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這樣是很不對的,我媽媽對我這麼好,我怎麼可以這麼想她呢,我甚至還該死的喜歡上瞭她,她天生麗質也好,病態可憐也好,才氣洋溢的名校才女也好,她都是我的媽媽,我怎麼可以這麼意淫她?我甚至發現每每看到她拖下來的內衣我都忍不住要用自己發育良好的性器去拼命地褻瀆它,好像這樣就可以緩解我漸漸病入膏肓的情欲一般。終於我的所作所為被媽媽發現瞭,她沒有大吵大鬧,也沒有讓我那已經年過半百的爸爸知道,隻是跟我深談瞭一次。”
“那一次我第一次見到媽媽崩潰的樣子,她說自己沒想到居然會有一個畜生一般的兒子,他禍害完別人傢的女人還不夠,連自己的親媽都不想放過。我被媽媽的話語徹底刺激到瞭,我跪在她的面前詛咒發誓,我說我隻喜歡她一個人,我說我可以把外面那些女人全部斷掉,我可以終生不娶,隻要媽媽答應跟我。媽媽顯然被我的表白震驚瞭,她一巴掌打在瞭我的臉上,推開臥室的門掩面而去。”
“終於我在高考完畢填寫志願的時候,一直跟我保持冷戰狀態的媽媽幫我填寫瞭西藏大學這個志願,我絕望的看著媽媽,而媽媽一臉觀世音一般的無喜無悲,好像我在她的面前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傻兒子。我心如死灰的接受瞭媽媽的安排,到瞭拉薩,可是我卻沒想到居然會在西藏旅遊的時候碰到瞭她。”
“那個女總裁(不好直接說出名字)是我這輩子看到過的最女人的女人之一,跟我媽媽可以說各有千秋。但是她還有著一股生人莫近的疏離感,一種切合西藏的野性之美讓我終於有瞭追求女人的沖動;她的年齡比我的媽媽小瞭不少,比我的姐姐又大瞭不少,恰好符合我戀熟的癖好。有瞭她的存在,我發現我已經可以把淪陷在對於母親的不論孽戀之中的自己徹底的拯救出來,我年輕的荷爾蒙已經要為眼前這個美麗而神秘的女人重新高速分泌瞭!”
“我千方百計,我往返於魔都與拉薩,我周旋於姐姐與她,我甚至刻意的疏遠瞭最愛的媽媽,隻是為瞭這個夢中情人一般的女人,隻是無論我采取什麼方式追求她始終無法讓這個美人動容!我終於按奈不住瞭心中的欲望,每每看到她那雙修長而渾圓的無與倫比的大長腿,我就會幻想抱著這雙腿沖刺的畫面,哪怕是一萬座王冠也不會比得上她躺在我身下任我予取予求的滿足。每每看到她言笑晏晏,出入於巨賈高官之中,應對自如,我都會不可避免的妒火狂燒;我就像那個色令智昏的周幽王一般,而這個褒姒卻連烽火戲諸侯的機會都不留給我,我感覺自己已經不可救藥的淪陷進去瞭,這讓我心底暗暗開心,至少我擺脫瞭對於媽媽沒有結果的愛情。我處心積慮,甚至不顧及馬上要來的畢業典禮,誰在乎哪些呢?我終於在她被灌醉的時候把她救到瞭一個總統套房立面,那一刻看著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女人,看著她修長的如同兩條高速公路的長腿平鋪在床上,看著她醉顏酡紅,看著她如同金粉世傢中睡倒在一地落紅中的冷清秋,我感覺自己此刻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我還沒有做出什麼的時候,我姐姐居然找上門來瞭,看她敲門的動靜我就知道要是不給她開門,後果很嚴重!我還想別的什麼的時候,床上的女人居然跟沒事人一般的爬瞭起來,主動去開門瞭,完全無視一旁面紅耳赤想要做出不可描述之事的我。”
“這件事之後我被我的男人婆姐姐狠狠的帶到散打館修理瞭一遍,我被她虐待瞭一個小時,直到我終於跟她求饒,跟她坦白我對那個女總裁的愛,她才意猶未盡的放開我。此後那個女總裁一直刻意的避開我,但是我相信這個女人硬得不行,軟的總行吧?她畢竟也隻是個女人,老爸也說瞭她其實外冷內熱,還鼓勵我追求這個女人呢。”
林麗華看著兒子的這段最後的日記,神情時而悲戚時而憤怒,在她得知於伊人是馮小波的媽媽之後,她突然不知道怎麼對待馮小波這個孩子瞭,他是無辜的,可是瀟灑也是無辜的啊,瀟灑為什麼就得死在西藏呢?
都說紅顏禍水,這個姓於的女人可以說完美符合這個成語瞭,她把自己的兒子拋棄在故鄉不管不問;把別人的兒子因為癡情而隨意辜負,任由死在西藏;她自己享受著她無盡的榮光與財富,這個紅顏還想著讓自己的兒子對自己沒有任何怨憤,然後再母子相認,合著這世間的一切好事都得她這個女人占全瞭?
真是豈有此理!
