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的腿根一向嚴絲合縫,胯間的肌膚何其嬌嫩,又何其敏感,羅南的偉碩陽根出乎意料地擠入其中,一瞬間的接觸就讓黃哲雅有被破處的感覺,糟糕的是這種感覺根本沒有被開苞的疼痛,隻有接觸時的快感和躁動。
黃哲雅的內心在掙紮,她想要把羅南推開,然而卻發覺四肢使不上多少力氣,推著羅南身體時更像是在欲拒還迎。
到瞭這種地步,黃哲雅就算想結束,也已經不可能。
羅南本身是個色鬼,對美女的抵抗力極其低下。之前他還怕上瞭黃哲雅,要壓抑住心性不去招惹她,然而現在黃哲雅主動送到嘴邊,雖然是個誤會,但是他已經決定采摘,有瞭這個決定後,他的手也就不再規矩。
黃哲雅抱住瞭羅南,羅南也伸手抱住瞭黃哲雅。
黃哲雅隔著衣服碰觸羅南時,身體還顯得僵硬。
黃哲雅的身上未著寸縷,羅南的手落在她的背上,便讓她的身體一陣顫抖。嬌嫩光滑的肌膚在男人粗糙的大手刺激下,浮起瞭片片嬌紅,令黃哲雅的口中不禁發出一絲細細的嬌吟,上身在瞬間軟倒在羅南懷裡,兩人真正地擁抱在瞭一起。
隨著羅南雙手移動,黃哲雅背部的每一寸肌膚都被撫摸著、刺激著、挑逗著,雄性的熱量和氣息在向處女純潔的毛孔裡入侵、占有。
黃哲雅的呻吟愈來愈大聲,仿佛她的身體正在被進入著、撻伐著,不是交歡卻勝似交歡。
羅南也沒想到黃哲雅這麼敏感,這個大蘿莉成長於女校,長期跟男人的世界隔著嚴格的禮教圍欄,深宅貴女的世界是那麼純凈、那麼潔白,稍稍的碰觸,仿佛就能幫她染上顏色,讓她的世界多一分色彩。
羅南有些憐惜,然而卻不會停止,占有的心思反而越發強烈,雙手撫摸的地方愈來愈多、手上的動作愈來愈粗魯。當其中一隻手跨過背部的界限,來到她胴體的正面時,黃哲雅的身體頓時一陣痙攣的顫抖,她的手連忙去阻擋羅南的手,然而還是阻止不瞭胸前的乳鴿落入羅南的手掌中,然後,一種奇妙的快感開始從黃哲雅的乳房上蔓延開來,令黃哲雅忍不住張開櫻唇,激烈地喘息起來。
羅南的手抓著乳鴿,先是撫摸,用不瞭多久就開始揉搓,處女的乳房雖然並不飽滿,然而良好的手感確實任何東西也無法比擬,彈軟挺拔、嫩如嬌水。
羅南的行動不隻停留在黃哲雅的胸部,事實上,先讓黃哲雅意亂情迷的是彼此性部位的接觸。
黃哲雅逐漸沉浸於情欲中,兩人的接觸也緩緩發生變化。一開始,隻是黃哲雅推拒羅南的手部活動時而有所移動,使她的胯間夾著羅南的陽根微微搖擺,等到羅南全面占據她的胸部,使兩人的纏綿變成實質性的做愛前戲後,羅南就開始主動出擊,胯部開始緩緩挺動,一瞬間就讓黃哲雅的情欲上升為熊熊燃燒的性欲之火,而且這股火一燒就無法停下。
黃哲雅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覺,雖然不是真正地被插入,然而她私密部位摩擦所產生的快感如浪似潮,在這一瞬間,她明白瞭做愛是什麼感覺,甚至覺得自己已經由少女變成瞭少婦。
