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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上床也可以代替?

  羅南在美挑佈置的監視點,待瞭足有兩小時,然後才帶著一身舒爽離開,同時帶著一些思考,以及一點對農采薇的疑惑。

  志村夫人收集的情報中,有農采薇最近四天的行蹤,羅南首先註意到一點,農采薇有時會到舞蹈學校,觀看正在舉辦的一期模特兒班的培訓。這個細節看似沒什麼意義,然而,如果和農采薇選擇的住址聯系在一起,就別有含義瞭。

  情報中最關鍵的一點,是提到瞭一個名詞:天鵝交易市場。

  這個名詞就像之前的「獵花交易網」一樣,讓羅南很直接地想到血獅組織——這個罪惡集團很善於創造新鮮事物:天使之淚、紅窟、獵花交易網、顱內遙控毒彈……每一樣都是別具一格,現在還可能要加上「天鵝交易市場」。

  羅南有種感覺,籠罩在神韻系公司身上的重重迷霧,正在不斷擴大,宣珍和東鶴是第一批有牽連者,以黃江漢議員為首的政府勢力是第一一批牽連者,如今還要加上農采薇以及她身後的天鵝交易市場。

  說實話,局勢走到這一步,羅南倒是越發不急著對所有跟血獅有關的勢力展開打擊瞭,他要看看血獅的勢力到底有多大,還會有多少人跳出來,另外他也很想知道農采薇的全部面目。

  羅南將情報從頭到尾重新整理瞭一下,越發覺得農采薇具備很有決斷的一面。

  深紅酒莊一別後,農采薇可沒有對他有半點留戀的意思,她很忙碌,就算十錢死瞭,也沒能讓她的忙碌稍歇,更別提做出什麼悲傷之舉瞭。

  隔天農采薇就坐直升機去釜山泡溫泉,在那裡她見瞭江口洋尋和另外一個男人,他們的談話並不長,不過正是在這次談話中,她提到瞭天鵝交易市場,還索要「上等貨色」,然而遭到瞭江口洋尋的推托。

  農采薇沒有得到她想要的,她跟江口洋尋也沒能達成任何協議,最終雙方不歡而散。不過,農采薇也並非全無收獲,事實上她擄獲瞭一位追求者,正是那個跟江口洋尋在一起的男人。

  農采薇有利用這個男人,達成某項計劃的打算,她的魅力給她制造瞭這個機會。

  從農采薇回到住處開始,那個男人就開始瘋狂地送花給她,一天起碼送五次,還不斷打電話給她,直到第三天傍晚,兩人約在一起吃飯,便開始瞭眉目傳情。眼看兩人就將走入茍且階段,有人出手瞭。

  一直潛伏在農采薇身邊的志村夫人,提前斬斷惡劣的趨勢,趁那個男人上廁所的時候,將他打暈,再帶到一個偏僻之處閹割,一切做得行雲流水,不留半點痕跡!

  農采薇驚疑於追求者的莫名失蹤,很快聯系瞭江口洋尋,然而並沒能找到那個男人,倒是江口洋尋向她提出瞭一項跟「上等貨色」有關的合作建議,讓農采薇怦然心動,幾乎毫不猶豫就答應瞭。

  事情發展到這裡就告一段落。

  不久前,農采薇接到江口洋尋的電話,他們約瞭後天中午,在神韻軟體公司見面,時間正好跟羅南的行程重合。

  江口洋尋到底在打什麼主意?羅南對此同樣有疑惑,志村夫人沒有監聽農采薇的電話,隻隱隱聽到瞭「演藝部」這個名詞,卻不知道具體為何。

  一個接著一個疑惑在心中產生,不過羅南並不憂心,相反他的心情很好。

  等羅南回到醫院時,這分心情依舊維持著,哪怕他發現客廳裡的六個保鏢,全都詭異的睡著瞭。

  「這樣更好,省得我走窗戶。」羅南瀟灑一笑,推門而入。

  除瞭最外面的客廳,病房的其他地方根本沒有開燈,一片漆黑。

  羅南恍若未覺,直接走進瞭最裡面的臥室。他的目光銳利,漆黑根本不會對他的視力造成影響,所以一踏進臥室,他就看到瞭床前站著一道人影,不等他仔細看,人影就向他撲來——並非襲擊他,反而是投懷送抱。

