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在玻璃紙外進行首爾松坡區,某處獨棟豪宅。
杜俐正坐立不安,她在客廳裡來回走瞭很久,最終還是拿定主意,走進樓上的臥室。
臥室裡有個穿緊身黑衣的女人,一臉冷漠地坐在地板上擦著槍枝零件,她擦得很仔細,仿佛槍就是她最重要的情人一樣,每擦一個零件,她都會將它拿到眼前,仔細審視,每看一次,她的眉宇間就平添一絲肅殺陰狠之色。
「究竟發生什麼事?昨夜你去瞭哪裡?」杜俐走到黑衣女人面前,焦急地問道。
「沒去哪裡,在外面轉瞭轉。」黑衣女人淡淡地道。
「你說謊,你從來不做這種無聊的事,除非是去觀察目標。」杜俐道。
「那就是觀察目標,有人該死瞭。」
「你又說謊,那個劉常務昨夜不在首爾,他去瞭大田市。你說過不騙我的,你快說,你到底去哪裡瞭?」杜俐跪到地板上,伸出雙手緊緊抱住宣珍,情緒瞬間顯得很激動。
「好吧,我告訴你,我去找那個男人瞭。」宣珍臉上浮起一絲殺氣。
「找那個替身羅南?」杜俐非常驚訝。
宣珍點瞭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恨意。羅南加諸於她身上的恥辱,真是傾盡三江、五河之水也洗刷不清。他很強,然而她不相信他能強得過子彈,等到交易一結束,她就用手中這把狙擊槍找回失去的尊嚴。
「你找他做什麼?」杜俐急問。問題剛說出口,杜俐便連忙將臉湊到宣珍身上聞,愈聞她愈覺得不對勁。心想:宣珍從來不擦香水,身上隻隱約有幹草香味,然而現在她聞著,卻感覺到宣珍的體香變得很濃鬱,充滿瞭以往沒有的味道,更帶著一股被開發後的慵懶氣息,這真是太可怕瞭。
「你跟他做愛瞭?」杜俐立刻臉色大變,近乎驚叫地問。
「你不要管我的事。」宣珍側頭瞪瞭杜俐一眼,避而不答。
「一定是這樣,我現在看出來瞭,你一臉紅紅的,不是化瞭妝,根本就是被他操的,你高潮瞭吧!肯定高潮瞭很多次,是不是?哈哈……」
杜俐慘笑,旋即淚水汩汩地從眼眶裡流下:「宣珍,你對不起我、你對不起我。」
「我對不起的人太多瞭,也不差你一個。」宣珍冷冷地道。
「不!」杜俐立刻收住哭泣,撲在宣珍身上,大喊:「宣珍,我知道你不是自願的,你是為瞭我,昨天我一跟你說,你就打定主意,所以你才去找他,是不是?」
「是,總要有一個人付出代價,否則我們不可能拿到那份文件。」
「為什麼一定要拿那份文件?我們不缺錢,就算手裡有十億、百億美元,又能怎麼樣呢?」
「我要讓姓祝的一無所有,那樣才能對得起我死去的兒子。」
「可是祝建東已經死瞭,現在掌管神韻軟體的,不過是他的兒子祝正忠,他跟你沒有仇怨。」
「怎麼?你舍不得瞭?因為跟他做瞭三天的夫妻,所以你認為我不該傷害他?難道你忘瞭,當初開車撞我的人就是他,祝建東之所以不認東鶴,也是為瞭他,你說他該不該死?當然我不會讓他輕易地去死,幾天前的那一槍隻是警告,我要一點一點地折磨他,讓他失去所有的一切。他想從日本回來,我不會讓他得逞的,我要他先看著自己的親信一個個倒下,先是美術館那五個人,再來是韓議員,接下來就是那個劉常務,劉常務是我今天的目標。他不是有三個老婆嗎?也享受夠瞭,該下地獄瞭。」宣珍愈說臉色愈猙獰。