林麗華一把抓住旁邊的枕頭扔到瞭地上,然後仍然覺得不解氣,突然想到馮小波不是最近還在FD旁聽嗎,頓時她原本焦慮的情緒緩解瞭下來,她慢條斯理的打電話給馮小波,
“小波,你在哪裡呢?奧在學校啊,你要會許州瞭?跟你媽媽,陳佳人嗎?”
聽到這裡林麗華更加想笑瞭,於伊人的兒子居然被別的女人認為兒子,而於伊人卻無動於衷,這個女人真的有夠可笑的。不過馮小波要回許州的話,那自己這個幹媽跟他還有什麼關系呢?慢慢可能就斷瞭聯系瞭!
林麗華突然感覺到一種難以抑制的恐慌與虛無感油然上升,慢慢的占據瞭自己的全部身心。她感覺自己甚至比於伊人還要可憐,於伊人隻是不敢認自己的兒子,而她林麗華卻隻是這世界上的一個孤傢寡人而已!
“你走之前來幹媽這邊一趟,幹媽要給你送行,”林麗華的這個要求被馮小波毫無保留的接受瞭,但是掛瞭電話之後她又不知道該怎麼對待馮小波,難道告訴他於伊人就是他的親媽?
於伊人讓我的兒子死瞭,我難不成就可以把她的兒子占為己有?
撥通於伊人的電話之後,林麗華克制不住沖動的問道:“於伊人,你跟我說實話,瀟灑是怎麼死的?你別想騙我,小波在我傢裡,我知道小波的身份瞭,我沒有兒子,你還有,你現在隻需要敞開天窗說話就好瞭。”
“林姐,你……”
“別喊我林姐,我就是一個孤獨可憐的老女人而已,我現在就想知道我兒子怎麼死的,你告訴我,”
“你想怎麼樣,你把小波留在你傢裡,”於伊人居然轉移話題。
“那又不是你兒子,你瞎操什麼心,”林麗華故意不說破,好像一隻在逗弄老鼠的貓一般。
“那你想幹什麼?”於伊人的語氣有些不耐煩瞭,
“我想著,小波的媽媽對他又不好,十年沒認他瞭,如今稀裡糊塗就相認瞭,對待小波還像個撿來的一樣,小波還不如給我當兒子呢,咱們娘倆湊活過。我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是一定可以讓他過上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中人生活。”林麗華悠悠的說著,好像是在故意刺激對面的於伊人一般,
“也許她另有苦衷吧,”於伊人聲音很輕靈,如同在天上飄,有氣無力的像一隻隨時被風吹走的風箏。
“這個世界誰沒有苦衷呢,表面光鮮亮麗的人生贏傢背後可能是斑斑劣跡,也可能是不堪回首的往事不能提起。就算身傢幾十億也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林麗華這話說得幾乎就相當於指名道姓瞭,於伊人終於沒法再裝傻瞭,
“你知道瞭?”她的問題林麗華隻是輕聲“哼”瞭一下來回答。
“那你想怎麼樣?”於伊人並沒有林麗華想象中的氣急敗壞,這讓林麗華有些吃驚,
“呦你是真對兒子沒感情瞭,那更好,你不認就不要認瞭嘛,我負責把他培養成人,你看怎麼樣?”林麗華有些諷刺的說道,
“我是小波的媽媽,對,我是他親媽,我對他虧欠良多,這是我跟他的事情。”於伊人的回答如此篤定,讓林麗華連插話的餘地都沒有。
“你有兒子卻眼睜睜的看著他不敢認,我的兒子呢?”林麗華再次拋出瞭這個問題,
“李瀟灑非得逼我答應他的求婚,她之前想那個沒成功,後來他又想苦肉計,這怨我嗎?”於伊人被林麗華逼得無可奈何,終於把積壓很久的往事說瞭出來,
“你怎麼就不能暫時答應他,你有什麼不得瞭的,你這麼對待我兒子,把你兒子還給我不行嗎?”林麗華故意刺激著於伊人,
“林姐這種事你還是不要做,小波到時候會恨我,難道就不會恨你嗎?我們母子的事情外人插手,那個外人最後裡外不是人可不是說說的,”
“哼哼,外不外內不內不是靠嘴上說說的,靠的是關心,靠的是成長過程中的照顧。於伊人啊,你現在連兒子在你面前你都不敢認,我都替你哭笑不得,這叫一報還一報,”
“林姐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不想認兒子就不要認好瞭,把小波留給我。陳佳人的事情我也會自己去處理。”林麗華的這個回答讓於伊人一陣語塞,
“林姐,你要是真喜歡小波,那你隨意,”於伊人的這番話讓林麗華不知道怎麼回應,而在於伊人看來,無論林麗華怎麼做都比馮小波喜歡上自己的親媽要好的多吧?林麗華久久沒有回復於伊人,她感覺到自己的臉龐在發燒,自己怎麼可能喜歡上馮小波,笑話,年齡輩分差距擺著,於伊人這小妮子說話太不著調瞭。
“咦,難道你害怕馮小波喜歡上你?”畢竟是研究語言文學的,嘴皮子不是蓋的。林教授突然如同福至心靈的靈魂反問讓於伊人頓時卡殼瞭,林麗華聽著電話對面一片沉靜,不由得詭笑著掛瞭電話,自言自語道,“我去問問小波,於伊人啊於伊人,你於大美人也有一道難過的關,也有一本難念的經啊!”