  一股成熟的氣息湧來,帶著類似幹草的香味。

  這是一個女人,一個成熟的女人。

  她帶著熾熱的呼吸沖到羅南的懷裡,開始吻著羅南的下巴,她的吻很特別,簡直就像狼一樣,不隻用柔軟的嘴唇,連牙齒也用上瞭。

  「你是什麼人?」羅南不得不裝出驚慌的樣子。

  「我替杜俐付給你酬勞。」女人喘息著回答。話落,不等羅南再問,她便將嘴移到瞭羅南的嘴巴部位,咬住瞭羅南的上嘴唇,同時濕滑的舌頭就像蛇一樣地鉆進瞭羅南的口中,直接進入肉搏式的濕吻。

  付酬勞?羅南真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懷中的婦人雖不是絕美,但也有些姿色,羅南聞著她的特殊體香,雙手忍不住在她的身上遊走、揉捏起來。

  羅南很快有瞭第一個發現,此婦的皮膚厚實油滑,就像塗瞭一層蜜一樣,很有質感;第二個發現,她的屁股堪稱碩大,相形之下,有些粗壯的腰肢倒成瞭小楊柳;第三個發現,她的乳房比較小,隻是尖尖的椒乳,堪堪達到B罩杯的樣子。

  她的穿著也簡單,為緊身的薄衣,薄衣裡面更是隻有內褲,沒有胸罩。

  雖然隔著衣服,但羅南的揉捏、撫弄,還是讓婦人越發情熱起來,不但吻得更兇,而且開始解羅南的上衣扣子,很快大部分的束縛被脫下,最後羅南身上留下瞭內褲,婦人纏夾著羅南躺到瞭床上,然後她的吻便如雨點般的落在羅南的胸膛上,重點落在羅南胸前的雙點。

  相比婦人愈來愈激情、愈來愈主動的樣子,羅南倒是越發消極怠工瞭,當婦人的嘴唇離開瞭他的臉部,他除瞭用雙手繼續在婦人身上遊走,思緒卻忍不住開起瞭小差,因為他忍不住開始猜測,這個正騎在他身上的婦人的來歷。

  說實話,這個女人看著有些眼熟,菱形臉、中等偏矮的身高,都跟幾個小時前,剛剛看過的相片上的宣珍有三、四分相似,如果再加上年齡,也是四十多歲,或者準確地說應該是四十四歲。

  不過,羅南有幾分不解。

  宣珍不是植物人嗎?她什麼時候醒的?這個疑問剛剛在腦海裡形成,羅南就大概找到瞭答案。五年前,慈善組織中斷瞭宣珍的醫療費用,往後的醫療費用變得來歷不明,多半就是在那時候,宣珍蘇醒瞭,但為瞭某種目的,找來瞭一個替身,所以後續的醫療費用是宣珍自己或者她的親密朋友支付的。

  但杜俐怎麼會跟宣珍扯到一起呢?這一點,羅南並不能一下子想到,不過聽宣珍最初說的那句話,兩人似乎有很親密的關系,因此連獻身之事,都能毫不猶豫地代替行之。

  最後的不解,就是關於宣珍的容貌氣質。

  七年前的宣珍秀外慧中,一如小傢碧玉;然而現在,她的臉部棱角分明,高顴骨、薄嘴唇、尖下巴,哪有半分小傢碧玉的樣子,倒是透著一股陰狠。隻沖這樣的氣質,眼前的宣珍比她的兒子東鶴,更符合復仇者的樣子。羅南不禁在心中評價著。

  在羅南走神的時候,宣珍的熱情已經上漲到新的高度。她開始主動幫自己解除束縛,外面的緊身衣轉瞬脫去,她的手又伸向瞭身上唯一剩下的三角內褲,然而就在這時,羅南伸手搶瞭過去,對於這麼美妙的工作,羅南可不想失去享受的機會。

  宣珍有些驚訝羅南突然的主動,不過她並不意外,如果羅南始終不主動,她倒是懷疑自己這預付報酬的行為,是否能夠得到相應的回報瞭。

  宣珍拿開靠近內褲的手,將它們轉移到羅南的胸膛上,在那裡不停的撫摸,仿佛是要仔細體會身下男人的強壯一般。

  羅南接手瞭最香艷的工作,卻沒有急於去動宣珍的三角褲,不過他的雙手卻乘機在宣珍主動張開的胯下撫摸,貼著內褲摸、深入內褲揉,總之怎麼挑逗怎麼來。

  愈是撫摸,羅南愈是驚嘆,宣珍的胯部十分鼓脹,厚實的外陰唇高高突起,將胯間的風景襯托的就跟男人一樣。驚嘆之後,羅南又不禁暗暗搖頭,因為他沒感覺到宣珍有一絲情動的跡象,她的胯間很幹燥,就算他撥開外陰唇,去揉弄裡面的小陰唇,也隻是感覺到柔軟而非濕潤,令羅南不禁懷疑她的所有熱情都是裝出來的,為的無非是盡快完成支付酬勞的過程。

  這個女人,如今對自己比對敵人還狠!這大概就是她的面相有所改變的原因吧!