羅南抽插的速度並不快,然而每一個來回,他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火熱的陽根在黃哲雅的峽谷花園一點一點地穿過時的交纏;感覺到峽谷裡的陰草雖不茂盛,但卻細長?,感覺到高高墳起的陰丘以及緊緊閉合的蜜唇;還感覺到每一次穿梭,都是一次對蜜唇的擠壓和挑逗,讓其閉合的姿態漸漸潰敗,露出緊守的陰壺壺口;更感覺那代表處子門戶的壺口不時地微微開闔,而就在開闔中,一絲絲如蜜汁油膠的春露,開始緩緩地滲透出來。
春露滲出代表著處女門戶大開,果然不久之後,閉合的蜜唇漸漸地開啟,緊守的壺口漸漸張大,春露如膠似液,帶著處女體內的情欲和熱量,隨著摩擦一點一點地攀附到火熱陽根的柱身上。
羅南抽插時發現陰道更加順滑瞭,不一會兒,這種順滑變成瞭黏膩。處女的腿根和胯間漸漸地露出膩白,這是愛液受到多次擠壓、摩擦後形成的白漿,看上去淫靡至極。
趁著有一次抽出,羅南忍不住偷偷看瞭黃哲雅的胯間一眼,果然看到那裡已經濕白一片,就連陰阜的茂草也全部倒伏,點點白液點綴其上,而黃哲雅的腿根,那裡已經白漿成流,有些甚至已經緩緩地沿著大腿往下流去。
為瞭使黃哲雅一直保持雙腿緊閉,羅南甚至特地騰出一隻手,滑到黃哲雅的臀下,攀到她的右臀邊,一邊享受嬌女豐臀的至快手感,一邊則隨時用力,不讓黃哲雅的一條腿松開。不過這種防患於未然的舉措,很快就被證明是杞人憂天。
黃哲雅根本不會松開緊閉的雙腿,她正在一步一步地攀登快感的巔峰、一步一步地走向丟出的邊緣,她隻想向羅南索取更多的摩擦,腦海裡沒有其他的雜念。
就算羅南抓捏著她的臀瓣、插入臀溝,甚至玩弄羞恥的後庭之門,黃哲雅都沒有理會。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胯間蜜唇完全張開,甚至主動迎合羅南的陽根,每一次都讓最嬌嫩的媚肉真真切切地在陽根柱身上蹭一個來回,終於……當她急促的呼吸驟然間一停,腿根瞬間夾到極致時,一股熾熱的水流從陰壺壺口噴灑而下,令她忍不住抬頭發出嗚咽聲。
恰在此時,羅南低頭張開嘴巴,一口吻在黃哲雅的嬌唇上,更邪惡的是,在她的臀後,羅南趁機伸出一根粗糙的手指,用力地樞在那無比粉嫩的菊窩上,隻稍遇阻擋,便深深地刺入其中,一時讓黃哲雅於泄身之中更增添羞恥快感,陰壺不禁劇烈蠕動,頃刻間又有一股熱流如雨灑下。
浴室裡隻剩下無盡的喘息,然而,一切並沒有結束。
半分鐘後,浴室的門打開,羅南抱著全身赤裸的黃哲雅走出。
黃哲雅滿臉紅暈,緊閉著眼睛,將頭埋在羅南懷裡,像隻鴕鳥一樣。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然而既然有瞭浴室裡的那般羞恥的交歡,再抗拒又有什麼意義?