是不是要我幫你一把,告訴小波誰才是他的媽媽?
林麗華的心裡湧動著這個想法,不過很快又否決瞭。好戲還是要慢慢看,總不能一下子就到瞭結局,這樣子還有什麼意思?
這也許是我在這所名校聽得最後一節課瞭,在以後的漫長歲月裡,我都不會有機會再以一個學生的身份來到這個學校。張江校區路兩邊上百年的老樹投下來的陰涼中帶著夏日陽光照射在空氣中的清爽幹燥的味道,偶爾吹起一陣風就好像把這所學府的所有歷史全部吹瞭出來,讓一個無知的人頓感慚愧。
我終於還是要離開魔都,雖然我非常不喜歡陳佳人,不喜歡她和我相認的方式,不喜歡她看待男女關系的如此隨便——她自己的生活我無權過問,可是經過上次在劇本殺小鎮的一番淫亂,我感覺我要被她帶壞瞭。可是我不知道怎麼面對回傢之後的父親和養母,比起他們,陳佳人顯得不再那麼可惡瞭。就算她和於伊人滾瞭床單,這也間接導致我跟於伊人的關系鬧得非常僵硬;就算她逼迫歐豈彤先是責罵我色眼亂看,然後又肉身佈施於我,讓我一時間回味無窮也百感交集。就算她可能認我的動機很復雜,但是有瞭她,至少我不會在外婆的葬禮上再被兩個舅舅傢的孩子各種冷暴力瞭,至少我現在可以以一個富二代的身份回到許州那個地方。
這也許是這個所謂的媽媽對於我的唯一價值瞭?無關乎金錢,隻是為瞭不那麼狼狽的回到故鄉。
我想我給外婆送葬完之後,我還是會離開這個女人的,不管她是我媽媽也好,她是一個富婆也好,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呢?我十年間沒有她也活過來瞭,就算我離開她,也不過是墜落到人生的爛泥潭裡而已。
我有這個準備。
我還隻有16歲,可是自從退學之後幾個月發生的事情讓我覺得自己好像一下子成熟瞭十年一般,我可以忍受成人世界的殘忍與血腥,但是我無法忍受成人世界的虛偽與無恥。
就這麼一路思緒紛飛,漫無目的的朝著校門口走,路上的年輕學子們興高采烈,而我就像一個逆流而上的拾荒人一般。
不知怎麼的,剛一抬頭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校門口定定的望著我,是林阿姨。我本來想不跟她告別的,因為她對我而言太特殊瞭,我有時候甚至幻想如果她是我的媽媽的話,我的人生會怎麼樣?也許不會像現在這麼瞭無頭緒,欲語還休吧?所以我寧願悄悄地離開魔都,從她的生活裡消失,我不想跟她當面告別。
告別對我的年齡而言,太過於莊嚴;對我的未來而言,太過於奢侈。畢竟我們從來都是兩個世界的人,她是名校教授,我是一個早早下學的小混混,我們怎麼可能一直在一條路上呢?
“走,跟我回傢,你要走瞭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在林阿姨的責備聲中被她領回瞭傢,眼前這個女人才兩天不見居然有些憔悴,也許是睡眠不足?
“幹媽最近老是做噩夢,你能不能陪陪我,晚上睡在瀟灑房間裡,我一個人挺害怕的。上回你在這住瞭幾天,我睡眠質量很好,也不失眠瞭,現在又天天失眠,胡思亂想。”林阿姨好像是用商量的口吻跟我說話,但是我看著她一臉期待,我能讓她失望嗎?
“幹媽,我就要回故鄉瞭,就在這幾天,我留不瞭太久瞭。”我直言不諱,
“能留幾天是幾天,緣起緣滅,本來就是自然。”林阿姨這番話看透人生,蒼涼而冷靜,讓我有些說不出話來,
“就算是夫妻,又能在一起幾天呢?”林阿姨這話說的是老克勒跟她?不過看她的神色沒有什麼哀婉,反而很淡定,
“你什麼時候走,告訴我一聲,我去送你,你坐飛機?”林阿姨問道,
“坐火車,我媽說以後要低調,”我想起陳佳人之前跟我說的話就鬱悶,坐火車怎麼就低調瞭呢?
“火車好,我還記得我最後一次送瀟灑去西藏的時候,他坐的就是火車。一晃已經快兩年瞭。”林阿姨又提起瞭自己的兒子,她最近情緒非常不穩定,我決定還是少跟她說話。
“阿姨老瞭老是在送別的人走,故人離散,到最後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林阿姨話說的分外沉痛,而我已經不知道怎麼安慰她瞭,畢竟我隻是個小孩子。
“今天又要送你走,也許這輩子咱們也沒機會再見面瞭,”林阿姨說到這裡,我趕緊表態,“幹媽我有時間還會來看你的啊,”
“你今天別叫我幹媽瞭,傷心人傷心事,還是不要這個傷心的稱呼吧,”林阿姨這是鬧哪樣?