「宣珍,我不阻止你報仇,而我跟祝正忠的一切,早就結束瞭。當他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帶給我的不是甜蜜,而是災難。你應該很清楚,我為什麼要做那個替身的生活秘書,因為我的父母到現在還在近藤室長的手裡,這都是祝正忠的過錯,自始至終他都在欺騙我,我不會再相信他,你要怎麼處置他,我都不管,但是我求你,別殺太多人,好嗎?」
「好。我不會濫殺無辜,我隻殺該死的人。尤其那個羅南,等我拿到文件,我一定要在他身上打一百個窟窿。」
「宣珍,你為什麼這麼恨他?就因為做瞭交易?」
「你不明白,你永遠不明白,那個男人是個徹頭徹尾的色鬼、變態……」
「他是性變態?他折磨你瞭?你脫下衣服給我看看。」
「不。」宣珍連連搖頭。
「我一定要看。」杜俐不理宣珍的拒絕,連忙掀起宣珍的衣服,宣珍用手擋開,杜俐幹脆溱上去,一口吻在瞭宣珍的嘴上,開始瞭熱切的接吻。
宣珍立即情動,予以回應,兩人的衣服紛紛被扯落,轉眼已是赤裸相對。
杜俐開始瘋狂地熱吻宣珍的全身,由頭到脖子、胸部、腹部,再到峽谷,最後移到陰丘上,扒開褐色的豐厚大陰唇,杜俐伸出舌頭,舔弄裡面紅褐色的陰門以及軟滑的小陰唇,她舔得很有技巧,先是咬磨,然後漸漸地卷起舌頭,伸進陰門裡面。
「不要!」宣珍夾瞭夾雙腿,企圖阻止道。
杜俐不為所動,反而加大瞭活動的幅度,嘴巴完全地貼緊陰門,並開始吸吮。
「裡面臟,不能……」宣珍不想讓陰穴裡面的一些「臟東西」,污染杜俐的嘴巴,不得已連忙用手抵住瞭杜俐的頭,將她推開。
「為什麼?」杜俐的臉色立即變得鐵青,她立刻就嫉妒瞭,以為宣珍嘗過瞭男人的滋味,就不再要她瞭。
「從醫院回來後,我還沒洗澡,等我洗瞭澡再說。」宣珍有些無奈,事實上她心裡也有些奇怪,以往她和杜俐做這種事,隻要一接觸到對方的身體,立刻覺得快感很強烈,然而剛剛她的快感卻很淡,甚至隱隱有種乏味的感覺。
「你這是借口,我都不在乎,你還在乎什麼?」杜俐吼道。女人如果犯瞭疑心病,無論是恐龍,還是絕色大明星,都是一樣不依不撓。
宣珍聞言煩躁極瞭,本來她不想說,然而又不想讓杜俐這樣糾纏下去,隻好怒聲回道:「他射在我裡面瞭,射的很多,我怎麼能讓你吃他的精液?」
「什麼?」杜俐以為自己聽錯瞭。
「總之我那裡現在很臟,隨時可能有精液漏出來。這樣你滿意瞭吧?」說完,宣珍就站起來,準備進浴室洗澡。
「先別走。」杜俐連忙拖住宣珍,有些惶急,又有些忿恨。
「你昨夜跟他做,怎麼不戴套子?」
「不要問這個問題。」宣珍怒道,一聽到這個問題,她就火。
「好,我不問,可能你忘瞭也可能你不喜歡。你去洗澡,我幫你拿消炎液。」
「消炎液能倒進子宮嗎?」
「你說什麼?」杜俐聞言大驚失色。
「還能是什麼?那個變態、混蛋!他那裡不知道怎麼長的,那麼長,做的時候,竟然能插到子宮裡,現在那些精液就在我的子宮裡,又濃又熱,幾乎塞滿瞭,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他還是人嗎?」
「他肯定不是人,是禽獸!」宣珍說得咬牙切齒。