黃哲雅的處女之身註定要在今夜終結,她的心中雖然惶惶,不知未來是福是禍,然而卻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
兩人來到臥室後,一切的事情皆順理成章地發生瞭。當彼此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時,沒有絲毫窒礙,黃哲雅驚訝地發現自己在激烈地回應,動作誇張得像蕩婦。當羅南扒開她的雙腿,將頭埋進她的胯間時,一瞬間如遭雷擊的快感,竟然讓她瞬間達到高潮,一股蜜汁直接噴出,順著羅南那條魔舌,直接滑進他的腹中。
羅南覬覦黃哲雅處子陰戶的芬芳,而黃哲雅同樣對羅南的陽根充滿好奇。之前不敢看,不代表現在不敢,甚至隨著羅南改變姿勢,她也大膽地嘗試用舌頭去襲擊那根昂揚的火龍。
這一場激情的口交持續頗久,直到羅南心滿意足地將她送上第三次小高潮,正式的性愛才開始。
此時已經不需要做破關的準備工作,羅南壓到黃哲雅的身上,咬著一邊乳房的乳頭,偉碩的陽根頂在陰壺口,狠狠地一刺,真是金針刺破桃花蕊,一縷貞血順著豐厚的蜜唇滑下;黃哲雅緊緊地抱住羅南的頭,高聲嬌吟一聲,她感到無比疼痛,全身像被撕開瞭一樣,然而伴隨這陣裂痛的,卻是無比的脹滿感。
羅南的陽根一戳到底,披荊斬棘地直達壺底花蕊,一頂之下,仿佛將黃哲雅的心臟都頂到瞭喉嚨。
好在身為老手的羅南知道張弛有度,接下來是一陣和風細雨,直到黃哲雅適應後,才開始大力地開墾。
沒過多久,黃哲雅就一聲接著一聲高昂地呻吟起來。
羅南連連轉變姿勢,存心讓黃哲雅感受各種體位的差異。
黃哲雅哪堪這樣的撻伐,沒過多久,就連連泄身,幾乎將一張席夢思床淋濕半邊。
面對這種情況,羅南既是享受,又覺得無奈,女人敏感是好事,但太敏感瞭,對男人就是一種折磨,尤其是在沒有接力人員的情況下。他隻得刻意催動精關,再將黃哲雅放在床上,架起她的兩條如玉長腿,進入最後的沖刺。
黃哲雅畢竟是處子,羅南不疾不徐地攻擊尚能承受,突然狂風暴雨,她哪裡受得瞭!瞬間呻吟就變成忘我地尖叫,尤其當花蕊被攻破,熾熱的陽根火龍闖入瞭無比嬌嫩的子宮花房時,幾乎變得歇斯底裡起來。
羅南明顯感覺到黃哲雅的花房深處在抽搐,幾乎眨眼後,一股無比濃稠、幾近滾燙的黏液從幽玄之處飛射而來,當頭當腦地澆在陽根上。羅南頓時精關大開,陽根用力地連撞花房深處,然後是無數熾熱的精液子彈飛出槍口,啪啪地打在花房肉壁上。
黃哲雅受此沖擊,身上冒起層層細密的香汗,雙腿不禁掙紮,便從羅南雙肩上滑落到腰部,然後緊緊地交纏在一起,而她的胯腹間的抽搐則如篩糠,久久不停。
黃哲雅初經人事,無力承受太多的歡愛,羅南也不肆意索取,雲收雨散後,為彼此清理瞭一下,便將黃哲雅抱進另一間房休息。
至於剛剛歡好的房間,床上像畫地圖似的,不僅有處女落紅的點點梅花,還有白漿愛液組成的淫漬靡圖,哪裡還能睡人?
等黃哲雅沉沉地睡去後,羅南來到浴室。
宣珍還躺在地板上,羅南覺得該是談談的時候瞭。
不過羅南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將宣珍弄醒,他先在微型泳池放水,過瞭一會兒,等到水放得差不多的時候,他彎下腰為宣珍寬衣解帶。不解不知道,宣珍這個瘋女人簡直全身武裝,身上竟然有三把槍、五把刀,還有一些小巧的知名工具,更恐怖的是乳溝處竟然藏瞭一顆特制的小巧手榴彈。