  羅南不禁暗暗嘆息。

  當然,這個嘆息不是羅南良心有所發現,準備不收酬勞就答應交易,這是絕不可能出現的事情!既然是送上門的「肥肉」,哪有放過之理?羅南在理清有關於宣珍的思路時,就已經決定給此婦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讓她清楚地知道代人交易,將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這樣一想,羅南也沒有再磨蹭,立刻翻身將宣珍壓在身下,曲起她的一條腿,使內褲順利褪開,同時又不完全,而是掛在另一條腿的腿根處——可以隨時做抹佈,羅南喜歡這樣。

  宣珍並不甘心屈服,此婦不知從哪裡養成瞭異常強悍的性格,感覺內褲褪去之後,便迫不及待地翻身,一點也不給羅南將其壓在身下擺弄的機會;羅南也不想跟宣珍爭這一時半刻的強硬,他沒有抵抗,順著她的意重新躺到瞭床上。

  宣珍沒給羅南再次反悔的時間,立刻張開腿,跪坐到羅南的身上,一隻手伸到羅南的胯下便開始套弄。多虧瞭羅南沒有刁難,也沒有堅持讓她先口交一陣,任由些微的快感刺激胯下雄壯的性器。

  羅南隻覺得脹大的陽具被宣珍引到瞭自己的胯間,不知是忘瞭做前戲,還是經驗不足,宣珍隻是用另一隻手將自己厚實的外陰唇機開,便落坐下去。

  陰門很大!當陽具插進去時,羅南的第一感覺便是這樣,然後感嘆:不愧是生過孩子的女人!難怪剛才有恃無恐。

  當然,按照羅南的經驗,宣珍的陰穴外門之所以寬闊如斯,多半跟屁股大有關。

  這是天然的異穴,跟生孩子沒有太大關系。

  羅南並不急於解開對陽具規模的控制,如果弄巧成拙就不好瞭。果然,隨著陽具漸漸往裡面,陰道愈來愈窄,堪堪隻到陰道四分之三的位置,便已經狹窄得隻容一指通過瞭。

  燥熱!就是此時的主要感覺。

  宣珍忍不住發出瞭一聲低沉的悶哼,她急於上馬,沒有考慮到陰道內的潤滑度,到瞭這個位置,終於造成瞭一定的苦楚,情況已經不允許她強悍地一坐到底,她隻能緊咬著下嘴唇,盡量靠攏雙腿、並緊腿根,然後用雙手按著羅南的腹部,開始上下起伏。

  羅南給予瞭積極的配合,宣珍下坐,他就上挺,雖然幅度不大,但卻是這個程度的肉搏,變得漸漸激烈起來。

  宣珍的陰道幹燥如故,但熱度倒是因為摩擦而一點點提升,令宣珍很不好受,但她強硬的沒有發出一聲呻吟,隻是按在羅南腹部的手變成瞭爪狀。

  羅南可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持續下去,倒不是因為腹部的不適,而是這樣做愛純屬受罪,估計就算將宣珍的陰道磨掉一層皮,他也射不出來。為此,羅南隻好有針對地使用特殊技巧,運氣於性器之上,使其變得糾筋遍佈、猙獰兇橫。

  這種轉變一展開,宣珍立刻感覺到異樣,僅僅數次上下起伏,她就覺得一種奇異的麻癢,開始在陰道內漸漸產生並逐漸蔓延。這種感覺,就像是有豆子在陰道內滾動一樣,又像是有若幹無形的遊魚在咬磨陰道壁,真是令人覺得既新鮮又可怕。

  沒過多久,第一絲濕熱的液體,終於從陰道中段產生,然後滋滋的膩滑聲漸漸響起,這種聲音簡直就是最強烈的情欲催化劑,隨著聲音愈來愈大,陰道內的濕氣開始彌漫開來,並快速轉化為一種油膩、一種灼熱。

  羅南事先可沒想到宣珍的愛液竟如灼油般,簡直就跟她的異穴一樣,讓人既驚且喜。愛液濃厚的女人,他不是沒有經歷過;在成都,他第一次弄金嫻荷時,金嫻荷的愛液就如稠油般,不過宣珍的愛液跟金嫻荷又有明顯不同,金嫻荷的偏於黏稠,而宵珍的卻無比灼熱,簡直就像是將陽具放在油鍋裡煎一樣,感覺奇異極瞭、新鮮極瞭。