“我今天做幾樣小菜,你在瀟灑的屋子裡面在住上一夜,明天上午再走吧,”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我們已經沒有什麼拘束瞭,我點點頭答應瞭,
“幾樣傢常小菜,你好好嘗嘗,”林阿姨把幾盤小菜端上來,還給我拿瞭幾瓶飲料。
“阿姨你一直都一個人吃飯嗎?”看著林阿姨分外落寞的坐在對面,我下意識的問道,
“那你又不能跟我一起吃飯,你明天就走瞭,”泫然欲泣的表情讓我頓時想打自己一耳光,我這話說的不是欠揍嗎?
“跟你開個玩笑,”燈下看美人,雖然已經人入中年,雖然已經有瞭些許魚尾紋爬在眼角提醒我她的年紀;
即便如此,乍看也如剛進廣寒宮,分水錯會瞭洛水神,也看她婉約多情畫眉彎,折斷瞭我一顆直男心掛在桂樹上,直到瞭中秋佳節魂魄才歸來,一度傾情一整年。再看她瓊鼻比肩畫中仙,水上風起雲滿袖,一揮手,隔不斷相思連綿到天涯,水面人去如雲煙,我自顧影兩茫然;又看她薄唇微蹩,俏臉微偏,一回眸時一枉然,秋風愁起綠波間,天工也有吳國手,不許人間動顏色。遙遙在太陰之地,桂樹之側,對滄海桑田,生死看遍。
天縱予人五十弦,地縱許人生花筆,誰人可使得這光陰婉轉,美人不老,萬事可遂願?
本來以為林阿姨為一直自艾自憐下去,哪知道她話鋒一轉就轉送到瞭我的身上,
“小波,你跟幹媽實話實說,你是不是喜歡伊人,上次我看到你把沾著她口紅印的蝦肉吃瞭我就懷疑瞭,”林麗華的這個問題讓我頓時面紅耳赤,我畢竟隻是個少年人,再是經歷人世間的詭計狡詐,黑暗齷齪,在面臨愛情這個話題的時候終於露出瞭我16歲少年應有的青澀,我的反應顯然讓林阿姨頓時心知肚明,
“你喜歡伊人,伊人知道不?”林阿姨這個問題我沒太在意,點瞭點頭。而林阿姨聽到我這個答案的時候顯然神色詫異,“那她怎麼說?”
“她說我不能喜歡她,不是年齡的原因。”我悶悶的說。
林麗華此刻開心的都要跳起來瞭,想不到於伊人這個女人居然被自己的兒子喜歡上,看她應對的如此笨拙,這對事實上的母子表面上的陌生人以後有好戲看瞭,而林麗華抱著十分復雜的心態旁觀著這場好戲的進展。
她如此調皮的表情充滿瞭活力,原本病懨懨的姿態此刻反而更加有吸引力瞭,如同一個被封印的仙女將會返回仙國一般,看得我目瞪口呆渾然忘記自己身在何處。
眼看著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林阿姨居然沒有打斷我,好像還非常享受我的凝視。
“阿姨要是年輕個十年,跟於伊人一樣的年紀,”林麗華悠悠的說道,“你這麼看阿姨,阿姨說什麼也不能放你走,說什麼也要跟你談一場戀愛,”林麗華的這個玩笑俏皮至極,我則有些尷尬,這個假設隻是假設而已,於伊人也不會跟我談戀愛。
“阿姨真就這麼美,阿姨都46瞭,”林麗華試探著問道,好像對自己的顏值不夠自信?
“女人上瞭年紀,就沒有自信的,”林麗華感嘆著說道,“我跟於伊人兩個,你覺得誰美?”
“不準說謊,”她又補充瞭一句。
我頓時慌瞭,這怎麼說都是得罪人的,準備顧左右而言他的,沒想到林阿姨居然虛晃一槍,“你想跟於伊人談戀愛?”
這個問題我還沒回答,但是我有些吃驚,有些被猜中心思的表情馬上出賣瞭我,
“阿姨幫幫你好不好?”林阿姨像個小惡魔一般蠱惑著我,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林阿姨也不糾結這個問題,“趕緊吃飯吧,嘗嘗這個松鼠桂魚,”
“阿姨想喝點酒,人醉瞭就會恍恍惚惚,迷離顛倒,忘懷人世,阿姨喜歡這種逃避世界的方式,你要不要來點?”林阿姨提議道。
“我還小,”我這話說的很沒有底氣。
“那你喝點意思意思?”轉眼之間,林阿姨端來瞭兩瓶紅酒,
“來吧,馮小波,為我們的相識幹一杯,”林阿姨舉起高腳杯倒瞭兩杯酒,也不管我,自己先一飲而盡,我隻好跟著一飲而盡,紅酒的酸甜口感讓我感覺很是舒服。
我們就這樣一邊漫無邊際的聊天,一邊品著紅酒,
“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像瀟灑,”林阿姨喝瞭幾杯紅酒之後,臉色開始泛起瞭紅色,看起來無比嬌艷;她借著燈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我的側臉。
“你跟瀟灑命運差別太大瞭,你這小子我剛見得時候以為這是哪裡來的野孩子,絲毫不講禮貌,就那麼盯著人傢看,你看就看吧,阿姨也快50的人瞭,難道害怕你一個16歲的小屁孩看?可是你這小子眼太賊瞭,老是往不該看的地方看,這一點你比瀟灑還要大膽,你說,咯——”林阿姨說到這裡打瞭個酒嗝,搖瞭搖頭,迫使自己從酒精的麻醉中清醒過來,“那天你是不是一直盯著我的那裡看,”
我聽林阿姨說這話都嚇慘瞭,她怎麼這個時候提起我之前的醜事,我就是眼尖而已,我又不是故意的?