「你這是來打仗的嗎?」羅南忍不住給瞭宣珍的大屁股接連兩巴掌,以示懲罰;接著他將宣珍全身剝光,便將她抱進瞭泳池。
宣珍一碰到水就醒瞭。事實上,因為羅南弄暈她的手法特殊,她並沒有陷入深沉的昏迷,所以一感覺到身體有明顯異樣,立刻就醒瞭過來。
宣珍睜眼就看到羅南赤條條的身體,然後感覺到自己也赤條條的,兩人肌膚竟接觸在一起,在她的意識回歸的瞬間,就給她的身心帶來瞭一絲顫抖。
「你想做什麼?」宣珍驚恐,連忙掙紮。
羅南不為所動,順著宣珍的掙紮放開瞭手。其實他將宣珍剝光,並不是為瞭強奸她,而是覺得隻有赤裸相呈,才能讓這個瘋狂的女人冷靜下來。
「不必緊張,隻要你不喊打、喊殺,我們就這樣談談。」羅南在泳池旁,選瞭個舒服的姿勢坐瞭下來。
「談談需要脫我衣服嗎?你這個色魔!」宣珍冷笑。她終於不再輕舉妄動,在領教過羅南的狡猾和恐怖後,已使她明白普通的辦法,基本上很難殺死這個男人,她需要另找途徑,或趁其不備,或使用大威力武器。總之她的殺心仍然熾烈,不會因為這個男人的花言巧語而有所改變。
羅南回以冷臉:「脫衣服是對你的懲罰,以後如果你還要殺我,可以使用任何辦法攻擊我本人,但不能牽扯到其他人,否則我抓你一次就強奸你一次,我說到做到。」
「你很有自信。你真以為我殺不死你?」宣珍臉上閃現狠色。
羅南搖頭:「我隻是認為我活著對你更有價值,你不想知道祝建東在二十年前給你留下什麼嗎?」
「二十年前?他留下什麼,我不想知道,一個死人的東西,就算送給我,我也不要。」
「如果是很有價值的東西呢?」
「你不要兜圈子,我說過我不要。祝傢父子是我的仇人,我要仇人的東西做什麼?」
「就像你和杜俐要那份股權轉讓文件一樣,掌握仇人的東西也是一種報復的方式,不是嗎?」
「你這麼想把東西給我,有什麼企圖?」
「因為東西是祝建東特地留給你的,我要瞭也沒用。照我看,如果我說出這件東西,你對祝建東的感覺肯定有所改觀。我這是在損己利人,唉……我真是個好人。」
「給自己戴好人帽子,你的無恥真讓我大開眼界。」
「開個玩笑而已!你到底想不想知道東西是什麼?」
「你說。」
「跟杜俐的一樣,是一份轉讓神韻軟體股份的文件,雖然隻是轉讓百分之一,但由於是二十年前的原始股,依我估計,這份文件的價值遠在杜俐的那份文件之上。」
「不可能!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份文件,你說謊!」宣珍怒喊。
「我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份文件,不過事實上的確存在,我是在文件庫裡面一個秘密暗格裡找到的,就和杜俐那份文件放在一起,不得不說,祝建東兩父子都是極品,已經將女人拋棄瞭,竟然還都保留著當初海誓山盟時準備送的禮物。」說到這裡,羅南起身走到一旁,將文件拿瞭出來,遞到宣珍面前。
宣珍並沒有接過那份文件,她的眼神有些發呆,其實就在羅南起身取文件時,她就已經相信瞭羅南的話。雖然這個色魔人品很壞,但信用紀錄良好,他不可能為瞭讓她停止刺殺而捏造謊言,所以真相隻有一個,羅南說的是真話。
她不奇怪祝建東會在二十年前,偷偷地準備這一份文件,畢竟他們曾經濃情蜜愛過,她還為他生下瞭東鶴,然而她奇怪的是,七年前她跟祝建東決裂,為什麼祝建東不把這份文件銷毀?