杜俐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一邊恨著宣珍說的禽獸,一邊想辦法解決問題,末瞭,所有的想法化作瞭一句話:「我幫你去買避孕藥。」
「嗯,順便買個浣腸器回來。」
杜俐聞言立刻呆若木雞,原來昨夜之事,遠比她想的嚴重,宣珍一直都很厭惡肛門性愛,以前她想嘗試都沒被允許,沒想到昨夜她竟然在這方面也失貞瞭。那個羅南,真是個禽獸,她現在都想拿把槍去殺瞭他。
「昨晚發生瞭什麼事?保鏢們怎麼全都暈瞭?」樸仁冰氣呼呼地質問羅南。昨晚她特地調瞭兩個自己的保鏢過來坐鎮,加上江口洋尋派來的四個保鏢,以為可以應付一切,沒想到還是出事瞭,雖然沒什麼損失,但也太讓她丟臉瞭。
羅南裝出很茫然的樣子,搖著頭道:「我也不知道,我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然後就暈瞭,醒來後,發覺身上怪怪的、床上濕濕的,我覺得自己好像被人強奸瞭,這傢醫院裡,不會有女色狼吧?」
「會有女色狼來強奸你?你一定發燒瞭!」樸仁冰忍不住面露譏笑。
「你太武斷瞭!怎麼說我現在表面上也是你的男朋友,你看會不會是有人暗戀祝正忠先生,覺得有你這個競爭對象,註定無法得到手,幹脆就先下手為強,煮出一鍋熟飯再說?」
「一鍋熟飯?」
「不明白?就是先上床,享受瞭再說。」
「你混蛋!正忠才不會惹那種女人,肯定是你從中搞鬼,你必須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否則我就告訴首席秘書,說你企圖非禮護士。」
「你認為首席秘書會相信?就算相信,你以為他會在乎?說不定因為你這一句話,今晚,我的床上就會多一個性感、風騷的護士妹妹。」說著,羅南貌似期待地笑瞭起來。
「可惡!你把首席秘書當成什麼人?」
「你不相信?要不我們試試?」
「鬼才相信,我不跟你瘋。好瞭,這件事先算瞭,現在跟我走。」
「走?去哪裡?」
「健身房。」
「為什麼?」
「你沒看到你滿身肥肉嗎?明天拍照,我可不想被你的肥肉惡心瞭。」
「你這是污蔑,我隻有一點點肥肉而已。」
「一點肥肉也不行,正忠全身都是肌肉,不能讓你敗壞他的形象。」
「不能敗壞他的,就要敗壞我的?你太殘忍瞭,你知道我養這點肥肉,容易嗎?」
「不要油嘴滑舌,色大叔。」
懷善島醫院不愧以貴族醫院為宗旨,健身房又大又豪華,有室內泳池,還有貴賓室,簡直可以媲美專業健身中心;唯一可惜的是,偌大的地方隻有小貓兩、三隻,沒什麼顧客,可見整傢醫院的經營的確很慘淡。
「難怪要做廣告,原來快混不下去瞭。」羅南搖頭晃腦地道。
「亂說!醫院在半年前才完成股權轉讓,又花瞭幾個月改善設施,真正對外營業還沒多長時間。」樸仁冰立刻為醫院辯解。
「是嗎?那麼投資這傢醫院的人,肯定是急性子。」羅南笑道。
「為什麼這麼說?」樸仁冰不解。
「如果不是沒耐性,怎麼會急不可待地請你做廣告?」
「這不是廣告,隻是順帶宣傳,我可沒有收代言費。」
「怎麼能不收代言費?我看你是虧瞭。」
「虧不虧,我比你清楚。」
「也是!聽經紀人女士說,你會因此獲得很高的片酬,不知道制片方給你開出瞭什麼樣的價錢?」
樸仁冰伸出兩根修長玉指:「兩百萬——美元!」
