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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半

  秀蘭到傢已經快晚上七點瞭,三個人講話竟忘瞭時間,出門姐姐又包瞭塊火腿給她,看起來傢寶今天隻好住姐姐傢裡瞭。她總覺得傢寶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不曉得這看起來老實的小子搞什麼鬼。想到阿芳還在傢裡,跟姐姐道別下瞭樓就忙著往傢趕去。

  “秀蘭,巧呀,你也那麼晚呀。”進瞭弄堂口遇到瞭剛下班的銀鳳。

  “哦,銀鳳姐姐。我去瞭次阿姐傢裡。喏,金華火腿,阿拉一人一半。”秀蘭其實就比銀鳳小一個月兩人同歲,可偷瞭人傢的男人,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叫聲姐姐平時再分點東西多少心裡好受些。

  “哎呀,秀蘭你老是嘎客氣,阿拉是腳碰腳的鄰居呀,不用的。”你臉比我俏,好在老娘的胸也不小,身為石庫門中年美女的狀元跟榜樣,銀鳳跟秀蘭平時關系還挺好;熟歸熟,但總要讓讓的。

  “劉濤不在,我們傢老受你們照顧,這點也是應該的。”是照顧,都照顧到床上去瞭。

  “哎呦,你看你看,多不好意思。哎,正好,我也有東西要給你。”銀鳳這是有備而來。伺候趙斌這幾天,部隊裡各級領導一波波的來慰問,連市委領導都來看過,這送的東西都堆成小山瞭;趙斌又吃不掉,所以就讓銀鳳帶回傢去些。

  “喏,桂圓幹,老山參,還有米老鼠糖,阿拉回去分。”這塊火腿值錢瞭,光五十年的山參估計就能換幾條火腿瞭。銀鳳這幾天見多瞭這些也不當回事瞭,她都傍上趙斌這棵大樹瞭,以後什麼沒有。

  “銀鳳姐姐,你真是太客氣瞭,不用的。”秀蘭是真不太想要的,劉濤回來看到麼又要問東問西。每次他一回來辦事前都要把自己從頭到腳聞一邊,就跟警犬一樣要聞出點什麼東西來,跟防賊一樣。

  “要的要的,哎呀,阿拉不要傻站著來,快回去看看小孩;今天伊阿爸中班,我們傢的小赤佬估計翻天瞭都要。”銀鳳跟秀蘭有說有笑,一起進瞭號門。外人不知道的看這一對倒像是姊妹,也是,兩女共侍一夫嘛。

  壯壯做什麼事反應都比別人慢一拍,說話慢、讀書慢,連玩也慢。他最喜歡小毛,每次去姨媽傢裡都找他白相,隻有小毛不嫌棄自己反應慢。不過,吃飯和睡覺兩件事壯壯從來不比別人慢,晚上臺鐘剛敲過九點壯壯就已經在自己的小床上進入瞭夢鄉。

  “啪!”半小時後,一聲輕響在關瞭燈的房間裡聽得真切,這是一隻手打上瞭另一隻手的聲音。

  “啪!啪!”又是兩下,那隻手再次將另一隻手從自己肥碩的屁股上打落下去。另一隻手的主人有些惱瞭。它帶著臂膀,撐起自己的主人,如同夜裡的黃鼠狼一樣準備來偷老母雞。

  “吱嘎。”那是黃鼠狼竄上瞭床發出的聲音,他動作到快,早在地板的篾席上脫得精光,亮出銀槍,盯著不遠處平角花短褲下的豐腴,準備戰鬥。

  “吱嘎。”穿花短褲的老母雞試圖用自己的大屁股把背後的大膽小賊推下去,動作有點大,板床又發出瞭不清不楚的聲音,如同床上兩人的關系。這對黃鼠狼來說簡直就是投懷送抱嘛,忙箍著她的腰,下身緊貼上瞭那日思夜想,又大又圓的兩團開始磨起槍來。

  “你要死啊,壯壯還在呢。”老母雞沒有回頭,她知道那是誰。這話有意思,你別弄我因為還有別人在,透著點‘非不願也,不敢請而。’的意思。言下之意,若是條件滿足嘛……

  “早睡著瞭,我看過瞭,跟小豬似的,哦呦呦。”都不是第一回,男人輕車熟路,知道自己這樣做這個女人不會反抗。他血氣方剛,才管不瞭那麼多。一個人過日子他實在受夠瞭,看村裡的母豬都想弄兩下更何況現在。

  “哼,跟你小時候一樣,一沾枕頭就睡。哎,你別弄瞭,過兩天壯壯放暑假瞭,姐帶著他正好回去住一段時間,到時候……”女人還是有些不放心,她不習慣在老公和自己的床上跟別人做這事,即使是自己的親弟弟!

  “姐,我忍不住瞭,你真狠心,兩個禮拜都不來看我,我這裡都憋壞瞭,哦呦呦。”男人喘著粗氣,一隻手去褪姐姐的花短褲。

  “哎,別,上禮拜姐那個來瞭嘛。你再忍忍啊,傢寶乖,就幾天,到時候姐都給你,你快下去睡。”桂蘭的話透著股哀求的意思,面對這個從小被自己寵壞瞭的弟弟自己一直對他予宇欲求。就跟十年前的雨夜一樣,結婚前一晚她將自己的第一次都給瞭剛發育的弟弟,從此他就是個大人瞭,不在需要自己的照顧,這個儀式般的交合是種徹底的割舍;她以為自己滿足瞭弟弟最後一個願望,自己就不用再像母親般的照顧他。到頭來,是不用像母親瞭,卻成瞭他的情人,成瞭他的妻子,成瞭他孩子的母親!獨自守著這個秘密,守著這份已經變態的愛戀,平日粗俗無知的外表下,卻隱藏著無法與自己最愛人在一起的痛苦;她的溫柔隻給她,可這份心意是不會為世俗接受的,所以她萬分小心,連秀蘭都瞞著。

  “姐,你的屁股真大跟饅頭面似的,我真想咬一口,哦呦呦。”桂蘭的大白屁股已經完全露瞭出來,在這漆黑的夜晚如此的紮眼,傢寶的手在上面來回揉搓,真如同揉面一樣。

  “你再這樣姐姐生氣啦,怎麼這麼不聽話,要是讓別人曉得姐姐還做不做人啦。”對著傢寶她就是說不瞭狠話,就算他鬧的再過分她最多就輕輕拍兩下,像在給他拍蚊子。何況傢寶的那玩意兒比那隻‘老甲魚’不知道大瞭多少,多少個夜晚‘老甲魚’在她身上的時候,她閉起眼腦子裡想的都是自己的弟弟。

  “姐,我動作輕點,你就給我吧,就一次,我實在忍不住瞭!哦呦呦。”感受著兩團棉花深處的兩瓣,傢寶的銀槍早已被滲出的流水打濕,褪下褲子的手轉而揉起桂蘭的奶子,他有種如同回歸母體的沖動,對大姐的迷戀就跟孩子餓瞭要吃奶似的,這是天生的,從白天見到大姐開始他那根東西就沒軟過。

  “不……不行,不要,啊……”桂蘭那根本稱不上反抗的動作,無力的言語,最終還是讓弟弟進瞭自己的身體。她索性閉起眼,既然抵抗不瞭,那就好好享受吧。

  “咚!”就在此時房裡一聲悶響,嚇得床上的姐弟頓時僵直,插頭進瞭插座般一動不敢動,似乎怕再稍有差池整個房間就要通電亮起來,要把這對罔顧人倫的姐弟曝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