  跟羅南的感覺一樣,宣珍也感覺非常特別,她不是無知的少女,有過豐富的性經歷,還生過孩子,然而以往她一直覺得自己不可能如此濕,即使心裡有愛意,也僅僅能讓陰道內濕滑而已,而不能旺盛地分泌出來,更不可能變得如此灼熱。

  灼熱感讓宣珍覺得自己變得敏感瞭許多,陰道內的麻癢感開始大量的增加,使她不得不加快瞭起伏的速度,更在不知不覺中,加大瞭起伏的幅度,讓陽具向陰道深處漸漸地開墾進去。

  羅南被快感激發,也如宣珍一樣加大瞭動作,這一助勢,使開墾的速度加快,不知不覺十數分鐘過去,陽具已逐步接近陰道末端;宣珍則漸漸沒瞭力氣,上下起伏的幅度已經近乎沒有,隻是搖動著腰肢,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急促呻吟,似乎她的一個高潮即將到來。

  羅南感受著宣珍的情形,便伸手緊扣住她的腿根,大幅度地挺動起來。這由下往上的抽插最是消耗體力,然而對於羅南而言,體力從來是揮霍不盡的,所以他並不吝嗇,反而迎著宣珍逐漸收緊的陰道,開始讓陽具發揮鉆探機的功能,一點點地簫開陰道末端僅僅方寸的土地,也將宣珍一點點地推上瞭高潮的巔峰。

  就在陰道內的最後一絲阻礙,被開墾出來時,宣珍忽然急促地喘息起來,喘息到最劇烈的時候,她的一隻手忽然緊緊地抓住胸前的一隻尖尖的椒乳,另一隻手則緊緊地捂住瞭嘴巴,身體則抽搐、顫動、搖晃起來,陰穴內從裡到外,瞬間鎖緊成如絞肉錐一樣,然後一股燙到極點的陰精水液,從她陰道深處的花孔裡澆出,將正迎面撞過去的陽具澆瞭上去。

  錐型的陰道截不住所有的陰精水流,一部分熱液沿著通道噴湧而出,立刻讓兩人的結合處以及身下的床單,接受瞭一次污染式的洗禮。

  經過這麼一次高潮,令宣珍的強悍一下子軟化瞭許多,腰肢也不再筆挺地立著瞭,高潮後的疲憊,讓宣珍一下子趴伏在羅南的胸膛上,兩人赤裸的身軀緊靠,感受著彼此的體溫。

  「你怎麼還沒射?」宣珍忍著喘息發問,這是她接觸羅南後,說的第二句話。

  惜字如金的女人,仿佛要用這種態度表明這隻是一場交易,彼此交貨之後,就可以提起褲子走人,而不需要有任何留戀。

  「就快瞭。」羅南回答。話落,他挺身坐起,但沒有從宣珍體內退出,而是挪到瞭床邊,他一隻手抱著宣珍,另一隻手在其臀後撫弄,陽具則開始瞭再次挺動。

  抽插從一開始就很快速,陽具一舉占領陰道末端,開始向如珠似蕊的花心發起攻搫,碰撞聲激烈得如敲鼓。

  宣珍的喘息漸漸高亢,不想呻吟的她,漸漸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開始瞭歡唱。

  如此隻過瞭十來分鐘,宣珍的身體便又開始瞭抽搐、顫動,這一次她沒有抓自己的椒乳,卻是用兩手拼命地扣著羅南的肩肉,該死的色鬼,剛剛趁她花心顫動的一剎那,突然急速地挺動陽具,讓碩大的龜頭沖進瞭細小的花孔,一瞬間的疼痛猶如錐心,然而短暫的疼痛之後,卻是仿佛俺沒一切、鋪天蓋地的快感。而就在這時,一件讓宣珍驚駭的事情發生瞭,色鬼那隻一直在她臀下徘徊刮弄的手,突然撫摸上她的肛門皺褶處,幾下揉弄之後,便深深地將一根中指扣瞭進去。

  一股微帶疼痛但又極具刺激的感受襲來,宣珍正在經歷平生最大的高潮,反抗已是來不及,隻能化悲憤為懲罰,在高潮的快感一波波猛烈沖擊身心的時候,用自己的手給羅南最大的懲罰。

  可惜,這樣的懲罰沒有用,反倒讓羅南更加兇悍。沒等宣珍體內的高潮退去,他便站瞭起來,將她仰放在床上,架起雙腿,開始瞭最直接的老漢推車,目標正是她的子宮花房。

  宣珍想要後悔已經來不及瞭,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羅南竟然是一個性愛機器,更可怕的是他是如此的變態,竟然喜歡將那根東西插進女人生孩子的地方,難道長就瞭不起嗎?