“小壞蛋,你盯著人傢的那塊小仙女亂看,小仙女的大小,形狀,還有小仙女的毛毛都被你看到瞭;然後你走的時候,好巧不巧的一陣風把人傢的褲子吹得貼體瞭,你就死命的盯著人傢的小仙女看,你還看人傢小仙女的嘴巴,你還看的目不轉睛的,你到底想怎麼樣?”林阿姨說到這裡突然一個踉蹌撲到我的懷裡,酒氣順著她的呼吸撲到我的臉上,讓我頓時面紅耳赤,連握著酒杯的手都拿捏不住,酒杯“蓬”的掉落在地上,滿地的紅色酒漿,宛如鮮血淋漓的兇案現場。
“你回答我!”林阿姨用手掰著我的臉,努力的讓我跟她面對面,僅僅幾cm的距離,我感覺到此刻的林阿姨如此真實,完全沒有之前的矜持與仙氣瞭,她好像變回瞭一個刁蠻的富傢大小姐。
她的聲音此刻已經帶著一些火氣瞭,看樣子她是借酒發飆,不過這樣子有什麼意義嗎?
“阿姨你這麼漂亮,就跟個仙女一般,我忍不住,”我的話讓林麗華原本有些憤怒的變形的俏臉重新恢復瞭眉開眼笑的嬌媚模樣,
“忍不住什麼?阿姨比你媽還大,你連阿姨都想?”她斜眼看著我喘息粗重而大大張開的鼻孔,嬉笑道。
“我好久沒有這麼放肆過瞭,感覺自己重新變回瞭20多歲的自己,”我還沒有回答呢,林阿姨突然轉移話題瞭,
“你會跳舞嗎?”她把半個身子支棱著從我身上爬起來問道。
看我搖頭,她不由得有些無奈,“瀟灑都會跳舞,以前他活著的時候喜歡抱著我跳舞,他死瞭我就再也沒跳過舞,你——過來,”林阿姨大著舌頭用手指指著我,
我剛想說什麼,林阿姨媚眼一撇,我頓時骨頭都酥瞭,一個眼神把我所有的抵抗全部瓦解瞭,這個女人真是天然的媚骨啊。
我跟個老實孩子一般的走到林阿姨面前,她一伸手讓我伸手扶住,另一隻綿軟無骨的玉臂繞道瞭我的背後,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看,
“看在你長得這麼像瀟灑,不對,是你的氣質還有秉性這麼像瀟灑,你甚至比他還流氓,你就代替瀟灑跟人傢跳一支舞吧,”她前半段非常強硬,後面的話卻畫風大變,“你就當阿姨求你瞭!”她這麼一說我能怎麼辦?
於是我另一隻手終於攬上瞭林阿姨的腰肢,以前光看她的腰肢纖細,想不到還是有些肉肉的,不過手感綿軟滑膩,使人難忘。
“你看著我的腳步,我左腳朝前邁,你就左腳朝後;我右腳朝前,你就朝後。記住這個就不會踩著我。”林阿姨的教學隻有這幾句話,就生硬的拉著我在燈光下跳起來瞭,我怎麼感覺她這是難為我呢?
我們跳著跳著居然到瞭陽臺,月光從高空披拂下來它銀白色的光芒,撒在面前的佳人臉上,帶著一種聖潔與病態,帶著一種莫測的深邃,眼前醉意盎然的林阿姨仿佛更加看不透瞭,我指的是精神層面的。
“你說你怎麼就這麼色,你看瞭我的小仙女,你還不知道跟我道歉,非得我主動戳破。”林阿姨慢悠悠的說道,這怎麼又說到那件事瞭?
“我視力好。”我隻能繼續厚臉皮。
“那你就盯著人傢的小仙女不放,看得人傢在你面前什麼隱私都沒有瞭。”林阿姨話說的無比委屈,隻是怎麼居然踩瞭我一下?她穿著高跟鞋,這一下踩得我好疼啊!
“阿姨你別踩我,我招供,我錯瞭,你要怎麼懲罰都行。”我眼看著林阿姨此刻醉意上湧,估計等會就睡覺瞭,隻能先忽悠一下她。
“你怎麼看阿姨的,從女人的角度,是不是就覺得阿姨是個可憐的老女人?”林阿姨今天這事哪一出?
“阿姨跟洛神一般,那天我看到你跟洛神賦裡面的女神,我就看呆瞭,哪知道正好看到那裡。阿姨你要是年輕十幾歲,我肯定追求你,把你金屋藏嬌瞭。”我此刻口不擇言,可是酒醉的林阿姨卻不依不饒,
“那你是嫌我老瞭?”林阿姨這麼一說我沒辦法瞭,“那阿姨你說該怎麼辦吧,你要殺要剮隨便你。”我索性裝起瞭無賴。
“懶得理你,人傢要去睡覺覺瞭,你自己在這裡跳吧。”說完就跌跌撞撞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還不忘告訴我,“你住在瀟灑房子裡啊,老實點你!”
