗的頭,不顧一切的往裡面挺動,整個人發瞭狂般,禿頭跟著動作閃爍著太陽最後的光。
“啪嗒!”正要爆發,掛在門上的衣服突然掉到瞭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