  長,不是瞭不起,而是可恨!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宣珍深深地體會到這一點。羅南不僅要占領她的花房,而且連她的肛門也不放過。更可惡的是他吃著碗裡,還望著鍋裡的,明明感覺他已經插進花房密道,他偏偏遲遲不進去,相反突然將陽具拔出來,不顧她的肛門能不能容下,就猛烈地插瞭進去。

  宣珍在這一刻的感覺,就是自己正被人強奸,偏偏她想反抗,但身體已經缺乏力氣,隻能感受著那根火熱、粗壯的東西,像怒龍一樣兇悍地擠開無數恥肉,進入恥道的極深處,簡直已到達腸子的位置,然後激烈的抽插仿佛就像要把腸子翻出來一樣。

  讓宣珍覺得異常羞恥的是,初始的劇烈疼痛並沒有持續多久,這個非人的性愛機器,不斷揉弄著她的肛門周邊肌肉,但竟然仿佛有治療效果一樣,她漸漸感覺到瞭快感,並且這種快感很快發展成瞭令人瘋狂的悸動,甚至引發瞭她的高潮;也就在這時,色鬼從她的肛門裡抽出瞭那根掙獰的東西,重新插進她的陰穴中,並輕而易舉地攻破花心,插進瞭她的子宮,然後是仿佛要死過去的高潮襲來,令她無數陰精飛射,接著色鬼也射精瞭,讓她瘋狂的是他的精液之多,就像成箱的子彈一樣,在滾燙的精液飛打在子宮壁上時,她甚至感覺到瞭子宮的疼痛。

  當色鬼射出瞭最後一滴精液時,宣珍簡直覺得自己的子宮完全被填滿瞭,這種感覺,簡直比懷瞭孩子還要讓人瘋狂。

  然而,色鬼並沒有放過宣珍,新一輪的攻勢又開始瞭,這個該死的傢夥性趣之強烈,已經不是機器可以形容,機器也有磨損的時候,而他似乎就是永不磨損的外星機器。

  宣珍能感覺到羅南那根東西越發粗壯瞭,他簡直迷戀上瞭她的肛門,再一次闖入其中,而且不同於之前,竟然懂得輕憐蜜愛起來,如和風細雨般的在她的肛門和陰穴兩處轉戰,重點雖然是肛門,但是陰穴還是有所照顧。

  宣珍很不願意承認自己還有快感,然而事實上,她的快感卻很快被挑動起來,等到羅南開始專註地在肛門翻江倒海的時候,她竟然發現自己在主動迎合。

  宣珍一直在想,當這個混蛋將第二次高潮的精液,射進她的肛門深處的時候,會是什麼感覺?她恐懼瞭很久,也期待瞭很久,然而當這種情況到來的時候,她才發現無法用言語形容,腸子連帶肚子就像瞬間被溶解,無論身心還是靈魂,都像遇陽融化的積雪一樣。

  最可恨的是,色鬼在發射途中做瞭一件最邪惡的事情,當發射瞭大半之後,他竟然臨時壓抑住,抽出瞭肉棒,不顧她的驚駭,將那兇擰的東西插進瞭她的嘴中,洶湧的精液飛快地填滿口腔,並向喉嚨裡鉆。她不想吃下去,然而被陽具堵住瞭嘴唇,隻能一口口地吞咽。這是她此生最大的恥辱,這種恥辱,甚至就連以前經歷的諸多不幸都無法比擬。在這一瞬間,宣珍在心中怒吼,發誓一定要殺瞭這混蛋。

  可惜發誓不能立刻殺瞭色鬼,早知道就該帶著槍的!在宣珍吞下最後一口精液時,腦海裡掠過這樣的想法,隨即一股絕大的疲憊感湧上來,強烈的睡意根本無法阻擋,讓她閉上瞭眼睛。

  滿足瞭邪欲的羅南,卻沒有多大的睡意,他將早先丟到地上的被子重新拿上來,然後抱著赤裸熟睡的宣珍鉆進被子,他一邊仔細回味著剛剛享受宣珍身體的滋味,一邊用手徐徐撫摸宣珍香汗淋漓的胴體。兩種美好的感覺,都是如此迷人,他開始覺得就算宣珍和杜俐都別有用心,也不是不可接受,有時也該讓女人們占點便宜。