「很高的價錢啊!折合韓元有二十億,在韓國已經是天價瞭。我猜電影的投資人一定不隻一個。」
「沒錯,投資人有三個,你要不要猜一猜到底是哪三個?猜中瞭有獎。」
「猜不中呢?」
「當然要罰。」
「我還是不猜瞭。」話落,羅南拔腿就溜。
「站住!」樸仁冰跺腳。
羅南就當沒聽到,這小妞純粹想找機會修理他,他才不上當呢。
等到進瞭貴賓室,羅南不找其他訓練工具,直接走上瞭跑步機,他可不會給樸仁冰發飆的機會;樸仁冰拿羅南沒辦法,隻好沉著臉,走上羅南旁邊的跑步機。
羅南偷偷瞥過去,不禁暗暗贊嘆:這小妞換瞭一身緊身運動衣,雖然隻露出手臂和大半腿部,但是胸部、臀部、大腿的渾圓曲線,都在運動衣緊貼下展露出來,簡直比她曾經演過的那部最暴露的電影還要勾人;樸仁冰感覺到羅南的「色情」目光,也不閃避,反而昂首挺胸地在跑步機上跑起來,仿佛存心要讓某男流口水似的。
羅南倒沒想到樸仁冰如此大方,事出反常必有異,他趕緊收回目光。
「鬼鬼祟祟做什麼?你要看,我還能阻止你?」恰於此時,樸仁冰說話瞭。
「其實我不是看,而是研究。」羅南厚著臉皮道。
「研究什麼?」
「研究你的身材,為什麼會跟電影裡有一點點不同?」
「你看瞭我的幾部電影?」
「一部,就是你穿古裝、光著屁股跟別人做愛的那一部,身材還不錯,就是胸部小瞭點。」
「哼!早知道你是色狼!讓你失望瞭,那部電影裡的所有親密鏡頭,用的都是特殊拍攝角度加替身。」
「親嘴也是?」
「當然。你以為我是靠出賣身體賺錢的艷星嗎?」
「看著的確不像,沒有哪個艷星到瞭二十三歲還是處女的。」
「啊!可惡,你說什麼?」
「不是我說的,是經紀人女士說的,她說你到現在還保留著初吻,還真是看不出來,看你挺成熟的啊!」
「你……你在嘲笑我是老處女?」
「沒有,堅決沒有。」
「哼!你怎麼看我,我才不在乎,你隻是一個色大叔,努力做好你的本職——替身工作吧。」
「如你所願。不過你是不是該詳細告訴我,明天你打算怎麼利用我這個替身拍照?我可不拍艷照。」
「艷照?你想得美!隻是幾張親吻照罷瞭。」
「什麼?親吻照?我可受不起您老人傢的初吻。」
「可惡!誰說要把初吻給你?隻是親一親臉頰。」
「太香艷瞭!我受不瞭。」羅南立刻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啊……你這個可惡的人,裝什麼純情?親親臉頰完全可以當成禮節,你竟然說香艷?」
「難道不香艷嗎?那可是您老人傢的半個初吻啊!你的嘴唇跟我的臉部皮膚親密接觸,那一刻肯定引得無數的韓國男人傷心欲絕,我不想做全民公敵。」
「誰說要跟你親密接觸瞭?中間還隔著一張玻璃紙,你別指望碰到我的嘴唇。」
「還要墊張透明的紙?原來是這樣,樸仁冰小姐,你的心思真是厲害啊!」
「哼!我不會讓你占便宜的。」
「彼此、彼此。」羅南笑嘻嘻地道。
樸仁冰真想在羅南的嘻皮笑臉上,丟一記如缽般大的拳頭,這個色大叔簡直無賴到極點。回想跟他認識的過程,最初以為他是個老實人,不料沒過幾天,就露出好色的本性,最可惡的是,他跟一些陌生女人可以一轉眼就發展成「炮友」,跟她卻斤斤計較,生怕被占瞭便宜,好像她根本就是恐龍,沒人要一樣,真是氣煞人瞭!