我看著林阿姨在月光下牽連出來的修長倒影一陣歪斜,終於慢慢的歸為一個黑暗的原點消失在她的門口,隨著關門的“咣當”一聲,我才回過神來。
本來是好好地晴朗夏夜,月光如水,蟋蟀在草叢裡唱歌,人們在傢中熟睡,我在床上看著新下載的一個無碼小視頻把內褲褪到腿彎正在打飛機,喝瞭紅酒全身都燥熱腦子都在烏央烏央的亂晃悠,實在睡不著隻能出此下策。我再次做起手工,一切都恬靜安逸的不行。哪知道突然之間就電閃雷鳴,隱約聽到一陣陣如同敲擊地平線的巨大震顫自遠而近的傳來,讓我頓時心底一驚。果然,林阿姨被這巨大的雷聲驚醒瞭,她披頭散發的沖進瞭我的房間,我還沒反應過來啊,我也忘記瞭關上門,於是林阿姨沖進我的房間,就看到剛剛把手從肉棒上放到一邊的我,我嚇傻瞭都,隻能閉上雙眼,假裝自己睡著瞭,假裝自己是個裸睡男。
而林阿姨好像也被我如此誇張的入睡造型嚇著瞭,她走到我窗前,還用手在我的額頭上晃瞭晃,確認我到底有沒有睡著。我此刻連呼吸都不敢稍微用力,隻是心裡在祈禱著林阿姨不要發現我沒睡著,至少保留一些我的形象,有一些殘渣也是好的啊。就算我此刻已經形象粉碎,但是脆瞭點總比沒有好吧?
林阿姨的呼吸就在我的眼皮上,她的呼吸好像一個灼熱的小太陽順著我的眼皮朝著我的身體其他部位奔走,隻是她為什麼停留在我的胯間部位?我小心的睜開一點眼睛,發現她居然面色通紅的盯著我那根粗大猙獰的肉棒看,她好像對我這根東西很感興趣一般,我在心裡祈禱著她趕緊離開吧,要不然我真的要刺激死瞭。索性不久之後,在掃瞭一眼我無比粗大的龜頭之後林阿姨還是離開瞭我的房間,我如同獲救般的睜開眼,看著我仍然昂然的兄弟欲哭無淚。你是爽瞭,可是我以後形象全無啊!
我在收拾完殘局之後,穿好衣服去廁所,這個時間林阿姨應該不會留在外面的,畢竟這個時候電閃雷鳴的,她可是最怕這個的!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客廳裡面,發現林阿姨並不在客廳裡面,我剛想去廁所釋放一下積累的尿液,哪知道一陣陣“嚶嚶”的哭泣聲頓時讓我魂飛魄散,我順著聲音看過去,林阿姨正抱著雙臂蹲在陽臺上小聲哭泣呢,她把頭埋在手臂間,好像要把全世界都隔絕出來一般。
我小心的趴在門口,聽著林阿姨邊哭泣邊嘀咕著,“瀟灑,你在哪裡,媽媽一個人活得好孤獨,好沒意思啊,瀟灑,我的傻兒子,你為什麼就自殺瞭?你要是真的要,媽媽會給你的,嗚嗚嗚,瀟灑啊,你怎麼這麼殘忍,非要留媽媽一個人在這個世間上形單影隻的活著,媽媽現在連死都不能輕易地死瞭啊。”
“媽媽現在好痛苦啊,瀟灑,你能不能告訴媽媽,媽媽究竟該怎麼辦?媽媽現在進退兩難啊,可是你死的那麼慘,媽媽不甘心啊,你有在天之靈的話就告訴我,告訴我我該怎麼辦?這漫天的雷霆,這將要傾倒世界的暴雨是你給我的回答嗎?媽媽好害怕打雷的,你能不能出來讓媽媽見一見,那樣媽媽死瞭也心甘情願啊!”