  宣珍一覺睡瞭五、六個小時,差不多到凌晨的時候,她蘇醒瞭過來,首先感覺身下濕濕的(昨夜戰鬥的遺禍),隨後她就發現自己正赤身裸體地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不用說,這個男人正是昨晚將她蹂躪瞭一頓的羅南,這個變態的色鬼,在她睡覺時,也不放過她,竟然還用一隻手抓著她的大屁股。

  宣珍真希望此時手裡有把刀——有刀要做什麼?宣珍還沒有完全清醒,腦袋不能一下子將想法整理出來,就在這時,她忽然覺得嘴裡怪怪的,充斥著一股不知道是腥是香的味道,她不禁回憶起這股味道的來歷,三秒鐘之後,她頓時臉色大變,真恨不得立刻拔刀將羅南大卸八塊……

  宣珍立刻爬瞭起來,捂著嘴往洗手間跑去。然而,她低估瞭昨夜那場性事的遺禍,才剛爬起來,她就感覺下體一陣裂痛,無論陰穴還是肛門,就像火燒一樣,這點痛本來不算什麼,畢竟再大的痛苦她都受過,然而糟糕的是,她覺得有一些液體正從陰穴深處流出來,瞬間讓她變得異常狼狽。

  相比下體的狼狽,宣珍還是更想解決口中那股讓她要發瘋的味道,所以她沒有停下腳步,隻能用一隻手捂著嘴,另一隻手兜著下身,隻見滴滴白液飄灑、縷縷銀絲飛舞,她便有如一陣風似的沖進洗手間,轉瞬洗手間內傳來劇烈的嘔吐聲……

  躺在床上的羅南,適時睜開瞭眼睛,望著洗手間的方向,有些得意地一笑。輕敵是要付出代價的,他給宣珍上的這一課,想必令她印象深刻至極。

  洗手間裡很快響起瞭嘩啦的水聲,並一直響瞭很久,宣珍將自己從裡到外都狠狠洗刷瞭一番,然後才寒著臉走出來。

  也許因為想通瞭,也許另有想法,宣珍走出來時,依舊赤條條的,並沒有穿上浴袍或裹上浴巾,似乎她並不介意給羅南欣賞她裸體的最後機會。

  宣珍走到床邊,冷冷地看著羅南,一時沒有說話。

  「怎麼瞭?」羅南沒有假裝睡覺,但是也沒有起身,隻是側躺在床上,懶洋洋地問。

  宣珍臉上閃過一絲厲色,但她深深吸瞭一口氣之後,還是壓抑住瞭爆發的沖動,緩聲道:「杜俐要的東西,在神韻軟體的保密文件庫,我要你趁明天去搬運文件的機會,將它偷出來。」

  「原來是偷文件。」羅南莞爾一笑。

  「沒問題!不過庫裡的文件肯定很多,我怎麼知道你要哪一份?」

  「我會告訴你文件在哪兒。另外,不是我要文件,是杜俐要。」宣珍糾正道。

  「都一樣,你和她若不是關系親密,會代替她來跟我做愛?」

  「不要再跟我提到『做愛』這兩個字,否則你很快就會成為屍體。」

  「OK,那麼我就說『上床』。」

  「你不怕死?好!」話落,宣珍忽然撲上床,騎到瞭羅南的身上,一隻手掐住瞭羅南的喉嚨,另一隻手亮出瞭掰斷的牙刷,抵到瞭羅南的臉上。

  宣珍一臉獰色地道:「知不知道,你非常可恨,我隨時都想殺瞭你。」

  「既然想殺,為什麼不殺?」羅南視牙刷武器如無物,也沒有反抗,相反臉色輕松,眼中充滿戲謔。

  「因為你還有用,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否則我會像殺一隻耗子一樣宰瞭你。」

  「你把我當成一隻耗子?你對耗子有偏愛?會跟耗子上床?」羅南故作驚詫地問道。

  宣珍聞言立刻壓下牙刷的尖頭,戳在羅南的臉頰上,然後惡狠狠地道:「別跟我玩你的幽默,我勸你徹底忘瞭昨夜的事,那隻是交易的籌碼。」

  「我有跟杜俐小姐說,酬勞隻是一次上床嗎?」

  「你還想要第二次?你不想要命瞭?」

  「貪婪是一條堤防,既然已經破開瞭一條缺口,想要堵上就不會很容易。我想要命,但是也想重溫舊夢。」說話的同時,羅南抬起一隻手,撫摸宣珍的腰腹位置,摸著摸著還貌似驚異地嘆息起來:「昨夜真沒註意,原來你的肚子上有松松的贅肉,你仰躺的時候,還真看不出來。這也難怪,你已經四十四歲瞭,就算你整天跑跑跳跳,還是不能完全阻擋衰老的過程。你能做到這樣,已經難能可貴瞭。」