在這個無賴大叔面前,現在她就算想做出大明星高高在上的姿態都不行,因為不知不覺就可能被他氣得跳腳,到時候什麼冰艷、冷肅的表情也擺不出來,隻淪落成瞭一個容易被情緒左右的普通女人而已。
以後要離這個無賴大叔遠一點,免得被污染瞭。樸仁冰不自禁地這樣想。
正當兩人陷入短暫的沉默中時,有人推開瞭貴賓室的門,匆匆跑瞭進來,來人是陳明藝,她的臉上帶著明顯的慌張。
「大姐,怎麼瞭?」樸仁冰連忙迎過去問。
「出大事瞭。」陳明藝氣喘籲籲地道。
「出什麼大事瞭?」這一次卻是羅南發問。
「神韻總公司的劉常務在直升機停機坪上被人槍殺瞭,另外警方剛剛通報,有人在地鐵站臥軌自殺,自殺者是神韻船舶的車佑龍總工程師。」
「什麼?」樸仁冰掩口驚呼。
「兩個人都死瞭?」羅南問道。
陳明藝點瞭點頭,然後急切地道:「羅南先生,您還是趕快回病房吧,相信首席秘書很快就會來找您瞭。」
「這件事跟我有關嗎?」羅南故作不解地問。
陳明藝聞言立刻撫額做瞭個要暈倒的動作,然後厲聲道:「羅南先生,這怎麼跟您沒有關系?神韻系公司的兩位重要高層先後失去瞭生命,且不論其中有沒有聯系,神韻系各大公司肯定會陷入恐慌之中,此時正是您發揮替身最大作用的時候。」
「也可能是替身失去作用的時候。你不覺得祝正忠先生應該回來主持大局嗎?」
「祝正忠先生能不能回來,誰也不知道,也不該胡亂猜測,總之,在他回來之前,你是主角。」
「主角嗎?我這個主角總處在槍林彈雨之下啊!」羅南無比感嘆,隨後就被樸仁冰拉出瞭貴賓室。
形勢容不得拖延,樸仁冰甚至忽略瞭,拉手可能會讓羅南占到便宜這一點,總之得先將羅大主角盡快送到江口洋尋的面前才行,不能讓他原地磨蹭。
到瞭病房,恰逢江口洋尋剛剛趕到。
「首席秘書,情況很嚴重嗎?」樸仁冰搶先問江口洋尋。
江口洋尋滿臉凝重,沒有回答,隻依禮向樸仁冰鞠瞭躬,然後他匆忙對羅南道:「劉常務和車總工程師是公司高層,兩個人都極其重要,現在他們雙雙遇難,這比美術館爆炸以及您遭襲還要糟糕,此事已經引起瞭公司上下的恐慌,所以需要您立刻出面。」
「離開醫院?」羅南問道。
江口洋尋搖頭:「先開一場各公司聯席視訊會議,安撫各方,發言的具體內容,我已經草擬好瞭,你跟我來。」說完,江口洋尋轉身走進病房裡的一間隔間——隔間是小型會議室,此時會議室裡已經放好瞭一部移動版的夢幻權杖。
這場聯席視訊會議可不簡單,羅南見到瞭很多之前沒見過的人,若不是江口洋尋提前給他準備瞭資料,這場會議根本開不下去。
會議時間不長,隻有;個小時,一開始是羅南發言,他按照江口洋尋給他擬的發言大綱,簡簡單單地說瞭幾十句話,無非是說不必恐慌,跟神韻系公司過不去的人,現在是狗急跳墻,很快就會把他抓到,請大傢各安其職,另外發佈一個決定,從各公司保安部門抽調精幹人員,組成一支保鏢小組,保護各公司的重要人士。
羅南發言之後,會議中有不少人提問,不過大多由江口洋尋代答。
會議結束,江口洋尋臉上的凝重已經消失不見,對羅南道:「今晚可能會安排車總工程師的治喪會,到時候我來接您。」
「隻有車總工程師的治喪會?」羅南有些不解,照道理來說,如果辦治喪會,應該包括那位劉常務。
「劉常務的死明顯是出於謀殺,現在由政府安全部門接手,暫時不能舉辦治喪會。」
「安全部門?不是警察?」
「不是,是高於警察的安全部門,我估計是NIS,也就是韓國國傢情報院。本來一連串的槍擊案,即使死一、兩個人,也不會讓NIS插手,不過美術館爆炸案有五人遇難,接著頗受關註的韓議員遭到刺殺,現在劉常務更直接被射殺,這些事件已經被政府一些人士聯系起來,定義為恐怖襲擊案,所以NIS有理由插手瞭。」
「他們會來找我嗎?」
「會。不過您不需要跟他們走,我已經幫您更換瞭保鏢,這一次安排的保鏢是絕對的精銳,另外還有大律師二十四小時的待命,您放心,身為受害者,您可以拒絕回答NIS的任何問題。」
羅南點瞭點頭。事情愈來愈復雜瞭,他現在倒是希望祝正忠能夠回來,也好讓這一切更精彩一些。
江口洋尋隨後,便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