“媽媽給你唱你最喜歡的兒歌,你來聽聽啊,月亮在白蓮花般的雲朵裡穿行——我們坐在高高的谷堆旁邊,聽媽媽講,那過去的事情——嗚嗚嗚嗚。”林阿姨唱到這裡已經泣不成聲瞭,任由已經降落的暴雨“嘩啦嘩啦”的打著陽臺的鐵欄桿,打著她的衣服,打濕瞭她周圍的地面。
還沒等我沖出去給林阿姨披衣服擋雨什麼的,林阿姨已經如同遊魂般的朝自己的屋裡走去瞭,絲毫沒註意蹲在黑暗裡的我。
我本以為這一切都結束瞭,林阿姨鬧夠瞭總該回去睡覺瞭吧?哪知道暴雨說停就停,月亮依然懶洋洋的掛在陽臺上方,散射著清冷的光輝。
而林阿姨居然拿瞭個剃須刀出來,她這是搞的哪一出?莫非是剛才她看瞭我手機的視頻,也想著刮個白虎?呸呸呸,林阿姨不是這樣的人。她原本就高挑的身軀此刻因為隻是穿瞭內衣而更加窈窕誘人,光是兩條圓潤修長的性感大長腿就如同鬼魅夜出,加上那冷冷的素白面孔,真的要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我剛想否定這種可能性,林阿姨就打臉我瞭,隻見她緩緩地把樸素的平角底褲從小仙女的身上緩緩地朝下扒著,動作漫不經心卻又十分曖昧,我此刻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我想我不應該看的啊,可是看到林阿姨脫瞭半天愣是沒有露出小仙女的模樣,我就想看幾秒也沒有什麼大礙;我想我應該看的啊,可是剛想抓住接下來的關鍵鏡頭,林阿姨已經一個側身把內褲從修長的大腿上褪瞭下來,而那處小仙女的模樣始終隱藏在陰暗之中。我隻是看得到朦朦朧朧一撮毛,別的什麼也看不到。
隻有那兩條豐腴而修長的大腿屹立在月光與陰影之間,承受著我全部望穿長安不見月——更不見小仙女的全部熾熱與淫邪的窺視。
林阿姨仿佛在自言自語一般,說話有些不清楚顛三倒四,估計是喝得紅酒有點多,我記著我喝瞭一瓶,她喝瞭兩瓶多,想不到醉成這樣。
“我這就把這些毛毛都刮掉,以後他就看不到瞭,個小王八蛋,人傢都這麼老瞭,就知道占人傢便宜,小王八蛋,真煩人啊。這個刮毛毛的機器,也不知道好不好用,我先試試。”
她把那個類似於自動剃須刀一般的玩意放到瞭小仙女上,剛想刮動突然又想起什麼,邁開長腿又跑進屋裡瞭,我隻看得到她邁動步伐之間那塊小仙女在一從黑毛毛之間好像張開瞭一張鮮紅色的小嘴,雖然隻是一晃眼,但是看得我瞠目結舌,虛火上湧。
沒一會兒林阿姨又走瞭出來,她對著月光,盯著那塊塗滿瞭乳白色泡沫的小仙女,拿起瞭“嗡嗡”作響的機器,對準瞭那塊被月光完全照亮的荒廢之地,緩緩地推動瞭機器,“沙沙”的剃須聲就像農田裡挖掘機滾過豐收的麥地,終究會留下一片亟待耕耘的肥沃土壤,一片赤裸幹凈沒有任何莊稼生長的不毛之地。
我睜大瞭眼睛準備看林阿姨那塊小仙女的真容如何,在月光之下,她長發飄揚,隻有一半的側臉暴露於月光之下,慘白色的面孔中張揚而肆意的神情帶著病態的滿足感,似乎整個人都陷入瞭一場莫名的狂歡之中。她的胸膛在微微的喘息起伏著,高聳的胸脯此刻暴露無遺,如同一陣波浪一般一下子把我打入萬米深的海底,我在她密不透風的深邃溝壑裡喘不過氣來,甚至我覺得我要用整個一生來完成在她乳溝裡面的墜落到底。
而且我無怨無悔,畢竟她如同陷入瞭痙攣一般的來回起伏著上半身,她被藍色乳罩包裹的兩個乳房擠壓出的深邃黑洞,起伏著如同一道無限的隧道,讓我的目光在她的乳溝中間如同時速600公裡的磁懸浮列車一般快速穿行,然而我終究沒有窺探到她的深度。
她的小腹上面流淌著幾道晶瑩透亮的汗珠,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向著不可知之地滑落,那是我一雙已經迫不及待的雙目的真正歸宿。
然而她掛到一半居然換瞭一個角度,我隻看得到一對紅色的肉片在我眼前一閃而過。然後我還想再看的時候,林阿姨已經隱藏在黑暗裡背著我瞭,我還是沒有勇氣,於是我隻能無比怨念的盯著她的背影,盯著那雙大長腿,終於在“嗡嗡”聲音結束之後,這個女人十分無情地離開瞭,完全不顧及還蹲在墻角的我,完全不顧及被她的這一番舉動撩撥得肉棒已經硬挺的呈現斜向上朝著月光發泄著他的憤怒,發泄著他急於噴薄的欲火。他在這一刻可以挑戰世間一切倫理道德,可以無視一切清規戒律,可以為瞭找到許諾的迦南之地搶劫一千個銀行!
但是林阿姨好像是故意如此一般,她搖晃著高聳的白嫩肥臀,在我目眥盡裂的盯著她肥臀中間那兩片鮮紅的緊緊閉合的肉片口水直流,淫火燃燒的時候,她輕描淡寫的進瞭自己的房間,然後在關門之前還故意給瞭我一個挑釁的衛生球白眼。
難道林阿姨發現我瞭嗎?那她為什麼不走開,讓我旁觀她十分淫猥的刮毛,讓我看的欲火噴張,然後把我丟在一邊?她的行為如此怪異,她這是做的哪門子妖?難不成她還有雙重人格?
我回到瞭自己的臥室,剛要迷迷糊糊的入睡的時候我的房門又被一隻蒼白的手擰開瞭,壞瞭,我關門的啊?難道是什麼妖物半夜來索命瞭?