  宣珍聞言臉色一驚:「你知道我是誰?」她甚至忘瞭去阻止羅南那隻開始肆虐的手,可見她著實吃驚不小。

  「你是宣珍,七年前宣珍案的主角,祝正忠之父祝建東的老情人,東鶴的媽媽。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就是那個到處亂開槍的槍手。」

  「你知道的真不少,看來我和杜俐都低估你瞭。你是誰?」

  「我能是誰?一個普通人而已!不要看不起普通人,普通人也長著腦子,也會思考。其實我很想知道,既然你找祝正忠報仇,為什麼不一槍殺瞭他?難道你顧念舊情,覺得祝建東已經病故,殺他兒子沒有意義,反不如折磨他和他的事業更加痛快?」

  「我不會告訴你。既然你說你是一個普通人,就不要有這麼多好奇心——」

  「你想說好奇心害死貓?唉……這句話最不可靠,人如果沒有好奇心,怎麼還有奮鬥的動力?」

  「你再這樣喋喋不休,我就把這根牙刷插在你的嘴裡。你不是很喜歡玩弄女人的嘴嗎?你也嘗嘗滋味。」

  「慢著!算你贏瞭,我不說瞭。」

  「原來你也不是真正的硬骨頭。」

  「我硬不硬,你還不清楚?」

  「你敢說這樣的話,信不信我將牙刷插進你硬的地方?」

  「真是個毫無幽默感的女人,好吧!我們回歸正題,交易的酬勞就算我收瞭,不過你要告訴我那份文件的具體內容是什麼,我要評估一下這筆交易,我虧不虧。」

  「文件的內容,關你什麼事?知道與不知道都是同樣一份文件。」

  「隻有事先知道瞭,我心裡才有數,免得被你賣瞭,還幫你數錢。」

  「你不值錢,如果我真要賣你,一定會先殺瞭你。」

  「承你吉言!但我一定要知道。」

  「好!我告訴你。那是一份股權轉讓文件,八年前杜俐在英國拍戲時,認識瞭祝正忠,兩人一見鐘情——」

  「是幹柴烈火吧!那時候祝正忠才十八歲,杜俐小姐三十一歲,哎呀!老牛吃嫩草!」

  「你不想聽瞭?」

  「抱歉,你說。」

  「杜俐和祝正忠的感情發展得很快,祝正忠愛杜俐愛得瘋狂,沒過幾天就向她求婚,他拿出的求婚禮物是一份股權轉讓文件的復印本,上面寫著將他名下百分之五的神韻軟體股份轉讓給杜俐。後來他們在英國註冊結婚,但又閃電離婚,杜俐一直沒有拿到文件的正本,不過她知道文件的正本,就在神韻軟體的保密文件儲存庫內。」

  「既然離婚瞭,祝正忠還會留著股權轉讓文件?杜俐小姐簡直異想天開。」

  「不是異想天開,祝正忠向杜俐求婚時說過,無論以後怎麼樣,文件都會保留在保密文件庫內。」

  「如果祝正忠毀約呢?就算他沒有毀約,文件也還在,但是你能肯定那份文件還有法律效力?」

  「有沒有法律效力並不重要,也與你無關,你的任務就是偷出那份文件。」

  「好吧!雖然你語焉不詳,但是看在你非要得到它的分上,我幫你偷,不過我要加個小條件。」

  「你還敢再提條件?」

  「沒辦法,人總是貪得無厭的。你要我為你冒生命危險,總要給我足夠的甜頭。之前杜俐可是答應我,讓我摸到不想摸為止,你隻讓我摸瞭一夜,實在太短瞭。」

  「混蛋!你僅僅是摸嗎?」

  「沒錯,不僅僅是摸,還插瞭、射瞭……不過杜俐所說的『摸』也不僅僅是摸,你明白的。」

  宣珍沒想到羅南會這麼無恥,她氣得手臂顫抖,臉上陰狠之氣大盛,若不是羅南已經答應偷文件,她覺得自己一定會將牙刷狠狠地插下去,讓這個色鬼也嘗嘗被插的滋味。

  可惜,殺機暫時還隻是殺機,就算想把羅南碎屍萬段,也隻能等到完成瞭交易再說,宣珍將下唇咬得發白,最終還是不得不讓步:「好,我給你加個小條件的機會,希望你不要後悔你的決定,說吧,你還想要什麼?」

  「也沒什麼,隻是想讓你這頭老牛再啃啃我這棵小嫩草。」

  「你說什麼?」宣珍霎時怒火萬丈。就算她已經不在乎容貌,甚至有時想忘記自己是個女人,但不表示可以忍受一個男人說她老,簡直欺人太甚!宣珍終於忍不住瞭,左手立刻加力,青筋浮起,她要將羅南的脖子當成小雞的脖子捏碎瞭!