「看看吧,也許這份文件是假的。」羅南將文件扔到宣珍面前——文件早就用塑膠袋密封好,不用擔心被水浸濕而損毀。
宣珍仍然呆呆的,不過倒是聽從羅南的話,拿起瞭文件,目光凝視在上面,她的臉上浮起一絲傷感。文件是真的,跟杜俐的那份文件幾乎一模一樣,隻是其中的人名和股份不一樣,還有紙張已經發黃,顯示它比杜俐的那份文件存在的時間久。
「我要這份文件。」經過幾分鐘的沉默,宣珍忽然語氣極其堅定地道。
「付出足夠的代價,你就可以把它拿走。」羅南道。
「又想操我?來吧!我就當被狗再咬一口。」宣珍臉色淡然,似乎在此時,除瞭手中的文件,她什麼也不在乎瞭。
然而,羅南卻連連搖頭:「你的價碼不夠。」
「你還要什麼?」宣珍抬起頭,目露兇狠。
「這一次我要你自己說,你還能付出什麼?」羅南走到宣珍面前,笑道。
「你的命。」三個字還在空氣中飄蕩,宣珍就像一條早就窺視獵物許久的母鱷,突然從泳池中跳起,在半空中雙腿絞殺,對準的是羅南的脖子。
「你走光瞭。」羅南嘆息。不過他沒有動,反而安然地讓宣珍兩條勁力兇猛的腿絞在他的脖子上。
宣珍見一招成功,立刻用勁,她不求絞斷羅南的脖子,隻求將他絞倒,那樣她就可以順勢使出更強的殺招,而且實際上,從宣珍跳起出腿到她用勁,最多兩、三秒鐘,此刻她的上身凌空,下肢卻絞在羅南的脖子上,動作的難度可謂極大。
絞殺腿被宣珍註入瞭全身的力氣,別說是一個人,就算是一頭牛,隻要被絞實瞭,也會吃不消。
羅南本來很想嘗嘗宣珍絞殺腿的威力,不過事到臨頭,卻改變瞭主意。怪隻怪宣珍此時光著身體,絞殺腿固然威力極大,卻也把腿根處最私密的風景,完全暴露在羅南的眼前。
羅南一時意動,便忍不住伸手到宣珍的私處一彈,雖是不輕不重的一下,然而正彈在陰蒂位置,令宣珍立即如遭雷擊,腿上註滿的力氣就像泄閘的洪水一樣,迅速消失,口中更是忍不住驚叫起來。
宣珍的雙腿失去力氣,絞殺腿自然不復存在,因此她便往泳池跌下去。
宣珍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見一招不行,她還有第二招,她不會再給羅南施陰招的機會,所以剛觸及池水,她就一個翻滾動作,盡力使自己往水池一邊跌去。
撲通一聲,水花四濺,宣珍根本不在意,她反倒有些欣喜,因為就在水花濺起的時候,她趁機滾到泳池邊,撈到瞭一把槍——還是一把有子彈的槍,長期的手感沒有錯,宣珍立刻轉身,對著羅南扣起扳機。
「啪……」一聲槍響,宣珍的臉色再次凝固,槍聲不對、聲音太小瞭。
「歷史總在不斷重復!」羅南呵呵一笑,有些得意。
早在卸除宣珍身上的武裝時,羅南就在那些槍的撞針和彈簧上做瞭手腳,這些槍已經射不出子彈瞭,現在充其量隻能算是逼真的玩具。
太狡猾瞭!真是太狡猾瞭!宣珍恨得牙癢癢,她費盡心機,就是抵不過眼前男人的算無遺策,真是不甘心!太不甘心瞭!
羅南走到宣珍面前,他可不會再給宣珍出第三招的機會,他一隻手箍住她的腰,也不管她怎麼掙紮,就把她壓在泳池邊,然後揚起手,啪啪地打著她的屁股。
「知道你哪裡錯瞭嗎?知道什麼叫自不量力嗎?」每打一下,羅南就丟出一個反問。
宣珍快要瘋瞭,從小到大,四十四年的歲月裡,她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屈辱,就算東鶴死瞭,她躺在醫院裡默默流淚;就算是忍著仇恨,在死亡訓練營中一次次被別人擊倒,她都用如鋼絲般的神經挺過來瞭,但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天,她費盡心機和手段都殺不瞭一個「仇人」,反而被他赤條條地壓在泳池邊一下一下地打屁股,這豈止是屈辱,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我不會屈服的。」
宣珍見手腳反抗不瞭,就瘋狂大叫:「遲早有一天,我要殺瞭你!我一定要殺瞭你!」
羅南料到宣珍不會放棄,沒料到竟然死不放棄,他也有些惱瞭,手上沒停,同時冷笑道:「再說!你繼續說!說一個殺字,我就打一下屁股。」
「我就說,我一定要殺瞭你,我一定要殺瞭你啊!」
仿佛回應宣珍的喊打、喊殺,啪啪的手掌碰肉聲一直沒停,不久之後,宣珍的兩片碩臀就浮起瞭一個個清晰的掌印,層層疊疊,直到完全染紅所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