我不敢睜眼,隻是感覺到有一個人影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就這麼站在我床邊盯著我看,許久之後才幽幽的說瞭一句,“小波,幹媽害怕,幹媽能睡你屋裡嗎?”
我尷尬的都找不到地方藏身瞭,她這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啊,我隻能睜開眼,看著這個楚楚可憐披頭散發穿著睡衣的女人站在我面前,用那種十分人畜無害的可憐巴巴的目光向我求援,我隻能點頭答應,翻身下床,準備在外面湊合一夜。哪知道卻被林阿姨一把拽住瞭我的腰,她弱不經風的身體通過手臂向我傳遞著她的脆弱,她的可憐,她需要安慰,她需要懷抱。
“將就一夜吧,你睡我旁邊,我把你當兒子的,你避嫌個什麼,”林阿姨這話說出來我更尷尬瞭,隻能乖乖地老實躺在她旁邊,可是方才她在月光下刮毛的場景再次浮上我的腦海,此刻的林阿姨睡褲裡面的小仙女應該是幹幹凈凈的吧?想到這裡都要刺激死瞭,睡覺更是別想瞭!
光是耳側傳來的一個熟女的帶著香氣的呼吸,還有她似有似無的體香,就讓我完全無法淡定下來。
迷迷糊糊之間我感覺一個有些冰涼的軀體拼命地往我懷裡鉆,一邊還嘟囔著,“我好害怕,兒子媽媽好孤獨啊,”
我被她來回折騰終於醒來瞭,卻發現此刻她面目潮紅,睡眼惺忪,更離譜的是她居然把自己的睡衣脫下來瞭,一具曲線畢露的玉體呈現在我旁邊,雖然她穿著內衣,但是我仍然被刺激的不行。
實在不行我來個霸王硬山弓?
我剛想到這裡,林阿姨就如同夢遊一般的騎到瞭我的身上,如同夢遊一般,拼命地撕扯我的衣服,我沒有掙紮的意思,誰知道林阿姨把我的衣服脫光瞭之後又翻身過去,露出一個滿月般的雪白豐臀側身對著我睡去,而我終於克制不住內心的欲火,扶著肉棒朝著林阿姨的豐臀頂過去,此刻我已經在酒意的慫恿與之前林阿姨淫猥脫毛行為的刺激下完全恢復瞭人狼本色,準備就這樣把林阿姨辦瞭!
我的肉棒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許是喝瞭酒?怎麼都硬不起來,隻能軟趴趴的貼著林阿姨的臀肉,觸感嫩滑纖細,每一種感覺都讓我回味無窮。
我激動瞭半天,發現自己居然硬不起來,頓時頭都大瞭,方才我觀林阿姨刮毛可以半硬的,怎麼它如今這麼廢柴瞭?
萬念俱灰的我終於沉沉睡去,隻是睡夢之中我好像看到自己在一個面目無比清麗,身材窈窕的熟女身上拼命地耕耘著,耕耘著她已經刮得一毛不剩的人工白虎,耕耘著那塊已經幾乎荒廢的快感天國。
我還記得我是在這個熟女如同黃鶯一般的清脆叫聲,如同小女孩一般不堪蹂躪的低泣聲中,終於墜落人間的仙子一聲如同響箭射中的大雁般絕望的哀鳴聲中,我終於發泄出瞭我的所有情欲,我射的酣暢淋漓,而熟女則無聲的哭泣著。隻有時不時的一句呢喃,“我是你幹媽啊,”終於把我徹底驚醒過來。
我翻身爬起來,看著林阿姨一臉都是驚恐的表情,她滿眼的淚水是最直接的證據,她一副海棠樹被頑皮少年搖落一夜的憔悴,花落滿庭院的哀傷與淒婉氣氛彌漫房間,隻是用睡衣胡亂的掩蓋住自己的身體敏感部位,完全不敢直視眼前作惡多端的少年。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難道我夢中就把林阿姨給睡瞭,不可能啊,我都硬不起來瞭,但是現在不是我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我已經無法忍受林阿姨時不時投來的屈辱與憤恨的目光瞭,我隻能拿起自己的衣服落荒而逃。
就算坐在火車上,看著魔都的風景迅速遠去,一個聲音也在大腦中抗辯著,“這不可能啊?完全沒有道理啊?”
我甚至沒有瞭理會旁邊陳佳人的打算,跟林阿姨這一出幾乎把我擊垮掉,我無法想象自己居然睡瞭視之如母親的林阿姨,我此刻已經想要抱頭痛哭,想要以頭搶地瞭。
我怎麼會是這樣的一個王八蛋?
手機的消息提示把我拉回瞭現實,居然是林阿姨發來的,“你就這麼走瞭?”
她發的消息如此簡單,可是卻看得我心驚肉跳,林阿姨這話說的意味深長,我知道我跟她的孽緣隻是剛剛開始而已。
隻是我跟於伊人的緣分呢?
隻有那張被我私藏的我跟她靠在一起的合影被我當做屏保還提醒著我我曾經和她一起短暫的生活過,她對著鏡頭笑容燦爛,而我則有些苦澀的微微低頭。
我16歲,將要離開她;她36歲,將會再也無法在我的生活之中存在瞭。就像一個幻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