  羅南立刻翻起白眼,手腳掙紮,不過都被宣珍千方百計地擋開。

  「你還敢說老牛吃嫩草!我先殺瞭你,再吃瞭你,讓你這棵小嫩草知道耍嘴皮子的代價。」宣珍瞪著眼,齜著牙,滿臉扭曲的恨意,她不但掐脖子的那隻手用出全部力氣,還放棄瞭牙刷的威逼,扔掉牙刷,空出一隻手全力應付羅南的手腳掙紮。

  「在我臨死之前,能不能問最後一個問題?」羅南滿臉脹紅,一副憋著氣,死到臨頭的樣子,但是偏偏已經這個樣子,他依然沒有放棄說話。

  「你還想耍嘴皮子?我要掐斷你的脖子。」宣珍的眼裡燃起瞭兇獰,此婦簡直把羅南當成瞭不共戴天的仇人,這一次加力,身上的力氣再無一絲保留。

  「真的隻是最後一個問題,這是我最想知道的,既然昨夜你隻是來做交易,為什麼不戴套子?」

  「為什麼要戴套子?」

  「不戴套子豈不是很吃虧?」

  「多謝你為我著想,你可以死瞭。」

  「你還沒告訴我答案。」

  「答案就是我不想同時被兩種東西操。」

  「原來是這樣,真是一個讓男人感動的答案。為瞭報答你,我決定不死瞭。」

  「啊——」宣珍頓時一臉驚恐。羅南突然的翻身,力量之大讓她無法抗拒,轉眼之間攻守交換,她已經被羅南壓在瞭身下,雖然她的一隻手還掐在羅南的脖子上,但看羅南恍若未覺的模樣,宣珍就知道自己失敗瞭,這個色鬼簡直是個怪物,他不怕被掐脖子!

  「既然你不願意老牛吃嫩草,那我就嫩草吃老牛吧。」羅南笑嘻嘻地道。說著,他已經開始動手動腳。

  十秒鐘後,羅南那如怒龍般的陽具就駕臨宣珍的陰穴,沒有什麼前戲,直接就插瞭進去。幸好宣珍的陰穴,昨夜被充分開發過,雖然剛剛經過清洗,但事實上,還處於非常敏感的狀態。

  宣珍反抗不得,隻好接受羅南的變相強奸,然而讓她驚恐的是,羅南的陽具似乎大瞭不少,入港的時候連天然寬闊的陰門都感覺到瞭充實,等到進入陰道,已是無比張滿。

  「疼……嗚嗚……」宣珍忍不住叫瞭出來,然而轉眼就被羅南用嘴堵住瞭。

  接下來就是長達半個多小時的征服,宣珍隻覺得自己被一遍遍的蹂躪,好在色鬼沒打算整死她,進攻雖然激烈,但不像昨夜那麼瘋狂,有時還和風細雨一下,就這樣,半個多小時之後,兩人先後迎來瞭高潮。

  宣珍忍不住扯著自己的頭發,下身像噴出面糊一樣,轉眼泄得熱氣蒸騰、一塌糊塗;而不久之後,羅南也刻意放開精關,沉喝一聲,插入她的子宮,釋放出熾熱的精液子彈。

  「不能射啊!裡面滿瞭!」宣珍立刻叫起來。她說的沒錯,子宮內的確還殘留著昨夜射入的大量精液,雖然經過瞭一夜,但是依舊殘留大半,羅南再次射入,很快又將裡面填滿瞭。

  「張開嘴。」面對這種情況,羅南早有準備,立刻對宣珍命令道。

  「混蛋!變態!」宣珍立刻大罵。然而面對已經送到面前的猙獰性器,以及想到剛剛羅南表現出來的強橫實力,她還是不得不選擇暫時屈服,滿臉羞恥地張大嘴巴,迎接勃發陽具的插入。

  精液在口內洶湧如潮地射出,宣珍一口口地艱難吞咽,臉上的表情悲憤到極點,然而她卻不知道,正是這樣的表情,加上她熟淫的體態,讓羅南越發有征服感,連帶著徹底占有她的心思也更加堅定。